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天道是个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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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的想法挺好，然而门人又不是NPC,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会根据已知的讯息做出判断。
吕暄嚷嚷着要突破，成天闭关修炼已经半个月。
这事儿妙音宗几乎没人不清楚。
毕竟是先天灵体，修炼进度又很非人，大家羡慕妒忌恨的同时，自然也免不了关注。
昨晚吕暄做最后一搏，还把顾无忧叫去给她“加油助威”，不仅周机等三个室友，好多人都知道。
结果异变发生了。
那么用脚后跟想，都能把异变和吕暄的修炼联系起来。先天灵体结丹会导致灵气聚集，门人跟着沾光……听起来挺玄乎，考虑到那是千年一见的先天灵体，貌似也可以理解。
怪不得师尊偏爱吕暄到了没原则的程度呢。
师尊显然早就知道啊。
此时此刻，绝大多数门人都认为，是吕暄的突破导致天象异变，门人集体受益。
玉清让长老安抚门人，指望大家相信这是一次难得的天降福缘，没什么缘由的想法，根本就行不通。
当然也有好处，那就是修士们心神大定，不再忐忑。
人最怕的是未知，稀里糊涂突破总感觉不靠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感觉顿时就不一样了。
顾无忧打个哈哈：“先天灵体嘛，你懂的。”
这样误会其实也不错，先天灵体虽然稀罕，还不至于被其他宗门觊觎。
然而顾无忧并没有想到，先天灵体结丹能否造成灵气聚集，难道其他宗门的那些前辈高人不清楚？尤其太浩宗，万年来收过不止一名先天灵体，经验丰富着哩。
周机：“所以你突破了几层？”
听说龙涛直接成了金丹，周机和一杯免不了有些妒忌，都是聚元中期，凭啥就他能结丹啊？
顾无忧腼腆笑了笑，伸手张开手掌。
“什么意思？”一杯迷惑。
顾无忧：“小弟不是那种自吹自擂的人，我不能明说，总之没什么大不了，就一巴掌的事吧。”
说完跳上床盘腿坐下，摆出一副准备修炼的模样。
周机三人互相瞧瞧，眼神闪烁不定。
一巴掌？难道……不可能吧？！
“出去说。”一杯冲床上的顾无忧努努嘴，带着周机和尘禺走出房门来到小院中。
不打扰舍友修炼，是修士的基本道德之一。
房间内，顾无忧传音联络小机灵：“现在可以解释，那些数字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小机灵毫无反应。
“少给玩道爷装死。”顾无忧根本不上当，“你敢耍赖，我立刻把你扔茅厕。”
“劝你做个好人！”小机灵愤然传音，“我好歹帮你连升五级，不大不小也是个恩人，有这么对待恩人的？之前让你修炼通天诀，你还死活不肯……”
顾无忧打断它：“然而我根本没修炼通天诀。”
“外行。”小机灵嗤笑，“我是电脑，我的一切记忆、代码归根结底都是数字，数字包含无尽玄机懂不懂？”
顾无忧：“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想知道，我修为忽然暴增到底是怎么回事，密码是啥意思。”
小机灵沉默片刻，悠悠道：“你对神虚派了解多少？”
顾无忧一怔，这和修为增长有关吗？
