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看守所里的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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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强看到小染哭的厉害，便主动请缨，说是自己要替小染养小白鼠。周围的同学都意味深长的冲着杨志强望了一眼。杨志强倒也不扭捏，对着大家注视的目光，嘴角往上一扬，甚是得意。
我和杨志强一起拎着七八只小白鼠，回到宿舍，文涛还在睡的昏天暗地不省人事。我故意拿出两只小白鼠放在他的枕头边。小白鼠身子毛茸茸的，在文涛的头边爬来爬去，文涛可能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枕头上的小白鼠时，顿时惨叫起来，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了下来，大喊着：“我靠，有老鼠。”
我和杨志强两个人看到文涛的反应这么大，都躲在一边快笑岔气了。
文涛看到我们拎回来的笼子里还有几只小白鼠，就知道了是我们搞的鬼，也没了睡意，于是白了我们一眼，把他床上的小白鼠捏着扔进了笼子里，问道：“今天老师点名没？”
我刚要告诉他老师并没有点名时。杨志强突然抢先说：“今天教咱们解剖学的钟老头点名了，你没到，于是给你安排个任务，就是要照顾这几只小白鼠，咱们课本上第一单元学完之后，要拿他们做实验。”
杨志强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我也去上课，我都信了。杨志强冲我狡诈的挤了一下眼，示意我不要说话。
文涛警觉的看着杨志强，又转头问我，“高阳，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有点为难的看了看杨志强，又看了看文涛，然后点了点头。
文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骗不了我的。”
杨志强看文涛没有上当，冲我耸了耸肩膀，说：“文涛这小子越来越机灵了。”
等文涛起床，洗洗刷刷完毕，三个人商量着到学校外的旅店里看望一下张爷。
张爷这段时间的日常起居生活都是一个姓刘的阿姨照顾着。我们到了旅店之后，刘阿姨正在给张爷做饭，一看到我们，就把我们拦了下来，在门口悄悄的对我们说，张爷这几天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饭也吃的少，也不出去溜达溜达，整天坐在房间里发呆。
我们走进屋里，看着张爷一个人正默默的坐在床上出神，也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的到来。
我们三个相互对望了一眼，大家都知道张爷这是还在为张军的事情担忧。
于是等刘阿姨做好饭，我们几个也陪着张爷一起吃了一段饭，杨志强提议去看守所里看望一下张军，张爷听到之后显得很兴奋。饭间我和李亚群警官主动联系了一下，询问了一下张军的近况，李警官听说我们要去看望张军，说没问题，她来安排。
一行人搭了一辆出租车就往看守所出发。
到了看守所李警官和王教官都在门口等着，我们看到王教官已经出院，也是由衷的高兴，只是他什么时候出院的，我们竟然不知道，说起来还有些惭愧。下了车，杨志强走到王教官身边，笑着说：“王教官，什么时候出的院啊，也不通知一声，我们好给你接风洗尘。”
“昨天刚出院，听李警官说你们要来看望一下张军，我正好没事，就也过来看看。”
杨志强似乎还没有忘记他的承诺，说：“川江市的酒店，你挑一个，我请你吃饭。”
王教官笑笑，“得了吧，还是先把正事办了。”
李警官刷了一下门禁卡，对看守所门口的警卫招呼了一声，我们一行人便跟着进了进去。
隔着一层防弹玻璃窗，我们看得出来，张军这段日子消瘦了不少，本来就不高的个头，这时候看起来就更加的弱不禁风。李警官和王教官找了一个理由便离开了大厅，说是在门口等着我们。
张军看到我们几个的到来，勉强露出一丝微笑，不过看到日益憔悴的张爷之后，便开始泪流满满面。张爷透过玻璃上安装的听筒电话，听到张军的小声啜泣的哭声，也开始掩面而泣，好像对自己亲手把张军送到警察局自首还心怀愧疚。
“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我知道我这一句话属于多问，张军肯定过的不好，不过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张军抹了一把眼泪，吸了一下鼻子，强颜欢笑，“还行，就是等着判决结果的这个过程，感受不是太好。”
杨志强安慰道：“别担心，我们等你出来。”
张军苦笑了一声，“从我踏进警察局的时候，我就没想过会出去，只是还有个心事未了。”
我们知道张军什么意思，他如今被关在这里，还不是为了给自己为死去的姐姐打抱不平。虽然杀了何硕的弟弟，但是何硕却依旧活的逍遥自在。张军后悔，后悔没有亲手杀了何硕，让这个负心汉遭到应有的报应。
