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章一路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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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老婆。”
马新强又重复一次，慢慢向小雨走过来。
小雨吓得躲在我身后，说三狼，快跑啊。
我猛然拉她的手，撒腿就跑，跑出太平间，外面亮着暗淡的灯光，整个医院陷入一片死寂当中，估计是马斯乡长怕别人知道他在这搞阴婚，把人都给赶走了，空空荡荡的，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我们一路往外面跑，终于出了医院大门，公路上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估计马乡长他们全家都和那几个警察都跑得没影了。
我拉着小雨，一边跑一边往后看，跑了几十米后，向右边一拐，向韦庄的路上跑去。
路上都是小石头，跑得脚疼疼的，我是打赤脚的。也不知道那双烂凉鞋被那个幽幽扔哪里去了，不过我们农村的孩子也经常赤脚走路的。
小雨说它好像没有跟上来呢？吓死人了，知道这样就不来了。
我拉着她一边往韦庄跑，一边骂她，说你好好的怎么会跑来和一个死鬼配阴婚？找死啊？
我声音非常大声，之前在里面被幽幽折磨得一肚子火，全发在小雨身上了。
我们跑跑走走。一路回去，我一路骂，至少骂了足足五分钟，小雨一直就在哭，也不还嘴，也不解释，或许根本就插不上嘴，我骂完，心里的那股气这才清爽了。
又走了五六分钟左右，路边有一棵榕树，我说要不要休息一下，脚板好像起泡泡了，疼。
小雨说我也累了，正好这里有两块石头。
我便拉着她一起坐在两个石头上，倚在榕树枝上，喘着气。
天色一片漆黑，我累得够呛，估计小雨也是累了，我们坐下后都不说话。
小雨这时竟然还把手从我的手里抽了出去，然后小声说三狼，今天幸亏有你了，要不然我就惨了，只是，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说，只是要我在床上坐一坐就成，一个小时给我们五块钱呢。
我愣了一下，说原来你是自愿的？不是你姨丈偷梁换柱？
小雨说偷什么梁换什么柱？
我说这趟阴婚难道不应该是你表姐来的？然后你被你姨丈骗了，顶替了你表姐来啊？
小雨说哪有这回事啊，就是听我妈说，叫我来配个阴婚，也没说在太平间里，吓死我了，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突然想到幽幽说的话，说你小雨好像经常去干这种事是吗？
小雨惊讶地说，三狼连这你都知道？
我的心陡然一沉，说你真的？
小雨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是我妈要我做的，说这样来钱快，比她给人问仙得钱多得多了。
我说不就是一次才五块钱吗，连命都不要了你？
小雨说是一个小时五块钱好不好？
我气得吼她，说你差点为五块钱死了你懂吗？
小雨说我妈要我做，我也不能反抗啊，第一次的时候，我是很害怕，当时是一个老死鬼，我妈把我放在那死鬼屋里后就走了，我一个人看着床上的老死鬼，也是非常害怕的。后来就偷偷离开那个床铺，躲在床底下，心才稍微安心一点点。
我说天啊，连老死鬼的阴婚你都去做？
小雨沉默半天，才说那次得了二十块钱呢，我妈高兴得不得了。
我说你妈是财奴啊！
小雨轻叹一声，说第二次的时候，是一个被蛇咬死的女孩子，满脸青黑色，当时我进去时，屋里就点了根小焟烛，当时是冬天，她穿得很厚
我全身鸡皮大冒起来，急忙打断她，说你小雨连和女人的阴婚都做？
小雨又是一声轻叹，说其实我更愿意做和女人的阴婚，至少觉得安全。
我说我发现你妈变态，你也变态！
小雨说那次那个女孩子的家人不知听了谁说，说他们家代代单传，是因为祖坟里的阳气不足，现在给这个女孩子配个女人。这就双阴之配，阴阴则阳，这样子安葬下去之后，他们家就会代代都子孙满堂了。
我说妈的，哪个人胡说道？
小雨说也不要紧了，我那晚和那女孩子睡在一张床上，看着她一脸青黑。心里难过极了，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后来竟然睡着了，结果那家人高兴死了，一下子就给了我妈四十块钱。
我说不对啊，你不是很怕鬼吗，你今天在医院里，不是一下子就晕倒了吗。从小到大，你都是怕鬼的啊，怎么去和鬼睡觉时却不怕了呢？
小雨沉默半晌，说我和我妈在一起就不怕鬼，一离开她，就怕得要命，听到鬼字都抽筋。
