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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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刚进大楼，芽美被前台姑娘喊住了，让她签字领礼物，讶道：“六月了?”
“对，生日礼物你没选，上次邮件里要你填的表格，你忘了发给我了。去年你选的是个透明玻璃大碗。所以你可以再领一个碗，凑一对。”
前台姑娘模样甜美，说话不像BJ人大嗓门，很温柔，提出的建议也让人难以拒绝。
芽美觉得她做前台有些可惜。
看了眼礼品单的其他东西，那个玻璃大碗很不错！想起去年的碗被合租的女孩顺走了，现在洗个草莓都没东西装，用纸杯子凑合，果断签了字。
实际她几乎没过过生日，这一天她都会去扫墓。
二十五年来芽美不仅身体发育的不错，健康平顺，而且学业事业也平顺。
如今她在Z国生物研究院工作甚顺利，还进了最有名的生物遗传的科研项目组。
说到父母，芽美就蔫了，不是平顺，说“平”一点不沾边，“顺”就更奢...奢侈了。
（唉！有些惨，所以我打字也有些艾艾了）
怎么个惨字了得？
刚出生，妈妈大出血，没了。
糙汉子爸爸好不容易把娃拉扯着考上了大学，商量完要娶隔壁王阿姨享受一下幸福的晚年生活。
没等闺女把奖学金拿回去炫耀，他爸和人家约会看了个喜剧片，笑的太开心，就脑梗住了，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双亲都没了，芽美觉得差不多了吧！
可是后面比她预期的还要残忍些。
男朋友啊！会治愈笑容的男朋友，吃红枣噎死了。
吃红枣都能噎死！计算机系的优等生？她每年要去扫墓的次数多了起来。
说出来，大家都唏嘘，看着芽美的眼神也变了，这姑娘是幸运还是不幸？
芽美这下子就怕了，可着这死神是盯着她一人呢！
于是老实了不少年，躲在壳里，从不露头。越是老实，哎！主动和她交朋友，示爱的人就越多。
现在的男生大概是被跳脱的姑娘虐惨了，喜欢试一试漂亮又老实的款。于是就有人不怕死地主动了。
她不敢啊！她觉得自己不祥啊！别霍霍人家宝贵的生命了。
二十五岁了！她还没把头伸出来呢！
等她扫了墓回到单位，就有很多阿姨，大姐坐不住了。
隔壁大姐开始劝她保养皮肤，推销了自己用的水啊！乳啊！膜的。
皱纹！有么！芽美觉得自己光溜溜的脸蛋哪里用的上保养，便时不时点头回应，不住地喝水，喝水。
一套化妆品介绍完，大姐就泄气了，这孩子跑了几趟厕所？算了！等秋天，开始刮风就懂得要保养皮肤了。
周围的大姐们可不都是推销化妆品的，还有推销男朋友的。
“芽美，你还没男朋友呢？”
“没有“
“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好不好？小伙子人可好了，相貌好，特别是眼睛..”
“眼睛很大？”
芽美喜欢大眼睛男孩，最好有一口白而洁净的牙齿，笑起来，格外灿烂的那种。
以前噎死的那个一张嘴，一口白牙，笑容多治愈！可不幸挂了，还挂的方式很无语。
泄了气了！算了！
“现在小姑娘不都是喜欢单眼皮的么？韩国的欧巴不都是小眼睛，个个迷人啊！”
芽美：....不喜欢。
现在什么年代了，谁还喜欢韩国伪娘，大家不都是喜欢肖战么！一笑多治愈姑娘们多愁善感的心灵。
于是不说话，这王姐说的口干舌燥把小伙子夸的像白天鹅。
小姑娘还在神游！
叹气，苦口婆心又劝。
两眼无神还在神游！
便不高兴走了，心里嘀咕不就是长的好看点，业务技术厉害些，看把她能的，想找总统儿子不成！哼！
那边来了个张姐，见王姐走了，拉了把椅子坐在芽美身边翻手机找照片。
“芽美，芽美，别理她。
看看，这个怎么样！
医生，医生，三甲医院的，
多金，多金，工资很高滴啊！
两套房，两套房，都在三环！
户口，BJ户口。
