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第一次很疼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军门诱婚最新章节！
“当然，我相信你，但是你知道的，我是好人，看到别人有困难，我也该帮帮才是，不过他要是不需要，我也没那么空闲、没那么贱，求着帮人家。走吧，我累了，这被人追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好命硬，不然就要被人杀人灭口了！”沐槿妍说的真真切切，一个字‘忧’，一个字‘怜’。
忧，忧心有人会对知道真相的人灭口，对没用之人处之而后快。
怜，怜悯一个老人家被人瞒在骨里，最好还要被狠心抛弃。
沐槿妍的一席话打破了沐世坤最好的底线，他的底线崩溃了，是这样吗，自己当做亲人的人真的一直都在骗自己吗？不，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沐世坤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能有这么一个选择：“我答应你，但是，我要知道全部，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最终沐世坤选择相信沐槿妍，不是为什么要相信，而是这些年来沐世坤也存在很多疑问，沐世坤从来不过问钱财，更甚至不管什么消息都是经过二手传递过来，他从来没经手过第一手的传递。
而且沐世坤记得很清楚，很多次他想要亲自去找沐凛焕问清楚，为什么不给赡养费，却每次都被李红秀跟沐凛义阻止，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以各种理由不让他去找他的大儿子，而且他们见面更是少之又少。
就算见面，每次只说几句话就会被打断，而且每次他们父子见面，李红秀跟沐凛义都会在一旁候着，从来不会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想着这些，沐世坤就没办法不相信了，而且他住院这么久，除了李红秀来看他，就没有看到任何人来看他一眼，而且那个儿子，要不是他手上有沐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恐怕也不会理他。
而且，沐凛义曾经说过很多次，让他把股份转给他，他一直没同意。
沐世坤虽然老了，但是他的脑子还是有用的，这些话多少真，多少假，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得出一些的。
沐世坤的意思沐槿妍明白，她本就打算告诉他真相：“当然，你想要知道的，我一定全部告诉你，还有你的礼物，你什么时候相见，我可以立马就给你带来！”
沐槿妍一直微笑，又从轮椅一旁拿出一份文件跟一支笔。
宫墨寒伸手接过，拿去递给了沐世坤。
沐世坤伸手接过，看着文件上的字，沐世坤的手艰难的举起，然后闭上眼，再次睁开，一笔一划签下了名字。
看到沐世坤签下字，沐槿妍嘴角的笑意更甚，心中却在冷笑：“你想知道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告诉你，不过告诉你太多怕你消化不了，这些够你消化的，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让你看透人心！”
沐槿妍说完这话，宫墨寒就拿过沐世坤签过字的文件拿走，然后推着沐槿妍离开了。
沐世坤艰难的从地上捡起那一堆银行账单，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眼底尽是怒意。
沐槿妍的病房里，看着轻而易举拿到的股份，沐槿妍却笑不出来。
这个股份难道真的是轻而易举拿出来吗，不，不是的，在沐槿妍摔中沐世坤脑袋的那天开始，原本没有的计划在那一刻成形。
沐槿妍明白，想从沐凛义身上再得到股份是不可能的，唯一可以拿的就是沐世坤，而沐世坤现在跟自己可是有很大的仇恨，想要让他亲手拿出来，不花些功夫，怎么可能得到。
有了这个想法后，沐槿妍就去收集各种关于沐世坤的资料，弱点、强项之类等等的。
