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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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赤红色的鲜血之翼，中州的上空，一抹身影正以可怕的速度疾驰着。刹那间，身影便已经越过了御海城的上空。
低下头，远望着随时警戒的全体御海城城民，林夕欣慰地笑了笑，知道大家终于团结了起来。既已拧成了一股绳，那么即便对手再强，终究还是有一丝希望。
一座坐落于边陲的小城镇上，林夕缓缓降落，收起羽翼，疾步走入街道。
希望……婆婆和前辈他们还在！
直至刚才，离开九宗之时，林夕才忽然想起，中州之中还存在这一些隐匿于世的顶尖高手。这些高手，几乎从未出世，也几乎不参与任何的纷争，极有可能没有服从血色调令的征调，乃是现如今中州仅存的几位顶尖高手。
而在这小小的寒魄城中，便存在着这么几位高手。而且这几位高手，还是林夕所熟识的。
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一扇平庸无奇的大门前，林夕急促的脚步终于停下。
“咿呀”
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一片熟悉的恢弘大气的景象，沁鼻的芬芳，潺潺的溪水，各式的花丛，恍如花园别墅般的一切渐渐地勾起林夕脑中那尚还清晰的记忆。
“婆婆，您在家么？我可以进去吗？”
顿了顿，朗声问了几句，却只听到一阵阵隐约的回声传回耳边。
嗯？难道婆婆不在家？
“谁啊？”
正想着，一道略有些陌生的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谢奇！
虽然时隔数月，但林夕却依旧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初自己在戏剧学院图书馆发生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这位温柔善良的谢奇谢老师。
“是我，林夕。”
林夕朗声回应，大步走入屋内。不出意料，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
“是我，谢老师，好久不见。”
看着眼前这一张熟悉的绝色面庞，谢奇却充满了陌生之感。
这一张脸，与半年前一般无二。只是，面前这个女孩的眼神，气质，已经这些日子她所听到的种种有关女孩的传闻，都让谢奇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完全颠覆。现在的她，俨然完全变了个人。
“林，林夕，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谢奇莫名有些慌乱，当了解的林夕的一切后，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和半年前一样与林夕谈笑自如。
只是，此时的林夕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因而根本没有发现谢奇的异样。
“谢老师，你都在这儿了，那婆婆呢？还有……那位前辈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们两个？”
屋子并不大。林夕的目光随意地扫过，灵识悄然释放出笼罩住屋子，屋内的一切便一览无余。此时，林夕确信，屋子内除了自己和谢琦外绝对没有第三个人。
“你说的我哥和我母亲吧。”谢奇笑颜看着林夕，“我哥有事出去了，母亲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怎么了林夕，你有什么急事要找他们么？”
“呼”林夕舒了口气，道：“其实，也没那么紧急。无妨，如果婆婆快回家了，那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话音刚落，一道开门声恰巧地响起。林夕惊喜地闻声转头，一名老妇正徐徐向屋内走来。
林夕惊喜地迎出去，面露难掩的喜色：
“婆婆，您回来了！”
老人微微一愣，随后笑笑看着林夕：“是林夕啊，你怎么来了？”
“娘，快进来坐。”
此时，谢奇也出了屋，和林夕一起将老人迎了进去，各自坐下。
“琦儿，给客人斟茶。”
老人刚一坐下，看着桌上空旷的茶几，微微一怒，转头向谢奇喝道。
谢奇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应了一声后，便转身走开。
老人带着慈母一般的微笑，拉着林夕的手，亲切地问道：
“林夕，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林夕没有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地答道：
“还是婆婆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林夕的心思。不错，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婆婆您商量。”
“哦？何事？”
顿了顿，道：“婆婆，您可知道……圣族已经大举入侵了？现在的中州，已经危在旦夕了！”
听言，谢婆婆却一丝的惊讶，语气依旧平静：
