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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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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集团大厦顶楼，董事长专属办公室，奢华装修，贵不可言。
陆小天坐在了李向阳舒适的办公椅上，而李向阳则是恭敬的站在其面前。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向你咨询一下，我有个好东西要卖，如何能够让这个东西，卖出最好的价钱，以及在哪儿卖等！”
陆小天开门见山的说道。
一听这话，李向阳有些无语，之前拒绝了赵家二十亿的产业，现在竟然想来卖东西？
这位武道宗师的心思，当真让人难以琢磨啊！
不过，表面上李向阳可不敢有半分懈怠。
“陆先生有什么好东西，不妨直接卖给我，您只管开价，我砸锅卖铁也会直接购买。”
李向阳连忙表态，他知道，不管陆小天在想些啥，找到了自己，就是一个能够与之攀上关系的绝佳机会，事关李家的生死存亡，绝对不能放过。
“不不不，我做生意，绝对不能搞强买强卖那一套，我需要自愿出钱购买的买家，皆大欢喜的结果，否则，那样的钱，我根本不屑去赚。”
陆小天否决了李向阳的表态。
额……
李向阳有些意外，没想到陆小天这尊灭门狂魔，竟然还会讲原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能将陆先生您想要卖的东西，放到拍卖行去拍卖，然后设定一个底价，让大家公平竞价，价高者得！”
李向阳继续解答，实际上，一开始他就想到了拍卖行，但还是选择先为自己争取利益。
“这个好！那我们青山有拍卖行吗？”
陆小天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就得找这个领域的人士，才能够快速解决。
“有，不过，我们青山的拍卖行，基本上半年都不开拍一次，甚至最近一年才举行一次，而且，都不怎么热闹。”
李向阳解释道。
“一年一次……那也太久了！这个，等不了。”陆小天摇了摇头，感觉有些失望。
“但，在江州的拍卖行，却可以做到每个月的一号举办一次！如果陆先生不想等的话，可以去江州卖，从我们青山到江州，也不过三百公里，高速公路驱车，最快两个半小时就能抵达。”
李向阳随即又道，看来这位武道宗师，应该是初来乍到，不然，没道理连拍卖会这些地方都不知道。
“每个月月初一号？那还有七天！”陆小天微微颔首，想着自己准备东西，也需要时间，七天之后去江州拍卖行卖东西，不早也不晚，挺好的，“那就去江州！”
言罢，陆小天起身，“谢谢你了。”
“不不不，陆先生，不用谢的，能够为您解疑答惑，是我李向阳的荣幸。”
李向阳连忙说道。
对于这种马屁拉扯的客套话，陆小天没兴趣，准备直接离开。
“陆先生，等等！”
李向阳小心翼翼的叫住了陆小天。
“如果是废话就不要说了。”陆小天淡漠的说了一句。
“陆先生，我能不能斗胆的问一下，您想要卖的是什么东西呢？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也需要，到时候，我会正当的参加竞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可以帮助陆先生做一下宣传和包装，毕竟一个东西再好，也需要包装和宣传，才能够让利益最大化。”
李向阳不敢废话，捡着重点说了出来。
宣传？包装？听起来挺有道理的。
陆小天来了兴趣，又坐了下来，开始思考了起来。
就算没有商业经验，他也知道，自己总不能说，要卖的是尿吧！
必须要取一个高大上的名字才行，得把人唬住，而不是吓走。
见陆小天不说话，表情阴晴不定。
李向阳心中暗道糟糕，一定是自己冲撞了对方，惹得对方不高兴了。
“那个，陆先生，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是我唐突了，我掌嘴！”
啪啪啪！
说着，李向阳开始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狠煽巴掌，十几个响亮的嘴巴下去之后，他将自己打成了一个猪头，两边的脸颊高高肿起，鼻血也跟着流了下来。
与被灭门相比，他觉得煽自己巴掌，完全不值一提。
陆小天回过神来，就看到李向阳将自己打成猪头，“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必如此。”
“额……”
敢情是打了个寂寞？
李向阳有些傻眼。
不过他还是陪着笑脸，说道，“只要陆先生不生气就好！”