沐槿妍想要击垮沐世坤，这点还真的是下了功夫，不然怎么会找到那对龙凤胎，找到这对龙凤胎，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沐槿妍被宫墨寒抱回床上了，沐槿妍又得乖乖坐在床上，接着休息了。
“你不开心！”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从沐槿妍这张脸上大大的写着‘我不开心’这四个大字。
“有什么好开心的，我累了，我想睡觉！”沐槿妍不想多说什么，就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但还是开心不起来。
“累了就睡吧，我不会离开，安心的睡，有我呢！”宫墨寒知道沐槿妍的心思，扶着沐槿妍躺下，又帮沐槿妍盖上被子，然后坐在一旁守着。
看着这样的宫墨寒，沐槿妍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爱着。
沐槿妍伸出手，拉住宫墨寒的手，轻轻的亲吻了下，然后闭上眼，却依旧紧紧的握着宫墨寒的手，像是在找安全感。
对于沐槿妍的这些小举动，宫墨寒在享受着，被沐槿妍依靠着是宫墨寒最大的幸福。
他不想去任何地方，只要有沐槿妍的地方就有他宫墨寒，他愿意这样陪着她一辈子、爱着她一辈子，没有任何期限。
有宫墨寒在，沐槿妍睡的很安心，看着沐槿妍安心，宫墨寒也就安心了。
第二天，沐槿妍想下床，但宫墨寒不准，说是要静养，静养就是不能下床随意走动。
“走几步没问题，而且我天天躺在床上，会消化不良的，会长胖的！”沐槿妍是真的不想坐着不动了，怎么着也得活动活动。
听到沐槿妍的话，宫墨寒有模有样的开始打量沐槿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才道：“没有，我还觉得你瘦了！”
“瘦，瘦了，你那是什么眼睛啊，你会不会看啊，瘦了，我看你才瘦了！”沐槿妍现在发觉跟宫墨寒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对话，因为宫墨寒太无赖了。
“天哪，你果然是在乎我了，连我瘦了都发现了，有进步，奖励，值得奖励！”宫墨寒煞有其事的开口，而且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沐槿妍。
沐槿妍有了不好的预感，背后凉飕飕的，这个男人不好惹啊。
可是沐槿妍可不会屈服于淫威下，她又没错：“你要干什么，我不需要什么奖励，你可以回去了，真的，好好回去休息吧，军校需要你，你爸妈、爷爷她需要你，我自己可以的，再见，再见！”
沐槿妍原本想下床，但现在坐回床上，盖上被子，一副生人勿进的摸样。
但是宫墨寒却是一脸笑意，诡异之色在慢慢靠近，话语尽是诱哄之意：“妍儿、媳妇，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关心我了，连我瘦个几两都知道，我真的是太感动了。所以，为了感激你，这个奖励我一定要亲自给你，表达我最忠诚的谢意！”
宫墨寒嘴角的笑容更甚，而且已经紧紧贴向沐槿妍，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沐槿妍的腰，不让沐槿妍有逃跑的机会。
“宫墨寒，我现在是伤员，伤员！”沐槿妍不知道宫墨寒要做什么，但是一定不会是好事，所以沐槿妍现在是全身戒备。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会温柔的！”宫墨寒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变，话语尽是暧昧，这笑意让沐槿妍背后发凉。
“宫墨寒，我可告诉你，虽然我受伤了，但是，你要是敢有歪心思，小心我废了你的……”说到这，沐槿妍停顿了下，视线有意无意的扫到宫墨寒的下面。
沐槿妍这样说是因为知道宫墨寒这货够无赖，想要制服这无赖，那就只能比无赖更无赖，虽然沐槿妍不会，但是沐槿妍跟宫墨寒学，一学就会。
沐槿妍的意思宫墨寒明白，但是宫墨寒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妍儿，来吧，只要是你，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来吧，来吧，我的妍儿，我，等着你！”宫墨寒更无赖，他的媳妇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明白的，姜还是老的辣。
