第245章：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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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拂晓初现峰，非凡是心存执念。
八方雄心聚绝顶，时至势盈运空前。
东方凡一意孤行，欲开两界之门，其中坚持引人好奇，上官龙不屑冷笑一声，旋即讽刺道：“这般执着于两界之门，莫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动机？”
上官龙提出的疑问恰到好处，将在场众人的想法顺着联想下去，除却原罪堂、琅琊塔两方之外，均是对东方凡的初衷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我的确有私心，因为我有不得不开启两界之门的理由，而正好，这是抗衡异鬼的一种方法，所以，我顺道而为，以‘开启两界之门，诛杀异鬼祸害’为出发点而赶赴此次峰会。”东方凡毫不忌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再度震惊群座。
众人并非震惊于东方凡存有的私心，而是在于东方凡的“诚实”：来到八方峰会的各方可以说是各怀心思，有的为牟利、有的为争权、有的为成名，但所有的人都心照不宣地避而不谈，而是环绕着“救世、杀鬼”这一个中心展开着各自所求的最终目的。
“哼！诚实不代表着你会拥有众人对你的信任！既然你承认是怀着私心出席峰会，那么，即便取消你的被选举权，也不为过！”上官龙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当下针对东方凡的坦诚进行说辞，欲断绝其被选举为最终领导方的可能性。
“东方凡……你想说的只是这些吗？难道你不想说明一下坦承出私心的用意吗？我相信你绝对不是为了来此展现自己的诚实。”周游并不改变初衷，甚至对东方凡有了另一份“期待”。
“嗯……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上官总裁的一个说法，华夏帝都使用玄光机与我借助异界生命体这两件事情其实并没有差别，因为玄光机同样需要用到不属于现世的异界元素，而能够掌控玄光机的驾驶员非一般人符合，但是，异能者却可办到，而且异能者本身的存在与那个异世界息息相关，如此一来，玄光机的存在与使用全部都是建立在异界元素上，将其当作是异世界的半生命体，想来不为过。”
东方凡此言一出，爆出了两个重点：异能者以及轻易符合驾驶员要求；前者让众人更加确信了异能者的传闻，后者则是让上官龙看到了浮光的希望。
“不可能！异能者的存在，都华夏帝都可以确信，但……异能者虽然拥有特殊的能力，却并无法百分百达成浮光的驾驶要求，那不只是对**上的负担，更多的是精神阔度的限制！而且，异能者的异能激发没有特定的方法……再加上过程漫长……根本不可能实现大量培养！浮光还是得靠一般人类来操作！”上官龙对于“异能”并不陌生，开发的实验过程中，发生实验体产生异能反映的例子不在少数。
对于东方凡所说的异能者，上官龙先入为主的思维将其定义为“实验中产生异变的实验体”，所以，将异能者的产生过程也理解为某种精神实验的意外产物，他又如何知道东方凡从荏苒那里掌握了异能激发之法？
“荏苒小姐所统领的原罪堂之中拥有相当数量的异能者，想必是存有大量生产异能者的途径一旦形成合作，原罪堂必然提供足够多的异能者来协助驾驶玄光机，除非到时候你依旧坚持寻找合适的人类驾驶员，否则，异能者将是上官总裁唯一的选择。”东方凡说罢，上官龙一愣，许久没见荏苒开口，心中已经能大概猜到两方的联系了。
“抛去借助异界元素这件事情不说，再说说玄光机对于灭杀异鬼的真正实用性；的确，玄光机三号的性能超乎我之想象，与异鬼可堪一战已成事实，但，仅仅可堪一战，如何抗衡时刻在进步的异鬼？”
“不瞒诸位，前些天，为了协助原罪堂，我们曾经前往秦皇岛，路上遇到过两波异鬼，每一波都是七只聚在一起，这意味着什么？试想异鬼刚刚现世只是还只是正常蝙蝠的大小，而且屠杀方式没有章法、理智可言；但不久之后，异鬼在体型上、外观上逐渐发生改变，直到现在拥有编织七只为一队的智慧！这样的情况，如果你还有信心告诉我‘有浮光在，异鬼不足为惧’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说你无智……”
“上官总裁借助玄光机而鄙弃我开启两界之门的方法，但是，他的方案却无法保证百分百消灭所有的异鬼，那么，执着于‘不能开启恶魔之门’的想法将带着你们那微乎其微的胜率一起走向灭亡；这不是威胁，而是警醒。”
“我没有办法肯定开启两界之门就一定能还世界和平，但，两界之门不开启，我们都将没有在这乱世中见证新的和平……我已经做了选择，现在，选择权在你们手上，我不在乎领导者是谁，但——两界之门，一定要开启！”东方凡说罢，闭上眼睛，不再吱声。
