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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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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空青问。
“号不对。我把我这边的发群里。”林筱说道。
叶泽和林筱几乎是同时往群里发了一个截图，一个是拿叶泽旅行照做头像的男的，朋友圈几乎是叶泽发什么他发什么，另一个是拿林筱照片做头像的，也是林筱发什么她发什么。
“破案了，第一次碰见，有电话号码的两个人，还能加到假冒的微信号。”空青鄙夷的同时还带着不理解。
叶泽脸色超级难看，“我都是人到国外才给她打的电话，我想着国内外号码不一样很正常。”
林筱捂脸，“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空青看着他俩发在群里的聊天记录，摸着下巴分析，“我怀疑这两个号，是一个人的，而且你们朋友圈三天可见，正好给了人机会，一点看不出破绽。”
“这是想要两头骗钱？”林筱不理解，“但是他没问我要钱啊。”
空青实在想不清楚意图，看向李秉文。李秉文也是皱眉，“这事情，你们自己看，要怎么处理。”
“老子要查清楚这人是谁，老子弄死他。”叶泽真的是气炸了，“我就说，怎么微信能聊上，打电话就不行，都快分裂了。”
“那你们去排查吧，除夕快乐，拜拜。”空青退出视频，留他们两个在群里对细节。
一会儿林筱发图配语音，一会儿叶泽发图配文字的，
默默围观的空青，“真刺激啊。”
静等后续，过程就不参与了。
两人下楼，李秉文被叫走打麻将去了，空青去和猫儿子看电视。
春晚开始前半小时，林筱给空青打来电话，语气激动，“沫沫，大无语事件，查出来了！是叶泽的助理，他一个男的，说磕我俩cp。我就不明白了，别人磕cp是自己找糖，他倒好，给cp按头牵线。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我是真的和他聊不来，微信上都不回的，他倒是和叶泽聊的有来有回，那聊天记录暧昧得嘞，就差确定关系打一炮了。他俩才应该才一起吧。”
空青感觉自己cpU都烧了，想给林筱按暂停键，这顿暴雨连珠的，信息量真够大的。
空青自己捋了捋，“你是说，叶泽的助理，希望你和叶泽在一起，就假扮你，跟叶泽聊的特别暧昧，就差确定关系了，但是你跟他完全说不到一块？”
“对！”
“聊天记录，给我看看。”
“转发你了。”
空青默默看着，真的有来有回，各种撩拨各种上钩，“呼，你还别说，还真的是男人更了解男人啊，每一个撩点都恰到好处。”
李秉文听着空青这半边的话，都觉得这事相当精彩，开始有一点了解，老婆为什么爱八卦，吃瓜还真的挺快乐的，还没打完一局就让位子，去空青旁边坐下，“沫沫，给我看看。”
空青将手机放到李秉文手中，这边还在耳机里继续跟林筱聊着。“看不出来，这小伙子可以啊，业务水平跟杀猪盘有一拼。”
“可不嘛，就是他们确实不会撩女的，你看看这对话，撩不动我们。”
“是这个感觉没错了。”
张濡和王秉政疯玩回来了，看到空青这样子，就知道有瓜，于是追问。
空青和林筱就一人一句给她一点一点从头开始说。
起头的时候，周妈妈和外婆也凑过来听了，简直就是老中青三代吃瓜现场。
这东西遗传，真的遗传。
家里晚上要守岁，空青他们熬到十二天放烟花，今年郊区能放烟花，大家买了一大堆，在院子里。
张濡不禁感慨，“半小时烧完两千块。”
“你现在也会心疼钱了呀，有长进。”
“走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正月初一他们要上坟，然后初二开始挨家挨户轮流吃。
空青和李秉文带着王秉政四处拜年，红包拿了超级多，虽然金额不大。
年后上班第一天，李秉文早早到了，给大家发开门红包。
