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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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爹看奶奶这些日子身子不爽，让我留在家里尽孝，您怎么能为这就和爹争执呢？”展云菲不解地看着梦娴，真弄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日子非要弄得鸡飞狗跳呢？展云菲看着家里本分的姨娘，和乖巧的庶出兄妹，这可要比上辈子那些个吵吵闹闹的日子好多了，娘亲为什么总是让大家为难呢？
“菲儿，你都十五了，你爹都没有给你安排一门好亲事，你娘我好不容易托了你舅舅们给你物色桐城有名望的人家，还有每月的初一十五的敬香拜佛，你都不愿意去，这光有才学，外面好人家的夫人都没见过你顶好的样貌，这怎么成！所以这次去舅舅家小住的机会可不能放过了，你舅舅们是办书院的，认识的人可都是未来能当上官的！”梦娴劝解着死心眼的女儿，哎，要不是她没能生下嫡子，老爷又在一年前开始培养庶子继承家业了，那些个大家太太也不会见风转舵了。
“娘！百善孝为先，女儿怎么能为了这些，而不在奶奶跟前尽孝！”展云菲心里一惊，要是被娘这么一搅和，断了她和映华的姻缘，那该如何是好！
“女儿家，会害羞也是正常的，马车行李可都是预备好了，你明个就给娘出发，哎，菲儿啊！你是娘的心肝啊！听娘的话，娘都是为了你好！”
……
“娘，您看看云裳绣的梅花，是不是比之前的针脚好多了？”八岁大的云裳献宝似得拉着刚进门的品慧向绣架方向走去。
“来，娘看看，嗯，是不错，看来这个针线嬷嬷是个有真本事的，囡囡要好好跟嬷嬷学！”品慧赞许地看了向她行礼的嬷嬷一眼，说道：“你放心在府里教二小姐的针线活，你儿子在味品斋里做工，你们母子再幸苦两年，我做主挑个本分的会过日子的丫头给你们家！”针线嬷嬷宋氏的儿子脚上带了点残疾，丈夫也在前几年亡了，慧娘看她的手艺好，品性也好，才做主引荐给品慧的。
“谢姨太太大恩，老奴一定用心教导二小姐！”宋嬷嬷一想到残疾了的儿子能讨上媳妇，宋家的能有后了，她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娘，是小紫吗？”云裳嘟着小嘴问道。
“是啊！小紫是个好丫头，要不是前些年摔断了胳膊左手落下了残疾，早就升大丫鬟了！”品慧说完就看见宋嬷嬷眼睛一亮，看来是非常满意的。
“那宋嬷嬷会嫌弃小紫吗？小紫的手不方便！不能像娘伺候奶奶一样，伺候宋嬷嬷！”
“老奴惶恐，老奴怎么会嫌弃！老奴的儿子也不是完人，和小紫的缺陷正匹配，这是姨太太撮合的良缘啊！”
宋嬷嬷先是觉得姨太太和八岁大的二小姐讨论男女婚嫁之事颇为不妥，但环顾四周，这房里留下的可都是姨太太的心腹，姨太太挑起这个话头，一是为了在心腹面前向自己施恩，二是教导二小姐人情世故。宋嬷嬷想通之后也就顺着姨太太的话往下说了。
“囡囡，你奶奶这个时辰是不是该用药了，宝宝和佑佑今个收账去了，怕是赶不回来了，我们先去奶奶院子里陪着！”品慧接过丫鬟手里的斗篷给女儿披上。
“娘，你又叫哥哥们的小名！”
“这有什么，等你哥哥们成了亲，再改口也不迟，还能叫上个好几年呢！”品慧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女儿的穿得是不是严实了，无所谓地说道。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两儿子兴匆匆地走了过来，不惊讶异地问道：“不是说去收账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们爹呢？”一边说，一边向老太太的院里走去。