他父母年轻着呢，退休了，退休工资很高。”
条件不错！户口可以落到BJ了；有了孩子，婆婆公公帮忙看着，没有房贷压力！
不错！不错！
芽美瞟了眼！
胖！太胖了。
眼睛小，很小。
年纪偏大，30？
便把脸扭了过去，又噼噼啪啪敲键盘了。
“人好就行了，这样的条件很不错了。”张姨看着小姑娘飞速敲进去满屏幕的英文，觉得这芽美着实能干，钱途无限，不遗余力推荐。
在键盘上跳跃的手指，指甲上闪闪发亮的钻有些璀璨把美思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两千做了一双手确实很值，太漂亮！
“说话呀！”
芽美被提醒了，瞬间回神。
说！
不客气用手指小心捣着手机上的脸，生怕蹭坏了新做的指甲：“这，这，这，都不喜欢，且年龄偏大！”
张姨气懑，年龄不大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啊！还想找个白天鹅不成！
世界安静了，今天就三个吧！
桌下光溜溜的大长腿压在另一条腿下，伸出的腿一晃一晃，白嫩嫩大脚趾头勾着摇摇欲坠的尖头鞋一垫一垫。芽美手指飞快敲着键盘，运行数据，修改代码，忙啊！
办公室那位苏司长的时髦夫人准时过来打招呼“下班了，我先走了。”
芽美说：“明天见！”
大家不确定都看看日历。
五点了！
有人放下水杯子，看着周围人的速度把控着收拾包的进度。
司长夫人打卡走了，于是就像是开闸放水，没一会人陆续都走光了，
“该完事了！”芽美嘀咕。
磨叽到最后的一位终于视完了频，心情极好，哼着歌儿，拿着包，过来和芽美打招呼，“芽美，走了啊！周末了，别加班了，早点回去！”
“好！”
又周末了！真快！
芽美这边已经攻城略地开始打了，直杀到夜幕降临，才伸伸懒腰，把杯子里的剩凉水和着一把碎薯片渣子灌进了强大的胃里，踢掉平底鞋，换上高跟鞋，对着桌面的镜子，补了点周五珊瑚色，收拾电脑包，背包，桌面，把椅子摆到工作桌最中间，将笔的方向排成一字型，文件夹按数字排好，准备去吃铁板烧喝两杯啤的。
离开之前又看着绿萝的新枝，犹豫了会，再一次考虑要不要剪了。
“徐芽美！”
芽美双目一闭。
“完了，完了，他怎么还没走！不会又要出差吧！”
她笑眯眯转过身：“主任？”
“哦。正好你在，下午发邮件通知出差，结果发件人选错了，咱们研究院NJ分院那边有个名字和你很像的员工，叫...”
“许美芽！”芽美利索说。
她见过许美芽的照片，有些失望，是个要退休的大妈！
“对，对，我又弄混了你们两个的名字。刚才苏司长提醒了我。我才发现又发错了。出差和上次一样还是去SNJ保护区，采集样本。
周日上午的飞机，我一会把航班信息和邮件内容发到微信群里。周日在候机大厅见，装备都带好了。设备还是小李管，你只管把上一次的标本数据备份好，带足够充电宝，电脑。嗯，我记得不准，以群信息为主。”
“知道了”
李主任手里提着包，说完就往门口走，回头又说：“早点回去，打车的发票留好。”
芽美：“主任周末愉快！”
李主任脚下一顿，惊讶地回应：“愉快！愉快！你早点回去，走时把灯都关了，饮水机，咖啡机电源断了！”
“知道了！”
真碎叨！
芽美不想回去了，反正租的房子就在公司对面的旧楼里，过了马路就到了。出租屋网又不好，打个游戏，卡的让队友骂个不停！
关键没有空调！对，还有个讨厌的合租姑娘！
她把电脑又掏出来，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开了封的饼干，去自动售货机买了瓶可乐，开始游戏！
手机响了下。
李主任这回没忘发信息！
点开主屏，不是李主任。
苏司长：还没回去？
“没”
“出来吃饭？”
“没心情”
“有蛋糕”
“谢了，带回家吧！”
“在大门口的银行边等你!”
芽美手指飞快，已经开杀了。
喜欢等就等着吧！车里又不热。
苏：“路上小心，我回去了。”
终于！
“......周末愉快.”
