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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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那就得问苏导你了！苏导，我问你，你所在的演艺公司可有什么竞争对手？”
林夕一针见血地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幻石丢失，这部剧拍摄终止，所有人的努力白费——这种种后果，最大的受益者，自然就是与苏语桐所在公司存在竞争关系的演艺公司。
被林夕一语点醒，苏语桐恍然大悟地道：“你是说，那个盗匪是我们公司的竞争对手派来的！”
林夕肯定地点点头：“嗯，如果我没有推测错，应该就是如此。当然，也存在其他的可能性。但是，若是那样的话，那就只能劫匪自己上门了。”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苏语桐迅速领会了林夕的意思，“只要查一查有那家公司最近雇佣了一个涅槃九劫的高手，那一切谜团便可迎刃而解？”
林夕沉默片刻，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道：“嗯，就这么办。苏导，你去查一查有哪家公司雇佣了一名涅槃高阶的高手。至于我……我得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这件事情的幕后元凶，很有可能来自那里。”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
拿到了各自的任务，二人马不停蹄地开始了调查。
苏语桐这边，靠着其这数年间积累下的广大人脉，要查出那家公司雇佣了涅槃高阶修士并不困难。只不过，苏语桐所在演艺公司的竞争对手比想象地要多些，查起来也就多费了点时间。
至于林夕这边……
还依稀记得，三年前林夕来到落拓城的时候，曾经因为月明溪的事情，到访过这落拓城的散仙会分会。而她还隐隐约约记得，散仙会分会中有一个巨大的悬赏大厅，专门向散仙会修士发布各种赏金任务。其中，可不乏赏金金额极高、难度颇大的赏金任务。
所以，要请动高手，雇主和受雇者之间未必就要见面。只要出得起足够的赏金，任何人都可以请到顶级的高手。
而且，依照林夕的分析，现如今的中州高手稀缺，涅槃九劫已经能够算得上是顶尖高手了。
既然是顶尖高手，那就不会这么容易成为某个演艺公司的固定保镖。因此，经过判断，此事的幕后元凶通过发布赏金任务、夺去幻石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三年前的“血色调令”一出，散仙会的实力也和中州其他仙界势力一样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不过，好在散仙会人数众多，即便高手不足，也完全可以支撑下去。
散仙会分会。
今时的散仙会已经没有同从前那般喧嚣，只有寥寥几人守着。
“你好，请问，悬赏大厅怎么走？”
今日，散仙会难得地迎来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是一名身材绝佳的年轻女孩，一股迷人的气质伴随着其如青莲般的步伐散发而出。只可惜，当众人的视线向上移动，一道平庸的脸庞瞬间让所有人失去了兴趣，炽热的目光一下移开。
“这边。”
接待的修士也是态度冷漠，冷言回答道。
独自一人向着接待修士的方向走去，推开那扇有些熟悉的大门，两道悬挂着寥寥几个信封的高位横杆映入眼帘。
踏入悬赏大厅，一名年轻男子懒洋洋地靠在台边，神情慵懒，双目无神，口中时不时地打着哈欠。
“你好，请问……”
没等林夕说完，那名年轻男子便开口说道，似乎都没有睁眼：
“要接任务自己看，别打扰老子休息！”
男子的态度令林夕微微有些恼火，但看了看整个散仙会分会的风气，又想到依旧被困在天阙阁的大家，那中间也有不少值得敬仰的散仙会高手，林夕便暂时抑制下内心的怒火。
“那个……小哥，我要是发布高难度的任务，会不会没有人接啊？毕竟，你看……是不是，现在中州高手匮乏，要是我的任务许久没有人接，耽误了时间，那怎么办？”
男子依旧没有睁眼，语气惫懒：“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中州的确是高手匮乏。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出得起钱，我们就能给你请来高手！”
林夕应了一声，暗暗点点头。若是如此，那幻石被盗一事，还真的有可能和这散仙会有关。
“小哥，你们这儿最近是不是都没有什么客人了？我看你们这发布任务的信封都寥寥无几了。”林夕绕着悬赏大厅缓步走着，语气漫不经心地问道。
