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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进组拍戏（2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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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冉也没管苏默听没听明白，直接挂了电话。
而电话另一头，苏默愣了片刻。
目光看向了窗外。
没有下雨。
他正想回答，就听到电话那头挂断了。
他想不明白，于是给盖文打了电话。
大冤种盖文：“……兄弟，你知道现在是凌晨了吗？你不睡，我的头发也要睡了。”
苏默：“你要睡了？行，那生发液我留着浇花。”
盖文：“谁说我要睡了，咱们年轻人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不熬到天亮，我根本睡不着！再说了，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行了。”苏默打断了他，复述了一遍秦冉冉说的话，“我这下雨下得好大，你那大吗？”
听筒那边沉默了五秒钟。
然后就传来了一声尖叫。
——“我是造型设计师不假，我也知道这行十有八九都是弯的，但是兄弟我真是的直男，就算是你给我一吨生发液，我也是钢铁直男。”
苏默：“……”
“等等。”盖文反应过来，“该不会是秦冉冉对你讲的吧？”
“嗯。”
“你们都发展到这步了？”盖文土拨鼠叫，随后自信道，“我把回复样本发给你了，保证万无一失。”
苏默挂了电话，看了盖文发来的文本。
——【哥哥这里大不大，你带着伞来就知道了】
苏默好想明白了什么……
不不不。
一定是盖文这个老色批想多了，冉冉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他用被子盖住了头，蚕丝被的凉意贴在了他滚烫的脸上，可是即便这样也没有减少他身上的燥意……
.
次日一早。
秦冉冉来到了精神病院。
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不远处的单人间内传来了雪萱的尖叫。
“你们凭什么关我，我没有病！”
医生和护士都在疏导，“这位病人，请你冷静下来，我们都是专业的医生，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我没有病！我知道了，你们都是秦冉冉的人，她派你们来折磨的对不对？我要报警，你们是非法囚禁！”
医生皱眉。
来精神病院的人里，十个有九个里都说自己没病。
然后没几天，他们都开始发病了。
有的人抻着脖子，在角落一站就是一天，说自己是灯。
也有人分饰七个角色，每次见到巡房护士，都说：
“妖精！还我爷爷！”
他们是正规医院，不是电视剧里演的不良疯人院，不存在把正常人当做精神病人对待的情况。
昨天晚上接收病人后，他们第一时间就做了检测。
病人有着明显的躁郁症的特征。
他们在征得了她家人的同意下才按照流程收入病房。
如今被冤枉，他们也委屈啊。
秦冉冉走进了房间，就看到了护士给雪萱推了镇静剂。
雪萱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但是看到了来人是她后，还是露出了一副想把她撕碎的样子。
“秦冉冉，都是你害得我！你不得好死！”
秦冉冉让医生先离开了。
她看着此时的雪萱。
那张往日里娇花般的小脸此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从眼下到唇角，像是一只蜈蚣一般贴在了她的脸上。
秦冉冉从包里拿出了一瓶药膏，“这是舒痕膏，涂上之后能让伤疤快速恢复。”
雪萱眼睛一亮，随后又皱眉，“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知道系统的事情。”
雪萱眼仁骤缩，“你、你怎么知道系统的事情？”
“我给你的时间不多。”秦冉冉看了看表，“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线索，但是那时候你的这道疤就不一定能好得了了。”
“我说！我说！”
雪萱飞快道：“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绑定了系统，那时候只要我做任务，它就会给我奖励……不过它经常死机，然后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每次再出现都会比之前更厉害。”
秦冉冉沉吟，“就像是游戏修复bug?”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
“那系统叫什么名字？会让你完成什么任务？”
“叫做顶流千金养成系统……它给我的任务大都是获得谁谁的好感，如果攻略成功，它就会奖励我积分，积分可以在道具商城买东西，提高自己的容貌、才华等等，达到更令人喜爱的程度。”
秦冉冉心中越发确定，这个系统就是主神曾经想要销毁的恶魔系统。
她心中有数了。
她修长的手指转着药瓶，“你有没有听它说起它的目的？”