杨志强对着张军点点头，说：“你放心，刀疤何他们一家，我找他们算账。”
张军听到高杨志强这么说，马上反对说：“你们千万不要干傻事。”
这个时候，张爷听到张军劝杨志强不要做傻事，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过有转瞬即逝，微微叹息道：“军啊，你挺懂事的啊，可是为什么当初那么鲁莽。”
张军不说话。
人啊，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一个道理可以安慰得了别人，别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看守人员对着我们说，探视时间到了。张军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好他爷爷。这时候，李警官和王教官一起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我们刚要离开，李警官走上前对张军说：“张军啊，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再犯什么错误，最终法院会根据你的投案自首会酌情考虑。不过犯了错误，惩罚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们会在外面，尽量能帮上什么忙，就帮什么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军点点头，李警官的这几句话也给我们打了一个定心针，虽然现在我不知道李警官是何目的来帮助张军，至少有一个人出力，张军就多一份保障。
出了看守所，我们在外面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出租车路过。李警官对我们招招手说：“走吧，我送你们回学校。”
李警官开车，王教官坐在副驾驶上，我们四个挤在后排座位上。路上杨志强对李警官说：“要不，直接回警局，你们可能还有好多事情忙，到警局之后，我们再搭车回学校，也方便。”
李警官无奈的笑笑说：“回什么警局啊，现在警局都乱成一锅粥了，回去也是烦心。”
我们很不解的问警局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教官坐在副驾驶上，把头别过来对我们说：“你们还知道那一天军训，我把你们俩从你们学校东西交界的臭水沟带回训练场地的事情吧。”
杨志强尴尬地一笑，说：“当然记得，罚我做了一百五十个俯卧撑。”
王教官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额，这件事就别提了。在那个臭水沟的岸边不是被前一天的暴雨冲出来一具女尸吗，死者叫王媛媛，现在她的父母带着一大帮亲戚朋友举着牌子在警局门口，示威游行，给警察施压。”
我们突然想到了前一晚在迎新晚会舞台的背景屏幕上播放的那个视频了，文涛作为在后候场的表演者，突然把头凑了过来，说：“诶，我给你们说，这个事情绝对有猫腻。”
我们顿时来了兴趣。
文涛不缓不急地说：“昨天晚上，你们被疏散回宿舍后，学校的几个领导把我们后台要参演节目的所有人都留下来，盘问了一整晚。因为只有后台要表演节目的人员，才有机会把那一段视频放到大屏幕上去。而且，学校的几个领导盘问我们的时候，话语特别难听，完全不顾死者及死者家属的感受，只是像发了疯似的，要找出是谁和死者家属串通一气，把视频当着那么多的学生播放出来。”
王教官听完，沉思了一会儿，“当初尸体刚刚被发现的时候，学校极力打压这件事情的传播，而且对死者家属的态度非常强硬，你们学校昨天迎新晚会上，把这件事情公布于众后，今早上你们学校领导的态度来了一个八十度的大转弯。反而死者家属态度强硬起来。”
我们几个听到王教官这么说，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正在开车的李警官幽幽地说：“其实，这个案子不归我管，按理说我不该发表什么意见。可是我感觉件事情被曝光之后，反倒是对破案起了一个阻碍作用。”
我们几个都很不解。李警官接着说：“现在大众以及各种主流媒体，已经把矛头指向学校，先不管这件事情和学校到底有没有关系，当真相没有找出来之前，不论大众偏袒哪一方，都不是一个好的开始。警察也是人，也会被这种感情左右，对于查找真相起到了一个束缚的负作用。”
李警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认为，曝光这件事情是利弊相存的，李警官说的那只是有弊的一方面，可是，还有有利的一面啊，这样可以在舆论的压力之下，对迅速破案起到一个助推作用也不一定啊。
李警官把我们送到学校之后，正好赶上了下午的课。
我们托李警官和王教官把张爷安排好，课本都没带便匆匆的往教室奔去。
到了教室，刚刚开始上课，我们三个悄悄溜进教室，上课的是一个漂亮的女老师，叫马晓丽，教的是我们英语，人虽漂亮，但是脾气很暴躁，尤其对我们非英语专业的学生来说，她似乎更没有耐心。
