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彪悍的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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弼马温和纸鸢就这么看着我，倒把我整懵了，怎么的，又错了？
就在几个人尴尬之时，纸鸢突然插了一句，“哎呦……奴婢差点儿忘了，刚才老爷差人过来，要二小姐去书房叙话！”
嗯？不是今天不用去见老爷子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让过去？不会是又发生什么事儿了吧？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先不管了，去了再说吧……于是，我简单和他们道了别就离开了……
我进书房的时候，老爷子正躬个背，在地上来回踱着步，感觉忧心忡忡的样子……
“楠儿见过爹爹。”我有模有样地给老爹行了礼。
“嗯……”老爷子顿了顿说，“来，楠儿，坐这里……”
于是，我又坐到了书案的对面，老爷子也入了坐……这时，我不等老爷子开口说话，起身去了茶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爹爹先喝口茶吧……楠儿感觉爹爹您有什么烦心事儿，不着急，咱爷俩慢慢说……”
“我的儿……你倒安慰起爹爹来了，唉……”老爷子一出口，眼里便含上了泪花，“昨晚的事情……唉，爹爹整晚都未曾合眼，可是……”
“爹爹莫要责怪自己，能为爹爹尽孝这是楠儿的福分，感谢爹爹还来不及呢，爹爹若再说这话，咱爷俩可就生分了……”我拿捏着淑女的腔调，真诚地看着老爹，我也真是把自己佩服得自己五体投地！这是从哪儿抄来的台词？还背得这么滚瓜烂熟？额滴神呐，这是要俘获奥斯卡大叔的节奏啊！
再看老爷子的表情，被我打动得一塌糊涂，“楠儿，难得你能这么想……可是爹爹惭愧呀……哦，对了，昨天……”
老爷子没有继续，我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我便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其中虚化了摩羯君的颜值和我对他的感觉，再次说起摩羯君，我感觉他就是我的一个朋友……我突然发现，这摩羯君随着我一遍遍的回忆和叙述，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而且越来越具体！
这个魔种是要发芽了啊！我的小心脏不由得颤了颤，古盛楠呀古盛楠，你是不是傻？他和你有毛关系？你能长点儿心不？
我在心里咒骂自己的时候，老爷子开口了，依旧是捏着他的胡须，“这么说来，这个人还真不是个坏人呀……”
“谁知道呢？这世道兵荒马乱的……”我冷冷地回答，故意抹杀摩羯君在我心里的美好印象，似乎想要在老爷子面前证明我对待摩羯君是多么的理性，这戏是不是做得过头了？
“对了，既然你已经看见了他的面容，那他到底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征吗？”老爷子突然这么一问，我感觉这话里似乎有话，我还是老实点吧，万一误导了老爷子的判断可就真的不好了。
“长得还……普普通通就那样吧，特点嘛，对了爹爹，他不像个中原人……”
“不像中原人？是不是鼻子高高隆起，眉弓也很突兀，眼睛抠在里面，整个面部凹凸不平，很吓人的那种？”老爷子边说边比划。
天呐，我的摩羯君用老爷子的话描述出来，怎么丑得和鬼一样？“嗯嗯嗯……”但我还是一个劲儿点头，“爹爹怎么知道的？”
老爷子稍顿片刻说，“这就对了……最近一段时间，洛城突然出现了很多西凉国的商人，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西凉国的商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要打仗了吗？”我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丝担忧。
“打仗倒是不可能，西凉和我中原虽说不算友好，但一直以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也从未觊觎中原……”老爷子回应。
“怎么会？爹爹……”我想到了这段历史，怎么和书里讲得不一样呢？于是我真的好奇了，“爹爹，这董太师不就是西凉人吗？但我觉这西凉人……”
我没敢明着说，背后议论朝廷那罪孽可不轻！显然老爷子也明白我说的意思……
“那不一样……西凉是一个很复杂的国度，民族众多，各种势力盘踞，几乎聚集了来自各方的商人和政客，还有波斯人呢……我说的西凉人是古羌族的后人，不过这古羌族后来也有些变化……董太师虽然来自西凉，但他也算是董太后的同宗，应该是汉人吧。”
老爷子用了“应该”一词，看来他也不确定，不过不妨碍我继续探索，“那么爹爹，突然有这么多西凉人来咱们中原，他们想要干吗？”
“你这丫头，皇上太后都想知道呢，你来问爹爹？爹爹怎么知道？但是你昨晚的奇遇，或许就和他们来此的目的有点儿关系……”老爷子捏着胡须，思索着……
“那……咱们岂不是把贼人放跑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生怕窗外有耳。
