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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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贡镇,是中国的黑三角。在这里,有些人可以无法无天,对犯罪分子,特别是走私贩毒,这里无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号黑牛,真名刘晓的发家之地就在这里。说起来,刘晓当初对陆子荣来说,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这世间存在着一种东西,叫做缘份,说白了,也就是机缘吧,人海茫茫,众里寻他,可能一无收获,任你踏破铁靴。

    陆子荣与刘晓就很有缘份。刘晓是个极重义的人,而陆子荣也是一个懂江湖道义的家伙,两个人相识于一个酒吧里。刘晓那时的生意还没怎么做大,不过是一个专替别人喊打喊杀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无分文的刘晓想动粗,嫖一位身价奇高的女人,却没曾想对方的后台强硬,刘晓差一点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子荣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万。他看人一同如女人,凭直觉,他觉得刘晓这人一定很够意思。

    刘晓自是感激不尽,当晚就和陆子荣拜了把子。认陆子荣为大哥,虽然其年纪要大于陆子荣。

    陆子荣有一身好力气,好肌肉,脑子也不是太笨,身边的追随者自然是一大群。当时,他们这一伙人,在阿贡的势力其实并不大。后来,通过陆子荣的慷慨援助,刘晓才有今日阿贡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亲自来了,好好好!”一栋只有两层的别墅内,大厅两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打手,陆子荣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师椅上,头顶上悬着的是一副关公的神像,刘晓坐在旁边的一把沙发椅上——江湖上最重视规矩,陆子荣来了,就是这里的大哥,神圣的位置谁也不能侵犯,尊与卑,决定要分清楚。

    “黑牛,这么急找大哥来有什么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个狗日的给供出来了,你说咋办?”

    “该咋办就咋办。”陆子荣吐了一口烟圈,镇定自若地说。

    “那狗日的现在还在牢里,公安保护着哩。”

    “嗯,这个事我回去搞定,怎么犯事就犯在平东呢,哼,这小子监守自盗,该死!”陆子荣英武的脸上,透露出几分杀气。

    “大哥,二棍子怎么处理,他躲起来了,还没有进号子。”

    “他管理不当,也——”陆子荣做了一个漂亮的抹脖子动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万一被抓,你我可就——”陆子荣盯着刘晓说。

    “嗯——但二棍子毕竟立过不少功,何况他也不认识我们。”

    “公安不是草包,别给他们任何机会!你这么急要我来,就这些?”

    “嗯,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这次你是在用脑子办事,蛮好,你以后还要精明点,下一笔生意做成了,我们就收手退隐,唉——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哩,我今晚就走。”刘晓环视了一下众人,慢条斯理地说。

    “大哥,不要急——”刘晓冲两排大汉使了个眼色,众人连忙散开。

    等大厅内没其它人了,刘晓奸奸地一笑“大哥,来了就多住几天,嗯,那个女人真不错,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陆子荣拍了拍刘晓的肩膀“山高水穷的,会有啥好货色。”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啦,俗称温柔乡,一副好身材,妩媚绝伦,任何男人见了没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庄,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公公是个残废,全家人的生计全靠这里,可惜王家庄太偏僻,否则这女人一定是个明星,大哥——这女人长得特别像一个人。”刘晓说到这里,停住了,似有难言之隐。

    “你小子还有话要说。”陆子荣明查秋毫。

    “我不好说。”

    “说吧,大哥又不会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陆子荣一听这话,初时有些生气,但脸色马上由阴转睛——“嗯,黑牛,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没什么。”

    “我知道大哥是有气量的人。”刘晓谄言道。

    陆子荣听刘晓说那女人有些像母亲,生理上不由得一阵强烈的冲动,下身的jī巴马上硬了,欲火一个劲的上窜下跳——嗯,怎么一说到母亲,我就这么动兴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人。

    “多大?”陆子荣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异动。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时间,下一批生意还得你指导哩,再说这么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机会。”

    “好——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留几天,不过那女人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

    “保管货好,嗯,大哥,我这就带你去。”

    ----

    平东是冬季,阿贡却是阳光灿烂,这里没有雪,也没有刺骨的风,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陆子荣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条灰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厚厚的老人头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里的一遮绿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折扇,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盯着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风流倜傥,英气勃勃。

    “爷,这茶还好吧?”

