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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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
历城城南十里，十几个人举着火把在这里等待。
为首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男子，他是今天来交赎金的商人。
另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看起来威猛无比。
他是历城捕头张洪，打通了十条正经。
两人身后，站着黑龙卫的一群人，各个脸色凝重，杀气腾腾。
不大会儿，十几个火把出现在众人眼里，由远及近。
等离得近了，才发现这是由十几匹马组成的车队，每一辆马车上都装满了货物。
等马车停好后，车上的人都跳了下来，向这边走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袒胸露腹的精壮汉子，一脸的桀骜：“王掌柜，你们的货拉过来了，钱在哪里？”
嚣张的家伙根本就没有把张洪这个捕头放在眼里。
张洪上前一步，厉声道：“你们这群王八蛋，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汉子轻蔑的瞥了张洪一眼：“哟，这不是昨天被打的像条狗一样的张捕头嘛，怎么，今天又来讨打？”
“你...”
张洪的脸迅速涨红，但又没有办法反驳，毕竟他昨天真的没打过这个家伙。
汉子看了看王掌柜：“王掌柜还补拿钱？难道你真的以为你身边这些个废物能对付得了我们？”
王掌柜结结巴巴道：“没，我没有..”
这时，云亭从两人身后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汉子：“历城的黑龙卫是不是你们杀的？”
汉子看了云亭一眼，嗤笑道：“那当然了，怎么，你想给他报仇？我劝你省省吧，就算真的黑龙卫来了爷也不怕，更别说你们了。”
云亭眼睛微微眯起：“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我，黑龙卫云亭。”
说完，云亭突然暴起，右手成掌向汉子胸口拍去。
云亭并不是胡乱出手，他先前了解过了，捕头张洪打通了十条正经，跟匪首打了十几招才落败。
那么这个匪首的实力顶多打通十二条正经，武功绝对没有云亭高。
汉子没想到云亭会是黑龙卫的人，更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急忙挥掌抵挡。
“咔嚓”
一声脆响，汉子右臂软塌塌的垂了下来，显然是骨头被打折了。
汉子惨叫一声，身体倒退五六步，浑身冷汗淋漓。
云亭得理不饶人，再起一掌，这次是对着他的的丹田而去。
“砰”的一声，汉子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云亭：“你竟然废了我的丹田？”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从云亭出手到汉子丹田被废，总共不到五秒，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云亭没有理会汉子，而是大喝一声：“动手，一个不留。”
“杀。”
黑龙卫们大喊一声，抽出兵器向对方杀去，一时间，只闻兵器碰撞声和惨叫声不断响起。
很快，一伙儿贼人就被黑龙卫斩杀殆尽。
云亭这个时候突然问汉子“你叫什么名字？”
“呸。”
汉子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口水：“爷爷王通。”
云亭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伸手揪住了汉子的头发向外拖行，剧烈的疼痛使得汉子不得不用一种爬行的姿势跟上云亭的脚步。
来到马车旁，云亭松开手：
“呵呵，”云亭冷笑一声：“你刚才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王通愤怒不已，大吼道：“走狗，有本事杀了我，别在这里侮辱我。”
云亭面无表情，看着王通：“你还有一次交代的机会，说出你们的老巢，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王通双眼通红，对着云亭吐了一口口水：“呸，朝廷的走狗，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爷爷说一个字都不算好汉。”
“好，”云亭竖起大拇指：“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紧接着，云亭换上一副残忍的面孔：“希望你的骨头够硬，来人，把他的手放到马车上。”
