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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劝慰风清遥,看画像问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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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悲伤如数倾泻,情绪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来到水盆前,将一脸泪痕洗去,来到铜镜前瞧见哭肿的双眼,用灵力掩去眼角的红肿。

    望见镜中的自己与常人无异,她站直身子重新面对解临雅。

    在解临雅的面前露出刚才那脆弱的表情,再次面对解临雅的时候,莫名觉得尴尬和害羞偿。

    “去看下清遥,这会功夫,他应该已经醒了。”她道。

    在混元巨鼎打开时,风清遥那失态的表现,让凤长歌心中满是担忧。

    从寝室出来,一路忧心忡忡地走着。

    一路的桃花灼目芳华,都解不了她紧皱的眉头。

    “长歌,你是不是总是这样?”解临雅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响起。

    凤长歌转身狐疑地看着他,问:“我怎么了?”

    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用着云淡风轻地神情回问他,让解临雅微微心疼。

    他解下面具,往上提些,只露出一半的脸。

    “你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凤长歌望了望四周,四周无人,他这举动有些让人猜不透,“有话就这样说不行吗?”她不解问。

    “你靠近点,我怕隔墙有耳。”他神经兮兮的表情,让凤长歌的眉头紧紧一皱。

    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只好将耳朵凑进去。

    没听到他的说话声,只有一吻如蜻蜓点水般,温柔地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凤长歌一怔,猛地退一步,抬起头,瞪圆着眼讶异地看着他。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奖励你。”他说得理直气壮。

    凤长歌的脸色一黑,喃喃道:“我要你奖励什么?要我也不要这个奖励。”

    解临雅轻轻勾唇,将面具重新戴好。

    是的,奖励她,奖励她一直以来都独自将所有悲伤都独自承受,将最好的一面都留给他们。

    若不是今日望见她的泪水,怎知她不过也是个普通的女人。

    会因为悲伤而恸哭不已,会因为在乎从不在他们面前表现懦弱。

    “雅狐狸,以后别做这事。”行去几步,凤长歌的脚步停下来说道。

    “那宴生可以做这种事吗?”

    “可以。”

    她回答的肯定,让解临雅心中不由酸涩。

    在她心中,终归是向宴生重要,尽管她现在怀疑着向宴生,可依旧无人替代向宴生在她心中的位置。

    走到凤长歌的身边,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说,为什么我、宴生,清遥、你,我们四人都那么固执?”

    “大概物以类聚。”

    “是吧,物以类聚。”

    他们都固执地认定自己心中想要的那个人,一丝一毫都不愿退步。

    也或许如凤长歌所说,物以类聚。

    来到风清遥的房门外,一股强大而凌乱的灵力从屋中传来。

    凤长歌一惊,提步进去,只见榻上的风清遥不知为何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灵力都运了起来。

    “风清遥,你给我冷静点!”虎艳阳斥责,她在努力地靠近风清遥,却因为风清遥身周的灵力而无法靠近。

    “清遥,你不要做傻事!”傅晨星也劝道。

    “师父,你冷静点。”站在一旁的柳辰桉他们也纷纷劝道。

    凤长歌望向坐在榻上,运气身上所有灵力逆流,生无可恋的风清遥,眉宇紧紧一拧。

    她知道,风清遥想自断灵脉。

    以他强大的灵力自断灵脉的话,他必死无疑。

    她就知道绝对不能让风清遥见到自己鼎中的尸体,以他这性格会做出什么癫狂的事,谁也不知。

    “风清遥,你就这样死的话,你收的七个徒弟怎么办?你什么都没教他们,就这样将他们丢下,这世间怎么就有你这种这么不服责任的师父!?”

    “是的,清遥,你的徒弟为了你过了一重山和四重山的试炼也不容易,为了他们,你就不能好好的吗?”

    虎艳阳和傅晨星轮番劝道,可是风清遥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看他就要将运气的灵力逆流,凤长歌转头看向解临雅,示意他做点什么。

    风清遥这么傻,解临雅也是意料到的,而在这里最能劝住风清遥的也就只有他,只是一直不说话,是等凤长歌来求他。

    这不过是他的一点小心思,只要凤长歌来求他的话,至少说明他在凤长歌的心中有一丝丝的位置。

    “清遥,长歌以那样的方式死去,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解临雅悠悠开口道。

    风清遥一愣,无神的眼里有了焦点。

    他收回身上的灵力,将眼眸的焦点聚集在解临雅的身上。

    果真这话由解临雅来说,最好。

    让风清遥求死的是凤长歌,让风清遥求生的也是同样凤长歌。

    只是,碍于现在的身份,凤长歌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借由解临雅的嘴让他来劝解风清遥。

