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少女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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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说的这种事情确实是我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工作，虽然枯燥但是不厌其烦的重复。当然即便是厌烦也没有能够分配到其他工作的机会，我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世界上濒临灭绝的物种。”伊兰瑟道：“虽然现在已经摆脱了这份令人苦恼的工作但是还总是会下意识的计算生物的数量，大到整个轮回世界小到小小的一个区域，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刚才你也十分准确地说出了在这条故事线之中所剩余的人数，我想你并不是一个拥有大面积情报线的人，所以能够如此准确并且肯定的这样说一定是因为你自己拥有这个本事，计算剩余人数的本事。”楼远黛对面前并没有好好工作的伊兰瑟道。
“即便是我隐瞒了这个事实”伊兰瑟无奈的耸耸肩膀：“但是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你们不利的事情，这一点毋庸置疑。”
表面上确实没有对她们干什么坏事。
“那么现在我也有一件事情要询问楼远黛小姐了”伊兰瑟盯着自己面前的楼远黛开口问道：“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金发碧眼”楼远黛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怔愣了一下之后兴趣满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并且绕着他走了几圈：“和你十分类似啊。”
“你看见你了金发碧眼的人？”伊兰瑟并没有在意楼远黛正围着他团团转，反倒是十分在意她说的事情：“还有所谓的钥匙。”
“钥匙？”伊兰瑟这么一说轮到楼远黛疑惑了：“没有钥匙啊。”
要是这个词语上一次听见还是在绿眠给她翻译十六夜这个世界的石碑的时候，不过不知道上面的内容到底有什么禁忌竟然被所罗门阻止住绿眠的翻译，而绿眠本人也并没有想和楼远黛解释的打算，仿佛上面真的是什么不能让楼远黛知道的禁忌一样。
但是楼远黛知道自己刚才所看到的那段景象之中并没有提及钥匙这两个字，也不知道伊兰瑟到底是怎么听见的。
“你说的最后那个词语”伊兰瑟解释道：“难道不是钥匙？”
楼远黛记起了自己所见景象的结局，是在询问少女的名字。少女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既是伊兰瑟所听到的两个，因为头晕晕的楼远黛听不清少女嘴里吐出来的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音节，所以反复重复了好多遍，然后她旁边的伊兰瑟就听见了这个词语。
“我觉得比起钥匙来的话其实药师更符合我看到的景象”楼远黛纳闷道：“先不说为什么我会看到那样一副诡异的景象，我最后重复的那两个字眼应该是名字才对，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自称自己为钥匙。”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伊兰瑟对楼远黛道：“并且难道你不觉得比起钥匙来其实药师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名字么。”
确实药师这个名字也十分的不正常……楼远黛默认道。
“而且你说那是自称……”伊兰瑟仿佛在困惑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你会看到有人自称自己为钥匙，我记得之前你没有这种奇异的功能。”
“确实十分奇异”楼远黛挑挑眉召唤出了先前和自己融为一体的海洋之心：“这玩意你应该认识，作为生物检测仪也应该有对宝石的储备知识，我们地球上十分出名的一块宝石，不过现在已经变了颜色。”
被楼远黛污染成了黑色，准确的来说并不是被污染，而是因为通过左手的花纹和楼远黛和体之后变成了和花纹一样的颜色。
“海洋之心？”果不其然，十分博学的伊兰瑟在看到楼远黛手上这块变得跟黑曜石一般颜色的宝石之后准确的说出了它的名字。
“变成这样竟然都认得”楼远黛手回收来看着自己手上的宝石：“重新召唤出来的时候我差点都没能认出来。”
“在某个世界之中偶然得到的宝石，由于偶然的因素又和我自己融为一体了”楼远黛盯着自己手上的宝石道：“从那之后我就有了这个奇怪的功能，尤其是从高空坠落下来的时候，总是能够看见某些人所看到过的景象，好像亲身的经历一般。”