男人随声回答，似乎并没有起疑：“嗯。是啊，这一两年生意的确萧条很多，客人也少了。不过，这倒是让我们轻松了许多。现在，我们都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整日忙东忙西的了。”
“嗯，我看也是。”林夕环视四周，继续试探道：“对了哥，你们这里……是不是只要出得起钱，什么样的任务都接？”
“那是自然。无论黑道白道，政府钱庄，只要出得起钱，我们就敢接！而且，我们这儿任务的完成率，可是一等一的高！”
“行。既然如此，我过几天再来一趟！”
林夕转身，径直离开了悬赏大厅。问及此处，因害怕打草惊蛇，她没有打算继续深入下去，而是适可而止。而且，已经问到了这个份上，也已经足够了。
走到大门口，林夕回头瞥了瞥四周，依旧只有寥寥数人，忽然心生一计，转身快走几步，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单纯的年轻男孩，问道：“嗨，兄弟。”
那名年轻男孩怔了一怔，回过神来，应道：“嗯，姐，怎么了？”
“兄弟，你们这儿最近是不是都没有什么客人了？”
年轻男孩顿了顿，微微迟疑地答道，似乎有些戒备：“嗯，是，是吧！姐，你想说什么？”
林夕微微一笑，继续打探：“兄弟，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名特别奇怪的客人？比如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特别正气的那种？”
年轻男孩摸了摸下巴，摇了摇头：“没有。来我们这儿，怎么可能会有人还穿西装、打领带的？那多显眼啊？”
“也是。那，兄弟，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过生面孔，比如说有没有人是第一次来你们这儿的？”
年轻男孩迟疑片刻，点头答道：“有啊，好像有三个！除了你之外，还有两个，但都不像什么奇怪的人。怎么了姐，你问这些做什么？”
“哦，没事，我有一个朋友在你们散仙会附近搞一些小的营生。前几天被一个从你们散仙会出来的人给抢了。那个人，他以前没有见过，于是就找我来查一查，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兄弟，你能不能……把你说的那两个陌生的面孔简单描述一下？”
“是这样”年轻男孩思索片刻，似乎没有起疑，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想想。我还记得，那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一名年轻的男人，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白白净净的，像是读书人；另外一个，是一个有些年纪的大叔，面容也挺干净，戴着一副眼镜儿，操着一口奇怪的口音，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
将男孩所说铭记于心，片刻，露出一道笑容地道：
“多谢兄弟！那，我就先告辞了！”
“姐姐慢走！”
不出林夕所料，这个男孩虽然有些小心思，但的确比较单纯。从他这里，虽然不能探听到什么具体的线索，但他方才所说的这些，已经是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了。
走出了散仙会大厅，林夕径直回了剧组。与她猜测的一样，苏语桐那边似乎还是没有找到线索。
“林夕，你那边有消息了么？”
见林夕突然出现，苏语桐连连将她拉到一旁，关切地询问道。
因为怕人心涣散，所以她还没有将幻石已经丢失的消息告诉众人。现在，知道这个消息的，也只有两名剪辑师，和沐雨等几名每日都需要观看剪辑视频的主演罢了。
不过，她担心，若是时间一长，纸肯定是包不住火的。
林夕点点头，表示已经有了线索，随后压低了声音：“苏导，你查一查，你们公司的几个竞争对手里，有没有两个这样的人。”
接着，林夕便将之前年轻男孩所描述的二人的形貌，尽数透露给了苏语桐。有些出乎意料的，刚刚听完第二人的相貌描述，苏语桐便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
“有些年纪的大叔，奇怪的口音，戴着眼镜……该不会是！”
听着苏语桐的语气，林夕知道她肯定是见过这样外貌的人，问道：“苏导，你有印象？”
苏语桐迟疑片刻，在心中确定了一番，才说出口：“嗯，应该不会错了。那个人的公司，我们公司一直都是死对头。而且，我和他在几年前就结了怨。他这一次，恐怕不仅仅是冲着我们公司来的，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冲着我们当年的私怨来的。”
