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自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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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白这才明白，刚才卢东的心事，却是在替自己担忧，忽然就感到一股暖流，在身体里荡漾开来。看上去，牛白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即将面对的危险处境。
卢东看在眼里，觉得这位师弟，真是一个性情中人，或者年纪还太小，无法想象凶险的程度，当下也不想再多吓唬他，以免先落下阴影。见牛白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后，于是约定好，明日一早就出发，前往幽谷。
师兄走后，牛白这才“吁”的一声，呼出一口气，刚才的感动是真的，不过故作轻松却是硬装出来的，心里其实怕的要死。
小小年纪的牛白，其实感到了卢师兄的压力，可是牛白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增加他的负担。
牛白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紫竹林里发生的事情，心中甚是欣喜，对自己的表现无比满意，没想到真的如自己所想的一样，身体里的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真的可以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炸飞别人。
“如果这样，每回跟别人打斗，我就炸一次不就行了？牛白忍不住就要夸自己是天才。
不过想了下，又觉得这么做有点傻，如果伤人一次自吐一口血，真遇到高手，身体里的血完全不够吐的。
“还是要学会利用已经打通的穴位，增加魂气的流速，修炼出魂量，再靠魂量把魂气外化出去，才能真正产生力量！
这些东西，自然是心禅经里提到的内容，之所以说心禅经是道法的基础，就在于它是修炼道法之前的准备工作，即活络经脉，让魂气流通。而只有流通了，才能慢慢修出魂量这种内功，进而把体内魂气外化出去，产生力量。
不过让牛白感到尴尬的是，心禅经至少要修炼两年，据说道踪门其他峰的弟子，也有修四年的，而因为古不笑严厉之至，定下各种惩罚规矩，命弟子们必须两年内完成，否则受罚不说，最后也会被逐出师门。
牛白现在倒不是觉得两年时间太短，反而觉得太长了，如果这样他岂不是两年后才能开始修炼真正的道法，而距离使出魂气，又不知道需要隔多久。
殊不知才感觉打通了几处穴位的牛白，忘记了一件事，就是那些就算是四年内修完心禅经的弟子们，在修炼之前，原本就有十处，甚至更多的穴位是通畅的，而牛白此前甚至一处都不通。
“自己现在究竟打通了几处呢？牛白很好奇，但又不知道如何检查。
一会，他又想起了紫竹林里被自己炸飞的少年，刚卢东走之前提到，那少年还没醒，伤得不算轻，而卢东也说了，那少年已经开启了十二处穴位，已经可以外化出一些魂气。
“如果真是这样，我体内爆发出的力量，居然能炸飞那个少年？牛白越想越觉得，这事让自己这个当事人，都匪夷所思。
牛白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种少年的幻想，的确让他心里极其舒坦。
“难道自己真是奇才不成，天生神力？不用修炼就能外化魂气？
“不不不，潇师兄不是说了嘛，就算是师祖有道人，也是苦练了几百年，自己怎么可能，不修而成呢！
“可是我体内爆发出的气息，怎么这么有力量？跟师兄们外化出的魂气，有什么区别？
“牛白，醒醒吧！当然有区别！
这个十二岁的少年，这时却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自己跟自己对话出了乐趣。
“至少人家不会吐血！
“那是因为我还不会控制这股气！
四周凝固住了，安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声。
牛白怔怔了好一会后，又重复出了那句话：“我还不会控制这股气。”
一连重复了三遍后，牛白像是悟出了什么，双腿盘坐在床上，练习起了心禅经。
熟悉的灼热之气，在体内再次出现，这次出现的面积比先前的又大了点，凭自身体感猜测的话，足足大了三倍之多。
灼热之气在体内流转时，这次不是直线向前，而是有点曲折似的弯弯绕绕，对应到牛白的切身体验就是，一会头顶热，一会又是耳根热，再一会又跑到了后脑勺。
这股热气碰到先前圆型硬物的时间，也变长了点。
明显热气总是由同一处出发，因为每次最先出现灼热之气的地方，正是头顶处的百会穴，从这个穴位开始往下流去。
而圆型硬物，就出现在热气经过的路上，相遇时，热气就推动硬物滚动向前，发出“咕咚咕咚”的细微声响。
牛白自悟着练习心得，他知道当硬物滚动后不久，至寒之气就会突如其来，而按照之前的经验，滚动的硬物之后会碰到另一个硬物，两个硬物撞击到一起的那刻，也就是至寒之气与灼热之前交融的时候，体内就会爆发出气流，就像两个人出击后的余威。
想到这里，牛白觉得，力量肯定跟灼热之气、至寒之气还有两个硬物，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是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现在的他还无从知晓。
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牛白不敢轻易再试了，惯例吐血不说，头顶的房顶都有可能被炸出洞来，因为他明显感觉炸飞少年的气息，明显要比第一次出现时的气息要强很多。
牛白停下了心禅经练习，兀自走到窗前，推开后便见满天的星辰，在夜幕下闪闪烁烁。
他闭起一只眼，抬起手，把一颗星星捏在了手指间，显得天真烂漫。
他开始打趣起自己，说道：“人与天比，真是渺小呀，不过呢，我牛白！现在抓到了镶嵌在上面的宝石！哈哈哈哈！
“我要把星星吃进肚子里，然后让它们在我肚子里滚动，就像圆型硬物一样！
说出这话，牛白又嘲笑起自己：“星星在肚子里撞击，还不把自己炸成肉酱酱呀！
打了几个“哈欠”后，牛白感觉睡意袭来，关上窗睡觉去了。
