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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养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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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蹲在小孩面前，感觉到对方在发抖，精神力扫过，水系异能，扭头就冲着边上那个对他又掐又打的男人质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让这么一个小孩子来这放水？你们这没别的水系异能者了吗？”
空青和人对峙的声音非常大，甚至带了怒音。
顾砚知他们走过来，看到小孩的样子，也是一愣。
那男人丝毫不惧，还企图把小孩拉回去，“他爹妈都不管，你们管什么？”
空青一甩手就是一藤蔓给他捆了，转头面对小孩，问他，“你别怕，告诉我，你爸爸妈妈在哪？”
小孩表情麻木，没什么反应，就这么呆呆得看着那个男的。
空青恨不得直接把那男的掀到屋顶上。
“别怕，告诉我，你爸爸妈妈呢？”
小孩目光终于看向空青，停顿片刻，突然哭了出来，“呜呜呜呜，爸爸妈妈都变成怪物了，呜呜呜，他们都变成怪物了。”
空青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将小孩揽到怀里抱着，“崽崽，没事，妈妈在呢，不难过，不怕。没有怪物，我保护你。”
还在靠着空青的肩膀哭，空青干脆就抱起来哄，想想还是往周主任那走，陈应淮看着空青抱着个孩子，“还别说，这孩子长得，就跟顾砚知和宁姐亲生的一样。”
方知翌拉住顾砚知，“顾哥，你之前，和宁姐有个孩子？”
“你们在说什么呢？”林书琰没看到正面。
“你宁姐刚捡一小孩。”
“又捡孩子？基地不是还养了几个么？不过这个看起来小。”
“走，去和周主任谈条件吧，那小孩是异能者。”顾砚知跟着空青走去。
“啊，那估计周老头不肯放人吧。”
“好好谈谈吧。”
空青抱着孩子冲到周主任办公室门口，还算是知道在孩子面前以身作则，敲门了，“周主任，我儿子被你们一个工作人员欺负了！”后面还有个被捆着拉着跟着跑的男人。
周主任一时没接上话题，“怎么个事？”周主任示意助理去了解一下情况。
那男的先开口，“主任，这小孩爸妈昨晚上变丧尸了，没人管，我就是带他去完成放水的任务。”
“瞎说，这我儿子，什么叫没人管，你欺负一个小孩，对他又推又打，你还有脸告黑状！”
周主任第一次看到空青情绪这么激动，生这么大气。“平静一下，不急，慢慢说。”
空青把孩子往桌上一放，“崽崽，我是你谁？叫妈妈。”
小孩刚还趴她肩上哭的一抽一抽，这么被拉开，伸手要抱，“妈妈，妈妈抱，呜呜呜呜。”
空青又给抱回去，“你看，孩子能乱叫妈妈嘛？！欺负我儿子，你小子真是，你是没见过我杀人不眨眼的时候啊！”
“当孩子面，别胡说。”
“我不管，反正我儿子，我要带走。”空青开启耍无赖模式。
这时候顾砚知他们几个也敲门进来了。
周主任头疼，助理进来说了前因后果，但是光看长相，确实小孩更像空青和顾砚知生的。
“这个孩子到底也是个异能者，我们这边一天需要的用水量也比较大。”
空青气笑了，“用水量大？他一个小孩能出多少水？”
“他以后……”
“他现在这么小，搞不好吃的都要被人抢走，你看看这一身排骨，在这里他还有以后吗？”空青不想谈了，抱着孩子就走。“我孩子，我带走，想使什么招你们随意。”
助理气的，“你怎么说话的。”
顾砚知上前一步，“周主任，孩子我们带走，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我们有，尽管开口。”
陈应淮接茬，“或许周主任你们很久没吃水果了吧，天这么热，西瓜你们要不要？我们地里自己种的，送20个十多斤重的大西瓜怎么样？”
