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灵魂蛋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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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高高的，大约上午十点左右。
这个时间去镇上，怕是来不及了，就是卖完，晚上也回不来。
反正最后一趟柿子了，明天再去卖了吧。
“安安，早上想吃什么？”
“鸡蛋！今早我一摸，老母鸡又下了蛋呢！”
林楚来到厨房，翻了翻，发现还有昨天剩下的米饭。
“昨夜的剩饭，不做碗蛋炒饭，就太可惜了！”
“那就吃蛋炒饭，安安帮姐姐烧火。”
早上吃好，中午吃饱，虽然蛋炒饭很容易，但做到粒粒分明，其实很难。
星爷曾说过：饭一定要用过夜饭，否则没灵魂。
打两个鸡蛋，蛋清备用，蛋黄和饭，炒出来粒粒金黄，下坨猪油先炒蛋清。
接下来炒饭，少放油，不然就成油泡饭了，手脚要麻利点，勤翻。
炒到颗粒分明，下蛋白，蔬菜丁儿，胡椒粉，盐和葱花，出锅，简单又好吃。
“这蛋炒饭味道真好吃，剩饭加两个蛋，做起来简单，吃起来也好吃。”
林康端着碗蛋炒饭，蹲在屋口，看着院子里，呼啦啦作响的杨树。
“今天和林安去稻田里，看一下谷子的情况，好几天没看到，还挺担心呢！”
林楚大口大口的，吃着蛋炒饭，再夹一块，前两天腌制的即食萝卜。
油腻的感觉，被脆口爽辣的萝卜，冲淡了不少。
“行，家里的柿子，明天一次卖不完，留下的那些，我做成柿饼。”
“到了冬天，吃食少，正好做个零嘴。”
秋去冬来万事休，唯有柿子挂灯笼！
林楚拿来一筐柿子，一个个的洗净刮皮。
柿子皮也不要扔，晾在竹筐上，用作后期给柿子封罐。
剪去柿子的蒂，再用草绳绑成一条，挂在屋檐下。
黄橙橙的柿子挂成一串串，形成了珠帘，旁边的几串红辣椒。
放在一起，颜色的冲击感十分强烈，倒是把土屋，衬的颇有几分艺术感。
晾晒一月有余，捏起来软软的，放到坛子中，上面盖一层晾晒干的柿子皮，用白布蒙住系紧。
等到大雪纷飞而至，覆满糖霜的甜软柿饼就做好了。
“咦~柿子做成醋，味道肯定也不错哩，还可以省钱，去杂货店买米醋哩”
“杂货店的米醋，虽然是用的三文一斤的碎米，但酿好的醋确要六文一斤。”
拿了三十斤柿子，约莫可以做二十斤醋，吃一年完全没问题。
柿子用水清洗干净，去蒂，不用削皮，放到坛中，盖好。待到柿子发酵月余，用树枝挤压，搅拌，柿子醋就发酵好了。
酿好的柿子醋，酸中带清新果香，比米醋的纯粹的酸有所不同。
做好了柿子醋之后，拿出昨日买回来的布匹和棉花，翻来覆去，也不知道怎么做。
剪子拿在手里，无论如何，都不敢下手，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林楚想起来求助张大娘。
去厨房拎了一斤肥瘦相间的猪肉，一斤排骨，前两天腌好的脆萝卜，也倒了半罐子。
又往竹篮里，捡了十来斤柿子，就开始往村里走去。
现在稻谷还没有成熟，大多村民都闲在家里，扫扫晒场，整理整理农具。
或者几个人围在一起，拿着衣物活计，边做边唠嗑。
“这是林家大闺女吧，瞧着模样，到不差哩”
之前的林楚，眼窝凹陷，两颊瘦的凸显颧骨更加高，一股子营养不良的难民样。