“不跟你闹了，我不下地，我要休息！”沐槿妍闹不过宫墨寒，无赖不过这个无赖祖宗，投降了。
“好，不闹，休息！”宫墨寒很好说话的应承着沐槿妍。
宫墨寒的回答让沐槿妍愣了，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沐槿妍狐疑的看着宫墨寒，总觉得宫墨寒不是这么好说话的，难道又有什么阴谋吗？
沐槿妍疑惑着，却也乖乖的躺好，真的准备睡觉，背上眼前，沐槿妍还是不安的看了眼宫墨寒。
宫墨寒带着微笑，把放在沐槿妍腰上的收也收回了，做出，我很听话的摸样。
沐槿妍还是半信半疑，但最终闭上了眼，人家把手都拿开了，不睡还能干什么，别想，别想，睡觉吧。
沐槿妍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的，放松下来刚要休息的时候，突然感觉旁边的床榻陷了进去，被子下多出了一个东西。
沐槿妍还没叫，一双手就抚上了她的腰，唇上有了温柔的感觉，身上重了，腹部受伤的地方却没有丝毫压到，但是某个无耻男人已经欺身上来。
沐槿妍想要挣扎，但是被某人无耻的男人压得死死的，灵活的舌头在沐槿妍的嘴里寻找着甜美的滋味，强势的攻击让沐槿妍逃无可逃，腰上强劲的手臂囚着沐槿妍纤细的腰肢，温香暖玉在怀，何其美妙。
沐槿妍就知道宫墨寒不会这么好心，该死的，吃豆腐也不是这样吃的，不但把自己拉进被窝里，还偷香窃玉，天哪，该死的，这吻技怎么越来越好了。
沐槿妍没有反抗，她干嘛要反抗啊，只不过是有些害羞而已，但是乌漆墨黑，谁怕谁。
对，有了这样想法的沐槿妍可不甘心就这么被宫无赖占便宜，想要吃豆腐是吗，行啊，那也不能只有一个人吃，要吃就一起吃。
有了这个想法，沐槿妍用力一翻身，趴在了宫墨寒身上，在宫墨寒眉头轻蹙之际诱惑道：“小样，还想吃我的豆腐吗，以为就你会吃吗，我可不是软妹！”
沐槿妍伸手在宫墨寒身上轻轻的画着圈，避开宫墨寒的唇，不让宫墨寒吻。
被子里乌漆墨黑，宫墨寒看不到沐槿妍的摸样，但听着这声音，甜啊，美啊，心里痒痒的，双手没个停歇的在沐槿妍身上爱抚着。
“妍儿，你想主动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你从来没做过，会不会，要不要你老公我教教你！”沐槿妍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宫墨寒也没有，但是宫墨寒是男人，不需要学，只要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经手就会了，所以在沐槿妍面前，他是老大。
“你就做过了，看样子你很有经验，说说，做了多少次，跟多少女人做过了，来来来，说说，也让我听听！”听到宫墨寒的话，沐槿妍笑了一声，话语里尽是诡异之意。
沐槿妍的手从宫墨寒的身上来到了宫墨寒的唇上，在宫墨寒的唇边一圈一圈的转着，又转到宫墨寒的脸上，还在宫墨寒耳边吹气，暧昧之极。
沐槿妍学会了挑逗，因为宫墨寒是最好的老师，有这样一个老师在，沐槿妍怎么可能学不会
宫墨寒很享受，真的很享受，被自己爱的女人这样挑逗，他只想说一个字‘爽’。
爽到爆，能不能碰了，能不能吃了，伤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应该可以吧，应该能承受得了吧。
宫墨寒想的当然是这个，现在的他欲火焚身啊。
“你真的想听吗，我觉得还是我们做的实际点，这样你会学到更多的东西，来吧，来吧，我会温柔的！”宫墨寒故意避开沐槿妍的问话，什么几个女人，什么几次，他都当做没听到，能吃到他就谢天谢地，天知道他现在忍得有多辛苦。
宫墨寒避重就轻，左顾而言它，沐槿妍明白，那么她就来个实际点的：“寒，你做过几次，说说，这样我才能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啊。你知道的，第一次很疼，你要是个没经验的人，那我可不敢跟你试呢！”
沐槿妍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还有害羞的意思，不了解沐槿妍的人还真以为沐槿妍这么说是真的，只要那个人说已经做过很多次，那么沐槿妍就会答应，但是错了，沐槿妍的意思明白的很，就是要宫墨寒说，要宫墨寒上当。