明天一早随卢师兄去幽谷的事情，这时候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睡眠质量好到不行，才躺下没多久，牛白就沉沉得睡着了。
牛白这才明白，刚才卢东的心事，却是在替自己担忧，忽然就感到一股暖流，在身体里荡漾开来。看上去，牛白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即将面对的危险处境。
卢东看在眼里，觉得这位师弟，真是一个性情中人，或者年纪还太小，无法想象凶险的程度，当下也不想再多吓唬他，以免先落下阴影。见牛白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后，于是约定好，明日一早就出发，前往幽谷。
师兄走后，牛白这才“吁”的一声，呼出一口气，刚才的感动是真的，不过故作轻松却是硬装出来的，心里其实怕的要死。
小小年纪的牛白，其实感到了卢师兄的压力，可是牛白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增加他的负担。
牛白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紫竹林里发生的事情，心中甚是欣喜，对自己的表现无比满意，没想到真的如自己所想的一样，身体里的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真的可以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炸飞别人。
“如果这样，每回跟别人打斗，我就炸一次不就行了？牛白忍不住就要夸自己是天才。
不过想了下，又觉得这么做有点傻，如果伤人一次自吐一口血，真遇到高手，身体里的血完全不够吐的。
“还是要学会利用已经打通的穴位，增加魂气的流速，修炼出魂量，再靠魂量把魂气外化出去，才能真正产生力量！
这些东西，自然是心禅经里提到的内容，之所以说心禅经是道法的基础，就在于它是修炼道法之前的准备工作，即活络经脉，让魂气流通。而只有流通了，才能慢慢修出魂量这种内功，进而把体内魂气外化出去，产生力量。
不过让牛白感到尴尬的是，心禅经至少要修炼两年，据说道踪门其他峰的弟子，也有修四年的，而因为古不笑严厉之至，定下各种惩罚规矩，命弟子们必须两年内完成，否则受罚不说，最后也会被逐出师门。
牛白现在倒不是觉得两年时间太短，反而觉得太长了，如果这样他岂不是两年后才能开始修炼真正的道法，而距离使出魂气，又不知道需要隔多久。
殊不知才感觉打通了几处穴位的牛白，忘记了一件事，就是那些就算是四年内修完心禅经的弟子们，在修炼之前，原本就有十处，甚至更多的穴位是通畅的，而牛白此前甚至一处都不通。
“自己现在究竟打通了几处呢？牛白很好奇，但又不知道如何检查。
一会，他又想起了紫竹林里被自己炸飞的少年，刚卢东走之前提到，那少年还没醒，伤得不算轻，而卢东也说了，那少年已经开启了十二处穴位，已经可以外化出一些魂气。
“如果真是这样，我体内爆发出的力量，居然能炸飞那个少年？牛白越想越觉得，这事让自己这个当事人，都匪夷所思。
牛白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种少年的幻想，的确让他心里极其舒坦。
“难道自己真是奇才不成，天生神力？不用修炼就能外化魂气？
“不不不，潇师兄不是说了嘛，就算是师祖有道人，也是苦练了几百年，自己怎么可能，不修而成呢！
“可是我体内爆发出的气息，怎么这么有力量？跟师兄们外化出的魂气，有什么区别？
“牛白，醒醒吧！当然有区别！
这个十二岁的少年，这时却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自己跟自己对话出了乐趣。
“至少人家不会吐血！
“那是因为我还不会控制这股气！
四周凝固住了，安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声。
牛白怔怔了好一会后，又重复出了那句话：“我还不会控制这股气。”
一连重复了三遍后，牛白像是悟出了什么，双腿盘坐在床上，练习起了心禅经。
熟悉的灼热之气，在体内再次出现，这次出现的面积比先前的又大了点，凭自身体感猜测的话，足足大了三倍之多。
灼热之气在体内流转时，这次不是直线向前，而是有点曲折似的弯弯绕绕，对应到牛白的切身体验就是，一会头顶热，一会又是耳根热，再一会又跑到了后脑勺。
这股热气碰到先前圆型硬物的时间，也变长了点。
明显热气总是由同一处出发，因为每次最先出现灼热之气的地方，正是头顶处的百会穴，从这个穴位开始往下流去。
而圆型硬物，就出现在热气经过的路上，相遇时，热气就推动硬物滚动向前，发出“咕咚咕咚”的细微声响。
牛白自悟着练习心得，他知道当硬物滚动后不久，至寒之气就会突如其来，而按照之前的经验，滚动的硬物之后会碰到另一个硬物，两个硬物撞击到一起的那刻，也就是至寒之气与灼热之前交融的时候，体内就会爆发出气流，就像两个人出击后的余威。
想到这里，牛白觉得，力量肯定跟灼热之气、至寒之气还有两个硬物，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是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现在的他还无从知晓。
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牛白不敢轻易再试了，惯例吐血不说，头顶的房顶都有可能被炸出洞来，因为他明显感觉炸飞少年的气息，明显要比第一次出现时的气息要强很多。
牛白停下了心禅经练习，兀自走到窗前，推开后便见满天的星辰，在夜幕下闪闪烁烁。
他闭起一只眼，抬起手，把一颗星星捏在了手指间，显得天真烂漫。
他开始打趣起自己，说道：“人与天比，真是渺小呀，不过呢，我牛白！现在抓到了镶嵌在上面的宝石！哈哈哈哈！
“我要把星星吃进肚子里，然后让它们在我肚子里滚动，就像圆型硬物一样！
说出这话，牛白又嘲笑起自己：“星星在肚子里撞击，还不把自己炸成肉酱酱呀！
打了几个“哈欠”后，牛白感觉睡意袭来，关上窗睡觉去了。
明天一早随卢师兄去幽谷的事情，这时候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睡眠质量好到不行，才躺下没多久，牛白就沉沉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