这位师兄！您是已婚男士！还敢这么不要脸，不要命地往我身边凑。
芽美没心思打了，凑合打了一盘，就下线了。把垃圾扔进桶里，去休息间关了所有的电源，背着包，打了卡，关了这层的灯出了门，玻璃门自动锁了，便离开了。
在楼下的烤面筋的摊上，买了几串烤串，边走边吃，翻看着卖房信息，考虑买个房，这样就不用忍受隔壁那个喜欢顺东西的姑娘。
“这么贵，这才没到五十平！”
“这要塌了吧！这么破！”
“有点远”
“十号线，太挤！”
芽美晃到出租屋楼下，手里的串还没吃完，实在是吃不下了，算了，给那姑娘吧！
“噔噔噔”上了楼，开门进去，觉得不大对劲，怎么还看起了毛片，这姑娘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旁若无人啊！
芽美随手把串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把门口的扫把，小凳子踢的啪啪直响。果然姑娘还没到毫无廉耻的地步，声音就小了不少。
芽美把自己的门关上，插了锁，开始收拾东西。
没什么好收拾的，贵重的东西都在箱子里。“贵重”不过是些价值高，体积小，容易被人顺走的东西。
装备！装备！
美思拉出墙角加了锁的大旅行背包，开了锁，把里面的该充电的，全部充上。
打开手机，看见苏发的各种信息，忍着拉黑名单的冲动，给小李发了微信，要了份清单，就整理起装备。最后就发现手电没了。
手电？
上一次还在桌子上！
隔壁顺走了！奶奶的，可真行！什么时候顺的？
芽美打开门，走到斜对面的卧室，也不管里面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砰砰”用脚踢门。
“是....芽美么？”
里面欲女的声音自带让人意淫的效果。
“手电！”
“我没用啊！你会不....”
后面的字淹没在了呻吟声中，原来是真枪实弹，里面有个男人也在攻城略地，动作异常激烈。
“我数一，二，三，不还回来，我就报警了，正好查查身份证。“
里面立刻就停了响动，一阵年轻男子的低声咒骂。没一会，门从里打开了，姑娘披头散发，满身味道，穿了件男人的短袖，探出头，递出个军用手电。
脸上笑嘻嘻：“我忘了，上次床下有个蟑螂，用了你的手电。”
芽美一把夺过去，头也不回进了自己屋，“砰’把门关上，骂了句“臭婊子！”
搬出去，今晚先住宾馆，于是就打通了房东电话，说要搬走。房东自然是没意见，反正这个月房租已经收了，这半个月再租出去，又能多收点。
芽美收了几个大箱子，约了个车，就陆陆续续把东西运到楼下。
半个小时就到了研究院下属的招待所，开了个房间，把东西运进去，洗了澡，又继续充电，开着电脑打游戏。
一大早刚进大楼，芽美被前台姑娘喊住了，让她签字领礼物，讶道：“六月了?”
“对，生日礼物你没选，上次邮件里要你填的表格，你忘了发给我了。去年你选的是个透明玻璃大碗。所以你可以再领一个碗，凑一对。”
前台姑娘模样甜美，说话不像BJ人大嗓门，很温柔，提出的建议也让人难以拒绝。
芽美觉得她做前台有些可惜。
看了眼礼品单的其他东西，那个玻璃大碗很不错！想起去年的碗被合租的女孩顺走了，现在洗个草莓都没东西装，用纸杯子凑合，果断签了字。
实际她几乎没过过生日，这一天她都会去扫墓。
二十五年来芽美不仅身体发育的不错，健康平顺，而且学业事业也平顺。
如今她在Z国生物研究院工作甚顺利，还进了最有名的生物遗传的科研项目组。
说到父母，芽美就蔫了，不是平顺，说“平”一点不沾边，“顺”就更奢...奢侈了。
（唉！有些惨，所以我打字也有些艾艾了）
怎么个惨字了得？
刚出生，妈妈大出血，没了。
糙汉子爸爸好不容易把娃拉扯着考上了大学，商量完要娶隔壁王阿姨享受一下幸福的晚年生活。
没等闺女把奖学金拿回去炫耀，他爸和人家约会看了个喜剧片，笑的太开心，就脑梗住了，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双亲都没了，芽美觉得差不多了吧！
可是后面比她预期的还要残忍些。
男朋友啊！会治愈笑容的男朋友，吃红枣噎死了。
吃红枣都能噎死！计算机系的优等生？她每年要去扫墓的次数多了起来。
说出来，大家都唏嘘，看着芽美的眼神也变了，这姑娘是幸运还是不幸？
芽美这下子就怕了，可着这死神是盯着她一人呢！
于是老实了不少年，躲在壳里，从不露头。越是老实，哎！主动和她交朋友，示爱的人就越多。
现在的男生大概是被跳脱的姑娘虐惨了，喜欢试一试漂亮又老实的款。于是就有人不怕死地主动了。
她不敢啊！她觉得自己不祥啊！别霍霍人家宝贵的生命了。
二十五岁了！她还没把头伸出来呢！
等她扫了墓回到单位，就有很多阿姨，大姐坐不住了。
隔壁大姐开始劝她保养皮肤，推销了自己用的水啊！乳啊！膜的。
皱纹！有么！芽美觉得自己光溜溜的脸蛋哪里用的上保养，便时不时点头回应，不住地喝水，喝水。
一套化妆品介绍完，大姐就泄气了，这孩子跑了几趟厕所？算了！等秋天，开始刮风就懂得要保养皮肤了。
周围的大姐们可不都是推销化妆品的，还有推销男朋友的。
“芽美，你还没男朋友呢？”
“没有“
“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好不好？小伙子人可好了，相貌好，特别是眼睛..”