“当然，我相信你，但是你知道的，我是好人，看到别人有困难，我也该帮帮才是，不过他要是不需要，我也没那么空闲、没那么贱，求着帮人家。走吧，我累了，这被人追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好命硬，不然就要被人杀人灭口了！”沐槿妍说的真真切切，一个字‘忧’，一个字‘怜’。
忧，忧心有人会对知道真相的人灭口，对没用之人处之而后快。
怜，怜悯一个老人家被人瞒在骨里，最好还要被狠心抛弃。
沐槿妍的一席话打破了沐世坤最好的底线，他的底线崩溃了，是这样吗，自己当做亲人的人真的一直都在骗自己吗？不，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沐世坤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能有这么一个选择：“我答应你，但是，我要知道全部，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最终沐世坤选择相信沐槿妍，不是为什么要相信，而是这些年来沐世坤也存在很多疑问，沐世坤从来不过问钱财，更甚至不管什么消息都是经过二手传递过来，他从来没经手过第一手的传递。
而且沐世坤记得很清楚，很多次他想要亲自去找沐凛焕问清楚，为什么不给赡养费，却每次都被李红秀跟沐凛义阻止，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以各种理由不让他去找他的大儿子，而且他们见面更是少之又少。
就算见面，每次只说几句话就会被打断，而且每次他们父子见面，李红秀跟沐凛义都会在一旁候着，从来不会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想着这些，沐世坤就没办法不相信了，而且他住院这么久，除了李红秀来看他，就没有看到任何人来看他一眼，而且那个儿子，要不是他手上有沐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恐怕也不会理他。
而且，沐凛义曾经说过很多次，让他把股份转给他，他一直没同意。
沐世坤虽然老了，但是他的脑子还是有用的，这些话多少真，多少假，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得出一些的。
沐世坤的意思沐槿妍明白，她本就打算告诉他真相：“当然，你想要知道的，我一定全部告诉你，还有你的礼物，你什么时候相见，我可以立马就给你带来！”
沐槿妍一直微笑，又从轮椅一旁拿出一份文件跟一支笔。
宫墨寒伸手接过，拿去递给了沐世坤。
沐世坤伸手接过，看着文件上的字，沐世坤的手艰难的举起，然后闭上眼，再次睁开，一笔一划签下了名字。
看到沐世坤签下字，沐槿妍嘴角的笑意更甚，心中却在冷笑：“你想知道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告诉你，不过告诉你太多怕你消化不了，这些够你消化的，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让你看透人心！”
沐槿妍说完这话，宫墨寒就拿过沐世坤签过字的文件拿走，然后推着沐槿妍离开了。
沐世坤艰难的从地上捡起那一堆银行账单，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眼底尽是怒意。
沐槿妍的病房里，看着轻而易举拿到的股份，沐槿妍却笑不出来。
这个股份难道真的是轻而易举拿出来吗，不，不是的，在沐槿妍摔中沐世坤脑袋的那天开始，原本没有的计划在那一刻成形。
沐槿妍明白，想从沐凛义身上再得到股份是不可能的，唯一可以拿的就是沐世坤，而沐世坤现在跟自己可是有很大的仇恨，想要让他亲手拿出来，不花些功夫，怎么可能得到。
有了这个想法后，沐槿妍就去收集各种关于沐世坤的资料，弱点、强项之类等等的。
沐槿妍想要击垮沐世坤，这点还真的是下了功夫，不然怎么会找到那对龙凤胎，找到这对龙凤胎，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沐槿妍被宫墨寒抱回床上了，沐槿妍又得乖乖坐在床上，接着休息了。
