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六宝江湖行 > 第九章赌风吹定天七九

第九章赌风吹定天七九

推荐阅读:渡劫之王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一念永恒武道宗师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六宝江湖行最新章节!

    神医及清水道长既已决定对小健下迷香,当下由神医备了一小坛酒,两人并预先取下了解药。

    二人尚未走进厅,倏听众人欢呼一声:“四八啦!果然是四八啦!小南,你又输了,快喝吧!”

    二位老人相视一眼,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只见小南脸颊通红,连打三声酒呃之后,捧起碗又咕噜噜连干三碗,看样于他已经是“八十老翁娶媳妇,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只听她说道:“金姑娘来再再掷”

    金芬手抓着骰子,关心的道:“小南,你就别喝了,你已经喝了三坛多了,再喝下去,会醉的!”

    “哈哈金姑娘你别看到骆驼就说是马背肿少见多怪!

    我我自幼就就泡在酒桶中,怎么会醉呢?“清水道长及神医会意的点了点头。

    金芬道:“好啦!就掷这最后一把!”

    “好!好!这一把赌赌十碗!我我要捞本!快快掷!”

    金芬急叫道:“不!不行!怎能赌十碗!不行!”

    布筱兰醉眼惺松的瞪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金芬乖乖的道:“好啦!大不了我替你喝!”

    说完,手腕蹩扭的一旋,一掷,四粒骰于立即在碗内清脆的转动着。

    阿星摇摇头,苦笑道;“唉!金姑娘,瞧你挺聪明伶俐的,怎么学不会掷骰子的手法呢?看样子这把又是‘扁精’啦!”

    金芬叱道:“小健你少乌鸦嘴!”

    骰声一止,众人不由哄然大笑!

    果然是二!二!二!一!正宗“扁精”!

    阿星低声道:“唉!我到今天才知道猪八戒是怎么死的了?”

    金芬白了他一眼,叱道;“小健,你少吹牛啦!你说猪八戒到底是怎么死的?

    如果说不出来,看我如何饶你!”

    阿星佯作害怕的道:“是!是!是!我说!我说!猪八戒是笨死的!”

    众人不由哄然大笑!

    这神医及清水道长亦芜尔一笑!

    金芬迅速掠了过去,叱道:“好呀!小健!原来你在拐弯抹角的骂我笨呀!好!

    快把这十碗酒喝了,否则,我绝不与你干休!”

    阿星样作愁眉苦脸的道:“金姑娘!这个处罚太过份了吧?”

    “我不管!谁叫你要骂我!”

    布筱兰酒醉心明,拿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后,喝道:“金姑娘,你!我可知道猪八戒的娘是是怎么死的?”

    金芬一见小南生气,早就没了主意“我”了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布筱兰又干了一碗,喝道:“气死的啦!猪八戒!太太笨了所卜

    把把他的的老母气死的!”

    金芬窘得娇颜通红,呐呐不语!

    阿星一见小南一碗一碗的喝着,笑道:“各位,小南这样子像不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儿!全不知道滋味’?”

    布筱兰喝了一声道:“小健!你你别得了便宜又以卖乖过了今日这笔帐咱们哪儿碰上哪儿算呃”说完,朝桌上一伏,睡着了!

    金芬急忙上前想想他,唤道;“小南!小南!你醒醒呀”

    布筱兰早已烂醉如泥,哪能听到呢!

    神医笑道:“芬儿,叫下人扶小南下去休息吧!”

    “不!我自已来!”

    说着,挽起她迅即离屋而去!

    神医干咳一声,摇摇头道:“这丫头太任性啦!”

    曾峰却笑道:“金姑娘古道热肠,值得敬佩!”

    神医瞧了碗中的骰子一眼,笑道:“小健,想不到你还是此中高手哩!”

    说完,抓起骰子,随意的一掷!

    嘿!四八啦!

    众人不由大声喝采!

    神医淡淡一笑,道:“献丑啦!小老兄昔年曾蒙‘赌王”包正英包老弟傅授此技,因此,勉能凑数!“

    阿星听得双目倏亮,不过立即掩去!

    mpanel(1);

    神医用众人一揖,笑道:“小老儿贱辰,承蒙各位热烈助兴,小老儿无以为谢,特别再敬各位一杯!”

    说完面带笑容的为每人斟了一杯酒!

    一声“干杯!”

    之后,众人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半刻之后,立即传来“咚!咚!”的倒地之声!

    神医及清木道长喝声:“有毒!”

    三人方欲起身,亦不支的倒在地上。

    关中双英身子一颤,亦不支的倒在地上。

    阿星茫然的站起身子,喃喃自语道:“会是谁在酒中下了毒?我怎么会没事呢?

    我该怎么救人呢?”

    说完,-一检视着地上诸人!

    陡听后院传来金芬“啊!”的一声尖叫!

    阿星心神一颤,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神医闻声正欲起身,清本道长传音道:“金绝!别动!”