雪萱眼睛直勾勾盯着能改变她脸的药，大脑仔细回忆着：
“我不知道它想要做什么，不过它每在我要放弃的时候都会告诉我：我只是这个世界的配角，它问我甘心吗，还说没人能规定谁就是主角……”
秦冉冉：“你知道它是怎么消失的吗？”
秦冉冉之所以猜到这一点，是因为她知道系统一般都会设置禁言装置，即宿主不会轻易透露出系统存在的事。
而此时的雪萱既然说出来了，就证明系统要么去修BUG了，要么就是永远消失了。
雪萱没想到秦冉冉连这都猜出来了。
她手心一凉，恍然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只好如实道，“系统让我攻略陆苏默，就是陆家掌舵人，可是他对我的好感度超过了最低值，所以系统崩溃了。”
超过最低值导致崩溃。
秦冉冉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她把药瓶给了雪萱，“如果想到什么，记得打给我。”
……
当天傍晚。
最后一期《令人心动的48天》剪辑版也上线了。
——【滴！被拒绝次数+12，累计被拒99次，进度完成99/99，恭喜你完成任务一全部内容】
秦冉冉这次并没有惊讶。
根据之前的经验，她算好了剪辑版播出后会增加12个经验值。
不过为了以防系统抽风，她在告诉白渊真相前，经验值已经刷到了89次。
——【滴！完成任务奖励已发送，请查收】
秦冉冉疑惑地看了看手心。
并没有多什么东西。
不过，她隐约觉得自己丹田中有一丝清凉之气在流转。
她脑海中浮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默念心决，全身力量汇聚在指尖，在空中画了几笔，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空中有一阵金光闪动，出现了一个完整的符篆。
这是她之前的灵气？
她眉头拧在一起。
按照系统位面规定，每个位面都有不同的规定。
所以，不会在仙侠文中看到骑着魔法扫帚的魔法师，也不会在丧尸世界看到御剑飞行的修仙人。
系统不会无缘无故还给她灵力，除非这个世界本身已经有这个意识。
——【滴！触发退休任务三：拯救世界】
——【温馨提示，终极任务是查出原主的死因，让幕后主使付出代价，当完成全部之后即可顺利退休】
秦冉冉疑问：“原主是雪萱雇凶杀害的，她已经得到了惩罚，这难道不算吗？”
——【雪萱并非幕后主使】
秦冉冉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并不像是她一开始想象得那么简单。
“汪汪汪！”
一阵犬吠声响起。
秦冉冉从思绪中晃过神，就看到了脚底下围着一只黑色的小奶狗。
小狗见她看了过来，趴在了地上，把软乎乎的肚皮翻了过来，小短腿在空中刨着。
秦冉冉眼睛一亮。
这个小狗和位面世界中的小黑犬实在太像了。
她抱起了小狗，看向了它湿漉漉的眼睛，似乎在确认什么。
——“抱歉，吓到你了。”
一个温润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秦冉冉抬眸。
只见一个拿着狗绳的青年走了过来，“小狗太顽皮了，挣脱了绳子，你没有被它吓到吧？”
秦冉冉摇摇头，“它是你的狗吗？”
“嗯，是我捡的，见着怪可怜的。”男人温柔的给小狗系上了绳子。
“它叫什么名字？”
“小黑犬。”
秦冉冉一顿。
青年见她没说话，抬起了头，一双清澈眼睛望向了他，青涩的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
“这位小姐，或许接下来我的行为很像老套的搭讪，但是我还是想问，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秦冉冉一笑，“或许你可能在上网时看见过我，我是秦冉冉，是一个演员。”
男人摇了摇头，“我这个人不太关心网络上的事情，也不太关注娱乐圈，可一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是之前认识一样。”
秦冉冉渐渐察觉不对。
这个男人不对劲。
他出现得太巧了，就像是精心设计的一样。
她眉头一挑，“可能吧。”
她手指一动，悄悄画了一个追踪符贴在了男人的后背上。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秦冉冉没从男人的行踪上发现可疑的地方，暂时打消了疑惑。
而随着电影那边，也需要进组了。
秦冉冉再见到苏默，是电影开机仪式上。
她表现如常，反倒是苏默一看到她脸上透着红。
中途，他想过来找她说话，但是被白导演截胡。
说起白导演，他今天格外热情。
又是给她准备茶水，又是给她准备零食的。
活脱脱是小祖宗级别的待遇。
要不是看他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想法，她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娱乐圈传说中的潜规则。
秦冉冉不理解，但是大受震撼。
对她这么好，她会误以为是他想当她儿子的。
正式开拍后，白导就从过分热情模式变回了严肃模式。
第一场戏，就是亲热戏。
不同于雨夜的那场戏，这场戏是女主角阮湘进行主导的。
是女主在得知教书先生还爱慕着女二时，做的一场梦。
她这时已经识得情滋味，梦中她短暂的抛弃了羞耻，学着在勾栏院里看到的画面撩拨着她深爱的男人。
