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高门弃妇 > 高门弃妇第21节

高门弃妇第21节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高门弃妇最新章节!

    她心里藏着事儿,晚上也睡不好,头疼便频繁了起来。

    这日晨起时,她迷迷糊糊的起身踏在了地上:“春缇,几时了。”

    没有人应答,屋后传来劈柴声,大约是在忙别的事儿,故而没听到。

    圆桌上放着一个精巧的红漆食盒,有些眼生,孟禾鸢便随手打了开来,当即睡意消逝的一干二净,人愣在了原地。

    食盒内放着一晚陈皮红豆沙,还冒着热气儿,绵密的口感像是光看着便能品出来。

    孟禾鸢呆呆的捧起了碗,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嗅了嗅,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不解,而后是了然,迟疑了一瞬后执起勺子搅了搅,尝了一口,很熟悉的味道,就连里面的板栗都刚刚好。

    这是……她娘做的,她娘总爱用板栗代替莲子。

    她怔怔的看着手中冒着热气儿的碗,口中甜味儿弥散。

    春缇推门进了屋,便瞧见孟禾鸢光着脚捧着碗出神:“姑娘,你怎么没穿鞋。”

    孟禾鸢似是回过了神儿,茫然问:“这是……我娘送来的?”

    春缇小心翼翼道:“姑娘,这是大爷叫人送过来的。”

    颜韶筠?孟禾鸢诧然不已,复而想到她那日试探时确实提了一嘴,所以,他便去叫她母亲做了来。

    她沉默的放开了手,心头的感动、酸涩、热意不断交杂翻滚。

    倏然间,孟禾鸢感觉腹中涌上来一阵剧痛,她手一颤,陈皮红豆沙摔落在地上,瓷盏碎裂,伴随着食物的甜香,迸裂开来。

    孟禾鸢嘴角沁出了一丝血,蜿蜒着滴落到了衣襟上,春缇大惊失色:“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她的惊呼把王妈妈唤了进来,王妈妈推门而入时,孟禾鸢已然白着一张脸晕了过去。

    第27章

    颜韶桉得知他的名声败成了这副德行,当即便思量起了该如何挽回。

    “查,给我去查,谣言究竟起于何处。”颜韶桉面色铁青,扶着额头胸膛起伏,身旁的梅臻儿眸中闪过一丝心虚。

    魏老太太劝他:“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法子先解决此事,外头既说你宠妾灭妻,薄待妻室,若是把梅姨娘抬成平妻,对外说梅氏入门时便是妻室,二人不分大小,孟氏也是同意了的,只是梅氏有了身孕,你难免顾及一些,这便不是宠妾灭妻了,你意下如何。”

    梅臻儿露出一丝喜意,沈氏也颇为赞同,“此法子甚好,儿媳觉得可行。”

    颜韶桉却面色不甚好看:“臻儿的出身如何做的了平妻,同孟禾鸢平起平坐,传出去这不是叫人笑话。”

    魏老太太冷笑:“你如今还有更好的法子?”

    颜韶桉烦躁的摁了摁眉心:“祖母看着办吧,我去想法子先把阿鸢接回来。”

    沈氏瞪眼:“不许去,你接她回来做甚。”

    梅臻儿面色勉强问:“是啊,二爷,她一个罪臣之女,下堂弃妇,接回来,不大合适啊。”

    颜韶桉油然而生一股恼怒:“不合适?如今外头传我把人休了,说我薄情寡义,若是我还不把人接回来,我便是那陈世美了。”

    屋内气氛肃然,屋外女使婢子匆匆进门,“太太,老太太,二爷,不好了,平山堂出事了。”

    “什么,平山堂出事了?”,魏老太太大惊失色,当即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药碗。

    “千真万确,孟娘子中了毒,平山堂的女使将将才下山请了大夫去,东府三太太已经带人赶过去了。”婢子说话说的又急又快,险些叫魏老太太没听着。

    怎么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事,魏老太太简直直呼倒霉,孟氏出了事儿,还是在西府被下的毒,这传出去,就是在颜韶桉薄待妻室,宠妾灭妻的名头上再添一笔。

    颜韶桉怔怔的追问:“好好的怎么会中毒了?”

    沈氏嘤嘤的哭泣:“这是要害我们韶桉啊,天杀的,母亲,这可怎么办,白日梦团队整理本文,q裙8仈伞灵七其五散柳说不准那散播谣言的同下毒的是一个人,就是要我们韶桉死啊。”,众人心思一时聚集在平山堂上,无人看见的角落,梅臻儿震惊的对若梨使了个眼色,你下的毒?

    若梨蹙眉摇了摇头,梅臻儿暗暗松了口气。

    “赶紧的,把下人的嘴全给堵上,此事务必不能走漏一点风声。”魏老太太急得开始指挥。

    廖嬷嬷抚着她的背心:“大夫呢?可去了?”

