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回国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巨兽纪元最新章节！
海上升明月，远洋货轮在静谧的海面上航行着，只是这次不同平常，经历了上次的袭击，国家派来了两艘护卫舰守护航行。
接下来的航行一帆风顺，明天就可以靠港回家了。
在船舱内部，一场返航庆祝会正在进行着，船上的众人聚在一起，庆祝安全返航，而且这次的经历更是不同以往，多了不少谈资。
虽然同在一条船上，但是工作人员都开始有意无意的同这个三人小队保持了一点距离。
在他们眼里，这三人简直如同天神一般，只敢远观，也不知道该同他们交流什么。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想游回去，结果在海上迷了路。”
华帅一边大笑，一边将手里的酒瓶和高山碰了一下。
高山也是忍不住满脸笑意，只有项芸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融合者只要身体有能量，不要喝水也不要吃饭，反正当时我觉得这个想法挺靠谱。”云天一脸认真的回道。
“所以你就在海上游荡了一个多月，老兄！我真佩服你的毅力。”华帅拍着云天的肩膀接着笑道。
这时候，项芸忽然说道：“云天，虽然你是个逃兵，但是回去后，我会把你这次的行动都如实上报给组织，争取国家的宽大处理，希望你回去后也好好配合。”
“恩。”云天露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这时候，挂在活动室墙上的电视忽然紧急转播了一条新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各位观众，刚刚接到的消息，印度某军事设施遭到一个自称罚罪组织的劫掠，损失惨重，现在国际组织已经第一时间介入，配合印方追回被劫损失。”
新闻播完，活动室里的话题都开始围绕这个展开，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又是这个罚罪。”高山嘟哝一声。
“这个组织不简单，虽然是最近一年忽然崛起，但有传闻它是马尔斯逃跑后重新建立的，但也有一种传闻说是马尔斯内部分裂，他和天启四骑士都被自己人做掉了，必定马尔斯和天启四骑士至今下落不明，而这个罚罪就是前马尔斯内部夺权胜利者重新建立的。”华帅低声接道。
项芸也恩了一声道：“这个被抓的家伙我临时拷问了一下，八九不离十是罚罪派来的，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等回到国内得知印度方面究竟丢了什么，就能最后确定了。”
几人小声的议论都被云天听进耳朵，但他不会透漏出任何事，只是装作在认真的看电视。
于是这场庆祝会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下结束。
躺到了床上，云天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脑子里思索着种种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感觉进入了一片黑暗的空间，自己似乎被禁锢在另一个躯体内，除了能共享这个躯体的视野，他什么也不能做。
他似乎是在满是星辰的宇宙间游荡，最终钻入了一个满涡旋的漆黑巨洞之中，周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接着便感觉一阵炸裂声，他似乎被分解成了很多块，自己的躯体在这黑洞之中不断的被搅散殆尽，只有其中一块飞了出去。
然后他看到一片陨石雨冲着它飞来，紧接着是不断的撞击，撕裂，燃烧，他的身体又一下被拉了回来。
“啊！”云天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云天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眼睛愣愣的盯着窗外，自从苏醒之后，他就经常做这个奇怪的梦，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早上八点多钟，船终于靠岸了。
云天和项芸三人站在船舷上向下看去，只见码头聚集了很多士兵，后边还停着一辆造型很牛逼的重型卡车，估计就是要运送那个神秘货物。
货轮与码头相接，大批的士兵便冲了上来，秩序井然。
将有气无力的袭击者给带了下去，另一批进入船舱开始准备收货。
“走吧！”华帅拉了拉云天。
云天忙跟着项芸走下了船。
站到码头上，云天看到项芸快走几步，向一个高级军官报告着什么。
只看到那军官背着手，面色严肃的不断点着头，偶尔说几句，似乎对项芸这次的任务非常满意。
然后，项芸和那个军官都朝云天这边看了一眼，项芸又说了一会什么。
直到军官点头应允，项芸才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了回来。
“走吧，我们回总部，先把云天移交给组织之后，我们再解散回去休息吧。”项芸看了一眼云天，叹口气说道。
“大姐头，何必这么认真呢，让云天自己走掉就是，相信没人会在乎这种小事情吧，罗将军应该也是这个态度吧，根本懒得去管，让你自行决策处理吧？”华帅说道。
项芸又看了一眼云天道：“不行，公事公办，我们不能把个人感情加入到军队的纪律中。云天，我向你承诺，一定会在这个事情上全力帮助你。”
云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一行四人驱车开出港口。
