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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特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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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菊花对我笑……
？？
陈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堂堂mma轻重量级冠军，集摔打踢绞攻防一体的人形高达居然会被一招老爷爷做操般的太极拳野马分鬃打的p股朝天！
开什么玩笑，如果普通人战斗力是5，那他起码也有6！就算对手是异人，一只手就能把他吊起来锤，那也不应该输给这种健身操似的招式吧！！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既然师兄已经入了门，那后面就好办些了。”陈出新重新缠好受伤的手掌，“看来晚上还得去趟武先生那里叨扰一次。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把宝贵的时间利用起来吧。来，打我！”
？陈破一副看sb的眼神。
搞什么？你一只手就能把我吊起来锤，就算是背着一只手不还是吊起来锤？我虽然在赛场上争强好胜决不服输但面对这种战力差也会乖乖跪下来唱征服的！
“啊，这次是你打我，我绝不主动打你！而且我不会再用刚才那个炁罩，你这次可以直接打到我。”陈出新看师兄原地不动生无可恋连忙补充道。
“什么时候打到我满意了，你就能休息了哦！”
原来如此！不过感觉你的语气好像怪怪的？
陈破立马开始准备，缠手缠腿带护具，甚至积灰的护肘护腿都加上了，好像一个刚入门怕痛怕挨打的小萌新。
“脱了！”陈出新无慈悲地下达命令。
“？你不是不打我吗？”陈破大惊。
“我只是不主动攻击而已。而且到时候大赛可没人戴这些，不出意料的话还会有带兵刃的，师兄你虽然体格健壮，但也要提前适应一下比较好。”陈出新微笑着提醒。
“？兵刃？请，请给我准备机关枪！”
“国内弄不到的啦！而且师兄你堂堂mma轻重量级冠军的气势呢？拿出根性来啊！”
“那种东西！就是狗屎！”
“……还真是果断啊。算了，今天第一天，就给你一次机会，来吧！”
陈破当即摆好架势，因为师弟宣布了不主动攻击的条件，那么占据主动的还是自己这边，当下首先要做的，是探清对手在防守反击方面的水平，最好的选择——就是刺拳！
“嘶！”他提臂抱架，两腿开合与肩同宽，步伐轻盈移动，眼神完全聚焦在场地一侧的陈出新身上。
“师弟这个架势……好像在哪见过？”
只见陈出新左脚在前呈半弓步，左手臂弯曲手掌平伸在前，右臂则微收于腰间，整个人重心微微下移，下身好似稳坐石台，登时一股清气萦绕他身旁，显得整个人都泰然自若。
陈破也被这一暗合天道的姿势所惊，这一手真是……太外行了吧！
一只手在前？怎么防守？而且脚下开合这么大根本不利于移动，师弟臂展又不如我，抓不住我那不是只能挨打么？
不会又要靠力量速度硬碾压我吧，他自己也说了不会主动攻击的……
“师兄但攻无妨！”陈出新朝他点头招手示意。
“好！”
不管了！试试就逝世！
陈破咬牙前冲，他块头虽大移动起来竟然迅如疾风，不过几步就已来到陈出新面前，这样的声势在台上足以替他取得先机，但对手非常人，他干脆放弃了角力的任何打算，目标直接降为最低——能打到就好！
三步两步一步！
他身形急停，身体重心由左至右急速变幻，通过步伐的滑动晃出一片虚影！即使自己对于打击有着充分自信，在臂展上也远胜于对手，他仍然慎之又慎地选择了用假动作骗取对方的注意力！
“嘶！”他从牙缝中喷出浊气！同时右拳闪电般刺出！
砰！
“嗷！！”
发……发生甚么事了？
？我的口音怎么怪怪的？
地面？
我被打倒了？Whathappened？