听言，林夕顿时释然，幸好她将计就计找到了这条线索。现在，一切已经完全明了了。剩下的，就是从对手那里吧幻石夺回来了。
“苏导，你可知道那个男人所在公司的情况？我得赶紧找时间去把幻石多回来，否则，到时候耽误了拍摄可就不好了。”
“这个……”苏语桐顿了顿，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记得沐雨和路云琛以前好像都是那个男人手下的演员。他们的话，应该会知道些情况的。”
二人迅速找到沐雨和路云琛二人，趁着空隙，将二人叫出，简单地询问了下情况。
那个男人所在的公司名为“丰汇”，是一家经营了数十年的老牌公司，实力雄厚，签约艺人无数。
按照沐、陆二人的描述，丰汇公司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会将其放在公司仓库的保险柜里，每日派顶尖高手寸步不离地轮流看守，可以说是密不透风。所以，众人被夺走的幻石，很有可能就被放在那个保险柜里。
“所以……我们要如何将幻石夺回来？据我所知，那个保险柜可是有四五名顶尖高手看守。”
尽管找到了最终的位置，但众人却还是不知如何将其夺回。毕竟，四名顶尖高手组成的防线，可不是任何人可以突破的。
“沐沐，你还记得，看守丰汇仓库的高手的修为大致是如何么？”
“嗯……”沐雨思索片刻，搜寻着脑中的记忆，答道：
“我记得，他们大概都有涅槃七劫左右的修为，最高的一个有涅槃八劫！不过，这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我不知道他们近几年有没有换人。毕竟，前几年出了那样的事情。”
林夕连忙让苏语桐查过丰汇公司的情况。根据她查到的情况，现如今的丰汇，看守仓库的依旧是五名顶尖高手，每一个都是涅槃七劫的高手。这样的修为，在如今的天罡大陆，已经算得上是一流了。
“没事，就这么几个人，不足为惧。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对敌人的实力有了大致的了解后，林夕的嘴角便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这样的实力，在外人来看的确是难以对付。但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弹指即灭之事。
“小夕……要不要找几个人去帮你啊？毕竟对手有五个人，我怕你……”
林夕看了看沐雨，信然一笑：“沐沐，你不用担心。以我的实力，不会有事的！”
说完，林夕一个闪步，身形悄然消失在空气中。
“这个嘛……那就得问苏导你了！苏导，我问你，你所在的演艺公司可有什么竞争对手？”
林夕一针见血地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幻石丢失，这部剧拍摄终止，所有人的努力白费——这种种后果，最大的受益者，自然就是与苏语桐所在公司存在竞争关系的演艺公司。
被林夕一语点醒，苏语桐恍然大悟地道：“你是说，那个盗匪是我们公司的竞争对手派来的！”
林夕肯定地点点头：“嗯，如果我没有推测错，应该就是如此。当然，也存在其他的可能性。但是，若是那样的话，那就只能劫匪自己上门了。”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苏语桐迅速领会了林夕的意思，“只要查一查有那家公司最近雇佣了一个涅槃九劫的高手，那一切谜团便可迎刃而解？”
林夕沉默片刻，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道：“嗯，就这么办。苏导，你去查一查有哪家公司雇佣了一名涅槃高阶的高手。至于我……我得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这件事情的幕后元凶，很有可能来自那里。”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
拿到了各自的任务，二人马不停蹄地开始了调查。
苏语桐这边，靠着其这数年间积累下的广大人脉，要查出那家公司雇佣了涅槃高阶修士并不困难。只不过，苏语桐所在演艺公司的竞争对手比想象地要多些，查起来也就多费了点时间。
至于林夕这边……
还依稀记得，三年前林夕来到落拓城的时候，曾经因为月明溪的事情，到访过这落拓城的散仙会分会。而她还隐隐约约记得，散仙会分会中有一个巨大的悬赏大厅，专门向散仙会修士发布各种赏金任务。其中，可不乏赏金金额极高、难度颇大的赏金任务。
所以，要请动高手，雇主和受雇者之间未必就要见面。只要出得起足够的赏金，任何人都可以请到顶级的高手。
而且，依照林夕的分析，现如今的中州高手稀缺，涅槃九劫已经能够算得上是顶尖高手了。