    风清遥如孩子般迷茫的神情地看着解临雅,微动唇了几次,他一字都未说出来。

    这模样,看得凤长歌很是心疼。

    知晓风清遥此时因凤长歌的死而悲伤得什么都说不出来,解临雅也不勉强他与自己对话,启声说:“你我都知道,以长歌的能力在混元巨鼎中,即便关上三百年,都能活下来。可是,她如今死了,你没察觉到奇怪的地方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清遥颤声问。

    “长歌的尸体在鼎中是面朝地,可业火之热谁都知道,不管谁碰见业火都会跳起来闪躲。再如何,那尸体都不该是面朝地。而长歌的尸体就在鼎中心,以面朝地的方式躺着,只能说明一点,长歌在掉入鼎中的时候不得动弹。但若不能动弹,也可运气灵力自护,可她没有,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灵力穴被封了。”风清遥无神地回答。

    “穴位被封,动不得,灵力也使不出来,所以长歌死在了混元巨鼎中。”

    “不,这不可能的!”风清遥激动起来,“那日师父掉下混元巨鼎的时候,只有我们三人与师父一起,若师父是被封了穴位推落鼎中,那也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办到,但是这绝不可能是我们三人!”

    风清遥的话很自相矛盾。

    但以他这冲动的性子,还不怎么爱动脑子的习惯,这么复杂的问题若无人告诉他,他想必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

    凤长歌望向解临雅,微怒的神情示意他将话都说清楚,不要再逗弄风清遥。

    解临雅接到讯息,漆黑的双眸有了一抹逗弄的笑意。

    “自然不可能是我们,其一假的凤长歌出来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在场赶来,那人的实力在宴生使出全力的情况下,只是受伤狼狈逃跑,可见那人灵力高强武艺不差,甚至在你我之上。其二,中天山半个时辰就有巡逻弟子巡逻,半个时辰里开混元巨鼎不是件易事,你今天费劲两个多时辰,最后还是机缘巧合下打开混元巨鼎。但,你还是习过点偃术才有把握去打开混元巨鼎的门,我和宴生都未习过偃术,见那混元巨鼎都无从下手。撇去我们与长歌的情义不说,只是这两点我们都无法做到。”

    凤长歌愕然地看向解临雅,这两点,她可是从未听他与自己说过。

    若是从这两点上去考虑的话,确实他们三人都绝对不可能是害死她的凶手。

    风清遥听到他的话也冷静了下来,只是,眼眸里全是懊恼,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压抑着愤怒和悲伤道:“那你说谁害死师父的?”

    “这我怎知?”解临雅道,“不过,从假凤长歌做的事可以看得出来,他夺神器意图想必也是称霸天界。只是,他用长歌之名,长歌容貌在外作乱作恶,给死去的长歌泼脏水。你倒好见到长歌的尸体,首先想的不是长歌为何死去?为何有人利用她作恶?想到的却是自己去死陪长歌。你可有想过,你去找了冥界后长歌问你是谁杀了她,你可说得出来?”

    解临雅的咄咄逼问,让风清遥无话可说。

    他欲哭欲泣。

    解临雅瞧见这神情,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凤长歌冥界归来,将自己的身份透漏给他知道,今日他见到凤长歌的尸首想必也会做出与风清遥一样的事。

    可凤长歌选择了他,这是何其有幸。

    “清遥,想死也要给你师父报了仇之后再去死。”他不再咄咄逼人,沙哑的声线放低了些。

    风清遥‘嗯’了一声微微点头,忽得忍不住悲伤,啜泣声从他的喉间传出。

    紧紧地抓住身上的锦被,可见青筋爆出。

    “师父,为什么偏偏是师父?为什么要将师父害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自风清遥眼眶滑落的泪,在锦被上留下一个个水迹。

    “这话你要去问将长歌害死的人,问他长歌做错了什么?为何取了长歌性命?”