“告诉你也无妨，我要卖的东西，叫做，嗯，圣水！”
陆小天继而将自己想出的名字，说了出来。
感觉圣水这个名字，就明显比尿高大上得多。
闻言，李向阳眼睛亮起，“圣水！听起来就知道不是平凡之物啊！”
“那是当然。”陆小天一副自信的口吻说道。
“那这圣水，具体有什么功效或者特点吗？”
李向阳随即问道。
轰！
下一刻。
李向阳只感觉一股爆强的力量，袭来。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轰飞出了十米之外，幸亏这办公室足够大，不然就被打飞出去了。
噗！
鲜血狂喷。
胸口剧痛，五脏翻腾。
李向阳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爬起身来。
他抬头，惊愕的看着办公椅上的陆小天，“陆先生……息怒……”
问名字，没有被打。
问功能，就挨揍了。
幸亏没有被打爆。
李向阳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太难了。
此时，他也想到了一个词，伴君如伴虎，与这尊情绪起伏不定的灭门魔头相处，完全就是将脑袋挂在腰间，小命随时会丢。
陆小天身形一晃。
李向阳还没看清楚什么，陆小天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瓶子，只见塑料瓶子上，写着几个字，XX感冒灵片。
在孤儿院，陆小天做实验的瓶子，全都是来自刘奶奶购买的感冒药退烧药等废弃瓶子。
出门的时候，他就随身携带了一瓶。
李向阳直接在风中凌乱。
搞不懂陆小天这是玩哪一出。
把我打伤了？
然后喂吃感冒药？
陆小天可没心思去管李向阳此时的想法，一手掐着他的嘴巴，然后将感冒药瓶子里的圣水，灌了进去。
这……不是感冒灵片吗？怎么成了感冒灵液？而且还是一股尿骚味？
李向阳不敢吐出来，只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起码目前看起来，对方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
喂完了李向阳喝尿，不对，喝圣水，陆小天又回到了办公椅坐下。
李向阳正想要说什么，却猛然发现，那被喝下去的液体，竟然化作一股无法描述的能量，开始滋养修复他受伤的内体。
而且滋养修复的速度，肉眼可见。
不到十分钟，李向阳体内的痛感完全消失，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强壮了一些。
李向阳震惊之际，猛然醒悟，他爬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小天，“陆先生，难道，你刚才给我喝的就是你要卖的圣水？”
陆小天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错……那就是我想要卖的圣水，你感觉如何？”
“神乎其神！”
李向阳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叹。
也终于明白为何陆小天要打自己，原来是让自己亲身体验圣水的功效。
怪不得，这个动不动将人爆成血雾的狂魔，没有将自己打死！
至于尿骚味的问题，那必然是味道气味类似。
绝不可能会是尿！
而拥有这样的圣水，任何重伤，只要一瓶下去，很快就能恢复，这对于任何一个武者，甚至普通人来说，那都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有时候，双方两败俱伤，谁有圣水，谁就能够反败为胜。
李向阳是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宝贝，陆小天竟然会拿出来卖了！
“不知道，陆先生这样的圣水，有多少要卖的？”
李向阳决定拍卖的时候，自己也要花钱，拍一些下来，这种好东西流入市场，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那些医道宗门，武道世家等超然势力，应该也有类似的圣药，但人家从来不会对外出售。
所以，圣水的机会，李向阳不想也不会错过。
陆小天本想说，这样的圣水，我每天都能生产，只要还活着，就能一直卖。
但为了维持住圣水的逼格，陆小天只能如此说道，“不多也不少！看看能不能赚钱，你说，我这圣水，起步价多少合适？”
“这个，不好说，一般都是由拍卖会一方来评估的！但按照我的眼力，在拍卖会，起码也要一百万的起步价拍卖了！”
李向阳如实说道。
一百万起步？
一泡尿，就大约120瓶，那就至少是1.2亿的收入。
这生意，可以干！
“嗯，好了！感谢你今天的接待，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晚上你到我那，我送你一瓶圣水。”
