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龙家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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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传问道：“娘，我们龙家不能到其他几座城去收购那些东西么？”
李筠摇了摇头，说道：“玉剑门有规定，不禁止持有那些东西的人到任何一座城池去交易，但却不允许我们这几家主动到其他城池去收购。”
龙传轻轻地皱了皱眉头，问道：“娘，这是为什么？”
李筠说道：“仙家的规定，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清楚。”
龙传又问道：“那有没有哪一家曾经到别的城池去收购过？”
龙正说道：“在玉剑门刚刚出现在四方城中的时候，那些物品，还比较容易寻得。各家在自己所在的城池都可以收购齐全玉剑门所需要的东西。等到后来越来越难寻取时，也曾发生过几家到其他城池去抢购这些东西的事情，但都遭到了玉剑门的警告。”
稍稍顿了一下，龙正接着说道：“不仅如此，后来，玉剑门索性定了个统一的价格，要求四方城的几座城池在收购这些物品的时候，收购的最高价格，不得超出玉剑门所定价格的两成。如此一来，在价格差不多的情况下，各城的人，在发现这些东西的时候，一般都会就近在本城发卖。”
龙传问道：“那府城呢？”
龙正说道：“府城的情况，我们不清楚。不过，按照我们的估计，应该没有人会到府城之中去交易这些物品。”
说罢，不待龙传问话，龙正接着说道：“这些物品，最初的时候，在四方城内还可以发现。过了几百年后，四方城内，已经极少能发现这些东西。如今，这些东西大都是从四方城之外来的。府城位于四方城的正中央。到府城去发卖的话，不管从哪个方向走，需要走的路程都比直接在四座卫城之中发卖要远。”
龙传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到府城之中或者其他城去交易这些东西。府城位于四方城的正中央，与任何一座卫城，都相隔了几十公里的距离。每座卫城之间，相隔的距离更远。在这个还没有出现现代化交通工具的世界，如果各个城池收购这些物品的价格都差不多，持有这些东西的人确实没有必要跑大老远的路程，去另外一座城池交易这些东西。
龙传问道：“爹，这些东西，在四方城周围很少么？”
龙正摇了摇头，说道：“我们龙家除了在东城收购这些东西之外，也长期安排有人在城外搜寻这些东西。根据我们搜寻的结果，即使是到了现在，城外的这些东西也并不少。只是，和你娘说的一样，经过了几百年之后，那些比较容易得到的物品，早已被搜寻完了。剩余的，要么是深埋在地下，要么是生在绝险之地。而且，在这些物品周围，常常有一些极为凶恶的奇怪生物。一旦有人靠近，这些生物便有可能伤人。”
龙传问道：“爹，不能出动大军前去剿杀这些奇怪的生物么？”
龙正摇了摇头，说道：“四座卫城，也曾出动过大军。但这些奇怪的生物，不论是虫子，还是野兽，或者是飞禽，甚至是植物，都极为分散和隐秘，杀之不尽。大军出动，一是耗费极大，二是收效甚微，三是折损颇多。大军的主要任务是守卫四方城，而不是为各家去搜寻这些东西。各个卫城在出动过几次大军之后，府城便下了命令，不允许再私自出动大军。”
龙传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爹，既然这么危险，这些东西又是哪些人弄回来的？”
龙正说道：“如今搜寻这些东西虽然危险，但这些东西的价格相对于普通人用的东西来说，还是很高。去搜寻这些东西的人，只要运气好，成功一次，便有可能一辈子衣食无忧。所以，尽管危险，还是会有很多人会冒险前去搜寻。”
龙传点了点头，决定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龙传在脑海里对小青说道：“小青，看来我们得找个机会去城外看一看，这些东西究竟是在一些什么样的地方。”