“很谨慎呢，可惜还是我稍微快了一点点。”陈出新的声音在陈破耳畔响起，他当即绷紧了身子一个骨碌，可预想中的攻击并未随之而来，他混乱的念头这才有所收束。
“狗……狗啃泥啊。”陈破捂着方才着地的鼻子哼哼唧唧。“怎么做到的？我觉得自己的应对没有问题了已经！我甚至都没有被抓住的感觉！”
陈出新笑着回应：“确实没被抓住啊，师兄算是被自己的势头打倒的吧，当然我也稍微推了一把。”
？防守反击？快到我根本没有看清的地步，就是这货刚才用的那招吗？
“再来！”他蹭地站起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状态不错，请。”陈出新再次摆出刚才的架势。
呼——这次不能用刺拳了，但也不能用擒抱，那个姿势怎么看下盘都非常稳定，估计很难把他摔倒，那就还从打击入手……
他微弓身体，感觉每个毛孔都充斥了紧张感，这在给予他动力的同时也在不断向他预警。
“嚓！”陈破再次前冲，左腿斜扫一记下段踢照面，直直撞到陈出新前探的左腿上，好家伙，感觉那根本就像是长在了地里似的难以撼动！不过，他的目的明显也不是下盘，而是紧接而来的刺拳……又是试探！他的攻击浅尝辄止，只是试图左右快速移动骚扰来判断对手的应对范围！
大概六十度，每转动六十度，师弟的下盘就会有所移动，但万变不离其宗一直都是这一手，是因为我菜到逼不出你第二招吗！？
陈破内心天草的同时眼神倒是一刻不离开师弟，他的呼吸稳定步伐流畅，心跳却响如战鼓，对手的每个细节都恨不得全文背诵。
沙，陈出新脚步轻移。
好机会！
陈破左拳直击却擦着陈出新的左肩穿过，他的目的是卡住对方的身位，在封印了摔法的情况下，背后位虽然不再致命，但依然是洞开的门户！
骚瑞啦！陈破心里默念，身体毫不留情狂暴提膝然后命中——空气尔后一米八八九十几公斤的大个子在空中回旋一周最后重重落地，强烈下压的重力势能差点让他自己给自己压yue了！
？？？？？？
不可能！你是小陀螺吗转身那么快！
“不错啊师兄，意识到我不会出腿，那么弱点就是中盘，可惜你最后有些着急，抬腿太高了。”
“No，wai，wait！”陈破挣扎着，p股朝天的强烈羞耻感加上思考不能的混乱感让他懵上加懵，怎么肥四，你还说你不是靠体质碾压我？
“最终解释权仅在本人。”陈出新把门户大开的陈破拉起来，“师兄很厉害了，才第二回合就逼我用出了第二招。”
？这是夸人的话么？啊你好厉害居然第二次就能砍断我的指甲了？
陈破按住吐槽之魂，“你这个，我怎么感觉在哪见过啊！是中华武术吗？”
“当然，而且可谓经典中的经典，万人传承哦。”
经典，中华武术，普及度高，借力打力（并不合理）……
“太，太极？”陈破见鬼似的高叫出声。
“答对了！”
陈出新啪啪鼓掌。
“那你刚才用的不就是……”
他声音颤颤。
陈出新气定神闲：“第一式——野马分鬃！”
“那第二招呢！？”
“右野马分鬃！（超大声）”
噗！陈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神TM左右野马分鬃！啊不对左勾拳跟右勾拳也算两招啊，那这么嗦其实很合理……就有鬼了！你说的万人传承居然是大学生选修跟老爷爷健体操吗！！
“Noway！That'spullshi*！Youmustbekidding！”陈破哀嚎着发出否认三连。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陈出新义正严词稳得一匹。
此时小窗适时地投进一缕黎明的亮光，他站立其中好似谪仙人。
“主，主角光环？”陈破愕然。
“来吧师兄，继续，接下来就是第三招了！”
“第三招是什么？”
“白鹤亮翅！这个不分左右哦！”
“重点不是那个啊！！”
……
时间再次临近夜晚，不过陈出新坚持在黄昏出门，陈破也只好随他……好吧其实是为了救自己，再继续下去他怕不是要生生摔出个脑震荡。
陈出新坐在副驾上似乎很开心，他正望着被沉没的落日散发的黯淡金色所染的天幕出神，此时高楼大厦成片的灯火还未亮起，倒是车流的尾灯汇聚如潮水，向前看去似乎直抵天边。
“今天表现很不错啊，居然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不愧是师兄！攻击方式变幻莫测，好几次我差点就被打中了呢！”
