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大唐:开局摸尸李元霸 > 第707章 霸主齐出，人族大难
第707章 霸主齐出，人族大难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大唐:开局摸尸李元霸最新章节！
“杀戮吧！”
随着一队队石人进入归墟深处，大道突然降下昭示，一道道明悟出现在所有修士的心中。
对于已经经历过这些的其余混沌纪元的强者来说，他们无数岁月苦等的就是这一刻。
这一刻，无数人目光看向归墟的中心，一座大山突然出现，在上面一阶又一阶看不到头的玉阶。
“想要超脱，就要登上玉阶，走到他的尽头！”
李文昊已经知道这次超脱的条件、
而想登上那玉阶的顶端，不仅需要自身对道则的感悟，还需要强大的战斗力，在这一刻，归墟之中除了当今混沌纪元的存在之外，所有人都是拦路者。
每登上一阶段的阶梯，都会得到大道的赏赐，到最后超脱的那个人可以带着他的族群成功成为真正的长生不死，超越一切的存在。
“去吧！告诉我族天骄，皆可去那大道阶梯上争渡！”
一个族群的超脱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是整个族群努力的结果，当越多的人在大道接替上走的越远的时候，这个族群领悟道法也会更加透彻，还会获得种种好处。
这时候，突出的是一个族群的实力和凝聚力。
“有人上去了！”
随着各族都在那大道阶梯下划分了自己的地盘，修炼狂魔裴旻持剑直接踏上大道阶梯。
“哼！不知死活！”
看到裴旻的行为，所有人都冷哼一声，枪打出头鸟，除非这个出头的不是鸟而是凤凰。
裴旻敢第一个上来，即表现出了对人族的信心，也表现出了自己的信心。
“哼！”
虚空之中，一声冷哼传来，不知道是那个纪元存活下来的盘古凌空劈出一斧，这霸道的斧光直奔刚要踏上第一层台阶的裴旻而去。
“盘古，当我人族无人吗？”
李文昊出手接住这一道攻击，但是裴旻也只得退回来、。
“哼哼！诸位，他们不懂规矩，难道你们也忘记了吗？”
话音落下，无数修士重天边飞来，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实力站在对应的台阶上，似乎这大道阶梯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
“是了，应该是他们之前闯过这里，所以每过一层，这一层就不会对他们进行阻挡，而他们就是利用这一点，来阻挡我们！”
刘伯温掐指半晌而后传音到。
“无妨，我人族若是想超脱，无论如何都要走过这一关！”
“一百零八混沌纪元的修士你们听着，这上面每一个修士都是在那一层走到极限的存在，想蹬台阶就先跨过他们吧！”
“当我人族无人？”
李文昊冷哼一声，一挥手，人族英豪尽出，在这一刻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像项羽，李元霸，李存孝，高宠等武力的天花板都没选择第一时间出手，但是单单是那如渊似岳的气息就让人心惊，没人能想到，在人族竟然隐藏了这么多高手。
“诸位，还请你们自己守住规矩！”
“哼！”
虚空中一声冷哼，无形之中李文昊被数股气势锁定了，若是他有向大道阶梯出手的倾向恐怕第一时间就会遭遇数个强者的截杀。
大道接替一共九百九十九层，每一层内部自成一个小空间，每一人都需要突破这一关的考验才能迈入下一关。
而这些站在阶梯边缘的百族强者则是人为增加的一层考验，他们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好处，就像在洪荒为天道做事推动洪荒发展会有功德一样，他们每个人在无量量劫结束之后都会得到天道的神秘馈赠。
“人皇，我们怎么办？”
“凉拌！”
李文昊嘴角一咧。
“三皇五帝，还有三祖，你们最后登梯，先让麾下大军去！”
“那陛下你呢？”
一群人好奇的问道。
“我的敌人不在这里，至少现在不在！”
李文昊的目光看向虚空，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他已经被人牢牢的锁定了。