正在低头看着课本讲课的马晓丽老师，余光中看到我们三个悄悄地进班。突然把手里的书用力的往讲台上一摔，吓的全班同学一个激灵朝讲台上望去。
杨志强看到小染哭的厉害，便主动请缨，说是自己要替小染养小白鼠。周围的同学都意味深长的冲着杨志强望了一眼。杨志强倒也不扭捏，对着大家注视的目光，嘴角往上一扬，甚是得意。
我和杨志强一起拎着七八只小白鼠，回到宿舍，文涛还在睡的昏天暗地不省人事。我故意拿出两只小白鼠放在他的枕头边。小白鼠身子毛茸茸的，在文涛的头边爬来爬去，文涛可能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枕头上的小白鼠时，顿时惨叫起来，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了下来，大喊着：“我靠，有老鼠。”
我和杨志强两个人看到文涛的反应这么大，都躲在一边快笑岔气了。
文涛看到我们拎回来的笼子里还有几只小白鼠，就知道了是我们搞的鬼，也没了睡意，于是白了我们一眼，把他床上的小白鼠捏着扔进了笼子里，问道：“今天老师点名没？”
我刚要告诉他老师并没有点名时。杨志强突然抢先说：“今天教咱们解剖学的钟老头点名了，你没到，于是给你安排个任务，就是要照顾这几只小白鼠，咱们课本上第一单元学完之后，要拿他们做实验。”
杨志强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我也去上课，我都信了。杨志强冲我狡诈的挤了一下眼，示意我不要说话。
文涛警觉的看着杨志强，又转头问我，“高阳，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有点为难的看了看杨志强，又看了看文涛，然后点了点头。
文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骗不了我的。”
杨志强看文涛没有上当，冲我耸了耸肩膀，说：“文涛这小子越来越机灵了。”
等文涛起床，洗洗刷刷完毕，三个人商量着到学校外的旅店里看望一下张爷。
张爷这段时间的日常起居生活都是一个姓刘的阿姨照顾着。我们到了旅店之后，刘阿姨正在给张爷做饭，一看到我们，就把我们拦了下来，在门口悄悄的对我们说，张爷这几天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饭也吃的少，也不出去溜达溜达，整天坐在房间里发呆。
我们走进屋里，看着张爷一个人正默默的坐在床上出神，也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的到来。
我们三个相互对望了一眼，大家都知道张爷这是还在为张军的事情担忧。
于是等刘阿姨做好饭，我们几个也陪着张爷一起吃了一段饭，杨志强提议去看守所里看望一下张军，张爷听到之后显得很兴奋。饭间我和李亚群警官主动联系了一下，询问了一下张军的近况，李警官听说我们要去看望张军，说没问题，她来安排。
一行人搭了一辆出租车就往看守所出发。
到了看守所李警官和王教官都在门口等着，我们看到王教官已经出院，也是由衷的高兴，只是他什么时候出院的，我们竟然不知道，说起来还有些惭愧。下了车，杨志强走到王教官身边，笑着说：“王教官，什么时候出的院啊，也不通知一声，我们好给你接风洗尘。”
“昨天刚出院，听李警官说你们要来看望一下张军，我正好没事，就也过来看看。”
杨志强似乎还没有忘记他的承诺，说：“川江市的酒店，你挑一个，我请你吃饭。”
王教官笑笑，“得了吧，还是先把正事办了。”
李警官刷了一下门禁卡，对看守所门口的警卫招呼了一声，我们一行人便跟着进了进去。
隔着一层防弹玻璃窗，我们看得出来，张军这段日子消瘦了不少，本来就不高的个头，这时候看起来就更加的弱不禁风。李警官和王教官找了一个理由便离开了大厅，说是在门口等着我们。
张军看到我们几个的到来，勉强露出一丝微笑，不过看到日益憔悴的张爷之后，便开始泪流满满面。张爷透过玻璃上安装的听筒电话，听到张军的小声啜泣的哭声，也开始掩面而泣，好像对自己亲手把张军送到警察局自首还心怀愧疚。
“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我知道我这一句话属于多问，张军肯定过的不好，不过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张军抹了一把眼泪，吸了一下鼻子，强颜欢笑，“还行，就是等着判决结果的这个过程，感受不是太好。”
杨志强安慰道：“别担心，我们等你出来。”
张军苦笑了一声，“从我踏进警察局的时候，我就没想过会出去，只是还有个心事未了。”
我们知道张军什么意思，他如今被关在这里，还不是为了给自己为死去的姐姐打抱不平。虽然杀了何硕的弟弟，但是何硕却依旧活的逍遥自在。张军后悔，后悔没有亲手杀了何硕，让这个负心汉遭到应有的报应。
杨志强对着张军点点头，说：“你放心，刀疤何他们一家，我找他们算账。”
张军听到高杨志强这么说，马上反对说：“你们千万不要干傻事。”