这场戏相对来说很自由。
主要是要展现出女主的不同于恪守本分的贵族小姐外的妩媚撩人的一面。
白导担心两个人放不开，在没有暴露戏的情况下，还是清了场。
“ACTION！”
书熟。
夜色浓重，学生走了，先生一个人点着油灯在批改卷子。
秦冉冉穿着一身轻薄的旗袍，行走间，细腰曼妙，仿佛一条捉不住的小蛇。
而正批改卷子的先生浑然不觉有什么异常，正色道，“阮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东西落这里了？”
秦冉冉一双桃花眼里浮动着光泽，“先生，我的确有东西落这里了。”
她凑近，指尖点在了他的领口，“先生，你可以让我验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我的东西吗？”
先生脸色一红，“胡闹，我能拿你什么东西。”
“先生，可是我分明看到你身上藏着东西。”她声音俏皮，伸出了葱白似的手指，指尖还带着淡淡的粉色，俏生生地指了指，一双眼睛懵懂而天真。
“你……”
先生身子一抖，清隽如明月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红意，挥开了她的手。
她再次泛起了笑，手指压在了他的喉结上。
感受着喉结的滚动，一张小脸仿佛抹了胭脂般秾艳。
“真好玩，先生，你这东西我真的没有。”
说着，她柔软的小手捧起了他的大手，摸向她光滑细腻的脖颈，语气天真烂漫，“先生，你看，我没说谎吧。”
苏默呼吸一沉，好看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先生，你怎么不说话，要是你不喜欢，我就走了。”说着她就放开了他的手。
苏默的手一空。
瞬间觉得心也空落落起来。
他抬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腰肢，把撩完就跑的人带到了怀里。
桌面上的课本散落一地。
油灯忽明忽暗的灯光映得一室旖旎。
苏默回了神，说着台词，“阮湘，闹够了就该回去了。”
“怎么算是闹？”秦冉冉半躺在桌子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弯成了月牙般，她凑到了唇边，“先生，这样呢？”
少女身上透着桂花糖的香味。
一双白皙的藕臂搭在了他的青衫上，她啄在了他的下唇，“先生，我新学了一首诗，想要背给你听。”
先生愣神。
清明狭长的眸子浮出一丝迷离，冷峻的脸上被灯火照得明灭幽深，目光落在了怀中人的唇上。
只见那蜜色樱唇微张，念到：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嘣——
苏默眼底一片猩红，那根理性的弦断了。
秦冉冉也没管苏默听没听明白，直接挂了电话。
而电话另一头，苏默愣了片刻。
目光看向了窗外。
没有下雨。
他正想回答，就听到电话那头挂断了。
他想不明白，于是给盖文打了电话。
大冤种盖文：“……兄弟，你知道现在是凌晨了吗？你不睡，我的头发也要睡了。”
苏默：“你要睡了？行，那生发液我留着浇花。”
盖文：“谁说我要睡了，咱们年轻人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不熬到天亮，我根本睡不着！再说了，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行了。”苏默打断了他，复述了一遍秦冉冉说的话，“我这下雨下得好大，你那大吗？”
听筒那边沉默了五秒钟。
然后就传来了一声尖叫。
——“我是造型设计师不假，我也知道这行十有八九都是弯的，但是兄弟我真是的直男，就算是你给我一吨生发液，我也是钢铁直男。”
苏默：“……”
“等等。”盖文反应过来，“该不会是秦冉冉对你讲的吧？”
“嗯。”
“你们都发展到这步了？”盖文土拨鼠叫，随后自信道，“我把回复样本发给你了，保证万无一失。”
苏默挂了电话，看了盖文发来的文本。
——【哥哥这里大不大，你带着伞来就知道了】
苏默好想明白了什么……
不不不。
一定是盖文这个老色批想多了，冉冉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他用被子盖住了头，蚕丝被的凉意贴在了他滚烫的脸上，可是即便这样也没有减少他身上的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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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秦冉冉来到了精神病院。
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不远处的单人间内传来了雪萱的尖叫。
“你们凭什么关我，我没有病！”
医生和护士都在疏导，“这位病人，请你冷静下来，我们都是专业的医生，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我没有病！我知道了，你们都是秦冉冉的人，她派你们来折磨的对不对？我要报警，你们是非法囚禁！”
医生皱眉。
来精神病院的人里，十个有九个里都说自己没病。
然后没几天，他们都开始发病了。
