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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发酵（合并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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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迟寒一进来秦闻就醒了，刚被标记的Omega很依赖自己的Alpha，连迟寒都摆脱不了那种牵引，更别说秦闻了，他眼底的脆弱跟喜欢不加掩饰，看得迟寒步伐一乱。
“昨天……”迟寒抚摸着秦闻的头发，看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体内欲|火躁动，若不是因为秦闻怀着孩子不方便，他恨不得再来一次，至于外面那些人根本不在他的考量之内，“折腾出了一些动静，我得出去一趟，实体留给你，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好……”秦闻低声，却不安地蹭了蹭迟寒的掌心，舍不得他走。
迟寒浅浅吸了口气，差点儿说出“我不走了”这种话，但外面的事情拖不得，他将实体留下，释放出足够多的信息素，等着秦闻睡着。
就在众人以为迟寒是不是跑路的时候病房门再度打开，迟寒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姿态优雅，他很懂得迷惑对方，就例如此刻，他所展露出的友好礼貌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我的Omega不太稳定，我多陪了他一阵，抱歉。”
一些Alpha露出了然的神色，正常，他们家Omega情绪不稳时一个塞一个地折腾，记录人员的目光更温和了，在本子上“唰唰唰”记录。
墨城自五年前一次Alpha失控后，再没有出现过如此骇人的实体暴露，迟寒从隔壁建筑上一跃而下的场景也被拍到，一些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立刻将事情神魔化，短短一天都快将迟寒形容成毁灭世界的反派，对此迟家人人慌张，尤其迟老爷子，动用关系亲自赶来，得到了一个单独见迟寒的机会，但很明显，他的孙子一点儿都不慌张。
“那些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我研究过。”迟寒给迟老爷子倒了杯热茶，对比老爷子的忐忑不安他从容的不像话，“说白了，就是些成为不了高阶而产生怨恨的Alpha或者是被Alpha伤害过的Omega组建的。”
迟老爷子蹙眉：“你想说什么？”
迟寒淡淡：“激进有激进的好处，不足为惧，是一把好刀。”
不知为何，看迟寒这样迟老爷子松了口气，“你心里有数就行，还有！秦闻怀孕了？！”
迟寒欠扁地流露出一丝笑意：“嗯。”
迟老爷子拐杖跺得“咚咚”响：“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迟寒糊弄起自家人也张口就来，“那段时间秦闻状况糟糕，再者我担心有人针对他。”
迟老爷子点了点头，的确，这没公布呢就有人动了拐走秦闻的心思，迟家内部一滩深水，谁能保证？
迟老爷子最后问道：“知道是谁吗？”
“会有人帮我们查清楚的。”迟寒淡淡。
这件事情的发酵速度太快，几方人马在网上扯头发，这个社会不乏一些特别崇拜顶级Alpha的，在他们看来正因为顶级的存在，文明跟科技才会飞速发展，当然这也是不争的事实，顶级说白了老天给饭吃，如今在各个领域的大佬哪个不是信息素惊人？迟寒坐拥迟家资产，接手后短短几年扩大数倍，每年捐赠的钱都是一笔庞大的数目，这些功绩不能抹掉。
一些Omega也非常喜欢像他这种关键时刻拼命保护自己爱人的Alpha。
更多跟自家Omega恩爱的Alpha也十分理解迟寒。
【眼瞎吗？事情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是有人要绑架他的Omega，得亏两人连着麦这才没造成严重后果，据我所知那个Omega还怀孕了，我看的视频里面Omega都在流血，你们知道一旦小产对一个Omega，尤其是男性Omega的伤害有多大吗？！】
【谁说不是呢？一些人就揪着顶级Alpha一旦失控的危害来说，可事实是人家并没有失控啊，我也是Alpha，要是我的Omega受到伤害，我才会失控好吧？】
【我是Omega！我就觉得这样的Alpha能让我安全感爆炸！！！今天谁撕他们我撕谁！】