“你不开心！”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从沐槿妍这张脸上大大的写着‘我不开心’这四个大字。
“有什么好开心的，我累了，我想睡觉！”沐槿妍不想多说什么，就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但还是开心不起来。
“累了就睡吧，我不会离开，安心的睡，有我呢！”宫墨寒知道沐槿妍的心思，扶着沐槿妍躺下，又帮沐槿妍盖上被子，然后坐在一旁守着。
看着这样的宫墨寒，沐槿妍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爱着。
沐槿妍伸出手，拉住宫墨寒的手，轻轻的亲吻了下，然后闭上眼，却依旧紧紧的握着宫墨寒的手，像是在找安全感。
对于沐槿妍的这些小举动，宫墨寒在享受着，被沐槿妍依靠着是宫墨寒最大的幸福。
他不想去任何地方，只要有沐槿妍的地方就有他宫墨寒，他愿意这样陪着她一辈子、爱着她一辈子，没有任何期限。
有宫墨寒在，沐槿妍睡的很安心，看着沐槿妍安心，宫墨寒也就安心了。
第二天，沐槿妍想下床，但宫墨寒不准，说是要静养，静养就是不能下床随意走动。
“走几步没问题，而且我天天躺在床上，会消化不良的，会长胖的！”沐槿妍是真的不想坐着不动了，怎么着也得活动活动。
听到沐槿妍的话，宫墨寒有模有样的开始打量沐槿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才道：“没有，我还觉得你瘦了！”
“瘦，瘦了，你那是什么眼睛啊，你会不会看啊，瘦了，我看你才瘦了！”沐槿妍现在发觉跟宫墨寒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对话，因为宫墨寒太无赖了。
“天哪，你果然是在乎我了，连我瘦了都发现了，有进步，奖励，值得奖励！”宫墨寒煞有其事的开口，而且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沐槿妍。
沐槿妍有了不好的预感，背后凉飕飕的，这个男人不好惹啊。
可是沐槿妍可不会屈服于淫威下，她又没错：“你要干什么，我不需要什么奖励，你可以回去了，真的，好好回去休息吧，军校需要你，你爸妈、爷爷她需要你，我自己可以的，再见，再见！”
沐槿妍原本想下床，但现在坐回床上，盖上被子，一副生人勿进的摸样。
但是宫墨寒却是一脸笑意，诡异之色在慢慢靠近，话语尽是诱哄之意：“妍儿、媳妇，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关心我了，连我瘦个几两都知道，我真的是太感动了。所以，为了感激你，这个奖励我一定要亲自给你，表达我最忠诚的谢意！”
宫墨寒嘴角的笑容更甚，而且已经紧紧贴向沐槿妍，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沐槿妍的腰，不让沐槿妍有逃跑的机会。
“宫墨寒，我现在是伤员，伤员！”沐槿妍不知道宫墨寒要做什么，但是一定不会是好事，所以沐槿妍现在是全身戒备。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会温柔的！”宫墨寒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变，话语尽是暧昧，这笑意让沐槿妍背后发凉。
“宫墨寒，我可告诉你，虽然我受伤了，但是，你要是敢有歪心思，小心我废了你的……”说到这，沐槿妍停顿了下，视线有意无意的扫到宫墨寒的下面。
沐槿妍这样说是因为知道宫墨寒这货够无赖，想要制服这无赖，那就只能比无赖更无赖，虽然沐槿妍不会，但是沐槿妍跟宫墨寒学，一学就会。
沐槿妍的意思宫墨寒明白，但是宫墨寒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妍儿，来吧，只要是你，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来吧，来吧，我的妍儿，我，等着你！”宫墨寒更无赖，他的媳妇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明白的，姜还是老的辣。