既然是顶尖高手，那就不会这么容易成为某个演艺公司的固定保镖。因此，经过判断，此事的幕后元凶通过发布赏金任务、夺去幻石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三年前的“血色调令”一出，散仙会的实力也和中州其他仙界势力一样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不过，好在散仙会人数众多，即便高手不足，也完全可以支撑下去。
散仙会分会。
今时的散仙会已经没有同从前那般喧嚣，只有寥寥几人守着。
“你好，请问，悬赏大厅怎么走？”
今日，散仙会难得地迎来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是一名身材绝佳的年轻女孩，一股迷人的气质伴随着其如青莲般的步伐散发而出。只可惜，当众人的视线向上移动，一道平庸的脸庞瞬间让所有人失去了兴趣，炽热的目光一下移开。
“这边。”
接待的修士也是态度冷漠，冷言回答道。
独自一人向着接待修士的方向走去，推开那扇有些熟悉的大门，两道悬挂着寥寥几个信封的高位横杆映入眼帘。
踏入悬赏大厅，一名年轻男子懒洋洋地靠在台边，神情慵懒，双目无神，口中时不时地打着哈欠。
“你好，请问……”
没等林夕说完，那名年轻男子便开口说道，似乎都没有睁眼：
“要接任务自己看，别打扰老子休息！”
男子的态度令林夕微微有些恼火，但看了看整个散仙会分会的风气，又想到依旧被困在天阙阁的大家，那中间也有不少值得敬仰的散仙会高手，林夕便暂时抑制下内心的怒火。
“那个……小哥，我要是发布高难度的任务，会不会没有人接啊？毕竟，你看……是不是，现在中州高手匮乏，要是我的任务许久没有人接，耽误了时间，那怎么办？”
男子依旧没有睁眼，语气惫懒：“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中州的确是高手匮乏。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出得起钱，我们就能给你请来高手！”
林夕应了一声，暗暗点点头。若是如此，那幻石被盗一事，还真的有可能和这散仙会有关。
“小哥，你们这儿最近是不是都没有什么客人了？我看你们这发布任务的信封都寥寥无几了。”林夕绕着悬赏大厅缓步走着，语气漫不经心地问道。
男人随声回答，似乎并没有起疑：“嗯。是啊，这一两年生意的确萧条很多，客人也少了。不过，这倒是让我们轻松了许多。现在，我们都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整日忙东忙西的了。”
“嗯，我看也是。”林夕环视四周，继续试探道：“对了哥，你们这里……是不是只要出得起钱，什么样的任务都接？”
“那是自然。无论黑道白道，政府钱庄，只要出得起钱，我们就敢接！而且，我们这儿任务的完成率，可是一等一的高！”
“行。既然如此，我过几天再来一趟！”
林夕转身，径直离开了悬赏大厅。问及此处，因害怕打草惊蛇，她没有打算继续深入下去，而是适可而止。而且，已经问到了这个份上，也已经足够了。
走到大门口，林夕回头瞥了瞥四周，依旧只有寥寥数人，忽然心生一计，转身快走几步，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单纯的年轻男孩，问道：“嗨，兄弟。”
那名年轻男孩怔了一怔，回过神来，应道：“嗯，姐，怎么了？”
“兄弟，你们这儿最近是不是都没有什么客人了？”
年轻男孩顿了顿，微微迟疑地答道，似乎有些戒备：“嗯，是，是吧！姐，你想说什么？”
林夕微微一笑，继续打探：“兄弟，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名特别奇怪的客人？比如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特别正气的那种？”
年轻男孩摸了摸下巴，摇了摇头：“没有。来我们这儿，怎么可能会有人还穿西装、打领带的？那多显眼啊？”
“也是。那，兄弟，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过生面孔，比如说有没有人是第一次来你们这儿的？”
年轻男孩迟疑片刻，点头答道：“有啊，好像有三个！除了你之外，还有两个，但都不像什么奇怪的人。怎么了姐，你问这些做什么？”
“哦，没事，我有一个朋友在你们散仙会附近搞一些小的营生。前几天被一个从你们散仙会出来的人给抢了。那个人，他以前没有见过，于是就找我来查一查，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兄弟，你能不能……把你说的那两个陌生的面孔简单描述一下？”