峰会室内，一片死寂。
东方凡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当所有人的头脑真正地冷静了下来，即便是上官龙都在此刻暂时地抛弃了自己主观针对东方凡的想法：任何权力，都先确保自己能活下去再说！
“东方小弟！王某人和霹雳门，挺你！”王齐人半天挤出来这一句，不怪乎他确是不善修饰心中所想，而最直接、简洁的表达确是最容易让人感觉到诚意的说辞。
“多谢！”以最简单的感激回复最简单的支持，正是最坦诚的交心之举。
周游沉思不语，尚未有响应，或许是见惯了心机而一时无法认可东方凡的举措。
“东方学弟，如果玉琴今天代表个人……我会选择支持你，但是，很抱歉，我代表的只能是整个东方家……”东方玉琴心中苦叹一声，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想法、感受，再度站了起来。
“我反对。天琊之主所说的开启两界之门，虽然存有其道理，但是，将一个无法掌控的异世界多次与现实进行联通，这种行为可能带来的未知危机远胜于其带来的助力，异鬼是第一次开启两界之门的代价，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的代价，有谁能够承担得起？两界之门不知不能开启，而且必须从现实、异界两方面封锁所有可能被开启的可能性，将其销毁！”
“而相较之下，玄光机虽然是采用异能元素开发而成，但其摄取异界元素的途径不会直接与异界有所交接，更是一种单方向摄取的技术，杜绝了异界生命侵入的同时可以开发出有利于现实发展的元素，几乎不存在弊端，东方家的一票将会交给华夏帝都，并全力协助其开发玄光机三号。”东方玉琴不敢望向东方凡，在明确了自己的态度之后，欠身而坐，不再言辞。
“诸位，我是曾经的华夏帝都技术首席，深知华夏帝都所掌有的技术、资源对今后世界格局有多大的影像，相信诸位也知道，华夏帝都与美国的自由之光一直是世界科技之巅的两颗参天大树，在失去了治世背景的这个世界，掌握了科技就代表掌握了发展的命脉！我无法放弃科技这有力的武器，而将世界未来的希望寄托在异界的协助；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东方凡是个很有魄力的后辈，其想法充满变数，如果玄光机无法得到应有的效果，那么在毫无退路的情况下，或许可以采纳，却不是现在。”令狐峰两面表达自己的想法，承认了华夏帝都与东方凡两者的说法，却最终选择了前者。
当前台面上的局势有利于华夏帝都，东方、令狐两方的支持奠定其优势；但真正的局面却已经在王齐人表明支持天琊的那刻起便注定了华夏帝都失去了所有可能取得最终领导权的条件！
东方凡依旧不言不语、双目紧闭，以精神力告知荏苒不要轻举妄动，而马成云方面则是在等待东方凡事先交待的“时机”，唯一的变数是九龙堂——周游。
“东方凡，抛去你的私心，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心中的未来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沉思许久的周游终于开口了，向东方凡询问的这个举动表现出他在心中还是比较偏向东方凡的思路方针。
“剑捍山河，天下止戈！”东方凡睁开双眼，以昂扬的声音傲然回应八字。
“好！我心里有数了！希望你能真正做到所说你所说的这八个字！那么，即便是奉你为君，我九龙堂甘愿！上官总裁，开启投票吧，这场峰会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周游催促道，上官龙眉头一皱，虽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将最终决定性的投票系统投放出——
东方世家的一票与令狐世家的一票均投给了华夏帝都，霹雳门、九龙堂的两票则是落入天琊名下，在局面二比二之时，马成云淡笑着将票投在了天琊名下，局面一时间紧张起来了。
“三比二……这……”上官龙望向原罪堂荏苒，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荏苒一脸不解地将票投给了华夏帝都——这是东方凡的指示！
“不错的局面，我这一票，依旧投给——东方世家。”东方凡笑道，随即便看到投票屏幕上出现了第三方被选举方——东方世家。
原本明朗的局面在东方凡暗箱操作之下变得异常混乱，其中最不解的便是被指示投票给对手的荏苒，而其他人则是为东方凡将票投给东方世家的举动感觉到讶异。
“你是什么意思？”上官龙第一次正面直视东方凡，一脸疑惑地追问道。
“我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做决定，我要救世而不是治世，所以，权力对我来说只是一种不得不争取的累赘，拿到权力的目的在于集中众人的力量去完成救世之举，而我的私心仅仅是开启两界之门，与救世行动不成冲突。”
