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少一根汗毛，只会少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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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主事章启匆忙赶来，气喘吁吁的说。他的上司只有齐三，这条狗怎么跑来找事了。
看着秦明，章启的脸上明显的不悦，他还只当秦奇是之前那个被齐家踩到脚底碾压的人。
一脸不屑，鼻孔都要瞪上了天。
“秦狗，别以为你是城主跟前的人，就了不起，可别忘了，这可是齐三爷的地盘，你怕是活腻歪了……”
“简直聒噪！”
抬手，朝着章启的脖子上就是一下。
章启还想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响，整个人就直挺挺的栽了下来。
身边的人完全没反应过啦，只看到那庞大的身子这会正面朝下的趴着。
“你大胆，居然敢袭击官员，谁给你这么大的胆……”
章启身后跟着的狗腿子没有第一时间扶起倒地的人，而是指责起秦明。
懒得再和他们理论的秦明直接从怀里掏出令牌扔了过去。
“我的权利不够，不知道它够不够啊？”
令牌上两个明晃晃的大字让一众人赶紧跪下，瞬间就闭上了自己的嘴。
这可是城主令，相当于城主大人亲临，任谁也不敢造次。
朝堂重启，秦明端坐到主位上，看着下面一众的人。
传令将陈忠带上来，而章德也被传唤而来，早早的站在一旁。
秦明见人都到齐了，也懒得搞什么虚头巴脑的东西，直接开口。
“谁先说？”
章德清了清嗓子就站了出来。
秦明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而冲着跪在台下的人就说。
“陈忠，你先说。”
“大人，一日前，章德带领仆人当街调戏我家夫人不成，冲进我家凌辱后杀人灭口，还将我家父亲与五岁小儿一同杀害，可怜我那老母外出躲过一劫。”
“接到邻居的告知，我因一时气愤，前去讨公道，以为家仆才是凶手，一怒之下痛下杀手，可事后才知那只是章德用来背锅的替罪羊，我错杀章家家仆，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还被他屈打成招，才会锒铛入狱。”
回想起当时满屋的鲜血，陈忠心如同刀割一样，他现在恨不得冲上去将章德杀掉。
章德也不管台上的官有没有让他开口，破口大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调戏你女人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你全家了？明明就是你杀了我家家仆。”
“我有让你说话嘛？”
秦明看着那一脸嚣张的模样，真想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可这货和没长眼睛一样，继续叭叭的说着，丝毫不把秦明放在眼里。
“只许他胡说，还不能让我反驳几句了？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刑部主事……”
“陈忠已经认罪了，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审什么审。”
“我告诉你，我要是少一根汗毛，你就等着倒霉吧！”
章德本以为是来走个过场的人，但看到秦明居然重新审理，瞬间就慌了。
“让你说话了吗？放心，我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我只会让你少一层皮。来人，给我掌嘴三十。”
一旁的侍卫接到命令片刻都不敢犹豫，上前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扇的章德两眼直冒金星。
待到掌完嘴，章德的脸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舌头也捋不直，满眼都是泪花。
“你……你猪然……敢……打窝，我揭……是……是不或放过你……你的！”
“呵，是吗，老子都已经打过来，儿子还有什么不敢打的。来人，章德口出狂言，藐视公堂，威胁上司，杖责二十。”
刚掌完嘴的侍卫，举起板子就啪啪的往章德身上打，一时间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堂。
其余人都噤若寒蝉，连同章启跟前的亲信都不敢吱声，只求那还在昏迷中的大人能快点醒过来。
百姓们哪见过这场面，无不惊呆到原地，就连陈忠都瞪大了眼睛，感谢着上天，让他遇见了一名清官。
被打的还剩下半条命的章德看到秦明凌厉的眼神，被吓得直哆嗦，瞬间就把嘴闭上了。
秦明又对着陈忠说道。
“陈忠，你可有人证？”
陈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些街坊对章家十分的忌惮，就算看到了，现在当堂对证又有谁敢为他一个判死刑的人出头。
门外全是窸窸窣窣看热闹的人，人群中有不少的人都是陈忠的邻里，听到有大老爷为他伸冤也便赶来了。
起初以为只是走走过场，可看到章家那些狗腿子对主位上那位大人毕恭毕敬，而且，还将章德打的皮开肉绽，也看的出来，此人来头不小。
“可否有人出来作证？”
秦明神情严肃，将目光再次投向门口的老百姓，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
话音刚落，很快就有四五个老头站了出来。
“我亲眼看到章家小公子当街调戏陈家娘子。”
“我看到章家公子带人闯进了陈家。”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他们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有血。”
“之前庭审，是因为章家提前派人让我们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我们也是惹不起啊，这陈忠还是军队当统领的，都斗不过章家，更何况我们这些老百姓……”
随着几人的开口，还有一些未站出来的百姓也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当初坐在主位上的是章德的老子，任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啊，可现在不一样了，不仅是因为良心的谴责，更是因为台上的秦明那强大的气场，让他们不敢说一句慌。
邻居们的证词让陈忠感动不已，同时也对秦明万分感激。
秦明走到章德跟前询问着。
“是不是你带人杀了陈家三口？”
章德摇头。
“接着打！”
啪啪啪——
“是不是？”
章德还在犹豫着，秦明那死亡般的声音又响起了。
“再给我打！”
被吓的惊慌失措的章德终于忍不住了，连舌头都捋直了不少，点着头道:“我……我……我调戏，我杀人，我还将所有的罪推到家仆身上，让陈忠杀了他。”
