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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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评论区。
吴帆看了眼评论，随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沉默之后，他重新拨通了杜拉拉的电话，“之前误会你的意思了，现在我想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那边的杜拉拉也是一阵沉默，许久解释道，“我和责编怀疑，你的新作爆火刺激到了一些人，他们暗中出手借着你断更的机会发难，想要你的作品胎死腹中。至于是哪些人，我们也说不准，最大可能就是神话版块那些连载作品靠前的作者。”
《搜神记》的签约方式不是买断，而是分成约，意味着这本书的主要盈利模式为订阅，还有一些榜单名次的高额奖金，一旦这本书失去读者的追捧，日后的订阅肯定会大打折扣，最主要的是与榜单名次的高额奖金无缘了。
敌人这一招“釜底抽薪”之策，可谓相当阴险。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吴帆万万没想过自己会被针对，还是在小说领域。
“你打算怎么做？”杜拉拉询问，很想知道吴帆的应对方法。
吴帆微微一笑，不管是何人针对自己，那都不重要，因为他靠作品说话，只要作品质量够好，那些人均是跳梁小丑。
“不回应，每天照常三更。”吴帆淡然道。
对于这个回答，杜拉拉显然不满意，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叮嘱道，“谁也没料到局面会变成这样，由于《搜神记》爆火，你在小说界已小有名气，所以此事在小说界引起了一定的轰动，你自己注册个‘V博’帐号，留意点新闻，先挂了。”
电话挂断，吴帆如杜拉拉所说，迅速注册了V博帐号，昵称自然是君临，选择小说板块查看。
果不其然，小说热搜榜上排名第十的新闻便是关于他的。
“作者君临凭《回秦》走入读者视线，新作《搜神记》开更便爆火，本以为是王者开局，不料陷入读者‘取关’风波，成神成寇一念之间。”
该新闻下面，评论多达万条，但是并没有想象中一面倒的情况，反而好评差评对半分。
“君临的小说写的很好，我很喜欢，期待《搜神记》的完结。”
“《搜神记》在神话小说中极具特色，期待它登顶的那一天。”
“不尊重读者的作者，小说也好不到哪去，就别宣传了。”
“断更老狗，人人喊打。”
……
看着评论，吴帆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
自始至终，他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毕竟小说只是他收割粉丝的一个领域，哪怕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大不了放弃这个领域就是了，何况还没到这个地步不是？
此时，吴帆的心思已然不在断更影响这一方面了，而是V博的话题和热度。
前身那里也有这样的同名软件，曾在互联网区域称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在这个时空，同样的软件同样的名字，似乎预示了命运的巧合和安排。
他之前没有听说这个软件，意味着它刚出世不久，可以预料到的是，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它也将闪耀于这个时空。
而这就是吴帆的机会，一个赚取声望值的平台。
不假思索，他又注册了两个马甲，一个为无双，另一个为真名吴帆。
随后他又在各个马甲昵称下，发布话题。
吴帆：幻听学院校园歌舞大赛即将开始，谁能一步登天出道成功？
无双：新作《犬夜叉》待发布，你听说过人和半妖的爱情故事吗？
君临：日常断更，断更老狗就是我，不服来辩。
发布文案，需要的就是话题效果，在这方面，吴帆自认无人能敌。
关了V博，他特意搜了一下其他知名软件，没想到还真搜到了几个。
以下为“V信”宣传语。
你还在发愁开车接打电话不方便吗？
你还在担心接收不到重要信息吗？
你还在为看不到好友最新动态烦恼吗？
你还在为见不到家人思念哭泣吗？
来V信，让你快人一步，体验不一样的语聊。
以下为“吐槽吧”宣传语。
想畅所欲言吗？
想发泄情绪吗？
想寻找同类吗？
相聚一起来吐槽吧！
目前，自带话题吸粉的软件就V博和吐槽吧现世，而V信强在社交功能上，三者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加速了社会的进步，为华夏文娱业的发展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吴帆把三个软件都装在了手机上，以便有时间发布话题吸粉。
眼下，他该去办正事了。
