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欢迎检举不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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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雷公山乡乡台里大摆宴席。
名义是：恭迎县寺功曹兼[代]领县尉事…文君莅临我乡，前来视察指导！
以前吃酒席，是黎昆头领、钱封工头的个人行为，无需理由…咱想吃就吃，咋了？
现在属于公务接待，得有名目
要不然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酒不醇。
都是官家人了，讲究！
既然开搞，与少数名族兄弟喝酒，就没那么多讲究，三个字：干就完了。
文呈喝米酒的功夫不赖，对于别人的敬酒，是来者不拒、举碗就干。
干了，就盯着斜对面的黎敏看：
黎敏双眼含俏，美眸中既有秋水又时不时拂过一阵暖风，于是，一池的云锦抖动、碧潭中波光粼粼…
偶尔，嘴角勾画出来一轮月牙儿。
这表情在文呈眼中，却像是一抹蒙娜丽莎一般的邪笑：
其间夹杂着有几分酸意、有一丝不屑、一点装作大方的刻意、还掺杂着胜利者的倨傲…
嘶，这是啥表情包？
一张巴掌大的脸蛋里面，怎么可能揉进去这么多的元素
脸颊肌肉得多发达，才能堆积的如此丰富？
一旁替文呈斟酒的钱倩，先是担心文呈的身板儿扛不住车轮战法；
见文呈喝水似的灌酒，那份豪迈，又不禁替文呈的膀胱强大而欣喜…
看不出来啊，挺能装的！
～～～～
黎昆一如既往地喝大了，离席跌坐在文呈身旁，一把搂住文呈的肩膀，
磕磕绊绊道：“二郎，你说，我关起门来，做山大王，不成吗？”
简直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二郎’得自家人叫才不别扭。
“不成。”
文呈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任何一个盛世的朝廷，会容许你脱离朝廷的管辖范围。”
钱封，以前看上去很廉洁…也许是，他还没有尝到权力的滋味。
现在开始舔到味道了，食髓知味儿，做官的瘾头大地很！
他闻言也凑过来，“文郎，这朝廷都快倒塌了；谁管咱们？既然没人管，咱们还是像以前那般快活，不挺好吗？”
钱封不知不觉中，对文呈的称呼开始随了他妹妹。
“不好。”文呈借助酒劲儿，拒绝的很干脆：“今天没人动你，不代表明天没人收拾你。哪怕我与你相安无事，迟早会有一个张呈、李呈会跳出来吞并了你…乱世后面必然有大治，大治之世，岂能容你游走在律法之外。”
～～～～
文呈扭头看着两位土圆肥：“大治也好、大乱也罢，都会有人来吃掉你们…古今多少豪杰、山大王，腿骨都化作了敲鼓棒槌…你们愿意做棒槌？”
“你才是棒槌！”钱封脱口而出，说了就后悔。
钱倩脸色立变，春天陡然换季，直接进入寒冬：“哥！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文郎的本事有多大、眼光有多准，你难道不知？”
说完，钱倩将手里的酒坛往哥哥钱封怀里一塞，
厉声道：“就知道得过且过、就晓得混天度日！大丈夫在世，哪能只盯着碗里那点狗食？护食的小黄狗，一见人过来就龇牙咧嘴，装做凶的不得了的模样；被人一脚踢飞了，还不是可怜兮兮地唲唲几声、夹起尾巴就跑？”
钱封肥脸涨的青紫…
——赵、赵二娃，有没有“见血封喉”啊，给我来一包…加点量，我感觉有点活不下去了…
文呈一看不河蟹，赶紧出言制止：“要文斗，不要武…舞刀弄枪，一家人要好说好商量。”
～～～～
拍拍钱封的后背，让他顺顺气：“短期内，咱们是可以逍遥快活的；可做人要看长远不是？一锅饭，你要吃、我来争、他来舀，它不够分啊…咋办呢？”
“抢！”黎昆大大咧咧道，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岔了，要挨收拾，只好喃喃低语:“它娘的…”
“哥！看看你说的是甚醉话？”黎敏嫌哥哥丢人了，赶紧喝止。
“呵呵，像板楯蛮那样，几百年如一日的出去抢，抢不到就被打死活该？”文呈很有耐心解释…
主要是黎昆与钱封，肥肥胖胖的，讨喜！
“咱们得想办法换大锅！”文呈自己灌自己一碗狗粮，“咱们得让锅也变大、家里的米粮也变多！让大家都能够吃饱。”
钱封总算缓过劲儿来了，开始说文明词汇：“谈何容易？”
“万事开头难。只要理顺了汉安、南安二县的军政民生；”
文呈说出了自己的短期目标：“届时，坐拥二十万户籍、数万精壮流民的我们，怕的谁来？夯实基础、逐渐扩张；宇宙广阔，我们是大有作为的！慢慢来，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着蛋。”
“噗呲”一声，黎敏笑出声
钱倩羞红了脸
钱封总算又开了怀：“哈哈哈，好好好，我跟着你干了！”
黎昆醉醺醺地补刀：“一家人，相信你不会亏了哥，老子才不想混成板楯蛮咧！”
是啊，做人不能太板楯蛮。
咦…谁跟谁一家人？
～～～～
码头上的公捕大会已经进入第二天。
今天的猪蹄…
今天主题是「欢迎检举违法犯罪分子」！