“呵呵，我们收的是这一年里哥哥负责的账，借据保人的一应俱全，该收的都收了，有些实在困难的，我们也不好逼得他们太急了，给他们两天凑利息去了，爹可和我们没在一起！”云佑眼里满是自豪，他们可比爹爹收账收得快多了。
品慧揉了揉眉心吩咐嬷嬷今个准备好和老爷口味的下酒菜，这展祖望回来后一定又要拉着她自豪的说着儿子们的不孝顺了。
老太太的院子里药味更浓了，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这个冬天，品慧带着儿女们开始各司其职地陪着老太太说话。特别是老太太的心尖子云佑，每每绘声绘色的给老太太讲讲一天的见闻，都能哄得老太太真心地笑个两声。
……
“娘今个的精神气还不错。”展祖望回来后，陪老太太用了晚膳后，直接回了品慧的房里。
陪着老人吃饭，这饭食都是和着老太太的口味做的，展祖望也就是意思意思吃两口，回到品慧房里的这一餐才是真正的晚膳。他都快四十有六了，早就不留恋外边的风花雪月、莺莺燕燕了，在品慧的身边让他最舒服，聊聊他们出色的儿女，给老太太尽孝，这已经是除了生意外最重要的事。
“可不是，今个三个孩子可是陪着老太太说了不少的俏皮话！”品慧给展祖望倒上一小杯酒后，就让嬷嬷把酒壶撤了下去。
“呵呵，云翔是块做生意的材料，让他继承家业，老爷我很放心，就是这云佑，我真是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总不能一直跟着云翔身边吧！”展祖望担心小儿子的前途，虽然心里有了主意，但又怕那条路太难走，会苦了孩子。
品慧想提提前两天佑佑求自己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时候，品慧看着这乱世也会害怕，她不求儿子建功立业，大富大贵，只求他们平平安安的。
展祖望看了看品慧欲言又止的模样，拍了拍品慧给他夹菜的手，知道她和自己一样犹豫，“今个下午就是忙云佑的事了，我上上下下托了不少的关系才弄到一个上陆军大学堂的名额，要是云佑真有本事比过那些个旗人，以汉人的身份选上了，让我散点儿家财，给儿子当踏脚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现在世道乱了，真得派出去打起仗来……”
“老爷，您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佑佑孝顺是孝顺，但他可不是个守在家里的人！”品慧抹了抹眼角，好似已经看到佑佑离开家闯荡的模样。
“明个我提提，让这小兔崽子自己想吧！这小子还以为能瞒得过我，这几年的心思不都放在了练功夫和兵法上了嘛！我现在给他安排好了，总比他出去瞎撞得好！”这小儿子长得最像展祖望，佑佑可不只是老太太的心头肉，也是展祖望的，好像就是上辈子欠了小儿子的，对长子还能狠下心来教导两句，碰上佑佑，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老爷，那老太太那边你也担着吧！我可是不敢搀和的。”品慧收拾好心情说道。
“咳咳咳……”展祖望听了这话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品慧忍着笑给展祖望拍背，他也知道自己的娘难弄了吧！
……
第二天，大太太房里热闹了起来，大姐儿被一堆奴仆送上了马车，代表梦娴给魏老夫人贺寿去了，正院里一阵忙活。
展祖望在品慧的伺候下起身梳洗，对嫡女的行为不做理会，这几年里展祖望大大小小遇到过一些不顺心的起伏，都和大姐儿扯得上关系，他也就真得把嫡女当仙女看了，尽量避开，安慰自己，等云菲二十岁生日后避开了劫难，再补偿她吧！
展祖望低头看着脸色绯红的品慧，勾了勾嘴角，即使他比品慧大了足足十四岁，只要不留恋外边的花丛，在家里那绝对是有心有力的，“用完早膳，我们父子三人谈谈，你就补个眠吧，累了一晚上了！”