楼远黛说这话的时候左脚下感受到了奇怪的触感，她低头看去，原来是自己被绳子从凤九身上扯下去的时候伊兰瑟仓乱之间掖在自己手里的“线索”正是因为伊兰瑟把这东西掖到了她手里所以她们才进入了第三天。至于为什么伊兰瑟还没有给凤九提供线索这些人就进入第三天的原因大概是凤九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得到了进入这一天的线索但是自己并不知情。
一封信件。楼远黛弯腰捡起被自己的脚碾了好几下的信封，并且看样子还没有拆封过。
“海洋之心因为有很多年的历史所以确实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功能，但是和你融合这一点难道是因为同性相吸？”伊兰瑟没有管弯腰去捡信件的楼远黛，而是面色复杂的看着手里从楼远黛那里拿过来的海洋之心。
“同性相吸说的难道是楼远黛倒霉的体质和这块谁的到谁就倒霉的宝石互相吸引？”虽然并不是地球人但是跟了楼远黛这么长时间楼远黛身上的东西绿眠都大体了解一些：“顺便一提根据物理规则应该是同极相斥异极相吸。”
“大概是这样吧”伊兰瑟笑了笑：“海洋之心确实是一块著名的厄运之石，能够给它所有的主人带去厄运。不过放到楼远黛这边可能这宝石的力量也抵不过楼远黛身上倒霉的气息，所以楼远黛并没有感到自己更加倒霉了。”毕竟原本一个十分倒霉的人再更加倒霉一些也可能感觉不到。
“不过这次有些奇怪”楼远黛一边阅览着信件上的内容一边开口：“上次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不过是因为和目击者有接触所以才会看见他所看到过的事情。”楼远黛想到了在地球上遇到的刘彻。
“但是这次我所看见的景象是一个叫做亚瑟的男人看见的”楼远黛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十分奇怪：“我并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和他有过什么接触，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浮现出这样的景象。”
“亚瑟”伊兰瑟听见这个名字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金发碧眼？”
“地球上传说中的亚瑟确实是金发碧眼没错。”楼远黛早就已经习惯了在轮回世界之中听到各种神奇的重名，所以一个亚瑟已经见怪不怪了。至少和前面的蚩尤亚当路西法比起来是这样的。
“我没有看到目击者的样子，因为我看到的景象全都是他的视线，他不照镜子我也没办法。”楼远待继续说着：“不过有一段自述他非常诡异的描述了自己的外貌，亚瑟确实是金发碧眼没错，但是看到我眼前那样景象的人却好像是另一个亚瑟，他说自己被污染过，就连发色都改变了，变成了深灰。”
说完这些之后楼远黛又补充了一点：“当然你也不要指望他还有绿宝石一样颜色的眼睛了。”
“有一个亚瑟确实是金发碧眼，在幻想偶像与现实世界之中”伊兰瑟面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楼远黛：“你在发洪水的时候能睡着，那么不知道亚瑟是出现在开头视频之中的人物我觉得可能是看那个的时候也睡着了。”
“我说过这不是睡着了”楼远黛清了清嗓子：“并且我根本没有机会看到那段视频，因为恰好停电了。”
“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伊兰瑟面色如常，似乎早就想到了停电这一出：“你真是天选之人，这种事情已经不在正常人的认知范围之内了。”
虽然天选之人这个形容词像是在夸楼远黛，楼远黛却怎么也不觉得伊兰瑟是在称赞自己，所以十分郁闷的不再和他说话低头去看自己手上密密麻麻的信纸。
“我来跟你讲一讲”并不在意楼远黛是否是在认真听讲，伊兰瑟现在就像一个破罐子破摔的老师一样不管学生在下面干什么都声音不带颤抖的讲课：“亚瑟这个人。”
“简单点”楼远黛一边看着手上的信件一边说道：“刚才的画面让我有些看不懂，你就跟我说说那个视屏里有没有终点、钥匙还有奥德修山脉什么的就好了。”
“终点和奥德修我了解，但是钥匙这个我是真的没记得视频之中有这么个东西。”伊兰瑟突然叹了口气，楼远黛也不知道他这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还是突然感觉人生充满了绝望。
“亚瑟……”伊兰瑟沉吟了很长时间才再次开口：“视频之中的角色其实并不是所有的都能够被现实化出来。”
“亚瑟难道就是其中的一个？”听见伊兰瑟这么说楼远黛这样问道，并不是所有的角色都能被现实化出来的话那么他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么？
“不”伊兰瑟否认道：“亚瑟当然能够被现实化出来，不能被现实化出来的应当是和亚瑟关系非常密切的一个女孩。”
“当然这个女孩并不是唯一一个不能被现实化出来的角色，在那视频中这样的角色十分的多，因为现实化出那些角色来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那个女孩却是单纯的不能被现实化出来，并不存在有没有意义这一说。”