林楚这段时间，顿顿吃的饱，每天早上一碗大骨头汤，滋补的小脸也长了点肉。
衣服虽然还是破破烂烂的，但洗的干净平整，头发梳成一个粗粗的大辫子，绑在身后。
高瘦的身材，伴随着走路的幅度，一甩一甩的，颇有青春逼人的气息。
林楚并不认识此人，但知道嘴甜总是没错的，立刻甜甜的笑着说道：
“婶，在做活计呢，吃饭了没？”
妇人一边用力的拉着鞋底的线，一边报以和善的笑：
“饭做好了，俺家那口子，还在地里呢，等他回来一块吃哩！”
“你这是去你张大娘吗？”
“是的婶，等有时间了，咱再慢慢唠。”
看着林楚慢慢走远的身影，妇人们立刻开始，叽叽喳喳的评价林楚：
“模样倒是周正，就是家里太穷了，不然我都想介绍给我娘家大侄子呢！”
“家里穷怕什么，那是她爹娘生了好几年的病，把家给拖穷的，又不是好吃懒做”
“陈嫂子说的没错，穷怕啥，嫁过去还不是你家的人，还指望她能带多少嫁妆过去”
妇人低头思量了下，又想到自家侄子二十五六的年龄，还没有娶到老婆。
林楚家虽然穷了点，到也不算大问题。
“模样身材都没得挑，见人也是不怯场，笑盈盈的打招呼，看着是个好性子的”
妇人咬咬牙，狠狠地拍了拍大腿，做出了决定：
“行，收完稻谷之后，我就给娘家取信，找个媒婆上门提亲”
几个妇人都一起笑了起来，闹着事成要给喜糖吃。
林楚不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被几个连名字都不认识的妇人，一脸自信的拍定。
仿佛是在拯救一个贫苦孤女，而她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林楚要是知道了，怕是躲得比谁都快，人都没见过，谈什么婚假。
如果找不到自己喜欢之人，宁愿单身孤苦一辈子，也不愿迁就随大流。
来到张大娘的院门口，看到妞妞正在玩泥巴，两三岁的年纪，穿着红色的罩衣，梳了两个羊角辫。
看到林楚过来，一笑，漏出几个白白的牙齿，可爱极了。
“林~林楚~姐姐……”
林楚被妞妞萌了一脸，真是个让人疼的娃。
从篮子里拿了一个柿子，递给妞妞，摸了摸头：
“妞妞乖，回家洗洗手再吃，不然肚肚会疼哦！”
林楚牵着妞妞的手，进了院子里。
张大娘正在后院洗衣服，偻着着的腰吃力地，从水井中提水桶，双手被凉水冻的通红。
林楚边走边四周看王大花的身影，怎么让张大娘一个人洗这么衣服，王大花呢？”
一定是偷懒不干活，躲出去逛门子了。
这么多衣物，让老人一个人洗，真让人恨食物牙痒痒。
看到林楚来到，立刻起身擦手，笑着道：
“楚妮，今天咋有空来家耍，康康和安安呢？”
“他们下地看看稻谷，我也是没啥事，找张大娘唠唠磕。”
“走，走，进屋里去，外面太冷，我给你拿点果子吃，在镇上刚买的。”
林楚连忙阻拦，走到洗衣盆，帮张大娘一起洗衣服。
“别忙活了，来，帮把手，把衣服洗了，两个人速度快多呢！”
“你看这孩子，哪有让你来家里还洗衣服的。”
林楚把桶从水井中提出，
“呼啦”
倒进洗衣盆中，拿过皂角，开始揉搓起来。
“张大娘，今来呢，主要是家里，想做床被子，可我年龄虽然不小了，但娘一直身体不好。”
“所以女红方面，可以说一窍不通，比划了半天也不敢下手哩。”
张大娘被林楚逗的，笑的前俯后仰：
“可别乱剪，等下可做不成了，你娘好几年都卧病在床，你不会做，再正常不过了。”
“这几天地里没事，你拿过来，顺手帮你做了。”
