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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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桐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字字珠玑，有理有据，不似香儿那般盛气凌人狐假虎威，陈氏虽还有些怀疑，却也信了七八分。
“绿儿，红儿，你们进来。”陈氏吩咐外面的两个丫鬟进来，正如顾锦桐所说，这院子里又不是只有香儿翠儿两个人，见没见过张姨娘，问过这两人就能知晓。
玉儿走到门口又转达了陈氏的意思。
翠儿听陈氏的意思心下便着急起来，二小姐怎能让这两个丫鬟替她作证，莫不是糊涂了？绿儿红儿两个丫鬟实心眼，万一实话实说，那二小姐还能有个好？翠儿急得捏紧手心，额头直冒冷汗。
翠儿懂得的，顾锦桐自然懂得，她怎会想不到这层。
顾锦桐嘴角微翘，她就是要这两个丫鬟实话实说，两个丫鬟而已，面对主母和嫡小姐自然胆怯，说出一些谎话也是情有可原，陈氏不可能真的相信，一切主动权还在顾锦桐手里，只有张姨娘说的话才是真的。
顾锦桐管不了许多，若是张姨娘故意设计陷害她，她也认了，陈氏总不能真要了她的命，传出去对外总是不好听不是。
况且，张姨娘是她生母，从前虽然不喜她，却从未害过她，她也不相信张姨娘真能有这种狠毒心肠，若真是如此，那张姨娘演戏演的也太好了。
绿儿红儿被叫了进来，两人屈膝福礼，见过了夫人，大小姐，以及二小姐，便乖乖立在一旁等候夫人问话，两人在屋外听的不大真切，此时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陈氏问:“你们二人都是伺候二小姐的丫鬟，平日里想必是听二小姐话听惯了，今日之事若敢有半句瞎话，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奴婢不敢。”绿儿红儿脸色郑重，连忙回答。
“不敢最好，你们今天见没见过张姨娘来这？”陈氏问。
“奴婢见过。”
“奴婢没瞧见。”
说见过的是绿儿，说没瞧见的是红儿，陈氏蹙眉，没想到这两个丫鬟的口供也是各执一词，这让她有些分不清了。
“到底见没见过？说清楚，不然，立刻拉到外院打死。”陈氏恼怒了，她没想到竟然有人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这其中必有一人说的是真，有一人说的是假，看来自己平时还是不够威严，连个丫头片子也敢在她跟前胡言乱语。
这倒是有意思了，顾锦桐心里暗笑，她只想着这两个丫鬟实话实说，陈氏必然发难，届时她再假装以死明志，翠儿定不会看着她死，必定会拦着，没想到红儿居然替她隐瞒实情，红儿这丫头......
不等顾锦桐细想，顾锦华就要上前打她，顾锦桐略退后几步，神色未改，翠儿忙拦住顾锦华，“大小姐，事情还没弄清楚，您不能打二小姐啊。”
“你个贱婢，何时轮到你开口，香儿，还不把她拉开。”
说时，顾锦华的脚却没闲着，几下都踢在翠儿的私密处，疼的翠儿眼泪直流，眼冒金星，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叫出声。
香儿得大小姐指使，脸上又浮起冷笑，伸手拉住了翠儿，翠儿却疼的直叫，顾锦桐脸色难看，这个香儿下手真是狠，竟然借拉的功夫死劲拧翠儿，手劲狠着呢。
顾锦桐再顾不得旁的，绕过向她扑面而来的顾锦华，一脚踢在了香儿得腿肚子上，香儿站立不稳，啊呀一声跪倒在地上，顾锦桐赶忙将翠儿拉到自己身边，一双眼睛森然扫了眼顾锦华。
顾锦华被顾锦桐的眼神吓到，一时呆滞，从陈氏的角度自然看不见顾锦桐方才的神色，更没注意香儿是被绊倒还是被踢的。
陈氏只觉得心烦意乱，这件事顾锦华做的太过欠妥，不明白顾锦华今儿是怎么了，竟然对顾锦桐这样，往常顾锦华虽是不喜顾锦桐，却从来没这样过，今儿像是和顾锦桐有深仇大恨一样。
“华儿，你干什么？桐儿是你妹妹，你怎能去打她，还不快回来。”陈氏这时才叫顾锦华住手，显然有些道貌岸然，表里不一。