品慧点了点头，心里却暗自吐槽，她是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过两天老太太那边知道了，哪里还有她休息的时间！
三个孩子先给展祖望请了安后，老太太和大太太院里也走了一圈后，回偏院和爹娘共进早膳。
云佑今个早上起床后，眼皮就跳个不停，加上用早膳时，爹频频落在自己身上审视的眼光，让云佑的心揣揣的，求救地看着哥哥，不会是他暗地里给纪天鸿使绊子的事让爹知道了吧！但又转念一想，这算什么屁大的事啊！
展祖望一吃完饭就带着两个闻到味后，乖顺了不少的两儿子到了书房，关上门后，就看着眼前长势甚好，都已经长成翩翩少儿郎的儿子，不得不服老了。
“坐吧，今个我们好好研究一下云佑的前途！”
“爹，是不是学堂里的先生又告\状了？爹，我你还不知道嘛！不是读书的材料！”云佑想到自己最近在学堂的表现，急急地撇干净自己。
“我看你兵书什么的不是研究的很透彻吗？怎么同样是字，四书五经就读不下去了！”展祖望转过脸来看着云翔说道：“云翔，你说说，你弟弟是不是做生意经商的材料？”
“爹，弟弟虽在经商上天赋不高，但多学多看多想，也是个不错的，我会好好看着云佑的！”云翔倒是不在乎爹是不是想另选云佑继承展家的家业，他们两人这一辈子都是亲兄弟，云佑继承或是他自己继承，都没有关系，只要他们一家人过的好就行了。
展祖望摆摆手，“云佑在生意上就是块朽木，朽木不可雕啊！云佑你自己说，最想做什么，我看看能不能成全你！”
云佑搓了搓手掌，两眼如炬地说：“爹，我想上军校！要是能创出名堂来了，那爹和哥就不用受那些个旗人的气了，我们展家的生意也可以做大了，我现在快十五岁了，奋斗个二十多年，等哥孩子出来闯荡的时候，叔叔我能给他撑场面了！”
展祖望和云翔这么一听，都有些心酸了，伸手就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没想到自己护着长大的弟弟，也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娘，爹看奶奶这些日子身子不爽，让我留在家里尽孝，您怎么能为这就和爹争执呢？”展云菲不解地看着梦娴，真弄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日子非要弄得鸡飞狗跳呢？展云菲看着家里本分的姨娘，和乖巧的庶出兄妹，这可要比上辈子那些个吵吵闹闹的日子好多了，娘亲为什么总是让大家为难呢？
“菲儿，你都十五了，你爹都没有给你安排一门好亲事，你娘我好不容易托了你舅舅们给你物色桐城有名望的人家，还有每月的初一十五的敬香拜佛，你都不愿意去，这光有才学，外面好人家的夫人都没见过你顶好的样貌，这怎么成！所以这次去舅舅家小住的机会可不能放过了，你舅舅们是办书院的，认识的人可都是未来能当上官的！”梦娴劝解着死心眼的女儿，哎，要不是她没能生下嫡子，老爷又在一年前开始培养庶子继承家业了，那些个大家太太也不会见风转舵了。
“娘！百善孝为先，女儿怎么能为了这些，而不在奶奶跟前尽孝！”展云菲心里一惊，要是被娘这么一搅和，断了她和映华的姻缘，那该如何是好！
“女儿家，会害羞也是正常的，马车行李可都是预备好了，你明个就给娘出发，哎，菲儿啊！你是娘的心肝啊！听娘的话，娘都是为了你好！”
……
“娘，您看看云裳绣的梅花，是不是比之前的针脚好多了？”八岁大的云裳献宝似得拉着刚进门的品慧向绣架方向走去。
“来，娘看看，嗯，是不错，看来这个针线嬷嬷是个有真本事的，囡囡要好好跟嬷嬷学！”品慧赞许地看了向她行礼的嬷嬷一眼，说道：“你放心在府里教二小姐的针线活，你儿子在味品斋里做工，你们母子再幸苦两年，我做主挑个本分的会过日子的丫头给你们家！”针线嬷嬷宋氏的儿子脚上带了点残疾，丈夫也在前几年亡了，慧娘看她的手艺好，品性也好，才做主引荐给品慧的。