小青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说道：“还是等你学会怎样使用真气再说吧。就你现在这样，到城外去找，还没找到那些东西，你就已经变成怪物肚子里的渣渣了。”
龙传：“……”
龙传对龙正说道：“爹，孩儿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我们龙家现在有十名仙门中人需要供养。”
龙正说道：“大约在三百多年前，玉剑门规定，每五次验基大会之中，我们四座卫城主家中，如果哪一家能够有一名三仙基的弟子入选仙门，这一家便可以少供养一名仙门中人。如果能出一名双仙基的弟子，便可以少供养三名仙门中人。如果连续五年都没有任何一人入选仙门，这一家便要多供养一名仙门中人。”
龙传问道：“这是什么道理？”
龙正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玉剑门的说法是，哪一家如果有人能够入选仙门，便是为玉剑门提供了仙门的后备力量，对玉剑门有功，所以可以少供养一些仙门中人。哪一家如果连续五年都没人能入选玉剑门，不能为玉剑门提供后备力量，出不了人，就只能多出些修仙之人所用的物资了。”
龙传皱眉道：“这不是强行摊派么？”
龙正和李筠同时问道：“摊派？什么意思？”
龙传心中小汗了一下，连忙说道：“爹，娘，孩儿的意思是，这不是强行塞给我们的么？”
龙正“嘿”了一下，说道：“仙家自有仙家的道理。”
李筠叹了一口气，说道：“玉剑门的验基大会是每十二年一次，每六十年就是一个五次。在过去的三百多年里，我们龙家没有一个人能入选。所以，龙家便多接受了五名仙门中人。而且，其中还有一名仙长所需要的物品比其他几位仙长需要的多。”
龙传心里明白，自己娘亲说的那名所需物品更多的人，就是那个姓靳的大仙贼。
李筠话音一落，龙正说道：“传儿，再过五年，就又是另外一个第五次的验基大会了。如果这次我们龙家依然没人能够入选，进驻我们龙家的仙门中人，便会再多一位。即使只是增加一名普通的仙长，我们龙家的压力也会非常大。如果增加的是一位像靳仙长那样需要那些物品更多的仙长，我们龙家很快就会凑不齐那些东西了。”
龙传点了点头，没有去问，如果龙家真地凑不齐那些东西了，会有什么后果。其实不用问，龙传也能想到，对于龙家来说，后果一定会非常严重。
见李筠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龙传说道：“爹和娘的意思，是想让孩儿也去参加这次的验基大会？”
龙正点了点头，说道：“传儿，若非万不得已，爹和娘也不想这么做。”
龙传问道：“爹，入选仙门是好事啊？为什么说万不得已？”
李筠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传儿，我们龙家这三百年都没有人能够入选仙门。家中参加测试的弟子，在验基大会上，没少受西城和北城的讽刺和挖苦。甚至是仙门中人，也没少给我们龙家的落选子弟白眼。有些龙家子弟，在参加过验基大会后，就从此一蹶不振。爹和娘不是没有办法的话，是不想你去参加这个验基大会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龙家作为东城之主，别的不说，爹和娘保你一世平安和富贵总是可以的。”
龙正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大哥就是因为参加了验基大会，没能被选上，觉得对不起我们龙家，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城外到处奔走，为龙家寻找这些物品，至今都未成亲，还时常身涉险地。你二哥参加了一次验基大会，落选之后，性格也变得比以前沉闷了许多。现在我们龙家符合年龄标准的子弟，都不愿去参加这个验基大会了。”
说到这里，龙正又叹了一口气，说到：“传儿，爹和娘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想你去冒这个风险。但爹作为家主，又不能只护着自己的孩子。这个道理，爹希望你能明白。”
龙传心里一暖，说到：“爹，娘，您们放心，孩儿明白。这个验基大会，孩儿一定会去参加的。”
李筠看着龙传，眼里满是担忧地说道：“传儿，你打小就聪明。爹和娘相信，如果你不去参加这个验基大会，就是做一个普通的凡人，将来也能很有出息。爹和娘实在是……”