顾锦华回过神，恨恨瞪了眼顾锦桐，不甘心退回陈氏身边，顾锦桐拉着翠儿又回到方才的地方，她顾锦桐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玉儿，去请张姨娘来一趟，什么都别多说。”陈氏撇了眼身旁的少女，玉儿是她的贴身大丫鬟，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玉儿应声去请张姨娘，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心态各异，都盘算着这事到哪算完。
陈氏则想快些了断此事，顾锦华却想借机让顾锦桐名声远扬，香儿已经自个站起，只是看向顾锦桐的目光微微得意。
顾锦桐真不知道香儿有什么好得意的，她真以为陈氏会站在她那头，即使陈氏最后罚了她，只要她还是顾府的二小姐，就不怕没有机会整治这个小人。
顾锦桐很放心，陈氏是绝对不会中途换人的，除非陈氏想让她死，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若真如此，何必让人看着她，所以顾锦桐丝毫不觉害怕，甚至还有些隐隐期待。
张姨娘的住处在凝歆堂，离着月华阁不是很远，不消一会，玉儿便领着张姨娘进来，跟在张姨娘身后的还有个十五六岁的丫鬟，顾锦桐知道，那是张姨娘的心腹丫鬟，娟儿。
“夫人！！！”
张姨娘和娟儿行了礼，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下明了，看来夫人发现了那些首饰，不然为何单单叫她来，却没有叫裴姨娘，樊姨娘，亦或是贺姨娘。
只是张姨娘不知道的是，根本不是陈氏发现了这些首饰，而是顾锦桐故意让陈氏发现的，若翠儿真如张姨娘所说，借此事可以让顾锦桐真正放心，若不是，这栽赃陷害的名头自然会落在翠儿头上，届时，翠儿就算喊冤也没人会理会，还有香儿，她早就发现香儿有外心，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张姨娘，你来瞧瞧，这些首饰是不是你的？”
此时的陈氏换上了平常那副虚假笑脸，虽是在笑，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陈氏将包裹递给张姨娘，柔声道:“张姨娘好生看看，是不是你房中的物件，我瞧着像是妹妹的东西，故而请妹妹来辨认辨认。”
张姨娘一看那包裹，心下突突，自然知晓包裹里装的是何物，虽是心慌意乱，却故作镇定，脸上没露丝毫破绽。
“呀，还真是婢妾房里的物件，只是这东西怎么到了二小姐房里？”
张姨娘也会演戏，打开包裹一看，故意一惊一乍，转过头去看顾锦桐，顾锦桐祥装委屈，擦着眼角，却是不肯多言，心里却笑开了花，张姨娘真是她的神攻助手啊！
陈氏看在眼里，又看了看顾锦桐，心里盘算，“难道她真没给顾锦桐这些东西？那这些东西怎么到了顾锦桐的房里？真是怪哉。”
“既是你的东西就好生收着，想必是哪个胆大妄为的丫鬟趁你不备偷了出来，这些天谁去过你那？不是亲近的人怎会知道你放首饰的地方。”
陈氏目光扫了眼娟儿，还是不免怀疑，是张姨娘授意让娟儿将这些首饰交给顾锦桐的，只娟儿做的隐蔽，没人发现而已。
“这些首饰都是老爷赏给婢妾的，婢妾平时都舍不得带，一直锁在柜子里，钥匙就放着柜子底下。”张姨娘状似努力回想，“噢，对了，今天二小姐身边的香儿去过婢妾那，这不可能啊，香儿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张姨娘虽胆小，却不笨，见香儿同顾锦华站在一起，心里便犯了嘀咕，香儿不和顾锦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显然是站在顾锦华那边，想要害她的女儿，她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你胡说，我何时去过你那，分明是你将东西交给二小姐，你们联合起来陷害我。”
香儿一张脸惨白，见张姨娘将矛头指向她，一时情急，连尊卑都忘了，竟你呀我的，好似她是主子，张姨娘是奴婢一样。
“夫人您看，香儿如此不分尊卑，在您面前都敢胡言乱语，可见这事怕真是......”张姨娘也没说一定是香儿做的，只是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
“夫人，奴婢没有，奴婢只是一时情急，您一定要相信奴婢。”