录音楼。
吴帆缓缓而来，远远就看到了那早已候在此地的身影。
“学长，你怎么才来？”赵小北等吴帆近前，颇为不满的跺脚抱怨。
“有事耽搁了，现在抓紧时间开始吧。”吴帆直接道。
赵小北一听立刻换上笑脸，换脸速度令人咋舌，乖乖陪同吴帆走向录音室。
今天的负责人是柳咏，一见吴帆来此便热情招呼，“小友来此肯定有新作，一会我就先行赏听一下，希望小友允许。”
“当然可以。”吴帆笑道，上次多亏对方为他说好话才免去处分，这个人情他迟早得还，如今听首歌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值得一说的是，由于新作歌曲都是为了备战校园歌舞大赛准备，所以吴帆选择不上传校园网，因为一旦上传，新作便能提前听到，那样就没神秘可言了。
“学长，你给我准备的新歌，达到优秀级别了吗？”赵小北询问，满眼期待。
“一会你就知道了。”
录入曲谱，一键合成配乐，然后吴帆录入歌词。
“进去看着提词器熟练这首歌吧，抓紧时间尽快掌握。”吴帆笑着说道，“我在外帮你把关。”
“好。”
此时的柳咏，笑吟吟的看着歌词听着配乐，时不时的向吴帆所在投去赞赏的目光，自言自语道，“那老王没说错，这孩子的潜力无限，也不知这次能拿出多少优秀级别的歌曲，只这一首，我是万万不信的。”
……
赵小北尽管很努力，还是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勉强达到吴帆要求的程度，接下来由她自己熟练即可。
中午。
吴帆板着脸拒绝了赵小北请吃午饭的要求，他可不想再面对昨晚那等尴尬场面。
随意吃了点，吴帆重新回到这里，准备喊来李丹妮和黎芳，帮二人熟练即将演唱的作品。
“滴答滴答滴……”手机铃声。
吴帆看了眼备注，想了想接了起来。
“吴帆，你好几天没来兼职演奏了，是遇见难事了吗？有难处就和我说，我尽力帮你。”对面是酒店的王盛，听声音热情急切。
“不好意思，最近学校要举办歌舞大赛，我为了参赛要做些准备，所以……”吴帆如实回应。
“啊，是这样啊，那你先忙，有时间再来。”王盛客气的说道。
“实在不行，王哥就另找一位吧，我感觉我越来越忙，恐怕没时间去兼职了。”吴帆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对面沉默半晌，终是响起王盛客气的话语，“好的，我知道了，想来还可以来，提前和我说一声就行，保持联络。”
“好！”
挂了电话，吴帆叹口气，他其实挺享受婚礼那氛围，只可惜日后怕是没时间去了。
“滴答滴答滴……”手机铃声。
刚挂电话，电话又来，备注是杜茵茵的。
吴帆接听，对面的杜茵茵语气带着怒意，“吴帆，你什么意思？请半月假也不和我说一声，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躲我？”
吴帆露出苦笑，连忙解释，“大小姐，真不是！学校要举办校园歌舞大赛，我参赛要提前准备。”
“校园歌舞大赛，你参赛？”杜茵茵语气和善了些，“一听就很好玩的样子，我能去观赛吗？”
“恐怕不行，大赛期间，校外人士没许可是不准进校的。”吴帆解释。
“好吧，那你忙吧。”杜茵茵语气有些失落，挂了电话。
之后，李丹妮和黎芳被吴帆电话呼叫而来。
“吴帆，给我的新歌弄好了？”李丹妮有所猜测，但想听到吴帆亲口说出。
“是的，你们二人的都弄好了，开始练歌吧。”吴帆笑道。
……
一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不过其中出现了小插曲。
那就是李丹妮练歌时，赵小北也来了，二人的会面不可避免。
“赵小北，大一的新生，有点淘气。”吴帆是如此介绍赵小北的，没有刻意提及二人的关系。
李丹妮美眸中闪过异样光芒，微笑着打招呼，“你好，李丹妮。”
其实，二人都知晓彼此的存在，一个是吴帆前女友，另一个则是首位翻唱《体面》的学员，在校园里很难没有名气，尤其在校园网上，二人更是众多学员八卦的对象，其中以“谁才是吴帆现任女友”的话题最为火爆。
会面的这一段时间，二人都很识趣的保持了距离，谁也没有过多搭理谁。
但是到了晚上吃饭时间……
“学长，今晚我请你吃饭。”赵小北一如既往地直接，“谢谢你为我量身创作歌曲。”
李丹妮不甘示弱，上前挽住吴帆的胳膊，借以宣示自己的身份，随后她看向赵小北微笑道，“一起吃饭去吧，忙了一天挺累人的。”
这次吴帆没有纵容李丹妮的亲昵行为，挣脱出了自己的胳膊，态度十分强硬的回绝，“你们想吃自己去，我一个人吃。”
李丹妮十分不满吴帆的举动和说辞，再次上前挽住吴帆的胳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一起去。”
赵小北也十分不满，大胆的学着李丹妮的做法，挽住了吴帆的另一条胳膊，肯定的点头道，“必须一起去吃。”
身不由己的感觉，吴帆这下切切实实体验到了，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这么被二人架着走，黎芳则抬眼望天在后面跟着。
身后不远处。
