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将军妻不可欺 > 将军妻不可欺_分卷阅读_41

将军妻不可欺_分卷阅读_41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将军妻不可欺最新章节!

    或许是因为花期还未到最盛的时候,这时候人不多,阿缇说大家都在等几天后花期最美的时候,那时候才是真正的花香弥漫,彩蝶伴舞。有些小恋人并肩走在花丛中,羞羞涩涩的,到了虹桥那里竟真的像是度了光晕的神仙眷侣一样。

    乐心看得痴,这里的天工可不是皇宫王府的能工巧匠能比的。

    阿缇就见她心神向往的样子,心里自然是开心。有美景,有美人,天上还有花神娘娘看着,他的心愿不知道能不能被允许。她看花,他看她,竟不自觉地挨上了那张梦里时常出现的美人面.......

    ☆、第67章她求的圆满

    靠的近了更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幽幽的香气,清淡中带着甜味儿。阿缇不自觉得挪动着脚步,在阳光下剔透的耳垂儿,透着精亮的嫩红,阿缇干咽一下喉咙,燥热的慌......

    放眼四周,景色美极。她很开心地想纪远的主意真好,生辰那天花开如海,蝶舞碧空,清流激湍,映带左右,酒曲流觞,有他伴在身边,应该是这一生最美的回忆了。她偷看过父王给他的传书,娘亲被抓去了庸亲王府,司桓宇的目的很明显,赤峰作乱,风家军又被搅成了一趟浑水,瞧这天下.......躲不过去的,司桓宇多精的人啊,什么溺水而亡,根本骗不过他。他拿她亲娘的命逼她,她不能不孝,嫁就嫁吧。她仰面,将酸意逼回去,美目里透出坚决,等生辰那一夜将/身/子给了最爱的人,她这一辈子也算是无憾了。若那三皇子相逼,她一头碰死在柱子上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心中百转千回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是陪着阿缇来看风景的,收起心中的凄惶,甫一回头,一张放大的面孔在她面前,他个子比她高,阿缇的嘴唇堪堪擦过她的眉骨。惊得乐心一个猛步往后退,面上的脸色甚是不好看:“你.....”

    阿缇无意识的舔了下嘴唇,讷讷无语,一瞬间的欣喜过后继而是手足无措。余光撇到周边的几个人离开了,胆子便大了起来,他突然上前按住乐心的双肩,急切道:“阿心我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不要跟他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生平第一次表白,咕咚咕咚的心跳快的可怕,他害怕她拒绝,或者说他知道她会拒绝,不待她说话捧着她的脸猛地要亲上去。

    乐心哪里见过这阵仗?他撅着嘴凑上来,安乐心又羞又怒,脑中一热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乐心羞怒,胸/口气得大大的起伏,一双红眼瞪着他。阿缇捂着脸,刚刚的热火被一盆冷水浇醒了,但他有些不可置信似的捂着脸看她,眼睛里蕴蓄了泪光,她不喜欢他,甚至还打他.....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这么喜欢的女孩子会打自己嘴巴子,纵然恼她,可还是喜欢她,竟是疯了不成吗?阿缇跺了脚,抹着眼泪跑远了。

    乐心塌下了肩膀,蹲在原地捂着脸,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怎么总会碰上这么多糟心的事?!连日来的隐忍担忧,都被刚刚的事情牵引出来,一滴眼泪掉出来,后面便如汹涌的浪涛一样再也停止不下来。空旷的幽谷中她在呜呜地哭,时近正午,人都散尽了,只有不知人世间难的百蝶围绕在她周遭。

    她哭得不是阿缇侵犯她,而是恨命运不公,既然让她与风纪远相遇,相爱,一只脚已经踏进风家的门儿,为什么临了只是给了她一个空织的美梦。叫她空欢喜一场,毫无保存的交出了心,最后落得个两手空空的下场?她恨恨地抬头看天,它还是那么蓝,没有一丝浮云,没有一丝裂痕的天,是没有长眼的!

    自己一个人沿着来时的路失魂落魄地走回去,风干了泪,越发的想那个人。恨不得他此时能够突然出现,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双腿向灌了铅一样沉重挪不动步伐,在正午的太阳底下走的时间长了,整个人晕晕乎乎地.....