两个黑龙卫抓着王通完好的左手放到了车上，云亭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了王通的大拇指的指甲盖上。
“啊，”王通惨叫一声，剧烈的挣扎起来：“王八蛋，有本事你杀了我。”
云亭咧嘴笑了一下：“什么时候想回答我的问题了，就说一声，不然我是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的。”
说完，云亭又狠狠地砸在了王通的食指指甲盖上。
接着是中指，无名指，小拇指。
砸完手指头，又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把脚放到了凳子上。
王通已经彻底撑不住了，连忙大喊：“住手，我说，你快住手。”
“碰”
云亭手中的石头还是落了下来。
“啊，”王通大吼道：“我都愿意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云亭丢掉手里的石头，拍拍手上的泥土：“不好意思，没收住力气，好了，现在我问你什么，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通咽了下口水，看着云亭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我说，我全都说。”
“你们的老巢在哪里？”
“落雁山山脚下有一座庄园，就在那里。”
“你们共有多少人，武功最高的是谁？”
“我们共有二十六人，武功最高的是我们老大黄广，他打通了一条奇经。”
说到这里，王通看了一下云亭，似乎有些犹豫。
云亭敏锐的观察到了王通的神情，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
“不不不，我说，我都说。”
王通慌张道：“其实我们都是丐帮弟子，我是三袋弟子，黄广是四袋弟子。”
“丐帮弟子？”云亭想了下：“没听说南济府丐帮分舵有黄广这么一号人物啊。”
王通咽了下口水：“我们是从杨州过来的，我们老大，哦不，是黄广跟杨州的青楼达成了交易，给他们提供一批姿色不错的女孩，每个三十两银子。”
听闻这番话，云亭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声音低沉：“说仔细点。”
“是，”王通咽了下口水：“是这样的，南方有钱人多，读书人也多，逛青楼的人更多，但是他们都玩腻了普通女子，就喜欢一些才貌双全的。”
“可是这样的姑娘太少了，要是从小培养的话太费时间，于是他们就托我们找一些有钱人家，长得好看的女孩，有钱人家的孩子一般都会读书，送过去培养个一两年就能接客了。”
云亭脸色愈加冰寒：“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自然会尽力寻找，你们就不怕他们找到？”
王通摇摇头：“我们找的都是一般的富户，生意不出省府的那种，况且，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一个被毁了清白的女儿，他们自己也不会认的。”
强忍着杀掉王通的心，云亭又问：“谁杀了我们的人？”
“黄广。”
“既然你们做这种事为什么还要劫财？”
“这不想着马上就要走了，就想多捞点。”
“南济府分舵舵主金文知道你们做的这些事情么？”
王通愣了下，然后摇摇头：“他不知道，金文是周帮主一手提拔上来的，他跟周帮主一条心，严禁我们做这些事情，我们都是偷着做的。”
“嘘，”云亭把手指放到了唇边，轻声道：“他可以知道，也必须知道，而且你们就是在他的庇护之下做的，明白么？”
王通看着云亭，仿佛看着一尊恶魔，呆呆的点了点头：“昂。”
月上柳梢头。
历城城南十里，十几个人举着火把在这里等待。
为首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男子，他是今天来交赎金的商人。
另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看起来威猛无比。
他是历城捕头张洪，打通了十条正经。
两人身后，站着黑龙卫的一群人，各个脸色凝重，杀气腾腾。
不大会儿，十几个火把出现在众人眼里，由远及近。
等离得近了，才发现这是由十几匹马组成的车队，每一辆马车上都装满了货物。
等马车停好后，车上的人都跳了下来，向这边走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袒胸露腹的精壮汉子，一脸的桀骜：“王掌柜，你们的货拉过来了，钱在哪里？”
嚣张的家伙根本就没有把张洪这个捕头放在眼里。
张洪上前一步，厉声道：“你们这群王八蛋，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汉子轻蔑的瞥了张洪一眼：“哟，这不是昨天被打的像条狗一样的张捕头嘛，怎么，今天又来讨打？”
“你...”
张洪的脸迅速涨红，但又没有办法反驳，毕竟他昨天真的没打过这个家伙。
汉子看了看王掌柜：“王掌柜还补拿钱？难道你真的以为你身边这些个废物能对付得了我们？”
王掌柜结结巴巴道：“没，我没有..”