    “可是,芬儿她”

    “别慌!令媛那呼声充满着惊讶,并无驻怕的成分,不会有事的!万一小健此时回来,咱们可无法交代啦!”

    “这”“耐心等吧!”

    陡听金芬叱道:“小健,你还不出去!”

    “我”

    “出去呀!”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锁上了!

    陡听阿星叫道:“金姑娘!大家都中毒昏倒了,你快来看看呀!”

    “骗人!你怎么会没事!”

    “这这我也搞不清楚!你如果不相信,就拉倒!”

    说完,匆匆朝客厅行来!

    阿星迈入厅后,瞧也不瞧地下众人一眼,退自朝外行去,不久,已经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

    神医及清水道长相视一眼,坐起身子苦笑不语!

    陡听一阵轻灵的脚步声自屋内传来,二人心知是金芬来了,立即站起了身子。

    只见金芬惊讶的瞧了厅中一眼,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神医苦笑道:“芬儿,爹原本想将小健迷倒,等小南醒过来之后,由小南代你讨回公道,哪知却迷不倒他!”

    说完,朝清木道长眨个眼。

    金芬恍然大用,叱道;“爹,小健这个冒失鬼也不打个招呼,就冲进房去,差一点就让他看到了”

    神医利心陡震,急忙问道:“看到了什么?”

    金芬微微一笑,道:“爹,别紧张啦!不是我啦!是小南哩!爹!道长!你们可知小南是个姑娘家哩!”

    二老不由‘啊!“了一声!

    金芬续道:“方才,我正以毛巾为她拭胜之际,突然发现地的颈项柔细如雪,心中一好奇,宽衣一瞧!”

    说着,娇颜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神医轻叱一声,道:“丫头,别说啦!幸好道长是熟人,否则,不被笑掉大牙才怪!进去照顾她吧!”

    二老徐徐的松了一口气,只听清木道长,道:“金老,贫道必须赶回武当暗察一番,上事请勿轻泄!”

    “放心!就是小女,我也不会告诉他!”

    “善哉!善哉!贫道告辞啦!”

    “大道直如发,春日佳气多,五陵贵公子,双双鸣玉琦。”

    这是唐诗人储光义“洛阳道”之诗。

    洛阳人才倍出,文风特盛,这是光明一面,在黑暗的一面,洛阳的赌、嫖不但花样繁多,更是罪恶丛生。

    洛阳东部十里处有一座不上等的小赌场。

    已经是丑末时分,赌客们赌兴正浓!

    赌场最后面一进,斗室里汗臭薰人,酒气令人作呕,喧哗声更似喷射机低空掠过一般利人双耳!

    不时可以听到粗野的咒骂声、哗笑声、惊叹声起初,这一台桌面共围了一二十个人,都是些敞开衣襟,言词粗野,动作粗鲁不堪的赌客。

    最后,剩下不到十个人了。

    赐客虽粗俗,但赌具却颇为文雅:大张天九、牌九。

    妈的!张飞吟诗:人俗诗不俗!

    不要小看了这三十二张天九牌,这玩意的历史比麻将不知要悠久多少年代,至少可当其玄祖祖宗啦!

    起初,这玩意并不是用来当赌具的,也不称天九,叫牙牌,为了用作赌具,才将体积放大了三倍。

    文人雅士,用此排遣。

    大闺女及深闺妇女,作为深闺清玩打发日子。

    连老太婆也乐此不疲哩!

    也许想从此回忆当年十五二十时,那些消逝去永不再回的黄金岁月,以排解深闺的寂寞与空虚。

    唉!时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至于相信“宿命论”以及鬼神的人,则用牙牌来占吉凶究祸福,这就是颇为有各的牙牌神数。

    牙牌,说起来,真是雅俗共赏的玩具。

    可是,一旦成为输赢的赌具,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沉迷于其中,更不知道有多少妻离子散倾家荡产的悲剧。

    现在轮到当庄的是一个歪嘴中年人,此时,他的面前大约还有二十余两银子,瞧他的气色,并不怎么理想!

    说句粗活,就是有一点点“衰尾”!

    这也难怪,方才一连两把庄下来,把他输得脸都发黄了,那张嘴本就生得歪,经过一番破口大骂“衰尾”之后,歪得更厉害了。

    只见他抓起骰子吹口气,一面举手猛摇,一面瞪眼歪诅咒:“干伊娘,今晚‘烂庄’,我偏不信邪!押好了没有,高手!”

    坐在天门的是一个中颇有一道刀疤的大汉,只见他一头汗水红光满面,兴奋得哈哈直笑着。

    只见他的面前堆了一大堆的制钱,三两二两的小块碎银,十两整锭的元宝,一两的金叶真是大丰收!

    只听有人又羡慕又妒忌的叫道:“妈的!刀疤王今晚是走的什么鸟运,押一宝赢-把,大概他家的‘公妈’(祖先)显灵啦!”

