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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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对霍小溪抱有希望，除了慕兮兮。霍小溪这个人特别自信，根本不打没把握的仗，就好比那场拍卖会一样，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胸有成竹。
向度言哪里知道，刚才交手的时候，霍小溪看似凶猛的招数，其实在众人看来不过是给向度言饶痒痒。向度言那些小招数被众人看来是以大欺小，他心里冤呀。
霍小溪当然清楚自己的所处的优势，就是年纪小，还有向度言名声早就被他人所不耻，众人肯定是同情弱者，将舆论引导自己的这一边。
对于向度言这个无耻的人，霍小溪当然会借此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整天想找他和兮兮的茬，这等恶人当然要好好地推敲推敲一下，让向度言长长记性。他和兮兮可不是什么软脚虾，被人莫名其妙咬了一口，当然要好好地给他一份大礼，让他终身难忘。
慕兮兮用眼神通过那些蓝色波浪，看到处于蓝色波浪漩涡处的霍小溪很镇定地拿出扇子，轻轻一扇，那些蓝色的波浪突然化为一条一条丝线，上面附有一些红色小点，红色小点在蓝色波浪上不停地滚动着，突然一下子那蓝色波浪突然爆开来，反扑那正得意的向度言。
向度言看到蓝色波浪爆破开后，心里一喜，极少有人能从自己的绝招中活下来，这次也不例外，这个小鬼死定了。向度言正在欣喜的时候，没有想到那蓝色波浪竟然如同奔涌的洪水一样朝着这边涌了过来，吓得他呆在那里，他感觉到这反扑的波浪蕴藏着强大的能量，那扑面而来的热气很快就笼罩着周围，庭院里的人都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冒出热汗。
当向度言回过神来，想要躲过这蓝色破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波浪的速度远远大于他想象的速度，原本离他有十米远距离的波浪，一下子就到了他的面前，很快将向度言整个人都淹没在那片蓝色的海浪里，小红光不停地闪动着。
向度言只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仿佛掉进了熔炉里，身上的皮肤上的热气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他心里受到极大的煎熬。全部都是火焰，眼睛里都是火焰。
他知道自己的绝招里面根本就没有火焰，是那个小鬼将自己的绝招改变成了他自己，并且往里面添加了新的能量。这火太过猛烈，和柔和的水混合在一起。
大家只听见向度言在里面不停的嘶吼声，感觉特别凄惨。周围的人看着在空中漂浮着的霍小溪，眼神带着些畏惧。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他竟然能利用向度言的力量来反扑，教训向度言，这可是领悟力非常强悍的人才能做到的，这少年的未来可以说是不可限量。
波浪散去后，众人发现向度言浑身都被烧焦了，衣服破破烂烂的，面部漆黑一团，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两眼里都是恨意。
庭院的百年大树上突然站立着一个人，头发乱糟糟的，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旁边的很多人都闻味而走。他仿佛一点也在意这些人的动作，反而有趣地打量了向度言一眼后，兴奋地说道：“哎呀，这只烤肉到底是谁呀，形象挺有趣。那烧焦的头发就好比烤鸡盘中的葱蒜丝。”
众人还奇怪，刚才怎么没有看到这乞丐男，他什么时候躲到这树上。慕兮兮闻了闻空中飘散难闻的味道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乞丐男一眼。这味道是……。
乞丐男毫不在意其他人投射给他不屑的眼光，拍了拍手，他砸吧了一下嘴巴，仿佛美味就在眼前。他好像真的把向度言当成了一只刚出炉的新鲜烤鸡，恨不得忙上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乞丐男就是故意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扫视了全场，发现只有慕兮兮和霍小溪两人眼睛里都是平和之色，里面并没有什么不屑，好似看到了平常人。
