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太玄乎，没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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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古印天大体了翻阅了一下，眉头紧皱，看向刘老爷，“你确定这是仙家功法？”
肖童听到心里，眉头一紧，心道“不会吧，又来？！”赶忙从古印天手中拿过那本书册，从前往后翻了一个遍，“这歪七扭八的都是啥玩意儿？怎么没个图啊，欺负自己不识字啊！”心烦意乱下又将书册塞给了古印天。
“这个……”刘老爷说着，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应该是。”
“嗯？”古肖二人同时看向刘老爷，眼中都积蓄着怒意，尤其肖童，怒意更甚！
“二位仙师息怒，且听我慢慢说。”说着，刘老爷实在受不了二人气息压迫，缓缓退回到自己的椅子旁坐下，同时端起下人刚送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待喉咙渐渐湿润，继续说道，“先前我已经介绍过，我家先祖名叫刘玄，乃是五百多年前山阴县的一个采药人。这山阴县与我们济阳县同属东山州，中间隔着洪明县，这三个县都在济水河畔且都背靠十万大山。据我家族历代口述下来的故事，家祖刘玄早年在十万大山中采药时曾误入一处洞穴，行到深处，豁然开朗，发现一处于世隔绝的山谷。据说里面树木葱郁，百草丰茂，还有一汪湖水清可见底，且湖水中处隐有霞光闪耀，乃是一处绝佳的世外桃源。先祖在湖边寻得一处早已坍圮的茅屋，里面有一具凌乱的尸骨，在尸骨旁边发现了一枚玉佩。而那千年山参就是在茅屋的后面寻到的。”
“还有呢？”肖童津津有味的听着，见刘老爷忽然停下话头，问道。
“不好意思，年龄大了，话说多了嗓子有点儿疼。”刘老爷又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前面已经说过，这山谷里有一汪湖水，湖中隐有霞光闪耀。先祖一看就知那里定有巨宝，打算游水过去，没成想脚趾略一触水，便见远处水面渐渐泛起涟漪，隐约听到似有巨兽苏醒。先祖常年在山中寻药，早就听说这世间除了山林野兽还有真正入了道行的妖物，一想到这便心惊胆战，立马离去，从此再未踏足那里……”
“这就完了？那这功法到底怎么来的？”肖童疑惑道。
“肖仙师莫急，后面还有。”刘老爷在椅子中挪了挪位置，疏解了下屁股的酸痛继续说道，“先祖在那处山谷还得了其他一些珍品，几经周折终于卖了个好价，积攒了些家底。由于担心一夜暴富引其邻里仇视，甚至遭受杀身之祸，便乘船来到了这济阳县，并在这里置办了家业，日子也渐渐好转起来。后来，有一日家祖带领几个伙计护送一批山中珍贵药材进城，在林间遭遇贼寇，幸得一位清风门仙师相助。据说这位仙师仙法高深，可冯虚御风、开山裂石，先祖为报救命之恩便将那日在山谷中得来的玉佩相赠。仙师拿着玉佩，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从里面得到一门仙法，先祖听后甚为欣喜，便求那位仙师将仙法传授于他。那位仙师说这仙法太过奇妙，与他所知功法大相径庭，恐怕无法修炼，劝先祖三思而行。但先祖再三央求，那位仙师便将那仙法其中一部分誊写于这书册之中。”说完，刘老爷再次端起茶杯。
“老…师父，这功法真的那么玄乎？”肖童瞪着明亮的双眼看向古印天。
“这个……”古印天捋了捋胡须，眉头紧皱道，“据我所知，这修行的第一步都是以功法为基纳天地元力入体，在丹田中慢慢积蓄，等到在丹田中积蓄出一簇柳絮般的元力空间，便是入了凝气。功法的不同，会导致修炼的速度，积蓄的元力空间大小跟所得的元力属性都有所不同，但大体都是一样的。比如我那部《运火诀》便是火属性功法，具体如何修炼你也是知道的。但这《洞玄经》……匪夷所思，完全超出我所知啊。”
“对对对，那位清风门的仙师也是这么说的，匪夷所思，无法修炼。”刘老爷忙说道。
“既然无法修炼，你给我们作甚，还说你没有起诓骗之心！”肖童对着刘老爷怒斥道。
“这……”刘老爷一时哑口，“这仙家功法不都是匪夷所思，凡人无法修炼的吗？”
