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职场女性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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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被漫兮这么一看有点莫名其妙，“看着我干嘛？”
“你们公司的推广经费有多少？给我们的有多？”漫兮试探性的对陆离说。
“推广经费一般都很多，但是应该不能全部用在这一场推广活动中。你就还是不要以哪个为考虑基础了。现在咱们的目的是想要自己过得舒服，先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陆离对漫兮这种连拐带骗找好处的方式表示有点哭笑不得。
“陆离说得对，咱们也不能用花园这么简陋的状态去跟别人谈价钱，这也是拉低了自身的价值，别人也会评估的，你条件不好别人凭什么给你高价。咱们就先以让咱们生活环境得到改善的目标出发呗，赚钱只是附带产品，不能把它当做目的，否者就偏离了咱们慢生活的理念。咱们就先自己出点钱搞呗。”
听到唯昭这么说，陆离点了点头。其实他想也跟唯昭想的一样。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应为追求慢生活的这种理念和他们公司的游戏的推崇的一致，才让两者有了交集。如果在重建的开始就拿了公司的经费，公司那边肯定会当做正儿八经的项目来做，为了保证项目的成功，肯定就会有介入，他们提的已经肯定就会从公司的实际利益出发，到时候意见多了，一旦有冲突必定最后有一方就必须妥协，他希望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按照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意愿建设的，按照他们对生活的想象的样子。
“你看这防腐木初步估计就要五万，总共预算下来应该不便宜。”
“咱们也不要一下就想着一步到位，花草树木生长也都是需要时间的。你看看杨姐藤蔓那种规模肯定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时间就完成的。防腐木咱们可以想铺设702和703中间这一块的，先看看效果。植物咱们就先种一批，像绣球花，我之前查了一下那个很容易繁殖的，咱们买几盆第一年先养养看，也实际积累一下种植经验，学习一下扦插，我估计两年就能繁殖出一片花海了；还有一些草花，现在买种子，五月份也有可能干得上花海的。这样初步预算也就只需要花费基础建设的材料费了。”
“一两年可是他们的推广活动等不了哦~”
“咱们能不能先把推广活动放在一边，先不考虑它呢？”
“完全可以这样的。”陆离点头说道，“咱们就先有什么就拍什么呗。现在就已经有不少东西可拍的了。”陆离环顾了一下四周。
“你看现在你这些月季的量已经很大了，底子就已经很好了，我们再随便配点草花就很高级了。”
“月季确实是很容易将一个花园的格调拉高。”
“那你们家那边先不铺了，先铺咱们这边你们岂不是很吃亏？”漫兮听着好处好像都被月季这边占了，觉得唯昭吃亏了。
“呵呵，有你这份心就够了。我们那边应该会被划分为蔬果区吧？”
漫兮点了点头，“其实我想的是现在大致的基调是不变的。杨姐家和你们家还是以现在她们家现在种的蔬果为主，因为每家都有自己的个人需要，都有自己的偏好，咱们有这个天台也都是想要有一个私有空间，不能因为我们想要把这边进行共同建设就抹杀了大家原来的偏好，我想着样的结果就是可能导致更多的矛盾，最后大家都不开心。重建我想也只是基础设施的建设，在不影响大家的想法的基础上做一些添加。”
听着漫兮这么说，唯昭、陆离、齐修都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来这样比较好统一想法，二来将来打理也好打理一点，毕竟虽然这个位置不算大，但是都种满植物，打理起来工作量还是很大的，到时候光靠某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还是按照大家擅长的领域分块种植比较好，这样大家分块打理也比较方便。竟然我们家和杨姐家的那边不怎么变，那就以现在的状态就可以了。以现在楼面残败景象为基地，生长着生机盎然的植物也别有一番景致。”
“那咱们就先在702和703这边先铺上防腐木地板、架上月季长廊。”漫兮说着顿了顿，“感觉这个长廊架一边也就可以了，太多了会显得单调，死板。”漫兮说着在703那边步道外边包裹了两条虚线以此来代表长廊，她在702这边只是比划了一下，并没有用笔描画。