“谢姨太太大恩，老奴一定用心教导二小姐！”宋嬷嬷一想到残疾了的儿子能讨上媳妇，宋家的能有后了，她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娘，是小紫吗？”云裳嘟着小嘴问道。
“是啊！小紫是个好丫头，要不是前些年摔断了胳膊左手落下了残疾，早就升大丫鬟了！”品慧说完就看见宋嬷嬷眼睛一亮，看来是非常满意的。
“那宋嬷嬷会嫌弃小紫吗？小紫的手不方便！不能像娘伺候奶奶一样，伺候宋嬷嬷！”
“老奴惶恐，老奴怎么会嫌弃！老奴的儿子也不是完人，和小紫的缺陷正匹配，这是姨太太撮合的良缘啊！”
宋嬷嬷先是觉得姨太太和八岁大的二小姐讨论男女婚嫁之事颇为不妥，但环顾四周，这房里留下的可都是姨太太的心腹，姨太太挑起这个话头，一是为了在心腹面前向自己施恩，二是教导二小姐人情世故。宋嬷嬷想通之后也就顺着姨太太的话往下说了。
“囡囡，你奶奶这个时辰是不是该用药了，宝宝和佑佑今个收账去了，怕是赶不回来了，我们先去奶奶院子里陪着！”品慧接过丫鬟手里的斗篷给女儿披上。
“娘，你又叫哥哥们的小名！”
“这有什么，等你哥哥们成了亲，再改口也不迟，还能叫上个好几年呢！”品慧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女儿的穿得是不是严实了，无所谓地说道。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两儿子兴匆匆地走了过来，不惊讶异地问道：“不是说去收账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们爹呢？”一边说，一边向老太太的院里走去。
“呵呵，我们收的是这一年里哥哥负责的账，借据保人的一应俱全，该收的都收了，有些实在困难的，我们也不好逼得他们太急了，给他们两天凑利息去了，爹可和我们没在一起！”云佑眼里满是自豪，他们可比爹爹收账收得快多了。
品慧揉了揉眉心吩咐嬷嬷今个准备好和老爷口味的下酒菜，这展祖望回来后一定又要拉着她自豪的说着儿子们的不孝顺了。
老太太的院子里药味更浓了，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这个冬天，品慧带着儿女们开始各司其职地陪着老太太说话。特别是老太太的心尖子云佑，每每绘声绘色的给老太太讲讲一天的见闻，都能哄得老太太真心地笑个两声。
……
“娘今个的精神气还不错。”展祖望回来后，陪老太太用了晚膳后，直接回了品慧的房里。
陪着老人吃饭，这饭食都是和着老太太的口味做的，展祖望也就是意思意思吃两口，回到品慧房里的这一餐才是真正的晚膳。他都快四十有六了，早就不留恋外边的风花雪月、莺莺燕燕了，在品慧的身边让他最舒服，聊聊他们出色的儿女，给老太太尽孝，这已经是除了生意外最重要的事。
“可不是，今个三个孩子可是陪着老太太说了不少的俏皮话！”品慧给展祖望倒上一小杯酒后，就让嬷嬷把酒壶撤了下去。
“呵呵，云翔是块做生意的材料，让他继承家业，老爷我很放心，就是这云佑，我真是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总不能一直跟着云翔身边吧！”展祖望担心小儿子的前途，虽然心里有了主意，但又怕那条路太难走，会苦了孩子。
品慧想提提前两天佑佑求自己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时候，品慧看着这乱世也会害怕，她不求儿子建功立业，大富大贵，只求他们平平安安的。
展祖望看了看品慧欲言又止的模样，拍了拍品慧给他夹菜的手，知道她和自己一样犹豫，“今个下午就是忙云佑的事了，我上上下下托了不少的关系才弄到一个上陆军大学堂的名额，要是云佑真有本事比过那些个旗人，以汉人的身份选上了，让我散点儿家财，给儿子当踏脚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现在世道乱了，真得派出去打起仗来……”