“这……”
不仅仅是大道阶梯，还有那在荒芜大陆走出来的石人，还有那一直沉睡在棺材中的人才是他们最后的敌人。
如果这一关过不去，他根本没有蹬梯的机会，他相信，无数纪元过去，肯定有人会出现在阶梯的后半段，这种人才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也需要修炼，或者说本尊需要时间，他现在之所以能和这群大能平起平坐完全是因为本尊出手震慑住了这群人。
“诸位，去吧！我人族若是想强盛，单单靠一个人是不行的！”
“今天开始，人皇殿封闭，我也要闭关为终极大战做准备了，人族事宜交给刘伯温，诸葛亮，长孙无忌几人处理！”
“是！”
人皇殿的大门缓缓关上，而后突然天上降下无边的大道锁链仅仅的将人皇殿围住，李文昊则是双目银白的看着大道锁链，一点一点的在融合收纳着本尊传过来的领悟。
而且，李文昊有自己的修炼之法，他的战斗之道现在已经走到了一个临界点，只需要把自己的道刻进这归墟天地之中他就能一跃成为霸主级别的存在。
这大道锁链即是馈赠也是枷锁，突破了，李文昊一跃而上，突破不掉，他就此沉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到被无尽大道锁链围绕的人皇殿，这些霸主级的人物都发出惊呼，这一步他们都走过，迈过这一步才有和他们平起平坐的机会，李文昊之前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他们下意识的以为这是某个捷足先登的霸主，但是今天他们才知道，李文昊是本土人族，彻彻底底的本土人族，因为大道锁链刚刚降下。
在惊叹于李文昊的强大之时，他们心中也涌起了浓浓的忌惮。
对于一个这样的天骄，最好的办法是扼杀在摇篮之内，但是大道锁链降下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了。
“对人族出手！”
几个呼吸之间，这群活了无数岁月的大佬就决定了接下来的行事手段。
既然不能阻止李文昊，那就灭了他的族群，让他永远成为孤家寡人。
“出手！”
一时间众多霸主级人物联合到一起，直接对人族展开了大手段。
“人族，覆灭吧！”
作为归墟之中最强的一群生灵，他们若是想针对一个种族，那简直不要太简单，当看到这群大佬把人族的地盘合围起来，纷纷祭出自己的宝物的时候，归墟之中其余种族都漏出了一抹冷笑。
八位霸主级人物出手，这虽然不是前无古人，但是后面有来者也难了，上一次让众人这么围杀的是某个混沌纪元的巫族，他们的祖巫帝江竟然另辟蹊径研究出了适合巫族的大道修炼之法。
本就肉身无敌的祖巫在领悟了各种道则，那威力简直骇人。他们本土的盘古就被这十二祖巫召唤出来的盘古真身给活劈了。
到最后，八个霸主级人物出手，一场大战直接打到无量量劫结束，才灭到这一只巫族，而出手的霸主仅仅活下来三人，还有两人陷入了近乎永久的沉睡之中。
“看来陛下刚闭关就有人要对我人族出手了。”
“我人族真的是人人拿捏的？”
刘伯温三人对视一眼，直接请出了闭关的三皇五帝和人族三祖。
“不错，你们十一人皆有半步霸主的实力，但是这还不够，想凭借你们十一人护住人族，完全是痴人说梦！”
“只能说你们这一支人族时运不济，若是他能护佑到你们皆成为霸主级的存在，恐怕真的让你们超脱成功了！”
这人口了的他自然说的是李文昊，但是现在李文昊开始闭关，他根本不可能打断。
“为人族，死而无悔，我人族只有一息尚存也要战斗到底！”
“好，好气魄，可惜……”
这些霸主摇摇头，直接把自己的兵器砸了过来，到了他们这个地步，一个眼神就能杀人，让他们祭出兵器大战的时候少之又少，今日他们把人齐齐祭出兵器已经给予了人族足够的重视。
“战吧，诸位！”
“战！”
就在三皇五帝和人族三祖准备死战之时，突然一个通体黑袍的人影出现在天空中。
“戮……”
“嗯！”
戮点点头，虽然他很强，但是他感觉的到，眼前这些敌人，每一个都不弱。
“这个，交给我了！”
就在众人感觉敌人强大之时，突然一个魁梧的男子出现在虚空之中，手中一柄长枪，直接指向了一个霸主级别的人物、
“那这个我就笑纳了！”
一个面如病鬼，体瘦如猴，但是脖子上确挂着两柄大锤的人笑呵呵的飞上天空。