法诀丢失的神虚派，历来靠一张嘴忽悠徒弟，碰上个胆子够大的主儿，什么不敢说，不敢编？神虚派当初的辉煌，前辈们的风采，说实话但凡有点脑子，最好当故事听。
“莫非你就了解？”顾无忧反问道。
小机灵：“我知道龙门派、随山派、清净派、紫阳派……废话，我一地球穿越来的电脑，当然不了解啥神虚派。可是我家兄长掌控一切，它了解呀。”
“继续说。”
“根据天道兄长给我的资料，神虚派最鼎盛时，和太浩宗不相上下，门中人才辈出……”
“这我比你能吹，说点有用的。”
“好吧。神虚派曾出过一位惊才绝艳的门人，半日筑基震惊天下，这你也不知道？”
顾无忧：“半日筑基说的是他！”
记得当初刚上山，师尊玉清说过，本门筑基最快纪录是十天，历史上曾有人半日筑基。顾无忧万万没想到，那创造惊世骇俗成绩的，竟然是神虚派前辈。
好吧没必要奇怪，咱神虚派当然应该最牛。
小机灵：“不错，你们神虚派这位前辈的天赋才华，连天道都不得不重视……”
“等等。”顾无忧打断它，“天赋不都是天道赐予的吗？他再牛，也不至于让天道惊讶吧。”
“不是惊讶，是重视。”小机灵纠正道，“这涉及修炼的真谛，或者说，天道为何要赐予生灵修炼的天赋。事实是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逆天，生灵超脱生死原本就是天道的意愿。它随机赐予生灵天赋机缘，坐看结果。
但才华和悟性，是天道也无法控制的。这名神虚派门人的表现，令天道都感觉喜悦。”
天道期望生灵超脱？
别逗了，那它干嘛还要用雷劫劈道士？
但事到如今，顾无忧已经放弃尝试和小机灵争论了，因为这货说过太多不符修行人认知的东西，辩论纯属浪费时间。
“此人也没辜负上天的期望，短短不到百年便修炼至最高境界，只等天劫降临，便能飞升成仙。如此惊艳的成绩，他自然也成了中土传奇，威望一时无两。”
中土传奇？顾无忧不由得想起宏长空。
宏长空就被后人称为中土传奇。
嗯，可能两人所处的时代不一样吧。毕竟修士历史虽然只有不到万年，道士却能上溯到数百数千万年前的上古。像神虚派、太浩派这种历史悠久的门派，具体创建时期早就无法推断，祖师是谁甚至都搞不清了。
当然以上对神虚派历史的认知，是老道告诉顾无忧的，真假实在不好判断。
小机灵叹口气：“可惜，他终究失败了。”
顾无忧：“天道故意的吧？”
“别乱讲！”小机灵喝道，“你以为天道控制天劫，所以这人失败是天道刁难。然而你又不是天道，怎么确定天劫一定由天道控制？”
“难道不是？”
“呃……”小机灵不耐烦道，“我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这道士渡劫失败，化为飞灰。但他毕竟不是一般人，临死前以某种玄妙手法，将修为留了下来。”
顾无忧迷惑：“修为怎么留下来？留在哪儿？”
“你又不是惊才绝艳，当然理解不了。这人确实留下了修为，不仅是法力，还包括境界！至于留在哪儿……当然是天道兄长那里喽。”
“天道还负责帮人保存修为？”顾无忧半信半疑。
“一般人自然做不到，那人就行。现在你猜，你所得到的修为到底从何处来？”
顾无忧：“你是说……”
“没错，它就是你们神虚派前辈留下的！”小机灵语气颇有些激动，“你随我念对了密码，天道便能把保存的法力和境界传到你身上，完成对那人的承诺。”
顾无忧沉吟良久。
“也就是说，我得到的修为根本不是什么天道赐予，是前辈为后人留下的遗产？”
“你要这么讲也不是不行，但倘若天道就是不给你，你又能怎样？你甚至都不清楚有这份遗产好吗。神虚派传承断绝多年，你师父他们可没这个运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拣到了我——小机灵！”
