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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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一个小孩子都曾有过这样的期待。
守候在还有些笨拙的电视机前，苦兮兮的等待着《哈利波特》的电影播放。而当那个神奇世界从屏幕上出现的那一刻，心中所有的不耐烦全部都会转化为惊喜。
曾经的程佳明也不例外。每次电影频道播放前，妈妈都会提前把他喊出来，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如此，然后和他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程佳明一直觉得妈妈才更像是哈利波特的粉丝。而在整部电影里，让他记忆最深刻的，反而不是从魔杖里发出的发光咒语，而是那天穹上飘满了无数烛台，餐桌上堆满了，仿佛永远都吃不完的饕餮盛宴！
青铜的大门推开，如同电影里的场景再现。暗黑色凋的大厅内部，一根根蜡烛有违常理悬浮在空中，一张白色的长桌一眼望不到尽头，贯穿了整个大厅，而在长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些餐盘，依稀能看出是各式菜肴。戴着半边白色面具，只露出鼻梁以下面容的人们分别坐在长桌的两侧，此刻都紧紧的盯着桌面，连自己和女仆进来都没注意到。
与此同时，一些身着和女仆服装大同小异的仆从们无声的从长桌尽头而来，每个人的手中还端着各类盛放菜肴的餐盘，仆从们依次放置在桌面，随后返回，这让餐桌上的菜肴在不断的增加。
“他们是谁？” 程佳明注意到了那些坐在长桌前的人，这些人不但戴着白色面具，浑身也被白色的长袍紧紧包住，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白色的粽子。
“是客人吗？”
“是的。”女仆恭敬回答，“他们在此已经等待多时，恭迎少爷您的驾到。”
“还请随我来。”女仆紧接着说道，引领着程佳明，来到了餐位唯一的一个上位，贴心的拉开华丽的高背椅，让的程佳明能够舒适的坐上去。抛开其它不谈，对于女仆的素养，程佳明觉得是很称赞的。
坐在长桌的上位，女仆恭敬立在身侧，餐桌上佳肴林立，客人满座，还真的有了一丝贵族晚宴的气氛。
只是，如果不看客人们那迫不及待的盯着桌上菜肴，一幅想要冲上前去却被禁锢了一样的急切，以及一位来临的面色僵硬的仆从，动作机械的把一盘由人的手指组成的泡椒凤爪放在面前的话，这样的晚宴，或许还真是不错。
这是一场由人体组成的盛宴！入目所见全是这样的菜肴。
每一个菜肴的放置，女仆都会贴心的说出菜名。
“少爷，那是东陂肘子。”女仆介绍道，程佳明顺着目光看去，一盘酱料充足，煮烂炖好的成年男子大腿肉呈现在其上。
“少爷，那是糖醋排骨。”这是一整排人的肋骨出现在一个大盘子里。上面淋满了酱汁。
而在接下来的介绍中，浓稠的鱼汤里漂浮出的是人的眼睛，而那清澈的汤里随着仆从微微一晃动，能看见汤里冒出的人的面颊。凉拌猪耳朵其实也正是人的耳朵，每一个都鲜血淋漓。就连放置在手边的饮料，一杯浓稠的，散发出腥味的白色状奶昔，却莫明让的程佳明想到了大脑。
整个过程中，那些戴着白色面具的人，都紧紧的盯着餐桌，像是被这些“美食”所吸引。
在某一刻，这些戴着白色面具的人突然一阵躁动，所有人都盯着一个方向。程佳明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足足由四名仆从抬举的盘子，出现在了餐桌的正中央，面向着自己。
“少爷，这是厨房最新研发出的菜品，刺身。”女仆站在一旁恭敬道。
“刺身？”
餐盘巨大，一个抱着紫色玩偶的女孩赤身裸体的站在餐盘上，双眼睁开，眼中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在她的身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裂痕，像是被人生生用刀片成了无数块，这个女孩程佳明并不陌生，正是地铁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三个高中女生中，其中有过泪痕的女孩，而她手中的紫色玩偶，也正是交换大富翁站台所兑换的物品，此时也如同女孩一样身上布满了裂痕，里面竟然不是天鹅绒，而是流淌出了紫色的血液。