有的人抻着脖子，在角落一站就是一天，说自己是灯。
也有人分饰七个角色，每次见到巡房护士，都说：
“妖精！还我爷爷！”
他们是正规医院，不是电视剧里演的不良疯人院，不存在把正常人当做精神病人对待的情况。
昨天晚上接收病人后，他们第一时间就做了检测。
病人有着明显的躁郁症的特征。
他们在征得了她家人的同意下才按照流程收入病房。
如今被冤枉，他们也委屈啊。
秦冉冉走进了房间，就看到了护士给雪萱推了镇静剂。
雪萱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但是看到了来人是她后，还是露出了一副想把她撕碎的样子。
“秦冉冉，都是你害得我！你不得好死！”
秦冉冉让医生先离开了。
她看着此时的雪萱。
那张往日里娇花般的小脸此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从眼下到唇角，像是一只蜈蚣一般贴在了她的脸上。
秦冉冉从包里拿出了一瓶药膏，“这是舒痕膏，涂上之后能让伤疤快速恢复。”
雪萱眼睛一亮，随后又皱眉，“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知道系统的事情。”
雪萱眼仁骤缩，“你、你怎么知道系统的事情？”
“我给你的时间不多。”秦冉冉看了看表，“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线索，但是那时候你的这道疤就不一定能好得了了。”
“我说！我说！”
雪萱飞快道：“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绑定了系统，那时候只要我做任务，它就会给我奖励……不过它经常死机，然后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每次再出现都会比之前更厉害。”
秦冉冉沉吟，“就像是游戏修复bug?”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
“那系统叫什么名字？会让你完成什么任务？”
“叫做顶流千金养成系统……它给我的任务大都是获得谁谁的好感，如果攻略成功，它就会奖励我积分，积分可以在道具商城买东西，提高自己的容貌、才华等等，达到更令人喜爱的程度。”
秦冉冉心中越发确定，这个系统就是主神曾经想要销毁的恶魔系统。
她心中有数了。
她修长的手指转着药瓶，“你有没有听它说起它的目的？”
雪萱眼睛直勾勾盯着能改变她脸的药，大脑仔细回忆着：
“我不知道它想要做什么，不过它每在我要放弃的时候都会告诉我：我只是这个世界的配角，它问我甘心吗，还说没人能规定谁就是主角……”
秦冉冉：“你知道它是怎么消失的吗？”
秦冉冉之所以猜到这一点，是因为她知道系统一般都会设置禁言装置，即宿主不会轻易透露出系统存在的事。
而此时的雪萱既然说出来了，就证明系统要么去修BUG了，要么就是永远消失了。
雪萱没想到秦冉冉连这都猜出来了。
她手心一凉，恍然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只好如实道，“系统让我攻略陆苏默，就是陆家掌舵人，可是他对我的好感度超过了最低值，所以系统崩溃了。”
超过最低值导致崩溃。
秦冉冉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她把药瓶给了雪萱，“如果想到什么，记得打给我。”
……
当天傍晚。
最后一期《令人心动的48天》剪辑版也上线了。
——【滴！被拒绝次数+12，累计被拒99次，进度完成99/99，恭喜你完成任务一全部内容】
秦冉冉这次并没有惊讶。
根据之前的经验，她算好了剪辑版播出后会增加12个经验值。
不过为了以防系统抽风，她在告诉白渊真相前，经验值已经刷到了89次。
——【滴！完成任务奖励已发送，请查收】
秦冉冉疑惑地看了看手心。
并没有多什么东西。
不过，她隐约觉得自己丹田中有一丝清凉之气在流转。
她脑海中浮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默念心决，全身力量汇聚在指尖，在空中画了几笔，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空中有一阵金光闪动，出现了一个完整的符篆。
这是她之前的灵气？
她眉头拧在一起。
按照系统位面规定，每个位面都有不同的规定。
所以，不会在仙侠文中看到骑着魔法扫帚的魔法师，也不会在丧尸世界看到御剑飞行的修仙人。
系统不会无缘无故还给她灵力，除非这个世界本身已经有这个意识。
——【滴！触发退休任务三：拯救世界】
——【温馨提示，终极任务是查出原主的死因，让幕后主使付出代价，当完成全部之后即可顺利退休】
秦冉冉疑问：“原主是雪萱雇凶杀害的，她已经得到了惩罚，这难道不算吗？”
——【雪萱并非幕后主使】
秦冉冉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并不像是她一开始想象得那么简单。
“汪汪汪！”
一阵犬吠声响起。
秦冉冉从思绪中晃过神，就看到了脚底下围着一只黑色的小奶狗。
小狗见她看了过来，趴在了地上，把软乎乎的肚皮翻了过来，小短腿在空中刨着。
秦冉冉眼睛一亮。
这个小狗和位面世界中的小黑犬实在太像了。
她抱起了小狗，看向了它湿漉漉的眼睛，似乎在确认什么。