云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向车外看去，还是那个熟悉的人类社会，川流不息的车辆，人流。
八九点多钟的阳光照射在脸上，他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繁华的都市了。
马尔斯的全球袭击似乎并没有给上京这个城市留下太多伤痕，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常，那么的井然有序。
还是那条熟悉的道路，还是那个熟悉的大门。
三年多的时间，甚至连门牌都没换过。
车子还是停在那栋三层小楼前，云天跟着三人下了车。
推开一楼大厅的双扇门，云天走了进去。
到处依旧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行色匆匆。
“你好，我们想见青龙队长。”项芸来到前台说道。
前台那个无精打采的中年人已经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个长相甜美的姑娘。
她微笑着回道：“请问有预约吗？”
听此，云天不由得暗自撇了撇嘴。
“没有，但我们现在有急事。”项芸回道。
“那请打电话和他预先通知一下吧，青龙队长工作很忙，不喜欢被打扰。”前台小妹回道。
“他办公室不就在二楼吗？搞这么官僚干什么？”云天故意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前台小妹也是较真的人，她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猛的站起来回道：“青龙队长的办公室早在二年前就变更了，作为组织的高层管理者，他肩负着很多重大的使命，怎么可能让任何人说见就见？”
“云天你闭嘴，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青龙队长，我来向他说明。”项芸说道。
前台小妹白了一眼云天，将座机拿上了台面，拨通了一个专用键，将话筒递给了项芸。
此时华帅将手臂撘在云天肩膀上调笑道：“我们青龙队长可是万千少女少妇心目中的完美男人，你可注意说话，小心被撕。”
高山站在旁边也哼笑了两声。
项芸点开了免提说道：“必定你离队这么久，青龙队长不一定记得你了，待会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向他解释吧。”
云天还没来及答应，电话那边就接通了。
“喂？”
这个声音云天一下就听出来了，的确是青龙。
项芸深吸一口气忙回道：“您好，青龙总队长，我是D3小队的负责人项芸，我们这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海上救上来一个人，这个人的资料被定性为逃兵，他名叫云天，自称认识您，请问您认识他吗？”
“云天？”青龙不带感情的声音终于夹杂了一丝惊讶和疑惑。
紧接着一阵沉默之后回道：“我不想再看见那个垃圾，就把他归在你手下任意处置吧。”
啪嗒，电话应声挂断了。
“哈哈哈，看来青龙队长是认识他的。”华帅忍不住笑道。
项芸拿着电话楞在那里，她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云天，表情非常复杂。
旁边听到对话的前台小妹更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云天，早已将他列为渣男的行列。
良久，项芸叹道：“算了，你就按照命令归入我的队伍吧，走吧。”
“噗哈哈，欢迎入队，云天，今晚必须庆祝一下。”华帅拍着旁边的高山大笑道。
出了大厅，四人站在汽车旁，项芸又说道：“下面一周是小队的休假时间，我也要回家看看，具体手续我回来再给你办理，怎么样？有地方去吗？”
“没有，但我在这有些朋友，我想去走访一下，不劳你费心了。”云天回道。
“这是移动电话，号码贴在机背，你记一下我们几人的号码，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吧。”项芸说着，从车里摸出一部手机说道。
云天接过手机，只见这个电话样式难看，但入手很结实的感觉，估计是军用三防机，自己正好没有电话，就点头收了下来。
三年多没用过手机，还真有点生疏，在华帅的指点下，捣鼓了一会才把号码输入进联系人。
正欲道别，忽然一辆商务车吱嘎一声停在了大门前，从上面下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
云天不经意的朝那边扫了一眼，目光瞬间愣住了。
对方也楞了一下，然后用颤抖激动的声音问道：“云……云天，是你吗？云天！？”
“严俊！”云天惊喜的喊道。
两个人既是老乡，又是发小，又是好朋友，顿时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云天，这些年你突然失踪，我和老大老三几个在一起时还经常提到你。”严俊的眼圈略有些发红。
“我……，实在是说来话长。”云天叹道。
“云天，又见面了。”后面一个人忽然也笑着招呼道。
“方博士！您还记得我？云天忙躬身道。
“记得，当然记得，说起来我可是对你印象特别深刻啊。怎么样？现在在哪个部门？”方博士笑道。
“我……，我现在归在项长官的队伍里。”云天忙回道。
“方主管，您好。”见方博士看来，项芸几人忙敬礼，对于云天的身份更是没有什么疑问了。
“云天，今天我真是没空，明天！明天晚上我联系你，叫上我们宿舍的兄弟，大家一起聚聚！”严俊高兴的说道。