“嗯，是有点古板。要不先做一边也能节省成本。”
“为了节省预算，我觉得这个长廊不用要也行。到时候用铁艺拱门替代。”
漫兮说着就准备擦了木制长廊的虚线。唯昭连忙拉住了她，她思索了一下说道。
“不，不，这个长廊用木头的还是格调高一些，有的钱该花的还是得花。铁艺的拱门应该使用寿命不长吧，后期维护不见得省钱。”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非园艺科班出生的人比我这科班出生的人空间想象能力，架构能力还要好啊！”漫兮看着唯昭拖着下巴不禁思索起来。从刚才同唯昭讨论开始，她的想法她一听就明白了，还能很快给出方案讲出来，大家也都很快能够理解接受。
“是吗？”唯昭反问道。
这次陆离也一起点了点头。他刚才见唯昭的反应速度、空间设计能力，以及沟通能力也不禁感到佩服。唯昭有这么多好的点子，已经这么强的能力，然后跟他的理念不谋而合，他将会省了好多事情，难怪齐修不怎么发表已经，就抱着嗨皮在一旁待着妈妈身边，大概他是对自己妻子很有信心，于是陆离也就落得清闲在一旁坐着，不去打扰她们。
“你还一点自觉也没有吗？”漫兮很惊讶，转头看向齐修，想从他那边寻求答案。
“哦，她以前就有思考的习惯，开始我也惊讶过，问过一次，她说过很多事情在做之前都有在脑子里面反复预演，预设的习惯，想要了怎么做，再去实施，会比啥也不想就开始做，最后不满意有返工要省事得多。以前她还习惯做在一个地方想东西，想思想游离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一样，这几年这样的情况少了很多。但是她这种再脑子里面构思的能力反而没有退步反而精进了不少。大概是这几天训练的结果和工作能力提升的缘故吧。”齐修说着他和唯昭相处这几年的发现。唯昭怔了一下，原来齐修对她还是很了解的，这些连她也没有注意到，不禁心生一股暖意，最好的状态莫过于此，对你了解最深的人是你最亲近的人。
“工作能力？”陆离思索了一下，“确实软件工程师需要很多设计架构能力。将近十年的训练确实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但是身为女子……”陆离想到唯昭的工作就明白了齐修的意思。但是突然把女子特别提出来他突然觉得这里似乎对女子有歧视的嫌疑。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别人这样带着有色眼镜考量人。”
听到陆离突然特别把女子强调出来，唯昭想到陆离大概觉得女子在软件开发方面不如男子才是常规思维吧。呵呵，也确实，从事这方便工作的女子确实很少，还有很多做做就转行的，她不也转去做了其他的吗？给人这种印象也实属正常，要是做得下去干嘛要转行呢？虽然这里面综合的因素很多，精力，家庭……但要是能力强有何必放弃在最好的年华十多年里的坚持呢，毕竟最好的状态的那几年一路坚持下来了，不能说是业内翘楚，那也能是个专家吧。毕竟坚守这份工作的女子还是有的。
唯昭这么答了，陆离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这就是女性在职场的现状，你说老板想要培养你将重大项目交给你做了吧，项目正在关键节点，突然你说你怀孕了，那这一时半会儿他上哪儿去找替代的人。再怀孕产假孩子周岁甚至幼儿园这三年的时间里你肯定也就心思在孩子身上，哪还能像男子全服身心的扑在工作上，这几年你在业务上投入的时间也不够，那你的业务能力是不是也会下降。如果同一个部门再来两三个女子这样，那这种事情经历多了，这领导将重要工作交给女子时都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招人的时候也会多方面谨慎考量是否找女子。”唯昭根据这几年的工作经验说了说自己的看法，希望减轻尴尬气氛，这些都是将近十年在职场摸爬滚打领悟到的血淋淋的经验。
“有这么严重吗？”
“就是这样的，上次我就面试了一家，看到我说小孩还不到一岁，就不考虑我。这份工作还是之前的同事推荐给我的。他还帮我打听了一下原因，想着帮我问问为什么，找一下原因好在下一家公司面试时有所应对。他说他们领导说我各方面都比另一个候选人强，无能是业务能力还是英语口语能力，那个人英语就是完全不能说的类型。但是那位领导之前就有一个女同事孩子很小晚上得回家哄孩子睡觉，有一天刚好要赶一份报告用做第二天汇报，那个女员工就是不愿意，还对着这位领导哭，领导从此就对女性员工有所忌惮。”
“那倒是，当时应该就只有那位女同事是最熟悉项目的，别人也替代不了，确实再找别人比较棘手。”