“啃啃啃”老爷子不自然地干咳了几声，也是压低了声音贼头贼脑地冲我说了一句，“不放走他，咱们爷儿俩今儿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聊天儿？”
我顿时觉得这老爷子也太可爱了些吧！他这动作神态真是没得说了，桎梏中有点儿叛逆，老道中带着调皮！我甚至有种想过去抱抱他的冲动！我不由得看着老爷子出神……
“楠儿……怎么了？”老爷子慈爱的目光看着我。
“没……哈……没什么……”我的笑容有些僵，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生出了莫名的喜悦和感动……
可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轰隆”一下推开了，只见大夫人缓缓踱步走过来，脸上的神态不好描述，总感觉硬生生且与我们的气场格格不入。
“老爷，和楠儿聊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她说什么？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呢？我呆呆地看着大夫人，居然忘记了行礼，于是我赶紧起身。
“楠儿见过主母！”我不知道这个问候是不是有些迟了，只见大夫人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冰冷的眼神扫过我，落在老爷子的身上，好像在期待什么。
“芷若……你别着急，先回去，等我的消息……”老爷子的声音很是柔和，看来“芷若”是大夫人的闺名吧，这么好听的名字，却落在了这样的女人头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么简单的事情聊了这么久？哼，古青贤，你不会在骗我吧？我就知道你开不了口！你也别给我装了，既然你说不出口，那夫人我就替夫君代劳了！”大夫人的气势咄咄逼人，她居然直呼老爹的名字？这么嚣张吗？……一种不祥的预感落在我的头上，到底发生什么？
“芷若！我知道该怎么说，夫人就莫要操心了！”我感觉老爷子强压着怒火，尽量让声音平和。
“你！你这么大声儿干吗？我耳朵没聋！听得见！”大夫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老天爷呀，上帝耶稣真主阿拉！分明就是她的声音很大很大嘛，怎么说是爹爹呢？这是在吵架吗？这么吵下去的话，是不是就要闹离婚了呢？我甚至有些期待哎~
“爹爹，主母，楠儿还是先回避一下吧，楠儿告辞……”我一看苗头不对，还是溜之大吉吧！
可没走几步，老爷子和大夫人居然同时叫住了我，“楠儿！”
嗯？我去！这还跑不了了？于是我只能转身，转瞬间满脸堆笑，“爹爹，主母，还有事儿吗？”
“事儿还没说完呢！”大夫人看着我，眼神里满满的杀气！
有这么找人谈事儿的吗？这是要刑讯逼供的架势啊！我的小心肝儿又开始颤了！
弼马温和纸鸢就这么看着我，倒把我整懵了，怎么的，又错了？
就在几个人尴尬之时，纸鸢突然插了一句，“哎呦……奴婢差点儿忘了，刚才老爷差人过来，要二小姐去书房叙话！”
嗯？不是今天不用去见老爷子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让过去？不会是又发生什么事儿了吧？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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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书房的时候，老爷子正躬个背，在地上来回踱着步，感觉忧心忡忡的样子……
“楠儿见过爹爹。”我有模有样地给老爹行了礼。
“嗯……”老爷子顿了顿说，“来，楠儿，坐这里……”
于是，我又坐到了书案的对面，老爷子也入了坐……这时，我不等老爷子开口说话，起身去了茶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爹爹先喝口茶吧……楠儿感觉爹爹您有什么烦心事儿，不着急，咱爷俩慢慢说……”
“我的儿……你倒安慰起爹爹来了，唉……”老爷子一出口，眼里便含上了泪花，“昨晚的事情……唉，爹爹整晚都未曾合眼，可是……”
“爹爹莫要责怪自己，能为爹爹尽孝这是楠儿的福分，感谢爹爹还来不及呢，爹爹若再说这话，咱爷俩可就生分了……”我拿捏着淑女的腔调，真诚地看着老爹，我也真是把自己佩服得自己五体投地！这是从哪儿抄来的台词？还背得这么滚瓜烂熟？额滴神呐，这是要俘获奥斯卡大叔的节奏啊！
再看老爷子的表情，被我打动得一塌糊涂，“楠儿，难得你能这么想……可是爹爹惭愧呀……哦，对了，昨天……”
老爷子没有继续，我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我便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其中虚化了摩羯君的颜值和我对他的感觉，再次说起摩羯君，我感觉他就是我的一个朋友……我突然发现，这摩羯君随着我一遍遍的回忆和叙述，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而且越来越具体！
这个魔种是要发芽了啊！我的小心脏不由得颤了颤，古盛楠呀古盛楠，你是不是傻？他和你有毛关系？你能长点儿心不？