    刀疤王懒得理会那些闲言闲语,推出三锭元宝,拉开嗓门兴奋的叫道:“歪嘴仔,押你的台面,上下两家任你挑。”

    上下两家一共不到三吊钱,刀痕王分明要以大欺小。

    歪嘴仔希望上下两家能替自己壮壮胆,当下毫不考虑的叫道:“不用挑,我要,其余的看庄。”

    “好,掷!”

    歪嘴仔装腔作势猛摇那两颗骰子,一阵清脆得令赌徒们浑身清凉有劲的骰子声音,立即响了起来。

    骰子静止后,六五天门起手。

    刀痕王起手摸回两张牌,一面用姆指摸索一面说:“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哈哈!这一张来得好!”下两张到手,刀疤王笑得更得意,摸了摸干脆推出两张上手牌,自始至终,他不会揭开自己的牌看上一限。

    八张豚排列妥当之后,歪嘴仔眼中倏现得意的光芒,冷冷一笑,揭开自己的两张牌“啪!”一声亮牌了!“

    众人哗然叫道:“哗!天长八!”

    够硬朗!够札实。

    歪嘴仔几乎可以说是已经占了八成胜算,上下两家几个下注的老兄摇了摇头,懒得再动第二手牌了。

    刀疤王慢条斯理的揭牌了:陡听:“天七九!操他奶奶的,真有鬼!”

    两张天辟同时出现,天七九是点子中的至尊,第一手便推出了至尊牌,下一手还用问吗?

    歪嘴仔输了上手牌,额上立即开始冒汗。

    只见他手搭上了下手两张牌,口中喃喃地祝告:“天公伯仔保佑,保佑这一注,明天一定烧一炉好香!”

    临时抱佛脚,管用吗?

    刀疤王挪揄的道:“别忘了杀只鸡作供品,亮牌!”

    歪嘴仔“啪!”一声揭牌,板凳一对。

    刀疤王的牌是地一对,只见他大声笑道:“不用算台面了,哈哈哈吃定你了!但是又何奈!”

    说完,轻轻的哼着歌儿。

    歪嘴仔把所有的钱向中间一推,拭掉头脸上的汗水,青着脸咒骂:“干伊娘,这牌真不能赌了,真是活同见鬼!”

    刀疤王把钱往自己面前一抹,连上下两家的两吊钱也抹过来,这两家的牌不上台盘,输给庄家了。

    刀疤王得意的抓过骰子,洗牌,一面问道:“谁当庄?说话呀?”

    “我来!”

    对面的人将手伸过台面,道:“骰子给我!”

    此时,歪嘴仔已让在一边,接手的正是身材削长的阿星。

    刀疤王斜睨阿星一眼,道:“少年仔,大家对你可是眼生得紧哩!”

    阿星淡淡的道:“对你我眼生呀?没关系!你对它们可就眼熟了吧?”说完,一抖左手的腰袋,滚出十余锭元宝。

    “很好,给你吧!”

    刀疤王将骰子递过,接道:“本来如果没有人敢接手,我打算做在的!”

    “嗯!你很勇敢!”

    “哪里!财大气粗嘛!我偏不信邪!”

    四周的人七手八脚的洗牌、砌砖。

    阿星将砌好的牌往中间一抹,熟练的切牌、抹牌。

    “稀里哗啦”声响中,三十二张牌在阿星的手中堆过来又滑过去,有韵律的、整齐的堆来叠去。

    手法之熟练已到了无懈可击境界,似乎卅二张牌已成为一体,随他指挥自如,有灵性的移动着!

    那声音,在赌徒的耳中听来,胜过天籁仙韵。

    行家身手毕竟不同凡响,那不是纯粹的洗牌,而是最赏心悦目的享受!眼、手、耳的享受!

    众人皆免费的欣赏了一场“名家物”!

    离开神医处后,一直北上,沿途一有机会即赠一番,顺便找一找胡须仔五人的下落!

    人虽没有找到,赌技却越来越“高杆”了!

    此时,下家已切妥牌往前一推。

    刀疤王伸手加切定先后,然后推出了三锭元宝。

    上首下首皆都也下注,一只只大眼皆贪婪地死盯着阿星身前的元宝,心中“砰!砰!”连跳不已!

    今晚“霉庄”!这下子可逮到了肥羊啦!嘿!妙!

    众人乐歪了!刀疤又加了两锭,一共是五十两。

    众人不由又跟着下注。

    刀疤王阴笑道:“你吃得下吗?”

    阿星淡淡一笑道:“开饭店不怕大肚汉?安啦!”

    只见他探腰一抽!“铿铿”声响中,一条金叶腰练明晃晃的呈现在台面上,似乎正在炫耀着它的不屑!

    阿星谈谈的道:“有本领的,尽管赢走!”

    人声倏然静止,仿佛见了鬼,大概在这些年来,在这一家赌坊之中从来没有看过抽水如此足的肥羊。

    刀疤王似看到羔羊般的饿狼般阴阴的笑着。

    阿星喝声:“离手!”

