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蒙面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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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澜仙子果然人如其名，面比花娇，风情万种。台下一众男人惊得吸气，不时还能听见吞口水的声音。
媚澜仙子轻轻一笑，扶着裙摆在台上旋转一圈，旖旎春光尽露，更引得游人们摩拳擦掌，满面潮红。她对着角落里的乐师们眨眨眼，而后便随着乐声，跳起一支大胆的舞。
不少男人拍手叫好，忍不住将手中票投给了媚澜仙子。一人带头，其余人也有样学样，纷纷将自己的票投了出去。
楚月啼看了几眼，也觉得媚澜仙子舞姿热情放纵，明公子轻笑道：“楚兄弟意下如何？”
楚月啼道：“很美。”短短两字变没了下文。明公子便明白，楚月啼对媚澜仙子不感兴趣。他存了要结交楚月啼的心思，打算投其所好，要替楚月啼拿下相中的女子。
明公子于是说道：“楚兄弟不必客气，无论看重哪一个，我都能帮你拿下。”
楚月啼正要说话，楼下一个尖细的男声响了起来：“我家公子千金换票，投媚澜仙子三十票。”
众人让开身位，见说话的是一个家仆打扮的人，那人身边站着一位华贵公子，对着台上的媚澜仙子微微颔首。
“那是李家的少爷，和我们一样，也属于十大商。”明公子眨了眨眼，“没想到这家伙刚开始就这么卖力……”
想了想，明公子又笑起来：“一张票可要十两银子，李少爷出得钱越多，我可越开心。”
台上媚澜仙子脸色酡红，对着李少爷眉目传情，微微欠身，走下台去。
司仪接着走上来，宣布第二位美女上台。兰草华方的绿荷仙子迈着聘婷的脚步，走上台前。
绿荷仙子没有揭开面纱，只是淡淡唱了一首短歌，声音缥缈清新，如空山新雨，清晨凉雾。
李少爷听得陶醉不已，情不自禁举起右手比了个五的手势。家仆立刻高声道：“我家公子投绿荷仙子五十票。”
众人大惊，小声议论：“这是什么人，怎么出手如此阔绰？”
有知情人便回答：“这是柳愿城十大商之一的李家的少爷，李家做的是贩盐的生意，富可敌国，这位少爷的钱，可是真正的花也花不完。”
于是众人倒吸冷气，不敢和李少爷争锋，就连原本也想要投绿荷的人，也在思考之后，主动放弃了。这样一来，绿荷虽得了李少爷的五十票，但总票数，反而比媚澜仙子还要少了。
绿荷仙子也不气恼，一曲唱罢，便揭了头纱，对着李少爷躬身行礼。绿荷仙子抬起头时，正巧一轮烟花在头顶炸响，炫目五光从窗外泼洒进来，映在绿荷仙子身上，反衬出几分极美丽的烟火气。她本是以清水芙蓉出名的仙子，如今却平添几分媚气，倒让台下众人看得呆了。
“绿荷仙子气质如空谷幽兰，说是遗世独立也毫不为过，怎么才这么几票？诸位莫非是要眼睁睁看美人垂泪吗？”忽听得一道笑声从众人身后传来。
一人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对着绿荷仙子弯腰行礼，笑道：“我便送绿荷仙子一百票，还请仙子不要伤心。”
李少爷见到这人走到他身边，不禁一愣，说道：“段崇锡，你怎么来了？”
被叫做段崇锡的男子笑了笑：“你李大少爷来得，我又为何来不得？”
李少爷冷下脸来：“我投绿荷仙子五十票，你却给了一百票，莫非是要抢了我的风头吗？”
“呵呵。”段崇锡又笑，“哪有什么抢不抢风头的说法？我投一百票，自然是认为仙子值这一百票。倒是李少爷您，明明腰缠万贯，为何却只小气地给出五十票？”
李少爷一听，立刻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再给绿荷仙子投上一百票。”
两位公子争风吃醋，楼上的帕雅看热闹不嫌事大，拍着手起哄：“姓段的，怼回去！再投一百票！”
两位公子抬起头，见四楼之上一个纯洁少女巧笑嫣然，竟同时忘记说话。众人也一起抬头，整个场子鸦雀无声。
帕雅以为做错事，赶紧缩回了脑袋。
李少爷和段崇锡对视一眼，又同时看了看台上的绿荷仙子，忽然便觉得索然无味，一起收了手，不再投票。
司仪拉下脸来，本以为能多入账几笔巨款，却因为突然冒出的一个小姑娘使得有钱的金主失去了兴致，真是突然横祸。再看看其他人，也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司仪有点担心，那四楼的小姑娘虽然青涩，但一股不沾风尘的清秀美丽能把剩下的大部分仙子给比下去。客人们见识了如此的美女，还有心思再把钱花在众仙子身上吗？