我在心里咒骂自己的时候，老爷子开口了，依旧是捏着他的胡须，“这么说来，这个人还真不是个坏人呀……”
“谁知道呢？这世道兵荒马乱的……”我冷冷地回答，故意抹杀摩羯君在我心里的美好印象，似乎想要在老爷子面前证明我对待摩羯君是多么的理性，这戏是不是做得过头了？
“对了，既然你已经看见了他的面容，那他到底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征吗？”老爷子突然这么一问，我感觉这话里似乎有话，我还是老实点吧，万一误导了老爷子的判断可就真的不好了。
“长得还……普普通通就那样吧，特点嘛，对了爹爹，他不像个中原人……”
“不像中原人？是不是鼻子高高隆起，眉弓也很突兀，眼睛抠在里面，整个面部凹凸不平，很吓人的那种？”老爷子边说边比划。
天呐，我的摩羯君用老爷子的话描述出来，怎么丑得和鬼一样？“嗯嗯嗯……”但我还是一个劲儿点头，“爹爹怎么知道的？”
老爷子稍顿片刻说，“这就对了……最近一段时间，洛城突然出现了很多西凉国的商人，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西凉国的商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要打仗了吗？”我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丝担忧。
“打仗倒是不可能，西凉和我中原虽说不算友好，但一直以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也从未觊觎中原……”老爷子回应。
“怎么会？爹爹……”我想到了这段历史，怎么和书里讲得不一样呢？于是我真的好奇了，“爹爹，这董太师不就是西凉人吗？但我觉这西凉人……”
我没敢明着说，背后议论朝廷那罪孽可不轻！显然老爷子也明白我说的意思……
“那不一样……西凉是一个很复杂的国度，民族众多，各种势力盘踞，几乎聚集了来自各方的商人和政客，还有波斯人呢……我说的西凉人是古羌族的后人，不过这古羌族后来也有些变化……董太师虽然来自西凉，但他也算是董太后的同宗，应该是汉人吧。”
老爷子用了“应该”一词，看来他也不确定，不过不妨碍我继续探索，“那么爹爹，突然有这么多西凉人来咱们中原，他们想要干吗？”
“你这丫头，皇上太后都想知道呢，你来问爹爹？爹爹怎么知道？但是你昨晚的奇遇，或许就和他们来此的目的有点儿关系……”老爷子捏着胡须，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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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儿……怎么了？”老爷子慈爱的目光看着我。
“没……哈……没什么……”我的笑容有些僵，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生出了莫名的喜悦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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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儿见过主母！”我不知道这个问候是不是有些迟了，只见大夫人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冰冷的眼神扫过我，落在老爷子的身上，好像在期待什么。
“芷若……你别着急，先回去，等我的消息……”老爷子的声音很是柔和，看来“芷若”是大夫人的闺名吧，这么好听的名字，却落在了这样的女人头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么简单的事情聊了这么久？哼，古青贤，你不会在骗我吧？我就知道你开不了口！你也别给我装了，既然你说不出口，那夫人我就替夫君代劳了！”大夫人的气势咄咄逼人，她居然直呼老爹的名字？这么嚣张吗？……一种不祥的预感落在我的头上，到底发生什么？
“芷若！我知道该怎么说，夫人就莫要操心了！”我感觉老爷子强压着怒火，尽量让声音平和。
“你！你这么大声儿干吗？我耳朵没聋！听得见！”大夫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老天爷呀，上帝耶稣真主阿拉！分明就是她的声音很大很大嘛，怎么说是爹爹呢？这是在吵架吗？这么吵下去的话，是不是就要闹离婚了呢？我甚至有些期待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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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走几步，老爷子和大夫人居然同时叫住了我，“楠儿！”
嗯？我去！这还跑不了了？于是我只能转身，转瞬间满脸堆笑，“爹爹，主母，还有事儿吗？”
“事儿还没说完呢！”大夫人看着我，眼神里满满的杀气！
有这么找人谈事儿的吗？这是要刑讯逼供的架势啊！我的小心肝儿又开始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