——“抱歉，吓到你了。”
一个温润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秦冉冉抬眸。
只见一个拿着狗绳的青年走了过来，“小狗太顽皮了，挣脱了绳子，你没有被它吓到吧？”
秦冉冉摇摇头，“它是你的狗吗？”
“嗯，是我捡的，见着怪可怜的。”男人温柔的给小狗系上了绳子。
“它叫什么名字？”
“小黑犬。”
秦冉冉一顿。
青年见她没说话，抬起了头，一双清澈眼睛望向了他，青涩的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
“这位小姐，或许接下来我的行为很像老套的搭讪，但是我还是想问，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秦冉冉一笑，“或许你可能在上网时看见过我，我是秦冉冉，是一个演员。”
男人摇了摇头，“我这个人不太关心网络上的事情，也不太关注娱乐圈，可一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是之前认识一样。”
秦冉冉渐渐察觉不对。
这个男人不对劲。
他出现得太巧了，就像是精心设计的一样。
她眉头一挑，“可能吧。”
她手指一动，悄悄画了一个追踪符贴在了男人的后背上。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秦冉冉没从男人的行踪上发现可疑的地方，暂时打消了疑惑。
而随着电影那边，也需要进组了。
秦冉冉再见到苏默，是电影开机仪式上。
她表现如常，反倒是苏默一看到她脸上透着红。
中途，他想过来找她说话，但是被白导演截胡。
说起白导演，他今天格外热情。
又是给她准备茶水，又是给她准备零食的。
活脱脱是小祖宗级别的待遇。
要不是看他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想法，她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娱乐圈传说中的潜规则。
秦冉冉不理解，但是大受震撼。
对她这么好，她会误以为是他想当她儿子的。
正式开拍后，白导就从过分热情模式变回了严肃模式。
第一场戏，就是亲热戏。
不同于雨夜的那场戏，这场戏是女主角阮湘进行主导的。
是女主在得知教书先生还爱慕着女二时，做的一场梦。
她这时已经识得情滋味，梦中她短暂的抛弃了羞耻，学着在勾栏院里看到的画面撩拨着她深爱的男人。
这场戏相对来说很自由。
主要是要展现出女主的不同于恪守本分的贵族小姐外的妩媚撩人的一面。
白导担心两个人放不开，在没有暴露戏的情况下，还是清了场。
“ACTION！”
书熟。
夜色浓重，学生走了，先生一个人点着油灯在批改卷子。
秦冉冉穿着一身轻薄的旗袍，行走间，细腰曼妙，仿佛一条捉不住的小蛇。
而正批改卷子的先生浑然不觉有什么异常，正色道，“阮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东西落这里了？”
秦冉冉一双桃花眼里浮动着光泽，“先生，我的确有东西落这里了。”
她凑近，指尖点在了他的领口，“先生，你可以让我验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我的东西吗？”
先生脸色一红，“胡闹，我能拿你什么东西。”
“先生，可是我分明看到你身上藏着东西。”她声音俏皮，伸出了葱白似的手指，指尖还带着淡淡的粉色，俏生生地指了指，一双眼睛懵懂而天真。
“你……”
先生身子一抖，清隽如明月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红意，挥开了她的手。
她再次泛起了笑，手指压在了他的喉结上。
感受着喉结的滚动，一张小脸仿佛抹了胭脂般秾艳。
“真好玩，先生，你这东西我真的没有。”
说着，她柔软的小手捧起了他的大手，摸向她光滑细腻的脖颈，语气天真烂漫，“先生，你看，我没说谎吧。”
苏默呼吸一沉，好看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先生，你怎么不说话，要是你不喜欢，我就走了。”说着她就放开了他的手。
苏默的手一空。
瞬间觉得心也空落落起来。
他抬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腰肢，把撩完就跑的人带到了怀里。
桌面上的课本散落一地。
油灯忽明忽暗的灯光映得一室旖旎。
苏默回了神，说着台词，“阮湘，闹够了就该回去了。”
“怎么算是闹？”秦冉冉半躺在桌子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弯成了月牙般，她凑到了唇边，“先生，这样呢？”
少女身上透着桂花糖的香味。
一双白皙的藕臂搭在了他的青衫上，她啄在了他的下唇，“先生，我新学了一首诗，想要背给你听。”
先生愣神。
清明狭长的眸子浮出一丝迷离，冷峻的脸上被灯火照得明灭幽深，目光落在了怀中人的唇上。
只见那蜜色樱唇微张，念到：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嘣——
苏默眼底一片猩红，那根理性的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