“奉先绝不落于人后！”
“五虎上将请战！”
“高宠，贾复，请战！”
“哈哈哈，有我人族如此英杰，此战，我大秦怎能不参与？”
“秦，蒙恬，蒙毅，章邯，盖聂请战！”
“算我一个！”
白起突然在人群中飞了出来，手持一柄宽刃秦剑，摇摇对着这八位霸主。
“哈哈哈！好，我人族好儿郎，如此盛世，我大商合该参合一脚！”
“闻仲，殷郊，比干，张奎，袁洪，邬文化请战！”
看到如此多的人族强者，还有地上那些一个个蓄势待发的强大气息，归墟诸多大能心中都升起了一丝庆幸。
还好，还好出手的早，不然，人族真的容易一飞冲天。
“诸位，战！”
一群人根本不用分配就找到了自己的对手，厮杀了起来。
到底人族这些强者还没有踏入霸主级，哪怕是三皇五帝面对这些彻底踏入霸主级的生物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不行，这样不行！”
“元霸！”
“来咯！”
项羽看到人族正在一点点陷入颓势，大吼一声，他和李元霸虚晃一下，齐齐飞上高天，二人背靠背盘膝而坐，一道阴阳鱼突然出现在二人的周身，紧接着，二人好像突破什么枷锁一般，身躯突然开始变大，一丈，十丈，百丈，千丈，最后直直长到九千九百九十九丈。
就在身体不在上涨的时候，突然大道神罚降下。
“嘿嘿，我们的确打不过你们，但是面对大道天罚，我们都是一样的！”
“散开，诸位道友散开！”
二人直接朝那些霸主级大能冲了过去。
“好！”
看到项羽和李元霸两人的打法，吕布好似突然开窍了一般。
转头看向归墟深处！
“来而不往非礼也……”
只见吕布引动了无尽魔气，竟然直接将世界的暗面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无尽的魔气和隐藏在世界暗面的天魔冲了出来，全部都被吕布吸收在身。
“战魔真身！”
一声大吼，无尽雷霆在天边凝聚，吕布大笑一声，一步迈出，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某个混沌国度的上空。
“想灭我人族，那今日我就让你们尝尝大道雷霆的滋味！”
“你敢……”
就在吕布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一声怒吼传来，一个修为强悍同样是达到了霸主级的人物冲了出来。
“奉先小心！”
贾复见状赶紧准备过来营救。
“不要管我，护好人族！”
……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对付我们吗？”
那些霸主都是存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早已经掌握了一套合理规避大道神罚的办法。
而且他们的速度极快，李元霸和项羽跟班追不上，雷霆降下，他们也退出了这片区域，直到雷霆散去之后，这些人再次来到人族的上空。
“这一次，我看还有谁能救你们？”
“杀！”
戮的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液，看着眼前的敌人，眼中漏出疯狂，他要和这个霸主以命换命。
“死吧！”
突然，无尽充满着腐蚀气息的魔气在戮的身上散发出来而戮本人则化成了本体，弑神枪的模样，直接朝敌人刺了过去。
“救我！”
被弑神枪锁定，那霸主也慌了，他不怕别的兵器，因为哪怕被打到无非就是重伤罢了，但是弑神枪不一样，弑神枪伤到他，他真的会死。
“散开！”
一道散发着无尽功德的宝塔直接和弑神枪撞到了一起，看着这宝塔，洪荒众人都陷入了呆滞。
那竟然是天地玄黄塔，或者说，那是无尽纪元之前的天地玄黄塔，最强之矛遇到了最强之盾。
只听轰的一声，弑神枪倒飞了出去，戮的嘴角吐出了鲜血，而他的身影也忽明忽暗。
“人皇闭死关，我看你们人族今天怎么活下去！”
三皇五帝，李存孝等人看到这一幕都做好了决死的准备，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叹息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