柳咏看着这一幕，唏嘘的摇摇头，“多好的孩子，创作能力一流，就是感情方面乱的很，实在不忍直视。”
打开评论区。
吴帆看了眼评论，随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沉默之后，他重新拨通了杜拉拉的电话，“之前误会你的意思了，现在我想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那边的杜拉拉也是一阵沉默，许久解释道，“我和责编怀疑，你的新作爆火刺激到了一些人，他们暗中出手借着你断更的机会发难，想要你的作品胎死腹中。至于是哪些人，我们也说不准，最大可能就是神话版块那些连载作品靠前的作者。”
《搜神记》的签约方式不是买断，而是分成约，意味着这本书的主要盈利模式为订阅，还有一些榜单名次的高额奖金，一旦这本书失去读者的追捧，日后的订阅肯定会大打折扣，最主要的是与榜单名次的高额奖金无缘了。
敌人这一招“釜底抽薪”之策，可谓相当阴险。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吴帆万万没想过自己会被针对，还是在小说领域。
“你打算怎么做？”杜拉拉询问，很想知道吴帆的应对方法。
吴帆微微一笑，不管是何人针对自己，那都不重要，因为他靠作品说话，只要作品质量够好，那些人均是跳梁小丑。
“不回应，每天照常三更。”吴帆淡然道。
对于这个回答，杜拉拉显然不满意，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叮嘱道，“谁也没料到局面会变成这样，由于《搜神记》爆火，你在小说界已小有名气，所以此事在小说界引起了一定的轰动，你自己注册个‘V博’帐号，留意点新闻，先挂了。”
电话挂断，吴帆如杜拉拉所说，迅速注册了V博帐号，昵称自然是君临，选择小说板块查看。
果不其然，小说热搜榜上排名第十的新闻便是关于他的。
“作者君临凭《回秦》走入读者视线，新作《搜神记》开更便爆火，本以为是王者开局，不料陷入读者‘取关’风波，成神成寇一念之间。”
该新闻下面，评论多达万条，但是并没有想象中一面倒的情况，反而好评差评对半分。
“君临的小说写的很好，我很喜欢，期待《搜神记》的完结。”
“《搜神记》在神话小说中极具特色，期待它登顶的那一天。”
“不尊重读者的作者，小说也好不到哪去，就别宣传了。”
“断更老狗，人人喊打。”
……
看着评论，吴帆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
自始至终，他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毕竟小说只是他收割粉丝的一个领域，哪怕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大不了放弃这个领域就是了，何况还没到这个地步不是？
此时，吴帆的心思已然不在断更影响这一方面了，而是V博的话题和热度。
前身那里也有这样的同名软件，曾在互联网区域称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在这个时空，同样的软件同样的名字，似乎预示了命运的巧合和安排。
他之前没有听说这个软件，意味着它刚出世不久，可以预料到的是，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它也将闪耀于这个时空。
而这就是吴帆的机会，一个赚取声望值的平台。
不假思索，他又注册了两个马甲，一个为无双，另一个为真名吴帆。
随后他又在各个马甲昵称下，发布话题。
吴帆：幻听学院校园歌舞大赛即将开始，谁能一步登天出道成功？
无双：新作《犬夜叉》待发布，你听说过人和半妖的爱情故事吗？
君临：日常断更，断更老狗就是我，不服来辩。
发布文案，需要的就是话题效果，在这方面，吴帆自认无人能敌。
关了V博，他特意搜了一下其他知名软件，没想到还真搜到了几个。
以下为“V信”宣传语。
你还在发愁开车接打电话不方便吗？
你还在担心接收不到重要信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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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自带话题吸粉的软件就V博和吐槽吧现世，而V信强在社交功能上，三者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加速了社会的进步，为华夏文娱业的发展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吴帆把三个软件都装在了手机上，以便有时间发布话题吸粉。
眼下，他该去办正事了。
录音楼。
吴帆缓缓而来，远远就看到了那早已候在此地的身影。
“学长，你怎么才来？”赵小北等吴帆近前，颇为不满的跺脚抱怨。