李秉文他的公司在写字楼这边就租了一层，所以电梯上还有其他公司的员工，真的给他们羡慕坏了。
大家真的有那种一上班就自动切入公历的能力，三月下旬的时候，李秉文成功谈成一单生意，就还算是比较大的单子，需要备货。
公司账面资金不够，这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给那位孙小姐知道了。于是，空青再次在公司看到了那位孙小姐。
这次她趾高气昂的拿着支票夹来的。
空青还在休息室午睡，困得很，还没听清外头的声音，微信已经被娜娜的消息炸屏了。
娜：【小沫，你还没醒吗？孙小姐又来了。】
娜：【沫啊，她已经冲进去了，你还没醒吗？】
娜：【我的小祖宗诶，这么大动静，你都没醒吗？】
空青回复：【刚醒，莫慌。】
娜：【所以公司真的资金上遇到问题了吗？】
空青回复：【没有，不造谣不传谣。】
空青起来，套上外套，理了理头发，就往外走去。
李秉文此刻已经处于一种无语，但是想骂人，又不想吵醒空青，所以忍着的状态。
“秉文哥，我真的已经跟我爸爸说好了，只要你离婚，跟我在一起，他可以借你一个亿，你肯定能度过这次难关的。”
空青怀疑自己没睡醒，听错了，想退回去，又已经被两个人注意到了。
李秉文看到空青出来，立刻站起来，“把你吵醒了？还困吗？”
空青摇摇头，“没，怎么了这是？”
“你来的正好，秉文哥公司出这么大事，你都帮不上忙，要你有什么用？你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我可以借他一个亿。”边说边甩支票。
“孙小姐，你是对钱没有概念，还是对借款没有概念？”李秉文真的不太想和这种活在偶像剧里的大小姐说话。他们家公司也不大，整个卖掉也不值一个亿，她怎么敢拿着支票夹来的。
本来还不觉得难受的空青，听完她这个话，只觉得头疼。“孙小姐，你大学是什么专业的毕业的？或许，你看没看过民法典？”
“你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
空青算是知道李秉文为什么皱眉了。“你们家公司，法律顾问总有吧，你要不然打电话问问，让他听听，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真的头疼。
李秉文靠近空青小声说，“孙老爷子人不错，跟我说，不要理她，她不代表他们公司，但是要求我不要动手打人，别报警，不要闹得太难看，别的随便。”
“你还真别说，要求多了，就很难处理了。”
李秉文让空青坐他的位子，然后站一边，又继续开导，“孙小姐，首先，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其次，你们又不是送我一个亿，而是借，这是要还的，别弄得像你给我送钱来了一样可以吗？”
“你，我没想到，连你也不懂我的苦心。”孙佳怡有点入戏。
“不管苦不苦心吧，你们家账户上也没有一个亿啊，你开空头支票也是不合法的，要罚款的。我记得是票面金额的5%，光罚款就五百万了，你写的时候慎重啊。”空青是真的心疼钱，这钱是由中国人民银行罚的，还不是他们拿了的，真是心疼钱。
“你不要危言耸听。”孙佳怡气得跺脚。
“反正也不赶时间，你可以现场查一下，你们家账户余额，和这个罚款比例。”李秉文说完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空青看着眼前打扮精致，眼神很清澈的孙佳怡，她现在还挺有破碎感的。
李秉文看她暂时没有别的台词了，就继续说，“孙小姐，你看，我这个公司也不大，也不是上市公司，真的不需要上亿的流动资金，而且谁说公司账面没钱，就是有现金流危机了？我作为股东，我自己有钱，可以借款给公司啊。”
李秉文很耐心的用最通俗的话给她讲解这个资金来源可以有哪些，但是孙佳怡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
