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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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如风一脸颓丧地回到于府。

    真奇怪!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而侯爷还是不见踪影,真令人心急。都快到家门口了,居然发生这种事,如果让老夫人知道了,他该如何交代?冷如风愈想愈不妙。

    以往他和侯爷外出游历,每回要返家时,侯爷总会乐不思蜀,偶尔也抛下他自己去溜达一番,但从没像这次一样,一消失便是三天。

    难道侯爷出事了吗?冷如风神色晦暗地猜测着。没错,侯爷绝对是出事了,否则他不可能不回来的。明知道老夫人在京城等着他们回去,侯爷怎么可能避不见面?这不合理啊!没错,侯爷是出事了。

    那么,他该怎么办?在此地他人生地不熟的,该找人帮忙才是。但如果找上衙门,那侯爷失踪一事就无法保密,也许还会惊动京城中的老夫人。而老夫人是当今圣上之妹,惊动皇室是免不了的,那就表示他完了,连主人都无法保护,他只好自刎谢罪了。

    如果不麻烦衙门,他还能找谁呢?冷如风暗忖道。

    对了!这地方人面最广的,不就是于府的主人于员外吗?也许自己该拜托他帮忙才是。

    不过,他总觉得这于员外怪怪的。于员外应该知道侯爷失踪才是,毕竟自己这两三天找人找得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他不应该不知道,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而且人还是在他们府上消失的!

    也许,他应该向于员外透露身分,让他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于员外才会认真帮他找人。而且,若真如他所料,侯爷的失踪与他们有关,他们知道侯爷的身分后,应该会投鼠忌器,放了侯爷吧?

    主意既定,冷如风走向厅堂,找到正端坐品茗的于大任,后者正一脸闲适喝着满室飘香的铁观音!

    “冷爷,你回来啦。”于大任起身拱手为礼,邀请冷如风入座“怎样?找到你家少爷了吗?”

    “事实上,我正是为此事而来。”冷如风审视着于大任一脸的真诚关怀,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我想麻烦您派些家丁帮我找我家少爷。”

    “这是自然。”于大任忙不迭同意。“任爷还是内人的救命恩人,我自当尽力。”

    于大任提到他夫人,冷如风才想起这些天似乎不曾见到她,她似跟侯爷一起失踪一样,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吗?侯爷虽然风流不羁,也不至于做出诱拐良家妇女这种事,即使第一次见面时有些失态,但冷如风可以确定这种事不会发生。

    “这些天似乎没见到夫人啊?”冷如风无意地问。

    “哦!内人那日受了惊吓,这些天一直在房内歇息。”于大任流利地撒谎,神色自若。

    其实他的心有如击鼓一般,他还以为冷如风发现了什么,不过见他的神色并无怪异之处,应当只是礼貌性的问候吧。

    “是吗?”冷如风并不意外他的答案,自己胡乱臆测侯爷将人家妻子拐跑了才是突发奇想。

    “关于少爷的事,还请于老爷多帮忙,您在地方上德高望重,人面又广,运用您的影响力,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少爷。”

    “这是当然。”于大任满口承诺。

    冷如风沉吟一会,终于下走决心开口道“于老爷,既然有求于您,我也不再瞒您。少爷的身分非比寻常,一旦寻不着他,会有很多人要倒楣的。”

    “此话怎讲?”于大任一阵心悸。

    “少爷他其实是当今的靖安侯,圣上最疼爱的人,而他的母亲更是圣上最宠爱的妹子。”冷如风看着于大任脸色泛白。“现在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如果找不到少爷,我们大家都要完蛋。”

    “这”于大任脸色死白,虽想强自镇定。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这么重大的事,不必不必通报官府吗?”

    “目前还不需要。”冷如风奇怪地看他一眼。“不过如果必要,还是得请官府协助。再一天,如果还是找不到少爷,就只能如此了。”

    “我一定会尽力的。”于大任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得到满意的答覆,冷如风才转身离开,才走一步他又回过头来。“对了,侯爷的身分可不能泄漏,知道吗?”

    “是的!”

    待冷如风走后,于大任脚步不稳地站了起来,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脚步,要到秘室将任靖杰放出来了。

    他早该知道的,一个普通人家怎能有那股逼人的气魄?而他,居然异想天开地关住了侯爷,还强迫人家“献种”!

