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才竟然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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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默，谢谢你昨天救了苏西，如果不是你，我真不敢想象苏西会经历什么...。警察昨晚已经搜过哈维的房子，在他家里找到了那个混蛋的日记，我真的没想到，这个平常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变太连环杀手，那个该死的人渣已经残害了好几名少女！”
“嗯嗯，哦哦......”
“你知道吗？哈维那个人渣的日记本上，还收藏着受害者的头发......”
苏西家的厨房里，周大锤穿着苏西的女装睡衣，大口吃着苏西老妈做的丰盛早餐，应付着苏西老爸杰克的絮絮叨叨。
昨天发生的事情，苏西一家至今仍是后怕不已。
“杰克，我们来了，那个混小子醒了没？”
这时，德里镇的警长过来，打断了杰克跟周大锤的感谢和讲述所知内情。得知孙女险遭变太毒手，连夜赶来的林恩奶奶，直接开门放了警察进屋。周大锤还在盘算着怎么脱身离开德里镇，没想到电影里总是迟到的警察，这回居然来得这么快。
唉，一步错步步错。
打小丑之前，就该准备好一切，比如停辆车到臭水沟旁边......
就很郁闷！
“你这小鬼就是汉默·周？”
来到厨房，警长就双手叉腰瞪着周大锤，故作威严的问道。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小毛头到底哪来这么大胆子。
“你知不知道，袭击警局接线员和抢警局枪支都是重罪？”
就这？
吓唬人都这么没技巧。
难怪只是一个小镇的警长，还在小丑回魂的剧情里被儿子捅死。
作为一个未成年的12岁孩子，到警局借枪时没有伤人，解决了祸害德里镇不知多少年的小丑，又干掉了一个变太连环杀手哈维，有恃无恐的周大锤抿了口果汁，就一脸童真的摇头道：“不知道。”
“警长，让我跟这位小朋友聊聊吧。”
警长不是一个人来的，来的也不止德里镇警局的警察，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像FB1的人，其中一名五十多岁，FB1高层模样的白发老头道：“你好汉默·周小朋友，我是马丁·布伦纳博士，来自FB1，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FB1？
不行！
我需要我的律师在场，没有律师，我啥都不会说。
还有......
儿童福利保障机构的人也得在场！”
周大锤卖着萌道。
甭管这些FB1要问啥，找律师和儿童福利保障机构的人来就对啦，电影和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而且丑国的儿童福利保障机构权利很大，一般FB1都压不住。
我是一个12岁的孩子，要求儿童福利保障机构的人在场，很河里不是么？
马丁·布伦纳博士脸上，和蔼可亲的笑容一滞，回头看了手下一眼，几名FB1立刻会意借杰克家的电话，联系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
“汉默，你很聪明。”马丁·布伦纳说道：“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的人很快就到。说实话，我12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究竟是做什么的。”
“我当然聪明。
我可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懂？”
周大锤又抿了口果汁。
马丁·布伦纳：“那么汉默小天才，你能跟我说说，你在那间塌陷的废屋里做了什么吗？”
“律师还没到，我可以不回答。”周大锤轻哼。
套我话？
没这么容易！
马丁·布伦纳：“只是聊聊天而已，不用这样紧张。你不是天才吗？你这么聪明，难道连跟我聊天都不敢？”
“这样么......