这话，顾无忧貌似无法反驳。
小机灵等于一个桥梁，帮天道和生灵沟通。
天道当然有能力直接沟通生灵，可它为何要这样做呢？如果天道有自主意识，那很可能也要面子嘛。
顾无忧：“所以我得感谢……”
小机灵：“我，我！”
顾无忧：“吕暄。”
“啊？”
“一切的开端，是吕暄的飞船坠毁中土，否则你小机灵就是一台傻电脑。”
“不不，不能这么算！”小机灵急了，“吕暄带我来中土有功不假，天道也没亏待她啊，为了把她弄成先天灵体，愣是身体都给她变小了。但她就是个为我带路的，我才是天道一心培养的小兄弟。”
原来吕暄变成小萝莉，是天道的锅啊。
这事如果告诉吕暄，她是感激天道，还是痛恨天道自作主张呢？
顾无忧自己当然倾向于前者，没什么比修炼更重要。变小算个毛，又不是不会再长大。
但吕暄对容貌、身材的重视程度，在顾无忧看来很变态，“小小年纪”脑子里没别的，甚至带动赢樱黄瓜敷脸。至于说长大……一个事实是，修炼确实会影响身材。
所以顾无忧迅速做出决定，还是别告诉吕暄了。
痛恨天道可没什么好处，尤其如今高度怀疑天道有脾气的前提下。
“贫道也谢谢你，以及天道。”顾无忧想通了，既然不愿吕暄得罪天道，自己当然也不能犯傻，“信守承诺的天道，是个好天道。”
小机灵转怒为喜：“这就对了嘛。”
“可贫道依然不明白，高高在上的天道，为何会答应为一个道士保存修为？”
“合道修士能借用天道法则，请问天道又为什么愿意被他们借用呢？说过了，你对天道理解有误，它从来不是冷冰冰的存在，很和气的一位兄长来着。”
顾无忧无言以对。
“另外道士转修士，抹掉最后一层渡劫，从此再无人超脱，严重违背天道的意愿，它急了吗？没有。”
“照你这么讲，天道跟向诫师兄一样是个老好人喽？”
“老好人算不上，我家兄长讲原则。”
“不谈这些没用的。”顾无忧摆手，“我得到的是前辈的修为，那么问题来了，如此牛的一位前辈，他所留下的修为仅仅让我突破到金丹巅峰？”
小机灵乐了：“不然呢，直接变成合道高人？醒醒吧小道士，法力和境界能传，心境……天道敢传，你敢要吗？”
玉清的想法挺好，然而门人又不是NPC,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会根据已知的讯息做出判断。
吕暄嚷嚷着要突破，成天闭关修炼已经半个月。
这事儿妙音宗几乎没人不清楚。
毕竟是先天灵体，修炼进度又很非人，大家羡慕妒忌恨的同时，自然也免不了关注。
昨晚吕暄做最后一搏，还把顾无忧叫去给她“加油助威”，不仅周机等三个室友，好多人都知道。
结果异变发生了。
那么用脚后跟想，都能把异变和吕暄的修炼联系起来。先天灵体结丹会导致灵气聚集，门人跟着沾光……听起来挺玄乎，考虑到那是千年一见的先天灵体，貌似也可以理解。
怪不得师尊偏爱吕暄到了没原则的程度呢。
师尊显然早就知道啊。
此时此刻，绝大多数门人都认为，是吕暄的突破导致天象异变，门人集体受益。
玉清让长老安抚门人，指望大家相信这是一次难得的天降福缘，没什么缘由的想法，根本就行不通。
当然也有好处，那就是修士们心神大定，不再忐忑。
人最怕的是未知，稀里糊涂突破总感觉不靠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感觉顿时就不一样了。
顾无忧打个哈哈：“先天灵体嘛，你懂的。”
这样误会其实也不错，先天灵体虽然稀罕，还不至于被其他宗门觊觎。
然而顾无忧并没有想到，先天灵体结丹能否造成灵气聚集，难道其他宗门的那些前辈高人不清楚？尤其太浩宗，万年来收过不止一名先天灵体，经验丰富着哩。
周机：“所以你突破了几层？”
听说龙涛直接成了金丹，周机和一杯免不了有些妒忌，都是聚元中期，凭啥就他能结丹啊？