“嗯，我同事就是这么说的。他也说他也理解那位女同事，毕竟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老婆全职在家还有父母帮忙都没什么自己的时间，孩子小的时候干什么事情就只要妈妈，别人也替代不了。”
“可是这也不代表每个女子都是这样的吧？”漫兮有点不忿的说道，同样身为女子这也是她即将面临的问题。看到大家对她突然发言有点疑惑。
“我的意思是，这不还有爸爸吗？偶尔爸爸也可以帮帮忙吧？”
“那是你们这样能够准时下班的双职工，想我们这样996的双职工家庭，哪有时间看孩子，我也想每天早点下班陪我家可爱的嗨皮玩，照顾他的，可是不允许啊。现在内卷这么严重，大家都在延长工作时间这件事情上体现自我价值，活没干多少，搞得大家都很累。”齐修略有愧疚，说道嗨皮的时候还亲了一下他可爱的儿子。
“最近确实有很多关于内卷的报道，这种不利于经济发展的、对每个人都不好的现象就没有一个管控的方法，确实是一个问题。国外还有工会等组织维护工薪族的权益，也有商会维护经济市场秩序。”
“现在希望唯昭换一个按时下班的工作吧，薪水待遇这些都少点也没关系。孩子需要陪伴的时间就最初的那么几年，如果这些也做不到，带他来到这个世界太残酷了。”
陆离听齐修这么说，指了指自己。
“按时下班的工作我们这边有啊，就是公司还比较新，很多福利还没有保障。如果下款游戏卖得不好，突然倒闭也是有可能的。”陆离也说了说自己公司的现状，这大概是所有初创公司所面临的问题。
“到时候，实在不行可能真得找你们帮忙。”这大概是齐修挑起这个话题的目的。可是他也了解唯昭不甘于此，他也不想唯昭的业务能力就此埋没，一家一家的在放低自己的标准，一家一家的在走下坡路。综合考虑起来陆离的公司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但这也仅仅是最后的一张拍，不到迫不得已绝不会动用的最后一张拍，毕竟是熟人，如果这层关系处理不好，你失去的可能不仅仅只是一份工作。
“那我们可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有意向可要第一个考虑到我们公司。”陆离也大概猜到了唯昭应该不会轻易选择去他们公司，他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自信自己的能力，绝不是那种屈尊与人情关系的人。但确实他从同唯昭打交道的过程中，了解到了她的很多才华和能力，也确实是真心想要招揽她的加入。但是以她现在的心境和状况，确实难逃帮扶的嫌疑。
陆离被漫兮这么一看有点莫名其妙，“看着我干嘛？”
“你们公司的推广经费有多少？给我们的有多？”漫兮试探性的对陆离说。
“推广经费一般都很多，但是应该不能全部用在这一场推广活动中。你就还是不要以哪个为考虑基础了。现在咱们的目的是想要自己过得舒服，先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陆离对漫兮这种连拐带骗找好处的方式表示有点哭笑不得。
“陆离说得对，咱们也不能用花园这么简陋的状态去跟别人谈价钱，这也是拉低了自身的价值，别人也会评估的，你条件不好别人凭什么给你高价。咱们就先以让咱们生活环境得到改善的目标出发呗，赚钱只是附带产品，不能把它当做目的，否者就偏离了咱们慢生活的理念。咱们就先自己出点钱搞呗。”
听到唯昭这么说，陆离点了点头。其实他想也跟唯昭想的一样。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应为追求慢生活的这种理念和他们公司的游戏的推崇的一致，才让两者有了交集。如果在重建的开始就拿了公司的经费，公司那边肯定会当做正儿八经的项目来做，为了保证项目的成功，肯定就会有介入，他们提的已经肯定就会从公司的实际利益出发，到时候意见多了，一旦有冲突必定最后有一方就必须妥协，他希望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按照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意愿建设的，按照他们对生活的想象的样子。
“你看这防腐木初步估计就要五万，总共预算下来应该不便宜。”
“咱们也不要一下就想着一步到位，花草树木生长也都是需要时间的。你看看杨姐藤蔓那种规模肯定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时间就完成的。防腐木咱们可以想铺设702和703中间这一块的，先看看效果。植物咱们就先种一批，像绣球花，我之前查了一下那个很容易繁殖的，咱们买几盆第一年先养养看，也实际积累一下种植经验，学习一下扦插，我估计两年就能繁殖出一片花海了；还有一些草花，现在买种子，五月份也有可能干得上花海的。这样初步预算也就只需要花费基础建设的材料费了。”
