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侯门恩 > 侯门恩_分卷阅读_69

侯门恩_分卷阅读_69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侯门恩最新章节!

    “夫人让我搬过去沈姨娘那里,与沈姨娘一同住。”

    这倒是沈寒香始料未及的,没等她说话,郑书梅冷哼一声,“什么东西,小侯爷特为妹妹隔出来的,本就防着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去打扰妹妹,这里有个人好不知羞,竟要搬去妹妹那里。若说同我们姐俩一般熟识,又是一般身份,自然妥当。偏不过是个丫鬟,到底搬到妹妹那里,是谁伺候谁,院子里的下人们又听谁差遣呢?”

    桂巧抬起眼睛来,那眼珠子很黑,上前一步,竟向着沈寒香跪下了。

    沈寒香也没让,只笑了笑:“姑娘做什么拜我?我受不起。”她心想桂巧一定有一番说辞,倒是不急着避她。

    “原本我是少爷身边伺候的,与簟竹她们无二。”

    簟竹眼下在伺候沈寒香,昨晚已见过了,起初没想起,后来却想起来了,那都是从前她与沈柳德到侯府拜访时见过的丫鬟,想必与孟良清主仆情分非同一般。

    “我也不是个麻烦的人,到沈姨娘那里住,是夫人的意思,虽说如今是六夫人管事,但六夫人管事也是夫人的意思,总归侯府中事,都是听夫人吩咐。”桂巧道。

    沈寒香还不知道六夫人是谁,只先答应着,反正是阮氏的意思,她那里也宽敞,安排得碰不上面就行了。

    到卸妆洗漱那会,沈寒香才叫来簟竹,问了问府里的事情,才知六夫人是忠靖侯的第六位夫人,因当时孟良清还没娶妻,称她为“陈姨娘”。

    “郑姨娘过来之后,就改称六夫人了。姑娘除了晨昏问安之外,但凡不出这个院子,照少爷的吩咐,都称您一声姑娘。”簟竹道。

    沈寒香于称呼一道本不大在乎,撂了只翡翠耳环在桌上,嗯了声,簟竹上来给她擦脸。

    收拾停当之后沐浴熏香,再换了沈寒香自己带的人来伺候。

    时辰还很早,侯府中酉时用膳,又是在阮氏那里用的,一大家子人多半都在,沈寒香还认不全。她与郑书梅当时分坐左右,桂巧在她身后立着,令她不禁又想起“妾”字拆解来。

    吃饭时一个眉目生得淡淡的小姑娘一直不停看她,沈寒香只装作不知道。

    唯独孟梓光开口说了一句,“清儿身体不便,往后仍然在自己那里用膳就可。”

    阮氏自然应了,神色也是如常。

    那席上大概就是孟家的所有家眷在内了。菜式比沈寒香见过的都要丰富,却都默不作声用饭,连筷子声汤碗声都听不见。

    沈寒香正在回想发愣,外头一声咳嗽声传来。

    那声音显然是孟良清。

    沈寒香不禁脸色有点发红,看了彩杏一眼。

    “我去开!”三两跑着过去了。

    沈寒香对着镜子,手里捏着根簪子并未起身,直至孟良清瘦削的肩膀投在镜子里,她才抬起脸瞥了他一眼。

    “怎么今日还是在我这里?”话一出口,沈寒香才发觉,这话怎么这么酸呢,有点后悔开了口。只是一张嘴,她就管不住嘴里跑出来的是什么。

    孟良清脸孔也有些薄红,顺势掬着她的头发,俯身对着镜子里沈寒香的面儿说,“这院子是我住的,不在这里,能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在公司一鼓作气干完这一发……结果中午回了趟家,下午忘了带眼镜去,我就贴在屏幕上……………………

    坚持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脖子太疼了,遂作罢。

    对,老年人就是这样容易受伤害。

    ☆、八十五

    原来孟良清安排给沈寒香住的院子,本就是他住的地方,不过在院外添了圈花丛、竹林,又以湖水隔开,与侯府中旁的地方分开。

    夜里睡在了床上,沈寒香张开眼睛,侧过脸凝视孟良清黑暗里笔直的鼻梁。心里难免有些感慨,这已是第二次嫁人了,她却有种宛如新妇的体验。

    手从被子里摸到孟良清微凉的手掌,他鼻腔里发出清浅的声音,却未睁眼,显还睡得熟。

    秋天的夜晚,空气里有一种甜蜜的香气,沈寒香弯了弯嘴角,脑袋抵在孟良清肩头又迷迷糊糊睡了去。

    平顺安稳的日子容易过,眨眼到了次年秋。

    孟良清领命南下,收编孟家旧部。孟梓光被派往北面边塞。

    “塞外鞑子有些蠢蠢欲动,不然也劳驾不到孟老大人头上。”福德在边儿捧了盅枸杞红枣茶给沈寒香。

    沈寒香微有些发怔,上辈子她印象里北边是有打过仗,但不过是小打小闹,因此也不大担心她那公公。倒是沈柳德为这事来过几趟,大概是塞外暂且不去了,家里也有些底子,老老实实开铺子做生意了。