既然是「欢迎」，就得有点欢迎的样子。
无数西周年代咸菜、成堆的烙饼，摆在广场四周。
任由前来检举揭发的、看热闹的群众取食，不要钱。
西周年代咸菜，能吃吗？
…能，稀粥连带咸菜，就上一个煎饼，好吃滴狠！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巴蜀人说官话。
“大人，我招、我招！”
刚刚被“小黑屋”里放出来的几名“钢铁侠”，忙不迭地高呼。
“你这是咋了？”旁边的混混惊疑不定地问一名钢铁侠：“那屋子里有毒蛇？”
“这天气，哪来的毒蛇？”另外一名混混鄙夷同伴缺乏常识。
“没蛇。”钢铁侠一脸憔悴：“里面啥都没有，就一个溺桶、一张木板、一条绵被。”
混混儿奇怪了，“啥都没有，吓的你招个屁啊？”
平日里，小混混哪敢在钢铁侠面前如此放肆？
此时的钢铁侠完全没了脾气，虚弱地叹口气：“爷爷我宁愿招了，随他们任打任杀，也好过呆在那里面，爱谁谁，爷爷我是受够了！”
这下子，满地的混混们都不由自主的扭头望着那小木屋…
嘶…一向以皮硬著称的他，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搞不懂
～～～～
“搞不懂，为何抓我？小爷可是朝廷官员！”
史十郎被军士们从县寺公房里抓出来，一路踢打一路嚎叫：“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有没有王法？任凭我怎么哀求…”一名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检举：“他，他当时根本就不顾我的正妻还在一旁，就、就，呜呜…省略…那个那个了哇！”
“可恶啊，这史家小郎，怎地就如此…如此邪门儿啊！人家西门小郎君的发妻，长的那么栓正…咋就拐个弯，冲着西门小郎君去了呢？”吃瓜群众兀自想不明白。
“嘁，你懂个屁！”
自然有人见多识广：“人家读书人，能跟你这种憨货一样？文人骚客，懂不懂！”
“哦哦，原来如此啊！受教了。”旁边的人一副恍然大悟、多年的老便秘忽然通畅了的模样。
至于他真明白了、还是想歪…这，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检举：就是这个挨千刀的屎壳郎！祸祸乡里。”一名气愤填膺的老者走出来，
指着史十郎道：“是他是他，就是他，三年前，跑到我们家里。当时……”
老者沉浸在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中：“当时，我正在埋头清洗猪槽……省略一万字。”
[被屏蔽怕了]
吃瓜群众们，这次才是真正生气了！
丧尽天良啊、人神共愤呐！
[不写了，第113章被屏蔽，解封忒费劲儿。]
～～～～
公捕大会第二日，主要就是记录民众们检举揭发；
一天下来，数十名书吏，都累成狗。
抄写下来的案卷，摞的小山似的；县寺里光购买纸张，就支付出去了一笔巨资！
……经历过了此事，后来的文呈才开始决心研发纸张；
由此诞生了著名的“蜀纸”…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赵正跪坐在案桌前，开始根据囚犯们的罪行，给他们定罪。
望着堆积如山的案宗，十几位佐吏们其实并没有多么发愁；
因为本次判案与往不同，只要掌握好了预先定下来的原则，就很容易结案：
轻罪，起步两年，最高四年。
判罚去修两至四年的厕所、平整街道、水渠；
中度罪行，起步五年，最高十年。
判罚他们去平整土地、修建道路、盖房子、建学校。
重罪，起步八年，最高二十年…都是去章木头打石头、老君山开荒、雷公山挖矿……全是重体力活儿，估计很难有人能够活着回来。
至于犯下了杀人越货、拐卖贩人、间银妻女的囚犯，呵呵……
汉安县有资格判决死刑，但得上报郡、州、直到朝廷里，层层复核过后，才能秋后问斩。
——还不一定能成功问斩
因为当今天子，喜欢动不动就玩“大赦天下”那一套。
其实，县寺里就连判罚五年劳役、立即执行的权力都没有；
这个，得请示犍为郡里面的“决曹掾大人”，经他复核过后，才能定案执行。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放心，劳神费力的抓回来千余名祸害，哪可能放过他们！
台下的民众们心中忐忑:不说官官相护那一套了，就算走正常程序，这次，官府能为民除害吗？
赵大人长身而起，朗声说道：“大家散了罢，明日就知晓结果了。”
说完，拿起铜皮喇叭吼道：“不是不报，现今时候已到；不信抬头看，试问苍天饶过谁！”
台下欢呼雀跃，看起来这次很有希望的样子，这位大人说的太好了！
大家都在静待明日的宣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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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属于公务接待，得有名目
要不然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酒不醇。
都是官家人了，讲究！
既然开搞，与少数名族兄弟喝酒，就没那么多讲究，三个字：干就完了。