那就先聊个五毛钱的。”
苏西一家和警察都在，周大锤不怕他耍啥语言陷阱。
马丁博士：“汉默，你既然是天才，一定测试过IQ吧？你的IQ数值是多少？”
“IQ数值？
这玩意好像还真没测过。”周大锤挠了挠头。
“不过肯定超过180！”
马丁博士眼睛一亮：“那我能考考你吗？”
“尽管出题。”周大锤笑了，不就是脑筋急转弯而已，我会怕你？
马丁博士立即让手下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张IQ测试卷。
“啥？
这是啥？”周大锤惊了。
这家伙居然拿试卷给我做，你是人么？
我早就社大毕业啦！
不是小学生！
“IQ测试卷啊。”马丁博士神情有些怪异，激将道：“你不会怕了不敢做吧？”
“怎么可能？”
周大锤接过试卷和笔，就要展现自己的天才IQ数值。
可试卷上的第一题没看完，他就懵了。
“这个单词啥意思？
我好像、似乎还没学到......”说着，周大锤把试卷一推：“你来说，我直接告诉你是啥答案就行啦。”
原主汉默作为一个丑国土生土长的12岁小孩，居然没学全所有英文单词，就算融合了记忆也有单词不认识。坑啊！这虽然不是不认字的文盲，但也差点丢了穿越者的脸！不过好在我够机灵，立即要求别人把题目读出来。
马丁博士顿了一下，拿起了试卷：“没问题。第一题，5海盗抢得100枚金币之后，讨论如何进行公平的分配。他们商定的分配原则是：1，抽签确定各人的分配顺序号码......”
前面的题目，周大锤轻轻松松完美解答，但到了后面，他就感觉题目有点绕，听得有点晕。读题的马丁博士，也随着他的回答微微皱起眉头。
这真的是IQ测试题？
脑筋急转弯竟然涉及阅读理解、逻辑推理、心理分析、高数计算、观察速记和应变判断这些？
周大锤感觉有点虚：“那个，我智商有180么？”
马丁博士：“有120。”
周大锤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啥？
我不是智商180的天才？
假的！
我要重做！”
“不用了，我们还是聊聊废屋的事情吧。”周大锤要的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的人已经到场，马丁博士收起了IQ测卷：“你为什么要拿枪去那栋废屋？你跟苏西说过，你曾掉进了臭水沟，你是不是知道臭水沟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那啥，律师先生，我可以回答这些问题么？
回答之后......
他们不会把我关进牢里吧？”
周大锤望向了律师。
“不会的，放心吧。”律师笑道。儿童福利机构的人也跟着点头。
“哦，好吧。
我为啥拿枪进那间废屋？
当然是为了消灭小丑潘尼怀斯啊。
你们肯定不知道，德里镇每隔27年，都会有很多孩子失踪！
德里镇失踪人数，也是其它城镇的6倍。
潘尼怀斯就是凶手！”
周大锤说道。
“原来臭水沟里，那些德里镇最近失踪的孩子的尸体；还有27年前失踪那些孩子的尸体；甚至54年前失踪的孩子的尸体，是这样来的。”马丁博士：“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但凡看过德里镇的历史，都能统计出来啦。”这都要问，FB1工作能力太差了，周大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然后又忐忑了起来：“实不相瞒，我拿枪去废屋......
都是小丑先动手的。
它吓我！
还想吃了我！
所以...
为了不被小丑吃掉，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它？那个小丑潘尼怀斯不是人？你怎么知道它在废屋？”马丁博士蹙眉：“你真的干掉小丑了吗？你确定它死了？你又是怎么干掉它的？废屋最后为什么塌陷成了一个大坑？臭水沟那些尸体都是它收藏的？”
“你咋这么多问题？
自己查不成？”
答这么多，周大锤有点不耐烦了：“我当然干掉了小丑啦。
它不死，我还能活着出来？
至于怎么干掉的？
只要心无畏惧，意志坚定，勇敢战胜恐惧。
那个只会吓人的小丑便一无是处！
我几枪就打死啦。”
马丁博士：“用枪打死的？”
“对对对。”周大锤点头：“小丑已经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至于我怎么知道小丑在废屋，因为废屋下面是井亭，是德里镇下水道总汇处啊！
那些失踪的人，都在德里镇的下水道附近不见的。
通过下水道找到小丑老巢很难么？
至于那间废屋是怎么塌陷成大坑的......
你问我我问谁？
诶，我发现你们FB1跟德里镇的警察一样无能，居然过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小丑潘尼怀斯在害人。”
马丁博士：“确实是我们疏忽了，为了感谢你消灭小丑，我们可以为你安排免费的身体检查。因为你跟小丑战斗过，最后还掉进了臭水沟，肮脏的环境有可能让你感染什么细菌。”
“汉默，谢谢你昨天救了苏西，如果不是你，我真不敢想象苏西会经历什么...。警察昨晚已经搜过哈维的房子，在他家里找到了那个混蛋的日记，我真的没想到，这个平常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变太连环杀手，那个该死的人渣已经残害了好几名少女！”
“嗯嗯，哦哦......”