“即便今天我在这里以多票取得了领导权，但是，你我之间却存在根本上的分歧，结果只会是内乱不断、悲剧收场，哪怕只是存在这样的可能性，我也不能接受，所以……我把选择权留给你，而选项却变了……”东方凡突然凝指一挥，金色剑气闪过上官龙右臂，当后者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失去了生机的手臂已然落地！
“啊！！！东方凡你！”上官龙旋即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然而伤口却并没有并没有丝毫的鲜血流淌而出，否则早已血染峰会现场。
“东方凡你好狠的心！这便是你对付违逆你的人的方法吗？飞儿，快去叫医生！送上官总裁去医院！”令狐峰最先反应过来，猛然起身，扶着上官龙，冲东方凡怒喝。
“不用费心了，我方才所用剑气是以两道叠加在一起构成的双层剑气，但是，两道剑气之间，我保留了半毫米左右的间距，为的是在斩断上官总裁的手臂时直接削去中间的一层肉，让断臂无法再通过任何以医术接合回去。”
“另外，我在剑气上附着的特殊剑意可以保证切口不流出鲜血，以保证上官总裁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他现在所感觉到的疼痛也只是暂时，十几秒之后便会平息。”东方凡淡定地说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所做之事感觉到任何的“忏悔”。
“我要一个解释！”上官龙咬着牙，面目狰狞地低吟道，而切口处的疼痛之感的确慢慢消除，但是，一想到自己失去了一只手臂，他便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本不该存在的人。
“就你们现在所看到的我，全身瘫痪、药石罔效，而唯一解除我当前窘态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异世界的躯体取代我的这副残躯——这，便是我开启两界之门的私心所在。”东方凡说这番话的时候，脑海中却是另一句话在不断回响——
“我一定会让你的双眼看到你所想看到的一切！”
东方拂晓初现峰，非凡是心存执念。
八方雄心聚绝顶，时至势盈运空前。
东方凡一意孤行，欲开两界之门，其中坚持引人好奇，上官龙不屑冷笑一声，旋即讽刺道：“这般执着于两界之门，莫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动机？”
上官龙提出的疑问恰到好处，将在场众人的想法顺着联想下去，除却原罪堂、琅琊塔两方之外，均是对东方凡的初衷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我的确有私心，因为我有不得不开启两界之门的理由，而正好，这是抗衡异鬼的一种方法，所以，我顺道而为，以‘开启两界之门，诛杀异鬼祸害’为出发点而赶赴此次峰会。”东方凡毫不忌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再度震惊群座。
众人并非震惊于东方凡存有的私心，而是在于东方凡的“诚实”：来到八方峰会的各方可以说是各怀心思，有的为牟利、有的为争权、有的为成名，但所有的人都心照不宣地避而不谈，而是环绕着“救世、杀鬼”这一个中心展开着各自所求的最终目的。
“哼！诚实不代表着你会拥有众人对你的信任！既然你承认是怀着私心出席峰会，那么，即便取消你的被选举权，也不为过！”上官龙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当下针对东方凡的坦诚进行说辞，欲断绝其被选举为最终领导方的可能性。
“东方凡……你想说的只是这些吗？难道你不想说明一下坦承出私心的用意吗？我相信你绝对不是为了来此展现自己的诚实。”周游并不改变初衷，甚至对东方凡有了另一份“期待”。
“嗯……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上官总裁的一个说法，华夏帝都使用玄光机与我借助异界生命体这两件事情其实并没有差别，因为玄光机同样需要用到不属于现世的异界元素，而能够掌控玄光机的驾驶员非一般人符合，但是，异能者却可办到，而且异能者本身的存在与那个异世界息息相关，如此一来，玄光机的存在与使用全部都是建立在异界元素上，将其当作是异世界的半生命体，想来不为过。”
东方凡此言一出，爆出了两个重点：异能者以及轻易符合驾驶员要求；前者让众人更加确信了异能者的传闻，后者则是让上官龙看到了浮光的希望。