    风纪远火急火燎地找到她的时候,真的想骂她。找不到人的那种焦虑她尝试过吗?!可等将人抓住的时候,她却晕倒了在他怀里,昏倒之际她喃喃细语,“.......抱抱我.....”

    剑眉拧成了一团,找人时候的邪火瞬间被惊慌所取代,将人紧紧地圈在怀中,“乐心?!醒醒!”这四周没有枝繁叶茂的枝叶遮挡太阳,他逡巡了一圈,有一棵柳树,打横将她抱起。

    树荫下她缓了过来,什么都不说,抬起手臂拢紧了他的脖子,无论他怎么哄就是不松手,也不看他。风纪远发急,手上用力将她掰了下来,面色不善:“你是要急死我吗?!”

    这一说不打紧,可是人刚刚正难过呢,被他不轻不重的吼一嗓子,瞬间泪水决了堤似的哗啦啦地流不停。安乐心拿拳头打他,边哭边打,她知道自己这火儿发的不应该,可是她真的太憋闷了,她太需要发泄,终于在风纪远的手脚慌乱中她嚎啕大哭。她告诉自己哭吧,哭够了,闹够了,心里就舒坦了,离开的时候也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风纪远没见她这样,为自己刚刚的口气不善不停地道歉。一口一个心肝、一口一个宝贝,冷面的男人哄起人来笨嘴拙舌,放声大哭的乐心竟被他嘴里的心肝宝贝硬生生的弄笑了。

    风纪远面色古怪地看她,“鼻涕眼泪一大把,哭着还会咧嘴笑。你是傻子吗?”他被她吓坏了,这会儿说话轻声细语,见她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边袖子给她擦鼻涕眼泪,一边拿眼睛瞧她,确定她是真的笑了才放下心来。

    刚才又哭又闹还打人的女人这会儿打着嗝的躲在人家的怀里,时不时的拿风纪远的袖子擦鼻涕,有点让人跌破眼镜。风纪远捏她鼻子,“没见过你这么邋遢的....”

    她鼻音浓浓的小声犟嘴,“.....要你管......”

    风纪远刚刚被她的一通狂风暴雨弄懵了,这会儿平静下来,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受了什么委屈,不然断不会突然这样。其实他最担心的就是怕她知道王妃的事。看她这样子,十有*是知道点什么了,他试探着问,“今天怎么这么反常?遇上什么事了?跟我说说,我替你解决。”

    她绝口不提,往他的腋下钻了钻,摇头闷声道,“没有。”

    风纪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有事,用胳膊耸了耸她,“骗我知道什么后果吗?”

    乐心露出一只眼睛瞅了瞅他,心有不甘似的,“我只是去百蝶谷逛了逛,你就对我那么凶。你看看,现在还瞪我.....”面对她无理的指责,风纪远真是冤枉。只不过她越是遮掩,他越觉得有问题。漆黑的眸子闪了闪,他猜测她可能知道了什么,抱她的手臂更紧了紧,他沉声道,“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但是这些事都轮不到你去操心,这也不是你能解决的。你能做的只是好好听话,别让我分心就好。”他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不然她胡思乱想的不知道会做出点什么,“我打算过了你的生辰就进一趟皇宫,你留在这里哪儿都别去,等我回来就行。”见她垂着眼睛,抿着嘴唇不做声,皱眉晃晃她,“快答应我!”

    她咬着嘴唇仰头问他,“去皇宫干嘛?”

    他说:“把皇上弄出宫,我怀疑皇上的病情没传闻的严重。他的病情只要能救治的有一点好转,千都就有救。”

    快刀斩乱麻,只要将皇上偷出宫加以良医,等皇上能言语了,千都的麻烦一大半就有望解决。可是她的娘亲呢?司桓宇是什么人?他向来肆无忌惮,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她咬了咬牙,不无担忧,“皇宫大内,守卫森严,若是再发生一回上次的事.....”宫里现在是司桓宇掌权,若是被抓了,司桓宇这次是真的不会放过他的。

    他摸摸她哭红的眼睛,垂着眼睛,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还敢提上次?要不是我日夜不休不眠的赶路,哪能中了他的算计?这次我会小心的,你只要乖乖等着我回来就行。”

    现实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司桓宇那样缜密的心思,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了,他现在孤身一人、手中权力早就没了,他要怎么与司桓宇抗衡?乐心再不谙世事也明白,若是他前脚出现在月湖以外,后脚就会有人盯上他。想想就害怕,她在他腿上坐直了身子,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袖,“你现在要权没权,要兵没兵,这么做不是很危险吗?你......”