“好！”云天郑重的回道。
“你待会去哪？”两人交换了号码，严俊问道。
“我吗？想先去兰馨那里去看看，我记得今天正好是她的忌日。”云天回道。
提到兰馨，气氛略有些沉重，严俊点点头道：“也好，那我们明天见吧，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恩！好的。”云天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好兄弟多年未见，有千言万语要聊，但是无奈时间不等人……。
坐在行驶的车上，副驾驶的项芸虽然听到了云天的对话，但还是多此一举的问道：“去哪，先送你吧。”
“上京公墓。”云天的声音有些落寞。
“这个兰馨是……？”华帅忍不住问道。
“我的女友，在马尔斯全球袭击那天去世了。”云天干脆的回答道。
“噢。”华帅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车上便陷入一片沉寂。
不久，车子停在了上京公墓的大门入口。
云天打开车门说道：“谢谢，那我下车了。”
“恩，你去吧，有什么困难可以联系我。”项芸点点头。
云天转身刚走几步又折回来直接问道：“请问能借我点钱吗？我想买束鲜花。”
“借钱？多……多少？”华帅楞过神来。
“能买束鲜花就好。”云天面无表情的回道。
“大姐头，你也是知道的，我身上没钱，我这样的浪子，身上的每一分钱都很珍贵。”华帅胡扯道。
项芸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问道：“够吗？”
“够了。谢谢你，我卡上应该还有钱，只是这几年在外面都丢完了，回头我去补办一下，下次见面还给你。”云天说完，将车门带上转身离开了。
“我靠，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借钱借的这么理所应当，理直气壮。”华帅调侃道。
高山握着方向盘忽然说道：“不知道怎么得，我越是接触这个小子，越是觉得他深藏不露，他很少流露情绪，好像什么事情都和他没太大关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融合者哪个没有点精神上的问题。”华帅双手托着后脑勺，靠在了座椅上。
“走吧，这样在后面对别人品头论足不好。”项芸最后看了一眼走向花摊的云天说道。
听此，高山这才挂上档位，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
手里捧着买来的一束鲜花，云天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
当年秦志国送的墓位，方位非常好，环境也很好。
虽然那天匆匆的来去，但云天却历历在目，没有任何的寻找，就这样自然的来到跟前。
然而，他却看见墓碑前已经来了一个人，看清这人的模样，云天也不由得目光一变。
海上升明月，远洋货轮在静谧的海面上航行着，只是这次不同平常，经历了上次的袭击，国家派来了两艘护卫舰守护航行。
接下来的航行一帆风顺，明天就可以靠港回家了。
在船舱内部，一场返航庆祝会正在进行着，船上的众人聚在一起，庆祝安全返航，而且这次的经历更是不同以往，多了不少谈资。
虽然同在一条船上，但是工作人员都开始有意无意的同这个三人小队保持了一点距离。
在他们眼里，这三人简直如同天神一般，只敢远观，也不知道该同他们交流什么。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想游回去，结果在海上迷了路。”
华帅一边大笑，一边将手里的酒瓶和高山碰了一下。
高山也是忍不住满脸笑意，只有项芸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融合者只要身体有能量，不要喝水也不要吃饭，反正当时我觉得这个想法挺靠谱。”云天一脸认真的回道。
“所以你就在海上游荡了一个多月，老兄！我真佩服你的毅力。”华帅拍着云天的肩膀接着笑道。
这时候，项芸忽然说道：“云天，虽然你是个逃兵，但是回去后，我会把你这次的行动都如实上报给组织，争取国家的宽大处理，希望你回去后也好好配合。”
“恩。”云天露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这时候，挂在活动室墙上的电视忽然紧急转播了一条新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各位观众，刚刚接到的消息，印度某军事设施遭到一个自称罚罪组织的劫掠，损失惨重，现在国际组织已经第一时间介入，配合印方追回被劫损失。”
新闻播完，活动室里的话题都开始围绕这个展开，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又是这个罚罪。”高山嘟哝一声。
“这个组织不简单，虽然是最近一年忽然崛起，但有传闻它是马尔斯逃跑后重新建立的，但也有一种传闻说是马尔斯内部分裂，他和天启四骑士都被自己人做掉了，必定马尔斯和天启四骑士至今下落不明，而这个罚罪就是前马尔斯内部夺权胜利者重新建立的。”华帅低声接道。
项芸也恩了一声道：“这个被抓的家伙我临时拷问了一下，八九不离十是罚罪派来的，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等回到国内得知印度方面究竟丢了什么，就能最后确定了。”
几人小声的议论都被云天听进耳朵，但他不会透漏出任何事，只是装作在认真的看电视。
于是这场庆祝会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下结束。