求求您别再说了。半躺在后座的陈破叹口气，一副爱咋咋地的架势，疲累好似要从骨髓里流淌出来，还好是打车，不然就他这路都快走不动的身子骨，无论如何也开不出去的。
“Here'stheplace.”远远看到武姓老人的招牌，二人在路边下了车。
“Canihelpyou？”
迎接推门而入的二人的不是老人那有些沙哑的嗓音，而是道温柔悦耳的问候。
“Hi！yoko！”
陈破抬手打招呼，柜台后面容清纯姣好的亚裔女生也朝他微笑示意，只是在看到陈破身后身姿修长气质出众的陈出新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神情也多了一些犹疑。
“啊师弟，这妹子叫池田优子，在这儿上大学。”他说着大大咧咧地靠到女孩身前的柜台，一边回头指向师弟做介绍，“AndYoko，thisismy……”
他忽然梗住了，一时想不起来“师弟”该怎么用英文解释，然而他这一举动反倒更引起了优子的注意，一双大眼在他跟陈出新之间来回转，神色更是变得有些伤感。
“彼の後輩です，これだけです（我是他的后辈，仅此而已）”
陈出新微笑着看向优子，后者怔了一下脸立刻红了起来，随即连连鞠躬道歉，陈出新则笑摇摇头着看向陈破，可这货只是发出一声“唉？”就没有然后了。
这时候武姓老人从两排药柜后现身，一瞅见陈破就脸皮抽动发出响亮的“啧”声，但望向旁边的陈出新后眼神中又多了些玩味。
“哼，这就开始啦。”他盯着两人，也不知道是要看出什么门道来。
“受了点小伤，希望您能帮帮忙。”陈出新露出缠了绷带的手掌。
“再来点跌打药！这一天差点给我整散架咯！”陈破也有气无力地嚷嚷。
老人瞥一眼最后面红霞未消的女孩，挥手道：“那小陈你过来，你，去找优子，她知道怎么帮你。”
陈破耸耸肩领旨扭头走向柜台，陈出新则跟着老人进了里面客厅。
“唔……他干的？”老人看着面前肿胀的半只手掌，半晌叹了口气，“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啊。”
“您是担心异人局么？”陈出新任凭老人在自己手掌上做文章，面色自如不痛不痒。
“他是名人，比你想象的还出名，背后还靠着大资本，可谁说得清呢？”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耳边偶尔传来外面陈破逗乐姑娘时的悦耳笑声。
“昨天仓促，还有几个疑问没来得及请教。”
“嗯？我听听？”老人起身拿了点药又坐回原位开始操作。
陈出新缓缓道来：“您之前说过，美丽家的异人并没有自己的圈子。但您也说过，异人局成立前，美丽家的异人数量并不多。”
老人忽然抬眼，手头随之停滞了一下，旋即继续。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正是因为异人局的建立，美丽家原本的异人旧圈子才会被破坏，但同样是因为新体系的建立……美丽家现今的异人数量质量才有了改变？”
“哼，真能琢磨。”老人没有正面回应。
陈出新也不恼，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放松，衣摆微微摇晃。
“还有个问题……您算不算异人局的人？”
陈出新视线笼罩工作中的老人的侧脸，光影之中即使只凭眼前半张爬满皱纹的面容他也能判断出接下来答案的真假。
“……我要是的话你已经死了。”老人眉心皱起似乎感到不悦，这是什么东郭先生农夫与蛇的典故？老夫掏心掏肺就换来你个臭小子的质疑？
“万事留一线嘛。”陈出新笑笑。
“好了。”老人最后紧了紧新绷带，似乎之前从未听到过多余的问题。
“不管怎样，这几年谢谢你照顾师兄。”
“他的事我是真不知道。”老人摇头苦笑。
陈出新起立欠身像是没听到，“这几天我还会来叨扰的。”
他无声退出门外。
“好小子。”
身后一句笑骂相随。
……
太阳当空照，菊花对我笑……
？？
陈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堂堂mma轻重量级冠军，集摔打踢绞攻防一体的人形高达居然会被一招老爷爷做操般的太极拳野马分鬃打的p股朝天！