顾无忧腼腆笑了笑，伸手张开手掌。
“什么意思？”一杯迷惑。
顾无忧：“小弟不是那种自吹自擂的人，我不能明说，总之没什么大不了，就一巴掌的事吧。”
说完跳上床盘腿坐下，摆出一副准备修炼的模样。
周机三人互相瞧瞧，眼神闪烁不定。
一巴掌？难道……不可能吧？！
“出去说。”一杯冲床上的顾无忧努努嘴，带着周机和尘禺走出房门来到小院中。
不打扰舍友修炼，是修士的基本道德之一。
房间内，顾无忧传音联络小机灵：“现在可以解释，那些数字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小机灵毫无反应。
“少给玩道爷装死。”顾无忧根本不上当，“你敢耍赖，我立刻把你扔茅厕。”
“劝你做个好人！”小机灵愤然传音，“我好歹帮你连升五级，不大不小也是个恩人，有这么对待恩人的？之前让你修炼通天诀，你还死活不肯……”
顾无忧打断它：“然而我根本没修炼通天诀。”
“外行。”小机灵嗤笑，“我是电脑，我的一切记忆、代码归根结底都是数字，数字包含无尽玄机懂不懂？”
顾无忧：“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想知道，我修为忽然暴增到底是怎么回事，密码是啥意思。”
小机灵沉默片刻，悠悠道：“你对神虚派了解多少？”
顾无忧一怔，这和修为增长有关吗？
法诀丢失的神虚派，历来靠一张嘴忽悠徒弟，碰上个胆子够大的主儿，什么不敢说，不敢编？神虚派当初的辉煌，前辈们的风采，说实话但凡有点脑子，最好当故事听。
“莫非你就了解？”顾无忧反问道。
小机灵：“我知道龙门派、随山派、清净派、紫阳派……废话，我一地球穿越来的电脑，当然不了解啥神虚派。可是我家兄长掌控一切，它了解呀。”
“继续说。”
“根据天道兄长给我的资料，神虚派最鼎盛时，和太浩宗不相上下，门中人才辈出……”
“这我比你能吹，说点有用的。”
“好吧。神虚派曾出过一位惊才绝艳的门人，半日筑基震惊天下，这你也不知道？”
顾无忧：“半日筑基说的是他！”
记得当初刚上山，师尊玉清说过，本门筑基最快纪录是十天，历史上曾有人半日筑基。顾无忧万万没想到，那创造惊世骇俗成绩的，竟然是神虚派前辈。
好吧没必要奇怪，咱神虚派当然应该最牛。
小机灵：“不错，你们神虚派这位前辈的天赋才华，连天道都不得不重视……”
“等等。”顾无忧打断它，“天赋不都是天道赐予的吗？他再牛，也不至于让天道惊讶吧。”
“不是惊讶，是重视。”小机灵纠正道，“这涉及修炼的真谛，或者说，天道为何要赐予生灵修炼的天赋。事实是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逆天，生灵超脱生死原本就是天道的意愿。它随机赐予生灵天赋机缘，坐看结果。
但才华和悟性，是天道也无法控制的。这名神虚派门人的表现，令天道都感觉喜悦。”
天道期望生灵超脱？
别逗了，那它干嘛还要用雷劫劈道士？
但事到如今，顾无忧已经放弃尝试和小机灵争论了，因为这货说过太多不符修行人认知的东西，辩论纯属浪费时间。
“此人也没辜负上天的期望，短短不到百年便修炼至最高境界，只等天劫降临，便能飞升成仙。如此惊艳的成绩，他自然也成了中土传奇，威望一时无两。”
中土传奇？顾无忧不由得想起宏长空。
宏长空就被后人称为中土传奇。
嗯，可能两人所处的时代不一样吧。毕竟修士历史虽然只有不到万年，道士却能上溯到数百数千万年前的上古。像神虚派、太浩派这种历史悠久的门派，具体创建时期早就无法推断，祖师是谁甚至都搞不清了。
当然以上对神虚派历史的认知，是老道告诉顾无忧的，真假实在不好判断。