    沈寒香当时笑说,“如今是你当家,我可不管的了。”

    确实,嫁了人从前家里之事便是心有余,力也不足了。且阮氏也不是个愿意消停的,待她是客气有礼,先安排个桂巧住在她院子里,后派了两个老嬷嬷来说给她使唤,其实是来给沈寒香教规矩的。

    沈寒香一想,反正早晚也要学规矩,也不算为难。

    只不过近来沈寒香总觉得身子乏倦,一日里有多半时辰在睡。

    一早大夫来号脉,她都拖足了半个时辰才起身,还问了问这嗜睡的症状。

    那是个年轻大夫,姓林,沈寒香大约还记得是叫林灏尧,是位太医。

    他收起了盖在手上的绢帕,彩杏替沈寒香放下袖子。

    “沈姨娘该听过一句话,春困秋乏夏无力,眼下时节,正是容易犯困,您的脉象平和稳健,本来无事,吃药反而不好。”

    沈寒香自然信了。

    但这日正是初十,每月初十她要去别院看沈柳容读书读得如何,中午在别院吃饭,又吐了一回。

    “不过是闹肚子,哪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恰逢沈柳德也来别院见她,见她吐过之后脸色发白,非嚷道:“去请回春堂的徐大夫来。”又向沈寒香道:“你夫君不在家中,就不爱惜身子,回头小侯爷回来,他当然舍不得责你,怕要责难我了,看在咱们一个爹的份上,你还是给大哥留条活路罢。”

    沈寒香听了发笑,却又没力气,心想,侯府里每日问脉的大夫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来,都是宫里太医,再没有医术更高明的了,多半外间大夫说的也是一回事,不如就让沈柳德宽宽心好了。

    来的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儿,沈柳容就坐在桌子另一边,桌上铺了宣纸,他在练字。见老儿进来,放下笔目不转睛看他把脉。

    “小妹究竟是什么毛病,徐大夫但说无妨。”本来坐着的沈柳德,此刻负手站在一旁。

    那徐大夫摇头,又点头,花白眉毛蹙起又松开,继而摇了摇头,看着沈寒香,“老朽还要再号一次脉,有劳夫人。”

    沈寒香本欲缩回的手又放了回去。

    片刻后,徐大夫眉峰松开,炯炯深目看着沈寒香,双手一拱,贺喜道:“夫人这并非得病,乃是有了身孕。至今两月有余,嗜睡乃是应当。”

    一听这话,沈寒香心中怦怦一跳,却又疑惑,侯府里日日有人问安请脉,既有两月余的身孕了,那太医却一个都没瞧出,也是古怪。

    又一转念,多半她这身孕来得并不是时候,只是来不及细想,先问过老大夫孕期避忌,多少她也记得一些,但此次沈寒香格外当心,她前世失去一个孩子,这次再不想有半点疏失。

    徐大夫要走时,又被叫了住,沈寒香目光闪烁,轻声问他:“孩子出世之前,徐大夫可能保证此胎万无一失,小孩必定四肢康健?”

    徐大夫只道她初为人母格外紧张,却不知她前次生下的孩儿天生没有双臂,即使已然隔世,如今想来,难免责怪自己有孕时不曾当心,白白带他来世上受一遭苦。

    “眼下胎儿还未长成,暂时难说,但到得五个月之后,老朽再为夫人把脉,应当能够确知胎儿情况。”徐大夫慈眉善目,沈寒香听沈柳德说过他乃是个大大有名的神医,心下释然。

    大夫一走,沈柳德当即原地搓着手走来走去,最后下了决心:“你即刻写一封信,给小侯爷报喜。”

    沈寒香正在出神,未曾听清。

    沈柳德见她失神,摇了摇她的肩膀,喜道:“这样大的喜事,当然要立刻报给你夫君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说不得我妹夫一听,身体也就好了。”

    沈寒香忍不住失笑,虽不认为孟良清会就此好了,但也叫人奉上笔墨,给孟良清写了一封信。

    沈柳德拿去贴身收好,从他那里发信出去,既不会让侯府中人留意,更不会让侯府中有意瞒着她有孕消息的人发觉。沈寒香当即心头稍宽,下午陪着沈柳容练了字听他背书,回到侯府已是傍晚。