虽然不太明白伊兰瑟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在旁边认真听应该就对了。楼远黛这么想到。
“让我来猜猜那个女孩长什么样”认真听讲的楼远黛积极地回答问题：“有一头稍微淡色的金发，还有浅色的碧眸。看上去就是个小萝莉对不对？”因为她所看到的那个人看到的景象之中与他心中之人重合的少女确实是个萝莉。
“是这样……”伊兰瑟对于楼远黛的描述有些吃惊：“你看见了？和钥匙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什么和钥匙在一起”楼远黛皱起了眉头：“你不是说是和亚瑟在一起的么，什么时候亚瑟身边的那个女孩跑钥匙旁边去了？”
伊兰瑟的措辞十分古怪，明明说过并没有在视频之中看到关于钥匙的事情，但是却能一口咬说出那个和亚瑟相关的女孩和钥匙在一起过。
“因为你在刚才看到了钥匙”伊兰瑟面色如常，并没有说漏嘴什么的表情：“并且十分准确的描述出了那个女孩的长相，所以我以为你同时看见了她们两个。”
真是苍白的解释，但是楼远黛却无法反驳。从理论上来说伊兰瑟说的确实没错。
“咳咳”象征性的咳了两声之后伊兰瑟终于开始了自己的讲解：“那个视频中存在的角色不仅仅有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也就是说能够被现实化出来的人物，还有一些普通的角色。”
“虽然说亚瑟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并不是普通人，但是现在就暂且把它定义成普通人吧。”
“亚瑟是一个温柔并且正义的骑士，这一点和地球上的亚瑟十分相似。”
“不过这世界上和地球重名的人有很多，他们之间多少都有一些共性，我想你应该已经发现了。”
楼远黛点点头：“是发现了，比如说所罗门也带着地球上说的七十二魔柱神这一点，还有在另外一个世界之中见到的蚩尤，据说他长得跟真的蚩尤一模一样。”
“那么问题就来了，亚瑟是一个温柔且正义的骑士，那如果他身边和他关系密切的人并不正义并且还对自己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应该怎么办？”
“不切实际的幻想……”楼远黛喃喃的嘟囔着这句话：“具体是指什么？”
“一些少女通常会幻想的事情，想想你少女时期都想过一些什么吧。”伊兰瑟眯起眼睛来紧紧地盯着楼远黛，仿佛要把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一样：“事实上你现在也算是少女吧，现在还有什么梦幻的想法么？”
“我永远都是少女。”在伊兰瑟的注视之下楼远黛发出了这么一个宣言：“至于经常幻想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以前你说的这种事情确实是我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工作，虽然枯燥但是不厌其烦的重复。当然即便是厌烦也没有能够分配到其他工作的机会，我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世界上濒临灭绝的物种。”伊兰瑟道：“虽然现在已经摆脱了这份令人苦恼的工作但是还总是会下意识的计算生物的数量，大到整个轮回世界小到小小的一个区域，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刚才你也十分准确地说出了在这条故事线之中所剩余的人数，我想你并不是一个拥有大面积情报线的人，所以能够如此准确并且肯定的这样说一定是因为你自己拥有这个本事，计算剩余人数的本事。”楼远黛对面前并没有好好工作的伊兰瑟道。
“即便是我隐瞒了这个事实”伊兰瑟无奈的耸耸肩膀：“但是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你们不利的事情，这一点毋庸置疑。”
表面上确实没有对她们干什么坏事。
“那么现在我也有一件事情要询问楼远黛小姐了”伊兰瑟盯着自己面前的楼远黛开口问道：“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金发碧眼”楼远黛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怔愣了一下之后兴趣满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并且绕着他走了几圈：“和你十分类似啊。”
“你看见你了金发碧眼的人？”伊兰瑟并没有在意楼远黛正围着他团团转，反倒是十分在意她说的事情：“还有所谓的钥匙。”
“钥匙？”伊兰瑟这么一说轮到楼远黛疑惑了：“没有钥匙啊。”
要是这个词语上一次听见还是在绿眠给她翻译十六夜这个世界的石碑的时候，不过不知道上面的内容到底有什么禁忌竟然被所罗门阻止住绿眠的翻译，而绿眠本人也并没有想和楼远黛解释的打算，仿佛上面真的是什么不能让楼远黛知道的禁忌一样。
但是楼远黛知道自己刚才所看到的那段景象之中并没有提及钥匙这两个字，也不知道伊兰瑟到底是怎么听见的。
“你说的最后那个词语”伊兰瑟解释道：“难道不是钥匙？”