舆论的节奏从迟寒现身于调查组面前时就落到了他的手里，他没有多说一个字的废话，至少Alpha评估那边对他的危险评估不足百分之十，而责任心等正面评估则高达百分之八十，简单来说，他不用为这次事件负责，至于造成这种后果的源头——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为了找到一丝一毫关于迟寒的把柄，都在不遗余力调查起因，加上Alpha调查组跟Omega保护组的双管齐下，效率格外地高。
迟寒说的没错，是一把好刀。
他坐在明亮的监控室内，行为举止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负责观察他的Beta监控员差点儿犯花痴，尼玛这顶级Alpha简直是造物主的宠儿！
监控室内安装了干扰Alpha信息素的仪器，一般Alpha进入这里会跟普通Beta没区别。
迟寒脚边有一株即将枯死的文竹，细细小小，顶部发黄，明显长时间没有浇灌了，空气中响起细微的“咔咔”声，有雪花一般的碎冰落在花盆里，一层一层，直至掩盖住土壤，然后迟寒指尖一动，碎冰化开，让干裂的泥土得以滋养。
这里的干扰器对迟寒没丝毫效果。
线索从那个司机开始一点点剥离，考虑到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还有迟家的地位，所有设施都上了，可能钱长遇跟秦书怎么都没想到，仅仅两天，其中一天还是迟寒晾着一众人等在那里滚被窝，他们就被发现了。
钱长遇曾经用同样的手段逼得一个Alpha带着他伤痕累累的Omega离开墨城，在这个信息素统治的时代，对方一旦失去权势想要越过钱长遇的阻挠求一个公道就很难了，他以为故技重施，控制住秦闻再观察一下迟寒的态度，就能循序渐进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正背锅侠有秦书，但最大的疏漏就是迟寒的强大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钱长遇面如土色地被带上警车，秦书则哭得惊天动地，呈现在镜头面前的他们都格外难看。
计划是钱长遇提的，他利用秦书对秦闻的怨恨让对方飞速妥协，司机则是秦书找来的，他们狼狈为奸自以为天衣无缝，计划完毕还抹掉了所有聊天记录跟痕迹，没想到引起的后续这么震动，各大相关机构组织全部介入，硬生生将他们从淤泥深处扯了出来。
即便如此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也不放弃，他们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迟寒的信息素实体没有登记在册？
的确，一旦实体出现，很大程度为了安全性考虑，都硬性要求登记在册，如果迟寒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危险评估将进行反转。
连孙开宁等人都为迟寒捏了把汗。
但迟寒面对镜头非常坦然，轻声道：“虽然一直有预感，但我的信息素并没有实体化，也是那天知道我的Omega遭受危险，情急之下才被激发出来。”
已经达到了面不改色说谎的最高境界。
审讯迟寒的Omega立刻逼问：“情急之下？你敢确定是情急之下？”
“当然，‘Alpha在某种刺激下生出实体’不是个既定事实吗？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研究我的实体，我记得能够动用信息素的浓郁检测判定它出现的时间。”迟寒太诚恳了，诚恳到除了这个激进的Omega，所有人都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Omega仍不罢休，他赤红着眼眶盯着迟寒，相比较而言更像个受审者，神色中透露出对Alpha的仇恨，一字一句：“那么你的实体呢？！”
“正在陪我的Omega。”对方越是气急败坏，迟寒越是淡然，他像是慵懒玩弄猎物的猎者，“等我的Omega情况稳定，我可以随时提供。”
审讯他的Omega来自于那个针对高阶Alpha的极端组织，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气味，十有八九是遭受过抛弃后洗掉标记的，这会让Omega心性大变，对Alpha充满敌意，他的表现也正好说明这一点，但迟寒没有同情心，弱点一旦暴露在他面前，他只会对着那片雷区猛踩：“一切事宜都比不上我的Omega重要，他怀孕了。”看眼前这个Omega眼中迸发出嫉恨跟对命运不公的痛斥，迟寒优雅补上一刀：“在我眼里他是必须被捧在掌心的Omega。”
是啊……为什么别的Omega都可以被宠爱，他却要遭受强行洗掉标记的悲惨待遇？这不公平！！Omega情绪顷刻间失控，基因劣势此时展现，他抬手扫落了桌上的东西，几乎是怒吼道：“你的——信息素——实体呢！”
迟寒扫了眼一旁的公证人员，然后沉声道：“您目前的状况，可能不适合审讯别人。”
Omega这才醍醐灌顶般清醒，他失控了！