小朋友对不起，叔叔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无价之宝，但生意还是要谈。
“50个。”周主任斩钉截铁。
“35个。”
“成交。”
“那我们先回去，西瓜晚上送来。”顾砚知带着人走了。
“主任，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助理不理解，站那个的男的更加不理解。
“不放他们走？和他们交恶，你觉得有什么好处？”周主任开始在抽屉里翻找。
“主任，他们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男人还被捆着。
“哦呦，你还好意思说他们，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打小孩，你是真要脸。”周主任示意助理给他把人拉走，看到就烦。
“跟去食堂找找水果刀，这么多人，三十五个西瓜也不知道够不够分，小东你追上去，问问还有没有别的水果蔬菜，我们再买点。他们要什么物资列个单子。”周主任已经开始期待新鲜大西瓜了。
四人出门，空青站在门口听了和全程，“三十五个西瓜？”
“嗯，走，回家。”顾砚知想把孩子接过来抱，但小孩不让。
小孩头靠在空青脖颈那，已经不哭了。“没多重，我抱着吧。”
还没走出大门，就被小东拦住了。
“怎么，周主任反悔了？”顾砚知看着跑出来的小东。
“不是，顾队您别跟我开玩笑，是主任让我来问问你们基地还缺什么，我们找找，有的话，能不能跟你们再换点瓜果蔬菜，价钱好商量。”会来事的小东。
众人看向空青，空青回忆基地的种子，“西瓜，南瓜，番薯，土豆，西红柿，黄瓜，还有青菜，暂时就这几样。”
“那你们看，要不要跟我去趟仓库，看看你们要什么？”
方知翌和陈应淮两人举手，“我们俩去。”
“行。”
空青就抱着小孩上车了，大巴车换成了货运面包车，因为晚上要运货回来。
上车之后，空青给小孩安顿好座位，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沉默，眼睛看向别处。
“以后我是你妈妈，好不好？”
小孩点头。
“我姓唐，跟我一起来的几个叔叔，这个姓顾，这个开车的，姓林，那两个去搬东西的，一个姓方，一个姓陈。你选一选，想跟谁姓？”
空青说完，林书琰和顾砚知脸色都不太好，还可以这么选？
“哦，妈妈还有一个好闺蜜，姓梁。你喜欢哪个，都行。”
小孩小小声，“我跟你姓。”
“好呀，那你叫什么名字好呢？”空青开始想名字。“你看它，它就是自己取的名字，叫大美。”
小孩看向那株月季，月季现在是为了配合车的高度，是歪着的。
“时愿。”
声音太小，空青没听清。“嗯？”
“我叫唐时愿。”
“哎哟喂，我的乖崽崽，名字真好听。”空青激动捧着他的小脸就亲。
给小孩搞得满脸通红。
空青把小孩的脸摆正，面向顾砚知，“乖仔，这是顾叔叔，叫叔叔。”
顾砚知内心，其实叫爸爸也行。
唐时愿很乖，“顾叔叔好。”
顾砚知看着，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林书琰，虽然是捡回来的崽，但总感觉顾哥突然有点没名没份的弃夫感。
等陈应淮和方知翌上车，看着他们搬上来好多东西，“这些是定金，晚上我们开两辆车来。”
“谈得怎么样？”
“一些常用药，还有发电机。”
“宁姐等会要辛苦你了。”
“没事。”
到了基地，空青抱着小孩下车。
梁书瑶看到了，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唐槿宁，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和顾砚知生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空青没解释，“儿子快叫干妈。”