楼远黛记起了自己所见景象的结局，是在询问少女的名字。少女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既是伊兰瑟所听到的两个，因为头晕晕的楼远黛听不清少女嘴里吐出来的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音节，所以反复重复了好多遍，然后她旁边的伊兰瑟就听见了这个词语。
“我觉得比起钥匙来的话其实药师更符合我看到的景象”楼远黛纳闷道：“先不说为什么我会看到那样一副诡异的景象，我最后重复的那两个字眼应该是名字才对，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自称自己为钥匙。”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伊兰瑟对楼远黛道：“并且难道你不觉得比起钥匙来其实药师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名字么。”
确实药师这个名字也十分的不正常……楼远黛默认道。
“而且你说那是自称……”伊兰瑟仿佛在困惑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你会看到有人自称自己为钥匙，我记得之前你没有这种奇异的功能。”
“确实十分奇异”楼远黛挑挑眉召唤出了先前和自己融为一体的海洋之心：“这玩意你应该认识，作为生物检测仪也应该有对宝石的储备知识，我们地球上十分出名的一块宝石，不过现在已经变了颜色。”
被楼远黛污染成了黑色，准确的来说并不是被污染，而是因为通过左手的花纹和楼远黛和体之后变成了和花纹一样的颜色。
“海洋之心？”果不其然，十分博学的伊兰瑟在看到楼远黛手上这块变得跟黑曜石一般颜色的宝石之后准确的说出了它的名字。
“变成这样竟然都认得”楼远黛手回收来看着自己手上的宝石：“重新召唤出来的时候我差点都没能认出来。”
“在某个世界之中偶然得到的宝石，由于偶然的因素又和我自己融为一体了”楼远黛盯着自己手上的宝石道：“从那之后我就有了这个奇怪的功能，尤其是从高空坠落下来的时候，总是能够看见某些人所看到过的景象，好像亲身的经历一般。”
楼远黛说这话的时候左脚下感受到了奇怪的触感，她低头看去，原来是自己被绳子从凤九身上扯下去的时候伊兰瑟仓乱之间掖在自己手里的“线索”正是因为伊兰瑟把这东西掖到了她手里所以她们才进入了第三天。至于为什么伊兰瑟还没有给凤九提供线索这些人就进入第三天的原因大概是凤九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得到了进入这一天的线索但是自己并不知情。
一封信件。楼远黛弯腰捡起被自己的脚碾了好几下的信封，并且看样子还没有拆封过。
“海洋之心因为有很多年的历史所以确实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功能，但是和你融合这一点难道是因为同性相吸？”伊兰瑟没有管弯腰去捡信件的楼远黛，而是面色复杂的看着手里从楼远黛那里拿过来的海洋之心。
“同性相吸说的难道是楼远黛倒霉的体质和这块谁的到谁就倒霉的宝石互相吸引？”虽然并不是地球人但是跟了楼远黛这么长时间楼远黛身上的东西绿眠都大体了解一些：“顺便一提根据物理规则应该是同极相斥异极相吸。”
“大概是这样吧”伊兰瑟笑了笑：“海洋之心确实是一块著名的厄运之石，能够给它所有的主人带去厄运。不过放到楼远黛这边可能这宝石的力量也抵不过楼远黛身上倒霉的气息，所以楼远黛并没有感到自己更加倒霉了。”毕竟原本一个十分倒霉的人再更加倒霉一些也可能感觉不到。
“不过这次有些奇怪”楼远黛一边阅览着信件上的内容一边开口：“上次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不过是因为和目击者有接触所以才会看见他所看到过的事情。”楼远黛想到了在地球上遇到的刘彻。
“但是这次我所看见的景象是一个叫做亚瑟的男人看见的”楼远黛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十分奇怪：“我并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和他有过什么接触，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浮现出这样的景象。”
“亚瑟”伊兰瑟听见这个名字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金发碧眼？”
“地球上传说中的亚瑟确实是金发碧眼没错。”楼远黛早就已经习惯了在轮回世界之中听到各种神奇的重名，所以一个亚瑟已经见怪不怪了。至少和前面的蚩尤亚当路西法比起来是这样的。
“我没有看到目击者的样子，因为我看到的景象全都是他的视线，他不照镜子我也没办法。”楼远待继续说着：“不过有一段自述他非常诡异的描述了自己的外貌，亚瑟确实是金发碧眼没错，但是看到我眼前那样景象的人却好像是另一个亚瑟，他说自己被污染过，就连发色都改变了，变成了深灰。”