我说为什么呢？
小雨长叹一声，说你忘记我妈是干什么了吗，她是个神婆，每次我去配阴婚，她都跟我说，她已经在我身上施了法术，什么神鬼都不敢靠近我，叫我放心的去做。
我说那这一次呢？
小雨说她其实也在我身上施了法术，只是我在一进去那个太平间时，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瘫痪了，我一看到那个场景，太可怕了，后来就想起你来，拼命的叫你的名字，可你都不出来救我。我干脆就放弃了抵抗，想咬舌自尽，才咬了一下，痛得要死，就不咬了。
我说当时我在啊，只是被我那冥妻控制了，无法出来救你而已。
小雨说原来是这样啊。说后来怎么就又不被控制了呢？
然后她突然小声说，你真的怎么都看到了？
我说当然。
她不说话了。
我长叹一声，心里真不是滋味，没想到幽幽说的竟然是真的。
我真是彻底的无语了。
一下子我们两个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小雨说，三狼，你别这样。
我一愣。我说我没怎么样啊。
小雨的身子扭了一下，说你这样不好。
我说我怎样了？
小雨竟然开始气喘吁吁，说三狼，我们太小了，等我们再长大点，到十岁，我再给你行吗？
我说你怎么了小雨？
小雨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说三狼，你放手啊。
我一呆。
举起自己的双手在眼前晃了晃，我说我没碰你啊。
小雨大声说你还说，都伸进衣服里了，别这样三狼。
我大吃一惊，猛然一把拉起小雨。
却看到一只手从小雨的胸部一闪而出。
天太黑了，又在树下，我就只感觉有一只手而已，竟然没有看到有人。
我吓一大跳，一拉小雨，说不好小雨，有鬼，快跑。
小雨气道，你摸了就说有鬼了？
我说我没摸！
小雨气得一甩我的手。说别碰我，妈妈说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没想到三狼你也一样！
我突然站着不动了。
因为我看到了它。
马新强！
它高大的身子出现在榕树后面，慢慢的从树枝后面走出来，蹬蹬蹬地向我们走过来。
小雨回头一看，当即大叫一声，说是那个那个
马新强一动不动，看着小雨，说“我要老婆。”
我说快跑！
拉着小雨的手飞一样跑在山路上，我担心小雨又会昏迷过去，不停地和她说话，说别怕，它就是想老婆了，奶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小雨说她知道表姐原来和这个马新强谈过恋爱，而且还同居了一个月，后来表姐爱上了别人，这才分手的。
我说难怪啊，这个马新强看来是把你当成了你表姐了，否则老说我要老婆这种话。
我们俩飞快地跑着，我说刚才不是我摸你。你这回信了吧。
小雨气喘吁吁，说不可能，肯定是你。
我说怎么就是我了呢，不是那个马新强吗？
小雨又甩我的手，说你就不能大胆承认吗，你喜欢我，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我们太小了，还要上学，以后不许再碰我的身子。
我气得大骂她，说就那整天被鬼摸的身子，我还懒得碰呢。
小雨突然不跑了，说既然这样，就让那个死鬼来把我带走吧。
我说你真不跑？
她竟然干脆就在地上一坐。还哭了起来。
我说你行，不跑是吧，你看看你后面站着的是谁？
小雨吓一大跳，一跳起来向后面看。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她的手，继续跑。
终于回到了村里，我说小雨你现在是去你姨丈家还是和我去三虎家？
小雨犹豫片刻。说我还是回姨丈家吧，他还没给钱呢。
我说你真和你妈一个鸟样啊，都怎么时候了还钱钱钱！
小雨说反正都配了，不要难道不白做了？
我想想也是，说那我送你到家门口。
然后就送她回到了姨丈家，拍门。
过了好久，里面才亮起灯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谁啊，这大半夜的？
小雨大声说姨丈，是我，小雨，我回来了。
那个男人突然啊一声尖叫起来，然后把灯灭了，竟然没了动静。
我说小雨啊。怎么回事啊？
小雨又继续大声叫，又拍门，但屋里竟然再没有任何动静。
我说肯定有问题，走吧，和我回三虎家，明天再过来找他们算账，奶奶的，敢这么玩我的女人。
小雨说你终于承认了？
我说我承认什么？
小雨嘻嘻笑，说摸了就摸了，我又不介意，只是以后要敢做敢当。
我说我真没摸，是那个马新强摸的好不好？
小雨说走吧，可能是之前说好了要到五点钟才回来的，现在我们估计回来早了吧。
我拉着小雨走过田埂，过了那座石头桥，踏着田埂一起走回三虎家。
穿过田埂，还没到马路上时，我猛然一拉小雨，说那是什么？
