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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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神界浩瀚无边，疆域之辽阔仿佛永无尽头。
萧尘飞驰在界域之内，一念千万里，但要从式神塔飞往荒野之地，也至少需要一日之时，足以可见，这式神界何其浩瀚。
“这里已经是塔外九环，出了此域，就能到达荒野之地，也不知那吟唱之人将我引去欲意何为？”
萧尘寻思了一日，终是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每次想到最后，总会不知不觉的联想到那个传说之上，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传说流传了数千年，但世人对此都是嗤之一笑，因为这个传说完全颠覆了式神界的规则，是绝不会出现的事情。
时间飞快，一个时辰悄然而逝，萧尘再次飞出千万里之后，停在了一片荒野大地上空，这里仿佛被遗弃般，充满了无尽的萧瑟与死寂，与相邻的绿水雄峰仅一线之隔，却是天差地别，宛如两个世界。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
轻柔的声音自远处飘来，这次并非穿越空间，而是静静的响起在天空之上，在这片萧瑟死寂的世界里，久久无法散去。
“哼！装神弄鬼。”
萧尘双眸一冷，嘴角的弧度却是越掀越大，下一刻，只见他身影晃动，便是出现在了荒野之地的某处上空。
落目望去，这里只有一座百丈高的岩石雕像，方圆万里除了焦黑平坦的大地外再无其它，就连式神也不见第二位。
如此一幕，不免让萧尘感到惊讶，就算式神界浩瀚无边，但式神同样无数之多，他还从没有见过方圆万里只有一位式神的情况。
看来，那位斜坐在岩石雕像顶部的式神，绝不简单！
“你是谁？为何引我来此？”
萧尘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石像顶部的那位式神身上，只见那式神以本体呈现，是一位女子，玄衣如墨，气质冰冷，容颜隐没在黑色面纱之下，些许果露在外的肌肤上纹印着隐涩的古老图腾，竟是连见闻广博的他都无法认出来。
“此式神实在太过神秘，竟然无法得到她的丝毫信息！”
萧尘猛的一惊，一般情况下，只要自己愿意，可以通过魂力来获取任何可见式神的基本资料，包括名字、何种属性力量等等，但眼前的女子就如一团迷雾，明明就在眼前，却又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你不是早已猜到，何需我再多言。”
女子的声音轻轻柔柔，与那冰冷气质完全不符，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萧尘，隐藏在黑纱下的唇角，仿佛掀起了一抹笑意。
“我如何猜得到。”
萧尘面上古然不惊，但内心却是掀起了滔天骇浪，他的所有猜测都终于传说，因为只有传说中的那位式神，才有能力破开式神界的空间，将声音传到亿万里之外！
式神界，自古以来都只会诞生一位主宰，掌管整个式神界，只有当上一任主宰成就天道巅峰，与契约者踏入神之境，破开虚空离开天武大陆后，才会诞生出新的主宰。
但传说在数千年以前，同时诞生了两位主宰级别的式神，两人为了争夺主宰之位，相战数百年之久，最后一方落败，隐居在式神界，另一方胜者，成就主宰。
难道眼前的女子，就是那位落败的主宰级别式神？！
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女子静静的注视着萧尘，仿佛能够洞悉他的内心，那平静的话语，却是如雷击般不断敲击着萧尘的心脏，让他感觉难以承受起来。
他不是不愿相信，而是这实在太过荒谬，让他根本无法去相信！
“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为何百年前身死魂灭，却是在百年后重生？”
“你怎么会知道？！！！”
女子的话终于让萧尘无法再淡定了，他骇然的睁大双眼，想要将女子看穿，但最终依旧徒劳无功，那女子根本就是一团迷雾！
“因为，是我赋予了你重生的机会。”
轰！
萧尘的脑中猛然炸开，他不敢相信，但看着女子含笑的眼眸，深邃中不带一点杂质，由不得他不信！
“你！你真是的九道尊王——虚？！！！”
“是虚非虚，严格来说，我只是虚的一部分，你可以叫我轮回道。”
“轮回道？！虚的一部分？！这是怎么回事？！”不管事情有多荒谬，萧尘也不得不相信起来，其他且不说，单是能够知道自己重生这件事，就足以证明女子绝非寻常式神！
“当年，虚败于万道神王，失去了成就主宰的资格，沦为第八层式神，可那该死的混蛋，竟然为了防止虚动摇他的位置，将虚的九道之力封印起来，更是只留一道在式神界中，其它八道全部打入人界，让虚永世都无法恢复巅峰实力，而我便是唯一被留在式神界中的一道之力——轮回道。”
女子的声音依旧轻柔，但萧尘能感受到，在女子平静含笑的面容下，隐藏了滔天的愤怒与不甘！