    风清遥不再说话,低头垂腰地无声啜泣。

    解临雅叹息一声,道:“你们都出去,让他一人静静地想想。”

    屋中诸人点了点头,有解临雅的一番劝说,至少不必担心风清遥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再去寻短见。

    出了屋,诸人一脸阴郁。

    解临雅刚才的那一番话,不只是说过了风清遥一人听,更说给了他们听。

    凤长歌的死,并不只是单纯的死亡。

    她的死,掩藏在一个阴谋诡计之下,而这个阴谋诡计危害着整个天界。

    迎面吹来的秋风,在知晓这个惊天阴谋之后,都潜藏这一丝的阴霾。

    成天山上,斋月阁中。

    脸色阴郁的还有一人。

    向宴生执着笔,笔头一直粘在墨砚中,无神的双眸愣愣地盯着前方。

    愣了许久,他放下手中的笔,唤道:“孤影。”

    “属下在。”屋外传来孤影的声音。

    “凤长歌的画像,去拿一卷给本尊看看。”

    孤影的声音顿了顿,道:“宫主,无极长宫中没有凤……长歌姑娘的画像。”

    本想唤凤长歌的,想想,凤长歌已死而非成魔作恶,孤影对她的称呼也换了。

    “为何没有?”

    “都让老夫人收去了。”

    自从知道向宴生失去关于凤长歌的记忆后,罗揽便将凤长歌所有的画像都拿去,甚至连她以前所穿过的衣裳都烧掉,更不允许有人在向宴生的耳边谈及凤长歌的事。

    若非向宴生问起,孤影自也是不敢说。

    在屋外跪着的孤影,因没向宴生的命令依旧跪着。

    屋中传来木轮移动的声音,镂空木门打开。

    “去见老夫人。”

    “是。”孤影绕到向宴生的身后,推着轮椅前往罗揽所居住的栖水阁。

    罗揽与向宴生的斋月阁离得并不远,不消半会,就来到罗揽的栖水阁。

    罗揽正院逗弄着一只小赤狐,前段日子更天山有一只赤狐出生,她见着可爱就让人抱给她玩,给她解闷。

    逗弄着小赤狐,见向宴生到来,她微微讶异。

    “宫主,怎么今日这么有时间到我的栖水阁坐坐?”自她住在栖水阁后,向宴生来她栖水阁的次数屈指可数。

    “凤长歌的画像,母亲可否让儿子看看?”向宴生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

    罗揽一愣,放下小赤狐,坐在石凳上,与向宴生四目平望。

    “宫主突然来找我要凤长歌的画像,想必是因为凤长歌的尸首出现在混元巨鼎里的事吧。只是,事到如今再去见凤长歌的画像又有何用?她人已死,什么都已不重要。不如你看下其他女子的画像如何?”罗揽朝着木槿使去一个眼神。

    木槿卑微点头,走进屋子,拿来一个木蓝,篮中装着十来副画卷。

    罗揽从中拿出一卷画卷,打开,画上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这姑娘叫练温温,是白虎族长练无敌第四小女,今年三千七百二十三岁。灵力不输于上面的姐姐,性子又极好,正好到适婚年龄,你看看长得可合你心意?”

    向宴生冷冷地瞟了一眼她,问:“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宫主,你已经六千岁别说子嗣,你连个娘子都没。我这个为娘在三千多岁的时候就已经生下你,可你都已经六千岁了,这事以不能再拖。”

    向宴生不语,冰冷的双眸里有着不悦,冷冷道:“本尊已是个废人,怎有人还愿意嫁给本尊?”

    “宫主,只要你是无极长宫的宫主,其他三族的人都会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你。”

    向宴生闻言,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如刃冰冷的视线,“母亲的意思说,她们愿意嫁本尊,只是看中本尊的这个身份。”

    “宫主,我不是那个意思。”知自己说错话,罗揽连忙纠正。

    “母亲,本尊是来向你讨凤长歌的画像,你若有就给本尊一份。”向宴生冷冷地道。

    罗揽的脸色一黑,知向宴生已不愿与她交谈,不悦地看向木槿识趣说:“木槿,将凤长歌的画像都拿给宫主。”

    木槿应是,转身回屋子,抱来一堆的画卷。

    “长歌姑娘的画像都在这。”

    孤影接过画卷,与向宴生一起离去,

    见两人走远,木槿压低声音小说:“老夫人,您尽心尽力为公主找娘子,宫主怎么就不体会您这个做娘的心情,还对您冷言冷语的?”

    “哼!”罗揽不屑冷哼一声,“他从懂事开始就从不领我这个为娘的情,也不知怎么的,从小到大都将他捧在手心里疼,连大声斥责他的事都不曾做过,他怎对我这个做娘的,这般狠心?现在到我这处来讨凤长歌的画像,难不成见到画像就能记起从前的事,就算记起又如何?凤长歌已死已是事实,难道他能出了这天界去冥界将凤长歌带回来吗?”