公证人员上前，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离开。
“不、我不是……”Omega仓皇否认，明明他进来前还表现得专业素质过硬，对着镜头信誓旦旦，说要给予大众一个真相。
而这些都在直播中，在线观看人数破了千万。
【先说好，我不是歧视Omega，但Omega本身极容易情绪化，根本做不到公平公正，我不懂为什么权威机构会找这种人来。】
【因为那个针对Alpha的组织啊，满嘴的安全安全，我看他们最不安全！】
【排楼上，这个组织在我眼里就是一群见不得别人好的酸蛤蟆，有个屁的公正。】
【我也是Omega，刚才那个审讯员把我看得尴尬症都犯了，好像迟先生一说他家Omega的好，他就跟被人抢了钱一样，至于吗？】
【侧面证明酸蛤蟆。】
【酸臭扑鼻。】
诸如此类的弹幕跟留言充斥在网络平台上，那个Omega被请出去前下意识看了眼迟寒，错觉吗……男人琉璃色的瞳孔中闪过讥讽。
Omega咬紧嘴唇，用力克制住即将奔涌而出的负面情绪，但是等他到了休息室看到网上的言论，到底没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他处事不公，以职务便利给迟寒挖坑在先，依照迟寒的性子，除非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不可能不计较。
而关于这些秦闻都不知道，他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直到迟寒的私人秘书过来。
如果只是简单的公司麻烦，为什么秘书不留在迟寒身边？
秦闻不知道为何心里发紧，秘书倒是神色淡定，他是个Alpha，已经收敛起了全部信息素，来给秦闻当个端茶倒水的，主要是他家老板根本不放心别人。
“他什么时候回来？”秦闻哑声，肚子已经不痛了，只是微酸，这次他能清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修复他的身体，而小狐狸正趴在秦闻腿上睡得真香。
秘书瞥了眼小狐狸，心道小家伙还两幅面孔呢，那个出现在网上体型庞大的白色猛兽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但面上不显露：“秦先生稍安勿躁。”他家老板估计都把众人耍得团团转了。
秦闻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想多了，可就在此刻房门被推开，“砰”一下砸在墙壁上，秦闻微微蹙眉，刚按住胸口就有雪松气息涌来，小狐狸不知何时醒来，眼神幽深地盯着门口。
来人是秦耀盛。
秘书脸色大变：“你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秦书被抓秦耀盛跟没了爹一样，趁着迟寒不在强行用信息素攻击弄翻了门口的保镖，秦闻是他儿子，是秦书的哥哥，怎么能放任事态如此发展？！
“你……”秦耀盛指着秦闻怒不可遏：“逆子！你怎么敢啊？迟寒就该被Alpha检查组按在监狱里一辈子！”
秦闻脸色大变，喘息不稳：“你说什么？”
秘书嘴角抽搐：“你个老东西……”
几乎是迟寒一进来秦闻就醒了，刚被标记的Omega很依赖自己的Alpha，连迟寒都摆脱不了那种牵引，更别说秦闻了，他眼底的脆弱跟喜欢不加掩饰，看得迟寒步伐一乱。
“昨天……”迟寒抚摸着秦闻的头发，看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体内欲|火躁动，若不是因为秦闻怀着孩子不方便，他恨不得再来一次，至于外面那些人根本不在他的考量之内，“折腾出了一些动静，我得出去一趟，实体留给你，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好……”秦闻低声，却不安地蹭了蹭迟寒的掌心，舍不得他走。
迟寒浅浅吸了口气，差点儿说出“我不走了”这种话，但外面的事情拖不得，他将实体留下，释放出足够多的信息素，等着秦闻睡着。
就在众人以为迟寒是不是跑路的时候病房门再度打开，迟寒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姿态优雅，他很懂得迷惑对方，就例如此刻，他所展露出的友好礼貌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我的Omega不太稳定，我多陪了他一阵，抱歉。”
一些Alpha露出了然的神色，正常，他们家Omega情绪不稳时一个塞一个地折腾，记录人员的目光更温和了，在本子上“唰唰唰”记录。