躺到了床上，云天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脑子里思索着种种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感觉进入了一片黑暗的空间，自己似乎被禁锢在另一个躯体内，除了能共享这个躯体的视野，他什么也不能做。
他似乎是在满是星辰的宇宙间游荡，最终钻入了一个满涡旋的漆黑巨洞之中，周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接着便感觉一阵炸裂声，他似乎被分解成了很多块，自己的躯体在这黑洞之中不断的被搅散殆尽，只有其中一块飞了出去。
然后他看到一片陨石雨冲着它飞来，紧接着是不断的撞击，撕裂，燃烧，他的身体又一下被拉了回来。
“啊！”云天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云天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眼睛愣愣的盯着窗外，自从苏醒之后，他就经常做这个奇怪的梦，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早上八点多钟，船终于靠岸了。
云天和项芸三人站在船舷上向下看去，只见码头聚集了很多士兵，后边还停着一辆造型很牛逼的重型卡车，估计就是要运送那个神秘货物。
货轮与码头相接，大批的士兵便冲了上来，秩序井然。
将有气无力的袭击者给带了下去，另一批进入船舱开始准备收货。
“走吧！”华帅拉了拉云天。
云天忙跟着项芸走下了船。
站到码头上，云天看到项芸快走几步，向一个高级军官报告着什么。
只看到那军官背着手，面色严肃的不断点着头，偶尔说几句，似乎对项芸这次的任务非常满意。
然后，项芸和那个军官都朝云天这边看了一眼，项芸又说了一会什么。
直到军官点头应允，项芸才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了回来。
“走吧，我们回总部，先把云天移交给组织之后，我们再解散回去休息吧。”项芸看了一眼云天，叹口气说道。
“大姐头，何必这么认真呢，让云天自己走掉就是，相信没人会在乎这种小事情吧，罗将军应该也是这个态度吧，根本懒得去管，让你自行决策处理吧？”华帅说道。
项芸又看了一眼云天道：“不行，公事公办，我们不能把个人感情加入到军队的纪律中。云天，我向你承诺，一定会在这个事情上全力帮助你。”
云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一行四人驱车开出港口。
云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向车外看去，还是那个熟悉的人类社会，川流不息的车辆，人流。
八九点多钟的阳光照射在脸上，他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繁华的都市了。
马尔斯的全球袭击似乎并没有给上京这个城市留下太多伤痕，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常，那么的井然有序。
还是那条熟悉的道路，还是那个熟悉的大门。
三年多的时间，甚至连门牌都没换过。
车子还是停在那栋三层小楼前，云天跟着三人下了车。
推开一楼大厅的双扇门，云天走了进去。
到处依旧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行色匆匆。
“你好，我们想见青龙队长。”项芸来到前台说道。
前台那个无精打采的中年人已经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个长相甜美的姑娘。
她微笑着回道：“请问有预约吗？”
听此，云天不由得暗自撇了撇嘴。
“没有，但我们现在有急事。”项芸回道。
“那请打电话和他预先通知一下吧，青龙队长工作很忙，不喜欢被打扰。”前台小妹回道。
“他办公室不就在二楼吗？搞这么官僚干什么？”云天故意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前台小妹也是较真的人，她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猛的站起来回道：“青龙队长的办公室早在二年前就变更了，作为组织的高层管理者，他肩负着很多重大的使命，怎么可能让任何人说见就见？”
“云天你闭嘴，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青龙队长，我来向他说明。”项芸说道。
前台小妹白了一眼云天，将座机拿上了台面，拨通了一个专用键，将话筒递给了项芸。
此时华帅将手臂撘在云天肩膀上调笑道：“我们青龙队长可是万千少女少妇心目中的完美男人，你可注意说话，小心被撕。”
高山站在旁边也哼笑了两声。
项芸点开了免提说道：“必定你离队这么久，青龙队长不一定记得你了，待会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向他解释吧。”
云天还没来及答应，电话那边就接通了。
“喂？”
这个声音云天一下就听出来了，的确是青龙。
项芸深吸一口气忙回道：“您好，青龙总队长，我是D3小队的负责人项芸，我们这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海上救上来一个人，这个人的资料被定性为逃兵，他名叫云天，自称认识您，请问您认识他吗？”