“有事耽搁了，现在抓紧时间开始吧。”吴帆直接道。
赵小北一听立刻换上笑脸，换脸速度令人咋舌，乖乖陪同吴帆走向录音室。
今天的负责人是柳咏，一见吴帆来此便热情招呼，“小友来此肯定有新作，一会我就先行赏听一下，希望小友允许。”
“当然可以。”吴帆笑道，上次多亏对方为他说好话才免去处分，这个人情他迟早得还，如今听首歌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值得一说的是，由于新作歌曲都是为了备战校园歌舞大赛准备，所以吴帆选择不上传校园网，因为一旦上传，新作便能提前听到，那样就没神秘可言了。
“学长，你给我准备的新歌，达到优秀级别了吗？”赵小北询问，满眼期待。
“一会你就知道了。”
录入曲谱，一键合成配乐，然后吴帆录入歌词。
“进去看着提词器熟练这首歌吧，抓紧时间尽快掌握。”吴帆笑着说道，“我在外帮你把关。”
“好。”
此时的柳咏，笑吟吟的看着歌词听着配乐，时不时的向吴帆所在投去赞赏的目光，自言自语道，“那老王没说错，这孩子的潜力无限，也不知这次能拿出多少优秀级别的歌曲，只这一首，我是万万不信的。”
……
赵小北尽管很努力，还是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勉强达到吴帆要求的程度，接下来由她自己熟练即可。
中午。
吴帆板着脸拒绝了赵小北请吃午饭的要求，他可不想再面对昨晚那等尴尬场面。
随意吃了点，吴帆重新回到这里，准备喊来李丹妮和黎芳，帮二人熟练即将演唱的作品。
“滴答滴答滴……”手机铃声。
吴帆看了眼备注，想了想接了起来。
“吴帆，你好几天没来兼职演奏了，是遇见难事了吗？有难处就和我说，我尽力帮你。”对面是酒店的王盛，听声音热情急切。
“不好意思，最近学校要举办歌舞大赛，我为了参赛要做些准备，所以……”吴帆如实回应。
“啊，是这样啊，那你先忙，有时间再来。”王盛客气的说道。
“实在不行，王哥就另找一位吧，我感觉我越来越忙，恐怕没时间去兼职了。”吴帆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对面沉默半晌，终是响起王盛客气的话语，“好的，我知道了，想来还可以来，提前和我说一声就行，保持联络。”
“好！”
挂了电话，吴帆叹口气，他其实挺享受婚礼那氛围，只可惜日后怕是没时间去了。
“滴答滴答滴……”手机铃声。
刚挂电话，电话又来，备注是杜茵茵的。
吴帆接听，对面的杜茵茵语气带着怒意，“吴帆，你什么意思？请半月假也不和我说一声，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躲我？”
吴帆露出苦笑，连忙解释，“大小姐，真不是！学校要举办校园歌舞大赛，我参赛要提前准备。”
“校园歌舞大赛，你参赛？”杜茵茵语气和善了些，“一听就很好玩的样子，我能去观赛吗？”
“恐怕不行，大赛期间，校外人士没许可是不准进校的。”吴帆解释。
“好吧，那你忙吧。”杜茵茵语气有些失落，挂了电话。
之后，李丹妮和黎芳被吴帆电话呼叫而来。
“吴帆，给我的新歌弄好了？”李丹妮有所猜测，但想听到吴帆亲口说出。
“是的，你们二人的都弄好了，开始练歌吧。”吴帆笑道。
……
一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不过其中出现了小插曲。
那就是李丹妮练歌时，赵小北也来了，二人的会面不可避免。
“赵小北，大一的新生，有点淘气。”吴帆是如此介绍赵小北的，没有刻意提及二人的关系。
李丹妮美眸中闪过异样光芒，微笑着打招呼，“你好，李丹妮。”
其实，二人都知晓彼此的存在，一个是吴帆前女友，另一个则是首位翻唱《体面》的学员，在校园里很难没有名气，尤其在校园网上，二人更是众多学员八卦的对象，其中以“谁才是吴帆现任女友”的话题最为火爆。
会面的这一段时间，二人都很识趣的保持了距离，谁也没有过多搭理谁。
但是到了晚上吃饭时间……
“学长，今晚我请你吃饭。”赵小北一如既往地直接，“谢谢你为我量身创作歌曲。”
李丹妮不甘示弱，上前挽住吴帆的胳膊，借以宣示自己的身份，随后她看向赵小北微笑道，“一起吃饭去吧，忙了一天挺累人的。”
这次吴帆没有纵容李丹妮的亲昵行为，挣脱出了自己的胳膊，态度十分强硬的回绝，“你们想吃自己去，我一个人吃。”
李丹妮十分不满吴帆的举动和说辞，再次上前挽住吴帆的胳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一起去。”
赵小北也十分不满，大胆的学着李丹妮的做法，挽住了吴帆的另一条胳膊，肯定的点头道，“必须一起去吃。”
身不由己的感觉，吴帆这下切切实实体验到了，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这么被二人架着走，黎芳则抬眼望天在后面跟着。
身后不远处。
柳咏看着这一幕，唏嘘的摇摇头，“多好的孩子，创作能力一流，就是感情方面乱的很，实在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