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操蛋同学在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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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怎么了？？？
凌天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跑进福利院，看到老刘头正躺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直挺挺的，烟杆子孤零零的丢在地上。
几个老头围着他，一脸的惊慌失措。
现在是中午，福利院的工作人员都回家吃饭了。
按照规定，福利院里24小时要有人值班的。可这里是小县城，管理相对松散。再加上工作人员的家很近，再加上福利院的老人们大都很健康，这种情况便不可避免。
凌天推开众人，一边让人去打120，一边扑到老刘头身边，疏散众人，让老刘头周围保持清新的空气，双手轻轻摇他。
前世的凌天学过专业的心肺复苏方法，知道遇见这种情况后，要先判断他是否有意识。
没有意识。
从旁边老头嘴里，凌天得知老刘头有心脏病史，更加笃定了他的判断。
不过还好，老刘头还有轻微的呼吸，这样就不用做人工呼吸了。
看着老刘头的邋遢样，如果让他给老刘头做人工呼吸，还不如让凌天去死。
接下来，凌天跪在老刘头左侧，一手按住其额头向下压，另一手托起其下巴向上抬，把他的气道打开。
随后，凌天找到老刘头两侧肋骨往身体的交接点，这里是剑突。以剑突为点，向上在胸骨上定出两横指的位置，开始按压。
按压的时候，一手叠放于另一手手背，十指交叉，将掌根部置于刚才找到的位置，依靠上半身的力量垂直向下压。
很快，老刘头的眼睛缓缓睁开。
看到凌天时，老刘头轻轻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救护车已到，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老刘头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开走后，凌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这时，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才匆匆赶来，听说是老刘头出事，脸色吓得铁青。
凌天早已带着背包离开福利院，老刘头不在这里，他和别人没有话可说。
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太阳下走着，凌天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操蛋说过，重生后的很多事情，和他记忆中不一样。
县城医院的条件简陋，莫非说，老刘头这一次，会过不了这个坎儿？
如果真的如此，凌天倒不为自己白费心机而焦虑，却为自己影响了老刘头的寿命而愧疚。
至于自己，先活过今天再说吧。
走在小城的街上，看着周围破旧的建筑和亲切的，热情的居民，凌天又一次产生了活下去的欲望。
重生一次，哪怕多活一秒，也是赚的。
系统让他暴揍周啸天，凌天的记忆里，清晰的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化成灰，他都认得。
周啸天是个体育老师，在凌天高二上半年，他的班上有个叫韩小小的姑娘，被这个体育老师强暴了。
韩小小属于那种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先是被周啸天选为体育课代表，后来，在一次体育课上，被他骗到体育器材室，实施的强暴。
事情发生后，韩小小无法接受这种刺激，跳楼自杀了。
让学生们最不能接受的是，周啸天靠着姐夫是县委组织部长，不但没有被法律制裁，连工作都没有丢。
只是学校不再让他做体育老师，转做行政。
这件事在凌天的记忆里，是个难以抹去的伤痕。他永远也忘不了韩小小生前可爱的样子，和从楼上纵身一跃的场景。
只不过，前世的凌天没有帮韩小小报仇的能力，和勇气。
这一刻，凌天突然有点喜欢这个操蛋系统了。
“操蛋，你让我做的事，是不是我潜意识里，最想做，却又没做的事？”
“佛曰，俺不可说，俺不可说……”
操蛋装起了深沉，凌天不再问，转身跑向学校旁边的小网吧。
2003年，正是小网吧遍地开花之时。凌天开了一个包间，而且专门挑了一个有窗户的包间，交了一天一夜的钱。
周啸天，他是一定要打的。
不但要打，还要打得漂亮，打得解气，更要打得神不知鬼不觉！
周啸天现在正在学校上班，而且他学过散打，身体素质非常好，他清醒的时候，凌天绝对没有机会。
然而，周啸天极端嗜酒，几乎每天晚上都出去喝，这是凌天唯一的机会。
开好包间后，凌天打开电脑，然后站在沙发上，从窗口爬了出去。
如此一来，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借口自己在网吧上网，从而摆脱嫌疑。