龙传听到这里，不待李筠把话说完，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龙正和李筠的面前跪下，说道：“爹，娘，孩儿身为龙家之人，自当为我们龙家分忧。请爹和娘成全孩儿，让孩儿去参加这一次的验基大会。”
龙正离开座椅，走到龙传面前，将龙传扶起，说道：“传儿，你有这份心就好。这次的验基大会，不管你能不能入选，爹和娘都希望，你莫要因此而受到任何打击。即使我们龙家不做这个东城之主了，有爹和娘在，一定保得你一世平安。”
龙传在椅子上坐下后，小青在龙传的脑海里嘿嘿一笑，说道：“龙传，你爹和你娘对你没有信心啊。”
龙传也在脑海里嘿嘿一笑道：“这次一定要给爹娘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青说道：“还得弄清楚那个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确保万无一失。”
龙传在脑海里“嗯”了一声，对龙正问道：“爹，那个验基大会的石头，只有玉剑门才有么？”
龙正和李筠对视了一眼后，龙正说道：“那个石头，以前也有其他的仙门中人在四方城中使用过。”
龙传连忙问道：“还有其他的仙门中人来四方城中招募弟子？”
龙正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过，只发生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
龙正的话音刚落，李筠说道：“老祖宗们说，玉剑门开始在四方城中招募有仙基的人后不久，四方城中又出现了一拨修仙之人，也拿着一块石头，到处帮少年人测验仙基，还找到了不少符合修仙标准的人。后来，玉剑门的人出现，双方似乎爆发了一场大战，各有死伤。随后，玉剑门便严厉禁止任何其他的仙门中人在四方城中帮人测验仙基，更不允许其他仙门中人在四方城中招募弟子。”
龙正接着说道：“我们的估计是，玉剑门是不想让其他的仙门中人把能够修仙的好苗子给招募走了。从那以后，四方城中，除了每次的验基大会，便再没有仙门中人给人测验仙基了。”
龙传心道：“这不跟另外一个时空之中禁止鉴定胎儿性别差不多么？”
龙传问道：“娘，我们龙家不能到其他几座城去收购那些东西么？”
李筠摇了摇头，说道：“玉剑门有规定，不禁止持有那些东西的人到任何一座城池去交易，但却不允许我们这几家主动到其他城池去收购。”
龙传轻轻地皱了皱眉头，问道：“娘，这是为什么？”
李筠说道：“仙家的规定，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清楚。”
龙传又问道：“那有没有哪一家曾经到别的城池去收购过？”
龙正说道：“在玉剑门刚刚出现在四方城中的时候，那些物品，还比较容易寻得。各家在自己所在的城池都可以收购齐全玉剑门所需要的东西。等到后来越来越难寻取时，也曾发生过几家到其他城池去抢购这些东西的事情，但都遭到了玉剑门的警告。”
稍稍顿了一下，龙正接着说道：“不仅如此，后来，玉剑门索性定了个统一的价格，要求四方城的几座城池在收购这些物品的时候，收购的最高价格，不得超出玉剑门所定价格的两成。如此一来，在价格差不多的情况下，各城的人，在发现这些东西的时候，一般都会就近在本城发卖。”
龙传问道：“那府城呢？”
龙正说道：“府城的情况，我们不清楚。不过，按照我们的估计，应该没有人会到府城之中去交易这些物品。”
说罢，不待龙传问话，龙正接着说道：“这些物品，最初的时候，在四方城内还可以发现。过了几百年后，四方城内，已经极少能发现这些东西。如今，这些东西大都是从四方城之外来的。府城位于四方城的正中央。到府城去发卖的话，不管从哪个方向走，需要走的路程都比直接在四座卫城之中发卖要远。”
龙传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到府城之中或者其他城去交易这些东西。府城位于四方城的正中央，与任何一座卫城，都相隔了几十公里的距离。每座卫城之间，相隔的距离更远。在这个还没有出现现代化交通工具的世界，如果各个城池收购这些物品的价格都差不多，持有这些东西的人确实没有必要跑大老远的路程，去另外一座城池交易这些东西。