香儿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跪倒求饶。
见陈氏不予理会。香儿跪爬到顾锦华脚下，拉着顾锦华的衣角，苦苦哀求，“大小姐，大小姐，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除了一张嘴不饶人，绝对不敢做出这等事，大小姐，您要信奴婢，奴婢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香儿哭的梨花带雨，不住的向顾锦华磕头，希冀顾锦华能看在往日通风报信的份上救她一命。
况且，今日她为了顾锦华也算是豁出去了，香儿心里清楚，若真坐实了偷盗这个罪名，只怕她难逃一死。
像她们这般跟主人签了卖身契的奴婢，就算打死了官府也不会过问，况且，临江府的知府就是顾府的老爷。
“你拉着我做什么？偷没偷我怎么会知道，你又不是我房里的丫头。”
顾锦华嫌恶的踢开香儿，站在陈氏身后，顾锦华也不是傻瓜，知道今日之事搬不倒顾锦桐，何苦为了一个丫鬟让母亲为难，她本就没拿香儿当成自己人。
香儿的手一空，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大小姐不管她了，大小姐怎么可以不管她，只是顾锦华的一番话让她看到了活命的机会。
香儿不管不顾爬到顾锦桐脚边，又故技重施，“二小姐，方才都是奴婢胡言乱语，是奴婢见不得二小姐好，冤枉了您，您救救奴婢，奴婢真的没去张姨娘那，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条命吧！”说着不住的磕头，也不管额头流了多少血，好似顾锦桐不答应，她就不肯罢休一般。（未完待续）
顾锦桐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字字珠玑，有理有据，不似香儿那般盛气凌人狐假虎威，陈氏虽还有些怀疑，却也信了七八分。
“绿儿，红儿，你们进来。”陈氏吩咐外面的两个丫鬟进来，正如顾锦桐所说，这院子里又不是只有香儿翠儿两个人，见没见过张姨娘，问过这两人就能知晓。
玉儿走到门口又转达了陈氏的意思。
翠儿听陈氏的意思心下便着急起来，二小姐怎能让这两个丫鬟替她作证，莫不是糊涂了？绿儿红儿两个丫鬟实心眼，万一实话实说，那二小姐还能有个好？翠儿急得捏紧手心，额头直冒冷汗。
翠儿懂得的，顾锦桐自然懂得，她怎会想不到这层。
顾锦桐嘴角微翘，她就是要这两个丫鬟实话实说，两个丫鬟而已，面对主母和嫡小姐自然胆怯，说出一些谎话也是情有可原，陈氏不可能真的相信，一切主动权还在顾锦桐手里，只有张姨娘说的话才是真的。
顾锦桐管不了许多，若是张姨娘故意设计陷害她，她也认了，陈氏总不能真要了她的命，传出去对外总是不好听不是。
况且，张姨娘是她生母，从前虽然不喜她，却从未害过她，她也不相信张姨娘真能有这种狠毒心肠，若真是如此，那张姨娘演戏演的也太好了。
绿儿红儿被叫了进来，两人屈膝福礼，见过了夫人，大小姐，以及二小姐，便乖乖立在一旁等候夫人问话，两人在屋外听的不大真切，此时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陈氏问:“你们二人都是伺候二小姐的丫鬟，平日里想必是听二小姐话听惯了，今日之事若敢有半句瞎话，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奴婢不敢。”绿儿红儿脸色郑重，连忙回答。
“不敢最好，你们今天见没见过张姨娘来这？”陈氏问。
“奴婢见过。”
“奴婢没瞧见。”
说见过的是绿儿，说没瞧见的是红儿，陈氏蹙眉，没想到这两个丫鬟的口供也是各执一词，这让她有些分不清了。
“到底见没见过？说清楚，不然，立刻拉到外院打死。”陈氏恼怒了，她没想到竟然有人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这其中必有一人说的是真，有一人说的是假，看来自己平时还是不够威严，连个丫头片子也敢在她跟前胡言乱语。
这倒是有意思了，顾锦桐心里暗笑，她只想着这两个丫鬟实话实说，陈氏必然发难，届时她再假装以死明志，翠儿定不会看着她死，必定会拦着，没想到红儿居然替她隐瞒实情，红儿这丫头......