在女孩的双脚下的白色餐盘，放置了一整圈各种蘸料的味碟，当做刺身的配料。几小时前的青春高中女生，如今却变成了这诡异堡垒餐桌上的一道菜，程佳明沉默了一下，微微一笑，手指捏住了面前餐盘上的银叉。
“我的女仆，你准备好接受我的爱了吗？”
“少爷？”女仆露出疑惑的神色，神情却是忍不住的激动了一下。
“爬下。”程佳明命令道，“双手放在桌子上，把头抬起来。”
“是的，少爷！”女仆恭敬的参照着指令，弯下腰双手枕着桌面，白皙的脖颈高高抬起，像一只小天鹅。只是这样的动作却不得不让得她的屁股翘起，女仆的服装被勾勒出诱人的弧度，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女性生物的魅力。
程佳明用银叉叉进了面前的泡脚凤爪，放到了女仆的唇边，说出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
“张嘴。”
只是这一次，没有故意露出的尾音，反而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
“少爷，我，唔……”女仆张张口，却突然被程佳明有些粗暴的把泡脚凤爪直接给塞了进去。
“吞下去，不要咀嚼。”程佳明笑着说道。
女仆面色微红，喉咙一阵涌动，再度张开口时，口中的人手指便消失不见。
“很不错。”程佳明称赞道，随后把盘中所有的手指都倒进了盛放着奶昔的玻璃杯中，用叉子搅拌均匀，一股脑的连同玻璃杯，全部都塞进了女仆的口中！
时间在继续，整个餐厅里只回荡着女仆清晰不断的吞咽声以及仆从们把菜肴放在餐桌上的细微声响。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些戴着白色面具的客人已经同时把头转了过来，紧紧的盯着那爬在桌面上，因为吞咽动作而身体在不断起伏的女仆。每个人面具背后的一双眼睛，所透出的是一种极度的渴望和羡慕。
在这个过程中，程佳明在女仆的口中连带着这些食物配置了诸如玻璃、银盘、银质小刀的配料，这些锋利的器物在进入女仆的口中时就把女仆的嘴唇割裂开来，嘴角后的牙齿都露了出来，鲜血淋漓。但即使是这样，女仆依然在不停的吃食，丝毫没有感到痛苦的迹象，反而面色潮红，像是十分的亢奋。
面前的长桌前已经空出了一小片，因为这些菜全部都连同本身，都被程佳明塞入了女仆的口中。
“好吃吗？”程佳明停下动作。
“好……吃，少爷给我的，都……都好吃。”女仆用有些破碎的舌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一直在想，你的目的是什么。”程佳明突然说道，第一次收敛了笑容。
“少爷您在说什么？”女仆露出不解的神色。
“但现在，我想我不需要知道了。”程佳明突然伸手，把手掌贴在了女仆的背部。
“幽灵！”
在话说出口的刹那，几簇黑炎突然从程佳明手掌背面的几个关节处燃起，伴随着黑炎的出现，空中的火烛同时一闪，整个大厅突然一荡，周围的空间如同涟漪开始荡漾起来，像是要就此破碎掉了。
被手掌压着的女仆察觉到了什么，原本的瞳孔突然翻白，变得诡异无比。
“你是……异人！”女仆的口中发出犹如野兽的声音，白色瞳孔紧盯着程佳明。与此同时痛苦的声音响起。
“啊！”
女仆痛呼，身体剧震，白色的烟气从双眼中冒出，那割裂的嘴角突然大张开来，向着程佳明咬了过来，像是要临死前也要拉着一起陪葬。但这张鲜血淋漓的大嘴凑到程佳明脸颊边的时候却是停了下来。
大量的白色烟气从她的五官冒出，在空中形成一个虚幻的影子，在空中微微停留，随后极速没入到餐厅的天花板不见。
而雾气离开后的女仆狰狞的表情突然变得松弛了下来，凝固的身躯移动，她竟然再次向前，把一张鲜血的红唇印在了程佳明的脸上。
“谢谢。”轻轻的声音响彻在耳边。
“你也是……两年前的乘客吗？看着紧贴着自己，已经闭上双眼，脸上透着一丝解脱没有丝毫气息的女孩，”程佳明低语道，神色间充斥着难以置信。
于是，当蒋天奇捧着器皿跟随着仆从们来到餐厅之后，透过南瓜头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长桌尽头，程佳明高坐其上，一个cosplay女仆装的女孩，正亲吻着他的面颊……