    “去了,三太太一早便领着大夫去了。”

    魏老太太又是眼前一黑,叫东府的人捷足登先,不是把柄拿在了他们手上,“快快,给我收拾,我亲上平山堂去。”

    颜韶桉跟了上去:“我也去,祖母。”

    魏老太太阻止了他:“你别去,就先当做不知道此事,待我回来了你再去,东府的人先一步,你去是看他们的眼色不成?”

    颜韶桉只好作罢,接人回来的心思也放在了一旁。

    三太太孙氏候在平山堂堂屋里,大夫正在给昏睡在床榻上的人儿诊治,碎掉的红豆沙被春缇拾掇好放在了桌上的盘子里。

    半响,大夫起身,用小银针刺入红豆沙内,银针尖变成了黑色,大夫叹了口气:“这里头加了文殊兰,原是剧毒,只是老朽还发现了一奇事,按理说娘子的身子骨撑得住已然是不易,但老朽方才把脉时发觉毒并未深入脏腑,叫老朽百思不得其解。”

    三太太松了口气,没深入脏腑便是好事,揪心的问春缇:“这是谁送来的红豆沙。”

    春缇慌的面色发白,张了张嘴,这时,一道急吼吼的声音插了进来:“鸢娘,鸢娘可无事?”

    魏老太太略微踉跄的进了屋,刚要扑过去便被三太太身边的女使拦住了。

    “哟,魏祖母。”孙氏不冷不热的叫了声。

    魏老太太抹着泪:“鸢娘呢?如何了?我今儿个听闻此事,急得连早膳都没吃就过来了,究竟是谁下毒害了鸢娘,府内竟还有这种腌臜事儿。”

    孙氏阴阳怪气:“难为您没吃早膳了,身子骨还撑得住?”

    魏老太太一哽,便又闻孙氏道:“这事儿确实腌臜,晚辈觉着不若通报了官府,叫官府来决断比较好。”

    “不不不,此事如何能惊动官府呢?”魏老太太大惊失色,急急阻拦,随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是始作俑者,又开始找补:“老三媳妇,我的意思是,此事定然是府内下人们不小心,待仔细盘问一番,再作打算也不迟,你说呢?”

    魏老太太小心翼翼的询问。

    三太太孙氏出身丹阳望族,家中曾祖父曾任国子监祭酒,后面也陆续出了几位翰林,如今也都分散在朝堂、地方作官员,孙氏又是丹阳孙氏最小的女儿,千娇百宠,魏老太太也就是辈分上占了一点高,但孙氏可全然是不怕她的。

    “春缇,你说,这红豆沙到底是谁送过来的。”孙氏不搭理魏老太太,转而问春缇。

    春缇咽了咽喉咙:“是……一位女使送来的,有些眼生,奴婢也不识的。”

    孙氏肃着脸:“什么样儿的女使,一等的还是二等的,长什么样儿,身高多少。”,她沉着脸的模样叫春缇冷汗频出,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去说这事儿。

    “貌似是一等的……身高、大约这么高。”她瞎比划了一下。

    “春缇……”一道虚弱的声音唤她,孟禾鸢惨白着一张脸撑了起来,孙氏忙上前去,魏老太太紧随其后。

    “鸢娘,你醒了,真真是吓死人了。”魏老太太率先开口。

    孟禾鸢淡淡一笑,孙氏拍着她的手:“幸好这毒不深,你命大,你放心若是教我抓着这下毒之人,我定给她扭送官府,叫所有人晓得她做的腌臜事儿。”孙氏意有所指。

    魏老太太讪讪:“是……是。”

    孟禾鸢却摇了摇头:“此事不必查了三叔母。”

    孙氏诧异:“为何?阿鸢你莫怕,有我在,再不济还有郡主,任她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跑的远远的。”

    孟禾鸢低语:“并非如此,查人还是得私下查,这般大张旗鼓的,不大合适。”

    孙氏明白了过来,了然的点了点头,“那我便做主,这些日子你去我院子里头住,这儿不是个住人的地方,这破漏屋舍,再住下去,不是害人性命。”

    孟禾鸢感激道:“三叔母太麻烦了,我……”,魏老太太也觉得不合适,人就是走也得去西府,怎能去东府呢:“不成不成,阿鸢是我们西府的人,还是……”

    “此事就这么定了,我看谁敢说嘴,阿鸢已同西府没了干系,如今啊我瞧阿鸢面善,认个义妹,还不成了?”孙氏雷厉风行道。

    魏老太太眼睁睁的看着孙氏差人把平山堂搬空了,大张旗鼓的送到了霁月居。

    春缇端着药碗进来:“姑娘,三太太送了解毒的药过来。”,孟禾鸢一改虚弱病气,面色平淡无波,淡淡嗯了一声,“拿过来罢。”

    “姑娘,您为何明知道那红豆沙有毒还要喝呢?”,春缇满腹疑惑问了出来,孟禾鸢从小就是个药罐子,粗通药理,味道不对,一闻便闻出来了。

    孟禾鸢语气忧虑:“顺势釜底抽薪罢了,那红豆沙确实是我母亲做的,兄长不会害我,大抵是有人发现了我母亲还活着的事,想一箭双雕,春缇,去差人告诉兄长一声,看好我母亲……再叮嘱他,也叫他小心些。”

