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清儿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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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跑到慈宁宫。
我怕她会闯祸,也跟了上去。
“哀家刚从景仁宫回来,清儿你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跟哀家说的吗?”皇太后看着气喘吁吁的清儿,不悦地问,“在哀家面前你如此哭啼红眼的模样,真让哀家看不过去。”
清儿“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皇太后看了苏嬷嬷一眼,又看向清儿道,“怎么了这是?”
“求太后娘娘开恩,清儿不想离开贵妃娘娘。”清儿说完,连连磕了三个头。
“什么意思?哀家可没有要让你离开董贵妃身边啊。”皇太后道。
清儿抬起头来,委屈道,“贵妃娘娘要赶清儿出宫,太后娘娘,清儿一直都跟随在贵妃娘娘的身边,已经习惯了伺候娘娘的日子,要是离开娘娘,清儿一定会活不下去的。清儿想求太后娘娘劝贵妃娘娘别赶清儿走。”
清儿的话说完,皇天后喝了一口茶,过了半晌才说,“这佟贵妃对清儿你这丫头还真是有情有义。”
苏嬷嬷大概能够理解此时此刻清儿的心情,因为当初皇太后也肯放她出宫,而她毅然选择留了下来。
“清儿不能想象没有贵妃娘娘的日子,可是这一次娘娘像是铁了心要赶清儿出宫。太后娘娘,清儿生是宫中的人,死是宫中的鬼,清儿只想留在娘娘的身边,与她一同老去。”
我站在门口,听着清儿说的话,热泪盈眶。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清儿对我如此忠心耿耿。
“参见太后娘娘。”我向皇太后施了礼。
皇天后看了我一眼,招了招手,“坐下吧。”
“谢太后娘娘。”我在一旁坐下,才发现宁悫妃等也在,刚才没听见她们出声,以为这屋子里就只有皇太后呢。
“贵妃娘娘是想彰显自己大度还是有人情味儿呀?”宁悫妃开了口,“竟然要放自己贴身的婢女出宫,呵呵,本宫可真是想不太通啊。”
“看是为了博得皇上的好感吧。”恭靖妃也跟着宁悫妃开了口,“听说皇上现在又开始宠幸董妃了,贵妃娘娘是不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才会出此下策啊?”
“也是不容易,这清儿要这是离开了皇宫,那这宫里还有谁会真心的待着贵妃娘娘您好呀,您可要在心里好好琢磨咯。”宁悫妃又接过恭靖妃的话茬,继续往下说道,“本宫劝贵妃娘娘你还是三思吧,清儿对你这么好真是求之不得,你还要把她赶走,这么忠心的狗,你要是不愿意要,那就让她来本宫的长Chun宫好了,本宫还挺喜欢她的。”
“嫔妾看是考量清儿对贵妃娘娘您的忠诚吧?”淑惠妃看向我道,“贵妃娘娘是舍不得让清儿离开你的吧?”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的说着略带讽刺的话,不禁心里起火。
“贵妃娘娘,您再想想好不好,别赶清儿走。”清儿挪着双膝到我跟前,哭得更加汹涌,“清儿会好好伺候着娘娘直到清儿再也伺候不动娘娘您为止。在清儿的心里,嫁人远不如伺候娘娘来的幸福。”
“真是主仆情深。”恭靖妃拿出锦帕擦拭了擦拭眼角的泪,“贵妃娘娘还真是让人羡慕。”
宁悫妃看不下去这么温情的场面,站起来道,“贵妃娘娘到底是要在太后娘娘面前扮演一场什么样的戏呀,需不需要本宫陪你一起演?”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皇太后揉了揉自己的耳根子,缓缓地说道,“佟贵妃,清儿既然不愿意出宫,你就由着她吧。”
我心意已决,跪倒在了皇太后的跟前,说,“嫔妾这一次真是下了狠心,清儿不应该呆在宫中过牢笼的生活,太后娘娘,就当是嫔妾欠您一个大的人情,希望您能够开恩,成全嫔妾的好意。”
苏嬷嬷看了一眼又哭得厉害的清儿,对我说,“贵妃娘娘,老奴能够明白清儿的感情,她是希望能够常伴您左右的。”
“本贵妃知道,在这深宫里,没有人比清儿对本贵妃更好的了。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本贵妃就更加不能够这么自私了,本贵妃要让清儿也去尝尝做自己的滋味。”我握住清儿的手,眼泪一行一行往下坠落,“清儿啊,你就听本贵妃这一次吧,本贵妃不会害你的。将来说不定我们还能有重逢的一次机会,出宫去吧,往着本贵妃向往的宫外生活,自由的去飞翔吧。”
“清儿不要,清儿只想跟娘娘您生活在一起,清儿不愿意出宫,清儿只想每天看着娘娘……”清儿搂着我哭,我也哭,可是我知道这一次不管清儿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再答应让她继续留在我的身边。
这一次我要是心软了,那清儿的一生就又跟我一样是个悲剧,我不愿意真心对我好的清儿被我拖累一生。我要用我的权利,我的地位来帮助她成为我想成为的自由的模样。