    双手开始摇骰。

    骨碌碌声中,两颗骰子跳上台面:二五。

    “哈哈!又是天门第一手!”

    刀疤王乐昏了头。

    今晚果然是“霉庄”这一手,庄家是上手地王七,后手是十点屏风人。

    天门是屏风加十点,后手一对梅花。

    上下家是八、九和人,长一对!

    庄家通赔!

    连赔三把之后,众人的心更大了,注越下越大了,哪知第四把阿星上一手天七九,下一手是一对人牌。

    统吃!

    连连三手大吃三方,庄家的气势锐不可当!

    刀疤王输得直冒冷汗,情急之下耍赖皮要换庄。

    阿星扫视众人一眼,笑道:“贵宝地的规矩是这样的的吗?”

    众人不由垂首不语!

    刀疤王喝道:“少罗嗦!你换不换?”

    阿星笑道:“换就换!谁怕谁!反正运气一来,城墙也挡不住,做不做庄,还不是照样赢钱!”

    前面那两句话是刀疤王方才对歪嘴仔说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应到刀疤王的身上,气得他双目一瞪,就欲骂人!

    歪嘴仔忙叫道:“刀疤王,保持一点风度啦!刚才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刀疤王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阿星取过一个元宝丢给歪嘴仔,道:“吃红!”

    歪嘴仔欣喜若狂,连声道谢!

    众人瞧得又羡慕又妒忌!

    第一把第一手牌,庄家通吃!

    第二手更是吃光台面。

    可惜,阿星在这两注仅各押了一两银子。

    第三把,洗用切牌按规矩进行。

    阿星押下了五锭元宝。

    刀疤王心中一跳,看看自己的台面,零零星星一些碎银加上五六吊钱,全部加起来也吃不下这一庄。

    阿星淡淡的问道:“吃得下吗?不然,就算台面吧!”

    刀疤王盯着那五锭元宝从怀里掏出一只金手镯,掂了一掂,道:“二两,算十两银子,公不公道?”

    “公道!”

    阿星仍是淡淡一笑,切出第一手牌定次序。

    骰子掷出,么三,下家起手。

    刀疤王抹回两张牌,闭上双目,大姆指一分一分的摸,一眼上眼的摸,摸到最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再抹回后两张牌,摸着摸着,脸色变青了。

    前面两张是斧头,地牌。后面两张是板凳,屏风,这四张用都是名牌,倒霉的是怎么凑也凑不拢!

    种葫芦生菜瓜,有够衰!

    他不死心的再一张张的摸,似乎想把点子摸掉,或者变戏法摸出好用来,如果板凳少两点,该多好!

    所有的人都瞪着他!

    他颊上那个疤痕更明显了!

    其这,他这手牌已经不错的了,稳当些,地牌并板凳,斧头配屏风,六九上阵依然威风十足。

    可是,他要赢这一把,真希望把板凳多模出两三点来。

    阿里推出两张牌,淡淡道:“摸破啦!”

    上下两家也准备妥当了!

    下家不耐烦的催促:“出牌啦!”

    刀疤王一咬牙,拍出两张牌,地牌板凳。

    天牌两张亮开了:天罡。

    上下家是七点及八点。

    刀痕王立即凉了半截,天轩打头阵,后两张牌已经可以断定,毫无疑问的一定是对子了。

    果然不错!一对长三,吃定了他的斧头屏风。

    刀疤王的金镯易了手,结算下来,面前只剩下两吊钱,他抹掉脸上的汗水,推出第二手牌,抓起骰子。

    阿星将两锭银子放进掌台收利的钱篮算作抽分,淡淡的道:“老兄,算了吧!

    那两吊钱提回家,还可以买三五斤酒喝,明天再来吧!”

    刀疤王还有一手牌,他有权继续,他怎能甘心!

    只见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还没有全赢,好牌还在下面,今天不谈明天的事情,快点押啦!”

    上下两门打落水狗的各下了一吊钱。

    意思是说,刀疤王的两吊钱只够赔上下家,如果天门下注,你庄家如果接受,总不能脱裤子吧?

    墙倒众人推,有够现实!

    刀疤王见状,脸上一红几乎下不了台!

    不过,他一心一意只想赢回钱出口鸟气,因此又伸手在怀中拼命掏,总算拘出一枚金指环。

    只听他喝道:“四钱金子,你算吧!”

    “好!值银子二两,我用五两银子赐你的指环!”

    说完,放下一块碎银!

    想不到这后半手牌,刀疤王走了运,通吃。

    现在,他有了五两银子,一枝招环及四吊钱了。

    如果他不赌,拿回家过日子,要好好的过两个月绝对不成问题,买一只鸡打牙祭,也不过百十文钱。

    阿星打开了腰袋口,一面将金子银子往里面装,一面道:“算了!在下见好就收,承让了!”