空青看她那股子拧巴劲儿，一时半会儿是想不通，只好说，“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爷爷，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家教老师，稍微学一点这些？其实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至少你的包，衣服，鞋子，首饰，都是大牌，我刚搜了，你这一身装备，四十万起步，真的很了不起了。”
空青这话，真的，扎人肺管子了，孙佳怡再次气哭，从总裁办公室跑出去。
外面的吃瓜群众们，纷纷感叹，“哎，也是个犟种，上次就没吵赢，这次还来。”
“是啊，长也挺漂亮的，估计是家里给保护的太好了。”
“我们老板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在上学时期不搞定，哪里还有机会啊。”
“就是，也太不知轻重了，真的不知道我们皇后娘娘的威力么？”
在大开间被人撸得可舒服的灿灿此刻瞄了一声。
“是吧，你看太子爷也觉得有道理。”
办公室里面，空青打着哈欠，“她这样她爸妈是一点不着急？”
“她爸妈我没怎么接触过，她爷爷给全家都买了信托基金，一个个都有钱花，不愁吃穿，所以不急。”
空青想了想，“要不你看看，哪个靠谱，我们也买一点？”
“没事，你那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啊，什么时候？”
“就我们领证之后，我不是还找你签字了吗？”
空青冥思苦想，“不记得了。”
“没事没事，不重要，我在和孙老爷子说一声，他孙女又哭了。”
“好，我出去找灿灿。”
小插曲结束。
空青他们抽了一天去试了婚服，两边家长中式西式都要，大家都定做去了。还定了下月拍婚纱照。
空青非常积极的去酒店试菜，然后喜糖直接定了一款巧克力，就他们公司能拿到货源的，都还挺方便。
准备去拍婚纱照那天，空青还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下楼进厨房准备看看早饭有什么，被一股怪味袭击，掉头冲进厕所狂吐。吐得眼冒金星，空青直接坐地上，脑子发蒙。
周妈妈送完王秉政去幼儿园，回来，刚好看到空青第二波吐。
“这是怎么了？”
“厨房早上烧了什么啊，味道太奇怪了，我就进去不到两秒，吐了得有十分钟了。杀伤力真大。”空青爬起来，到水池边漱口。
“没什么奇怪的呀，每天都是这些东西，哦，对，今天早上多了一笼烧麦和一笼小笼包，你之前也吃的啊。”周妈妈进厨房，转了一圈，碎碎念着，“也没有你过敏的东西啊。这段时间你们都住家里，肠胃应该也不会有事，沫沫，你要不要去买根验孕棒，测一下？”
漱完口的空青，拿纸巾擦手，沉默了，主要是这没到半年，她和李秉文都有做安全措施，当然措施确实都不是百分之百的，空青也没办法排除这种可能，“我给秉文发微信，让他跑完步带回来吧，我不想动。”
“那你们那个婚纱照要不也先延后？”
“先测吧，万一不是呢。”
“行，那测完跟我说一声啊。”
“知道啦，知道啦。”空青给李秉文发过去，没有秒回。
五分钟后，李秉文直接电话打过来了，估计是刚跑完，呼吸声还挺重，“沫沫，要不直接去医院吧。”
“你先买吧，测完再看要不要去医院。要不要空腹来着？我忘了，我先不吃早饭吧。”
“好。我马上回来。”
李秉文回来，把袋子递给空青，感觉真是有钱没处花，“你买这么多干嘛？”
“怕一个不准。”
“我也是服。”说着就进洗手间了。
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空青就坐在马桶上等，外面也站了好几个人。周妈妈吃瓜和宣发的能力也是非常强大的。
看着手里的两条杠，空青压了压嗓子眼的恶心的感觉，开门出去，被门口这些个人，吓一跳，拍着胸口，“你们干嘛呢，这事。”
“怎么样怎么样？”穿着睡衣的张濡满眼激动。
“我和李秉文去医院在确定一下，你们忙自己的吧，有消息会发群里的，行不？”空青看着眼前这些个人，感觉除了已经去上班的王女士，和已经去上学的王秉政，都齐了，连马修也在。