“哎哟,真是感人肺腑,让本宫看了都不禁泪湿眼眶。”宁悫妃拍了拍掌,“太后娘娘,您成全了贵妃娘娘的好意吧,看着也是怪不容易的。”
“太后娘娘,不要……”清儿摇晃着头,“没有娘娘的话,清儿会活不下去的。”
“当年哀家让苏嬷嬷出宫,苏嬷嬷也跟清儿你一样执意要留在哀家的身边伺候着,直到现在也是无子无孙,到底是苦。哀家想要弥补当年的遗憾,你也就不要辜负佟贵妃对你的一番心意了,哀家赏你银两,你出宫去吧。”皇太后叹了一口气。
我破涕为笑,替清儿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开心的说,“清儿,你自由了,本贵妃真羡慕你。往后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活成你应该活成的样子。”
“好了,哀家不想看你们哭哭啼啼的,看得哀家心烦,你们有什么话就回景仁宫说去吧。苏嬷嬷,哀家乏了。”皇太后站了起来,“宁悫妃,恭靖妃,淑惠妃你们也都散了吧。”
“嗻。”
从慈宁宫回景仁宫的路上,清儿跟我赌气,一个字也不愿意跟我说。
“清儿。”我又尝试着唤她,她还是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还沉浸在离别的痛苦当中,可人活着总有彼此说再见的时候。
“在宫外,有一个本贵妃最牵挂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吧?”我道。
她看了我一眼。
“替本贵妃好好照顾他。”我笑着对清儿说,“这世上,他是对我最好的男人。”
“娘娘是在说费侍卫还是……”清儿有些不明白我说的是谁,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目的,“娘娘突然说起要让清儿离宫,难不成娘娘是想让清儿出宫去办什么事情吗?”
“说没有什么事情想让你办是骗人的。清儿,本贵妃好想费扬古,想的快要疯掉了。”我沉了一口气,说道,“一直以为自己对皇上的心至死不渝,现在才发现不单单是皇上的心变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变了。”
清儿眨了眨双眼,猛地点头,“清儿愿意出宫为娘娘您办事,您想让清儿帮您做什么?”
“先找个人家嫁了吧。”我说。
“清儿不,清儿迟早有一天是要回到娘娘身边的,清儿要是嫁了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清儿不同意。
“你是不是傻!”我假装生气地呵斥她,“有多少的宫女都渴望出宫,你有这样好的机会却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敢相信本贵妃竟然将你这么不聪明的宫女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在清儿的心里,宫外再美好,也不如跟娘娘您的朝夕相处。如果娘娘您能出宫就好了,那清儿就在宫外找个人家嫁了,然后还继续照顾娘娘。”清儿单纯地笑了起来,“清儿真想让娘娘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宫外,本贵妃只相信费扬古这一个男人了。”我思考了很久,说道,“我会给费扬古写一封信,让他纳你为妾,你可愿意?”
清儿宛如一个晴天霹雳,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次,“娘娘,您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本贵妃要你嫁给费扬古,要不然你嫁给谁,本贵妃都不会放心的。宫外的人人心复杂,你哪里应付的过来,有他保护着你,本贵妃这一生都没有什么遗憾了。本贵妃是出不了宫了,清儿,你在宫外替本贵妃好好的生活吧。”我说着又有眼泪要夺眶而出。
我舍不得清儿,也舍不得宫外的费扬古,可这一切都是命,我注定要走紫禁城这一条路。
“不,清儿不要。”清儿摇晃着头,“费侍卫喜欢的是娘娘,清儿算什么,清儿高攀不起。”
“本贵妃想要你帮本贵妃照顾好他。”我认真地说,“你们互相照顾着彼此,本贵妃才能够安心的过自己的生活。清儿,本贵妃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替本贵妃转告费扬古,本贵妃会念着他的好,也希望他能够保重自己,也善待姬兰姑娘。”
“娘娘!你这样让清儿好是心疼。”清儿听不下去了。
“那本贵妃又有什么办法,一天是皇上的女人,一生便都是了。这紫禁城,本贵妃是做梦都逃离不了的了。行李本贵妃已经命令人收拾妥当了,你现在就带着本贵妃给费扬古写的信出宫去吧。”
清儿跑到慈宁宫。
我怕她会闯祸,也跟了上去。
“哀家刚从景仁宫回来,清儿你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跟哀家说的吗?”皇太后看着气喘吁吁的清儿,不悦地问,“在哀家面前你如此哭啼红眼的模样,真让哀家看不过去。”
清儿“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皇太后看了苏嬷嬷一眼,又看向清儿道,“怎么了这是?”