    这下完了!不只他,只怕莫念慈也得跟着他受累。都是他的错,妄想要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优秀的孩子,所以才挑上任靖杰,只因他看来十分杰出。

    是啊!他的眼光没有错,任靖杰是万中选一的人选,可他居然也是高高在上的靖安侯。父亲是将军,母亲是公主,而他又是靠自己挣来的爵位!

    于大任忍不住诅咒自己的坏运道。常年在皇太后面前当差,见过了无数的王公贵族,怎么就是没见过任靖杰?他细想想,任靖杰之母圣年公主与当今圣上为一母所出,但并非皇太后亲生,自然与皇太后不亲近。

    而圣年公主出嫁后,回宫的机会就减少了,而她也不顶喜爱宫庭生活,也就极少回宫。而他,也就没有机会见过任靖杰,才会犯下今天的大错。

    如今错误已然造成,他该如何挽救?于大王想到任靖杰那气得发黑的脸,心就凉了一半。

    乍然看见任靖杰出现在他原来寄居的客房中,冷如风惊喜掺半。没想到于员外的效率这么高,在一天的时间内,就将侯爷找了回来。

    当于员外告诉自己,说已找到侯爷时,冷如风还不敢相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少爷,这几日你上哪去了?”冷如风看到安适坐在椅上的任靖杰,冲口问道。方才一听于大任说找到人了,他就急匆匆地赶来,什么也来不及问。

    唉被于大任恭恭敬敬自秘室中迎出,刚梳洗完自身的任靖杰,只是抬眼看着他,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少爷!”见他不答问,冷如风心中有气。平日任靖杰待他如兄弟般,所以他讲话也不客气,只见他气急败坏地问道:“明知道我们得赶回京,你怎么还来失踪这种把戏?若不是于员外帮忙,我根本就找不到你了。你这几日到底躲哪去了?”

    原本冷如风还担心他出事了,不过他看来一根寒毛也没少,他根本是白操心了。“你又自己偷跑出去玩了?”

    真搞不懂,侯爷已经老大不小,今年也二十有五了,为何玩性这么重?而上战场时又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他怎能变化如此快速呢?

    “你看我像玩得很愉快的样子吗?”任靖杰脸上毫无笑容,冷冷地问道。

    “是不像。”冷如风仔细端详,下了结论。这次他的脸上,的确没有往日那种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究竟发生什么事?你上哪去了?”

    “你说是于员外找到我的?”任靖杰不理会他的问题,迳自问道“你向他求助?”

    “是啊!我找了你三天,连个影子也役看到,才麻烦于员外。没想到不到一天就找到人了。”冷如风得意地说,欣喜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哼!”任靖杰撇撇嘴。“他当然找得到我了。”始作甬者怎么可能不知他的去处。

    “你不高兴他找到你?”冷如风看着他不悦的神色。“难道这几日玩得还不够?”

    “玩?”任靖皆凄笑。“这次我是玩过头了。”

    事实上,他从未试过跟一个女人关在同一间房里,做那些非他心甘情愿,却该死的令人心荡神驰的事。即使现在想起,他的身子仍是燥热不已。

    “怎么了?”冷如风关心地问道。他从来不曾看过任靖杰这个样子,他是不懂反省、不知歉疚为何物的人,这次是怎么了?

    “没什么!”任靖杰心烦地站起身来。“你下去准备准备,明儿一早我们就起程回京。”

    “”冷如风盯住他,极想探知他未说出口的话,但不一会儿便颓然放弃。“好吧,不过你可别又来失踪那一套,否则我就交不了差啦!这次我急得差点惊动官府,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了。”

    “不会的。”任靖皆妻笑不得地保证。“这次一定走得成功。”

    “那就好。”得到他的保证,冷如风这才安心地离开他房间。

    看到冷如风离开,任靖杰又沉溺在自己的心事里。

    适才匆匆离开那间秘室,他什么也来不及想,只知道自己是自由了,而于大任则一反常态地待自己必恭必敬,只差没向自己下跪磕头。若他猜得不错,于大任是知道自己的身分了。

    现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任靖皆啤帅的脸上泛起冷笑。想他堂堂一位侯爷,竟沦为传宗接代的工具,而且所奉献心力的,还不是他们家的香火,娘如果知道了,想必气个半死。