他的担忧果然成真了，之后上场的三四位仙子虽然依旧是万里挑一的绝美，但大多数客人已没了兴致，最多也不过是将手中的一票投了出去，至于花钱买票的，更是少之又少。
司仪心中暗道不好，一咬牙，索性提前将重头戏拿出来。他笑了笑，说道：“请本画舫仙子出场！”
白裙的女人飘然登场。
司仪道：“仙子还未有芳名。诸位谁若有幸能夺得仙子芳心，不仅可以与仙子共度良宵，还能亲自为仙子取名，叫她一辈子忘不掉你呢！”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又被勾起了好奇心。李少爷大声道：“那就请仙子摘下面纱吧！”
白裙女子闻言照做。却没想到那头纱被揭开之后，女子的脸上居然还有面罩，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
李少爷只看见女人细长的美眸，和挺直的鼻梁。肌肤如雪，腮似红云，虽不能见全貌，也已美得惊心动魄，令人不住幻想那被遮住的半张脸，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李少爷当即一拍大腿，大喊道：“一百票！若仙子愿意取下面罩，再为你投一百票！”
白裙女子“咯咯”两声轻笑从面罩下传来，却不说话，只是两枚眸子笑成了月牙。
段崇锡挖苦道：“这点票也想让仙子揭面？李少爷真是小气！我愿出三百票，请仙子揭面！”
仙子依然咯咯轻笑，却仍旧一动未动。
李少爷一咬牙：“再加三百票！”
家仆一听，吓得没有昏过去：“少爷，这可就是八百票了，足足八千两银子啊。再加上先前几位仙子，这可就超过一万两了……要是老爷知道了，恐怕……”
“多嘴！”李少爷面色一红，狠狠瞪了家仆一眼。
段崇锡笑了一声，说道：“李少爷没钱了？”
“哼！你装什么装！”李少爷骂道，“我就不信你还有钱！”
段崇锡嘿嘿地露出玩味的表情，他从胸口出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走到仙子面前打开，里面乘着一个黑色的小丸，不知是什么。
段崇锡道：“这是家父经商时带回来的宝贝，乃是大海中鲛人一族斩杀千年大鱼所得。这大鱼已修炼千年，头顶已生龙角，毕生精血凝成了这么一枚小丸。若是仙子服下，延年益寿不说，更是可保青春不散。”
“嚯！”人们被惊住了，段家也是十大商，肯定不会拿假东西来糊弄，既然段崇锡这么说，那肯定不是寻常凡品。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如今却被段崇锡轻易送出。
真是败家子！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白裙仙子依然轻轻笑着，甚至没有多看那宝贝一眼。对任何女人都具有莫大杀伤力的东西，在这女人眼中，竟似不屑一顾。
也许她当真是个下凡的仙女，所以才不需要人间的俗物。
段崇锡吃了鳖，讪讪退了回来。李少爷少不得嘲讽几句，心中却更觉得没底。这样的东西她都看不上，这还如何博得她的芳心？
四楼之上，一阵莫名的熟悉感在楚月啼心头盘旋。白裙女人他没见过，可是笑起来的感觉却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见楚月啼眉头紧锁，明公子还以为楚月啼对仙子动了心思。他虽然很想给楚月啼卖个人情，但楼下的白裙仙子却不能轻易顺水推舟，那是父亲特意安排的……
明公子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想起那位尊贵的大人……
他朝对面的三楼望去，透过雅间轻纱帘子，依稀能看见几个模糊的身影。当中一人身着火红大氅，正襟危坐。
似乎是感应到了目光，那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掀开帘子，抬头和明公子对视。
四目相对的刹那，明公子仿佛被雷霆击中，当即就要行礼跪拜，后者却轻轻抬手，笑了笑又走了回去。
他终于知道父亲所说尊贵的大人究竟是谁了……
未来的大烈国之主，如今的大皇子——朱元白。
明公子紧盯着大皇子的雅间，没过多久便看见一个魁梧的武士走了出来，手捧大氅，对着台下大声说道：“今晚夜色凉薄，我家主子见仙子一身素衣，担心仙子受寒，故将所穿大氅送与仙子。”
那武士说完，便从三楼上一跃而下，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如一只轻盈的燕子，稳稳落地。武士双手捧起大氅，一步步走至仙子面前，低头等待对方的回应。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忽然听见仙子莞尔一笑，说道：“既如此，便请你家主子亲自为我披上大氅。”