“干妈。”小孩软糯的声线，一下子征服梁书瑶。
“哎哟，好宝宝，干妈抱抱。”
唐时愿很给面子，给她抱了一下，就要空青抱回去。
空青接过，感觉他好像有点害羞也有点不安。
“崽崽，我们到家了，这里的叔叔阿姨都很好，妈妈和干妈都会保护你。”
小孩就贴着空青，小鼻音，“嗯。”
基地本身就三十几个人，一下子就传开了，都跑来看。
除了姜希诺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唐时愿是全基地最小的。
几个十来岁的小孩，都来看他，害他脸一直往空青怀里钻。
“崽，没事的，都是家里人。”空青拗不过，抱起来，往菜地走，“妈妈要去田里种西瓜，去帮妈妈浇水？”
小孩点头。
空青就带着苦主，去给他种赎身瓜。
人情世故这一块，顾砚知他们拿捏得很好。
空青下午一口气催生了五六十个西瓜，两垄地萝卜，两垄地土豆，两垄地番薯，还有一垄地番茄，一垄地黄瓜，全基地人帮着采摘，才给放到车上。
留下自己人要吃的几个，其他都拿走了。
他们决定多给周主任几个西瓜，每个都是十几斤。
唐时愿有点舍不得，新妈妈给他种的，“妈妈，为什么还要给坏人西瓜？”
“首先呢，那个周爷爷不算坏人。其次呢，这个是说好了的，我要带你回来，叔叔们去商量给多少东西，说好了就要给。而且我们缺的东西，也是用这些跟他们换的。”
小孩点点头。
“喜欢吃西瓜？”
点头。
“想吃什么都可以说，只要妈妈有时间，就给你种。”
小孩扑到空青怀里，“妈妈妈妈。”
“唐时愿，你要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晚上顾砚知他们回来，刚好赶上吃夜宵。
空青晚上饿了，催生了一地南瓜，这会儿没几个人醒着，空青就一个一个摘了搬回来。
搬完感觉腰快断了，南瓜有点大，不是贝贝南瓜，是传统大南瓜，就二十多斤一个。
土灶她也不会炒菜，就放了一堆木头，异能点火，然后上锅蒸了一个。没力气去皮，就切成大块，把籽挖出来摊开晾干，明天看看能不能种。
空青原本想着吃不完就去叫醒几个人。
刚好他们回来了，“回来的正好，洗个手一起吃。”
“哇，这待遇真的是不错。”林书琰火速去洗手。
“最近没有新任务？写字楼除外。”空青夹了一块递给顾砚知。
“嗯，没了，异能者小队挺多的，反正目前南市没清理的地方就是人多的那几个商超，还有写字楼，这些。”
“虽然确实是应该尽早清理，晚了那就是养蛊，到时候异能者估计都打不过那些丧尸。”
“话是这么说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闲着也是闲着，哝，二三十个，明天看吃几个，多的你们拉去卖？”
空青扒拉着那些南瓜籽，“要不让叔叔们看看，哪个留种比较好？”
顾砚知又夹了一块吃，“还别说，挺甜的。”
其他几人吃了还感觉不够，又切开一个放锅里蒸。
门口，一个抱着娃娃找妈妈的小孩。
空青走过去抱起来，“这就醒了？”
小孩起来上厕所看到身边没人了，流着眼泪出来找。
空青拍着背哄睡，“不哭了，妈妈晚饭没吃饱，睡一半肚子饿了，就出来吃夜宵，你想吃吗？”
小孩点头。
南瓜还有点烫，但是确实甜，吹一吹，吃了一口，唐时愿两个小手捧着一块南瓜，“好吃。”
“那坐着慢慢吃。我再去搞一些。”说着就要站起来。
“晚上给他吃了等会会不会消化不良？”顾砚知问。
空青摸摸唐时愿的肚子，“就吃一块没什么问题。”想到刚刚搬瓜的累，然后就干脆在门口种。
“小时愿，你的异能给叔叔看看好不好？”暂时没有任何实质性异能的林书琰有点馋。
时愿看看门口忙活的空青。
空青和他对视，“你想展示嘛？不想你就说不要，然后我们不理他。想的话，你就给他看看。”
唐时愿拉过一边的碗，手心就有水流出。
林书琰惊呼，“哇，小小年纪，这么厉害。”
空青嘚瑟，“要不说这是我儿子呢，异能都一样。”空青手心也出水，不过是个水球，悬浮在手心。
唐时愿眼睛亮晶晶，“妈妈，你这个怎么弄？”
“就想着，让它们团成球。”
唐时愿手心翻转，往下流的水，慢慢在手心积蓄，然后一点点有点成型，哗，落下。