“你！”肖童气得说不出话来，接着转念一想，眉头一紧，对着古印天说道，“对啊，修仙乃逆天之举，不正是匪夷所思之事吗？这《洞玄经》到底如何？”
“哎，我就把上面所述给你叙述一下吧。”古印天拿起《洞玄经》慢慢翻开对着肖童说，“按修行的常理，都是先凝气入丹田，待凝气以后借此洗精伐髓。可这《洞玄经》……奇怪在它与我所认知南辕北辙。怎么说呢，这功法一改常理，需要修行者先凝气于五脏，在五脏内练就什么五行洞玄，然后借此将纳入体内的元力转化为五行玄力。由于这五行玄力非天地之力，与凡人肉身不相协调，需慢慢通过十二正经浸染肉身各处，借此洗精伐髓改造肉身。等到肉身能彻底适应这五行玄力以后，再以此贯通奇经八脉，最终会聚于丹田开始凝气。”
“这么复杂？”肖童听得目瞪口呆道。
“岂止复杂，按我理解，根本不可行？”
“为什么？”
“首先用这什么玄力改造肉身过程太过漫长，期间免不了耗费巨量天材地宝，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但最重要的是不管这五行洞玄还有这什么玄力是什么东西，未入凝气并以此洗精伐髓后的凡人怎能将元力凝聚五脏？恐怕刚一凝聚，五脏就爆了！这哪是什么修仙功法，这是自爆术吧！”
“啊？”虽然前面一句没听懂，但起码听得懂最后一句的刘老爷顿时汗流浃背，也就仗着膘肥体壮水分十足，要不然折腾了这么久早已经开始溢血了，“二位仙师明鉴，我绝无此心呐！”
“罢了罢了，刘施主，你虽为人吝啬刻薄，但一点儿也不蠢，不至于行此下策。”古印天无奈道。
“对对对……”刘老爷忙赞同道，转念一想，觉得不对，“不不不，我老刘虽然生得膘肥体壮，看上去好逸恶劳，实则老实本分的很呐！”
“闭嘴！我现在需要静静，你们赶紧滚！”肖童此刻心乱如麻，实在受不了有旁人在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怒斥道。
刘老爷嘴角一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古印天，不知如何是好。
“罢了罢了，刘施主，老道这徒儿年幼，不识大体，还望见谅，你们先行退去吧。”古印天只好无奈地冲着刘老爷摆手道。
刘老爷长舒一口气，接着强颜笑道：“那请二位仙师先行歇息，若有事情，老刘我随叫随到。”说罢，带着下人悻悻地离开了……
“这……”古印天大体了翻阅了一下，眉头紧皱，看向刘老爷，“你确定这是仙家功法？”
肖童听到心里，眉头一紧，心道“不会吧，又来？！”赶忙从古印天手中拿过那本书册，从前往后翻了一个遍，“这歪七扭八的都是啥玩意儿？怎么没个图啊，欺负自己不识字啊！”心烦意乱下又将书册塞给了古印天。
“这个……”刘老爷说着，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应该是。”
“嗯？”古肖二人同时看向刘老爷，眼中都积蓄着怒意，尤其肖童，怒意更甚！
“二位仙师息怒，且听我慢慢说。”说着，刘老爷实在受不了二人气息压迫，缓缓退回到自己的椅子旁坐下，同时端起下人刚送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待喉咙渐渐湿润，继续说道，“先前我已经介绍过，我家先祖名叫刘玄，乃是五百多年前山阴县的一个采药人。这山阴县与我们济阳县同属东山州，中间隔着洪明县，这三个县都在济水河畔且都背靠十万大山。据我家族历代口述下来的故事，家祖刘玄早年在十万大山中采药时曾误入一处洞穴，行到深处，豁然开朗，发现一处于世隔绝的山谷。据说里面树木葱郁，百草丰茂，还有一汪湖水清可见底，且湖水中处隐有霞光闪耀，乃是一处绝佳的世外桃源。先祖在湖边寻得一处早已坍圮的茅屋，里面有一具凌乱的尸骨，在尸骨旁边发现了一枚玉佩。而那千年山参就是在茅屋的后面寻到的。”
“还有呢？”肖童津津有味的听着，见刘老爷忽然停下话头，问道。
“不好意思，年龄大了，话说多了嗓子有点儿疼。”刘老爷又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前面已经说过，这山谷里有一汪湖水，湖中隐有霞光闪耀。先祖一看就知那里定有巨宝，打算游水过去，没成想脚趾略一触水，便见远处水面渐渐泛起涟漪，隐约听到似有巨兽苏醒。先祖常年在山中寻药，早就听说这世间除了山林野兽还有真正入了道行的妖物，一想到这便心惊胆战，立马离去，从此再未踏足那里……”