文呈喝米酒的功夫不赖，对于别人的敬酒，是来者不拒、举碗就干。
干了，就盯着斜对面的黎敏看：
黎敏双眼含俏，美眸中既有秋水又时不时拂过一阵暖风，于是，一池的云锦抖动、碧潭中波光粼粼…
偶尔，嘴角勾画出来一轮月牙儿。
这表情在文呈眼中，却像是一抹蒙娜丽莎一般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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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啊，挺能装的！
～～～～
黎昆一如既往地喝大了，离席跌坐在文呈身旁，一把搂住文呈的肩膀，
磕磕绊绊道：“二郎，你说，我关起门来，做山大王，不成吗？”
简直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二郎’得自家人叫才不别扭。
“不成。”
文呈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任何一个盛世的朝廷，会容许你脱离朝廷的管辖范围。”
钱封，以前看上去很廉洁…也许是，他还没有尝到权力的滋味。
现在开始舔到味道了，食髓知味儿，做官的瘾头大地很！
他闻言也凑过来，“文郎，这朝廷都快倒塌了；谁管咱们？既然没人管，咱们还是像以前那般快活，不挺好吗？”
钱封不知不觉中，对文呈的称呼开始随了他妹妹。
“不好。”文呈借助酒劲儿，拒绝的很干脆：“今天没人动你，不代表明天没人收拾你。哪怕我与你相安无事，迟早会有一个张呈、李呈会跳出来吞并了你…乱世后面必然有大治，大治之世，岂能容你游走在律法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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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呈扭头看着两位土圆肥：“大治也好、大乱也罢，都会有人来吃掉你们…古今多少豪杰、山大王，腿骨都化作了敲鼓棒槌…你们愿意做棒槌？”
“你才是棒槌！”钱封脱口而出，说了就后悔。
钱倩脸色立变，春天陡然换季，直接进入寒冬：“哥！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文郎的本事有多大、眼光有多准，你难道不知？”
说完，钱倩将手里的酒坛往哥哥钱封怀里一塞，
厉声道：“就知道得过且过、就晓得混天度日！大丈夫在世，哪能只盯着碗里那点狗食？护食的小黄狗，一见人过来就龇牙咧嘴，装做凶的不得了的模样；被人一脚踢飞了，还不是可怜兮兮地唲唲几声、夹起尾巴就跑？”
钱封肥脸涨的青紫…
——赵、赵二娃，有没有“见血封喉”啊，给我来一包…加点量，我感觉有点活不下去了…
文呈一看不河蟹，赶紧出言制止：“要文斗，不要武…舞刀弄枪，一家人要好说好商量。”
～～～～
拍拍钱封的后背，让他顺顺气：“短期内，咱们是可以逍遥快活的；可做人要看长远不是？一锅饭，你要吃、我来争、他来舀，它不够分啊…咋办呢？”
“抢！”黎昆大大咧咧道，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岔了，要挨收拾，只好喃喃低语:“它娘的…”
“哥！看看你说的是甚醉话？”黎敏嫌哥哥丢人了，赶紧喝止。
“呵呵，像板楯蛮那样，几百年如一日的出去抢，抢不到就被打死活该？”文呈很有耐心解释…
主要是黎昆与钱封，肥肥胖胖的，讨喜！
“咱们得想办法换大锅！”文呈自己灌自己一碗狗粮，“咱们得让锅也变大、家里的米粮也变多！让大家都能够吃饱。”
钱封总算缓过劲儿来了，开始说文明词汇：“谈何容易？”
“万事开头难。只要理顺了汉安、南安二县的军政民生；”
文呈说出了自己的短期目标：“届时，坐拥二十万户籍、数万精壮流民的我们，怕的谁来？夯实基础、逐渐扩张；宇宙广阔，我们是大有作为的！慢慢来，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着蛋。”
“噗呲”一声，黎敏笑出声
钱倩羞红了脸
钱封总算又开了怀：“哈哈哈，好好好，我跟着你干了！”
黎昆醉醺醺地补刀：“一家人，相信你不会亏了哥，老子才不想混成板楯蛮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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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谁跟谁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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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的公捕大会已经进入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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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西周年代咸菜、成堆的烙饼，摆在广场四周。