“眼睛很大？”
芽美喜欢大眼睛男孩，最好有一口白而洁净的牙齿，笑起来，格外灿烂的那种。
以前噎死的那个一张嘴，一口白牙，笑容多治愈！可不幸挂了，还挂的方式很无语。
泄了气了！算了！
“现在小姑娘不都是喜欢单眼皮的么？韩国的欧巴不都是小眼睛，个个迷人啊！”
芽美：....不喜欢。
现在什么年代了，谁还喜欢韩国伪娘，大家不都是喜欢肖战么！一笑多治愈姑娘们多愁善感的心灵。
于是不说话，这王姐说的口干舌燥把小伙子夸的像白天鹅。
小姑娘还在神游！
叹气，苦口婆心又劝。
两眼无神还在神游！
便不高兴走了，心里嘀咕不就是长的好看点，业务技术厉害些，看把她能的，想找总统儿子不成！哼！
那边来了个张姐，见王姐走了，拉了把椅子坐在芽美身边翻手机找照片。
“芽美，芽美，别理她。
看看，这个怎么样！
医生，医生，三甲医院的，
多金，多金，工资很高滴啊！
两套房，两套房，都在三环！
户口，BJ户口。
他父母年轻着呢，退休了，退休工资很高。”
条件不错！户口可以落到BJ了；有了孩子，婆婆公公帮忙看着，没有房贷压力！
不错！不错！
芽美瞟了眼！
胖！太胖了。
眼睛小，很小。
年纪偏大，30？
便把脸扭了过去，又噼噼啪啪敲键盘了。
“人好就行了，这样的条件很不错了。”张姨看着小姑娘飞速敲进去满屏幕的英文，觉得这芽美着实能干，钱途无限，不遗余力推荐。
在键盘上跳跃的手指，指甲上闪闪发亮的钻有些璀璨把美思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两千做了一双手确实很值，太漂亮！
“说话呀！”
芽美被提醒了，瞬间回神。
说！
不客气用手指小心捣着手机上的脸，生怕蹭坏了新做的指甲：“这，这，这，都不喜欢，且年龄偏大！”
张姨气懑，年龄不大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啊！还想找个白天鹅不成！
世界安静了，今天就三个吧！
桌下光溜溜的大长腿压在另一条腿下，伸出的腿一晃一晃，白嫩嫩大脚趾头勾着摇摇欲坠的尖头鞋一垫一垫。芽美手指飞快敲着键盘，运行数据，修改代码，忙啊！
办公室那位苏司长的时髦夫人准时过来打招呼“下班了，我先走了。”
芽美说：“明天见！”
大家不确定都看看日历。
五点了！
有人放下水杯子，看着周围人的速度把控着收拾包的进度。
司长夫人打卡走了，于是就像是开闸放水，没一会人陆续都走光了，
“该完事了！”芽美嘀咕。
磨叽到最后的一位终于视完了频，心情极好，哼着歌儿，拿着包，过来和芽美打招呼，“芽美，走了啊！周末了，别加班了，早点回去！”
“好！”
又周末了！真快！
芽美这边已经攻城略地开始打了，直杀到夜幕降临，才伸伸懒腰，把杯子里的剩凉水和着一把碎薯片渣子灌进了强大的胃里，踢掉平底鞋，换上高跟鞋，对着桌面的镜子，补了点周五珊瑚色，收拾电脑包，背包，桌面，把椅子摆到工作桌最中间，将笔的方向排成一字型，文件夹按数字排好，准备去吃铁板烧喝两杯啤的。
离开之前又看着绿萝的新枝，犹豫了会，再一次考虑要不要剪了。
“徐芽美！”
芽美双目一闭。
“完了，完了，他怎么还没走！不会又要出差吧！”
她笑眯眯转过身：“主任？”
“哦。正好你在，下午发邮件通知出差，结果发件人选错了，咱们研究院NJ分院那边有个名字和你很像的员工，叫...”