离开网吧后，凌天快步走向学校后方的后山。
在那里，凌天找到了一根结实的榆木树枝，只有手臂大小，刚好可以藏在背包里。
凶器就绪后，凌天爬回网吧包间，打开网页，随便浏览着。
对于用惯了macbook和百兆宽带的凌天，再用眼前的128M内存的电脑，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发誓，如果自己能活下来，赚点钱，第一件事，就是买一个现在社会最顶配的电脑。
一看网页，凌天顿时笑出了声。
LOW得不能再LOW的IE浏览器，丑得不能再丑的企鹅，狭窄的屏幕，还有屏幕上CS游戏的小人图标。
一切都是那么亲切，让凌天笑着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
整个下午，凌天都在包房里呆着，直到晚上七点，凌天才悄悄从窗户里爬出来。
出来时，他不但背上了自己的背包，还拿走了网吧座椅上靠背上的红布。
这东西，有大用。
天色擦黑，行人匆匆，没人注意到凌天悄悄来到一个小胡同口，蹲在一户人家门洞的阴影里。
这里是周啸天回家的必经之路，凌天不知道他去哪儿喝酒，只能在他家门口等着他。
凌天记得，前世高二的时候，他和几个朋友曾经跟踪过这小子，想打他，给韩小小报仇。
后来，因为个别同学害怕被处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重活一回，如果能好好教训这孙子一番，即便是死了，也死得其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从七点到七点半，再到八点，眼瞅就要到九点了。
看着黑漆漆的门洞，凌天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像周啸天这样的家伙，喝高兴了，晚上在外面住的可能性都有，自己只能活到12点10分，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没回来，自己必死无疑。
更何况，凌天还想提前完成任务，给下个任务多积攒一点时间。
想到这里，凌天背着包，缓缓走出胡同。
现在是夏天，撸串的季节，县城烧烤摊最多的是西街，凌天决定去西街赌一赌。
不过如此一来，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他身上，还穿着一中的校服。
黑夜里，凌天的身子微微发抖，他隐隐的，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去他娘的低调，去他娘的内敛，这样的混蛋，就是当着众人把他臭揍一顿，然后被抓进监狱，也值了！
黑暗中，凌天听不到，操蛋同学在坏笑。
老刘头怎么了？？？
凌天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跑进福利院，看到老刘头正躺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直挺挺的，烟杆子孤零零的丢在地上。
几个老头围着他，一脸的惊慌失措。
现在是中午，福利院的工作人员都回家吃饭了。
按照规定，福利院里24小时要有人值班的。可这里是小县城，管理相对松散。再加上工作人员的家很近，再加上福利院的老人们大都很健康，这种情况便不可避免。
凌天推开众人，一边让人去打120，一边扑到老刘头身边，疏散众人，让老刘头周围保持清新的空气，双手轻轻摇他。
前世的凌天学过专业的心肺复苏方法，知道遇见这种情况后，要先判断他是否有意识。
没有意识。
从旁边老头嘴里，凌天得知老刘头有心脏病史，更加笃定了他的判断。
不过还好，老刘头还有轻微的呼吸，这样就不用做人工呼吸了。
看着老刘头的邋遢样，如果让他给老刘头做人工呼吸，还不如让凌天去死。
接下来，凌天跪在老刘头左侧，一手按住其额头向下压，另一手托起其下巴向上抬，把他的气道打开。
随后，凌天找到老刘头两侧肋骨往身体的交接点，这里是剑突。以剑突为点，向上在胸骨上定出两横指的位置，开始按压。
按压的时候，一手叠放于另一手手背，十指交叉，将掌根部置于刚才找到的位置，依靠上半身的力量垂直向下压。
很快，老刘头的眼睛缓缓睁开。
看到凌天时，老刘头轻轻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救护车已到，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老刘头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开走后，凌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这时，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才匆匆赶来，听说是老刘头出事，脸色吓得铁青。
凌天早已带着背包离开福利院，老刘头不在这里，他和别人没有话可说。