    他用食指挡住她的嘴,“有了你我就不会拿性命开玩笑,我自有考量,”他的眸子暗了暗,“再说,救皇上还有个私心,我可能会从皇上那里得知母亲的下落。”

    是啊,就算他不考虑别的,寻母也是头一桩大事。这样一来,她便没有理由再阻止他了。

    到了乐心生辰这一天,百蝶谷的花开的最盛艳,就连竹楼子前都多了好些蝴蝶来往。往常生辰一般是晚上庆祝,这次就也是晚上吧,便于她的计划实施。白天的时候,风纪远想带她去百蝶谷观赏一番,她拒绝了,最美好的当然要留在最后。夜里虽然没有了彩蝶,但是有百花,有月上柳梢头,还有花神和山神......

    白天的时光就两个人呆在一起于安静中度过,她倚在他的臂弯里不愿出来,这样的时光用一分少一分,渴望着夜幕的降临慢一些。

    傍晚的时候,风纪远进了庖厨做她爱吃的小菜,好带去百蝶谷。她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知倒腾些什么。

    乐心不得不在心里感叹,老天真的很给面子,今夜无风,弯月正明,花开如海,水雾飘渺,白练般的瀑布声可以阻隔一切杂音。

    她与他席地而坐,挂在柳梢的弯月皎洁,雾蒙蒙的水汽氤氲着,看得不甚清楚,却更添了迷蒙与缠/绵的美境。而这份迷蒙不仅朦胧了月色,更让人看不清身边人面上所表现出来的凄楚,她想,这份意境正和了她的心境。

    不得不说他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清炒的鲜菜儿脆而爽口,鲜嫩多汁的蒸鱼,烤野味....独特的味道,人间只此一份,以后....大概再也不能尝到了。越吃脸上的越想落泪,索性端起他亲手酿的桃花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傻兮兮地看着他笑,“......好喝。”笑得憨憨的,暗色中她的眸子透着亮光似的勾、人。风纪远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下来,把人揽进怀里,替她遮挡夜里的寒气,“别喝多了,明早要头痛的。”

    夜深了,百蝶谷的人都散了,连月亮都扯过薄薄的云彩遮着眼睛假寐起来。夜色迷人,花香窜入鼻中,让人沉醉。到底让人沉醉的是花香还是人香,风纪远已经分不清了。

    她伸出舌尖在他的唇边探索,像一只小兽,小心翼翼的探头探脑,让他心里痒的难受。不满足于她的轻描淡写,将她拖进口中与她纠/缠,她的味道甜蜜,许是酒气上头,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同时滚/落在花草丛中,她的发丝散乱,眼神迷蒙,雾气铺散,他们之间像是隔了一层纱一般梦幻,这样的半遮半掩更让人心头上火。风纪远正当年少,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几次激动,几次撩拨下来他的自控力越发薄弱。

    她被他带着,在香气浓郁的花丛中滚/过几圈,风纪远喘着粗气移开一些,自上而下看着她,他们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她面上潮/红,媚/眼/如丝,饶是定力如他,险些绷不住的要了/她。他面上欲/色呈现,黯哑低沉的嗓音在这夜色中让人心神魂//荡,“...只要你说个不字...我就.....”

    她怎么会说不字呢?这是她今晚必须要完成的神圣事仪,她爱他,她要完全与他融为一体。没有让他说完,仰头揽住他的脖子,勇敢的吻住他。风纪远胸/口起伏,这就是她的决心,他知道.....

    月亮重新从云层里探出头来的时候,尖锐的疼痛贯/穿她整个人,疼痛令她猛地仰起头,泼墨一样的发丝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继而飘落在芳草地上....

    完满了,眼角的泪水滑落,这是幸福的.....

    他怜惜她,动荡里渐渐渗透了愉悦....风纪远不知如何诉说心里复杂的感情,满心的情感涌动,最后只告诉他一句话:她终于是他的妻.....