    刀痕王岂肯干休,只见他大手一伸,按住了阿星的手,厉声说道:“我还没下庄,不错吧?”

    “咦?你”刀疤王凶狠的道:“你有种的话,就走吧!”

    四周的人看出风色不对,逐渐的往外移。

    刀疤王是洛阳地区有名气的地棍,一向赢得输不起,输起来就六亲不认,虽不至于动手打人,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阿星佯作见风转舵:“好好!算你狠!只要你有钱,在下奉陪就是,看样子,你是不光不休!”

    上下两家的人识相,一个个退出了。

    只有两人四只手在洗牌。

    刀疤王最后也过了一手漂亮的洗牌术。

    阿星切出四叠牌,道:“好像就只有你我两人了!”

    “两人就两人,照来不误!”

    “也好,免得多洗牌。”

    阿星说着推出十两银子,道:“押你的台面。”

    “好!”骰子掷出了:五六,天门占先着。

    刀疤王一上手,不由阴阴一笑!

    他的一颗心兴奋得狂跳,天牌加么六,天七九,点子中最大的牌,第二手更妙,一对和牌。

    毫无疑问,天七先攻,稳赢不输。

    哪知,天门牌一亮:屏风一对,吃定了天七九。

    刀疤王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那个刀疤不住的颤抖着!已经输去一半了,天公伯仔保佑,第二手

    哪知他平日作恶多端,恶报已经临头,天门亮出的第二手是一对地牌,吃定了他那一对和牌!

    刀疤王“门前清”了!

    按理,他已经下庄了!

    哪知,他神经质的大叫:“你不能走!”

    阿星仍是淡淡的笑道:“老兄,你已经没有什么好下注的了,你这身衣裤可值不了半文钱?”

    “我我赌手指头。”

    刀疤王真的疯了,只见他伸出左手的食指叫道:“一个指头十两银子。”

    阿星一边收拾金银一面说道:“卡失礼!我的手指头已经够了,再多几个岂不成了怪物啦?”

    刀疤王突然吼道:“命,你赌不赌?”

    “你的命?值多少?”

    “二百两。”

    “爱说笑!老兄,买一个漂亮的大闺女也要不了一百两银子,你自己掂看看,你能值一百两吗?”

    “不!我的手边还有一对母女,那是人家赌输了,押给我的!”

    阿里心中陡然一颤,暗忖:“会不会是阿母及阿姐?”

    必好!一共算作二百两!“

    说完,取出了二十锭银子,道:“摸牌吧!”

    摸回两张牌之后,刀疤王内心稍稍一喜:梅花一对!

    第二手两张,真他妈的邪门,一张长牌,一张板凳,加起来是“密十”如果拆开来,那是一点九点毫不管用。

    阿星的第一付牌开出来了,么四五点,加么六七点,七五一十二,吃掉他的密十而绰绰有余。

    如果刀疤王想冒险,把梅花拆开,第一手仍然是输,一点对两点,他不想冒险,希望梅花一对能够保住老本拼成和局。

    后手牌开出来了,阿星那一对人牌,吃梅花绰绰有余,每手牌各高几级,刀痕王连老命也输掉了。

    命输了可不是好玩的,不好玩就必须溜之大吉,反正这小伙子好像不是本地人,又岂能咬他的鸟!

    哪知,刀疤王刚想钻出人群,突觉衣领被人抓住了,他本能的扭身出手格拨,甚至要出拳反击。

    晚了一步,他只觉颈子似被扣了一个大铁钳,夹得他全身发僵,不由自主的伸手狂叫:“哎哎呀”

    阿星喝道:“想开溜呀?门都没有?给我跪下!输不起就不要赌,赌了就要服输,现在你这条命是我的啦!”

    “放手!放放”

    刀疤王跪下狂叫着!他不敢不跟,因为颈部上的扣力和压力沉重似山!

    有人在旁边摇头叹息道:“真是自作自受!”

    “刀疤王,你就认命吧!”

    “是呀!谁叫你逼人家赌的!”

    “来!咱们接手!”

    阿星喝道:“走!”

    说完,似拖死狗般,将他拖出了赌坊。

    到了一处不见人影的偏僻角落,阿星松开手,踹了他一脚,叱道:“妈的!你自已有脚,不会起来走路呀!”

    刀疤王呼了一声,慌忙站了起来,怔怔的瞧着阿星!

    阿星瞪了他一眼,骂道:“妈的!你这个赌鬼是不是有‘同性恋’的毛病啊?

    干嘛一直瞧着我!”

    ‘我“

    “妈的!带我去见那两个女人吧!别在这个‘我。”的,又不是喝醉了酒,妈的!真是没种!还敢自称刀疤王!呸!“

    刀疤王边在前带路边解释道:“小兄弟哎唷”

    阿星恨恨的用了他一脚,喝道:“妈的!你这个赌鬼真是欠接,你别忘了你的命已经在我的手中了,还敢如此称呼我!”