三楼之上传出清朗笑声，大皇子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媚澜仙子果然人如其名，面比花娇，风情万种。台下一众男人惊得吸气，不时还能听见吞口水的声音。
媚澜仙子轻轻一笑，扶着裙摆在台上旋转一圈，旖旎春光尽露，更引得游人们摩拳擦掌，满面潮红。她对着角落里的乐师们眨眨眼，而后便随着乐声，跳起一支大胆的舞。
不少男人拍手叫好，忍不住将手中票投给了媚澜仙子。一人带头，其余人也有样学样，纷纷将自己的票投了出去。
楚月啼看了几眼，也觉得媚澜仙子舞姿热情放纵，明公子轻笑道：“楚兄弟意下如何？”
楚月啼道：“很美。”短短两字变没了下文。明公子便明白，楚月啼对媚澜仙子不感兴趣。他存了要结交楚月啼的心思，打算投其所好，要替楚月啼拿下相中的女子。
明公子于是说道：“楚兄弟不必客气，无论看重哪一个，我都能帮你拿下。”
楚月啼正要说话，楼下一个尖细的男声响了起来：“我家公子千金换票，投媚澜仙子三十票。”
众人让开身位，见说话的是一个家仆打扮的人，那人身边站着一位华贵公子，对着台上的媚澜仙子微微颔首。
“那是李家的少爷，和我们一样，也属于十大商。”明公子眨了眨眼，“没想到这家伙刚开始就这么卖力……”
想了想，明公子又笑起来：“一张票可要十两银子，李少爷出得钱越多，我可越开心。”
台上媚澜仙子脸色酡红，对着李少爷眉目传情，微微欠身，走下台去。
司仪接着走上来，宣布第二位美女上台。兰草华方的绿荷仙子迈着聘婷的脚步，走上台前。
绿荷仙子没有揭开面纱，只是淡淡唱了一首短歌，声音缥缈清新，如空山新雨，清晨凉雾。
李少爷听得陶醉不已，情不自禁举起右手比了个五的手势。家仆立刻高声道：“我家公子投绿荷仙子五十票。”
众人大惊，小声议论：“这是什么人，怎么出手如此阔绰？”
有知情人便回答：“这是柳愿城十大商之一的李家的少爷，李家做的是贩盐的生意，富可敌国，这位少爷的钱，可是真正的花也花不完。”
于是众人倒吸冷气，不敢和李少爷争锋，就连原本也想要投绿荷的人，也在思考之后，主动放弃了。这样一来，绿荷虽得了李少爷的五十票，但总票数，反而比媚澜仙子还要少了。
绿荷仙子也不气恼，一曲唱罢，便揭了头纱，对着李少爷躬身行礼。绿荷仙子抬起头时，正巧一轮烟花在头顶炸响，炫目五光从窗外泼洒进来，映在绿荷仙子身上，反衬出几分极美丽的烟火气。她本是以清水芙蓉出名的仙子，如今却平添几分媚气，倒让台下众人看得呆了。
“绿荷仙子气质如空谷幽兰，说是遗世独立也毫不为过，怎么才这么几票？诸位莫非是要眼睁睁看美人垂泪吗？”忽听得一道笑声从众人身后传来。
一人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对着绿荷仙子弯腰行礼，笑道：“我便送绿荷仙子一百票，还请仙子不要伤心。”
李少爷见到这人走到他身边，不禁一愣，说道：“段崇锡，你怎么来了？”
被叫做段崇锡的男子笑了笑：“你李大少爷来得，我又为何来不得？”
李少爷冷下脸来：“我投绿荷仙子五十票，你却给了一百票，莫非是要抢了我的风头吗？”
“呵呵。”段崇锡又笑，“哪有什么抢不抢风头的说法？我投一百票，自然是认为仙子值这一百票。倒是李少爷您，明明腰缠万贯，为何却只小气地给出五十票？”
李少爷一听，立刻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再给绿荷仙子投上一百票。”
两位公子争风吃醋，楼上的帕雅看热闹不嫌事大，拍着手起哄：“姓段的，怼回去！再投一百票！”
两位公子抬起头，见四楼之上一个纯洁少女巧笑嫣然，竟同时忘记说话。众人也一起抬头，整个场子鸦雀无声。
帕雅以为做错事，赶紧缩回了脑袋。
李少爷和段崇锡对视一眼，又同时看了看台上的绿荷仙子，忽然便觉得索然无味，一起收了手，不再投票。
司仪拉下脸来，本以为能多入账几笔巨款，却因为突然冒出的一个小姑娘使得有钱的金主失去了兴致，真是突然横祸。再看看其他人，也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司仪有点担心，那四楼的小姑娘虽然青涩，但一股不沾风尘的清秀美丽能把剩下的大部分仙子给比下去。客人们见识了如此的美女，还有心思再把钱花在众仙子身上吗？
他的担忧果然成真了，之后上场的三四位仙子虽然依旧是万里挑一的绝美，但大多数客人已没了兴致，最多也不过是将手中的一票投了出去，至于花钱买票的，更是少之又少。
司仪心中暗道不好，一咬牙，索性提前将重头戏拿出来。他笑了笑，说道：“请本画舫仙子出场！”
白裙的女人飘然登场。