当辨明这声叹息的来源之后，所有人都大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杀戮吧！”
随着一队队石人进入归墟深处，大道突然降下昭示，一道道明悟出现在所有修士的心中。
对于已经经历过这些的其余混沌纪元的强者来说，他们无数岁月苦等的就是这一刻。
这一刻，无数人目光看向归墟的中心，一座大山突然出现，在上面一阶又一阶看不到头的玉阶。
“想要超脱，就要登上玉阶，走到他的尽头！”
李文昊已经知道这次超脱的条件、
而想登上那玉阶的顶端，不仅需要自身对道则的感悟，还需要强大的战斗力，在这一刻，归墟之中除了当今混沌纪元的存在之外，所有人都是拦路者。
每登上一阶段的阶梯，都会得到大道的赏赐，到最后超脱的那个人可以带着他的族群成功成为真正的长生不死，超越一切的存在。
“去吧！告诉我族天骄，皆可去那大道阶梯上争渡！”
一个族群的超脱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是整个族群努力的结果，当越多的人在大道接替上走的越远的时候，这个族群领悟道法也会更加透彻，还会获得种种好处。
这时候，突出的是一个族群的实力和凝聚力。
“有人上去了！”
随着各族都在那大道阶梯下划分了自己的地盘，修炼狂魔裴旻持剑直接踏上大道阶梯。
“哼！不知死活！”
看到裴旻的行为，所有人都冷哼一声，枪打出头鸟，除非这个出头的不是鸟而是凤凰。
裴旻敢第一个上来，即表现出了对人族的信心，也表现出了自己的信心。
“哼！”
虚空之中，一声冷哼传来，不知道是那个纪元存活下来的盘古凌空劈出一斧，这霸道的斧光直奔刚要踏上第一层台阶的裴旻而去。
“盘古，当我人族无人吗？”
李文昊出手接住这一道攻击，但是裴旻也只得退回来、。
“哼哼！诸位，他们不懂规矩，难道你们也忘记了吗？”
话音落下，无数修士重天边飞来，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实力站在对应的台阶上，似乎这大道阶梯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
“是了，应该是他们之前闯过这里，所以每过一层，这一层就不会对他们进行阻挡，而他们就是利用这一点，来阻挡我们！”
刘伯温掐指半晌而后传音到。
“无妨，我人族若是想超脱，无论如何都要走过这一关！”
“一百零八混沌纪元的修士你们听着，这上面每一个修士都是在那一层走到极限的存在，想蹬台阶就先跨过他们吧！”
“当我人族无人？”
李文昊冷哼一声，一挥手，人族英豪尽出，在这一刻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像项羽，李元霸，李存孝，高宠等武力的天花板都没选择第一时间出手，但是单单是那如渊似岳的气息就让人心惊，没人能想到，在人族竟然隐藏了这么多高手。
“诸位，还请你们自己守住规矩！”
“哼！”
虚空中一声冷哼，无形之中李文昊被数股气势锁定了，若是他有向大道阶梯出手的倾向恐怕第一时间就会遭遇数个强者的截杀。
大道接替一共九百九十九层，每一层内部自成一个小空间，每一人都需要突破这一关的考验才能迈入下一关。
而这些站在阶梯边缘的百族强者则是人为增加的一层考验，他们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好处，就像在洪荒为天道做事推动洪荒发展会有功德一样，他们每个人在无量量劫结束之后都会得到天道的神秘馈赠。
“人皇，我们怎么办？”
“凉拌！”
李文昊嘴角一咧。
“三皇五帝，还有三祖，你们最后登梯，先让麾下大军去！”
“那陛下你呢？”
一群人好奇的问道。
“我的敌人不在这里，至少现在不在！”
李文昊的目光看向虚空，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他已经被人牢牢的锁定了。
“这……”
不仅仅是大道阶梯，还有那在荒芜大陆走出来的石人，还有那一直沉睡在棺材中的人才是他们最后的敌人。