“是这样”年轻男孩思索片刻，似乎没有起疑，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想想。我还记得，那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一名年轻的男人，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白白净净的，像是读书人；另外一个，是一个有些年纪的大叔，面容也挺干净，戴着一副眼镜儿，操着一口奇怪的口音，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
将男孩所说铭记于心，片刻，露出一道笑容地道：
“多谢兄弟！那，我就先告辞了！”
“姐姐慢走！”
不出林夕所料，这个男孩虽然有些小心思，但的确比较单纯。从他这里，虽然不能探听到什么具体的线索，但他方才所说的这些，已经是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了。
走出了散仙会大厅，林夕径直回了剧组。与她猜测的一样，苏语桐那边似乎还是没有找到线索。
“林夕，你那边有消息了么？”
见林夕突然出现，苏语桐连连将她拉到一旁，关切地询问道。
因为怕人心涣散，所以她还没有将幻石已经丢失的消息告诉众人。现在，知道这个消息的，也只有两名剪辑师，和沐雨等几名每日都需要观看剪辑视频的主演罢了。
不过，她担心，若是时间一长，纸肯定是包不住火的。
林夕点点头，表示已经有了线索，随后压低了声音：“苏导，你查一查，你们公司的几个竞争对手里，有没有两个这样的人。”
接着，林夕便将之前年轻男孩所描述的二人的形貌，尽数透露给了苏语桐。有些出乎意料的，刚刚听完第二人的相貌描述，苏语桐便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
“有些年纪的大叔，奇怪的口音，戴着眼镜……该不会是！”
听着苏语桐的语气，林夕知道她肯定是见过这样外貌的人，问道：“苏导，你有印象？”
苏语桐迟疑片刻，在心中确定了一番，才说出口：“嗯，应该不会错了。那个人的公司，我们公司一直都是死对头。而且，我和他在几年前就结了怨。他这一次，恐怕不仅仅是冲着我们公司来的，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冲着我们当年的私怨来的。”
听言，林夕顿时释然，幸好她将计就计找到了这条线索。现在，一切已经完全明了了。剩下的，就是从对手那里吧幻石夺回来了。
“苏导，你可知道那个男人所在公司的情况？我得赶紧找时间去把幻石多回来，否则，到时候耽误了拍摄可就不好了。”
“这个……”苏语桐顿了顿，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记得沐雨和路云琛以前好像都是那个男人手下的演员。他们的话，应该会知道些情况的。”
二人迅速找到沐雨和路云琛二人，趁着空隙，将二人叫出，简单地询问了下情况。
那个男人所在的公司名为“丰汇”，是一家经营了数十年的老牌公司，实力雄厚，签约艺人无数。
按照沐、陆二人的描述，丰汇公司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会将其放在公司仓库的保险柜里，每日派顶尖高手寸步不离地轮流看守，可以说是密不透风。所以，众人被夺走的幻石，很有可能就被放在那个保险柜里。
“所以……我们要如何将幻石夺回来？据我所知，那个保险柜可是有四五名顶尖高手看守。”
尽管找到了最终的位置，但众人却还是不知如何将其夺回。毕竟，四名顶尖高手组成的防线，可不是任何人可以突破的。
“沐沐，你还记得，看守丰汇仓库的高手的修为大致是如何么？”
“嗯……”沐雨思索片刻，搜寻着脑中的记忆，答道：
“我记得，他们大概都有涅槃七劫左右的修为，最高的一个有涅槃八劫！不过，这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我不知道他们近几年有没有换人。毕竟，前几年出了那样的事情。”
林夕连忙让苏语桐查过丰汇公司的情况。根据她查到的情况，现如今的丰汇，看守仓库的依旧是五名顶尖高手，每一个都是涅槃七劫的高手。这样的修为，在如今的天罡大陆，已经算得上是一流了。
“没事，就这么几个人，不足为惧。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对敌人的实力有了大致的了解后，林夕的嘴角便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这样的实力，在外人来看的确是难以对付。但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弹指即灭之事。
“小夕……要不要找几个人去帮你啊？毕竟对手有五个人，我怕你……”
林夕看了看沐雨，信然一笑：“沐沐，你不用担心。以我的实力，不会有事的！”
说完，林夕一个闪步，身形悄然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