    叫人拿住颜韶筠的把柄,也不是她想见着的事,毕竟她母亲的性命还拴在他的身上。

    春缇面色惶惶,应了是,便小心翼翼的出门去了,王妈妈给她喂药,心疼的紧:“姑娘就算想离开这平山堂,也犯不着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孟禾鸢倚着床头:“妈妈,这些日子西府出了事,外头都在说颜韶桉薄待妻室,宠妾灭妻,若我不打算着离开,西府的人起了别的心思把我又带回去,再离开可就难了。”

    王妈妈叹气,姑娘这般殚精竭虑,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思,想置她于死地。

    沈氏听说孟禾鸢搬到了东府去,觉得憋闷,她倒好,拍拍屁股一身轻松,事情全都她的桉儿背。

    “这个孟禾鸢,专程来克我们家的不是,前头刚有了那些事儿,眼下就病倒了,东府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竟还想报官,这是要毁我们韶桉不成。”

    颜韶桉沉着脸不说话,一种事情失去掌控的念头浮了起来,她怎么能去东府呢?明知道他素来同东府有仇,看不过眼,还要这般恶心他,难道,散播谣言之人亦是她?她这样做的目的呢?是为了摆脱他吗?

    不可能,阿鸢一向柔弱良善,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她一心为自己,定然是有人要害他们。

    *

    孟禾鸢拗不过孙氏,喝了药解了毒隔日便搬到了霁月居,孙氏给她收拾了敞亮的东厢房,勒令女使无事不准去打搅,就让她安安生生的歇着。

    她送走了三叔母便问春缇说:“消息给兄长递过去了?”

    春缇点了点头:“怀夕姐姐说大爷已经好几日没有回府了,她叫人去了衙署说。”

    他们二人的事抱朴居的几个心腹都知晓,分的清孰轻孰重,一知道孟禾鸢出事,便去告诉了颜韶筠。

    春缇对孟禾鸢笃定不是颜韶筠下的毒很不解,嘟囔:“姑娘,万一大爷就是吃准了您没法子把送吃食的人说出来呢?这几日西府闹得沸沸扬扬的,说二爷薄待妻室,宠妾灭妻,这个节骨眼儿上您再出了什么事儿,二爷不就妥妥的声名狼藉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奴婢瞧着很有可能。”

    王妈妈关键时刻可比春缇冷静多了:“我瞧大爷没你蠢笨,你都能想到的事,大爷还能想不到?”

    春缇别过了脸,没有搭理她。

    孟禾鸢出神的想不知道颜韶筠能不能明白她的心思,关系不平等便是如此,她事事都不能完全指望颜韶筠,二人上不得台面,便是有个生死大事,难已见着就是难已见着,他身份矜贵,在外是光风霁月的君子,而她不过是一罪臣之女,二人云泥之别。

    颜韶筠好几日都未曾回府了,在衙署住了几日,邵大人打趣:“都快过年了,还这般不着家。”,颜韶筠心不在焉:“过年自会回去。”

    他眉眼耷拉,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周身气压极低,温润清和的容貌显而易见的瞧着不高兴,邵正稀奇的很,颜韶筠此人就像个疏离和气的人偶,不会生气、不会开玩笑,永远都是冷淡而谦和的,即使像他这样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也没有眼高于顶。

    像今日这般明显的不高兴甚是少见。

    邵正同他说了什么颜韶筠一点儿都没进脑子,孟禾鸢中毒的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了,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了他这儿,十有八九是发现了二人暗中的关系,但是那个软弱的女人比他先一步发觉了,预想中的害怕、不安都没有出现,反而是铤而走险,颜韶筠一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芝麻大点儿事值得她去以身涉险吗?

    颜韶筠摁了摁眉心,继续手头的事情,身旁的随身小厮陆羽眼观鼻鼻观心问:“爷,今夜可回去?”,颜韶筠静默了一瞬,面无表情:“不回去。”

    霁月居内栽种了许多的木芙蓉,凌风傲霜,花攒绮簇,银光月夜铺满了院落,撒上一层余晖,孟禾鸢坐在屋内,身着青色轻纱大袖裙,青丝披散,细薄的抹胸裹上了轻颤玉娇,往下守,覆住了姣好婀娜的腰身。

    她坐在铜镜前把香膏擦在了脖颈处,烛火摇曳下,如葱水般纤细的指节上下的涂抹着,身下若隐若现的圆润弧度包裹在百迭裙内。

    房门骤然被敲响,孟禾鸢鸦睫轻颤,鹂嗓轻语:“就来。”

    <divstyle="text-align:center;">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美母骑士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道德沦丧

高门弃妇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龙门小说网只为原作者不落言笙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不落言笙并收藏高门弃妇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