或许每一个小孩子都曾有过这样的期待。
守候在还有些笨拙的电视机前，苦兮兮的等待着《哈利波特》的电影播放。而当那个神奇世界从屏幕上出现的那一刻，心中所有的不耐烦全部都会转化为惊喜。
曾经的程佳明也不例外。每次电影频道播放前，妈妈都会提前把他喊出来，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如此，然后和他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程佳明一直觉得妈妈才更像是哈利波特的粉丝。而在整部电影里，让他记忆最深刻的，反而不是从魔杖里发出的发光咒语，而是那天穹上飘满了无数烛台，餐桌上堆满了，仿佛永远都吃不完的饕餮盛宴！
青铜的大门推开，如同电影里的场景再现。暗黑色凋的大厅内部，一根根蜡烛有违常理悬浮在空中，一张白色的长桌一眼望不到尽头，贯穿了整个大厅，而在长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些餐盘，依稀能看出是各式菜肴。戴着半边白色面具，只露出鼻梁以下面容的人们分别坐在长桌的两侧，此刻都紧紧的盯着桌面，连自己和女仆进来都没注意到。
与此同时，一些身着和女仆服装大同小异的仆从们无声的从长桌尽头而来，每个人的手中还端着各类盛放菜肴的餐盘，仆从们依次放置在桌面，随后返回，这让餐桌上的菜肴在不断的增加。
“他们是谁？” 程佳明注意到了那些坐在长桌前的人，这些人不但戴着白色面具，浑身也被白色的长袍紧紧包住，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白色的粽子。
“是客人吗？”
“是的。”女仆恭敬回答，“他们在此已经等待多时，恭迎少爷您的驾到。”
“还请随我来。”女仆紧接着说道，引领着程佳明，来到了餐位唯一的一个上位，贴心的拉开华丽的高背椅，让的程佳明能够舒适的坐上去。抛开其它不谈，对于女仆的素养，程佳明觉得是很称赞的。
坐在长桌的上位，女仆恭敬立在身侧，餐桌上佳肴林立，客人满座，还真的有了一丝贵族晚宴的气氛。
只是，如果不看客人们那迫不及待的盯着桌上菜肴，一幅想要冲上前去却被禁锢了一样的急切，以及一位来临的面色僵硬的仆从，动作机械的把一盘由人的手指组成的泡椒凤爪放在面前的话，这样的晚宴，或许还真是不错。
这是一场由人体组成的盛宴！入目所见全是这样的菜肴。
每一个菜肴的放置，女仆都会贴心的说出菜名。
“少爷，那是东陂肘子。”女仆介绍道，程佳明顺着目光看去，一盘酱料充足，煮烂炖好的成年男子大腿肉呈现在其上。
“少爷，那是糖醋排骨。”这是一整排人的肋骨出现在一个大盘子里。上面淋满了酱汁。
而在接下来的介绍中，浓稠的鱼汤里漂浮出的是人的眼睛，而那清澈的汤里随着仆从微微一晃动，能看见汤里冒出的人的面颊。凉拌猪耳朵其实也正是人的耳朵，每一个都鲜血淋漓。就连放置在手边的饮料，一杯浓稠的，散发出腥味的白色状奶昔，却莫明让的程佳明想到了大脑。
整个过程中，那些戴着白色面具的人，都紧紧的盯着餐桌，像是被这些“美食”所吸引。
在某一刻，这些戴着白色面具的人突然一阵躁动，所有人都盯着一个方向。程佳明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足足由四名仆从抬举的盘子，出现在了餐桌的正中央，面向着自己。
“少爷，这是厨房最新研发出的菜品，刺身。”女仆站在一旁恭敬道。
“刺身？”
餐盘巨大，一个抱着紫色玩偶的女孩赤身裸体的站在餐盘上，双眼睁开，眼中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在她的身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裂痕，像是被人生生用刀片成了无数块，这个女孩程佳明并不陌生，正是地铁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三个高中女生中，其中有过泪痕的女孩，而她手中的紫色玩偶，也正是交换大富翁站台所兑换的物品，此时也如同女孩一样身上布满了裂痕，里面竟然不是天鹅绒，而是流淌出了紫色的血液。