这时，云亭从两人身后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汉子：“历城的黑龙卫是不是你们杀的？”
汉子看了云亭一眼，嗤笑道：“那当然了，怎么，你想给他报仇？我劝你省省吧，就算真的黑龙卫来了爷也不怕，更别说你们了。”
云亭眼睛微微眯起：“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我，黑龙卫云亭。”
说完，云亭突然暴起，右手成掌向汉子胸口拍去。
云亭并不是胡乱出手，他先前了解过了，捕头张洪打通了十条正经，跟匪首打了十几招才落败。
那么这个匪首的实力顶多打通十二条正经，武功绝对没有云亭高。
汉子没想到云亭会是黑龙卫的人，更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急忙挥掌抵挡。
“咔嚓”
一声脆响，汉子右臂软塌塌的垂了下来，显然是骨头被打折了。
汉子惨叫一声，身体倒退五六步，浑身冷汗淋漓。
云亭得理不饶人，再起一掌，这次是对着他的的丹田而去。
“砰”的一声，汉子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云亭：“你竟然废了我的丹田？”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从云亭出手到汉子丹田被废，总共不到五秒，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云亭没有理会汉子，而是大喝一声：“动手，一个不留。”
“杀。”
黑龙卫们大喊一声，抽出兵器向对方杀去，一时间，只闻兵器碰撞声和惨叫声不断响起。
很快，一伙儿贼人就被黑龙卫斩杀殆尽。
云亭这个时候突然问汉子“你叫什么名字？”
“呸。”
汉子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口水：“爷爷王通。”
云亭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伸手揪住了汉子的头发向外拖行，剧烈的疼痛使得汉子不得不用一种爬行的姿势跟上云亭的脚步。
来到马车旁，云亭松开手：
“呵呵，”云亭冷笑一声：“你刚才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王通愤怒不已，大吼道：“走狗，有本事杀了我，别在这里侮辱我。”
云亭面无表情，看着王通：“你还有一次交代的机会，说出你们的老巢，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王通双眼通红，对着云亭吐了一口口水：“呸，朝廷的走狗，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爷爷说一个字都不算好汉。”
“好，”云亭竖起大拇指：“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紧接着，云亭换上一副残忍的面孔：“希望你的骨头够硬，来人，把他的手放到马车上。”
两个黑龙卫抓着王通完好的左手放到了车上，云亭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了王通的大拇指的指甲盖上。
“啊，”王通惨叫一声，剧烈的挣扎起来：“王八蛋，有本事你杀了我。”
云亭咧嘴笑了一下：“什么时候想回答我的问题了，就说一声，不然我是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的。”
说完，云亭又狠狠地砸在了王通的食指指甲盖上。
接着是中指，无名指，小拇指。
砸完手指头，又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把脚放到了凳子上。
王通已经彻底撑不住了，连忙大喊：“住手，我说，你快住手。”
“碰”
云亭手中的石头还是落了下来。
“啊，”王通大吼道：“我都愿意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云亭丢掉手里的石头，拍拍手上的泥土：“不好意思，没收住力气，好了，现在我问你什么，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通咽了下口水，看着云亭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我说，我全都说。”
“你们的老巢在哪里？”
“落雁山山脚下有一座庄园，就在那里。”
“你们共有多少人，武功最高的是谁？”
“我们共有二十六人，武功最高的是我们老大黄广，他打通了一条奇经。”
说到这里，王通看了一下云亭，似乎有些犹豫。
云亭敏锐的观察到了王通的神情，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
“不不不，我说，我都说。”
王通慌张道：“其实我们都是丐帮弟子，我是三袋弟子，黄广是四袋弟子。”
“丐帮弟子？”云亭想了下：“没听说南济府丐帮分舵有黄广这么一号人物啊。”
王通咽了下口水：“我们是从杨州过来的，我们老大，哦不，是黄广跟杨州的青楼达成了交易，给他们提供一批姿色不错的女孩，每个三十两银子。”
听闻这番话，云亭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声音低沉：“说仔细点。”
“是，”王通咽了下口水：“是这样的，南方有钱人多，读书人也多，逛青楼的人更多，但是他们都玩腻了普通女子，就喜欢一些才貌双全的。”
“可是这样的姑娘太少了，要是从小培养的话太费时间，于是他们就托我们找一些有钱人家，长得好看的女孩，有钱人家的孩子一般都会读书，送过去培养个一两年就能接客了。”
云亭脸色愈加冰寒：“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自然会尽力寻找，你们就不怕他们找到？”
王通摇摇头：“我们找的都是一般的富户，生意不出省府的那种，况且，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一个被毁了清白的女儿，他们自己也不会认的。”
强忍着杀掉王通的心，云亭又问：“谁杀了我们的人？”
“黄广。”
“既然你们做这种事为什么还要劫财？”
“这不想着马上就要走了，就想多捞点。”
“南济府分舵舵主金文知道你们做的这些事情么？”
王通愣了下，然后摇摇头：“他不知道，金文是周帮主一手提拔上来的，他跟周帮主一条心，严禁我们做这些事情，我们都是偷着做的。”
“嘘，”云亭把手指放到了唇边，轻声道：“他可以知道，也必须知道，而且你们就是在他的庇护之下做的，明白么？”
王通看着云亭，仿佛看着一尊恶魔，呆呆的点了点头：“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