开什么玩笑，如果普通人战斗力是5，那他起码也有6！就算对手是异人，一只手就能把他吊起来锤，那也不应该输给这种健身操似的招式吧！！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既然师兄已经入了门，那后面就好办些了。”陈出新重新缠好受伤的手掌，“看来晚上还得去趟武先生那里叨扰一次。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把宝贵的时间利用起来吧。来，打我！”
？陈破一副看sb的眼神。
搞什么？你一只手就能把我吊起来锤，就算是背着一只手不还是吊起来锤？我虽然在赛场上争强好胜决不服输但面对这种战力差也会乖乖跪下来唱征服的！
“啊，这次是你打我，我绝不主动打你！而且我不会再用刚才那个炁罩，你这次可以直接打到我。”陈出新看师兄原地不动生无可恋连忙补充道。
“什么时候打到我满意了，你就能休息了哦！”
原来如此！不过感觉你的语气好像怪怪的？
陈破立马开始准备，缠手缠腿带护具，甚至积灰的护肘护腿都加上了，好像一个刚入门怕痛怕挨打的小萌新。
“脱了！”陈出新无慈悲地下达命令。
“？你不是不打我吗？”陈破大惊。
“我只是不主动攻击而已。而且到时候大赛可没人戴这些，不出意料的话还会有带兵刃的，师兄你虽然体格健壮，但也要提前适应一下比较好。”陈出新微笑着提醒。
“？兵刃？请，请给我准备机关枪！”
“国内弄不到的啦！而且师兄你堂堂mma轻重量级冠军的气势呢？拿出根性来啊！”
“那种东西！就是狗屎！”
“……还真是果断啊。算了，今天第一天，就给你一次机会，来吧！”
陈破当即摆好架势，因为师弟宣布了不主动攻击的条件，那么占据主动的还是自己这边，当下首先要做的，是探清对手在防守反击方面的水平，最好的选择——就是刺拳！
“嘶！”他提臂抱架，两腿开合与肩同宽，步伐轻盈移动，眼神完全聚焦在场地一侧的陈出新身上。
“师弟这个架势……好像在哪见过？”
只见陈出新左脚在前呈半弓步，左手臂弯曲手掌平伸在前，右臂则微收于腰间，整个人重心微微下移，下身好似稳坐石台，登时一股清气萦绕他身旁，显得整个人都泰然自若。
陈破也被这一暗合天道的姿势所惊，这一手真是……太外行了吧！
一只手在前？怎么防守？而且脚下开合这么大根本不利于移动，师弟臂展又不如我，抓不住我那不是只能挨打么？
不会又要靠力量速度硬碾压我吧，他自己也说了不会主动攻击的……
“师兄但攻无妨！”陈出新朝他点头招手示意。
“好！”
不管了！试试就逝世！
陈破咬牙前冲，他块头虽大移动起来竟然迅如疾风，不过几步就已来到陈出新面前，这样的声势在台上足以替他取得先机，但对手非常人，他干脆放弃了角力的任何打算，目标直接降为最低——能打到就好！
三步两步一步！
他身形急停，身体重心由左至右急速变幻，通过步伐的滑动晃出一片虚影！即使自己对于打击有着充分自信，在臂展上也远胜于对手，他仍然慎之又慎地选择了用假动作骗取对方的注意力！
“嘶！”他从牙缝中喷出浊气！同时右拳闪电般刺出！
砰！
“嗷！！”
发……发生甚么事了？
？我的口音怎么怪怪的？
地面？
我被打倒了？Whathappened？
“很谨慎呢，可惜还是我稍微快了一点点。”陈出新的声音在陈破耳畔响起，他当即绷紧了身子一个骨碌，可预想中的攻击并未随之而来，他混乱的念头这才有所收束。
“狗……狗啃泥啊。”陈破捂着方才着地的鼻子哼哼唧唧。“怎么做到的？我觉得自己的应对没有问题了已经！我甚至都没有被抓住的感觉！”
陈出新笑着回应：“确实没被抓住啊，师兄算是被自己的势头打倒的吧，当然我也稍微推了一把。”
？防守反击？快到我根本没有看清的地步，就是这货刚才用的那招吗？
“再来！”他蹭地站起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状态不错，请。”陈出新再次摆出刚才的架势。
呼——这次不能用刺拳了，但也不能用擒抱，那个姿势怎么看下盘都非常稳定，估计很难把他摔倒，那就还从打击入手……
他微弓身体，感觉每个毛孔都充斥了紧张感，这在给予他动力的同时也在不断向他预警。