龙传问道：“爹，这些东西，在四方城周围很少么？”
龙正摇了摇头，说道：“我们龙家除了在东城收购这些东西之外，也长期安排有人在城外搜寻这些东西。根据我们搜寻的结果，即使是到了现在，城外的这些东西也并不少。只是，和你娘说的一样，经过了几百年之后，那些比较容易得到的物品，早已被搜寻完了。剩余的，要么是深埋在地下，要么是生在绝险之地。而且，在这些物品周围，常常有一些极为凶恶的奇怪生物。一旦有人靠近，这些生物便有可能伤人。”
龙传问道：“爹，不能出动大军前去剿杀这些奇怪的生物么？”
龙正摇了摇头，说道：“四座卫城，也曾出动过大军。但这些奇怪的生物，不论是虫子，还是野兽，或者是飞禽，甚至是植物，都极为分散和隐秘，杀之不尽。大军出动，一是耗费极大，二是收效甚微，三是折损颇多。大军的主要任务是守卫四方城，而不是为各家去搜寻这些东西。各个卫城在出动过几次大军之后，府城便下了命令，不允许再私自出动大军。”
龙传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爹，既然这么危险，这些东西又是哪些人弄回来的？”
龙正说道：“如今搜寻这些东西虽然危险，但这些东西的价格相对于普通人用的东西来说，还是很高。去搜寻这些东西的人，只要运气好，成功一次，便有可能一辈子衣食无忧。所以，尽管危险，还是会有很多人会冒险前去搜寻。”
龙传点了点头，决定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龙传在脑海里对小青说道：“小青，看来我们得找个机会去城外看一看，这些东西究竟是在一些什么样的地方。”
小青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说道：“还是等你学会怎样使用真气再说吧。就你现在这样，到城外去找，还没找到那些东西，你就已经变成怪物肚子里的渣渣了。”
龙传：“……”
龙传对龙正说道：“爹，孩儿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我们龙家现在有十名仙门中人需要供养。”
龙正说道：“大约在三百多年前，玉剑门规定，每五次验基大会之中，我们四座卫城主家中，如果哪一家能够有一名三仙基的弟子入选仙门，这一家便可以少供养一名仙门中人。如果能出一名双仙基的弟子，便可以少供养三名仙门中人。如果连续五年都没有任何一人入选仙门，这一家便要多供养一名仙门中人。”
龙传问道：“这是什么道理？”
龙正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玉剑门的说法是，哪一家如果有人能够入选仙门，便是为玉剑门提供了仙门的后备力量，对玉剑门有功，所以可以少供养一些仙门中人。哪一家如果连续五年都没人能入选玉剑门，不能为玉剑门提供后备力量，出不了人，就只能多出些修仙之人所用的物资了。”
龙传皱眉道：“这不是强行摊派么？”
龙正和李筠同时问道：“摊派？什么意思？”
龙传心中小汗了一下，连忙说道：“爹，娘，孩儿的意思是，这不是强行塞给我们的么？”
龙正“嘿”了一下，说道：“仙家自有仙家的道理。”
李筠叹了一口气，说道：“玉剑门的验基大会是每十二年一次，每六十年就是一个五次。在过去的三百多年里，我们龙家没有一个人能入选。所以，龙家便多接受了五名仙门中人。而且，其中还有一名仙长所需要的物品比其他几位仙长需要的多。”
龙传心里明白，自己娘亲说的那名所需物品更多的人，就是那个姓靳的大仙贼。
李筠话音一落，龙正说道：“传儿，再过五年，就又是另外一个第五次的验基大会了。如果这次我们龙家依然没人能够入选，进驻我们龙家的仙门中人，便会再多一位。即使只是增加一名普通的仙长，我们龙家的压力也会非常大。如果增加的是一位像靳仙长那样需要那些物品更多的仙长，我们龙家很快就会凑不齐那些东西了。”
龙传点了点头，没有去问，如果龙家真地凑不齐那些东西了，会有什么后果。其实不用问，龙传也能想到，对于龙家来说，后果一定会非常严重。
见李筠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龙传说道：“爹和娘的意思，是想让孩儿也去参加这次的验基大会？”