小机灵叹口气：“可惜，他终究失败了。”
顾无忧：“天道故意的吧？”
“别乱讲！”小机灵喝道，“你以为天道控制天劫，所以这人失败是天道刁难。然而你又不是天道，怎么确定天劫一定由天道控制？”
“难道不是？”
“呃……”小机灵不耐烦道，“我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这道士渡劫失败，化为飞灰。但他毕竟不是一般人，临死前以某种玄妙手法，将修为留了下来。”
顾无忧迷惑：“修为怎么留下来？留在哪儿？”
“你又不是惊才绝艳，当然理解不了。这人确实留下了修为，不仅是法力，还包括境界！至于留在哪儿……当然是天道兄长那里喽。”
“天道还负责帮人保存修为？”顾无忧半信半疑。
“一般人自然做不到，那人就行。现在你猜，你所得到的修为到底从何处来？”
顾无忧：“你是说……”
“没错，它就是你们神虚派前辈留下的！”小机灵语气颇有些激动，“你随我念对了密码，天道便能把保存的法力和境界传到你身上，完成对那人的承诺。”
顾无忧沉吟良久。
“也就是说，我得到的修为根本不是什么天道赐予，是前辈为后人留下的遗产？”
“你要这么讲也不是不行，但倘若天道就是不给你，你又能怎样？你甚至都不清楚有这份遗产好吗。神虚派传承断绝多年，你师父他们可没这个运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拣到了我——小机灵！”
这话，顾无忧貌似无法反驳。
小机灵等于一个桥梁，帮天道和生灵沟通。
天道当然有能力直接沟通生灵，可它为何要这样做呢？如果天道有自主意识，那很可能也要面子嘛。
顾无忧：“所以我得感谢……”
小机灵：“我，我！”
顾无忧：“吕暄。”
“啊？”
“一切的开端，是吕暄的飞船坠毁中土，否则你小机灵就是一台傻电脑。”
“不不，不能这么算！”小机灵急了，“吕暄带我来中土有功不假，天道也没亏待她啊，为了把她弄成先天灵体，愣是身体都给她变小了。但她就是个为我带路的，我才是天道一心培养的小兄弟。”
原来吕暄变成小萝莉，是天道的锅啊。
这事如果告诉吕暄，她是感激天道，还是痛恨天道自作主张呢？
顾无忧自己当然倾向于前者，没什么比修炼更重要。变小算个毛，又不是不会再长大。
但吕暄对容貌、身材的重视程度，在顾无忧看来很变态，“小小年纪”脑子里没别的，甚至带动赢樱黄瓜敷脸。至于说长大……一个事实是，修炼确实会影响身材。
所以顾无忧迅速做出决定，还是别告诉吕暄了。
痛恨天道可没什么好处，尤其如今高度怀疑天道有脾气的前提下。
“贫道也谢谢你，以及天道。”顾无忧想通了，既然不愿吕暄得罪天道，自己当然也不能犯傻，“信守承诺的天道，是个好天道。”
小机灵转怒为喜：“这就对了嘛。”
“可贫道依然不明白，高高在上的天道，为何会答应为一个道士保存修为？”
“合道修士能借用天道法则，请问天道又为什么愿意被他们借用呢？说过了，你对天道理解有误，它从来不是冷冰冰的存在，很和气的一位兄长来着。”
顾无忧无言以对。
“另外道士转修士，抹掉最后一层渡劫，从此再无人超脱，严重违背天道的意愿，它急了吗？没有。”
“照你这么讲，天道跟向诫师兄一样是个老好人喽？”
“老好人算不上，我家兄长讲原则。”
“不谈这些没用的。”顾无忧摆手，“我得到的是前辈的修为，那么问题来了，如此牛的一位前辈，他所留下的修为仅仅让我突破到金丹巅峰？”
小机灵乐了：“不然呢，直接变成合道高人？醒醒吧小道士，法力和境界能传，心境……天道敢传，你敢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