    ☆、第68章暗香浮动

    暗香浮动,玄月羞得又躲进了云翳中。百蝶谷陷入了完全的昏暗中,除开瀑布从高处砸地的碎玉之音,能听在俩人耳朵里的只有彼此的喘/息声。风纪远宽大的外袍铺在花草地上,她躺在上面,在微蓝的昏暗里像一尊白玉无暇。甲色剔透,修剪的圆润干净,她的指尖嵌进他的肌理。柳眉不复原先的柳叶弯弯,增添了无限复杂的含义,她的面色似难耐,似愉悦,嘴里不时有破碎的声音溢出,每每这时总是羞/窘难当。

    风纪远又何尝好受?有个地方要燃烧地胀/开一样,却又不敢过分动作,头发里都要逼出汗来。

    入夜,湿气上升,本应该是寒凉的夜晚,在他们而言却异常火/热。再也抵挡不住他的耸/动引/诱,女孩子主动弓/起身/子,对他来说这是邀请的信号......

    一切平静下来,她感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他揽在怀里裹上衣衫。风纪远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嗓音里的温情要将她溺毙,“今晚,我很开心.....那里,还疼吗?”说着,自己的脸上竟先红了。

    乐心羞得用他的袍子盖住半张脸,摇摇头,只是腿/间无力,但这个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往他的胸前躲了躲。那穿过黑暗投射过来的眸光,她不敢看,怕太慑人魂魄。刚刚经历了人事的姑娘,始终不能平静下来,心里被太多情绪满满当当的塞满,缓过来了力气,手上用力圈住了他的腰,额角在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这是她最舍不得的人。

    即便情绪藏得再深,可她毕竟是太年轻,今天刚刚十七岁而已,即将到来的离别将泪水逼下来。

    风纪远最喜欢将她抱在腿上,两臂圈着她整个人箍在身上,像现在这样轻轻的晃动。可是他却感觉到了襟前的濡湿,不是不惊讶。他低下头,将额头与她相抵,呼吸在两人间形成的狭窄的空间里穿行,“为什么哭?是我刚刚吓到你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能够察觉的讨好。

    乐心手里抓着他的前襟,他没有穿外袍,仅仅虚虚地笼着中衣,外袍裹在她的身上,周遭全都是他的气味,清冽好闻,她就着他的话接口,“以后你敢对我不好,我就.....”她就怎样?如果还能有以后,她定是要给他做个好娘子....只是造化弄人....

    风纪远贴着她的脸颊,将温热的体温渡给她,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不知看向了何处,声音温柔却带着坚决:“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喜欢,我不敢不对你好。”柔软温热的唇印在她的面颊上,一步一虔诚,一点点下滑至锁骨,在那里留恋了好久,转而向上与那柔美的唇舌交/融,唇齿间喃喃,“......我一直害怕你被别人抢走了.....”

    藕臂缠/上他的后脖颈,亲/吻之间话说的不是很清楚,“.....我要是...有一天不再在你身边了...会不会....会不会想.....”

    风纪远陡然清醒,她尚且痴迷,而他却蹙眉盯着她,语气里透着寒意的坚决,“不会!你若是再不经允许就从我身边消失,我不会想你....”最后一句话,他还是说了出来,“.....我会恨你。”

    乐心打了个寒战,眼睛里有雾。

    他说,“所以,你不要自己乱出主意,我不准。”

    她没想到风纪远的反应这么生冷,她不想破坏今夜的美好,将脸颊重新靠在她的胸前,小声讨好,“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哪个女孩子不想知道自己的夫君有多爱自己?”说着,话语里有了小小的埋怨之气。

    想想前几天她的反常,风纪远这些日子一直留心着她,所以她今天说的话无异于踩了猫尾巴,风纪远一下子就有些炸毛了。看她嘟着嘴,有些不满的扣着他前襟的带子,风纪远叹一口气,想来自己是太草木皆兵了,今天是她的生辰而且他们刚刚才.......想起这个风纪远有些耳根子发热,他清清嗓子,“好,是我的错,错怪你了。可是你要记得,万事有我,不可以一个人钻牛角尖懂吗?”见她点头了,才算是放心。

    已经是三更了,夜里湿气重,风纪远将她揽了揽紧,“我们回去吧,已经三更了。”想了想又问,“你能走吗?”