小雨抬头一看，说天啊，它怎么还跟来了呢？
三米之外的马路中央，十字路口中间，一个高高大大的身体正东张西望，此时突然向我们这边转过身来，看了看，突然说道“我要老婆。”
“我要老婆。”
马新强又重复一次，慢慢向小雨走过来。
小雨吓得躲在我身后，说三狼，快跑啊。
我猛然拉她的手，撒腿就跑，跑出太平间，外面亮着暗淡的灯光，整个医院陷入一片死寂当中，估计是马斯乡长怕别人知道他在这搞阴婚，把人都给赶走了，空空荡荡的，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我们一路往外面跑，终于出了医院大门，公路上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估计马乡长他们全家都和那几个警察都跑得没影了。
我拉着小雨，一边跑一边往后看，跑了几十米后，向右边一拐，向韦庄的路上跑去。
路上都是小石头，跑得脚疼疼的，我是打赤脚的。也不知道那双烂凉鞋被那个幽幽扔哪里去了，不过我们农村的孩子也经常赤脚走路的。
小雨说它好像没有跟上来呢？吓死人了，知道这样就不来了。
我拉着她一边往韦庄跑，一边骂她，说你好好的怎么会跑来和一个死鬼配阴婚？找死啊？
我声音非常大声，之前在里面被幽幽折磨得一肚子火，全发在小雨身上了。
我们跑跑走走。一路回去，我一路骂，至少骂了足足五分钟，小雨一直就在哭，也不还嘴，也不解释，或许根本就插不上嘴，我骂完，心里的那股气这才清爽了。
又走了五六分钟左右，路边有一棵榕树，我说要不要休息一下，脚板好像起泡泡了，疼。
小雨说我也累了，正好这里有两块石头。
我便拉着她一起坐在两个石头上，倚在榕树枝上，喘着气。
天色一片漆黑，我累得够呛，估计小雨也是累了，我们坐下后都不说话。
小雨这时竟然还把手从我的手里抽了出去，然后小声说三狼，今天幸亏有你了，要不然我就惨了，只是，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说，只是要我在床上坐一坐就成，一个小时给我们五块钱呢。
我愣了一下，说原来你是自愿的？不是你姨丈偷梁换柱？
小雨说偷什么梁换什么柱？
我说这趟阴婚难道不应该是你表姐来的？然后你被你姨丈骗了，顶替了你表姐来啊？
小雨说哪有这回事啊，就是听我妈说，叫我来配个阴婚，也没说在太平间里，吓死我了，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突然想到幽幽说的话，说你小雨好像经常去干这种事是吗？
小雨惊讶地说，三狼连这你都知道？
我的心陡然一沉，说你真的？
小雨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是我妈要我做的，说这样来钱快，比她给人问仙得钱多得多了。
我说不就是一次才五块钱吗，连命都不要了你？
小雨说是一个小时五块钱好不好？
我气得吼她，说你差点为五块钱死了你懂吗？
小雨说我妈要我做，我也不能反抗啊，第一次的时候，我是很害怕，当时是一个老死鬼，我妈把我放在那死鬼屋里后就走了，我一个人看着床上的老死鬼，也是非常害怕的。后来就偷偷离开那个床铺，躲在床底下，心才稍微安心一点点。
我说天啊，连老死鬼的阴婚你都去做？
小雨沉默半天，才说那次得了二十块钱呢，我妈高兴得不得了。
我说你妈是财奴啊！
小雨轻叹一声，说第二次的时候，是一个被蛇咬死的女孩子，满脸青黑色，当时我进去时，屋里就点了根小焟烛，当时是冬天，她穿得很厚
我全身鸡皮大冒起来，急忙打断她，说你小雨连和女人的阴婚都做？
小雨又是一声轻叹，说其实我更愿意做和女人的阴婚，至少觉得安全。
我说我发现你妈变态，你也变态！
小雨说那次那个女孩子的家人不知听了谁说，说他们家代代单传，是因为祖坟里的阳气不足，现在给这个女孩子配个女人。这就双阴之配，阴阴则阳，这样子安葬下去之后，他们家就会代代都子孙满堂了。
我说妈的，哪个人胡说道？
小雨说也不要紧了，我那晚和那女孩子睡在一张床上，看着她一脸青黑。心里难过极了，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后来竟然睡着了，结果那家人高兴死了，一下子就给了我妈四十块钱。
我说不对啊，你不是很怕鬼吗，你今天在医院里，不是一下子就晕倒了吗。从小到大，你都是怕鬼的啊，怎么去和鬼睡觉时却不怕了呢？
小雨沉默半晌，说我和我妈在一起就不怕鬼，一离开她，就怕得要命，听到鬼字都抽筋。
我说为什么呢？
小雨长叹一声，说你忘记我妈是干什么了吗，她是个神婆，每次我去配阴婚，她都跟我说，她已经在我身上施了法术，什么神鬼都不敢靠近我，叫我放心的去做。
我说那这一次呢？