“不可能！异能者的存在，都华夏帝都可以确信，但……异能者虽然拥有特殊的能力，却并无法百分百达成浮光的驾驶要求，那不只是对**上的负担，更多的是精神阔度的限制！而且，异能者的异能激发没有特定的方法……再加上过程漫长……根本不可能实现大量培养！浮光还是得靠一般人类来操作！”上官龙对于“异能”并不陌生，开发的实验过程中，发生实验体产生异能反映的例子不在少数。
对于东方凡所说的异能者，上官龙先入为主的思维将其定义为“实验中产生异变的实验体”，所以，将异能者的产生过程也理解为某种精神实验的意外产物，他又如何知道东方凡从荏苒那里掌握了异能激发之法？
“荏苒小姐所统领的原罪堂之中拥有相当数量的异能者，想必是存有大量生产异能者的途径一旦形成合作，原罪堂必然提供足够多的异能者来协助驾驶玄光机，除非到时候你依旧坚持寻找合适的人类驾驶员，否则，异能者将是上官总裁唯一的选择。”东方凡说罢，上官龙一愣，许久没见荏苒开口，心中已经能大概猜到两方的联系了。
“抛去借助异界元素这件事情不说，再说说玄光机对于灭杀异鬼的真正实用性；的确，玄光机三号的性能超乎我之想象，与异鬼可堪一战已成事实，但，仅仅可堪一战，如何抗衡时刻在进步的异鬼？”
“不瞒诸位，前些天，为了协助原罪堂，我们曾经前往秦皇岛，路上遇到过两波异鬼，每一波都是七只聚在一起，这意味着什么？试想异鬼刚刚现世只是还只是正常蝙蝠的大小，而且屠杀方式没有章法、理智可言；但不久之后，异鬼在体型上、外观上逐渐发生改变，直到现在拥有编织七只为一队的智慧！这样的情况，如果你还有信心告诉我‘有浮光在，异鬼不足为惧’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说你无智……”
“上官总裁借助玄光机而鄙弃我开启两界之门的方法，但是，他的方案却无法保证百分百消灭所有的异鬼，那么，执着于‘不能开启恶魔之门’的想法将带着你们那微乎其微的胜率一起走向灭亡；这不是威胁，而是警醒。”
“我没有办法肯定开启两界之门就一定能还世界和平，但，两界之门不开启，我们都将没有在这乱世中见证新的和平……我已经做了选择，现在，选择权在你们手上，我不在乎领导者是谁，但——两界之门，一定要开启！”东方凡说罢，闭上眼睛，不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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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凡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当所有人的头脑真正地冷静了下来，即便是上官龙都在此刻暂时地抛弃了自己主观针对东方凡的想法：任何权力，都先确保自己能活下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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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沉思不语，尚未有响应，或许是见惯了心机而一时无法认可东方凡的举措。
“东方学弟，如果玉琴今天代表个人……我会选择支持你，但是，很抱歉，我代表的只能是整个东方家……”东方玉琴心中苦叹一声，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想法、感受，再度站了起来。
“我反对。天琊之主所说的开启两界之门，虽然存有其道理，但是，将一个无法掌控的异世界多次与现实进行联通，这种行为可能带来的未知危机远胜于其带来的助力，异鬼是第一次开启两界之门的代价，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的代价，有谁能够承担得起？两界之门不知不能开启，而且必须从现实、异界两方面封锁所有可能被开启的可能性，将其销毁！”
“而相较之下，玄光机虽然是采用异能元素开发而成，但其摄取异界元素的途径不会直接与异界有所交接，更是一种单方向摄取的技术，杜绝了异界生命侵入的同时可以开发出有利于现实发展的元素，几乎不存在弊端，东方家的一票将会交给华夏帝都，并全力协助其开发玄光机三号。”东方玉琴不敢望向东方凡，在明确了自己的态度之后，欠身而坐，不再言辞。
“诸位，我是曾经的华夏帝都技术首席，深知华夏帝都所掌有的技术、资源对今后世界格局有多大的影像，相信诸位也知道，华夏帝都与美国的自由之光一直是世界科技之巅的两颗参天大树，在失去了治世背景的这个世界，掌握了科技就代表掌握了发展的命脉！我无法放弃科技这有力的武器，而将世界未来的希望寄托在异界的协助；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东方凡是个很有魄力的后辈，其想法充满变数，如果玄光机无法得到应有的效果，那么在毫无退路的情况下，或许可以采纳，却不是现在。”令狐峰两面表达自己的想法，承认了华夏帝都与东方凡两者的说法，却最终选择了前者。