在女孩的双脚下的白色餐盘，放置了一整圈各种蘸料的味碟，当做刺身的配料。几小时前的青春高中女生，如今却变成了这诡异堡垒餐桌上的一道菜，程佳明沉默了一下，微微一笑，手指捏住了面前餐盘上的银叉。
“我的女仆，你准备好接受我的爱了吗？”
“少爷？”女仆露出疑惑的神色，神情却是忍不住的激动了一下。
“爬下。”程佳明命令道，“双手放在桌子上，把头抬起来。”
“是的，少爷！”女仆恭敬的参照着指令，弯下腰双手枕着桌面，白皙的脖颈高高抬起，像一只小天鹅。只是这样的动作却不得不让得她的屁股翘起，女仆的服装被勾勒出诱人的弧度，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女性生物的魅力。
程佳明用银叉叉进了面前的泡脚凤爪，放到了女仆的唇边，说出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
“张嘴。”
只是这一次，没有故意露出的尾音，反而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
“少爷，我，唔……”女仆张张口，却突然被程佳明有些粗暴的把泡脚凤爪直接给塞了进去。
“吞下去，不要咀嚼。”程佳明笑着说道。
女仆面色微红，喉咙一阵涌动，再度张开口时，口中的人手指便消失不见。
“很不错。”程佳明称赞道，随后把盘中所有的手指都倒进了盛放着奶昔的玻璃杯中，用叉子搅拌均匀，一股脑的连同玻璃杯，全部都塞进了女仆的口中！
时间在继续，整个餐厅里只回荡着女仆清晰不断的吞咽声以及仆从们把菜肴放在餐桌上的细微声响。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些戴着白色面具的客人已经同时把头转了过来，紧紧的盯着那爬在桌面上，因为吞咽动作而身体在不断起伏的女仆。每个人面具背后的一双眼睛，所透出的是一种极度的渴望和羡慕。
在这个过程中，程佳明在女仆的口中连带着这些食物配置了诸如玻璃、银盘、银质小刀的配料，这些锋利的器物在进入女仆的口中时就把女仆的嘴唇割裂开来，嘴角后的牙齿都露了出来，鲜血淋漓。但即使是这样，女仆依然在不停的吃食，丝毫没有感到痛苦的迹象，反而面色潮红，像是十分的亢奋。
面前的长桌前已经空出了一小片，因为这些菜全部都连同本身，都被程佳明塞入了女仆的口中。
“好吃吗？”程佳明停下动作。
“好……吃，少爷给我的，都……都好吃。”女仆用有些破碎的舌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一直在想，你的目的是什么。”程佳明突然说道，第一次收敛了笑容。
“少爷您在说什么？”女仆露出不解的神色。
“但现在，我想我不需要知道了。”程佳明突然伸手，把手掌贴在了女仆的背部。
“幽灵！”
在话说出口的刹那，几簇黑炎突然从程佳明手掌背面的几个关节处燃起，伴随着黑炎的出现，空中的火烛同时一闪，整个大厅突然一荡，周围的空间如同涟漪开始荡漾起来，像是要就此破碎掉了。
被手掌压着的女仆察觉到了什么，原本的瞳孔突然翻白，变得诡异无比。
“你是……异人！”女仆的口中发出犹如野兽的声音，白色瞳孔紧盯着程佳明。与此同时痛苦的声音响起。
“啊！”
女仆痛呼，身体剧震，白色的烟气从双眼中冒出，那割裂的嘴角突然大张开来，向着程佳明咬了过来，像是要临死前也要拉着一起陪葬。但这张鲜血淋漓的大嘴凑到程佳明脸颊边的时候却是停了下来。
大量的白色烟气从她的五官冒出，在空中形成一个虚幻的影子，在空中微微停留，随后极速没入到餐厅的天花板不见。
而雾气离开后的女仆狰狞的表情突然变得松弛了下来，凝固的身躯移动，她竟然再次向前，把一张鲜血的红唇印在了程佳明的脸上。
“谢谢。”轻轻的声音响彻在耳边。
“你也是……两年前的乘客吗？看着紧贴着自己，已经闭上双眼，脸上透着一丝解脱没有丝毫气息的女孩，”程佳明低语道，神色间充斥着难以置信。
于是，当蒋天奇捧着器皿跟随着仆从们来到餐厅之后，透过南瓜头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长桌尽头，程佳明高坐其上，一个cosplay女仆装的女孩，正亲吻着他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