小雨说她其实也在我身上施了法术，只是我在一进去那个太平间时，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瘫痪了，我一看到那个场景，太可怕了，后来就想起你来，拼命的叫你的名字，可你都不出来救我。我干脆就放弃了抵抗，想咬舌自尽，才咬了一下，痛得要死，就不咬了。
我说当时我在啊，只是被我那冥妻控制了，无法出来救你而已。
小雨说原来是这样啊。说后来怎么就又不被控制了呢？
然后她突然小声说，你真的怎么都看到了？
我说当然。
她不说话了。
我长叹一声，心里真不是滋味，没想到幽幽说的竟然是真的。
我真是彻底的无语了。
一下子我们两个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小雨说，三狼，你别这样。
我一愣。我说我没怎么样啊。
小雨的身子扭了一下，说你这样不好。
我说我怎样了？
小雨竟然开始气喘吁吁，说三狼，我们太小了，等我们再长大点，到十岁，我再给你行吗？
我说你怎么了小雨？
小雨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说三狼，你放手啊。
我一呆。
举起自己的双手在眼前晃了晃，我说我没碰你啊。
小雨大声说你还说，都伸进衣服里了，别这样三狼。
我大吃一惊，猛然一把拉起小雨。
却看到一只手从小雨的胸部一闪而出。
天太黑了，又在树下，我就只感觉有一只手而已，竟然没有看到有人。
我吓一大跳，一拉小雨，说不好小雨，有鬼，快跑。
小雨气道，你摸了就说有鬼了？
我说我没摸！
小雨气得一甩我的手。说别碰我，妈妈说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没想到三狼你也一样！
我突然站着不动了。
因为我看到了它。
马新强！
它高大的身子出现在榕树后面，慢慢的从树枝后面走出来，蹬蹬蹬地向我们走过来。
小雨回头一看，当即大叫一声，说是那个那个
马新强一动不动，看着小雨，说“我要老婆。”
我说快跑！
拉着小雨的手飞一样跑在山路上，我担心小雨又会昏迷过去，不停地和她说话，说别怕，它就是想老婆了，奶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小雨说她知道表姐原来和这个马新强谈过恋爱，而且还同居了一个月，后来表姐爱上了别人，这才分手的。
我说难怪啊，这个马新强看来是把你当成了你表姐了，否则老说我要老婆这种话。
我们俩飞快地跑着，我说刚才不是我摸你。你这回信了吧。
小雨气喘吁吁，说不可能，肯定是你。
我说怎么就是我了呢，不是那个马新强吗？
小雨又甩我的手，说你就不能大胆承认吗，你喜欢我，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我们太小了，还要上学，以后不许再碰我的身子。
我气得大骂她，说就那整天被鬼摸的身子，我还懒得碰呢。
小雨突然不跑了，说既然这样，就让那个死鬼来把我带走吧。
我说你真不跑？
她竟然干脆就在地上一坐。还哭了起来。
我说你行，不跑是吧，你看看你后面站着的是谁？
小雨吓一大跳，一跳起来向后面看。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她的手，继续跑。
终于回到了村里，我说小雨你现在是去你姨丈家还是和我去三虎家？
小雨犹豫片刻。说我还是回姨丈家吧，他还没给钱呢。
我说你真和你妈一个鸟样啊，都怎么时候了还钱钱钱！
小雨说反正都配了，不要难道不白做了？
我想想也是，说那我送你到家门口。
然后就送她回到了姨丈家，拍门。
过了好久，里面才亮起灯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谁啊，这大半夜的？
小雨大声说姨丈，是我，小雨，我回来了。
那个男人突然啊一声尖叫起来，然后把灯灭了，竟然没了动静。
我说小雨啊。怎么回事啊？
小雨又继续大声叫，又拍门，但屋里竟然再没有任何动静。
我说肯定有问题，走吧，和我回三虎家，明天再过来找他们算账，奶奶的，敢这么玩我的女人。
小雨说你终于承认了？
我说我承认什么？
小雨嘻嘻笑，说摸了就摸了，我又不介意，只是以后要敢做敢当。
我说我真没摸，是那个马新强摸的好不好？
小雨说走吧，可能是之前说好了要到五点钟才回来的，现在我们估计回来早了吧。
我拉着小雨走过田埂，过了那座石头桥，踏着田埂一起走回三虎家。
穿过田埂，还没到马路上时，我猛然一拉小雨，说那是什么？
小雨抬头一看，说天啊，它怎么还跟来了呢？
三米之外的马路中央，十字路口中间，一个高高大大的身体正东张西望，此时突然向我们这边转过身来，看了看，突然说道“我要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