    陆子荣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妇,这妇人果然真的有点像母亲。不是,不是,不是有点像,而是活脱脱一个李柔倩——陆子荣慌乱之间,心突突地跳个不停,竟然在心里说出了母亲的名字。

    妇人穿着一件低领口的浅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鹅蛋脸儿,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晶莹细腻,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玉乳,两颗粉嫩肉球挤出一道诱惑迷人的乳沟;雪白柔滑浑圆藕臂平放肥美挺翘的屁股两侧,微微张开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盖下是一对线条优美的玉腿;只见她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骨肉匀停,白嫩可人,脚趾密闭合拢,看上去绵软细滑,毫无瑕疵。

    比起母亲来,稍有些俗气,但仍旧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这家伙还真有些孝心,陆子荣暗忖着,一时举止无措。

    “还好还好还好——好好——嗯。”陆子荣低着头,用余光看视着妇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形成的阴影,印在陆子荣微红的脸上。

    “奴家把衣服脱了吧。”阿媚盯着陆子荣,轻解罗裳,上衣与短裙飘落在地上“放心,屋里没别人,阿标阿灵都去上学了,只剩一个废物。”阿媚微微启动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袜,丝袜的带子系在细细的小蛮腰上,显得极其的性感诱人。

    “来吧,我替、爷品箫。”

    妇人趴在凉席上,动手解陆子荣的皮带。陆子荣忽然看见这叫阿媚的妇人的香臀之上,环有一条银色的细链,不由得心又是一动:母亲不是也有这样的银链子么,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妇人阿媚解开皮带,掏出陆子荣的那条大jī巴,不竟妩而一笑,露出一口银白的牙齿:“爷的这东西,真真的好行货子,淫妇几十年来,什么器物没见过,便这样的好东西,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只怕是承当不起,嗯,说起来,淫妇也算是好福气,开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妇人说罢,一双纤纤玉手盈盈一握,攀迭起来,但露在外面的连guī头在内,还足有三寸多长。妇人仰起头冲陆子荣又是一笑,说:“爷,你看,奴家没有说谎吧,只怕是别的女人好难挨哦。”

    妇人用那海水一般明净的目光看着陆子荣,两片厚厚的红唇明显地带着征服的魔力,陆子荣不竟半个身子都酥了,他的脑海里反复闪现出母亲的身影,记得母亲也这样握过他的jī巴,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没有这妇人这般露骨。

    “淫妇,我叫你做柔柔吧。”陆子荣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心,无论如何,此时此地,面对与母亲如此相似的一个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对母亲的那分欲望——哦,原来却是如此强烈,怎么真个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妇人捧住jī巴,厚厚的红唇包裹住guī头,吮品起来。她的技巧很好,舌头轻抵马眼,随之逐渐加力,两手上下套动,偶尔会拨动一下陆子荣下面的那两颗硕大无比的春蛋——“爷叫我什么,我就应什么。”

    妇人真名王媚,刘晓已经介绍过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妇人品吮着jī巴,嘟嚷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答应。

    “那你说柔倩是淫妇儿,是荣儿的淫妇儿。”陆子荣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母亲在身边,那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陆子荣呻吟起来,两手撑住凉席,屁股向前一顶一顶,jī巴在王媚口里一进一出。

    妇人在jī巴离开红唇的间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妇儿,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哦——死淫妇,你真是个尤物啊。”陆子荣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妇人的口里开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脏又淫秽,陆子荣虽阅历过千百个妇人,但从未见过如此淫贱的人物,在玩弄着妇人雪白的香臀与高耸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间,不由得jī巴酥痒不已,紧接着,精关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喷而出。

    陆子荣赶紧抽出jī巴,口里道:“淫妇儿,说刚才那两句,我射给你。”

    “柔倩是个淫妇,柔倩是陆子荣的淫妇儿——”妇人笑盈盈地看着陆子荣,那神态看起来与李柔倩一模一样。

    陆子荣大喝一声:“柔倩淫妇儿,你接好——”陆子荣死死地握住jī巴,精液便如枪子一般打出来,喷到王媚的脸、屁股、后背、腰及乳房上,最后陆子荣又将jī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妇人的口里。妇人也识趣,细细地品咂个不停。

    射完精,陆子荣舒服地直起身,低头抚摸着妇人的头发,说:“淫妇儿,刚才一时找不到你家的厕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妇人听罢陆子荣这话,吐出jī巴,又是妩而一笑,对陆子荣说道:“来吧。让我为你品着它,就让柔倩淫妇侍候你小便。”

    陆子荣有些诧异:“你品着,我怎个拉尿法?”