李秉文上前揽着揽着空青，“走，去医院。”
空青烦得，“哎呀。别动我。”
李秉文立刻撤开手，嗯，脾气突然好大。
“怎么了？”空青问。
“号不对。我把我这边的发群里。”林筱说道。
叶泽和林筱几乎是同时往群里发了一个截图，一个是拿叶泽旅行照做头像的男的，朋友圈几乎是叶泽发什么他发什么，另一个是拿林筱照片做头像的，也是林筱发什么她发什么。
“破案了，第一次碰见，有电话号码的两个人，还能加到假冒的微信号。”空青鄙夷的同时还带着不理解。
叶泽脸色超级难看，“我都是人到国外才给她打的电话，我想着国内外号码不一样很正常。”
林筱捂脸，“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空青看着他俩发在群里的聊天记录，摸着下巴分析，“我怀疑这两个号，是一个人的，而且你们朋友圈三天可见，正好给了人机会，一点看不出破绽。”
“这是想要两头骗钱？”林筱不理解，“但是他没问我要钱啊。”
空青实在想不清楚意图，看向李秉文。李秉文也是皱眉，“这事情，你们自己看，要怎么处理。”
“老子要查清楚这人是谁，老子弄死他。”叶泽真的是气炸了，“我就说，怎么微信能聊上，打电话就不行，都快分裂了。”
“那你们去排查吧，除夕快乐，拜拜。”空青退出视频，留他们两个在群里对细节。
一会儿林筱发图配语音，一会儿叶泽发图配文字的，
默默围观的空青，“真刺激啊。”
静等后续，过程就不参与了。
两人下楼，李秉文被叫走打麻将去了，空青去和猫儿子看电视。
春晚开始前半小时，林筱给空青打来电话，语气激动，“沫沫，大无语事件，查出来了！是叶泽的助理，他一个男的，说磕我俩cp。我就不明白了，别人磕cp是自己找糖，他倒好，给cp按头牵线。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我是真的和他聊不来，微信上都不回的，他倒是和叶泽聊的有来有回，那聊天记录暧昧得嘞，就差确定关系打一炮了。他俩才应该才一起吧。”
空青感觉自己cpU都烧了，想给林筱按暂停键，这顿暴雨连珠的，信息量真够大的。
空青自己捋了捋，“你是说，叶泽的助理，希望你和叶泽在一起，就假扮你，跟叶泽聊的特别暧昧，就差确定关系了，但是你跟他完全说不到一块？”
“对！”
“聊天记录，给我看看。”
“转发你了。”
空青默默看着，真的有来有回，各种撩拨各种上钩，“呼，你还别说，还真的是男人更了解男人啊，每一个撩点都恰到好处。”
李秉文听着空青这半边的话，都觉得这事相当精彩，开始有一点了解，老婆为什么爱八卦，吃瓜还真的挺快乐的，还没打完一局就让位子，去空青旁边坐下，“沫沫，给我看看。”
空青将手机放到李秉文手中，这边还在耳机里继续跟林筱聊着。“看不出来，这小伙子可以啊，业务水平跟杀猪盘有一拼。”
“可不嘛，就是他们确实不会撩女的，你看看这对话，撩不动我们。”
“是这个感觉没错了。”
张濡和王秉政疯玩回来了，看到空青这样子，就知道有瓜，于是追问。
空青和林筱就一人一句给她一点一点从头开始说。
起头的时候，周妈妈和外婆也凑过来听了，简直就是老中青三代吃瓜现场。
这东西遗传，真的遗传。
家里晚上要守岁，空青他们熬到十二天放烟花，今年郊区能放烟花，大家买了一大堆，在院子里。
张濡不禁感慨，“半小时烧完两千块。”
“你现在也会心疼钱了呀，有长进。”
“走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正月初一他们要上坟，然后初二开始挨家挨户轮流吃。
空青和李秉文带着王秉政四处拜年，红包拿了超级多，虽然金额不大。
年后上班第一天，李秉文早早到了，给大家发开门红包。
李秉文他的公司在写字楼这边就租了一层，所以电梯上还有其他公司的员工，真的给他们羡慕坏了。
大家真的有那种一上班就自动切入公历的能力，三月下旬的时候，李秉文成功谈成一单生意，就还算是比较大的单子，需要备货。