“真棒，一学就会，明天再试试，就可以有水球了。”
众人吃完夜宵，采摘完瓜，空青带着唐时愿回去睡觉。
早上梁书瑶和陈应涴到厨房，都没地方下脚，全是南瓜。
“唐槿宁！吃夜宵居然不叫我！”
空青蹲在小孩面前，感觉到对方在发抖，精神力扫过，水系异能，扭头就冲着边上那个对他又掐又打的男人质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让这么一个小孩子来这放水？你们这没别的水系异能者了吗？”
空青和人对峙的声音非常大，甚至带了怒音。
顾砚知他们走过来，看到小孩的样子，也是一愣。
那男人丝毫不惧，还企图把小孩拉回去，“他爹妈都不管，你们管什么？”
空青一甩手就是一藤蔓给他捆了，转头面对小孩，问他，“你别怕，告诉我，你爸爸妈妈在哪？”
小孩表情麻木，没什么反应，就这么呆呆得看着那个男的。
空青恨不得直接把那男的掀到屋顶上。
“别怕，告诉我，你爸爸妈妈呢？”
小孩目光终于看向空青，停顿片刻，突然哭了出来，“呜呜呜呜，爸爸妈妈都变成怪物了，呜呜呜，他们都变成怪物了。”
空青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将小孩揽到怀里抱着，“崽崽，没事，妈妈在呢，不难过，不怕。没有怪物，我保护你。”
还在靠着空青的肩膀哭，空青干脆就抱起来哄，想想还是往周主任那走，陈应淮看着空青抱着个孩子，“还别说，这孩子长得，就跟顾砚知和宁姐亲生的一样。”
方知翌拉住顾砚知，“顾哥，你之前，和宁姐有个孩子？”
“你们在说什么呢？”林书琰没看到正面。
“你宁姐刚捡一小孩。”
“又捡孩子？基地不是还养了几个么？不过这个看起来小。”
“走，去和周主任谈条件吧，那小孩是异能者。”顾砚知跟着空青走去。
“啊，那估计周老头不肯放人吧。”
“好好谈谈吧。”
空青抱着孩子冲到周主任办公室门口，还算是知道在孩子面前以身作则，敲门了，“周主任，我儿子被你们一个工作人员欺负了！”后面还有个被捆着拉着跟着跑的男人。
周主任一时没接上话题，“怎么个事？”周主任示意助理去了解一下情况。
那男的先开口，“主任，这小孩爸妈昨晚上变丧尸了，没人管，我就是带他去完成放水的任务。”
“瞎说，这我儿子，什么叫没人管，你欺负一个小孩，对他又推又打，你还有脸告黑状！”
周主任第一次看到空青情绪这么激动，生这么大气。“平静一下，不急，慢慢说。”
空青把孩子往桌上一放，“崽崽，我是你谁？叫妈妈。”
小孩刚还趴她肩上哭的一抽一抽，这么被拉开，伸手要抱，“妈妈，妈妈抱，呜呜呜呜。”
空青又给抱回去，“你看，孩子能乱叫妈妈嘛？！欺负我儿子，你小子真是，你是没见过我杀人不眨眼的时候啊！”
“当孩子面，别胡说。”
“我不管，反正我儿子，我要带走。”空青开启耍无赖模式。
这时候顾砚知他们几个也敲门进来了。
周主任头疼，助理进来说了前因后果，但是光看长相，确实小孩更像空青和顾砚知生的。
“这个孩子到底也是个异能者，我们这边一天需要的用水量也比较大。”
空青气笑了，“用水量大？他一个小孩能出多少水？”
“他以后……”
“他现在这么小，搞不好吃的都要被人抢走，你看看这一身排骨，在这里他还有以后吗？”空青不想谈了，抱着孩子就走。“我孩子，我带走，想使什么招你们随意。”
助理气的，“你怎么说话的。”
顾砚知上前一步，“周主任，孩子我们带走，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我们有，尽管开口。”
陈应淮接茬，“或许周主任你们很久没吃水果了吧，天这么热，西瓜你们要不要？我们地里自己种的，送20个十多斤重的大西瓜怎么样？”
小朋友对不起，叔叔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无价之宝，但生意还是要谈。
“50个。”周主任斩钉截铁。
“35个。”
“成交。”
“那我们先回去，西瓜晚上送来。”顾砚知带着人走了。