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太阳下走着，凌天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操蛋说过，重生后的很多事情，和他记忆中不一样。
县城医院的条件简陋，莫非说，老刘头这一次，会过不了这个坎儿？
如果真的如此，凌天倒不为自己白费心机而焦虑，却为自己影响了老刘头的寿命而愧疚。
至于自己，先活过今天再说吧。
走在小城的街上，看着周围破旧的建筑和亲切的，热情的居民，凌天又一次产生了活下去的欲望。
重生一次，哪怕多活一秒，也是赚的。
系统让他暴揍周啸天，凌天的记忆里，清晰的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化成灰，他都认得。
周啸天是个体育老师，在凌天高二上半年，他的班上有个叫韩小小的姑娘，被这个体育老师强暴了。
韩小小属于那种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先是被周啸天选为体育课代表，后来，在一次体育课上，被他骗到体育器材室，实施的强暴。
事情发生后，韩小小无法接受这种刺激，跳楼自杀了。
让学生们最不能接受的是，周啸天靠着姐夫是县委组织部长，不但没有被法律制裁，连工作都没有丢。
只是学校不再让他做体育老师，转做行政。
这件事在凌天的记忆里，是个难以抹去的伤痕。他永远也忘不了韩小小生前可爱的样子，和从楼上纵身一跃的场景。
只不过，前世的凌天没有帮韩小小报仇的能力，和勇气。
这一刻，凌天突然有点喜欢这个操蛋系统了。
“操蛋，你让我做的事，是不是我潜意识里，最想做，却又没做的事？”
“佛曰，俺不可说，俺不可说……”
操蛋装起了深沉，凌天不再问，转身跑向学校旁边的小网吧。
2003年，正是小网吧遍地开花之时。凌天开了一个包间，而且专门挑了一个有窗户的包间，交了一天一夜的钱。
周啸天，他是一定要打的。
不但要打，还要打得漂亮，打得解气，更要打得神不知鬼不觉！
周啸天现在正在学校上班，而且他学过散打，身体素质非常好，他清醒的时候，凌天绝对没有机会。
然而，周啸天极端嗜酒，几乎每天晚上都出去喝，这是凌天唯一的机会。
开好包间后，凌天打开电脑，然后站在沙发上，从窗口爬了出去。
如此一来，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借口自己在网吧上网，从而摆脱嫌疑。
离开网吧后，凌天快步走向学校后方的后山。
在那里，凌天找到了一根结实的榆木树枝，只有手臂大小，刚好可以藏在背包里。
凶器就绪后，凌天爬回网吧包间，打开网页，随便浏览着。
对于用惯了macbook和百兆宽带的凌天，再用眼前的128M内存的电脑，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发誓，如果自己能活下来，赚点钱，第一件事，就是买一个现在社会最顶配的电脑。
一看网页，凌天顿时笑出了声。
LOW得不能再LOW的IE浏览器，丑得不能再丑的企鹅，狭窄的屏幕，还有屏幕上CS游戏的小人图标。
一切都是那么亲切，让凌天笑着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
整个下午，凌天都在包房里呆着，直到晚上七点，凌天才悄悄从窗户里爬出来。
出来时，他不但背上了自己的背包，还拿走了网吧座椅上靠背上的红布。
这东西，有大用。
天色擦黑，行人匆匆，没人注意到凌天悄悄来到一个小胡同口，蹲在一户人家门洞的阴影里。
这里是周啸天回家的必经之路，凌天不知道他去哪儿喝酒，只能在他家门口等着他。
凌天记得，前世高二的时候，他和几个朋友曾经跟踪过这小子，想打他，给韩小小报仇。
后来，因为个别同学害怕被处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重活一回，如果能好好教训这孙子一番，即便是死了，也死得其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从七点到七点半，再到八点，眼瞅就要到九点了。
看着黑漆漆的门洞，凌天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像周啸天这样的家伙，喝高兴了，晚上在外面住的可能性都有，自己只能活到12点10分，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没回来，自己必死无疑。
更何况，凌天还想提前完成任务，给下个任务多积攒一点时间。
想到这里，凌天背着包，缓缓走出胡同。
现在是夏天，撸串的季节，县城烧烤摊最多的是西街，凌天决定去西街赌一赌。
不过如此一来，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他身上，还穿着一中的校服。
黑夜里，凌天的身子微微发抖，他隐隐的，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去他娘的低调，去他娘的内敛，这样的混蛋，就是当着众人把他臭揍一顿，然后被抓进监狱，也值了！
黑暗中，凌天听不到，操蛋同学在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