司仪道：“仙子还未有芳名。诸位谁若有幸能夺得仙子芳心，不仅可以与仙子共度良宵，还能亲自为仙子取名，叫她一辈子忘不掉你呢！”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又被勾起了好奇心。李少爷大声道：“那就请仙子摘下面纱吧！”
白裙女子闻言照做。却没想到那头纱被揭开之后，女子的脸上居然还有面罩，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
李少爷只看见女人细长的美眸，和挺直的鼻梁。肌肤如雪，腮似红云，虽不能见全貌，也已美得惊心动魄，令人不住幻想那被遮住的半张脸，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李少爷当即一拍大腿，大喊道：“一百票！若仙子愿意取下面罩，再为你投一百票！”
白裙女子“咯咯”两声轻笑从面罩下传来，却不说话，只是两枚眸子笑成了月牙。
段崇锡挖苦道：“这点票也想让仙子揭面？李少爷真是小气！我愿出三百票，请仙子揭面！”
仙子依然咯咯轻笑，却仍旧一动未动。
李少爷一咬牙：“再加三百票！”
家仆一听，吓得没有昏过去：“少爷，这可就是八百票了，足足八千两银子啊。再加上先前几位仙子，这可就超过一万两了……要是老爷知道了，恐怕……”
“多嘴！”李少爷面色一红，狠狠瞪了家仆一眼。
段崇锡笑了一声，说道：“李少爷没钱了？”
“哼！你装什么装！”李少爷骂道，“我就不信你还有钱！”
段崇锡嘿嘿地露出玩味的表情，他从胸口出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走到仙子面前打开，里面乘着一个黑色的小丸，不知是什么。
段崇锡道：“这是家父经商时带回来的宝贝，乃是大海中鲛人一族斩杀千年大鱼所得。这大鱼已修炼千年，头顶已生龙角，毕生精血凝成了这么一枚小丸。若是仙子服下，延年益寿不说，更是可保青春不散。”
“嚯！”人们被惊住了，段家也是十大商，肯定不会拿假东西来糊弄，既然段崇锡这么说，那肯定不是寻常凡品。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如今却被段崇锡轻易送出。
真是败家子！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白裙仙子依然轻轻笑着，甚至没有多看那宝贝一眼。对任何女人都具有莫大杀伤力的东西，在这女人眼中，竟似不屑一顾。
也许她当真是个下凡的仙女，所以才不需要人间的俗物。
段崇锡吃了鳖，讪讪退了回来。李少爷少不得嘲讽几句，心中却更觉得没底。这样的东西她都看不上，这还如何博得她的芳心？
四楼之上，一阵莫名的熟悉感在楚月啼心头盘旋。白裙女人他没见过，可是笑起来的感觉却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见楚月啼眉头紧锁，明公子还以为楚月啼对仙子动了心思。他虽然很想给楚月啼卖个人情，但楼下的白裙仙子却不能轻易顺水推舟，那是父亲特意安排的……
明公子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想起那位尊贵的大人……
他朝对面的三楼望去，透过雅间轻纱帘子，依稀能看见几个模糊的身影。当中一人身着火红大氅，正襟危坐。
似乎是感应到了目光，那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掀开帘子，抬头和明公子对视。
四目相对的刹那，明公子仿佛被雷霆击中，当即就要行礼跪拜，后者却轻轻抬手，笑了笑又走了回去。
他终于知道父亲所说尊贵的大人究竟是谁了……
未来的大烈国之主，如今的大皇子——朱元白。
明公子紧盯着大皇子的雅间，没过多久便看见一个魁梧的武士走了出来，手捧大氅，对着台下大声说道：“今晚夜色凉薄，我家主子见仙子一身素衣，担心仙子受寒，故将所穿大氅送与仙子。”
那武士说完，便从三楼上一跃而下，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如一只轻盈的燕子，稳稳落地。武士双手捧起大氅，一步步走至仙子面前，低头等待对方的回应。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忽然听见仙子莞尔一笑，说道：“既如此，便请你家主子亲自为我披上大氅。”
三楼之上传出清朗笑声，大皇子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