    罗揽气呼呼地道。

    木槿连忙抚了抚罗揽的后背,劝道:“老夫人,您消消气,宫主终归是对凤长歌动了情。”

    即便失去记忆也仍想找回,若非动情,何苦找记起一个亡人。

    “他对凤长歌那样,谁都知他动了情!只是即便凤长歌活着,我也绝不允许她进我向家门。那命格,又是那人的女儿,我绝不允许!”话道,罗揽气愤地握紧手中的画卷。

    ***

    离开栖水阁后,向宴生还未走回斋月阁,路过一个凉亭时就止住轮椅的滚动。

    池中红莲在秋风中摇曳轻舞,两只水麒麟在晌午后温和的阳光下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望着这景色,向宴生道:“画像。”他伸出手,孤影从怀中随意拿了一卷画卷交在他手上。

    向宴生解开画卷,画卷中穿着一袭红衣的凤长歌坐在一块石头上,她手中拿着酒杯,身旁放着一把配剑,画中有风,吹得她红衣飞扬如烈火冉冉,俏丽的脸上,灼灼凤眸望着前方,眸子里有着桀骜不驯和自信。

    望见这画卷,第一个感觉便是——好一个女中豪杰。自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英气,让人无法忽视。

    只是这容颜……

    与那个长歌截然不同。

    他凝视着画中的凤长歌,记忆里全无熟悉的感觉。

    “她是个怎样的人?”

    “属下和她接触并不多,不敢妄自下评论。”知他问的是凤长歌,可孤影在成为向宴生护卫前,护卫的位置一直是由凤长歌所占领。

    凤长歌的身手无人能及,又自认以一已之力能保护好向宴生,就将向宴生身边的影卫都赶走,赶不走的都被她打得几天下不了床。故而,谁都不敢于凤长歌争夺向宴生护卫一职。

    若凤长歌不死,孤影想有生之年都未能当上向宴生的护卫。

    “那你说,凤长歌待本尊如何?”

    “赴汤蹈火。”孤影言简意赅地解释,可说出来之后发现太过简又道:“长歌姑娘对宫主的忠心无人能及。”

    “那本尊待她如何?”

    “纵容。”

    闻言,向宴生微微抬头,狐疑地再问一句,“纵容?”

    “是的。”这两个字孤影是用到恰到好处,绝无偏差。

    向宴生却依旧狐疑,“本尊如何纵容她?”

    “无人可欺她,骂她,伤她,若有宫主你定会帮长歌姑娘双倍还回去。”说完,孤影又想起了些事又道:“不过,宫主你虽纵容她,却对她格外严格。”

    “本尊纵容她又对她严格?”向宴生微微皱眉不置信,这矛盾的做法可真是自己做的?

    “是的,长歌姑娘比你小五百多岁,是你在外将她捡回来的。因为长歌姑娘没有亲缘线的缘故,你为让长歌姑娘继续长大就与她缔结了亲缘线,用自己灵力续她长大。长歌姑娘一开始并未有这么厉害,她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由你教导,为此长歌姑娘对你敬如父如师如兄,只要你吩咐的事,她说一不二,即便可能会丢掉性命也会为你去做。而宫主你或许是因为长歌姑娘是由你一手带大的,你待她虽然严格,但却从不允许外人伤她半分,否则谁伤他你就暗地里还回去。”

    孤影的一番话让向宴生沉默起来。

    望着画像中的人,目光深邃起来。

    孤影所说的一切,他记忆里一点也寻不到。

    “本宫以前待她如此吗?”

    “是的。”

    “你是如何得知的?”

    向宴生的话让孤影顿时哑了言,他犹豫开口,道:“宫主,你待长歌姑娘的事整个无极长宫都知。故而,你失去记忆时才无人刚将这一切告知你,唯怕你知道伤心。如今长歌姑娘已死,你失去记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若没失去记忆,以他对凤长歌的宠,对凤长歌的纵容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谁说这是一件好事?”向宴生冷冷开口,眼眸里隐有几分不悦。

    孤影一惊,惶恐跪下,“宫主息怒。”

    即便失去了有关凤长歌的记忆,向宴生却依旧会因为她的事而生气。

    这份宠,都已宠进了骨子里。

    向宴生不言,将手中的画卷收起,道:“你去晬天山将清遥的小徒弟带上来。并告知清遥一声,他的小徒弟今后就在本尊身边侍候。”

    孤影狐疑地看向他,风清遥的小徒弟,不是那个叫长歌的小丫头吗?

    长歌,凤长歌。

    想将那个叫长歌的小姑娘带着身边,重新养一个新的凤长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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