这个时候，张爷听到张军劝杨志强不要做傻事，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过有转瞬即逝，微微叹息道：“军啊，你挺懂事的啊，可是为什么当初那么鲁莽。”
张军不说话。
人啊，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一个道理可以安慰得了别人，别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看守人员对着我们说，探视时间到了。张军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好他爷爷。这时候，李警官和王教官一起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我们刚要离开，李警官走上前对张军说：“张军啊，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再犯什么错误，最终法院会根据你的投案自首会酌情考虑。不过犯了错误，惩罚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们会在外面，尽量能帮上什么忙，就帮什么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军点点头，李警官的这几句话也给我们打了一个定心针，虽然现在我不知道李警官是何目的来帮助张军，至少有一个人出力，张军就多一份保障。
出了看守所，我们在外面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出租车路过。李警官对我们招招手说：“走吧，我送你们回学校。”
李警官开车，王教官坐在副驾驶上，我们四个挤在后排座位上。路上杨志强对李警官说：“要不，直接回警局，你们可能还有好多事情忙，到警局之后，我们再搭车回学校，也方便。”
李警官无奈的笑笑说：“回什么警局啊，现在警局都乱成一锅粥了，回去也是烦心。”
我们很不解的问警局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教官坐在副驾驶上，把头别过来对我们说：“你们还知道那一天军训，我把你们俩从你们学校东西交界的臭水沟带回训练场地的事情吧。”
杨志强尴尬地一笑，说：“当然记得，罚我做了一百五十个俯卧撑。”
王教官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额，这件事就别提了。在那个臭水沟的岸边不是被前一天的暴雨冲出来一具女尸吗，死者叫王媛媛，现在她的父母带着一大帮亲戚朋友举着牌子在警局门口，示威游行，给警察施压。”
我们突然想到了前一晚在迎新晚会舞台的背景屏幕上播放的那个视频了，文涛作为在后候场的表演者，突然把头凑了过来，说：“诶，我给你们说，这个事情绝对有猫腻。”
我们顿时来了兴趣。
文涛不缓不急地说：“昨天晚上，你们被疏散回宿舍后，学校的几个领导把我们后台要参演节目的所有人都留下来，盘问了一整晚。因为只有后台要表演节目的人员，才有机会把那一段视频放到大屏幕上去。而且，学校的几个领导盘问我们的时候，话语特别难听，完全不顾死者及死者家属的感受，只是像发了疯似的，要找出是谁和死者家属串通一气，把视频当着那么多的学生播放出来。”
王教官听完，沉思了一会儿，“当初尸体刚刚被发现的时候，学校极力打压这件事情的传播，而且对死者家属的态度非常强硬，你们学校昨天迎新晚会上，把这件事情公布于众后，今早上你们学校领导的态度来了一个八十度的大转弯。反而死者家属态度强硬起来。”
我们几个听到王教官这么说，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正在开车的李警官幽幽地说：“其实，这个案子不归我管，按理说我不该发表什么意见。可是我感觉件事情被曝光之后，反倒是对破案起了一个阻碍作用。”
我们几个都很不解。李警官接着说：“现在大众以及各种主流媒体，已经把矛头指向学校，先不管这件事情和学校到底有没有关系，当真相没有找出来之前，不论大众偏袒哪一方，都不是一个好的开始。警察也是人，也会被这种感情左右，对于查找真相起到了一个束缚的负作用。”
李警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认为，曝光这件事情是利弊相存的，李警官说的那只是有弊的一方面，可是，还有有利的一面啊，这样可以在舆论的压力之下，对迅速破案起到一个助推作用也不一定啊。
李警官把我们送到学校之后，正好赶上了下午的课。
我们托李警官和王教官把张爷安排好，课本都没带便匆匆的往教室奔去。
到了教室，刚刚开始上课，我们三个悄悄溜进教室，上课的是一个漂亮的女老师，叫马晓丽，教的是我们英语，人虽漂亮，但是脾气很暴躁，尤其对我们非英语专业的学生来说，她似乎更没有耐心。
正在低头看着课本讲课的马晓丽老师，余光中看到我们三个悄悄地进班。突然把手里的书用力的往讲台上一摔，吓的全班同学一个激灵朝讲台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