哎呀，这来人真滑稽，把那向度言比作烤鸡，向度言他还不得气疯了。围观的人心里不提地嘀咕着。
向度言真的气疯了，这哪里来的混账人呀，有这么奚落人的吗？浑身脏兮兮的，自己的形象可比他好多了。向度言自己也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形象也比不上这乞丐男好上多少。
人群有人突然发出声：“向家大爷。”向度言想要用眼神找出说话的那人，没有想到下面的人都是一副坦然的表情。乞丐男也没有想到，真的有人会回应他，看来这个向度言可是说是被很多人所厌恶。
乞丐男装作一副特别吃惊的神情看向那气氛头发立起来的向度言：“哦，是那个无赖呀，不过无赖成烤鸡，极好极好。”庭院里的人听到这话，都笑出声来。这比喻特别形象，向度言本身就是一个无赖。
“你……。”向度言怒了，谁在一天之内被别人说“无赖”两次，心情一点也不好。两只老眼狠狠地瞪着来人，想要用眼神瞪死乞丐男。
乞丐男一点也畏惧向度言这眼神，反而笑意冉冉地说道：“别老这么看着我，我知道自己长得俊俏无比，吸引无数美女的注意力。不过，我也没有想到我的魅力那么大，连你这只烤鸡也被我吸引住了。”乞丐男说完后，还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眼神笑意冉冉。
向度言抬起头来，那头被烧焦的乱发显得特别显眼，他恶狠狠地看着说话的那名男子，余光扫视了下方看热闹的慕兮兮和对面的霍小溪，口气不善地说道：“你们这三个小鬼只是一伙的，来人，给我把这些偷溜进来的人给我抓起来，关到地牢里，给我狠狠地折磨他们。”
乞丐男突然叹了一口气，很多人莫名其妙地看向他。白晓问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惑：“你叹什么气呀，莫非你觉得向大爷不能惩罚你们这群恶徒。”
“恶徒？”乞丐男听到白晓评价他为‘恶徒’，好笑地看着白晓：“这可是本少爷听过对我评价这么高的称号，不过与你那白头翁相比，那可是逊色不少。”
“你……。”白晓被乞丐男气得说不出话来，两眼瞪得特别大。这个头发乱糟糟的男子实在太可恶了。白晓飞身出去，用力掷出一枚暗器，上面淬有蓝色的剧毒，白晓要放倒这出言不逊的脏男人。白晓看到那个男人头上乱成一团的发卷，不屑地撇了撇嘴，这脏男人也不知道是从那个乞丐窝里跑出来的，在这么多权贵面前也这么放肆，还敢戏弄向度言。
乞丐男眉毛弯弯，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那枚暗器，飞身躲开后，嘴里不停地刺激着白晓：“哎呀，这白头翁恼羞成怒了，跟哪只烤鸡不愧是一丘之貉，大脑构造都一模一样，喜欢给人暗地下黑手。”
乞丐男步伐一闪，闪到白晓身后狠狠地给了他一脚，将他踢落在地。白晓年纪已经不小了，被乞丐男一踢，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撞到不少了花瓶，里面的那些珍贵花草都被白晓给压坏了。
药铺里那小童将那花瓶放好后出来，听到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跑出去一看，发现那空中的那乞丐男，眼眸扫视过去，差点惊呼出声，不过却被乞丐男用眼神给制止住了。那眼神仿佛好像在说‘要是你说出我的身份，回去后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天呀，这个祖宗什么时候来这里了，希望待会别弄出什么大事。老天呀，保佑着这位祖宗不要想出什么怪招来戏弄这向大爷和白三爷呀。药铺小童心里焦急地想到。
“这男的到底是谁呀，把这些珍贵花草给毁了，眼神也不眨一下。”
“这男的身后肯定是有很大的靠山，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要知道毁坏这里的奇珍异草不知道要暗地地得罪了多少人。有很多人等着这些奇珍异草的主人开价后买下来，回去珍藏或是救命。”
众人纷纷小声议论着，不过再看到向老几个人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后，整个场合纷纷安静下来。
向老看到地上所毁坏的那些花草，感觉眼前一黑。这里到底是谁负责的，竟然没有照看好这些花草，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些人。