“不跟你闹了，我不下地，我要休息！”沐槿妍闹不过宫墨寒，无赖不过这个无赖祖宗，投降了。
“好，不闹，休息！”宫墨寒很好说话的应承着沐槿妍。
宫墨寒的回答让沐槿妍愣了，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沐槿妍狐疑的看着宫墨寒，总觉得宫墨寒不是这么好说话的，难道又有什么阴谋吗？
沐槿妍疑惑着，却也乖乖的躺好，真的准备睡觉，背上眼前，沐槿妍还是不安的看了眼宫墨寒。
宫墨寒带着微笑，把放在沐槿妍腰上的收也收回了，做出，我很听话的摸样。
沐槿妍还是半信半疑，但最终闭上了眼，人家把手都拿开了，不睡还能干什么，别想，别想，睡觉吧。
沐槿妍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的，放松下来刚要休息的时候，突然感觉旁边的床榻陷了进去，被子下多出了一个东西。
沐槿妍还没叫，一双手就抚上了她的腰，唇上有了温柔的感觉，身上重了，腹部受伤的地方却没有丝毫压到，但是某个无耻男人已经欺身上来。
沐槿妍想要挣扎，但是被某人无耻的男人压得死死的，灵活的舌头在沐槿妍的嘴里寻找着甜美的滋味，强势的攻击让沐槿妍逃无可逃，腰上强劲的手臂囚着沐槿妍纤细的腰肢，温香暖玉在怀，何其美妙。
沐槿妍就知道宫墨寒不会这么好心，该死的，吃豆腐也不是这样吃的，不但把自己拉进被窝里，还偷香窃玉，天哪，该死的，这吻技怎么越来越好了。
沐槿妍没有反抗，她干嘛要反抗啊，只不过是有些害羞而已，但是乌漆墨黑，谁怕谁。
对，有了这样想法的沐槿妍可不甘心就这么被宫无赖占便宜，想要吃豆腐是吗，行啊，那也不能只有一个人吃，要吃就一起吃。
有了这个想法，沐槿妍用力一翻身，趴在了宫墨寒身上，在宫墨寒眉头轻蹙之际诱惑道：“小样，还想吃我的豆腐吗，以为就你会吃吗，我可不是软妹！”
沐槿妍伸手在宫墨寒身上轻轻的画着圈，避开宫墨寒的唇，不让宫墨寒吻。
被子里乌漆墨黑，宫墨寒看不到沐槿妍的摸样，但听着这声音，甜啊，美啊，心里痒痒的，双手没个停歇的在沐槿妍身上爱抚着。
“妍儿，你想主动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你从来没做过，会不会，要不要你老公我教教你！”沐槿妍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宫墨寒也没有，但是宫墨寒是男人，不需要学，只要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经手就会了，所以在沐槿妍面前，他是老大。
“你就做过了，看样子你很有经验，说说，做了多少次，跟多少女人做过了，来来来，说说，也让我听听！”听到宫墨寒的话，沐槿妍笑了一声，话语里尽是诡异之意。
沐槿妍的手从宫墨寒的身上来到了宫墨寒的唇上，在宫墨寒的唇边一圈一圈的转着，又转到宫墨寒的脸上，还在宫墨寒耳边吹气，暧昧之极。
沐槿妍学会了挑逗，因为宫墨寒是最好的老师，有这样一个老师在，沐槿妍怎么可能学不会
宫墨寒很享受，真的很享受，被自己爱的女人这样挑逗，他只想说一个字‘爽’。
爽到爆，能不能碰了，能不能吃了，伤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应该可以吧，应该能承受得了吧。
宫墨寒想的当然是这个，现在的他欲火焚身啊。
“你真的想听吗，我觉得还是我们做的实际点，这样你会学到更多的东西，来吧，来吧，我会温柔的！”宫墨寒故意避开沐槿妍的问话，什么几个女人，什么几次，他都当做没听到，能吃到他就谢天谢地，天知道他现在忍得有多辛苦。
宫墨寒避重就轻，左顾而言它，沐槿妍明白，那么她就来个实际点的：“寒，你做过几次，说说，这样我才能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啊。你知道的，第一次很疼，你要是个没经验的人，那我可不敢跟你试呢！”
沐槿妍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还有害羞的意思，不了解沐槿妍的人还真以为沐槿妍这么说是真的，只要那个人说已经做过很多次，那么沐槿妍就会答应，但是错了，沐槿妍的意思明白的很，就是要宫墨寒说，要宫墨寒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