    她晚饭也没吃,就去睡了,醒来时已起了更,不想搅扰他人,沈寒香坐起身,盘腿在床理了理头发,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她自己大概因心中有事不大饿,却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小东西。

    沈寒香秉着一支蜡烛,免得惊动下人,去厨房的路却不大熟,出了花园往东行了几百米。

    夜里树影被风吹着轻微摇晃,她身上披的一件大氅给吹得有些凉,不免抱臂摸了摸手肘。

    面前有个月洞门,门后是哪儿一时却难以辨别了,但似乎是不用过第二道门就能到厨房的,沈寒香犹豫了片刻,正想原路返回,重新查看一遍。

    忽传来个压低的女子声音,模模糊糊听不大清。

    沈寒香当即就想走了,毕竟活了两辈子,说话的多半是侯府中人,她并不想牵扯到侯府里的事情中。

    才走了一步,一个清晰的男声却响了起来:“不管你是谁的人,我要定了你。等我好兄弟回来,我给他一说,他定没有不肯的道理。”

    “你疯了!”

    这次沈寒香听了出来,是桂巧。沈寒香脚底下不由自主回转身去,她轻轻吹熄蜡烛,沿着门边那堵墙走了几步,贴着墙上的细小方格窥看出去,对面有竹枝林立,也切割成方格的一片,但方格并不重叠,便让能看见的孔隙更小。

    只见女子披着斗篷,兜头套住,又是背对这里,沈寒香看不真切,只能凭借声音判断。

    “你既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就不要来找我了。让人看见……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我纵死一万遍也不够。况且我家里还有哥哥有母亲,你要是……”女声发了急,“你要是当真把我放在心里,当真在宫中相处的朝夕你还记得一丝半点,就不要再来。”

    “不行!”男子气急败坏去扯桂巧手臂,她惊忙躲开,转头看了眼。这一眼沈寒香看得清楚了,果然是桂巧。

    此刻墙外传来一声鸟叫,沈寒香也辨不出是什么鸟,但深更半夜,便是有鸟叫也当只不过二三声,已经深秋,那鸟却叫个不停,三声一顿。

    男子抬头看了眼墙,桂巧忙推他:“你走,快走,再不要来了。”

    “我还会来的。”男子抓紧桂巧的肩膀,也不顾她的意愿,亲了她的嘴,才跃上墙头。

    他功夫甚是了得,至少侯府的护院全然没有发现他的潜入。桂巧拉紧了帽子,从月洞门底下过,好在她也是心虚,不敢东张西望,否则自己躲在这里,极易被看见。沈寒香暗自庆幸,又在原地等了一会,身上没带火折,没有烛光要找厨房更难了。索性回房去睡,摸了摸肚子,嘴里喃喃嘀咕:忍忍啊,睡着了就不饿了,明儿一早起来,娘给你弄一大堆好吃的。

    次日吃过早,沈寒香正在廊檐底下坐着,簟竹一面喂鹦哥,一面逗它说些吉祥话,都是些“万福”之类的。

    沈寒香看得入神,实则在想给她请脉的那个大夫,便叫了福德来问。

    “林太医是太医院新秀,还是夫人举荐才晋了官职,从前来侯府请脉的是陈太医,后来陈太医年纪大了,便告老还乡去了。之后医正大人来过一阵,终归事务繁忙不大方便,索性换了林太医来。”

    沈寒香沉吟道:“夫人举荐的?”

    “对。”

    “是夫人家中什么亲戚么?”

    “那倒不是,听说是给夫人瞧病,方子特别灵,夫人高兴,便在太后娘娘跟前说了他几句好话,眼下仅次于医正大人了。”

    “是什么时候举荐的?”沈寒香问。

    “这个奴才不大记得,要去问问才知。”

    沈寒香忙道:“我白问几句,不用去问。”

    福德笑道:“奴才也白说的。”

    要是打听这个林太医,怕要瞒着她有孕这事的人就会被惊动,沈寒香心想,如果是阮氏要瞒这个消息,眼下不知她居心,孟家父子都不在府里,数阮氏地位最高,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真是叫天不灵了。至少要忍到孟良清回来再说,但也不知孟良清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沈寒香素来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如今肚子里揣着个东西,却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那林太医再来,照样说沈寒香身体康健没有问题,收起药箱要走时,沈寒香叫住了他。

    林太医年纪轻,本来听她叫住自己心头有些不妙,却见沈寒香叫下人取出两片金叶子来,顿时眉开眼笑:“谢沈姨娘赏。”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美母骑士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道德沦丧

侯门恩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龙门小说网只为原作者轻微崽子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轻微崽子并收藏侯门恩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