    她不好意思地嗫嚅,“......应该能吧。”可一站起身就顺势倒在人怀里,听见他不怀好意地闷笑,脸上简直要烫死人了,“不准笑!”

    不笑就不笑,风纪远咳咳嗓子,将东西放进食盒里,把食盒塞进她的手里,嘴角勾着笑看她一眼,她低着头被包裹在他的宽袍里,越发显得娇小惹人怜爱。风纪远蹲下身子,转过头来招呼她,“上来。我背你回去。”

    她抿嘴笑了,重拾记忆以后她一个人的时候就经常回忆那段被他抱着、背着到处散心的日子,许久没被他背着了,真的很怀念这宽厚的脊梁。她踏踏实实地趴上去,嘴里喊一声,“小远子,起驾了!”说完了自己还迟迟的笑。

    风纪远不同她计较,嘴上吃的亏,他现在有的是方法讨回来。

    深夜空无一人的山野,有一个男子满足的背着心上的人回他们的小家,一轮玄月在云流中遮遮掩掩,伴随他们一路.....乐心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令她迷恋的味道,想着,让她再贪恋一点时间吧....就一点....

    风纪远的脚步平稳踏实,他的外袍宽大温暖,乐心心里装着他的影子,伏在他肩头上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手里的食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取走了,此时在她身后随着他的步子轻轻晃荡。嘴角露出微苦的笑意,伸出的手臂搂/住他不撒手。这样的夜路,因为他在身边而变得不再可怕,而是一种充满安全感的踏实。

    百蝶谷在他们身后越来越远......

    竹楼子里没有留灯,从山下望上去黑黢黢一片。睡了一小觉的乐心此时躲在他的衣裳里,趴在他的肩头探头探脑,风纪远背着她不急不慢的拾级而上,两边的林子里夏虫高唱,一阵小风刮过,黑乎乎的树影子犹如魑魅魍魉般怖人。

    “我一个人走这样的夜路估计会吓哭....”她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温热的气息伴着她的甜香被风送至他的耳根,送至鼻尖。夜深人静,这样的低声喃语像是勾/人的的邀请。风纪远将她往上托了托,她压在他身上的两处柔软而温和,不久前的温/香/软/玉在眼前再次浮现。小纪远....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风纪远不说话,只是步子有些快了。

    留她一个人时不时嘀咕上两句,几个呵欠上来,黑漆漆的杏眼蒙上一层雾气。风纪远听着她小小的呵气声,轻轻巧巧的激/荡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天上的星子从流云里闪了出来,伴着玄月挂在夜幕中闪耀,想也知道背上的她此时什么模样。

    回了楼子,开了锁,风纪远一直把她背到床榻上,反身回去将门上闩,借着月光回来,并没有掌灯。昏暗的朦胧里,他扶着她的肩定定的看着她,胸/口起伏不定.....忽然的重量欺上/身,她被重重的/压/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上。他有些重,甚至有些强取豪夺的架势,但是她喜欢这份重量严丝合缝的贴切在身/上,也喜欢他赤诚最真实的一面。

    月光从窗棂里挤进去,屋子里传出竹床含羞带怯的吱呀声....

    她被冲击地昏头昏脑,急促的喘/息中,她听到自己破碎不成句的说话,“不...不是,才刚....”

    他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地将两人贴在一起.....那是一种灭顶的泼天灾难,他们一瞬间找不到自我.....到这时他才告诉她,“有个词叫....食/髓知味.....”

    等他们真正睡下的时候已经接近五更天,她早已累极,风纪远将她翻了个身抱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鬓角,“睡吧....”很快就要天亮了,风纪远贴着她的面闭上眼。终于体会到那一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明日的学堂怕是要放假一日了。

    模糊睡意之间,他的掌抚上她的小腹,嘴角不自觉得带了笑,现在,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宝宝住进来了?他是渴望有一个她与他的孩子的,她生的那么美,他们的孩子定是粉粉/嫩嫩招人喜欢的。要不是孝期内,恐怕他们早早就成亲了,孩子也应该有动静了。若是父亲没有去世,若是她与他按照约定已经成亲,那样的日子想必定是另一番和美的景象....