“许美芽！”芽美利索说。
她见过许美芽的照片，有些失望，是个要退休的大妈！
“对，对，我又弄混了你们两个的名字。刚才苏司长提醒了我。我才发现又发错了。出差和上次一样还是去SNJ保护区，采集样本。
周日上午的飞机，我一会把航班信息和邮件内容发到微信群里。周日在候机大厅见，装备都带好了。设备还是小李管，你只管把上一次的标本数据备份好，带足够充电宝，电脑。嗯，我记得不准，以群信息为主。”
“知道了”
李主任手里提着包，说完就往门口走，回头又说：“早点回去，打车的发票留好。”
芽美：“主任周末愉快！”
李主任脚下一顿，惊讶地回应：“愉快！愉快！你早点回去，走时把灯都关了，饮水机，咖啡机电源断了！”
“知道了！”
真碎叨！
芽美不想回去了，反正租的房子就在公司对面的旧楼里，过了马路就到了。出租屋网又不好，打个游戏，卡的让队友骂个不停！
关键没有空调！对，还有个讨厌的合租姑娘！
她把电脑又掏出来，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开了封的饼干，去自动售货机买了瓶可乐，开始游戏！
手机响了下。
李主任这回没忘发信息！
点开主屏，不是李主任。
苏司长：还没回去？
“没”
“出来吃饭？”
“没心情”
“有蛋糕”
“谢了，带回家吧！”
“在大门口的银行边等你!”
芽美手指飞快，已经开杀了。
喜欢等就等着吧！车里又不热。
苏：“路上小心，我回去了。”
终于！
“......周末愉快.”
这位师兄！您是已婚男士！还敢这么不要脸，不要命地往我身边凑。
芽美没心思打了，凑合打了一盘，就下线了。把垃圾扔进桶里，去休息间关了所有的电源，背着包，打了卡，关了这层的灯出了门，玻璃门自动锁了，便离开了。
在楼下的烤面筋的摊上，买了几串烤串，边走边吃，翻看着卖房信息，考虑买个房，这样就不用忍受隔壁那个喜欢顺东西的姑娘。
“这么贵，这才没到五十平！”
“这要塌了吧！这么破！”
“有点远”
“十号线，太挤！”
芽美晃到出租屋楼下，手里的串还没吃完，实在是吃不下了，算了，给那姑娘吧！
“噔噔噔”上了楼，开门进去，觉得不大对劲，怎么还看起了毛片，这姑娘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旁若无人啊！
芽美随手把串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把门口的扫把，小凳子踢的啪啪直响。果然姑娘还没到毫无廉耻的地步，声音就小了不少。
芽美把自己的门关上，插了锁，开始收拾东西。
没什么好收拾的，贵重的东西都在箱子里。“贵重”不过是些价值高，体积小，容易被人顺走的东西。
装备！装备！
美思拉出墙角加了锁的大旅行背包，开了锁，把里面的该充电的，全部充上。
打开手机，看见苏发的各种信息，忍着拉黑名单的冲动，给小李发了微信，要了份清单，就整理起装备。最后就发现手电没了。
手电？
上一次还在桌子上！
隔壁顺走了！奶奶的，可真行！什么时候顺的？
芽美打开门，走到斜对面的卧室，也不管里面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砰砰”用脚踢门。
“是....芽美么？”
里面欲女的声音自带让人意淫的效果。
“手电！”
“我没用啊！你会不....”
后面的字淹没在了呻吟声中，原来是真枪实弹，里面有个男人也在攻城略地，动作异常激烈。
“我数一，二，三，不还回来，我就报警了，正好查查身份证。“
里面立刻就停了响动，一阵年轻男子的低声咒骂。没一会，门从里打开了，姑娘披头散发，满身味道，穿了件男人的短袖，探出头，递出个军用手电。
脸上笑嘻嘻：“我忘了，上次床下有个蟑螂，用了你的手电。”
芽美一把夺过去，头也不回进了自己屋，“砰’把门关上，骂了句“臭婊子！”
搬出去，今晚先住宾馆，于是就打通了房东电话，说要搬走。房东自然是没意见，反正这个月房租已经收了，这半个月再租出去，又能多收点。
芽美收了几个大箱子，约了个车，就陆陆续续把东西运到楼下。
半个小时就到了研究院下属的招待所，开了个房间，把东西运进去，洗了澡，又继续充电，开着电脑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