说完这些之后楼远黛又补充了一点：“当然你也不要指望他还有绿宝石一样颜色的眼睛了。”
“有一个亚瑟确实是金发碧眼，在幻想偶像与现实世界之中”伊兰瑟面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楼远黛：“你在发洪水的时候能睡着，那么不知道亚瑟是出现在开头视频之中的人物我觉得可能是看那个的时候也睡着了。”
“我说过这不是睡着了”楼远黛清了清嗓子：“并且我根本没有机会看到那段视频，因为恰好停电了。”
“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伊兰瑟面色如常，似乎早就想到了停电这一出：“你真是天选之人，这种事情已经不在正常人的认知范围之内了。”
虽然天选之人这个形容词像是在夸楼远黛，楼远黛却怎么也不觉得伊兰瑟是在称赞自己，所以十分郁闷的不再和他说话低头去看自己手上密密麻麻的信纸。
“我来跟你讲一讲”并不在意楼远黛是否是在认真听讲，伊兰瑟现在就像一个破罐子破摔的老师一样不管学生在下面干什么都声音不带颤抖的讲课：“亚瑟这个人。”
“简单点”楼远黛一边看着手上的信件一边说道：“刚才的画面让我有些看不懂，你就跟我说说那个视屏里有没有终点、钥匙还有奥德修山脉什么的就好了。”
“终点和奥德修我了解，但是钥匙这个我是真的没记得视频之中有这么个东西。”伊兰瑟突然叹了口气，楼远黛也不知道他这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还是突然感觉人生充满了绝望。
“亚瑟……”伊兰瑟沉吟了很长时间才再次开口：“视频之中的角色其实并不是所有的都能够被现实化出来。”
“亚瑟难道就是其中的一个？”听见伊兰瑟这么说楼远黛这样问道，并不是所有的角色都能被现实化出来的话那么他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么？
“不”伊兰瑟否认道：“亚瑟当然能够被现实化出来，不能被现实化出来的应当是和亚瑟关系非常密切的一个女孩。”
“当然这个女孩并不是唯一一个不能被现实化出来的角色，在那视频中这样的角色十分的多，因为现实化出那些角色来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那个女孩却是单纯的不能被现实化出来，并不存在有没有意义这一说。”
虽然不太明白伊兰瑟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在旁边认真听应该就对了。楼远黛这么想到。
“让我来猜猜那个女孩长什么样”认真听讲的楼远黛积极地回答问题：“有一头稍微淡色的金发，还有浅色的碧眸。看上去就是个小萝莉对不对？”因为她所看到的那个人看到的景象之中与他心中之人重合的少女确实是个萝莉。
“是这样……”伊兰瑟对于楼远黛的描述有些吃惊：“你看见了？和钥匙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什么和钥匙在一起”楼远黛皱起了眉头：“你不是说是和亚瑟在一起的么，什么时候亚瑟身边的那个女孩跑钥匙旁边去了？”
伊兰瑟的措辞十分古怪，明明说过并没有在视频之中看到关于钥匙的事情，但是却能一口咬说出那个和亚瑟相关的女孩和钥匙在一起过。
“因为你在刚才看到了钥匙”伊兰瑟面色如常，并没有说漏嘴什么的表情：“并且十分准确的描述出了那个女孩的长相，所以我以为你同时看见了她们两个。”
真是苍白的解释，但是楼远黛却无法反驳。从理论上来说伊兰瑟说的确实没错。
“咳咳”象征性的咳了两声之后伊兰瑟终于开始了自己的讲解：“那个视频中存在的角色不仅仅有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也就是说能够被现实化出来的人物，还有一些普通的角色。”
“虽然说亚瑟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并不是普通人，但是现在就暂且把它定义成普通人吧。”
“亚瑟是一个温柔并且正义的骑士，这一点和地球上的亚瑟十分相似。”
“不过这世界上和地球重名的人有很多，他们之间多少都有一些共性，我想你应该已经发现了。”
楼远黛点点头：“是发现了，比如说所罗门也带着地球上说的七十二魔柱神这一点，还有在另外一个世界之中见到的蚩尤，据说他长得跟真的蚩尤一模一样。”
“那么问题就来了，亚瑟是一个温柔且正义的骑士，那如果他身边和他关系密切的人并不正义并且还对自己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应该怎么办？”
“不切实际的幻想……”楼远黛喃喃的嘟囔着这句话：“具体是指什么？”
“一些少女通常会幻想的事情，想想你少女时期都想过一些什么吧。”伊兰瑟眯起眼睛来紧紧地盯着楼远黛，仿佛要把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一样：“事实上你现在也算是少女吧，现在还有什么梦幻的想法么？”
“我永远都是少女。”在伊兰瑟的注视之下楼远黛发出了这么一个宣言：“至于经常幻想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