任由前来检举揭发的、看热闹的群众取食，不要钱。
西周年代咸菜，能吃吗？
…能，稀粥连带咸菜，就上一个煎饼，好吃滴狠！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巴蜀人说官话。
“大人，我招、我招！”
刚刚被“小黑屋”里放出来的几名“钢铁侠”，忙不迭地高呼。
“你这是咋了？”旁边的混混惊疑不定地问一名钢铁侠：“那屋子里有毒蛇？”
“这天气，哪来的毒蛇？”另外一名混混鄙夷同伴缺乏常识。
“没蛇。”钢铁侠一脸憔悴：“里面啥都没有，就一个溺桶、一张木板、一条绵被。”
混混儿奇怪了，“啥都没有，吓的你招个屁啊？”
平日里，小混混哪敢在钢铁侠面前如此放肆？
此时的钢铁侠完全没了脾气，虚弱地叹口气：“爷爷我宁愿招了，随他们任打任杀，也好过呆在那里面，爱谁谁，爷爷我是受够了！”
这下子，满地的混混们都不由自主的扭头望着那小木屋…
嘶…一向以皮硬著称的他，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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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懂，为何抓我？小爷可是朝廷官员！”
史十郎被军士们从县寺公房里抓出来，一路踢打一路嚎叫：“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有没有王法？任凭我怎么哀求…”一名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检举：“他，他当时根本就不顾我的正妻还在一旁，就、就，呜呜…省略…那个那个了哇！”
“可恶啊，这史家小郎，怎地就如此…如此邪门儿啊！人家西门小郎君的发妻，长的那么栓正…咋就拐个弯，冲着西门小郎君去了呢？”吃瓜群众兀自想不明白。
“嘁，你懂个屁！”
自然有人见多识广：“人家读书人，能跟你这种憨货一样？文人骚客，懂不懂！”
“哦哦，原来如此啊！受教了。”旁边的人一副恍然大悟、多年的老便秘忽然通畅了的模样。
至于他真明白了、还是想歪…这，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检举：就是这个挨千刀的屎壳郎！祸祸乡里。”一名气愤填膺的老者走出来，
指着史十郎道：“是他是他，就是他，三年前，跑到我们家里。当时……”
老者沉浸在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中：“当时，我正在埋头清洗猪槽……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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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捕大会第二日，主要就是记录民众们检举揭发；
一天下来，数十名书吏，都累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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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度罪行，起步五年，最高十年。
判罚他们去平整土地、修建道路、盖房子、建学校。
重罪，起步八年，最高二十年…都是去章木头打石头、老君山开荒、雷公山挖矿……全是重体力活儿，估计很难有人能够活着回来。
至于犯下了杀人越货、拐卖贩人、间银妻女的囚犯，呵呵……
汉安县有资格判决死刑，但得上报郡、州、直到朝廷里，层层复核过后，才能秋后问斩。
——还不一定能成功问斩
因为当今天子，喜欢动不动就玩“大赦天下”那一套。
其实，县寺里就连判罚五年劳役、立即执行的权力都没有；
这个，得请示犍为郡里面的“决曹掾大人”，经他复核过后，才能定案执行。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放心，劳神费力的抓回来千余名祸害，哪可能放过他们！
台下的民众们心中忐忑:不说官官相护那一套了，就算走正常程序，这次，官府能为民除害吗？
赵大人长身而起，朗声说道：“大家散了罢，明日就知晓结果了。”
说完，拿起铜皮喇叭吼道：“不是不报，现今时候已到；不信抬头看，试问苍天饶过谁！”
台下欢呼雀跃，看起来这次很有希望的样子，这位大人说的太好了！
大家都在静待明日的宣判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