    “就射在淫妇嘴里,淫妇就好这个。”

    陆子荣望着眼前这个极其淫贱的妇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烧的野火般升腾起来,jī巴刷地一声,重新挺立。此刻,陆子荣脑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亲李柔倩了。

    jī巴坚硬得如钢铁一般,把妇人的嘴巴都快胀破,直捅进喉管,可还剩一半在外,两颗春蛋摇摇摆摆,击打着妇人高耸的乳房,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陆子荣竭力想象着母亲的样子,脑海中母亲赤裸的胴体越发清晰,越发的撩人欲火。然而,由于欲火攻心,陆子荣一时竟尿不出来。

    妇人用自己的左手紧紧地握着陆子荣那段未进入口中的jī巴,抬着头,张大着她那双秀丽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子荣,焦急地等待着陆子荣尿尿。

    “哦,好爽,淫妇儿你握得这么紧,让你大爷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吗?在我的感觉中,我简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肉泥中,简直跟操一团泥巴无二!”陆子荣抓住王媚的头发,使命地将她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拉。

    “嗯嗯——”妇人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叫陆子荣放松。

    陆子荣无可奈何地闭上两眼,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地放松下来,尽量不看妇人,给自己的膀胱减压“放松!放松!”陆子荣暗暗地给自己提示着:“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陆子荣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从陆子荣的膀胱中倾泻而下,冲过肉棒的障碍,滑过尿道,直冲妇人的喉管而去。

    妇人腮帮子一鼓一瘪,将尿液尽数吞入肚中,临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见识爷拉尿了,这么难,哼。”那种淫艳的神态,陆子荣看了,不觉醉了,哦——这不是活脱脱另一个母亲吗。如果说陆子荣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对意淫母亲之事,还有些半推半就的话,那么,现在他则彻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母亲——哦——原来,母亲在自己心目中,不仅是母亲,也是一个性奴!

    真是不可思议,伪君子!呸,伪君子!你明明晓得母亲的心思,却偏偏作贞男样,你这样,难道你母亲就会送给你一块贞洁牌坊吗?是的,母亲生养了你,从她那里出来,吸她的乳汁长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吗?

    呸,你算什么孝子,当母亲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逃走了,陆子荣,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亲的奸人,不是吗?你连满足母亲最起码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于不敢做,你难道没有撩拨你母亲,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却又不去日她,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高尚——高尚个屁,从小到大,或者说自从你的jī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识,母亲不就开始被你意淫吗?呸,我呸——陆子荣,今天总算是看透了你——

    “爷——你有心事?”

    “嗯,哦——没有没有。”陆子荣从短暂的沉寂中惊醒,神经性的摇头。

    “爷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陆子荣的腿上“奴家喂香焦与你吃。”

    王媚说着,用茶漱了漱口,从凉席边的石凳上的水果盘掰了一只香焦,剥了皮,放在嘴里,双眼媚淫,水灵灵地盯着陆子荣,轻轻地品了一会,才咬了一口,度到陆子荣口中。

    “叮当——”陆子荣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呀?”陆子荣觉得声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个屄。”

    “嗯——死人,好粗鲁呀,怎么以前你不对本姑娘这样子呀。”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发嗲。

    “爷——又是哪个臭婊子呀,嗯,就你们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电话性搔扰是不是?你以为老子怕你。”陆子荣有些火气。

    “哼,你敢吗,死人,人家——哼。”打电话的人娇嗔起来。

    “你到底是谁呀,再不说我关机。”

    “关你个大鸡——巴,死人,你连妈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陆子荣心里又是一颤。忽然他玩兴大起,搂着王媚的脖子,将手机放在她的左耳边,然后把嘴凑近她的右耳边说:“淫妇,你大声喊刚才那几句。”

    “她是谁呀?”王媚问了一句,见陆子荣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询问,冲着电话大叫一声:“李柔倩,你是个淫妇,你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陆子荣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抢过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听那里的反应。

    然而电话里却传来几声嘤嘤的哭泣声:“嗯嗯——嗯——荣儿,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还让她来欺负我——”哭泣声里明显有几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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