“你知道吗？哈维那个人渣的日记本上，还收藏着受害者的头发......”
苏西家的厨房里，周大锤穿着苏西的女装睡衣，大口吃着苏西老妈做的丰盛早餐，应付着苏西老爸杰克的絮絮叨叨。
昨天发生的事情，苏西一家至今仍是后怕不已。
“杰克，我们来了，那个混小子醒了没？”
这时，德里镇的警长过来，打断了杰克跟周大锤的感谢和讲述所知内情。得知孙女险遭变太毒手，连夜赶来的林恩奶奶，直接开门放了警察进屋。周大锤还在盘算着怎么脱身离开德里镇，没想到电影里总是迟到的警察，这回居然来得这么快。
唉，一步错步步错。
打小丑之前，就该准备好一切，比如停辆车到臭水沟旁边......
就很郁闷！
“你这小鬼就是汉默·周？”
来到厨房，警长就双手叉腰瞪着周大锤，故作威严的问道。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小毛头到底哪来这么大胆子。
“你知不知道，袭击警局接线员和抢警局枪支都是重罪？”
就这？
吓唬人都这么没技巧。
难怪只是一个小镇的警长，还在小丑回魂的剧情里被儿子捅死。
作为一个未成年的12岁孩子，到警局借枪时没有伤人，解决了祸害德里镇不知多少年的小丑，又干掉了一个变太连环杀手哈维，有恃无恐的周大锤抿了口果汁，就一脸童真的摇头道：“不知道。”
“警长，让我跟这位小朋友聊聊吧。”
警长不是一个人来的，来的也不止德里镇警局的警察，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像FB1的人，其中一名五十多岁，FB1高层模样的白发老头道：“你好汉默·周小朋友，我是马丁·布伦纳博士，来自FB1，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FB1？
不行！
我需要我的律师在场，没有律师，我啥都不会说。
还有......
儿童福利保障机构的人也得在场！”
周大锤卖着萌道。
甭管这些FB1要问啥，找律师和儿童福利保障机构的人来就对啦，电影和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而且丑国的儿童福利保障机构权利很大，一般FB1都压不住。
我是一个12岁的孩子，要求儿童福利保障机构的人在场，很河里不是么？
马丁·布伦纳博士脸上，和蔼可亲的笑容一滞，回头看了手下一眼，几名FB1立刻会意借杰克家的电话，联系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
“汉默，你很聪明。”马丁·布伦纳说道：“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的人很快就到。说实话，我12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究竟是做什么的。”
“我当然聪明。
我可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懂？”
周大锤又抿了口果汁。
马丁·布伦纳：“那么汉默小天才，你能跟我说说，你在那间塌陷的废屋里做了什么吗？”
“律师还没到，我可以不回答。”周大锤轻哼。
套我话？
没这么容易！
马丁·布伦纳：“只是聊聊天而已，不用这样紧张。你不是天才吗？你这么聪明，难道连跟我聊天都不敢？”
“这样么......