    这几年来她一直努力想促成的事,不过是要他为任家传下香火,这次急召他回家,目的一定也只有一个。若她知道他为人卖力作嫁,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想到这,任靖杰才悚然而惊。万一莫念慈真的有了身孕,那该如何是好?他不能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更不能让小家伙冠上“于”姓,那卑鄙小人不配有他的孩儿。

    那于大任让自己遭受了生平未遇的耻辱,如果也还因此而送他一个小孩,那他如何能平心中之气?不行,任靖杰愈想愈不对劲

    如果有了小孩,他于情于理都该带回侯府,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爹娘怎会接受?而他,又怎有那个脸说明孩儿从何而来?

    懊死的于大任,该死的莫念慈,害他陷入这种窘境!而他还像哑巴吃黄莲似的,根本无法对任何人说出这种事,只怕笑掉别人大牙。他可以想像冷如风如果知道这件事,第一个反应必定是捧腹大笑。

    不,他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这件事,但他也不会放过他们夫妻俩的。该如何做他还不知道,不过他会想出办法来的。

    最好的结果,是莫念慈根本没有身孕,让于大任白忙一场、心愿落空。只是,任靖杰忍不住猜测,万一莫念慈此次未能有孕,日后是不是会再重复这种戏码,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有孩子为止。

    那么,莫念慈是不是又必须去陪别的男人,就像陪他一样?任靖杰知道她一定会继续的,只因她根本不会拒绝于大任的要求。

    想到日后也会有人像他一般,得以抚遍她的身躯,品尝她的美妙滋味,任靖杰心头气闷极了。他虽不是她丈夫,却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使得他不愿想像那种场面。

    他仿佛感到被背叛了!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阻止。

    当然,他不是在乎她,更不管她将来要做什么,他只是想报复而已。对!就是要报复。

    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待他,还能全身而退的。

    “老爷?您怎么了?”

    面对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莫念慈实在很难忽略。两人相对坐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念慈,”于大任蹙紧他稀疏的眉毛,忧心地说道:“这一次我们惨了。”

    “为什么?”她讶异地问。

    老爷指的一定是任公子的事,但他们已经把任公子给放出来了,而他也没说什么就回客房去了,为什么他们会“惨了”?

    想起老爷去放他们出来的情形,莫念慈忍不住又是一阵羞窘。那时她和任公子正在那个,突然敲门声敲醒了他们,老爷就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从那时起,任公子就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似的,忙不迭地推开了她,两人默默地下床着衣,他不再跟她说一句话。当然,在此之前,他的话也是少得可怜。

    现在回想起,不知道这场梦能否留下些东西?她不自觉举起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也许这里面已经有什么东西孕育了呢!

    在此之前,她从末想过拥有一个孩子,总以为这些事与她今生无缘。可如今,她竟也开始满怀期待了。也许,老爷的主意也不算太差。

    “念慈?”于大任轻声唤醒沉思中的她。自从莫念慈从秘室出来,心思一直恍恍惚惚的,恐怕是迷上任靖杰了。

    “老爷。”莫念慈惊醒过来,羞愧地低下头去。

    “念慈,你收拾些东西,回娘家去吧。”于大任无奈地说道。

    “老爷?”她惊惧地睁大眼。“您要休了我?”

    “也许吧。”只有如此,她才不会受牵连。

    “为什么?念慈做错了什么?”她惊慌地问道。“是因为任公子吗?”

    “是啊。”

    “可那是老爷您的意思,是您要我去接近他的,如今为何”

    “你别误会,”于大任安抚道。“我并不是责怪你红杏出墙,只是这件事一开始我就做错了。”

    “现在说这些不是都来不及了吗?”她迷惑地说。“老爷何必再提?”

    “不是我不提这件事,这件事就没发生啊!”于大任苦笑道。“只怕那位任公子不肯罢休。”

    是啊!莫念慈想起他临出秘室前不发一语的模样,肯定气得不轻。

    “也许,我们可以诚诚恳恳地向他道个歉。"她天真地建议。

    “念慈,”于大任无力极了。“没有用的,你不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是圣上所封的靖安侯,也是圣上最宠爱的圣年公主之子。念慈,我们这一次是惹错人了。”讲到这儿,于大任几乎是欲哭无泪。

    他也不过是想要个孩子,这难道是过分的要求吗?为什么他第一次为了自己而做的事,却捅了这么大的搂子,也许连这条老命也得完了。

    “是靖安侯!”