看管这些奇珍异草的药徒看到向老过来后，赶紧跑过去上前报告：“向老，是他们这些人把这些药草给毁坏的，还把向大爷和白三爷给打了。”这药徒根本没有提及是向度言和白晓先行挑衅，还把慕兮兮、霍小溪和乞丐男的位置指给向老。
向老顺着药徒所指的方向望去，发现竟然是自己在味香千里见到那两位少年。看来自己的大哥又干了什么‘好事’，惹怒了这两位少年。大哥真是一点也不长记性，明知道这两个少年根本就不是好惹的人物，还要惹怒他们。
向老看到第三个人，也就是那个乞丐男，差点吓得没有站稳，眼神里透露着惊异，没有想到这祖宗竟然出现在这里。天呀，这位祖宗不是到下午“赌药”的时候才出现，没有想到他竟然提前到达这里。
看来自己的大哥这回可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看到大哥傻傻地冲过来要自己替他教训这位祖宗，他只觉得头疼欲裂。
“弟弟，快点把这三个可恶的小鬼抓起来。他们让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弟弟，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要不然向家的家主也会责备你的。”向度言够狠，竟然抬出了向家家主这位什么的人物。
乞丐男听到这话，只是觉得好笑：“好呀，这烤鸡真厉害。烤鸡，照你这么说，向家家主也听你的。”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真不知道这烤鸡的大脑是什么做成的，里面都是浆糊。
向度言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一开口，院内很多的向家子弟都一副好笑地看着那洋洋得意的向度言。向度言顶着那爆炸头，一副自得的样子看着乞丐男，眼神不停地向上挑：“当然，我是向家人，向家家主肯定会为我出头，好好教训你这恶徒。”
向老旁边的那些人看到向度言这幅摸样，心里想的都是“向老有这样的大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都把向家的脸面给丢尽了，还敢拿家主来说事，真是不知好歹”。
向老越听越听不下去了，赶紧出身打断向度言的话，向乞丐男道歉：“希望您能原谅弟弟的错误，放过他一马，我会好好回去惩罚他的。”他眼神恳求地看向乞丐男，希望乞丐男能答应他的要求。
向老话一出，全场震惊。这乞丐男是谁呀，向老竟然为了自己的大哥向乞丐男道歉。
向度言急了，什么回去还要惩罚他。这乞丐男是谁，弟弟对他这么畏惧，难道自己这次又踢到铁板啦。今年怎么回事，自己老是遇到些倒霉事。
向度言脸唰的一下变白了，虽然烧得黑乎乎的脸上没有看出来，他再也没有先前那么嚣张的气焰，仿佛一只被斗败的公鸡，低垂着脑袋，眼神躲躲闪闪的。看着那重伤躺在地上的白晓，心里真是后悔刚才就不应该为了这点意气之争来得罪慕兮兮等人。
乞丐男一点也不惊讶向老能认出他来，反正这烤鸡和白头翁已经得到教训了，那就看在向老的面子上，表面上饶过他们一次。乞丐男玩笑地开口：“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向老沉吟地说道：“什么条件？”向老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又提了上来，这位祖宗最喜欢弄些奇怪的事情来整大家，他谨慎地看着在树上悠闲晃来晃去的乞丐男。
乞丐男拔下了一只小树枝，插在头上，装作一副沉思的摸样，提高了音量：“条件特别简单，向老你一定能解决的。不过就是和下午‘赌药’有关的，反正‘赌药’的方法是由我提出的，那么我要改变一下这个方式，由‘赌药’变为‘闻药’，只要有人能闻出我所制造的药丸上的所有草药，那么我会推荐获胜者直接进入向家的药徒决赛。”
乞丐男抬眸望了向老一眼：“当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机会参加，这就是我的条件。”原本参加“赌药”的人都是既定人员，他早就对这个制度不满意，如果借着这个机会取消，那就最好了。
向老权衡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乞丐男的要求。旁边那些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欢腾起来。这样真是太好了，只要能闻出这乞丐男药丸里所含的药草，那么就可以直接进入药徒决赛，那可是件好事。这也给了很多人机会，整个庭院里的人都满面欢喜，除了向度言和白晓两人。