“这就完了？那这功法到底怎么来的？”肖童疑惑道。
“肖仙师莫急，后面还有。”刘老爷在椅子中挪了挪位置，疏解了下屁股的酸痛继续说道，“先祖在那处山谷还得了其他一些珍品，几经周折终于卖了个好价，积攒了些家底。由于担心一夜暴富引其邻里仇视，甚至遭受杀身之祸，便乘船来到了这济阳县，并在这里置办了家业，日子也渐渐好转起来。后来，有一日家祖带领几个伙计护送一批山中珍贵药材进城，在林间遭遇贼寇，幸得一位清风门仙师相助。据说这位仙师仙法高深，可冯虚御风、开山裂石，先祖为报救命之恩便将那日在山谷中得来的玉佩相赠。仙师拿着玉佩，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从里面得到一门仙法，先祖听后甚为欣喜，便求那位仙师将仙法传授于他。那位仙师说这仙法太过奇妙，与他所知功法大相径庭，恐怕无法修炼，劝先祖三思而行。但先祖再三央求，那位仙师便将那仙法其中一部分誊写于这书册之中。”说完，刘老爷再次端起茶杯。
“老…师父，这功法真的那么玄乎？”肖童瞪着明亮的双眼看向古印天。
“这个……”古印天捋了捋胡须，眉头紧皱道，“据我所知，这修行的第一步都是以功法为基纳天地元力入体，在丹田中慢慢积蓄，等到在丹田中积蓄出一簇柳絮般的元力空间，便是入了凝气。功法的不同，会导致修炼的速度，积蓄的元力空间大小跟所得的元力属性都有所不同，但大体都是一样的。比如我那部《运火诀》便是火属性功法，具体如何修炼你也是知道的。但这《洞玄经》……匪夷所思，完全超出我所知啊。”
“对对对，那位清风门的仙师也是这么说的，匪夷所思，无法修炼。”刘老爷忙说道。
“既然无法修炼，你给我们作甚，还说你没有起诓骗之心！”肖童对着刘老爷怒斥道。
“这……”刘老爷一时哑口，“这仙家功法不都是匪夷所思，凡人无法修炼的吗？”
“你！”肖童气得说不出话来，接着转念一想，眉头一紧，对着古印天说道，“对啊，修仙乃逆天之举，不正是匪夷所思之事吗？这《洞玄经》到底如何？”
“哎，我就把上面所述给你叙述一下吧。”古印天拿起《洞玄经》慢慢翻开对着肖童说，“按修行的常理，都是先凝气入丹田，待凝气以后借此洗精伐髓。可这《洞玄经》……奇怪在它与我所认知南辕北辙。怎么说呢，这功法一改常理，需要修行者先凝气于五脏，在五脏内练就什么五行洞玄，然后借此将纳入体内的元力转化为五行玄力。由于这五行玄力非天地之力，与凡人肉身不相协调，需慢慢通过十二正经浸染肉身各处，借此洗精伐髓改造肉身。等到肉身能彻底适应这五行玄力以后，再以此贯通奇经八脉，最终会聚于丹田开始凝气。”
“这么复杂？”肖童听得目瞪口呆道。
“岂止复杂，按我理解，根本不可行？”
“为什么？”
“首先用这什么玄力改造肉身过程太过漫长，期间免不了耗费巨量天材地宝，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但最重要的是不管这五行洞玄还有这什么玄力是什么东西，未入凝气并以此洗精伐髓后的凡人怎能将元力凝聚五脏？恐怕刚一凝聚，五脏就爆了！这哪是什么修仙功法，这是自爆术吧！”
“啊？”虽然前面一句没听懂，但起码听得懂最后一句的刘老爷顿时汗流浃背，也就仗着膘肥体壮水分十足，要不然折腾了这么久早已经开始溢血了，“二位仙师明鉴，我绝无此心呐！”
“罢了罢了，刘施主，你虽为人吝啬刻薄，但一点儿也不蠢，不至于行此下策。”古印天无奈道。
“对对对……”刘老爷忙赞同道，转念一想，觉得不对，“不不不，我老刘虽然生得膘肥体壮，看上去好逸恶劳，实则老实本分的很呐！”
“闭嘴！我现在需要静静，你们赶紧滚！”肖童此刻心乱如麻，实在受不了有旁人在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怒斥道。
刘老爷嘴角一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古印天，不知如何是好。
“罢了罢了，刘施主，老道这徒儿年幼，不识大体，还望见谅，你们先行退去吧。”古印天只好无奈地冲着刘老爷摆手道。
刘老爷长舒一口气，接着强颜笑道：“那请二位仙师先行歇息，若有事情，老刘我随叫随到。”说罢，带着下人悻悻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