    莫念慈对一些王公贵族并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在她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种人物。但靖安侯不一样,他所立下的彪炳战功,连她这身处穷乡僻壤的农家女也听过他的大名。只是,没想到他是这么年轻啊!

    天哪!这位在普通人民心中的天神般人物,不仅出现在他们生活中,还被老爷给设计莫念慈的脸色也发白了。

    “老爷,您打算怎么办?”

    “我做的事情我一人担,你是无辜的,也许靖安侯不会找你的麻烦,毕竟你也算是受害者。听我的话,回娘家去,赶紧跟我撇清关系。”于大任劝道。“我是保不住自己了,你自求多福吧。”

    “老爷!”莫念慈摇摇头。“我不能让您自己去面对所有的责难,我们是夫妻啊!”“只要我休了你就不是了。”他乐观地道。

    “侯爷可能放过我吗?”她苦笑道。“何况,我的娘家哪有我容身之地?”

    “这”于大任倒忘了这个问题。“可是留下你只是害了你啊!”“也许侯爷会宽宏大量地饶了我们的。”莫念慈抱着一丝希望。“他看来并非残酷不讲理的人。”

    “傻瓜!”于大任对此不抱任何希望。“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我伤的是他的尊严,事情若传扬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传扬出去?”莫念慈灵机一动。“我们可以向候爷保证绝不将此事泄漏给第三人知情。”

    “这还用保证吗?”于大任笑他这个单纯的妻子。“事情若传扬出去,我们还有命吗?”

    “可是他怎么用这个罪名治我们?事情传扬开来,他也一样颜面尽失啊。”

    “谁说他会用这个罪名治我们?”于大任摇摇头。“我在宫中看的太多了。这些达官贵人杀人的理由可多着呢!只要看你不顺眼,随便给安条罪名就行了。”

    “侯爷不会这样的。”不知怎地,莫念慈就是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也许吧。”于大任从不曾见识过任靖杰的为人处事,实在无从判断起。“不管如何,你还是得走。”

    “不!”莫念慈难得如此坚决。“我不会走的。这件事我们两个都有错,不能让老爷您一人承当所有罪责。”

    “你何必这么傻?”于大任十分感动,他娶了个好妻子。见多了宫中勾心斗角的游戏,他已经没有见过如此善良的人了。“唉!都是我害了你。”

    “结果我还是让你成为”

    他未竟的话莫念慈很清楚。“不,我不是妓女。只要老爷知道我不是就行了,我不在乎他人说什么。”她坚强地说道。虽然任靖杰的话让她心痛,不过她不能在乎。

    “念慈,答应我!”于大任正色道。“如果我有个万一,你要自己逃命去。”

    “我不”

    “答应我!”他急切地要求着“我错了这一次,绝不能再将你拖下水。”

    “好的。”屈服于他的权威,她嗫嚅地答应。

    莫念慈心里虽震惊于任靖杰的身分,但她仍认为事情不至于像老爷说的那么严重,当然,任公子绝不是吃了亏还默不作声的那类人,不过他也不至于因此就要人的命啊!不知怎地,她就是这么相信,那个与她同床共枕三天的男人,一定会放过他们的。

    夜阑人静,一条人影悄悄接近莫念慈的床前。

    看到她的床上只有她一人,任靖杰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他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于大任和她睡在一起,没想到会只有她一人。

    这也难怪,她和他一起时仍是完璧之身,没跟丈夫睡在一起也是正常的。只是,他们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夫妻?有哪一对夫妻是这种相处模式?这于大任算什么男人?!

    如果他是她丈夫,一定会每天抱着她入眠,哪会放她一人独守空闺?

    察觉自己的心思,任靖杰连忙镇定心神。瞧他在想什么?他可是来办正事的!