当前台面上的局势有利于华夏帝都，东方、令狐两方的支持奠定其优势；但真正的局面却已经在王齐人表明支持天琊的那刻起便注定了华夏帝都失去了所有可能取得最终领导权的条件！
东方凡依旧不言不语、双目紧闭，以精神力告知荏苒不要轻举妄动，而马成云方面则是在等待东方凡事先交待的“时机”，唯一的变数是九龙堂——周游。
“东方凡，抛去你的私心，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心中的未来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沉思许久的周游终于开口了，向东方凡询问的这个举动表现出他在心中还是比较偏向东方凡的思路方针。
“剑捍山河，天下止戈！”东方凡睁开双眼，以昂扬的声音傲然回应八字。
“好！我心里有数了！希望你能真正做到所说你所说的这八个字！那么，即便是奉你为君，我九龙堂甘愿！上官总裁，开启投票吧，这场峰会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周游催促道，上官龙眉头一皱，虽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将最终决定性的投票系统投放出——
东方世家的一票与令狐世家的一票均投给了华夏帝都，霹雳门、九龙堂的两票则是落入天琊名下，在局面二比二之时，马成云淡笑着将票投在了天琊名下，局面一时间紧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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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局面，我这一票，依旧投给——东方世家。”东方凡笑道，随即便看到投票屏幕上出现了第三方被选举方——东方世家。
原本明朗的局面在东方凡暗箱操作之下变得异常混乱，其中最不解的便是被指示投票给对手的荏苒，而其他人则是为东方凡将票投给东方世家的举动感觉到讶异。
“你是什么意思？”上官龙第一次正面直视东方凡，一脸疑惑地追问道。
“我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做决定，我要救世而不是治世，所以，权力对我来说只是一种不得不争取的累赘，拿到权力的目的在于集中众人的力量去完成救世之举，而我的私心仅仅是开启两界之门，与救世行动不成冲突。”
“即便今天我在这里以多票取得了领导权，但是，你我之间却存在根本上的分歧，结果只会是内乱不断、悲剧收场，哪怕只是存在这样的可能性，我也不能接受，所以……我把选择权留给你，而选项却变了……”东方凡突然凝指一挥，金色剑气闪过上官龙右臂，当后者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失去了生机的手臂已然落地！
“啊！！！东方凡你！”上官龙旋即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然而伤口却并没有并没有丝毫的鲜血流淌而出，否则早已血染峰会现场。
“东方凡你好狠的心！这便是你对付违逆你的人的方法吗？飞儿，快去叫医生！送上官总裁去医院！”令狐峰最先反应过来，猛然起身，扶着上官龙，冲东方凡怒喝。
“不用费心了，我方才所用剑气是以两道叠加在一起构成的双层剑气，但是，两道剑气之间，我保留了半毫米左右的间距，为的是在斩断上官总裁的手臂时直接削去中间的一层肉，让断臂无法再通过任何以医术接合回去。”
“另外，我在剑气上附着的特殊剑意可以保证切口不流出鲜血，以保证上官总裁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他现在所感觉到的疼痛也只是暂时，十几秒之后便会平息。”东方凡淡定地说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所做之事感觉到任何的“忏悔”。
“我要一个解释！”上官龙咬着牙，面目狰狞地低吟道，而切口处的疼痛之感的确慢慢消除，但是，一想到自己失去了一只手臂，他便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本不该存在的人。
“就你们现在所看到的我，全身瘫痪、药石罔效，而唯一解除我当前窘态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异世界的躯体取代我的这副残躯——这，便是我开启两界之门的私心所在。”东方凡说这番话的时候，脑海中却是另一句话在不断回响——
“我一定会让你的双眼看到你所想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