“嚓！”陈破再次前冲，左腿斜扫一记下段踢照面，直直撞到陈出新前探的左腿上，好家伙，感觉那根本就像是长在了地里似的难以撼动！不过，他的目的明显也不是下盘，而是紧接而来的刺拳……又是试探！他的攻击浅尝辄止，只是试图左右快速移动骚扰来判断对手的应对范围！
大概六十度，每转动六十度，师弟的下盘就会有所移动，但万变不离其宗一直都是这一手，是因为我菜到逼不出你第二招吗！？
陈破内心天草的同时眼神倒是一刻不离开师弟，他的呼吸稳定步伐流畅，心跳却响如战鼓，对手的每个细节都恨不得全文背诵。
沙，陈出新脚步轻移。
好机会！
陈破左拳直击却擦着陈出新的左肩穿过，他的目的是卡住对方的身位，在封印了摔法的情况下，背后位虽然不再致命，但依然是洞开的门户！
骚瑞啦！陈破心里默念，身体毫不留情狂暴提膝然后命中——空气尔后一米八八九十几公斤的大个子在空中回旋一周最后重重落地，强烈下压的重力势能差点让他自己给自己压yue了！
？？？？？？
不可能！你是小陀螺吗转身那么快！
“不错啊师兄，意识到我不会出腿，那么弱点就是中盘，可惜你最后有些着急，抬腿太高了。”
“No，wai，wait！”陈破挣扎着，p股朝天的强烈羞耻感加上思考不能的混乱感让他懵上加懵，怎么肥四，你还说你不是靠体质碾压我？
“最终解释权仅在本人。”陈出新把门户大开的陈破拉起来，“师兄很厉害了，才第二回合就逼我用出了第二招。”
？这是夸人的话么？啊你好厉害居然第二次就能砍断我的指甲了？
陈破按住吐槽之魂，“你这个，我怎么感觉在哪见过啊！是中华武术吗？”
“当然，而且可谓经典中的经典，万人传承哦。”
经典，中华武术，普及度高，借力打力（并不合理）……
“太，太极？”陈破见鬼似的高叫出声。
“答对了！”
陈出新啪啪鼓掌。
“那你刚才用的不就是……”
他声音颤颤。
陈出新气定神闲：“第一式——野马分鬃！”
“那第二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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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陈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神TM左右野马分鬃！啊不对左勾拳跟右勾拳也算两招啊，那这么嗦其实很合理……就有鬼了！你说的万人传承居然是大学生选修跟老爷爷健体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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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陈出新义正严词稳得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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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角光环？”陈破愕然。
“来吧师兄，继续，接下来就是第三招了！”
“第三招是什么？”
“白鹤亮翅！这个不分左右哦！”
“重点不是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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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出新坐在副驾上似乎很开心，他正望着被沉没的落日散发的黯淡金色所染的天幕出神，此时高楼大厦成片的灯火还未亮起，倒是车流的尾灯汇聚如潮水，向前看去似乎直抵天边。