    弯身掀开帘幕,她绝美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真该死,一个晚上没见她,她似乎变得更美了。说来荒谬.除了第一次见面时,他曾在太阳底下见过她,其余的相处时光都几乎是在烛火相伴的情形下。这几乎就是他们之间的情形,永远也不能正大光明。

    一夜的担忧,莫念慈好不容易才合眼,不过并未熟睡。恍恍惚惚中,似乎有人在看着她,莫念慈自然而然地张开眼睛,果然有一双朗若流星的眸子注视着她。

    “你?”尚来不及呼救,莫念慈就被点住哑穴。任靖杰并顺手连点她数个穴道,令她动弹不得,昏睡了过去。

    得手之后,任靖杰弯身抱起她,悄悄自窗口跃走。

    “你们要走了?”于大任尽量克制心中涌视的喜悦。“怎么不多留几天,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他硬着头皮说道,只敢看着冷如风,不敢抬头看站在其旁的任靖杰。

    “不了,京里有事等着少爷回去处理。”见任靖杰没有开口的打算,冷如风只好出言婉谢。

    “是这样吗?”于大任克制住自己,不让高兴表现得太明显“有空欢迎两位再来玩。”最好是别再来了,他暗自祈许着。

    可惜莫念慈一早就不知上哪去?如果她知道他们没事了,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再来,好答谢你们夫妇热诚的招待。”任靖杰面无表情地说道。

    于大任一听,原来放松的心情倏地紧绷起来,想探知他的语意,但任靖杰脸上莫测高深的表情实在难测。

    “多谢侯爷。”于大任讪讪道“对了,不知侯爷对我准备的马车还满意吗?”

    “很好,好极了。”任靖杰露出今早第一个笑容。

    “那就好。”他的笑容并没有让于大任安心。

    说到马车,于大任就觉得奇怪。“这两人到他府中时,各骑了匹神骏的黑马,可是今早却临时要他帮忙准备马车。坐马车也没什么,只是他实在不相信这两个看来武艺精湛的人会喜欢坐马车,还要求他将马车内部全部铺上软铺,真是太奇怪了。

    果然,马车已准备好在大门口,也不见他们两人上车,只见侯爷抱了个用棉被包得紧紧的东西上去,便放下马车的帘幕,不让他人窥伺。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大任好奇地猜测着。“一定很珍贵,所以侯爷才会用棉被结结实实地包了好几层,车内垫了几层软被,生怕碰坏了那件珍宝。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让一个见惯奇珍异物的侯爷宝贝若此?

    “少爷,我们走吧。”

    冷如风不情不愿地跳上马车,充当马车夫,而任靖杰并未上马车,只是乘着马匹跟在一旁。而冷如风那匹骏马,则被拿来拉马车。

    对于任靖杰如此委屈他的爱马,冷如风气闷极了。而他的爱马也闹着脾气,时快时慢地拖着车,极难驾驭。

    冷如风实在不懂,他们两人一人一骑,正好快马回家,侯爷又何必多此一举弄来这辆马车,让他堂堂的侍卫,一下子便降级成了马车夫。而侯爷自己倒惬意地坐在马背上,悠然自得地欣赏沿路风光,时而掀开马车窗口上的小窗帘,探看马车内的情形。

    不知道车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冷如风手痒痒的,很想一探究竟,可是侯爷是连他也不准看的,这下更让他好奇心旺盛。

    “少爷?”

    “怎么呢?”任靖杰策马驱近冷如风身旁。“什么事?马车夫。”他戏滤地叫道。

    “少爷!”冷如风不平道。“你没事弄辆马车来干嘛?我们只有两个人,骑马就行了,何必还要我充当马车夫,你该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他怀疑地问。

    任靖杰早知道他会发飙,只是没想到他会忍这么久。从告别于府到现在,他们已经出了通县,正在往京城的郊道上,真难为他了。

    “准备马车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几时见过我做些无意义的事?”任靖杰气定神闲地问。

    “以前是没有,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冷如风咕哝着。“马车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猜猜。”

    冷如风可没猜谜的兴致,何况他也猜不出来什么东西那么庞大,那么令侯爷宝贝。

    “我猜不出来。”

    “是个人。”任靖杰爽快地说道:“一个你也认识的人。”

    “我认识!”冷如风想了半天,什么也想不到。“究竟是谁?”

    “莫念慈。”

    “什么?”

    冷如风握着缰绳的手用力一扯,马车倏地停了下来。他转身正视着任靖杰,后者也停下马看着他,似乎颇欣赏他惊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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