墨城自五年前一次Alpha失控后，再没有出现过如此骇人的实体暴露，迟寒从隔壁建筑上一跃而下的场景也被拍到，一些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立刻将事情神魔化，短短一天都快将迟寒形容成毁灭世界的反派，对此迟家人人慌张，尤其迟老爷子，动用关系亲自赶来，得到了一个单独见迟寒的机会，但很明显，他的孙子一点儿都不慌张。
“那些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我研究过。”迟寒给迟老爷子倒了杯热茶，对比老爷子的忐忑不安他从容的不像话，“说白了，就是些成为不了高阶而产生怨恨的Alpha或者是被Alpha伤害过的Omega组建的。”
迟老爷子蹙眉：“你想说什么？”
迟寒淡淡：“激进有激进的好处，不足为惧，是一把好刀。”
不知为何，看迟寒这样迟老爷子松了口气，“你心里有数就行，还有！秦闻怀孕了？！”
迟寒欠扁地流露出一丝笑意：“嗯。”
迟老爷子拐杖跺得“咚咚”响：“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迟寒糊弄起自家人也张口就来，“那段时间秦闻状况糟糕，再者我担心有人针对他。”
迟老爷子点了点头，的确，这没公布呢就有人动了拐走秦闻的心思，迟家内部一滩深水，谁能保证？
迟老爷子最后问道：“知道是谁吗？”
“会有人帮我们查清楚的。”迟寒淡淡。
这件事情的发酵速度太快，几方人马在网上扯头发，这个社会不乏一些特别崇拜顶级Alpha的，在他们看来正因为顶级的存在，文明跟科技才会飞速发展，当然这也是不争的事实，顶级说白了老天给饭吃，如今在各个领域的大佬哪个不是信息素惊人？迟寒坐拥迟家资产，接手后短短几年扩大数倍，每年捐赠的钱都是一笔庞大的数目，这些功绩不能抹掉。
一些Omega也非常喜欢像他这种关键时刻拼命保护自己爱人的Alpha。
更多跟自家Omega恩爱的Alpha也十分理解迟寒。
【眼瞎吗？事情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是有人要绑架他的Omega，得亏两人连着麦这才没造成严重后果，据我所知那个Omega还怀孕了，我看的视频里面Omega都在流血，你们知道一旦小产对一个Omega，尤其是男性Omega的伤害有多大吗？！】
【谁说不是呢？一些人就揪着顶级Alpha一旦失控的危害来说，可事实是人家并没有失控啊，我也是Alpha，要是我的Omega受到伤害，我才会失控好吧？】
【我是Omega！我就觉得这样的Alpha能让我安全感爆炸！！！今天谁撕他们我撕谁！】
舆论的节奏从迟寒现身于调查组面前时就落到了他的手里，他没有多说一个字的废话，至少Alpha评估那边对他的危险评估不足百分之十，而责任心等正面评估则高达百分之八十，简单来说，他不用为这次事件负责，至于造成这种后果的源头——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为了找到一丝一毫关于迟寒的把柄，都在不遗余力调查起因，加上Alpha调查组跟Omega保护组的双管齐下，效率格外地高。
迟寒说的没错，是一把好刀。
他坐在明亮的监控室内，行为举止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负责观察他的Beta监控员差点儿犯花痴，尼玛这顶级Alpha简直是造物主的宠儿！
监控室内安装了干扰Alpha信息素的仪器，一般Alpha进入这里会跟普通Beta没区别。
迟寒脚边有一株即将枯死的文竹，细细小小，顶部发黄，明显长时间没有浇灌了，空气中响起细微的“咔咔”声，有雪花一般的碎冰落在花盆里，一层一层，直至掩盖住土壤，然后迟寒指尖一动，碎冰化开，让干裂的泥土得以滋养。
这里的干扰器对迟寒没丝毫效果。
线索从那个司机开始一点点剥离，考虑到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还有迟家的地位，所有设施都上了，可能钱长遇跟秦书怎么都没想到，仅仅两天，其中一天还是迟寒晾着一众人等在那里滚被窝，他们就被发现了。
钱长遇曾经用同样的手段逼得一个Alpha带着他伤痕累累的Omega离开墨城，在这个信息素统治的时代，对方一旦失去权势想要越过钱长遇的阻挠求一个公道就很难了，他以为故技重施，控制住秦闻再观察一下迟寒的态度，就能循序渐进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正背锅侠有秦书，但最大的疏漏就是迟寒的强大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钱长遇面如土色地被带上警车，秦书则哭得惊天动地，呈现在镜头面前的他们都格外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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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针对高阶Alpha的组织也不放弃，他们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迟寒的信息素实体没有登记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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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孙开宁等人都为迟寒捏了把汗。