“很好！”
秦明冷笑着：“来人，让章德签字画押，押送大牢。”
除了秦明，所有的人都惊到嘴里能塞下鸡蛋了。
这……算不算是屈打成招？
刑部主事章启匆忙赶来，气喘吁吁的说。他的上司只有齐三，这条狗怎么跑来找事了。
看着秦明，章启的脸上明显的不悦，他还只当秦奇是之前那个被齐家踩到脚底碾压的人。
一脸不屑，鼻孔都要瞪上了天。
“秦狗，别以为你是城主跟前的人，就了不起，可别忘了，这可是齐三爷的地盘，你怕是活腻歪了……”
“简直聒噪！”
抬手，朝着章启的脖子上就是一下。
章启还想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响，整个人就直挺挺的栽了下来。
身边的人完全没反应过啦，只看到那庞大的身子这会正面朝下的趴着。
“你大胆，居然敢袭击官员，谁给你这么大的胆……”
章启身后跟着的狗腿子没有第一时间扶起倒地的人，而是指责起秦明。
懒得再和他们理论的秦明直接从怀里掏出令牌扔了过去。
“我的权利不够，不知道它够不够啊？”
令牌上两个明晃晃的大字让一众人赶紧跪下，瞬间就闭上了自己的嘴。
这可是城主令，相当于城主大人亲临，任谁也不敢造次。
朝堂重启，秦明端坐到主位上，看着下面一众的人。
传令将陈忠带上来，而章德也被传唤而来，早早的站在一旁。
秦明见人都到齐了，也懒得搞什么虚头巴脑的东西，直接开口。
“谁先说？”
章德清了清嗓子就站了出来。
秦明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而冲着跪在台下的人就说。
“陈忠，你先说。”
“大人，一日前，章德带领仆人当街调戏我家夫人不成，冲进我家凌辱后杀人灭口，还将我家父亲与五岁小儿一同杀害，可怜我那老母外出躲过一劫。”
“接到邻居的告知，我因一时气愤，前去讨公道，以为家仆才是凶手，一怒之下痛下杀手，可事后才知那只是章德用来背锅的替罪羊，我错杀章家家仆，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还被他屈打成招，才会锒铛入狱。”
回想起当时满屋的鲜血，陈忠心如同刀割一样，他现在恨不得冲上去将章德杀掉。
章德也不管台上的官有没有让他开口，破口大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调戏你女人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你全家了？明明就是你杀了我家家仆。”
“我有让你说话嘛？”
秦明看着那一脸嚣张的模样，真想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可这货和没长眼睛一样，继续叭叭的说着，丝毫不把秦明放在眼里。
“只许他胡说，还不能让我反驳几句了？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刑部主事……”
“陈忠已经认罪了，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审什么审。”
“我告诉你，我要是少一根汗毛，你就等着倒霉吧！”
章德本以为是来走个过场的人，但看到秦明居然重新审理，瞬间就慌了。
“让你说话了吗？放心，我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我只会让你少一层皮。来人，给我掌嘴三十。”
一旁的侍卫接到命令片刻都不敢犹豫，上前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扇的章德两眼直冒金星。
待到掌完嘴，章德的脸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舌头也捋不直，满眼都是泪花。
“你……你猪然……敢……打窝，我揭……是……是不或放过你……你的！”
“呵，是吗，老子都已经打过来，儿子还有什么不敢打的。来人，章德口出狂言，藐视公堂，威胁上司，杖责二十。”
刚掌完嘴的侍卫，举起板子就啪啪的往章德身上打，一时间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堂。
其余人都噤若寒蝉，连同章启跟前的亲信都不敢吱声，只求那还在昏迷中的大人能快点醒过来。
百姓们哪见过这场面，无不惊呆到原地，就连陈忠都瞪大了眼睛，感谢着上天，让他遇见了一名清官。
被打的还剩下半条命的章德看到秦明凌厉的眼神，被吓得直哆嗦，瞬间就把嘴闭上了。
秦明又对着陈忠说道。
“陈忠，你可有人证？”
陈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些街坊对章家十分的忌惮，就算看到了，现在当堂对证又有谁敢为他一个判死刑的人出头。
门外全是窸窸窣窣看热闹的人，人群中有不少的人都是陈忠的邻里，听到有大老爷为他伸冤也便赶来了。
起初以为只是走走过场，可看到章家那些狗腿子对主位上那位大人毕恭毕敬，而且，还将章德打的皮开肉绽，也看的出来，此人来头不小。
“可否有人出来作证？”
秦明神情严肃，将目光再次投向门口的老百姓，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
话音刚落，很快就有四五个老头站了出来。
“我亲眼看到章家小公子当街调戏陈家娘子。”
“我看到章家公子带人闯进了陈家。”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他们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有血。”
“之前庭审，是因为章家提前派人让我们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我们也是惹不起啊，这陈忠还是军队当统领的，都斗不过章家，更何况我们这些老百姓……”
随着几人的开口，还有一些未站出来的百姓也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当初坐在主位上的是章德的老子，任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啊，可现在不一样了，不仅是因为良心的谴责，更是因为台上的秦明那强大的气场，让他们不敢说一句慌。
邻居们的证词让陈忠感动不已，同时也对秦明万分感激。
秦明走到章德跟前询问着。
“是不是你带人杀了陈家三口？”
章德摇头。
“接着打！”
啪啪啪——
“是不是？”
章德还在犹豫着，秦明那死亡般的声音又响起了。
“再给我打！”
被吓的惊慌失措的章德终于忍不住了，连舌头都捋直了不少，点着头道:“我……我……我调戏，我杀人，我还将所有的罪推到家仆身上，让陈忠杀了他。”
“很好！”
秦明冷笑着：“来人，让章德签字画押，押送大牢。”
除了秦明，所有的人都惊到嘴里能塞下鸡蛋了。
这……算不算是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