如果这一关过不去，他根本没有蹬梯的机会，他相信，无数纪元过去，肯定有人会出现在阶梯的后半段，这种人才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也需要修炼，或者说本尊需要时间，他现在之所以能和这群大能平起平坐完全是因为本尊出手震慑住了这群人。
“诸位，去吧！我人族若是想强盛，单单靠一个人是不行的！”
“今天开始，人皇殿封闭，我也要闭关为终极大战做准备了，人族事宜交给刘伯温，诸葛亮，长孙无忌几人处理！”
“是！”
人皇殿的大门缓缓关上，而后突然天上降下无边的大道锁链仅仅的将人皇殿围住，李文昊则是双目银白的看着大道锁链，一点一点的在融合收纳着本尊传过来的领悟。
而且，李文昊有自己的修炼之法，他的战斗之道现在已经走到了一个临界点，只需要把自己的道刻进这归墟天地之中他就能一跃成为霸主级别的存在。
这大道锁链即是馈赠也是枷锁，突破了，李文昊一跃而上，突破不掉，他就此沉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到被无尽大道锁链围绕的人皇殿，这些霸主级的人物都发出惊呼，这一步他们都走过，迈过这一步才有和他们平起平坐的机会，李文昊之前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他们下意识的以为这是某个捷足先登的霸主，但是今天他们才知道，李文昊是本土人族，彻彻底底的本土人族，因为大道锁链刚刚降下。
在惊叹于李文昊的强大之时，他们心中也涌起了浓浓的忌惮。
对于一个这样的天骄，最好的办法是扼杀在摇篮之内，但是大道锁链降下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了。
“对人族出手！”
几个呼吸之间，这群活了无数岁月的大佬就决定了接下来的行事手段。
既然不能阻止李文昊，那就灭了他的族群，让他永远成为孤家寡人。
“出手！”
一时间众多霸主级人物联合到一起，直接对人族展开了大手段。
“人族，覆灭吧！”
作为归墟之中最强的一群生灵，他们若是想针对一个种族，那简直不要太简单，当看到这群大佬把人族的地盘合围起来，纷纷祭出自己的宝物的时候，归墟之中其余种族都漏出了一抹冷笑。
八位霸主级人物出手，这虽然不是前无古人，但是后面有来者也难了，上一次让众人这么围杀的是某个混沌纪元的巫族，他们的祖巫帝江竟然另辟蹊径研究出了适合巫族的大道修炼之法。
本就肉身无敌的祖巫在领悟了各种道则，那威力简直骇人。他们本土的盘古就被这十二祖巫召唤出来的盘古真身给活劈了。
到最后，八个霸主级人物出手，一场大战直接打到无量量劫结束，才灭到这一只巫族，而出手的霸主仅仅活下来三人，还有两人陷入了近乎永久的沉睡之中。
“看来陛下刚闭关就有人要对我人族出手了。”
“我人族真的是人人拿捏的？”
刘伯温三人对视一眼，直接请出了闭关的三皇五帝和人族三祖。
“不错，你们十一人皆有半步霸主的实力，但是这还不够，想凭借你们十一人护住人族，完全是痴人说梦！”
“只能说你们这一支人族时运不济，若是他能护佑到你们皆成为霸主级的存在，恐怕真的让你们超脱成功了！”
这人口了的他自然说的是李文昊，但是现在李文昊开始闭关，他根本不可能打断。
“为人族，死而无悔，我人族只有一息尚存也要战斗到底！”
“好，好气魄，可惜……”
这些霸主摇摇头，直接把自己的兵器砸了过来，到了他们这个地步，一个眼神就能杀人，让他们祭出兵器大战的时候少之又少，今日他们把人齐齐祭出兵器已经给予了人族足够的重视。
“战吧，诸位！”
“战！”
就在三皇五帝和人族三祖准备死战之时，突然一个通体黑袍的人影出现在天空中。
“戮……”
“嗯！”
戮点点头，虽然他很强，但是他感觉的到，眼前这些敌人，每一个都不弱。
“这个，交给我了！”
就在众人感觉敌人强大之时，突然一个魁梧的男子出现在虚空之中，手中一柄长枪，直接指向了一个霸主级别的人物、
“那这个我就笑纳了！”
一个面如病鬼，体瘦如猴，但是脖子上确挂着两柄大锤的人笑呵呵的飞上天空。
“奉先绝不落于人后！”
“五虎上将请战！”
“高宠，贾复，请战！”
“哈哈哈，有我人族如此英杰，此战，我大秦怎能不参与？”