公司账面资金不够，这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给那位孙小姐知道了。于是，空青再次在公司看到了那位孙小姐。
这次她趾高气昂的拿着支票夹来的。
空青还在休息室午睡，困得很，还没听清外头的声音，微信已经被娜娜的消息炸屏了。
娜：【小沫，你还没醒吗？孙小姐又来了。】
娜：【沫啊，她已经冲进去了，你还没醒吗？】
娜：【我的小祖宗诶，这么大动静，你都没醒吗？】
空青回复：【刚醒，莫慌。】
娜：【所以公司真的资金上遇到问题了吗？】
空青回复：【没有，不造谣不传谣。】
空青起来，套上外套，理了理头发，就往外走去。
李秉文此刻已经处于一种无语，但是想骂人，又不想吵醒空青，所以忍着的状态。
“秉文哥，我真的已经跟我爸爸说好了，只要你离婚，跟我在一起，他可以借你一个亿，你肯定能度过这次难关的。”
空青怀疑自己没睡醒，听错了，想退回去，又已经被两个人注意到了。
李秉文看到空青出来，立刻站起来，“把你吵醒了？还困吗？”
空青摇摇头，“没，怎么了这是？”
“你来的正好，秉文哥公司出这么大事，你都帮不上忙，要你有什么用？你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我可以借他一个亿。”边说边甩支票。
“孙小姐，你是对钱没有概念，还是对借款没有概念？”李秉文真的不太想和这种活在偶像剧里的大小姐说话。他们家公司也不大，整个卖掉也不值一个亿，她怎么敢拿着支票夹来的。
本来还不觉得难受的空青，听完她这个话，只觉得头疼。“孙小姐，你大学是什么专业的毕业的？或许，你看没看过民法典？”
“你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
空青算是知道李秉文为什么皱眉了。“你们家公司，法律顾问总有吧，你要不然打电话问问，让他听听，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真的头疼。
李秉文靠近空青小声说，“孙老爷子人不错，跟我说，不要理她，她不代表他们公司，但是要求我不要动手打人，别报警，不要闹得太难看，别的随便。”
“你还真别说，要求多了，就很难处理了。”
李秉文让空青坐他的位子，然后站一边，又继续开导，“孙小姐，首先，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其次，你们又不是送我一个亿，而是借，这是要还的，别弄得像你给我送钱来了一样可以吗？”
“你，我没想到，连你也不懂我的苦心。”孙佳怡有点入戏。
“不管苦不苦心吧，你们家账户上也没有一个亿啊，你开空头支票也是不合法的，要罚款的。我记得是票面金额的5%，光罚款就五百万了，你写的时候慎重啊。”空青是真的心疼钱，这钱是由中国人民银行罚的，还不是他们拿了的，真是心疼钱。
“你不要危言耸听。”孙佳怡气得跺脚。
“反正也不赶时间，你可以现场查一下，你们家账户余额，和这个罚款比例。”李秉文说完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空青看着眼前打扮精致，眼神很清澈的孙佳怡，她现在还挺有破碎感的。
李秉文看她暂时没有别的台词了，就继续说，“孙小姐，你看，我这个公司也不大，也不是上市公司，真的不需要上亿的流动资金，而且谁说公司账面没钱，就是有现金流危机了？我作为股东，我自己有钱，可以借款给公司啊。”
李秉文很耐心的用最通俗的话给她讲解这个资金来源可以有哪些，但是孙佳怡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
空青看她那股子拧巴劲儿，一时半会儿是想不通，只好说，“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爷爷，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家教老师，稍微学一点这些？其实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至少你的包，衣服，鞋子，首饰，都是大牌，我刚搜了，你这一身装备，四十万起步，真的很了不起了。”