“知道，圣族的时空之门已经悬在中州上空有一阵子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我还亲眼目睹了你击退圣族的一幕。”
“真的吗？那太好了！那前辈，你应该知道现在中州面临怎么样的困境吧！”
林夕的内心是兴奋的。既然谢婆婆已经知道了一切，那她就没有必要再多费口舌。在这种紧要关头，时间自然是能省则省。
“所以说……林夕你是来找我帮忙的吗？”看着林夕眼眸中的期待与肯定，谢婆婆说道：“果然如此。林夕，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赫去找帮手了。算算日子，他应该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帮手？”林夕好奇地看着谢婆婆，问道：“婆婆，还有帮手么？难道……中州还有像你们这样的隐世家族？”
注视着林夕眼中的疑惑，谢婆婆微微一笑，稍有犹豫地叹了口气，道：
“罢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必要瞒你。不错，像我们这样的隐世家族，其实还有八个。”
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包括我们谢家在内，中州一共有九个隐世的古族。只不过，九大隐族的家族势力各有不同。有像我们这样的凋零得只剩下几个人的家族，也有如风氏家族那样人丁兴旺、依旧暗中活跃于中州的庞大家族。”
“风氏家族？”林夕一惊，脑中浮现起两道熟悉的身影。
风义和风仁……难道说！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不错，虽然我们九大隐族是禁止入世的，但实际上，风氏家族的触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伸到了中州的每一个角落。当然，其中也包括你非常熟悉的风义和风仁。他们二人，其实就是风氏家族派在九宗之中历练的家族子弟。”
“这……可婆婆您不是说九大隐族只见互不知晓吗？您怎么会知道风氏家族的存在？”稍稍花了些时间理清了一切，林夕一针见血地发现了老人话中的矛盾，好奇地问道。
“那还不是因为……风氏家族的产业太过庞大，大到我不想知道都不行。林夕，你可知道，那遍布中州的连锁酒店‘鹊仙’？这‘鹊仙’酒店的幕后老板，其实就是整个风氏家族！”
看着林夕满是讶异的眸子，老人笑着继续说道：
“不过，我所知道的同属九大隐族的也就只有风氏家族一个。其他的七大隐族，我全然不知。”
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林夕也突然地沉默下去。
忽然间，林夕的一道疑问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婆婆，九大隐族……有对抗圣族的实力么？”
整理请了脑中烦乱的思绪，林夕终于找回了问题的关键。
老人又复叹了口气，苦笑道：
“没有。如果九大隐族每个家族的全族都在的话，那兴许还有一拼的希望。只可惜……我估计，现在九大隐族族中的顶尖高手已经被血色调令调走了。此时此刻，他们应该是没有办法出现了。”
“这怎么会？婆婆，你说的这九大隐族不是隐世不出么？若是隐世不出，应该不受血色调令的调遣才对！”林夕一头雾水地指着老人和其身旁的谢奇，问道：“喏……您和谢老师不都没有听从血色调令的调遣么？”
老人摇摇头，解释道：
“此事……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为了保持九大隐族的传承得以延续，几千年前，我们九族的族长便定下了一条族规：每五十年我们九族都必须派出家族中的年轻子弟前往四州历练，然后通过四方集会加入九宗。待到族中子弟在宗门内修炼有成，便将他们召集回来。所以，现在九族中的绝大部分高手其实都潜藏在九宗之中。”
“所以……他们其实都已经以各大宗门弟子的身份前往天阙阁了？”
虽然林夕不想相信，但从老人的解释来看，这样的结论毫无争议。
老人默然点点头，没有言语，依旧微笑着。
“怎么……”
谈及此处，林夕几乎是绝望的。本来当老人说出“九大隐族”的时候，林夕还对其抱有希望，希望九大隐族能够有一批足够强大的高手抵抗圣族。可现在老人却说，九大隐族的高手都因血色调令而前往了天阙阁，这让林夕的希望再一次地破灭。
“没有了……都没有了……九大隐族的高手都不在了。中州，还有什么希望！”
林夕的情绪跌到了谷底，眼中充满了绝望与苦涩。难道中州，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么？
林夕已经失了神，老人却依旧镇定，摸了摸林夕的秀发，亲切地说道：
“丫头，不用怕，其实要解决一切……还有一个办法。”
闻言，林夕忽的回过神来，激动地抓住老人的双臂，有些喜极而泣地问道：
“真的吗？什么办法？婆婆，快告诉我！”
顿了顿，对林夕娓娓道来：
“这个办法……其实事关我们九族的传承和使命。丫头，你之前不是在我店里发现过什么吗？”
林夕微微一愣，“您说的是……”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您说的是……那件地级灵器！”
老人继续解释道：“那件灵器……其实不是地级灵器，而是中州绝无仅有的九件天级灵器之一，噬心镜。”
“天级灵器？中州竟然有天级灵器！”
在林夕的认识中，灵器虽然分天地玄黄四级，但到现在，林夕也最多只见过地级灵器。而天级灵器，传闻中只存在于远古时期。