这种感觉，就如当年他被莫问天背叛时一样，有着无尽的恨意！
“你让我重生，就是想让我带你去人界寻找其它八道之力，重回虚的巅峰？”
萧尘一点也不笨，而且现在已经基本相信了女子的话，顿时就想通了一切，唯有这个理由才能将所有事情联系起来。
女子点点头，也不打算隐瞒，坦然道：“当年，你与另一人进入第九层的时候，我便一直在暗中关注，本想让你们之中落选的一位来契约我，但没想到那人竟然如此无耻！”
女子微微一顿，明显感觉到了自萧尘体内弥漫而出的恨意，虽然只有一瞬，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于是浅浅一笑，继续道：“在你灵魂覆灭之际，我动用了全部力量激活了那把匕首，虽然我并不清楚那把匕首为何物，但其上的力量极为恐怖，而我也正是借助了那股力量才能将你送入轮回道，重生在百年之后。”
萧尘沉默不语，虽然理智上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但心理上总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女子见萧尘沉默，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后者，眼中闪烁着自信之色。
以她对萧尘的观察，后者那种追求武道极致的心性，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而去凝聚一位可有可无的式神，所以她一点也不急，百年都等了下来，还在乎这区区一时？
果然，片刻之后，萧尘大笑而起，全然不见了之前那份严肃与惊然，一脸天下独尊的模样，大笑道：“哈哈哈！老天还真当看得起我，竟然给了我如此一份大礼，我若不收，岂不是天地难容？！”
“轮回道，可愿随我去人界走一趟？去问鼎天道巅峰！”
萧尘的气势遽然爆发，一股霸道的气息弥漫于天地之间，他的强大可不是区区一位式神就能决定，即便虚被分成了九道之力，轮回道只相当于式神塔一层式神的实力，但这又如何？以他的手段，根本不在乎！
“荣幸至极。”
女子也是被萧尘的豪情所感染，眼中含笑，却是弥漫着一股铮铮战意。
“多少年了？我在此地似乎都已忘了自己的存在，此刻，我终将重生！”
两人相视而笑，豪气冲天，道道大道符文破空而来，在二人周身飞旋而起，速度越来越快，最终连成一片光幕，将二人围在中心。
“这一刻，你我将融为一体，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可愿意？”
萧尘向前跨出一步，含笑着看向女子，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十二道大道符文从光幕中飞出，排列在他身前，竟是形成一道玄奥的阵法。
法阵静静的悬浮在两人之间，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古韵。
“我愿意。”
女子也向前跨出一步，站定在阵法边缘，而她的一句‘愿意’，似乎成为了启动阵法的钥匙，只见那阵法猛然间暴起十二色彩光，将萧尘与女子一并吞没而去。
而在彩光之中，萧尘与女子似乎受到牵引般不断靠近，然后相互重叠，最终融为一体！
几段唏嘘，几世悲欢，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
中心修炼场，十六倍灵压区某座石塔内。
“少主，我这收到一些有趣的情报，你可有兴趣？”一位身袭白色劲衫的少年嘴角带笑，仿佛手上的情报让他感到十分有趣。
而在他身前，一位青衫徐徐的少年斜坐在窗沿上，一只脚垂挂而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那张仿佛永远都带着阳光般笑容的俊美脸庞上，却是难以感受到丝毫温度。
白飞扬，护国四大家族白家嫡孙，天榜第二，力武境九星巅峰！
“说来听听。”白飞扬望着远处，目光有些散漫，谁也无法从那张弥漫笑容的脸庞上看出他的心境。
“嘿嘿，有人暗中给了萧尘一百克玄晶砂。”
白飞扬脚下一顿，只是一瞬后又重新晃荡起来，嘴里‘恩’了一声，便是不再言语。
白衫少年撇撇嘴，也是知道自己少主的脾气，“给玄晶砂那人是萧尘的导师乌导，少主，你说这乌导会不会是萧家安排在学院内的暗桩？”
“是，或不是，都不重要，罗昊那边有何动向？”白飞扬的目光落向远处石塔，嘴角的笑意依旧灿烂如阳。
“应该打算在班级评定试炼中动手。”白衫少年犹豫了一下，这个情报他也不是很确定。
“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晃动的脚遽然一停，嘴角之上的笑意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白默，你亲自去趟试炼之地。”
“是，少主！”白墨立刻应诺，低下头去单膝跪地。
“不知少主要属下如何行动？”
“随便。”
“啊……啊？！”