“云天？”青龙不带感情的声音终于夹杂了一丝惊讶和疑惑。
紧接着一阵沉默之后回道：“我不想再看见那个垃圾，就把他归在你手下任意处置吧。”
啪嗒，电话应声挂断了。
“哈哈哈，看来青龙队长是认识他的。”华帅忍不住笑道。
项芸拿着电话楞在那里，她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云天，表情非常复杂。
旁边听到对话的前台小妹更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云天，早已将他列为渣男的行列。
良久，项芸叹道：“算了，你就按照命令归入我的队伍吧，走吧。”
“噗哈哈，欢迎入队，云天，今晚必须庆祝一下。”华帅拍着旁边的高山大笑道。
出了大厅，四人站在汽车旁，项芸又说道：“下面一周是小队的休假时间，我也要回家看看，具体手续我回来再给你办理，怎么样？有地方去吗？”
“没有，但我在这有些朋友，我想去走访一下，不劳你费心了。”云天回道。
“这是移动电话，号码贴在机背，你记一下我们几人的号码，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吧。”项芸说着，从车里摸出一部手机说道。
云天接过手机，只见这个电话样式难看，但入手很结实的感觉，估计是军用三防机，自己正好没有电话，就点头收了下来。
三年多没用过手机，还真有点生疏，在华帅的指点下，捣鼓了一会才把号码输入进联系人。
正欲道别，忽然一辆商务车吱嘎一声停在了大门前，从上面下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
云天不经意的朝那边扫了一眼，目光瞬间愣住了。
对方也楞了一下，然后用颤抖激动的声音问道：“云……云天，是你吗？云天！？”
“严俊！”云天惊喜的喊道。
两个人既是老乡，又是发小，又是好朋友，顿时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云天，这些年你突然失踪，我和老大老三几个在一起时还经常提到你。”严俊的眼圈略有些发红。
“我……，实在是说来话长。”云天叹道。
“云天，又见面了。”后面一个人忽然也笑着招呼道。
“方博士！您还记得我？云天忙躬身道。
“记得，当然记得，说起来我可是对你印象特别深刻啊。怎么样？现在在哪个部门？”方博士笑道。
“我……，我现在归在项长官的队伍里。”云天忙回道。
“方主管，您好。”见方博士看来，项芸几人忙敬礼，对于云天的身份更是没有什么疑问了。
“云天，今天我真是没空，明天！明天晚上我联系你，叫上我们宿舍的兄弟，大家一起聚聚！”严俊高兴的说道。
“好！”云天郑重的回道。
“你待会去哪？”两人交换了号码，严俊问道。
“我吗？想先去兰馨那里去看看，我记得今天正好是她的忌日。”云天回道。
提到兰馨，气氛略有些沉重，严俊点点头道：“也好，那我们明天见吧，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恩！好的。”云天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好兄弟多年未见，有千言万语要聊，但是无奈时间不等人……。
坐在行驶的车上，副驾驶的项芸虽然听到了云天的对话，但还是多此一举的问道：“去哪，先送你吧。”
“上京公墓。”云天的声音有些落寞。
“这个兰馨是……？”华帅忍不住问道。
“我的女友，在马尔斯全球袭击那天去世了。”云天干脆的回答道。
“噢。”华帅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车上便陷入一片沉寂。
不久，车子停在了上京公墓的大门入口。
云天打开车门说道：“谢谢，那我下车了。”
“恩，你去吧，有什么困难可以联系我。”项芸点点头。
云天转身刚走几步又折回来直接问道：“请问能借我点钱吗？我想买束鲜花。”
“借钱？多……多少？”华帅楞过神来。
“能买束鲜花就好。”云天面无表情的回道。
“大姐头，你也是知道的，我身上没钱，我这样的浪子，身上的每一分钱都很珍贵。”华帅胡扯道。
项芸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问道：“够吗？”
“够了。谢谢你，我卡上应该还有钱，只是这几年在外面都丢完了，回头我去补办一下，下次见面还给你。”云天说完，将车门带上转身离开了。
“我靠，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借钱借的这么理所应当，理直气壮。”华帅调侃道。
高山握着方向盘忽然说道：“不知道怎么得，我越是接触这个小子，越是觉得他深藏不露，他很少流露情绪，好像什么事情都和他没太大关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融合者哪个没有点精神上的问题。”华帅双手托着后脑勺，靠在了座椅上。
“走吧，这样在后面对别人品头论足不好。”项芸最后看了一眼走向花摊的云天说道。
听此，高山这才挂上档位，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
手里捧着买来的一束鲜花，云天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
当年秦志国送的墓位，方位非常好，环境也很好。
虽然那天匆匆的来去，但云天却历历在目，没有任何的寻找，就这样自然的来到跟前。
然而，他却看见墓碑前已经来了一个人，看清这人的模样，云天也不由得目光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