    “这主人!小奴原本姓王,因为面颊受过刀伤,他们便称呼我为‘刀疤王’,并不是我故意耍老大!”

    “好!好!别噜嗦啦!快带路!”

    两人默默的朝城内行去。

    阿星自幼即身受赌博之害,因此,对于赌徒一向没有好感,加之听到刀疤王因赌债押人为质,更是令他厌恶透顶!

    难怪他会对刀疤王百般挑剔!

    陡见远处传来一阵谈笑声:“喂!老王!刚刚才甩完一根,应该神清气爽才对,怎么不大高兴呢?”

    “妈的!想不到那‘幼齿仔’的生意那么好!我排了老半天一直轮不到我,不得已只好找那个又干又瘦的‘老查某’啦!”

    “老王!那‘幼齿仔’果然赞!不但货好,而且听话。随你怎么甩都可以,妈的!明天,我一定要早一点来!”

    “老邱,那个老查某也是很听话啦!可是那一身松驰的肌肉,唉!真没爽!”

    “哈哈!老王,那你方才就好像是‘拿竹竿在古井晃动’啦?”

    “妈的!老邱,明儿你要来之时,可别忘了招呼一声!”

    “哈哈!没问题!有福同享,谁叫咱们是哥俩好,宝一对呢?走!去喝几杯解解闷!”

    阿星默默的瞧着那两名中年汉子擦身而过,心中暗暗祈祷方才对方所言之女人并不是阿母及阿姐。

    拐了几条巷子之后,来到一处红砖小屋,只见门口一名混混朝刀疤王行礼道:

    “老大,你回来啦!又是统杀吧!嘿嘿!”

    说完,伸出右手准备吃红!

    刀疤王越想越气,双目一瞪“啪!”的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光之后,转身强作欢颜将阿星迎了进去。

    那小混混没来由的领了五百,不由怔住了!

    不过,他心知老大的脾气,不但不敢追问原因,更急忙随在后头阿谀的道:

    “老大,那对娘们挺卖力的,这次你可又捞了不少!”

    刀疤王倏然转过身子,抬脚跷了过去,骂道:“妈的!你不说话,没有人会把你当作哑巴!”

    小混混捂着肚子不敢哼出声:“怪啦!老大一向最喜欢听这种话,今天怎么完全不一样了呢?”

    陡听房内传来一声叱喝:“干你娘!叫你摇,你不会摇呀!方才大爷在外头听你又摇又叫的,现在怎么不摇了,是不是瞧不起大爷?

    只听一阵怯生生的声音道:“大爷,失礼啦!我实在太累了,摇不动啊!哎唷!

    呜!呜!大爷你怎么打人呢?”

    “干你娘!你这浪货就好似一头牛,不打不会动!再不摇的话,大爷会有更多绝活让你享受的!”

    少女边抽搐边晃动着身子。

    阿星好似遭到雷劈一般整个的楞住了!

    这不是阿姐的声音吗?

    陡听隔房传出一阵中年妇女的口音道:“这位大爷,小仪自午前一直忙到现在,连一粒米及一滴水也未进,求求你放了她!”

    “干你娘!大爷排了将近一个下午才上阵,叫我放了她!妈的!你如果不是傻人说痴话,就是在做梦!”

    “大爷,我是不是可以代替小仪”

    “干你娘!少倒胃口啦!大爷如果要玩你,又何必排队等待老半天,妈的!也不会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阿里双手紧紧曲拳,身子微颤,双目似欲喷出火来!

    显然,他正在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及羞愧!

    想不到阿母及阿姐竟然被操持在这种最最见不得人的行业,看样子阿爸已经把那笔大家乐奖金全输掉了!

    刀疤王见阿里那种愤怒的样子,不知他是对嫖客不满意,还是对那两个女人的表现不满意?

    因此,他惶恐万分的瞧着阿星。

    那小混混却自作聪明的边走向房内边吼道;“干你娘!你这破娘儿竟敢摸鱼,莫非又皮痒啦!”

    阿星身子一震,阴声道:“你真神气!”

    说着,双手在他的身上连拍!

    只见他躺在地上不住的翻滚、惨叫着!

    排列在房外的六名大汉闻声大吃一惊,纷纷跑了出来,及见刀疤王神色木然的瞧着小混混,立即有人叫道:“妈的!刀疤王,你在这里修理手下,莫非是不想做生意了,大爷可是天天来棒小仪的场哩!”

    阿星阴声道:“这位朋友,你来棒几次场了?”

    “嘿嘿!自从小仪来此的那一天开始,我天天来报到,嗯!已经有三十一次了,你是谁?你问这个干嘛?”

    阿星并不答复他,缓缓将目光移向另外五人的身上。

    那人得意的道:“嘿嘿!你别问啦!我代他们答吧!咱们‘洛阳六友’皆是同样的来捧场三十一次了!