“秦，蒙恬，蒙毅，章邯，盖聂请战！”
“算我一个！”
白起突然在人群中飞了出来，手持一柄宽刃秦剑，摇摇对着这八位霸主。
“哈哈哈！好，我人族好儿郎，如此盛世，我大商合该参合一脚！”
“闻仲，殷郊，比干，张奎，袁洪，邬文化请战！”
看到如此多的人族强者，还有地上那些一个个蓄势待发的强大气息，归墟诸多大能心中都升起了一丝庆幸。
还好，还好出手的早，不然，人族真的容易一飞冲天。
“诸位，战！”
一群人根本不用分配就找到了自己的对手，厮杀了起来。
到底人族这些强者还没有踏入霸主级，哪怕是三皇五帝面对这些彻底踏入霸主级的生物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不行，这样不行！”
“元霸！”
“来咯！”
项羽看到人族正在一点点陷入颓势，大吼一声，他和李元霸虚晃一下，齐齐飞上高天，二人背靠背盘膝而坐，一道阴阳鱼突然出现在二人的周身，紧接着，二人好像突破什么枷锁一般，身躯突然开始变大，一丈，十丈，百丈，千丈，最后直直长到九千九百九十九丈。
就在身体不在上涨的时候，突然大道神罚降下。
“嘿嘿，我们的确打不过你们，但是面对大道天罚，我们都是一样的！”
“散开，诸位道友散开！”
二人直接朝那些霸主级大能冲了过去。
“好！”
看到项羽和李元霸两人的打法，吕布好似突然开窍了一般。
转头看向归墟深处！
“来而不往非礼也……”
只见吕布引动了无尽魔气，竟然直接将世界的暗面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无尽的魔气和隐藏在世界暗面的天魔冲了出来，全部都被吕布吸收在身。
“战魔真身！”
一声大吼，无尽雷霆在天边凝聚，吕布大笑一声，一步迈出，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某个混沌国度的上空。
“想灭我人族，那今日我就让你们尝尝大道雷霆的滋味！”
“你敢……”
就在吕布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一声怒吼传来，一个修为强悍同样是达到了霸主级的人物冲了出来。
“奉先小心！”
贾复见状赶紧准备过来营救。
“不要管我，护好人族！”
……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对付我们吗？”
那些霸主都是存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早已经掌握了一套合理规避大道神罚的办法。
而且他们的速度极快，李元霸和项羽跟班追不上，雷霆降下，他们也退出了这片区域，直到雷霆散去之后，这些人再次来到人族的上空。
“这一次，我看还有谁能救你们？”
“杀！”
戮的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液，看着眼前的敌人，眼中漏出疯狂，他要和这个霸主以命换命。
“死吧！”
突然，无尽充满着腐蚀气息的魔气在戮的身上散发出来而戮本人则化成了本体，弑神枪的模样，直接朝敌人刺了过去。
“救我！”
被弑神枪锁定，那霸主也慌了，他不怕别的兵器，因为哪怕被打到无非就是重伤罢了，但是弑神枪不一样，弑神枪伤到他，他真的会死。
“散开！”
一道散发着无尽功德的宝塔直接和弑神枪撞到了一起，看着这宝塔，洪荒众人都陷入了呆滞。
那竟然是天地玄黄塔，或者说，那是无尽纪元之前的天地玄黄塔，最强之矛遇到了最强之盾。
只听轰的一声，弑神枪倒飞了出去，戮的嘴角吐出了鲜血，而他的身影也忽明忽暗。
“人皇闭死关，我看你们人族今天怎么活下去！”
三皇五帝，李存孝等人看到这一幕都做好了决死的准备，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叹息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
当辨明这声叹息的来源之后，所有人都大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