白墨满头黑线，猛的抬起头来，却发现白飞扬已经不见踪影，那仿佛独属于白飞扬的窗台外，晴空万里，在那远处，一座四层石塔静默竖立。
石塔之中，四层窗台，一抹红影美艳动人……
式神界浩瀚无边，疆域之辽阔仿佛永无尽头。
萧尘飞驰在界域之内，一念千万里，但要从式神塔飞往荒野之地，也至少需要一日之时，足以可见，这式神界何其浩瀚。
“这里已经是塔外九环，出了此域，就能到达荒野之地，也不知那吟唱之人将我引去欲意何为？”
萧尘寻思了一日，终是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每次想到最后，总会不知不觉的联想到那个传说之上，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传说流传了数千年，但世人对此都是嗤之一笑，因为这个传说完全颠覆了式神界的规则，是绝不会出现的事情。
时间飞快，一个时辰悄然而逝，萧尘再次飞出千万里之后，停在了一片荒野大地上空，这里仿佛被遗弃般，充满了无尽的萧瑟与死寂，与相邻的绿水雄峰仅一线之隔，却是天差地别，宛如两个世界。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
轻柔的声音自远处飘来，这次并非穿越空间，而是静静的响起在天空之上，在这片萧瑟死寂的世界里，久久无法散去。
“哼！装神弄鬼。”
萧尘双眸一冷，嘴角的弧度却是越掀越大，下一刻，只见他身影晃动，便是出现在了荒野之地的某处上空。
落目望去，这里只有一座百丈高的岩石雕像，方圆万里除了焦黑平坦的大地外再无其它，就连式神也不见第二位。
如此一幕，不免让萧尘感到惊讶，就算式神界浩瀚无边，但式神同样无数之多，他还从没有见过方圆万里只有一位式神的情况。
看来，那位斜坐在岩石雕像顶部的式神，绝不简单！
“你是谁？为何引我来此？”
萧尘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石像顶部的那位式神身上，只见那式神以本体呈现，是一位女子，玄衣如墨，气质冰冷，容颜隐没在黑色面纱之下，些许果露在外的肌肤上纹印着隐涩的古老图腾，竟是连见闻广博的他都无法认出来。
“此式神实在太过神秘，竟然无法得到她的丝毫信息！”
萧尘猛的一惊，一般情况下，只要自己愿意，可以通过魂力来获取任何可见式神的基本资料，包括名字、何种属性力量等等，但眼前的女子就如一团迷雾，明明就在眼前，却又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你不是早已猜到，何需我再多言。”
女子的声音轻轻柔柔，与那冰冷气质完全不符，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萧尘，隐藏在黑纱下的唇角，仿佛掀起了一抹笑意。
“我如何猜得到。”
萧尘面上古然不惊，但内心却是掀起了滔天骇浪，他的所有猜测都终于传说，因为只有传说中的那位式神，才有能力破开式神界的空间，将声音传到亿万里之外！
式神界，自古以来都只会诞生一位主宰，掌管整个式神界，只有当上一任主宰成就天道巅峰，与契约者踏入神之境，破开虚空离开天武大陆后，才会诞生出新的主宰。
但传说在数千年以前，同时诞生了两位主宰级别的式神，两人为了争夺主宰之位，相战数百年之久，最后一方落败，隐居在式神界，另一方胜者，成就主宰。
难道眼前的女子，就是那位落败的主宰级别式神？！
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女子静静的注视着萧尘，仿佛能够洞悉他的内心，那平静的话语，却是如雷击般不断敲击着萧尘的心脏，让他感觉难以承受起来。
他不是不愿相信，而是这实在太过荒谬，让他根本无法去相信！
“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为何百年前身死魂灭，却是在百年后重生？”
“你怎么会知道？！！！”
女子的话终于让萧尘无法再淡定了，他骇然的睁大双眼，想要将女子看穿，但最终依旧徒劳无功，那女子根本就是一团迷雾！
“因为，是我赋予了你重生的机会。”
轰！
萧尘的脑中猛然炸开，他不敢相信，但看着女子含笑的眼眸，深邃中不带一点杂质，由不得他不信！
“你！你真是的九道尊王——虚？！！！”
“是虚非虚，严格来说，我只是虚的一部分，你可以叫我轮回道。”
“轮回道？！虚的一部分？！这是怎么回事？！”不管事情有多荒谬，萧尘也不得不相信起来，其他且不说，单是能够知道自己重生这件事，就足以证明女子绝非寻常式神！
“当年，虚败于万道神王，失去了成就主宰的资格，沦为第八层式神，可那该死的混蛋，竟然为了防止虚动摇他的位置，将虚的九道之力封印起来，更是只留一道在式神界中，其它八道全部打入人界，让虚永世都无法恢复巅峰实力，而我便是唯一被留在式神界中的一道之力——轮回道。”
女子的声音依旧轻柔，但萧尘能感受到，在女子平静含笑的面容下，隐藏了滔天的愤怒与不甘！
这种感觉，就如当年他被莫问天背叛时一样，有着无尽的恨意！
“你让我重生，就是想让我带你去人界寻找其它八道之力，重回虚的巅峰？”