龙正点了点头，说道：“传儿，若非万不得已，爹和娘也不想这么做。”
龙传问道：“爹，入选仙门是好事啊？为什么说万不得已？”
李筠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传儿，我们龙家这三百年都没有人能够入选仙门。家中参加测试的弟子，在验基大会上，没少受西城和北城的讽刺和挖苦。甚至是仙门中人，也没少给我们龙家的落选子弟白眼。有些龙家子弟，在参加过验基大会后，就从此一蹶不振。爹和娘不是没有办法的话，是不想你去参加这个验基大会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龙家作为东城之主，别的不说，爹和娘保你一世平安和富贵总是可以的。”
龙正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大哥就是因为参加了验基大会，没能被选上，觉得对不起我们龙家，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城外到处奔走，为龙家寻找这些物品，至今都未成亲，还时常身涉险地。你二哥参加了一次验基大会，落选之后，性格也变得比以前沉闷了许多。现在我们龙家符合年龄标准的子弟，都不愿去参加这个验基大会了。”
说到这里，龙正又叹了一口气，说到：“传儿，爹和娘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想你去冒这个风险。但爹作为家主，又不能只护着自己的孩子。这个道理，爹希望你能明白。”
龙传心里一暖，说到：“爹，娘，您们放心，孩儿明白。这个验基大会，孩儿一定会去参加的。”
李筠看着龙传，眼里满是担忧地说道：“传儿，你打小就聪明。爹和娘相信，如果你不去参加这个验基大会，就是做一个普通的凡人，将来也能很有出息。爹和娘实在是……”
龙传听到这里，不待李筠把话说完，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龙正和李筠的面前跪下，说道：“爹，娘，孩儿身为龙家之人，自当为我们龙家分忧。请爹和娘成全孩儿，让孩儿去参加这一次的验基大会。”
龙正离开座椅，走到龙传面前，将龙传扶起，说道：“传儿，你有这份心就好。这次的验基大会，不管你能不能入选，爹和娘都希望，你莫要因此而受到任何打击。即使我们龙家不做这个东城之主了，有爹和娘在，一定保得你一世平安。”
龙传在椅子上坐下后，小青在龙传的脑海里嘿嘿一笑，说道：“龙传，你爹和你娘对你没有信心啊。”
龙传也在脑海里嘿嘿一笑道：“这次一定要给爹娘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青说道：“还得弄清楚那个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确保万无一失。”
龙传在脑海里“嗯”了一声，对龙正问道：“爹，那个验基大会的石头，只有玉剑门才有么？”
龙正和李筠对视了一眼后，龙正说道：“那个石头，以前也有其他的仙门中人在四方城中使用过。”
龙传连忙问道：“还有其他的仙门中人来四方城中招募弟子？”
龙正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过，只发生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
龙正的话音刚落，李筠说道：“老祖宗们说，玉剑门开始在四方城中招募有仙基的人后不久，四方城中又出现了一拨修仙之人，也拿着一块石头，到处帮少年人测验仙基，还找到了不少符合修仙标准的人。后来，玉剑门的人出现，双方似乎爆发了一场大战，各有死伤。随后，玉剑门便严厉禁止任何其他的仙门中人在四方城中帮人测验仙基，更不允许其他仙门中人在四方城中招募弟子。”
龙正接着说道：“我们的估计是，玉剑门是不想让其他的仙门中人把能够修仙的好苗子给招募走了。从那以后，四方城中，除了每次的验基大会，便再没有仙门中人给人测验仙基了。”
龙传心道：“这不跟另外一个时空之中禁止鉴定胎儿性别差不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