    将她更贴近自己一些,蹭了蹭她的面颊,这才安然睡去....

    ☆、第69章衾被之下

    饶是风纪远如何气定神闲的指点千军,战场上如何运筹帷幄,看看身边依旧酣眠的枕边人,这毕竟是也是他的第一次,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惆怅。怕吵醒了她,手上动作极轻地将她的额发撩到而后,露出一张素净妍丽的面容。两人都未/着寸/缕,看着她,心里的满足与欢悦简直的冲破身体喷薄出来。从今以后他们休戚相关,再不是薄薄的一份纸上婚姻的承诺,虽未礼成,她却已经实实在在的是他的人了。

    衾被之下,触手柔滑,她的睡相一直不像她表面上的那样柔静。此刻窝在他身旁,看着规规矩矩的娴静睡相,实则挽着他的一只胳膊半拉半枕,腿上也被她压住了。风纪远仰面躺好,深深呼出一口气,真是一种折磨啊.....

    外面风光大亮,叽叽喳喳的鸟雀儿振翅掠过窗口,撞落无数花瓣,飘飘摇摇下了一场小小的花雨。她似乎被吵到了了,皱了皱眉毛要醒的样子。一双乌溜溜的杏眼睁开,分外水润,脸上睡得红扑扑,粉黛未施,妍丽素净,面露娇憨,想是脑筋还没清醒,不情愿的睁了睁眼嘟着嘴抻了抻身子,往他身上拱了拱又要睡。大清早的,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风纪远口干舌燥,体内邪火抬头。见她没动静了,风纪远轻微动一下不适的身体,暗道:真是要命.....

    终究是日上三竿了,她也睡不了了,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脑中渐渐清明。手中抱着的温热之物,这才想起他今天还没去学堂呢,不知怎么的竟有些高兴。以前都是他早起了,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赖一会儿,想不到今天他还在,嘴角爬上笑,闭着眼睛揽了那人的腰,听得风纪远嘶了一声,“醒了?”

    眼睛涩的厉害,不想睁眼,闷声嗯了一声。

    风纪远快受不住了,她却还在好眠,心中有些不甘心。头一次起了坏心,被子底下伸手过去在她的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抚了一下,果然满意地看到她忽的震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清明了。

    两人同/床/共/枕时日不短了,醒来见到自己睡相不雅地攀着他的样子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可今天早上却不一样,安乐心意识到自己是以怎样的状态缠着他时,脸上顿时红的像只熟透了的虾子,顿时不敢看他的眼睛了。脸面贴着衾被下移,却被风纪远一下子压/翻过去,听见他坏笑:“竟还害羞吗?”

    乐心红着脸,躲躲闪闪,“你手上不老实.....”这话说的委实没有一点力度。清早一醒来,神识就被他烫人的体温轰的五迷三道,她喃声求饶,“还....还难受...着呢。”

    风纪远本也没想拿她怎么样,昨夜累了她一晚上,自己再生龙活虎也要考虑一下她能不能承受,亲/亲/抱/抱就放过她了,“今日不去学堂,在家陪你。想吃点什么?”话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一眼她小腹的位置,眉目都有些飞扬起来,“不能依你的口味,得捡好的做。”说着起身找衣裳。

    他精、着/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乐心马上又飞红了脸,刚刚他那一瞥她明白什么意思,索性躲到被子里嗔声道,“哪有那么快的.....”

    风纪远手上系着宽带,一面又看她露在外面的发顶,笑道,“快不快另说,好好养着总不会有错的。”等他打理好自己再回来又是一个英武不凡的公子模样,风纪远将她连人带被子报到自己腿上,神情面带沉色,“孝期未到,让你这么没名没分的跟了我,我心里委实难过。”他对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放心,我们的亲事是一早就定下的,成亲是早晚的事,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辜负你,早先跟你承诺过不纳妾就是不纳妾。我母亲不在父亲身边他照样一个人拉扯我,可见我们风家男儿是长情人,你只管安心跟着我。等大事平定了,我们回风家祖籍,或者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居也不错。到时候我们再生几个孩子,你做慈母,我做严父。”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美母骑士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道德沦丧

将军妻不可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龙门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格沐子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格沐子并收藏将军妻不可欺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