“不错，我们九大隐族的使命与传承，正是守护这九件天级灵器！”
扬起赤红色的鲜血之翼，中州的上空，一抹身影正以可怕的速度疾驰着。刹那间，身影便已经越过了御海城的上空。
低下头，远望着随时警戒的全体御海城城民，林夕欣慰地笑了笑，知道大家终于团结了起来。既已拧成了一股绳，那么即便对手再强，终究还是有一丝希望。
一座坐落于边陲的小城镇上，林夕缓缓降落，收起羽翼，疾步走入街道。
希望……婆婆和前辈他们还在！
直至刚才，离开九宗之时，林夕才忽然想起，中州之中还存在这一些隐匿于世的顶尖高手。这些高手，几乎从未出世，也几乎不参与任何的纷争，极有可能没有服从血色调令的征调，乃是现如今中州仅存的几位顶尖高手。
而在这小小的寒魄城中，便存在着这么几位高手。而且这几位高手，还是林夕所熟识的。
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一扇平庸无奇的大门前，林夕急促的脚步终于停下。
“咿呀”
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一片熟悉的恢弘大气的景象，沁鼻的芬芳，潺潺的溪水，各式的花丛，恍如花园别墅般的一切渐渐地勾起林夕脑中那尚还清晰的记忆。
“婆婆，您在家么？我可以进去吗？”
顿了顿，朗声问了几句，却只听到一阵阵隐约的回声传回耳边。
嗯？难道婆婆不在家？
“谁啊？”
正想着，一道略有些陌生的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谢奇！
虽然时隔数月，但林夕却依旧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初自己在戏剧学院图书馆发生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这位温柔善良的谢奇谢老师。
“是我，林夕。”
林夕朗声回应，大步走入屋内。不出意料，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
“是我，谢老师，好久不见。”
看着眼前这一张熟悉的绝色面庞，谢奇却充满了陌生之感。
这一张脸，与半年前一般无二。只是，面前这个女孩的眼神，气质，已经这些日子她所听到的种种有关女孩的传闻，都让谢奇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完全颠覆。现在的她，俨然完全变了个人。
“林，林夕，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谢奇莫名有些慌乱，当了解的林夕的一切后，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和半年前一样与林夕谈笑自如。
只是，此时的林夕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因而根本没有发现谢奇的异样。
“谢老师，你都在这儿了，那婆婆呢？还有……那位前辈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们两个？”
屋子并不大。林夕的目光随意地扫过，灵识悄然释放出笼罩住屋子，屋内的一切便一览无余。此时，林夕确信，屋子内除了自己和谢琦外绝对没有第三个人。
“你说的我哥和我母亲吧。”谢奇笑颜看着林夕，“我哥有事出去了，母亲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怎么了林夕，你有什么急事要找他们么？”
“呼”林夕舒了口气，道：“其实，也没那么紧急。无妨，如果婆婆快回家了，那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话音刚落，一道开门声恰巧地响起。林夕惊喜地闻声转头，一名老妇正徐徐向屋内走来。
林夕惊喜地迎出去，面露难掩的喜色：
“婆婆，您回来了！”
老人微微一愣，随后笑笑看着林夕：“是林夕啊，你怎么来了？”
“娘，快进来坐。”
此时，谢奇也出了屋，和林夕一起将老人迎了进去，各自坐下。
“琦儿，给客人斟茶。”
老人刚一坐下，看着桌上空旷的茶几，微微一怒，转头向谢奇喝道。
谢奇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应了一声后，便转身走开。
老人带着慈母一般的微笑，拉着林夕的手，亲切地问道：
“林夕，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林夕没有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地答道：
“还是婆婆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林夕的心思。不错，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婆婆您商量。”
“哦？何事？”
顿了顿，道：“婆婆，您可知道……圣族已经大举入侵了？现在的中州，已经危在旦夕了！”
听言，谢婆婆却一丝的惊讶，语气依旧平静：
“知道，圣族的时空之门已经悬在中州上空有一阵子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我还亲眼目睹了你击退圣族的一幕。”