林楚连连摆手，如果让王大花知道张大娘，帮他们姐弟做活，还不知道生出什么幺蛾子。
林楚倒是不怕王大花，可怕王大花折磨张大娘，闹腾的鸡飞狗跳。
为了张大娘少生点气，还是不要了吧！
“没事，您给我讲讲就行，我回去自己琢磨着做。”
张大娘拉下脸，眼神严肃的说
“你当做被子瞎胡闹的吗？咱农家买布和棉花多不容易，做床被子能盖好多年。”
“那嫁人的时候，娘家陪送的被子，厚厚的装一大车，可不就是让出嫁的女儿，一辈子不缺被子。”
林楚从来没见过张大娘生气，可也知道是为了她好，立即说道
“张大娘说的是，可不仅有被子，还有我们姐弟三个的棉衣棉裤，实在是个不少的活计哩！”
“拿过来做，妞妞娘会不会有意见？”
张大娘想到王大花，脸上漏出厌烦的表情，重重的叹口气，重重的说道:
“我和老爷子还没死，她还做不了张家的主”
“尽管拿过来就是了！”
林楚思索了半天，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张大娘，一看这样怎么样，过两天，我带着棉花和布匹，来您家里一起做”
“一来两个人速度快，二来呢，我也跟张大娘学学手艺，不会做衣服，在咱们农家，实在很不方便哩！”
“再让林康跟着二狗哥，去地里做几天活计，怕是妞妞娘，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张大娘满意的点点头：
“女孩子家，迟早要嫁人的，衣服都不会做，会被婆家笑话的，总不能让夫婿的衣服，都让别人做吧”
“你过来跟我学学，怎么做衣服和被子，倒是正经事。”“时间充足的话，咱再做几双棉鞋，总不能大冬天的还穿草鞋”
把最后一件衣服，搭在晾衣绳上，王大花拖拉着鞋子，嘴里打着哈欠。
手里抓着半把瓜子，扭着肥胖的身子，歪歪扭扭的走进来，看到林楚在院子里，瞪的眼睛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高高的，大约上午十点左右。
这个时间去镇上，怕是来不及了，就是卖完，晚上也回不来。
反正最后一趟柿子了，明天再去卖了吧。
“安安，早上想吃什么？”
“鸡蛋！今早我一摸，老母鸡又下了蛋呢！”
林楚来到厨房，翻了翻，发现还有昨天剩下的米饭。
“昨夜的剩饭，不做碗蛋炒饭，就太可惜了！”
“那就吃蛋炒饭，安安帮姐姐烧火。”
早上吃好，中午吃饱，虽然蛋炒饭很容易，但做到粒粒分明，其实很难。
星爷曾说过：饭一定要用过夜饭，否则没灵魂。
打两个鸡蛋，蛋清备用，蛋黄和饭，炒出来粒粒金黄，下坨猪油先炒蛋清。
接下来炒饭，少放油，不然就成油泡饭了，手脚要麻利点，勤翻。
炒到颗粒分明，下蛋白，蔬菜丁儿，胡椒粉，盐和葱花，出锅，简单又好吃。
“这蛋炒饭味道真好吃，剩饭加两个蛋，做起来简单，吃起来也好吃。”
林康端着碗蛋炒饭，蹲在屋口，看着院子里，呼啦啦作响的杨树。
“今天和林安去稻田里，看一下谷子的情况，好几天没看到，还挺担心呢！”
林楚大口大口的，吃着蛋炒饭，再夹一块，前两天腌制的即食萝卜。
油腻的感觉，被脆口爽辣的萝卜，冲淡了不少。
“行，家里的柿子，明天一次卖不完，留下的那些，我做成柿饼。”
“到了冬天，吃食少，正好做个零嘴。”
秋去冬来万事休，唯有柿子挂灯笼！
林楚拿来一筐柿子，一个个的洗净刮皮。
柿子皮也不要扔，晾在竹筐上，用作后期给柿子封罐。
剪去柿子的蒂，再用草绳绑成一条，挂在屋檐下。