“主任，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助理不理解，站那个的男的更加不理解。
“不放他们走？和他们交恶，你觉得有什么好处？”周主任开始在抽屉里翻找。
“主任，他们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男人还被捆着。
“哦呦，你还好意思说他们，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打小孩，你是真要脸。”周主任示意助理给他把人拉走，看到就烦。
“跟去食堂找找水果刀，这么多人，三十五个西瓜也不知道够不够分，小东你追上去，问问还有没有别的水果蔬菜，我们再买点。他们要什么物资列个单子。”周主任已经开始期待新鲜大西瓜了。
四人出门，空青站在门口听了和全程，“三十五个西瓜？”
“嗯，走，回家。”顾砚知想把孩子接过来抱，但小孩不让。
小孩头靠在空青脖颈那，已经不哭了。“没多重，我抱着吧。”
还没走出大门，就被小东拦住了。
“怎么，周主任反悔了？”顾砚知看着跑出来的小东。
“不是，顾队您别跟我开玩笑，是主任让我来问问你们基地还缺什么，我们找找，有的话，能不能跟你们再换点瓜果蔬菜，价钱好商量。”会来事的小东。
众人看向空青，空青回忆基地的种子，“西瓜，南瓜，番薯，土豆，西红柿，黄瓜，还有青菜，暂时就这几样。”
“那你们看，要不要跟我去趟仓库，看看你们要什么？”
方知翌和陈应淮两人举手，“我们俩去。”
“行。”
空青就抱着小孩上车了，大巴车换成了货运面包车，因为晚上要运货回来。
上车之后，空青给小孩安顿好座位，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沉默，眼睛看向别处。
“以后我是你妈妈，好不好？”
小孩点头。
“我姓唐，跟我一起来的几个叔叔，这个姓顾，这个开车的，姓林，那两个去搬东西的，一个姓方，一个姓陈。你选一选，想跟谁姓？”
空青说完，林书琰和顾砚知脸色都不太好，还可以这么选？
“哦，妈妈还有一个好闺蜜，姓梁。你喜欢哪个，都行。”
小孩小小声，“我跟你姓。”
“好呀，那你叫什么名字好呢？”空青开始想名字。“你看它，它就是自己取的名字，叫大美。”
小孩看向那株月季，月季现在是为了配合车的高度，是歪着的。
“时愿。”
声音太小，空青没听清。“嗯？”
“我叫唐时愿。”
“哎哟喂，我的乖崽崽，名字真好听。”空青激动捧着他的小脸就亲。
给小孩搞得满脸通红。
空青把小孩的脸摆正，面向顾砚知，“乖仔，这是顾叔叔，叫叔叔。”
顾砚知内心，其实叫爸爸也行。
唐时愿很乖，“顾叔叔好。”
顾砚知看着，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林书琰，虽然是捡回来的崽，但总感觉顾哥突然有点没名没份的弃夫感。
等陈应淮和方知翌上车，看着他们搬上来好多东西，“这些是定金，晚上我们开两辆车来。”
“谈得怎么样？”
“一些常用药，还有发电机。”
“宁姐等会要辛苦你了。”
“没事。”
到了基地，空青抱着小孩下车。
梁书瑶看到了，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唐槿宁，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和顾砚知生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空青没解释，“儿子快叫干妈。”
“干妈。”小孩软糯的声线，一下子征服梁书瑶。
“哎哟，好宝宝，干妈抱抱。”
唐时愿很给面子，给她抱了一下，就要空青抱回去。
空青接过，感觉他好像有点害羞也有点不安。
“崽崽，我们到家了，这里的叔叔阿姨都很好，妈妈和干妈都会保护你。”
小孩就贴着空青，小鼻音，“嗯。”
基地本身就三十几个人，一下子就传开了，都跑来看。