有人对霍小溪抱有希望，除了慕兮兮。霍小溪这个人特别自信，根本不打没把握的仗，就好比那场拍卖会一样，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胸有成竹。
向度言哪里知道，刚才交手的时候，霍小溪看似凶猛的招数，其实在众人看来不过是给向度言饶痒痒。向度言那些小招数被众人看来是以大欺小，他心里冤呀。
霍小溪当然清楚自己的所处的优势，就是年纪小，还有向度言名声早就被他人所不耻，众人肯定是同情弱者，将舆论引导自己的这一边。
对于向度言这个无耻的人，霍小溪当然会借此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整天想找他和兮兮的茬，这等恶人当然要好好地推敲推敲一下，让向度言长长记性。他和兮兮可不是什么软脚虾，被人莫名其妙咬了一口，当然要好好地给他一份大礼，让他终身难忘。
慕兮兮用眼神通过那些蓝色波浪，看到处于蓝色波浪漩涡处的霍小溪很镇定地拿出扇子，轻轻一扇，那些蓝色的波浪突然化为一条一条丝线，上面附有一些红色小点，红色小点在蓝色波浪上不停地滚动着，突然一下子那蓝色波浪突然爆开来，反扑那正得意的向度言。
向度言看到蓝色波浪爆破开后，心里一喜，极少有人能从自己的绝招中活下来，这次也不例外，这个小鬼死定了。向度言正在欣喜的时候，没有想到那蓝色波浪竟然如同奔涌的洪水一样朝着这边涌了过来，吓得他呆在那里，他感觉到这反扑的波浪蕴藏着强大的能量，那扑面而来的热气很快就笼罩着周围，庭院里的人都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冒出热汗。
当向度言回过神来，想要躲过这蓝色破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波浪的速度远远大于他想象的速度，原本离他有十米远距离的波浪，一下子就到了他的面前，很快将向度言整个人都淹没在那片蓝色的海浪里，小红光不停地闪动着。
向度言只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仿佛掉进了熔炉里，身上的皮肤上的热气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他心里受到极大的煎熬。全部都是火焰，眼睛里都是火焰。
他知道自己的绝招里面根本就没有火焰，是那个小鬼将自己的绝招改变成了他自己，并且往里面添加了新的能量。这火太过猛烈，和柔和的水混合在一起。
大家只听见向度言在里面不停的嘶吼声，感觉特别凄惨。周围的人看着在空中漂浮着的霍小溪，眼神带着些畏惧。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他竟然能利用向度言的力量来反扑，教训向度言，这可是领悟力非常强悍的人才能做到的，这少年的未来可以说是不可限量。
波浪散去后，众人发现向度言浑身都被烧焦了，衣服破破烂烂的，面部漆黑一团，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两眼里都是恨意。
庭院的百年大树上突然站立着一个人，头发乱糟糟的，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旁边的很多人都闻味而走。他仿佛一点也在意这些人的动作，反而有趣地打量了向度言一眼后，兴奋地说道：“哎呀，这只烤肉到底是谁呀，形象挺有趣。那烧焦的头发就好比烤鸡盘中的葱蒜丝。”
众人还奇怪，刚才怎么没有看到这乞丐男，他什么时候躲到这树上。慕兮兮闻了闻空中飘散难闻的味道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乞丐男一眼。这味道是……。
乞丐男毫不在意其他人投射给他不屑的眼光，拍了拍手，他砸吧了一下嘴巴，仿佛美味就在眼前。他好像真的把向度言当成了一只刚出炉的新鲜烤鸡，恨不得忙上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乞丐男就是故意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扫视了全场，发现只有慕兮兮和霍小溪两人眼睛里都是平和之色，里面并没有什么不屑，好似看到了平常人。
哎呀，这来人真滑稽，把那向度言比作烤鸡，向度言他还不得气疯了。围观的人心里不提地嘀咕着。