“今天表现很不错啊，居然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不愧是师兄！攻击方式变幻莫测，好几次我差点就被打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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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e'stheplace.”远远看到武姓老人的招牌，二人在路边下了车。
“Canihelpyou？”
迎接推门而入的二人的不是老人那有些沙哑的嗓音，而是道温柔悦耳的问候。
“Hi！yoko！”
陈破抬手打招呼，柜台后面容清纯姣好的亚裔女生也朝他微笑示意，只是在看到陈破身后身姿修长气质出众的陈出新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神情也多了一些犹疑。
“啊师弟，这妹子叫池田优子，在这儿上大学。”他说着大大咧咧地靠到女孩身前的柜台，一边回头指向师弟做介绍，“AndYoko，thisismy……”
他忽然梗住了，一时想不起来“师弟”该怎么用英文解释，然而他这一举动反倒更引起了优子的注意，一双大眼在他跟陈出新之间来回转，神色更是变得有些伤感。
“彼の後輩です，これだけです（我是他的后辈，仅此而已）”
陈出新微笑着看向优子，后者怔了一下脸立刻红了起来，随即连连鞠躬道歉，陈出新则笑摇摇头着看向陈破，可这货只是发出一声“唉？”就没有然后了。
这时候武姓老人从两排药柜后现身，一瞅见陈破就脸皮抽动发出响亮的“啧”声，但望向旁边的陈出新后眼神中又多了些玩味。
“哼，这就开始啦。”他盯着两人，也不知道是要看出什么门道来。
“受了点小伤，希望您能帮帮忙。”陈出新露出缠了绷带的手掌。
“再来点跌打药！这一天差点给我整散架咯！”陈破也有气无力地嚷嚷。
老人瞥一眼最后面红霞未消的女孩，挥手道：“那小陈你过来，你，去找优子，她知道怎么帮你。”
陈破耸耸肩领旨扭头走向柜台，陈出新则跟着老人进了里面客厅。
“唔……他干的？”老人看着面前肿胀的半只手掌，半晌叹了口气，“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啊。”
“您是担心异人局么？”陈出新任凭老人在自己手掌上做文章，面色自如不痛不痒。
“他是名人，比你想象的还出名，背后还靠着大资本，可谁说得清呢？”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耳边偶尔传来外面陈破逗乐姑娘时的悦耳笑声。
“昨天仓促，还有几个疑问没来得及请教。”
“嗯？我听听？”老人起身拿了点药又坐回原位开始操作。
陈出新缓缓道来：“您之前说过，美丽家的异人并没有自己的圈子。但您也说过，异人局成立前，美丽家的异人数量并不多。”
老人忽然抬眼，手头随之停滞了一下，旋即继续。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正是因为异人局的建立，美丽家原本的异人旧圈子才会被破坏，但同样是因为新体系的建立……美丽家现今的异人数量质量才有了改变？”
“哼，真能琢磨。”老人没有正面回应。
陈出新也不恼，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放松，衣摆微微摇晃。
“还有个问题……您算不算异人局的人？”
陈出新视线笼罩工作中的老人的侧脸，光影之中即使只凭眼前半张爬满皱纹的面容他也能判断出接下来答案的真假。
“……我要是的话你已经死了。”老人眉心皱起似乎感到不悦，这是什么东郭先生农夫与蛇的典故？老夫掏心掏肺就换来你个臭小子的质疑？
“万事留一线嘛。”陈出新笑笑。
“好了。”老人最后紧了紧新绷带，似乎之前从未听到过多余的问题。
“不管怎样，这几年谢谢你照顾师兄。”
“他的事我是真不知道。”老人摇头苦笑。
陈出新起立欠身像是没听到，“这几天我还会来叨扰的。”
他无声退出门外。
“好小子。”
身后一句笑骂相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