除了姜希诺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唐时愿是全基地最小的。
几个十来岁的小孩，都来看他，害他脸一直往空青怀里钻。
“崽，没事的，都是家里人。”空青拗不过，抱起来，往菜地走，“妈妈要去田里种西瓜，去帮妈妈浇水？”
小孩点头。
空青就带着苦主，去给他种赎身瓜。
人情世故这一块，顾砚知他们拿捏得很好。
空青下午一口气催生了五六十个西瓜，两垄地萝卜，两垄地土豆，两垄地番薯，还有一垄地番茄，一垄地黄瓜，全基地人帮着采摘，才给放到车上。
留下自己人要吃的几个，其他都拿走了。
他们决定多给周主任几个西瓜，每个都是十几斤。
唐时愿有点舍不得，新妈妈给他种的，“妈妈，为什么还要给坏人西瓜？”
“首先呢，那个周爷爷不算坏人。其次呢，这个是说好了的，我要带你回来，叔叔们去商量给多少东西，说好了就要给。而且我们缺的东西，也是用这些跟他们换的。”
小孩点点头。
“喜欢吃西瓜？”
点头。
“想吃什么都可以说，只要妈妈有时间，就给你种。”
小孩扑到空青怀里，“妈妈妈妈。”
“唐时愿，你要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晚上顾砚知他们回来，刚好赶上吃夜宵。
空青晚上饿了，催生了一地南瓜，这会儿没几个人醒着，空青就一个一个摘了搬回来。
搬完感觉腰快断了，南瓜有点大，不是贝贝南瓜，是传统大南瓜，就二十多斤一个。
土灶她也不会炒菜，就放了一堆木头，异能点火，然后上锅蒸了一个。没力气去皮，就切成大块，把籽挖出来摊开晾干，明天看看能不能种。
空青原本想着吃不完就去叫醒几个人。
刚好他们回来了，“回来的正好，洗个手一起吃。”
“哇，这待遇真的是不错。”林书琰火速去洗手。
“最近没有新任务？写字楼除外。”空青夹了一块递给顾砚知。
“嗯，没了，异能者小队挺多的，反正目前南市没清理的地方就是人多的那几个商超，还有写字楼，这些。”
“虽然确实是应该尽早清理，晚了那就是养蛊，到时候异能者估计都打不过那些丧尸。”
“话是这么说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闲着也是闲着，哝，二三十个，明天看吃几个，多的你们拉去卖？”
空青扒拉着那些南瓜籽，“要不让叔叔们看看，哪个留种比较好？”
顾砚知又夹了一块吃，“还别说，挺甜的。”
其他几人吃了还感觉不够，又切开一个放锅里蒸。
门口，一个抱着娃娃找妈妈的小孩。
空青走过去抱起来，“这就醒了？”
小孩起来上厕所看到身边没人了，流着眼泪出来找。
空青拍着背哄睡，“不哭了，妈妈晚饭没吃饱，睡一半肚子饿了，就出来吃夜宵，你想吃吗？”
小孩点头。
南瓜还有点烫，但是确实甜，吹一吹，吃了一口，唐时愿两个小手捧着一块南瓜，“好吃。”
“那坐着慢慢吃。我再去搞一些。”说着就要站起来。
“晚上给他吃了等会会不会消化不良？”顾砚知问。
空青摸摸唐时愿的肚子，“就吃一块没什么问题。”想到刚刚搬瓜的累，然后就干脆在门口种。
“小时愿，你的异能给叔叔看看好不好？”暂时没有任何实质性异能的林书琰有点馋。
时愿看看门口忙活的空青。
空青和他对视，“你想展示嘛？不想你就说不要，然后我们不理他。想的话，你就给他看看。”
唐时愿拉过一边的碗，手心就有水流出。
林书琰惊呼，“哇，小小年纪，这么厉害。”
空青嘚瑟，“要不说这是我儿子呢，异能都一样。”空青手心也出水，不过是个水球，悬浮在手心。
唐时愿眼睛亮晶晶，“妈妈，你这个怎么弄？”
“就想着，让它们团成球。”
唐时愿手心翻转，往下流的水，慢慢在手心积蓄，然后一点点有点成型，哗，落下。
“真棒，一学就会，明天再试试，就可以有水球了。”
众人吃完夜宵，采摘完瓜，空青带着唐时愿回去睡觉。
早上梁书瑶和陈应涴到厨房，都没地方下脚，全是南瓜。
“唐槿宁！吃夜宵居然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