    你有何意见?“

    阿星怒极反笑,笑声充满了悲愤及仇恨!

    在场人人(连正在遭受万蚁蚀心的小混混也算在内)一听那种笑声,不由得全身汗毛直立,惴惴不安!

    阿星笑声稍歇,阴声道:“三十一次,三十一次!哈哈!三十一次!很好!别怪我做得太绝啦!”

    只见他的身子闪电般掠过那七人,同时在他们每人的腹部备拍数学!

    那七人毫无武功底子,虽是尽力的躲闪,那能避得开阿星的攻击呢!只见他们各自捂着腹部惨叫着!

    阿星阴声道:“腹疼如绞吧!滋味不错吧!从现在开始,每个时辰,你们都可以享受到这种舒服的滋味!”

    “三天之内,记住!三天之内赶快吩咐后事,否则,会来不及的!这个小混混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完,骄指虚空期地下的小混混连点数指。

    小混混惨嚎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七孔溢血,惨死当场!

    那七人见状之后,骇得身子直发抖,脸色发白,不住的后退着!

    阿星阴声道:“除了刀疤王留下以外,你们六人别再耽误时间了,快点回去准备后事吧!”

    那六人好似逢到特赦一般,忍着腹疼奔了出去!

    阿星一听房内已经静悄悄的,除了阿母及阿姐之喘息声之外,另有一名男人气促呼吸声,不由狞笑-声!

    只听他狞声道:“朋友,拿出你方才欺负女人的气魄,出来吧!”

    那人不但不吭声,而且也不出来!

    阿星不喜欢进去撞见阿姐那种羞模样,立即阴声道:“刀疤王,这位朋友缩着头,不肯出来,你看该怎么办?”

    刀疤王忍住腹疼喝道:“刘大!识相的话,自己出来吧!”

    阿星突然低叱一声:“妈的!他想逃走哩!”

    刀疤王闻言,暗叫一声:“糟糕!若让刘大溜了,自己那还有命i”

    当下吼了一声,急忙冲进房内。

    阿星嘴角挂着冷笑,身子一闪,来到了窗外!

    果听室内一阵拉扯之后,刀疤王由于腹疼无法顺利使力,在一声怒吼之后,竟被刘大自窗内逃了出来。

    刘大正在暗呼侥幸之际,陡听一声:“辛苦啦!”

    那种阴森森冰冷的声音,使得他身子一颤,就欲再度缩回房内。

    阿星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社,喝道:“朋友!既来之,则安之,莫嫌在下招待不周!”

    说着,在他的身上连拍数下,将他丢于地下。

    只见他的四肢一直抽搐,十指在身上猛扣乱抓,惨叫不已!

    阿星阴声道:“刘大!你就大声叫吧!”

    说完,重又掠回厅中。

    他的脚步方踏入厅中,立即看见阿母及阿姐各穿一件花衫裙,怯生生的垂首站在刀疤王的身旁。

    阿星不由得住不动!

    想不到一个多月不见,阿母及阿姐会在成皮包骨,阿星只觉心中一阵绞痛,不由眉头一皱!

    刀疤王见状,暗感不妙,身子一闪,站于程贞仪的背后,勾住她的颈项,喝道:“不要动!”

    程贞仪惊呼一声,只觉喉咙一紧,立即发不出声音来。

    阿星汉声道:“刀疤王,你可知道你这一个举动有多么的愚蠢吗?放开她,我给你一个痛快!”

    刀痕王又惊又急,叫道:“你!你胡说!”

    “嘿嘿!我胡说,你忘记了地下那位小混混的死状啦?”

    刀疤王的目光下意识的朝地下一瞄,阿星利用这瞬间良机,身子疾掠,一把扣住刀疤王,立即传出他的惨叫声!

    阿星双目含煞,阴声道:“刀疤王,你准备和刘大同患难吧!”

    说完,在他的身子连点数下!

    只见他挟起刀疤王迅即飘到刘大身旁,阴声道:“嘿嘿!你们就在此举办一个‘哈唱’表演吧!”

    说完,重又掠向厅中。

    他尚未低达厅,陡闻罔市低声道:“阿仪,你看那个人像不像阿星?”

    阿星倏然止住身子凝听着。

    “阿母!容貌是很相似,不过,阿星的皮肤比较黑,气色比较差,身子也比这个人矮了不少!”

    “唉!我一定看花眼了,阿星现在一定被那些债主逼得喘不过气来,怎么可能会来此地呢?”

    “阿母,咱们要不要偷跑?”

    “唉!偷跑?当然要啦!可是,咱们要跑去那里呢?泉州我们是回不去了,其他之处又举目茫茫,唉!”

    “唉:阿仪!都是你阿爸害惨咱们的!”

    “阿母,经过此次之后,我觉得咱们以前实在对阿星太过份了!他虽然是你们捡来的,可是他却比我还要孝顺!”