但迟寒面对镜头非常坦然，轻声道：“虽然一直有预感，但我的信息素并没有实体化，也是那天知道我的Omega遭受危险，情急之下才被激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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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迟寒的Omega立刻逼问：“情急之下？你敢确定是情急之下？”
“当然，‘Alpha在某种刺激下生出实体’不是个既定事实吗？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研究我的实体，我记得能够动用信息素的浓郁检测判定它出现的时间。”迟寒太诚恳了，诚恳到除了这个激进的Omega，所有人都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Omega仍不罢休，他赤红着眼眶盯着迟寒，相比较而言更像个受审者，神色中透露出对Alpha的仇恨，一字一句：“那么你的实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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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别的Omega都可以被宠爱，他却要遭受强行洗掉标记的悲惨待遇？这不公平！！Omega情绪顷刻间失控，基因劣势此时展现，他抬手扫落了桌上的东西，几乎是怒吼道：“你的——信息素——实体呢！”
迟寒扫了眼一旁的公证人员，然后沉声道：“您目前的状况，可能不适合审讯别人。”
Omega这才醍醐灌顶般清醒，他失控了！
公证人员上前，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离开。
“不、我不是……”Omega仓皇否认，明明他进来前还表现得专业素质过硬，对着镜头信誓旦旦，说要给予大众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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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闻不知道为何心里发紧，秘书倒是神色淡定，他是个Alpha，已经收敛起了全部信息素，来给秦闻当个端茶倒水的，主要是他家老板根本不放心别人。
“他什么时候回来？”秦闻哑声，肚子已经不痛了，只是微酸，这次他能清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修复他的身体，而小狐狸正趴在秦闻腿上睡得真香。
秘书瞥了眼小狐狸，心道小家伙还两幅面孔呢，那个出现在网上体型庞大的白色猛兽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但面上不显露：“秦先生稍安勿躁。”他家老板估计都把众人耍得团团转了。
秦闻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想多了，可就在此刻房门被推开，“砰”一下砸在墙壁上，秦闻微微蹙眉，刚按住胸口就有雪松气息涌来，小狐狸不知何时醒来，眼神幽深地盯着门口。
来人是秦耀盛。
秘书脸色大变：“你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秦书被抓秦耀盛跟没了爹一样，趁着迟寒不在强行用信息素攻击弄翻了门口的保镖，秦闻是他儿子，是秦书的哥哥，怎么能放任事态如此发展？！
“你……”秦耀盛指着秦闻怒不可遏：“逆子！你怎么敢啊？迟寒就该被Alpha检查组按在监狱里一辈子！”
秦闻脸色大变，喘息不稳：“你说什么？”
秘书嘴角抽搐：“你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