黄橙橙的柿子挂成一串串，形成了珠帘，旁边的几串红辣椒。
放在一起，颜色的冲击感十分强烈，倒是把土屋，衬的颇有几分艺术感。
晾晒一月有余，捏起来软软的，放到坛子中，上面盖一层晾晒干的柿子皮，用白布蒙住系紧。
等到大雪纷飞而至，覆满糖霜的甜软柿饼就做好了。
“咦~柿子做成醋，味道肯定也不错哩，还可以省钱，去杂货店买米醋哩”
“杂货店的米醋，虽然是用的三文一斤的碎米，但酿好的醋确要六文一斤。”
拿了三十斤柿子，约莫可以做二十斤醋，吃一年完全没问题。
柿子用水清洗干净，去蒂，不用削皮，放到坛中，盖好。待到柿子发酵月余，用树枝挤压，搅拌，柿子醋就发酵好了。
酿好的柿子醋，酸中带清新果香，比米醋的纯粹的酸有所不同。
做好了柿子醋之后，拿出昨日买回来的布匹和棉花，翻来覆去，也不知道怎么做。
剪子拿在手里，无论如何，都不敢下手，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林楚想起来求助张大娘。
去厨房拎了一斤肥瘦相间的猪肉，一斤排骨，前两天腌好的脆萝卜，也倒了半罐子。
又往竹篮里，捡了十来斤柿子，就开始往村里走去。
现在稻谷还没有成熟，大多村民都闲在家里，扫扫晒场，整理整理农具。
或者几个人围在一起，拿着衣物活计，边做边唠嗑。
“这是林家大闺女吧，瞧着模样，到不差哩”
之前的林楚，眼窝凹陷，两颊瘦的凸显颧骨更加高，一股子营养不良的难民样。
林楚这段时间，顿顿吃的饱，每天早上一碗大骨头汤，滋补的小脸也长了点肉。
衣服虽然还是破破烂烂的，但洗的干净平整，头发梳成一个粗粗的大辫子，绑在身后。
高瘦的身材，伴随着走路的幅度，一甩一甩的，颇有青春逼人的气息。
林楚并不认识此人，但知道嘴甜总是没错的，立刻甜甜的笑着说道：
“婶，在做活计呢，吃饭了没？”
妇人一边用力的拉着鞋底的线，一边报以和善的笑：
“饭做好了，俺家那口子，还在地里呢，等他回来一块吃哩！”
“你这是去你张大娘吗？”
“是的婶，等有时间了，咱再慢慢唠。”
看着林楚慢慢走远的身影，妇人们立刻开始，叽叽喳喳的评价林楚：
“模样倒是周正，就是家里太穷了，不然我都想介绍给我娘家大侄子呢！”
“家里穷怕什么，那是她爹娘生了好几年的病，把家给拖穷的，又不是好吃懒做”
“陈嫂子说的没错，穷怕啥，嫁过去还不是你家的人，还指望她能带多少嫁妆过去”
妇人低头思量了下，又想到自家侄子二十五六的年龄，还没有娶到老婆。
林楚家虽然穷了点，到也不算大问题。
“模样身材都没得挑，见人也是不怯场，笑盈盈的打招呼，看着是个好性子的”
妇人咬咬牙，狠狠地拍了拍大腿，做出了决定：
“行，收完稻谷之后，我就给娘家取信，找个媒婆上门提亲”
几个妇人都一起笑了起来，闹着事成要给喜糖吃。
林楚不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被几个连名字都不认识的妇人，一脸自信的拍定。
仿佛是在拯救一个贫苦孤女，而她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林楚要是知道了，怕是躲得比谁都快，人都没见过，谈什么婚假。
如果找不到自己喜欢之人，宁愿单身孤苦一辈子，也不愿迁就随大流。
来到张大娘的院门口，看到妞妞正在玩泥巴，两三岁的年纪，穿着红色的罩衣，梳了两个羊角辫。