“求太后娘娘开恩,清儿不想离开贵妃娘娘。”清儿说完,连连磕了三个头。
“什么意思?哀家可没有要让你离开董贵妃身边啊。”皇太后道。
清儿抬起头来,委屈道,“贵妃娘娘要赶清儿出宫,太后娘娘,清儿一直都跟随在贵妃娘娘的身边,已经习惯了伺候娘娘的日子,要是离开娘娘,清儿一定会活不下去的。清儿想求太后娘娘劝贵妃娘娘别赶清儿走。”
清儿的话说完,皇天后喝了一口茶,过了半晌才说,“这佟贵妃对清儿你这丫头还真是有情有义。”
苏嬷嬷大概能够理解此时此刻清儿的心情,因为当初皇太后也肯放她出宫,而她毅然选择留了下来。
“清儿不能想象没有贵妃娘娘的日子,可是这一次娘娘像是铁了心要赶清儿出宫。太后娘娘,清儿生是宫中的人,死是宫中的鬼,清儿只想留在娘娘的身边,与她一同老去。”
我站在门口,听着清儿说的话,热泪盈眶。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清儿对我如此忠心耿耿。
“参见太后娘娘。”我向皇太后施了礼。
皇天后看了我一眼,招了招手,“坐下吧。”
“谢太后娘娘。”我在一旁坐下,才发现宁悫妃等也在,刚才没听见她们出声,以为这屋子里就只有皇太后呢。
“贵妃娘娘是想彰显自己大度还是有人情味儿呀?”宁悫妃开了口,“竟然要放自己贴身的婢女出宫,呵呵,本宫可真是想不太通啊。”
“看是为了博得皇上的好感吧。”恭靖妃也跟着宁悫妃开了口,“听说皇上现在又开始宠幸董妃了,贵妃娘娘是不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才会出此下策啊?”
“也是不容易,这清儿要这是离开了皇宫,那这宫里还有谁会真心的待着贵妃娘娘您好呀,您可要在心里好好琢磨咯。”宁悫妃又接过恭靖妃的话茬,继续往下说道,“本宫劝贵妃娘娘你还是三思吧,清儿对你这么好真是求之不得,你还要把她赶走,这么忠心的狗,你要是不愿意要,那就让她来本宫的长Chun宫好了,本宫还挺喜欢她的。”
“嫔妾看是考量清儿对贵妃娘娘您的忠诚吧?”淑惠妃看向我道,“贵妃娘娘是舍不得让清儿离开你的吧?”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的说着略带讽刺的话,不禁心里起火。
“贵妃娘娘,您再想想好不好,别赶清儿走。”清儿挪着双膝到我跟前,哭得更加汹涌,“清儿会好好伺候着娘娘直到清儿再也伺候不动娘娘您为止。在清儿的心里,嫁人远不如伺候娘娘来的幸福。”
“真是主仆情深。”恭靖妃拿出锦帕擦拭了擦拭眼角的泪,“贵妃娘娘还真是让人羡慕。”
宁悫妃看不下去这么温情的场面,站起来道,“贵妃娘娘到底是要在太后娘娘面前扮演一场什么样的戏呀,需不需要本宫陪你一起演?”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皇太后揉了揉自己的耳根子,缓缓地说道,“佟贵妃,清儿既然不愿意出宫,你就由着她吧。”
我心意已决,跪倒在了皇太后的跟前,说,“嫔妾这一次真是下了狠心,清儿不应该呆在宫中过牢笼的生活,太后娘娘,就当是嫔妾欠您一个大的人情,希望您能够开恩,成全嫔妾的好意。”
苏嬷嬷看了一眼又哭得厉害的清儿,对我说,“贵妃娘娘,老奴能够明白清儿的感情,她是希望能够常伴您左右的。”
“本贵妃知道,在这深宫里,没有人比清儿对本贵妃更好的了。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本贵妃就更加不能够这么自私了,本贵妃要让清儿也去尝尝做自己的滋味。”我握住清儿的手,眼泪一行一行往下坠落,“清儿啊,你就听本贵妃这一次吧,本贵妃不会害你的。将来说不定我们还能有重逢的一次机会,出宫去吧,往着本贵妃向往的宫外生活,自由的去飞翔吧。”
“清儿不要,清儿只想跟娘娘您生活在一起,清儿不愿意出宫,清儿只想每天看着娘娘……”清儿搂着我哭,我也哭,可是我知道这一次不管清儿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再答应让她继续留在我的身边。
这一次我要是心软了,那清儿的一生就又跟我一样是个悲剧,我不愿意真心对我好的清儿被我拖累一生。我要用我的权利,我的地位来帮助她成为我想成为的自由的模样。
“哎哟,真是感人肺腑,让本宫看了都不禁泪湿眼眶。”宁悫妃拍了拍掌,“太后娘娘,您成全了贵妃娘娘的好意吧,看着也是怪不容易的。”
“太后娘娘,不要……”清儿摇晃着头,“没有娘娘的话,清儿会活不下去的。”