    罔市闻言,泪水倏滴,咽声道:“阿仪!阿星这孩子实在令我们惭愧死了!他任我们打,依旧毫无怨言的辛苦工作着,我呜呜”

    母女两人不由抱头痛哭!

    阿星却听得内心狂震不已:“天啊!我阿星究竟是谁的孩子呢?”

    他的内心不住的呐喊着!

    泪水簌簌的流着!

    天下事还有什么比被亲生父母遗弃还要痛苦的?

    再怎么累!怎么苦!他都可以忍!唯独这种身世飘渺,孤独自卑的感觉,令阿星推心泣血!

    他终于仰天厉吼一声,接着嘶声喊道:“阿爸!阿母!你们在那里?”

    阿星中气充沛,又正值更深夜静的时刻,里余周围内立即传来急骤的狗吠兽嚎以及小儿的啼叫声!

    夜行人在闻声暗凛之后,循声疾往此处驰来!

    左邻右舍方才早已被那阵阵的惨叫声吵醒,不过,没有人敢出面,此时闻及那大神在呐喊般的声音,更是骇得躲在床被内一直发抖!

    一对原本在闹别扭的年青夫妇,不由自主的紧紧搂在一起,频频低呼着对方的名字,什么“冷战”早已解冻了!

    罔市及程贞仪正在哭泣,陡听阿星那吼叫声,骇得几乎当场晕倒,两人紧紧的接着不敢吭声!

    发泄心中之悲愤之后,踏入厅内!

    罔市母女以为阿星要对自己二人报复,因此,满脸仅是骇怕及求饶的神情,身子亦缓缓后退着!

    阿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霍地双膝长跪在地,恭声道:“阿母!请你把阿星的身世说一遍吧!”

    罔市暗暗松了一口气,只听她轻咳一声,未答反问道:“阿星,快起来!你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你怎么出来的?”

    说完,上前拉起了阿里。

    阿星尽管心中十分急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一见人那副憔悴以及狼狈的样子,他又忍了下来。

    只听他说道:“阿母,阿姐,你们走了之后,债主们纷纷找上门,所幸上次借钱给我们买猪的大叔出面解决了债务。

    除此之外,那位大叔还教我武功,我随他练了一个多月,不但身子好多了,而且也长高不少哩!“

    “唉!苦了你啦!我们五人匆匆逃离泉州之后,一口气雇车来到了扬州,哪知五天不到就把那笔奖金输光及花光,而且还欠了不少的赌债。

    胡须仔被刀疤王逼债之下,他们三人不知被押往何处?我们二人被逼在此过着非人的生活!“

    说着,想起这月余来之日子,不由放声大哭!

    阿星只觉得鼻头一酸,似欲掉泪,慌忙低声道:“阿母,黑暗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

    陡听一声冷冰冰的叱声道:“小子!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话音未歇,阿星已觉暗器临近身子,心中暗叱对方先发暗器再出声之卑鄙手段,身子却朝右前方疾滚出去!

    立听罔市及程贞仪发出一阵惨叫声!

    阿星弹身一瞧,二人身上已中了无数的蓝汪汪细针,双目紧闭,倒在地上已经陷人昏迷之中。

    厅门口却站立着两位神色愕然的精练中年人,只听其中一人低声道:“四兄,咱们搞错了!”

    田姓中年人阴声道;“程兄,管他的!走!”

    阿星却沉声喝道:“站住!”

    两名中年人正是雷虎帮之两名堂主八管哪咤程熊及赤练蛇田基,两人奉命已经跟踪布筱兰一段日子了。

    那知,一进人洛阳城,布筱兰竟自平地中消失了。

    二人方才循着啸叫声以及话声找到了此地,竟将阿星的背影,误认为布筱兰,因此,欲以暗器了结她。

    此时,一闻阿星的喝声,两人虽见他方才闪避之身法精奥异话,自付有两人联手,故未将阿曼放在眼中。

    只听田基阴声道:“小子,叫住大爷有何事?”

    阿里指着罔市母女,叱道:“方才是谁出的手?”

    田基拍拍胸脯,道:“大爷!”

    “很好!在下与二位有何仇怨?”

    “没有!大爷根本没有见过你这个无名小子!”

    “嘿嘿!很好!你这只古井中的田鸡,真神气!二位是不是可以暂借一点时间给我?”

    田基阴声道:“小子,别自费力气了,大爷的‘夺魂针’淬有剧毒,见血封喉,她们两人已经断气了!”

    阿星斜里一瞥,果见二女脸部已呈乌黑,分明已经气绝,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世更加难以知道了!

    他又想又气,暗暗提聚功力,沉声道:“二位准备偿命吧!”

    厅中的气氛倏呈紧张!——

    断桥残雪

本站推荐:青城道长仙帝归来大奉打更人神武至尊刀剑天帝凡人修仙传异世邪君亘古大帝三寸人间神武仙踪

六宝江湖行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龙门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李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李凉并收藏六宝江湖行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