不等顾锦桐细想，顾锦华就要上前打她，顾锦桐略退后几步，神色未改，翠儿忙拦住顾锦华，“大小姐，事情还没弄清楚，您不能打二小姐啊。”
“你个贱婢，何时轮到你开口，香儿，还不把她拉开。”
说时，顾锦华的脚却没闲着，几下都踢在翠儿的私密处，疼的翠儿眼泪直流，眼冒金星，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叫出声。
香儿得大小姐指使，脸上又浮起冷笑，伸手拉住了翠儿，翠儿却疼的直叫，顾锦桐脸色难看，这个香儿下手真是狠，竟然借拉的功夫死劲拧翠儿，手劲狠着呢。
顾锦桐再顾不得旁的，绕过向她扑面而来的顾锦华，一脚踢在了香儿得腿肚子上，香儿站立不稳，啊呀一声跪倒在地上，顾锦桐赶忙将翠儿拉到自己身边，一双眼睛森然扫了眼顾锦华。
顾锦华被顾锦桐的眼神吓到，一时呆滞，从陈氏的角度自然看不见顾锦桐方才的神色，更没注意香儿是被绊倒还是被踢的。
陈氏只觉得心烦意乱，这件事顾锦华做的太过欠妥，不明白顾锦华今儿是怎么了，竟然对顾锦桐这样，往常顾锦华虽是不喜顾锦桐，却从来没这样过，今儿像是和顾锦桐有深仇大恨一样。
“华儿，你干什么？桐儿是你妹妹，你怎能去打她，还不快回来。”陈氏这时才叫顾锦华住手，显然有些道貌岸然，表里不一。
顾锦华回过神，恨恨瞪了眼顾锦桐，不甘心退回陈氏身边，顾锦桐拉着翠儿又回到方才的地方，她顾锦桐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玉儿，去请张姨娘来一趟，什么都别多说。”陈氏撇了眼身旁的少女，玉儿是她的贴身大丫鬟，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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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则想快些了断此事，顾锦华却想借机让顾锦桐名声远扬，香儿已经自个站起，只是看向顾锦桐的目光微微得意。
顾锦桐真不知道香儿有什么好得意的，她真以为陈氏会站在她那头，即使陈氏最后罚了她，只要她还是顾府的二小姐，就不怕没有机会整治这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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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娘，你来瞧瞧，这些首饰是不是你的？”
此时的陈氏换上了平常那副虚假笑脸，虽是在笑，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陈氏将包裹递给张姨娘，柔声道:“张姨娘好生看看，是不是你房中的物件，我瞧着像是妹妹的东西，故而请妹妹来辨认辨认。”
张姨娘一看那包裹，心下突突，自然知晓包裹里装的是何物，虽是心慌意乱，却故作镇定，脸上没露丝毫破绽。
“呀，还真是婢妾房里的物件，只是这东西怎么到了二小姐房里？”
张姨娘也会演戏，打开包裹一看，故意一惊一乍，转过头去看顾锦桐，顾锦桐祥装委屈，擦着眼角，却是不肯多言，心里却笑开了花，张姨娘真是她的神攻助手啊！
陈氏看在眼里，又看了看顾锦桐，心里盘算，“难道她真没给顾锦桐这些东西？那这些东西怎么到了顾锦桐的房里？真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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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目光扫了眼娟儿，还是不免怀疑，是张姨娘授意让娟儿将这些首饰交给顾锦桐的，只娟儿做的隐蔽，没人发现而已。
“这些首饰都是老爷赏给婢妾的，婢妾平时都舍不得带，一直锁在柜子里，钥匙就放着柜子底下。”张姨娘状似努力回想，“噢，对了，今天二小姐身边的香儿去过婢妾那，这不可能啊，香儿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张姨娘虽胆小，却不笨，见香儿同顾锦华站在一起，心里便犯了嘀咕，香儿不和顾锦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显然是站在顾锦华那边，想要害她的女儿，她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你胡说，我何时去过你那，分明是你将东西交给二小姐，你们联合起来陷害我。”
香儿一张脸惨白，见张姨娘将矛头指向她，一时情急，连尊卑都忘了，竟你呀我的，好似她是主子，张姨娘是奴婢一样。
“夫人您看，香儿如此不分尊卑，在您面前都敢胡言乱语，可见这事怕真是......”张姨娘也没说一定是香儿做的，只是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
“夫人，奴婢没有，奴婢只是一时情急，您一定要相信奴婢。”
香儿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跪倒求饶。
见陈氏不予理会。香儿跪爬到顾锦华脚下，拉着顾锦华的衣角，苦苦哀求，“大小姐，大小姐，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除了一张嘴不饶人，绝对不敢做出这等事，大小姐，您要信奴婢，奴婢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香儿哭的梨花带雨，不住的向顾锦华磕头，希冀顾锦华能看在往日通风报信的份上救她一命。
况且，今日她为了顾锦华也算是豁出去了，香儿心里清楚，若真坐实了偷盗这个罪名，只怕她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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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着我做什么？偷没偷我怎么会知道，你又不是我房里的丫头。”
顾锦华嫌恶的踢开香儿，站在陈氏身后，顾锦华也不是傻瓜，知道今日之事搬不倒顾锦桐，何苦为了一个丫鬟让母亲为难，她本就没拿香儿当成自己人。
香儿的手一空，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大小姐不管她了，大小姐怎么可以不管她，只是顾锦华的一番话让她看到了活命的机会。
香儿不管不顾爬到顾锦桐脚边，又故技重施，“二小姐，方才都是奴婢胡言乱语，是奴婢见不得二小姐好，冤枉了您，您救救奴婢，奴婢真的没去张姨娘那，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条命吧！”说着不住的磕头，也不管额头流了多少血，好似顾锦桐不答应，她就不肯罢休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