看到林楚过来，一笑，漏出几个白白的牙齿，可爱极了。
“林~林楚~姐姐……”
林楚被妞妞萌了一脸，真是个让人疼的娃。
从篮子里拿了一个柿子，递给妞妞，摸了摸头：
“妞妞乖，回家洗洗手再吃，不然肚肚会疼哦！”
林楚牵着妞妞的手，进了院子里。
张大娘正在后院洗衣服，偻着着的腰吃力地，从水井中提水桶，双手被凉水冻的通红。
林楚边走边四周看王大花的身影，怎么让张大娘一个人洗这么衣服，王大花呢？”
一定是偷懒不干活，躲出去逛门子了。
这么多衣物，让老人一个人洗，真让人恨食物牙痒痒。
看到林楚来到，立刻起身擦手，笑着道：
“楚妮，今天咋有空来家耍，康康和安安呢？”
“他们下地看看稻谷，我也是没啥事，找张大娘唠唠磕。”
“走，走，进屋里去，外面太冷，我给你拿点果子吃，在镇上刚买的。”
林楚连忙阻拦，走到洗衣盆，帮张大娘一起洗衣服。
“别忙活了，来，帮把手，把衣服洗了，两个人速度快多呢！”
“你看这孩子，哪有让你来家里还洗衣服的。”
林楚把桶从水井中提出，
“呼啦”
倒进洗衣盆中，拿过皂角，开始揉搓起来。
“张大娘，今来呢，主要是家里，想做床被子，可我年龄虽然不小了，但娘一直身体不好。”
“所以女红方面，可以说一窍不通，比划了半天也不敢下手哩。”
张大娘被林楚逗的，笑的前俯后仰：
“可别乱剪，等下可做不成了，你娘好几年都卧病在床，你不会做，再正常不过了。”
“这几天地里没事，你拿过来，顺手帮你做了。”
林楚连连摆手，如果让王大花知道张大娘，帮他们姐弟做活，还不知道生出什么幺蛾子。
林楚倒是不怕王大花，可怕王大花折磨张大娘，闹腾的鸡飞狗跳。
为了张大娘少生点气，还是不要了吧！
“没事，您给我讲讲就行，我回去自己琢磨着做。”
张大娘拉下脸，眼神严肃的说
“你当做被子瞎胡闹的吗？咱农家买布和棉花多不容易，做床被子能盖好多年。”
“那嫁人的时候，娘家陪送的被子，厚厚的装一大车，可不就是让出嫁的女儿，一辈子不缺被子。”
林楚从来没见过张大娘生气，可也知道是为了她好，立即说道
“张大娘说的是，可不仅有被子，还有我们姐弟三个的棉衣棉裤，实在是个不少的活计哩！”
“拿过来做，妞妞娘会不会有意见？”
张大娘想到王大花，脸上漏出厌烦的表情，重重的叹口气，重重的说道:
“我和老爷子还没死，她还做不了张家的主”
“尽管拿过来就是了！”
林楚思索了半天，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张大娘，一看这样怎么样，过两天，我带着棉花和布匹，来您家里一起做”
“一来两个人速度快，二来呢，我也跟张大娘学学手艺，不会做衣服，在咱们农家，实在很不方便哩！”
“再让林康跟着二狗哥，去地里做几天活计，怕是妞妞娘，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张大娘满意的点点头：
“女孩子家，迟早要嫁人的，衣服都不会做，会被婆家笑话的，总不能让夫婿的衣服，都让别人做吧”
“你过来跟我学学，怎么做衣服和被子，倒是正经事。”“时间充足的话，咱再做几双棉鞋，总不能大冬天的还穿草鞋”
把最后一件衣服，搭在晾衣绳上，王大花拖拉着鞋子，嘴里打着哈欠。
手里抓着半把瓜子，扭着肥胖的身子，歪歪扭扭的走进来，看到林楚在院子里，瞪的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