“一两年可是他们的推广活动等不了哦~”
“咱们能不能先把推广活动放在一边，先不考虑它呢？”
“完全可以这样的。”陆离点头说道，“咱们就先有什么就拍什么呗。现在就已经有不少东西可拍的了。”陆离环顾了一下四周。
“你看现在你这些月季的量已经很大了，底子就已经很好了，我们再随便配点草花就很高级了。”
“月季确实是很容易将一个花园的格调拉高。”
“那你们家那边先不铺了，先铺咱们这边你们岂不是很吃亏？”漫兮听着好处好像都被月季这边占了，觉得唯昭吃亏了。
“呵呵，有你这份心就够了。我们那边应该会被划分为蔬果区吧？”
漫兮点了点头，“其实我想的是现在大致的基调是不变的。杨姐家和你们家还是以现在她们家现在种的蔬果为主，因为每家都有自己的个人需要，都有自己的偏好，咱们有这个天台也都是想要有一个私有空间，不能因为我们想要把这边进行共同建设就抹杀了大家原来的偏好，我想着样的结果就是可能导致更多的矛盾，最后大家都不开心。重建我想也只是基础设施的建设，在不影响大家的想法的基础上做一些添加。”
听着漫兮这么说，唯昭、陆离、齐修都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来这样比较好统一想法，二来将来打理也好打理一点，毕竟虽然这个位置不算大，但是都种满植物，打理起来工作量还是很大的，到时候光靠某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还是按照大家擅长的领域分块种植比较好，这样大家分块打理也比较方便。竟然我们家和杨姐家的那边不怎么变，那就以现在的状态就可以了。以现在楼面残败景象为基地，生长着生机盎然的植物也别有一番景致。”
“那咱们就先在702和703这边先铺上防腐木地板、架上月季长廊。”漫兮说着顿了顿，“感觉这个长廊架一边也就可以了，太多了会显得单调，死板。”漫兮说着在703那边步道外边包裹了两条虚线以此来代表长廊，她在702这边只是比划了一下，并没有用笔描画。
“嗯，是有点古板。要不先做一边也能节省成本。”
“为了节省预算，我觉得这个长廊不用要也行。到时候用铁艺拱门替代。”
漫兮说着就准备擦了木制长廊的虚线。唯昭连忙拉住了她，她思索了一下说道。
“不，不，这个长廊用木头的还是格调高一些，有的钱该花的还是得花。铁艺的拱门应该使用寿命不长吧，后期维护不见得省钱。”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非园艺科班出生的人比我这科班出生的人空间想象能力，架构能力还要好啊！”漫兮看着唯昭拖着下巴不禁思索起来。从刚才同唯昭讨论开始，她的想法她一听就明白了，还能很快给出方案讲出来，大家也都很快能够理解接受。
“是吗？”唯昭反问道。
这次陆离也一起点了点头。他刚才见唯昭的反应速度、空间设计能力，以及沟通能力也不禁感到佩服。唯昭有这么多好的点子，已经这么强的能力，然后跟他的理念不谋而合，他将会省了好多事情，难怪齐修不怎么发表已经，就抱着嗨皮在一旁待着妈妈身边，大概他是对自己妻子很有信心，于是陆离也就落得清闲在一旁坐着，不去打扰她们。
“你还一点自觉也没有吗？”漫兮很惊讶，转头看向齐修，想从他那边寻求答案。
“哦，她以前就有思考的习惯，开始我也惊讶过，问过一次，她说过很多事情在做之前都有在脑子里面反复预演，预设的习惯，想要了怎么做，再去实施，会比啥也不想就开始做，最后不满意有返工要省事得多。以前她还习惯做在一个地方想东西，想思想游离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一样，这几年这样的情况少了很多。但是她这种再脑子里面构思的能力反而没有退步反而精进了不少。大概是这几天训练的结果和工作能力提升的缘故吧。”齐修说着他和唯昭相处这几年的发现。唯昭怔了一下，原来齐修对她还是很了解的，这些连她也没有注意到，不禁心生一股暖意，最好的状态莫过于此，对你了解最深的人是你最亲近的人。
“工作能力？”陆离思索了一下，“确实软件工程师需要很多设计架构能力。将近十年的训练确实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但是身为女子……”陆离想到唯昭的工作就明白了齐修的意思。但是突然把女子特别提出来他突然觉得这里似乎对女子有歧视的嫌疑。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别人这样带着有色眼镜考量人。”