“当年哀家让苏嬷嬷出宫,苏嬷嬷也跟清儿你一样执意要留在哀家的身边伺候着,直到现在也是无子无孙,到底是苦。哀家想要弥补当年的遗憾,你也就不要辜负佟贵妃对你的一番心意了,哀家赏你银两,你出宫去吧。”皇太后叹了一口气。
我破涕为笑,替清儿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开心的说,“清儿,你自由了,本贵妃真羡慕你。往后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活成你应该活成的样子。”
“好了,哀家不想看你们哭哭啼啼的,看得哀家心烦,你们有什么话就回景仁宫说去吧。苏嬷嬷,哀家乏了。”皇太后站了起来,“宁悫妃,恭靖妃,淑惠妃你们也都散了吧。”
“嗻。”
从慈宁宫回景仁宫的路上,清儿跟我赌气,一个字也不愿意跟我说。
“清儿。”我又尝试着唤她,她还是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还沉浸在离别的痛苦当中,可人活着总有彼此说再见的时候。
“在宫外,有一个本贵妃最牵挂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吧?”我道。
她看了我一眼。
“替本贵妃好好照顾他。”我笑着对清儿说,“这世上,他是对我最好的男人。”
“娘娘是在说费侍卫还是……”清儿有些不明白我说的是谁,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目的,“娘娘突然说起要让清儿离宫,难不成娘娘是想让清儿出宫去办什么事情吗?”
“说没有什么事情想让你办是骗人的。清儿,本贵妃好想费扬古,想的快要疯掉了。”我沉了一口气,说道,“一直以为自己对皇上的心至死不渝,现在才发现不单单是皇上的心变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变了。”
清儿眨了眨双眼,猛地点头,“清儿愿意出宫为娘娘您办事,您想让清儿帮您做什么?”
“先找个人家嫁了吧。”我说。
“清儿不,清儿迟早有一天是要回到娘娘身边的,清儿要是嫁了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清儿不同意。
“你是不是傻!”我假装生气地呵斥她,“有多少的宫女都渴望出宫,你有这样好的机会却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敢相信本贵妃竟然将你这么不聪明的宫女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在清儿的心里,宫外再美好,也不如跟娘娘您的朝夕相处。如果娘娘您能出宫就好了,那清儿就在宫外找个人家嫁了,然后还继续照顾娘娘。”清儿单纯地笑了起来,“清儿真想让娘娘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宫外,本贵妃只相信费扬古这一个男人了。”我思考了很久,说道,“我会给费扬古写一封信,让他纳你为妾,你可愿意?”
清儿宛如一个晴天霹雳,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次,“娘娘,您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本贵妃要你嫁给费扬古,要不然你嫁给谁,本贵妃都不会放心的。宫外的人人心复杂,你哪里应付的过来,有他保护着你,本贵妃这一生都没有什么遗憾了。本贵妃是出不了宫了,清儿,你在宫外替本贵妃好好的生活吧。”我说着又有眼泪要夺眶而出。
我舍不得清儿,也舍不得宫外的费扬古,可这一切都是命,我注定要走紫禁城这一条路。
“不,清儿不要。”清儿摇晃着头,“费侍卫喜欢的是娘娘,清儿算什么,清儿高攀不起。”
“本贵妃想要你帮本贵妃照顾好他。”我认真地说,“你们互相照顾着彼此,本贵妃才能够安心的过自己的生活。清儿,本贵妃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替本贵妃转告费扬古,本贵妃会念着他的好,也希望他能够保重自己,也善待姬兰姑娘。”
“娘娘!你这样让清儿好是心疼。”清儿听不下去了。
“那本贵妃又有什么办法,一天是皇上的女人,一生便都是了。这紫禁城,本贵妃是做梦都逃离不了的了。行李本贵妃已经命令人收拾妥当了,你现在就带着本贵妃给费扬古写的信出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