那就先聊个五毛钱的。”
苏西一家和警察都在，周大锤不怕他耍啥语言陷阱。
马丁博士：“汉默，你既然是天才，一定测试过IQ吧？你的IQ数值是多少？”
“IQ数值？
这玩意好像还真没测过。”周大锤挠了挠头。
“不过肯定超过180！”
马丁博士眼睛一亮：“那我能考考你吗？”
“尽管出题。”周大锤笑了，不就是脑筋急转弯而已，我会怕你？
马丁博士立即让手下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张IQ测试卷。
“啥？
这是啥？”周大锤惊了。
这家伙居然拿试卷给我做，你是人么？
我早就社大毕业啦！
不是小学生！
“IQ测试卷啊。”马丁博士神情有些怪异，激将道：“你不会怕了不敢做吧？”
“怎么可能？”
周大锤接过试卷和笔，就要展现自己的天才IQ数值。
可试卷上的第一题没看完，他就懵了。
“这个单词啥意思？
我好像、似乎还没学到......”说着，周大锤把试卷一推：“你来说，我直接告诉你是啥答案就行啦。”
原主汉默作为一个丑国土生土长的12岁小孩，居然没学全所有英文单词，就算融合了记忆也有单词不认识。坑啊！这虽然不是不认字的文盲，但也差点丢了穿越者的脸！不过好在我够机灵，立即要求别人把题目读出来。
马丁博士顿了一下，拿起了试卷：“没问题。第一题，5海盗抢得100枚金币之后，讨论如何进行公平的分配。他们商定的分配原则是：1，抽签确定各人的分配顺序号码......”
前面的题目，周大锤轻轻松松完美解答，但到了后面，他就感觉题目有点绕，听得有点晕。读题的马丁博士，也随着他的回答微微皱起眉头。
这真的是IQ测试题？
脑筋急转弯竟然涉及阅读理解、逻辑推理、心理分析、高数计算、观察速记和应变判断这些？
周大锤感觉有点虚：“那个，我智商有180么？”
马丁博士：“有120。”
周大锤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啥？
我不是智商180的天才？
假的！
我要重做！”
“不用了，我们还是聊聊废屋的事情吧。”周大锤要的律师和儿童福利机构的人已经到场，马丁博士收起了IQ测卷：“你为什么要拿枪去那栋废屋？你跟苏西说过，你曾掉进了臭水沟，你是不是知道臭水沟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那啥，律师先生，我可以回答这些问题么？
回答之后......
他们不会把我关进牢里吧？”
周大锤望向了律师。
“不会的，放心吧。”律师笑道。儿童福利机构的人也跟着点头。
“哦，好吧。
我为啥拿枪进那间废屋？
当然是为了消灭小丑潘尼怀斯啊。
你们肯定不知道，德里镇每隔27年，都会有很多孩子失踪！
德里镇失踪人数，也是其它城镇的6倍。
潘尼怀斯就是凶手！”
周大锤说道。
“原来臭水沟里，那些德里镇最近失踪的孩子的尸体；还有27年前失踪那些孩子的尸体；甚至54年前失踪的孩子的尸体，是这样来的。”马丁博士：“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但凡看过德里镇的历史，都能统计出来啦。”这都要问，FB1工作能力太差了，周大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然后又忐忑了起来：“实不相瞒，我拿枪去废屋......
都是小丑先动手的。
它吓我！
还想吃了我！
所以...
为了不被小丑吃掉，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它？那个小丑潘尼怀斯不是人？你怎么知道它在废屋？”马丁博士蹙眉：“你真的干掉小丑了吗？你确定它死了？你又是怎么干掉它的？废屋最后为什么塌陷成了一个大坑？臭水沟那些尸体都是它收藏的？”
“你咋这么多问题？
自己查不成？”
答这么多，周大锤有点不耐烦了：“我当然干掉了小丑啦。
它不死，我还能活着出来？
至于怎么干掉的？
只要心无畏惧，意志坚定，勇敢战胜恐惧。
那个只会吓人的小丑便一无是处！
我几枪就打死啦。”
马丁博士：“用枪打死的？”
“对对对。”周大锤点头：“小丑已经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至于我怎么知道小丑在废屋，因为废屋下面是井亭，是德里镇下水道总汇处啊！
那些失踪的人，都在德里镇的下水道附近不见的。
通过下水道找到小丑老巢很难么？
至于那间废屋是怎么塌陷成大坑的......
你问我我问谁？
诶，我发现你们FB1跟德里镇的警察一样无能，居然过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小丑潘尼怀斯在害人。”
马丁博士：“确实是我们疏忽了，为了感谢你消灭小丑，我们可以为你安排免费的身体检查。因为你跟小丑战斗过，最后还掉进了臭水沟，肮脏的环境有可能让你感染什么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