空青这话，真的，扎人肺管子了，孙佳怡再次气哭，从总裁办公室跑出去。
外面的吃瓜群众们，纷纷感叹，“哎，也是个犟种，上次就没吵赢，这次还来。”
“是啊，长也挺漂亮的，估计是家里给保护的太好了。”
“我们老板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在上学时期不搞定，哪里还有机会啊。”
“就是，也太不知轻重了，真的不知道我们皇后娘娘的威力么？”
在大开间被人撸得可舒服的灿灿此刻瞄了一声。
“是吧，你看太子爷也觉得有道理。”
办公室里面，空青打着哈欠，“她这样她爸妈是一点不着急？”
“她爸妈我没怎么接触过，她爷爷给全家都买了信托基金，一个个都有钱花，不愁吃穿，所以不急。”
空青想了想，“要不你看看，哪个靠谱，我们也买一点？”
“没事，你那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啊，什么时候？”
“就我们领证之后，我不是还找你签字了吗？”
空青冥思苦想，“不记得了。”
“没事没事，不重要，我在和孙老爷子说一声，他孙女又哭了。”
“好，我出去找灿灿。”
小插曲结束。
空青他们抽了一天去试了婚服，两边家长中式西式都要，大家都定做去了。还定了下月拍婚纱照。
空青非常积极的去酒店试菜，然后喜糖直接定了一款巧克力，就他们公司能拿到货源的，都还挺方便。
准备去拍婚纱照那天，空青还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下楼进厨房准备看看早饭有什么，被一股怪味袭击，掉头冲进厕所狂吐。吐得眼冒金星，空青直接坐地上，脑子发蒙。
周妈妈送完王秉政去幼儿园，回来，刚好看到空青第二波吐。
“这是怎么了？”
“厨房早上烧了什么啊，味道太奇怪了，我就进去不到两秒，吐了得有十分钟了。杀伤力真大。”空青爬起来，到水池边漱口。
“没什么奇怪的呀，每天都是这些东西，哦，对，今天早上多了一笼烧麦和一笼小笼包，你之前也吃的啊。”周妈妈进厨房，转了一圈，碎碎念着，“也没有你过敏的东西啊。这段时间你们都住家里，肠胃应该也不会有事，沫沫，你要不要去买根验孕棒，测一下？”
漱完口的空青，拿纸巾擦手，沉默了，主要是这没到半年，她和李秉文都有做安全措施，当然措施确实都不是百分之百的，空青也没办法排除这种可能，“我给秉文发微信，让他跑完步带回来吧，我不想动。”
“那你们那个婚纱照要不也先延后？”
“先测吧，万一不是呢。”
“行，那测完跟我说一声啊。”
“知道啦，知道啦。”空青给李秉文发过去，没有秒回。
五分钟后，李秉文直接电话打过来了，估计是刚跑完，呼吸声还挺重，“沫沫，要不直接去医院吧。”
“你先买吧，测完再看要不要去医院。要不要空腹来着？我忘了，我先不吃早饭吧。”
“好。我马上回来。”
李秉文回来，把袋子递给空青，感觉真是有钱没处花，“你买这么多干嘛？”
“怕一个不准。”
“我也是服。”说着就进洗手间了。
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空青就坐在马桶上等，外面也站了好几个人。周妈妈吃瓜和宣发的能力也是非常强大的。
看着手里的两条杠，空青压了压嗓子眼的恶心的感觉，开门出去，被门口这些个人，吓一跳，拍着胸口，“你们干嘛呢，这事。”
“怎么样怎么样？”穿着睡衣的张濡满眼激动。
“我和李秉文去医院在确定一下，你们忙自己的吧，有消息会发群里的，行不？”空青看着眼前这些个人，感觉除了已经去上班的王女士，和已经去上学的王秉政，都齐了，连马修也在。
李秉文上前揽着揽着空青，“走，去医院。”
空青烦得，“哎呀。别动我。”
李秉文立刻撤开手，嗯，脾气突然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