向度言真的气疯了，这哪里来的混账人呀，有这么奚落人的吗？浑身脏兮兮的，自己的形象可比他好多了。向度言自己也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形象也比不上这乞丐男好上多少。
人群有人突然发出声：“向家大爷。”向度言想要用眼神找出说话的那人，没有想到下面的人都是一副坦然的表情。乞丐男也没有想到，真的有人会回应他，看来这个向度言可是说是被很多人所厌恶。
乞丐男装作一副特别吃惊的神情看向那气氛头发立起来的向度言：“哦，是那个无赖呀，不过无赖成烤鸡，极好极好。”庭院里的人听到这话，都笑出声来。这比喻特别形象，向度言本身就是一个无赖。
“你……。”向度言怒了，谁在一天之内被别人说“无赖”两次，心情一点也不好。两只老眼狠狠地瞪着来人，想要用眼神瞪死乞丐男。
乞丐男一点也畏惧向度言这眼神，反而笑意冉冉地说道：“别老这么看着我，我知道自己长得俊俏无比，吸引无数美女的注意力。不过，我也没有想到我的魅力那么大，连你这只烤鸡也被我吸引住了。”乞丐男说完后，还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眼神笑意冉冉。
向度言抬起头来，那头被烧焦的乱发显得特别显眼，他恶狠狠地看着说话的那名男子，余光扫视了下方看热闹的慕兮兮和对面的霍小溪，口气不善地说道：“你们这三个小鬼只是一伙的，来人，给我把这些偷溜进来的人给我抓起来，关到地牢里，给我狠狠地折磨他们。”
乞丐男突然叹了一口气，很多人莫名其妙地看向他。白晓问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惑：“你叹什么气呀，莫非你觉得向大爷不能惩罚你们这群恶徒。”
“恶徒？”乞丐男听到白晓评价他为‘恶徒’，好笑地看着白晓：“这可是本少爷听过对我评价这么高的称号，不过与你那白头翁相比，那可是逊色不少。”
“你……。”白晓被乞丐男气得说不出话来，两眼瞪得特别大。这个头发乱糟糟的男子实在太可恶了。白晓飞身出去，用力掷出一枚暗器，上面淬有蓝色的剧毒，白晓要放倒这出言不逊的脏男人。白晓看到那个男人头上乱成一团的发卷，不屑地撇了撇嘴，这脏男人也不知道是从那个乞丐窝里跑出来的，在这么多权贵面前也这么放肆，还敢戏弄向度言。
乞丐男眉毛弯弯，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那枚暗器，飞身躲开后，嘴里不停地刺激着白晓：“哎呀，这白头翁恼羞成怒了，跟哪只烤鸡不愧是一丘之貉，大脑构造都一模一样，喜欢给人暗地下黑手。”
乞丐男步伐一闪，闪到白晓身后狠狠地给了他一脚，将他踢落在地。白晓年纪已经不小了，被乞丐男一踢，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撞到不少了花瓶，里面的那些珍贵花草都被白晓给压坏了。
药铺里那小童将那花瓶放好后出来，听到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跑出去一看，发现那空中的那乞丐男，眼眸扫视过去，差点惊呼出声，不过却被乞丐男用眼神给制止住了。那眼神仿佛好像在说‘要是你说出我的身份，回去后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天呀，这个祖宗什么时候来这里了，希望待会别弄出什么大事。老天呀，保佑着这位祖宗不要想出什么怪招来戏弄这向大爷和白三爷呀。药铺小童心里焦急地想到。
“这男的到底是谁呀，把这些珍贵花草给毁了，眼神也不眨一下。”
“这男的身后肯定是有很大的靠山，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要知道毁坏这里的奇珍异草不知道要暗地地得罪了多少人。有很多人等着这些奇珍异草的主人开价后买下来，回去珍藏或是救命。”
众人纷纷小声议论着，不过再看到向老几个人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后，整个场合纷纷安静下来。
向老看到地上所毁坏的那些花草，感觉眼前一黑。这里到底是谁负责的，竟然没有照看好这些花草，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些人。