“真的吗？那太好了！那前辈，你应该知道现在中州面临怎么样的困境吧！”
林夕的内心是兴奋的。既然谢婆婆已经知道了一切，那她就没有必要再多费口舌。在这种紧要关头，时间自然是能省则省。
“所以说……林夕你是来找我帮忙的吗？”看着林夕眼眸中的期待与肯定，谢婆婆说道：“果然如此。林夕，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赫去找帮手了。算算日子，他应该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帮手？”林夕好奇地看着谢婆婆，问道：“婆婆，还有帮手么？难道……中州还有像你们这样的隐世家族？”
注视着林夕眼中的疑惑，谢婆婆微微一笑，稍有犹豫地叹了口气，道：
“罢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必要瞒你。不错，像我们这样的隐世家族，其实还有八个。”
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包括我们谢家在内，中州一共有九个隐世的古族。只不过，九大隐族的家族势力各有不同。有像我们这样的凋零得只剩下几个人的家族，也有如风氏家族那样人丁兴旺、依旧暗中活跃于中州的庞大家族。”
“风氏家族？”林夕一惊，脑中浮现起两道熟悉的身影。
风义和风仁……难道说！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不错，虽然我们九大隐族是禁止入世的，但实际上，风氏家族的触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伸到了中州的每一个角落。当然，其中也包括你非常熟悉的风义和风仁。他们二人，其实就是风氏家族派在九宗之中历练的家族子弟。”
“这……可婆婆您不是说九大隐族只见互不知晓吗？您怎么会知道风氏家族的存在？”稍稍花了些时间理清了一切，林夕一针见血地发现了老人话中的矛盾，好奇地问道。
“那还不是因为……风氏家族的产业太过庞大，大到我不想知道都不行。林夕，你可知道，那遍布中州的连锁酒店‘鹊仙’？这‘鹊仙’酒店的幕后老板，其实就是整个风氏家族！”
看着林夕满是讶异的眸子，老人笑着继续说道：
“不过，我所知道的同属九大隐族的也就只有风氏家族一个。其他的七大隐族，我全然不知。”
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林夕也突然地沉默下去。
忽然间，林夕的一道疑问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婆婆，九大隐族……有对抗圣族的实力么？”
整理请了脑中烦乱的思绪，林夕终于找回了问题的关键。
老人又复叹了口气，苦笑道：
“没有。如果九大隐族每个家族的全族都在的话，那兴许还有一拼的希望。只可惜……我估计，现在九大隐族族中的顶尖高手已经被血色调令调走了。此时此刻，他们应该是没有办法出现了。”
“这怎么会？婆婆，你说的这九大隐族不是隐世不出么？若是隐世不出，应该不受血色调令的调遣才对！”林夕一头雾水地指着老人和其身旁的谢奇，问道：“喏……您和谢老师不都没有听从血色调令的调遣么？”
老人摇摇头，解释道：
“此事……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为了保持九大隐族的传承得以延续，几千年前，我们九族的族长便定下了一条族规：每五十年我们九族都必须派出家族中的年轻子弟前往四州历练，然后通过四方集会加入九宗。待到族中子弟在宗门内修炼有成，便将他们召集回来。所以，现在九族中的绝大部分高手其实都潜藏在九宗之中。”
“所以……他们其实都已经以各大宗门弟子的身份前往天阙阁了？”
虽然林夕不想相信，但从老人的解释来看，这样的结论毫无争议。
老人默然点点头，没有言语，依旧微笑着。
“怎么……”
谈及此处，林夕几乎是绝望的。本来当老人说出“九大隐族”的时候，林夕还对其抱有希望，希望九大隐族能够有一批足够强大的高手抵抗圣族。可现在老人却说，九大隐族的高手都因血色调令而前往了天阙阁，这让林夕的希望再一次地破灭。
“没有了……都没有了……九大隐族的高手都不在了。中州，还有什么希望！”
林夕的情绪跌到了谷底，眼中充满了绝望与苦涩。难道中州，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么？
林夕已经失了神，老人却依旧镇定，摸了摸林夕的秀发，亲切地说道：
“丫头，不用怕，其实要解决一切……还有一个办法。”
闻言，林夕忽的回过神来，激动地抓住老人的双臂，有些喜极而泣地问道：
“真的吗？什么办法？婆婆，快告诉我！”
顿了顿，对林夕娓娓道来：
“这个办法……其实事关我们九族的传承和使命。丫头，你之前不是在我店里发现过什么吗？”
林夕微微一愣，“您说的是……”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您说的是……那件地级灵器！”
老人继续解释道：“那件灵器……其实不是地级灵器，而是中州绝无仅有的九件天级灵器之一，噬心镜。”
“天级灵器？中州竟然有天级灵器！”
在林夕的认识中，灵器虽然分天地玄黄四级，但到现在，林夕也最多只见过地级灵器。而天级灵器，传闻中只存在于远古时期。
“不错，我们九大隐族的使命与传承，正是守护这九件天级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