听到陆离突然特别把女子强调出来，唯昭想到陆离大概觉得女子在软件开发方面不如男子才是常规思维吧。呵呵，也确实，从事这方便工作的女子确实很少，还有很多做做就转行的，她不也转去做了其他的吗？给人这种印象也实属正常，要是做得下去干嘛要转行呢？虽然这里面综合的因素很多，精力，家庭……但要是能力强有何必放弃在最好的年华十多年里的坚持呢，毕竟最好的状态的那几年一路坚持下来了，不能说是业内翘楚，那也能是个专家吧。毕竟坚守这份工作的女子还是有的。
唯昭这么答了，陆离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这就是女性在职场的现状，你说老板想要培养你将重大项目交给你做了吧，项目正在关键节点，突然你说你怀孕了，那这一时半会儿他上哪儿去找替代的人。再怀孕产假孩子周岁甚至幼儿园这三年的时间里你肯定也就心思在孩子身上，哪还能像男子全服身心的扑在工作上，这几年你在业务上投入的时间也不够，那你的业务能力是不是也会下降。如果同一个部门再来两三个女子这样，那这种事情经历多了，这领导将重要工作交给女子时都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招人的时候也会多方面谨慎考量是否找女子。”唯昭根据这几年的工作经验说了说自己的看法，希望减轻尴尬气氛，这些都是将近十年在职场摸爬滚打领悟到的血淋淋的经验。
“有这么严重吗？”
“就是这样的，上次我就面试了一家，看到我说小孩还不到一岁，就不考虑我。这份工作还是之前的同事推荐给我的。他还帮我打听了一下原因，想着帮我问问为什么，找一下原因好在下一家公司面试时有所应对。他说他们领导说我各方面都比另一个候选人强，无能是业务能力还是英语口语能力，那个人英语就是完全不能说的类型。但是那位领导之前就有一个女同事孩子很小晚上得回家哄孩子睡觉，有一天刚好要赶一份报告用做第二天汇报，那个女员工就是不愿意，还对着这位领导哭，领导从此就对女性员工有所忌惮。”
“那倒是，当时应该就只有那位女同事是最熟悉项目的，别人也替代不了，确实再找别人比较棘手。”
“嗯，我同事就是这么说的。他也说他也理解那位女同事，毕竟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老婆全职在家还有父母帮忙都没什么自己的时间，孩子小的时候干什么事情就只要妈妈，别人也替代不了。”
“可是这也不代表每个女子都是这样的吧？”漫兮有点不忿的说道，同样身为女子这也是她即将面临的问题。看到大家对她突然发言有点疑惑。
“我的意思是，这不还有爸爸吗？偶尔爸爸也可以帮帮忙吧？”
“那是你们这样能够准时下班的双职工，想我们这样996的双职工家庭，哪有时间看孩子，我也想每天早点下班陪我家可爱的嗨皮玩，照顾他的，可是不允许啊。现在内卷这么严重，大家都在延长工作时间这件事情上体现自我价值，活没干多少，搞得大家都很累。”齐修略有愧疚，说道嗨皮的时候还亲了一下他可爱的儿子。
“最近确实有很多关于内卷的报道，这种不利于经济发展的、对每个人都不好的现象就没有一个管控的方法，确实是一个问题。国外还有工会等组织维护工薪族的权益，也有商会维护经济市场秩序。”
“现在希望唯昭换一个按时下班的工作吧，薪水待遇这些都少点也没关系。孩子需要陪伴的时间就最初的那么几年，如果这些也做不到，带他来到这个世界太残酷了。”
陆离听齐修这么说，指了指自己。
“按时下班的工作我们这边有啊，就是公司还比较新，很多福利还没有保障。如果下款游戏卖得不好，突然倒闭也是有可能的。”陆离也说了说自己公司的现状，这大概是所有初创公司所面临的问题。
“到时候，实在不行可能真得找你们帮忙。”这大概是齐修挑起这个话题的目的。可是他也了解唯昭不甘于此，他也不想唯昭的业务能力就此埋没，一家一家的在放低自己的标准，一家一家的在走下坡路。综合考虑起来陆离的公司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但这也仅仅是最后的一张拍，不到迫不得已绝不会动用的最后一张拍，毕竟是熟人，如果这层关系处理不好，你失去的可能不仅仅只是一份工作。
“那我们可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有意向可要第一个考虑到我们公司。”陆离也大概猜到了唯昭应该不会轻易选择去他们公司，他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自信自己的能力，绝不是那种屈尊与人情关系的人。但确实他从同唯昭打交道的过程中，了解到了她的很多才华和能力，也确实是真心想要招揽她的加入。但是以她现在的心境和状况，确实难逃帮扶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