“老爷，您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佑佑孝顺是孝顺，但他可不是个守在家里的人！”品慧抹了抹眼角，好似已经看到佑佑离开家闯荡的模样。
“明个我提提，让这小兔崽子自己想吧！这小子还以为能瞒得过我，这几年的心思不都放在了练功夫和兵法上了嘛！我现在给他安排好了，总比他出去瞎撞得好！”这小儿子长得最像展祖望，佑佑可不只是老太太的心头肉，也是展祖望的，好像就是上辈子欠了小儿子的，对长子还能狠下心来教导两句，碰上佑佑，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老爷，那老太太那边你也担着吧！我可是不敢搀和的。”品慧收拾好心情说道。
“咳咳咳……”展祖望听了这话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品慧忍着笑给展祖望拍背，他也知道自己的娘难弄了吧！
……
第二天，大太太房里热闹了起来，大姐儿被一堆奴仆送上了马车，代表梦娴给魏老夫人贺寿去了，正院里一阵忙活。
展祖望在品慧的伺候下起身梳洗，对嫡女的行为不做理会，这几年里展祖望大大小小遇到过一些不顺心的起伏，都和大姐儿扯得上关系，他也就真得把嫡女当仙女看了，尽量避开，安慰自己，等云菲二十岁生日后避开了劫难，再补偿她吧！
展祖望低头看着脸色绯红的品慧，勾了勾嘴角，即使他比品慧大了足足十四岁，只要不留恋外边的花丛，在家里那绝对是有心有力的，“用完早膳，我们父子三人谈谈，你就补个眠吧，累了一晚上了！”
品慧点了点头，心里却暗自吐槽，她是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过两天老太太那边知道了，哪里还有她休息的时间！
三个孩子先给展祖望请了安后，老太太和大太太院里也走了一圈后，回偏院和爹娘共进早膳。
云佑今个早上起床后，眼皮就跳个不停，加上用早膳时，爹频频落在自己身上审视的眼光，让云佑的心揣揣的，求救地看着哥哥，不会是他暗地里给纪天鸿使绊子的事让爹知道了吧！但又转念一想，这算什么屁大的事啊！
展祖望一吃完饭就带着两个闻到味后，乖顺了不少的两儿子到了书房，关上门后，就看着眼前长势甚好，都已经长成翩翩少儿郎的儿子，不得不服老了。
“坐吧，今个我们好好研究一下云佑的前途！”
“爹，是不是学堂里的先生又告\状了？爹，我你还不知道嘛！不是读书的材料！”云佑想到自己最近在学堂的表现，急急地撇干净自己。
“我看你兵书什么的不是研究的很透彻吗？怎么同样是字，四书五经就读不下去了！”展祖望转过脸来看着云翔说道：“云翔，你说说，你弟弟是不是做生意经商的材料？”
“爹，弟弟虽在经商上天赋不高，但多学多看多想，也是个不错的，我会好好看着云佑的！”云翔倒是不在乎爹是不是想另选云佑继承展家的家业，他们两人这一辈子都是亲兄弟，云佑继承或是他自己继承，都没有关系，只要他们一家人过的好就行了。
展祖望摆摆手，“云佑在生意上就是块朽木，朽木不可雕啊！云佑你自己说，最想做什么，我看看能不能成全你！”
云佑搓了搓手掌，两眼如炬地说：“爹，我想上军校！要是能创出名堂来了，那爹和哥就不用受那些个旗人的气了，我们展家的生意也可以做大了，我现在快十五岁了，奋斗个二十多年，等哥孩子出来闯荡的时候，叔叔我能给他撑场面了！”
展祖望和云翔这么一听，都有些心酸了，伸手就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没想到自己护着长大的弟弟，也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