萧尘一点也不笨，而且现在已经基本相信了女子的话，顿时就想通了一切，唯有这个理由才能将所有事情联系起来。
女子点点头，也不打算隐瞒，坦然道：“当年，你与另一人进入第九层的时候，我便一直在暗中关注，本想让你们之中落选的一位来契约我，但没想到那人竟然如此无耻！”
女子微微一顿，明显感觉到了自萧尘体内弥漫而出的恨意，虽然只有一瞬，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于是浅浅一笑，继续道：“在你灵魂覆灭之际，我动用了全部力量激活了那把匕首，虽然我并不清楚那把匕首为何物，但其上的力量极为恐怖，而我也正是借助了那股力量才能将你送入轮回道，重生在百年之后。”
萧尘沉默不语，虽然理智上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但心理上总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女子见萧尘沉默，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后者，眼中闪烁着自信之色。
以她对萧尘的观察，后者那种追求武道极致的心性，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而去凝聚一位可有可无的式神，所以她一点也不急，百年都等了下来，还在乎这区区一时？
果然，片刻之后，萧尘大笑而起，全然不见了之前那份严肃与惊然，一脸天下独尊的模样，大笑道：“哈哈哈！老天还真当看得起我，竟然给了我如此一份大礼，我若不收，岂不是天地难容？！”
“轮回道，可愿随我去人界走一趟？去问鼎天道巅峰！”
萧尘的气势遽然爆发，一股霸道的气息弥漫于天地之间，他的强大可不是区区一位式神就能决定，即便虚被分成了九道之力，轮回道只相当于式神塔一层式神的实力，但这又如何？以他的手段，根本不在乎！
“荣幸至极。”
女子也是被萧尘的豪情所感染，眼中含笑，却是弥漫着一股铮铮战意。
“多少年了？我在此地似乎都已忘了自己的存在，此刻，我终将重生！”
两人相视而笑，豪气冲天，道道大道符文破空而来，在二人周身飞旋而起，速度越来越快，最终连成一片光幕，将二人围在中心。
“这一刻，你我将融为一体，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可愿意？”
萧尘向前跨出一步，含笑着看向女子，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十二道大道符文从光幕中飞出，排列在他身前，竟是形成一道玄奥的阵法。
法阵静静的悬浮在两人之间，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古韵。
“我愿意。”
女子也向前跨出一步，站定在阵法边缘，而她的一句‘愿意’，似乎成为了启动阵法的钥匙，只见那阵法猛然间暴起十二色彩光，将萧尘与女子一并吞没而去。
而在彩光之中，萧尘与女子似乎受到牵引般不断靠近，然后相互重叠，最终融为一体！
几段唏嘘，几世悲欢，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
中心修炼场，十六倍灵压区某座石塔内。
“少主，我这收到一些有趣的情报，你可有兴趣？”一位身袭白色劲衫的少年嘴角带笑，仿佛手上的情报让他感到十分有趣。
而在他身前，一位青衫徐徐的少年斜坐在窗沿上，一只脚垂挂而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那张仿佛永远都带着阳光般笑容的俊美脸庞上，却是难以感受到丝毫温度。
白飞扬，护国四大家族白家嫡孙，天榜第二，力武境九星巅峰！
“说来听听。”白飞扬望着远处，目光有些散漫，谁也无法从那张弥漫笑容的脸庞上看出他的心境。
“嘿嘿，有人暗中给了萧尘一百克玄晶砂。”
白飞扬脚下一顿，只是一瞬后又重新晃荡起来，嘴里‘恩’了一声，便是不再言语。
白衫少年撇撇嘴，也是知道自己少主的脾气，“给玄晶砂那人是萧尘的导师乌导，少主，你说这乌导会不会是萧家安排在学院内的暗桩？”
“是，或不是，都不重要，罗昊那边有何动向？”白飞扬的目光落向远处石塔，嘴角的笑意依旧灿烂如阳。
“应该打算在班级评定试炼中动手。”白衫少年犹豫了一下，这个情报他也不是很确定。
“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晃动的脚遽然一停，嘴角之上的笑意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白默，你亲自去趟试炼之地。”
“是，少主！”白墨立刻应诺，低下头去单膝跪地。
“不知少主要属下如何行动？”
“随便。”
“啊……啊？！”
白墨满头黑线，猛的抬起头来，却发现白飞扬已经不见踪影，那仿佛独属于白飞扬的窗台外，晴空万里，在那远处，一座四层石塔静默竖立。
石塔之中，四层窗台，一抹红影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