看管这些奇珍异草的药徒看到向老过来后，赶紧跑过去上前报告：“向老，是他们这些人把这些药草给毁坏的，还把向大爷和白三爷给打了。”这药徒根本没有提及是向度言和白晓先行挑衅，还把慕兮兮、霍小溪和乞丐男的位置指给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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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看到第三个人，也就是那个乞丐男，差点吓得没有站稳，眼神里透露着惊异，没有想到这祖宗竟然出现在这里。天呀，这位祖宗不是到下午“赌药”的时候才出现，没有想到他竟然提前到达这里。
看来自己的大哥这回可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看到大哥傻傻地冲过来要自己替他教训这位祖宗，他只觉得头疼欲裂。
“弟弟，快点把这三个可恶的小鬼抓起来。他们让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弟弟，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要不然向家的家主也会责备你的。”向度言够狠，竟然抬出了向家家主这位什么的人物。
乞丐男听到这话，只是觉得好笑：“好呀，这烤鸡真厉害。烤鸡，照你这么说，向家家主也听你的。”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真不知道这烤鸡的大脑是什么做成的，里面都是浆糊。
向度言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一开口，院内很多的向家子弟都一副好笑地看着那洋洋得意的向度言。向度言顶着那爆炸头，一副自得的样子看着乞丐男，眼神不停地向上挑：“当然，我是向家人，向家家主肯定会为我出头，好好教训你这恶徒。”
向老旁边的那些人看到向度言这幅摸样，心里想的都是“向老有这样的大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都把向家的脸面给丢尽了，还敢拿家主来说事，真是不知好歹”。
向老越听越听不下去了，赶紧出身打断向度言的话，向乞丐男道歉：“希望您能原谅弟弟的错误，放过他一马，我会好好回去惩罚他的。”他眼神恳求地看向乞丐男，希望乞丐男能答应他的要求。
向老话一出，全场震惊。这乞丐男是谁呀，向老竟然为了自己的大哥向乞丐男道歉。
向度言急了，什么回去还要惩罚他。这乞丐男是谁，弟弟对他这么畏惧，难道自己这次又踢到铁板啦。今年怎么回事，自己老是遇到些倒霉事。
向度言脸唰的一下变白了，虽然烧得黑乎乎的脸上没有看出来，他再也没有先前那么嚣张的气焰，仿佛一只被斗败的公鸡，低垂着脑袋，眼神躲躲闪闪的。看着那重伤躺在地上的白晓，心里真是后悔刚才就不应该为了这点意气之争来得罪慕兮兮等人。
乞丐男一点也不惊讶向老能认出他来，反正这烤鸡和白头翁已经得到教训了，那就看在向老的面子上，表面上饶过他们一次。乞丐男玩笑地开口：“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向老沉吟地说道：“什么条件？”向老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又提了上来，这位祖宗最喜欢弄些奇怪的事情来整大家，他谨慎地看着在树上悠闲晃来晃去的乞丐男。
乞丐男拔下了一只小树枝，插在头上，装作一副沉思的摸样，提高了音量：“条件特别简单，向老你一定能解决的。不过就是和下午‘赌药’有关的，反正‘赌药’的方法是由我提出的，那么我要改变一下这个方式，由‘赌药’变为‘闻药’，只要有人能闻出我所制造的药丸上的所有草药，那么我会推荐获胜者直接进入向家的药徒决赛。”
乞丐男抬眸望了向老一眼：“当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机会参加，这就是我的条件。”原本参加“赌药”的人都是既定人员，他早就对这个制度不满意，如果借着这个机会取消，那就最好了。
向老权衡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乞丐男的要求。旁边那些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欢腾起来。这样真是太好了，只要能闻出这乞丐男药丸里所含的药草，那么就可以直接进入药徒决赛，那可是件好事。这也给了很多人机会，整个庭院里的人都满面欢喜，除了向度言和白晓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