陆小天站起身，拍了拍李向阳的肩膀，然后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反正你说价值一百万起步，那么，送你一瓶，当做咨询费绰绰有余。
李向阳本想说，一切都是应该的，不用给他什么，但听见是圣水之后，他就无法拒绝了，“多谢陆先生赐水。”
旋即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亲自将陆小天送到了李氏集团大厦的门口，抱拳恭敬的行礼，“恭送陆先生！”
等到看不见陆小天的背影之后。
李向阳忍不住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今天的收获竟然这么大。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今天去那孤儿院向陆小天表态。
那么，陆小天也就不会来到李氏集团大厦找自己。
虽然对方那句，不欠别人人情，貌似划下了界限。
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自己不出格，不去招惹对方。
那么，李家在这青山，依然还是巨头，依然还可以为所欲为。
哈哈！
不行，不能高兴得太明显。
低调！
必须低调！
李向阳随即收敛表情，看到周围的员工，用一种懵逼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
李向阳想到了什么，继而板着脸说道，“今天你们看到发生的一切，最好烂在肚子里，否则，耶稣也救不了你们，我说的！”
“是，李董。”
众人吓得面色惨白，连忙回道。
他们都知道，李向阳这位大老板，说一不二，让一个人，在青山消失，可以说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不说其他，就刚才的那个保安，被当场捏死，连个泡泡都冒不出来，就像没来过这个人间。
李向阳这才离开一楼大厅，直达顶楼办公室，这下，终于可以坐在舒服的办公椅上了，继而召来贴身女秘书按摩解压。
然而，李向阳让自己这边公司的人闭嘴。
不代表，陆小天去过李氏集团这件事，能够瞒得住。
很快，王大奎以及周东明这两位大佬也得到了消息。
他们没有打电话询问李向阳，而是直接来到了李氏集团的总部大厦，见到了李向阳。
“李向阳，陆先生今天下午来过你这里？”
周东明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李向阳的脸上。
王大奎也死死的盯着李向阳，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李向阳将腿交叉，放在办公桌上，淡然一笑，“是的，陆先生来过。”
本来以为李向阳会否定，哪里知道，对方竟然承认了。
“好你个李向阳，你竟然背着我们，和陆先生交好，是不是想打破我们四大，不，三大家族的势力平衡？”
王大奎怒声质问道。
他们知道，一旦李向阳抱上陆小天的大腿，那么，他们两家在这青山，还玩个毛，将会成为李向阳一家的天下。
李向阳面露不悦之色，“王大奎，你说话要注意点用词，什么叫我和陆先生交好，我有那个资格吗？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那陆先生来你这里，所为何事呢？”
周东明见李向阳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一些。
“那你们去问陆先生啊！我可不敢说！”
李向阳耸了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看到这两个对头，那死猪一般难看的表情，他的心里面就暗爽不已。
虽然和陆先生没有实质性的交往，但能够这般狐假虎威，也挺不错的。
王大奎和周东明的面皮一抽，却不敢妄言，这李向阳的办公室，必然有隐藏的监听设备，一旦自己说错话，被李向阳出卖，那么，自己将会成为下一个赵家。
“我建议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陆先生的事情，少打听！莫要引火烧身。”
李向阳说完这话，便是对身边的小秘说道，“小玲，送客！”
李氏集团大厦顶楼，董事长专属办公室，奢华装修，贵不可言。
陆小天坐在了李向阳舒适的办公椅上，而李向阳则是恭敬的站在其面前。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向你咨询一下，我有个好东西要卖，如何能够让这个东西，卖出最好的价钱，以及在哪儿卖等！”
陆小天开门见山的说道。
一听这话，李向阳有些无语，之前拒绝了赵家二十亿的产业，现在竟然想来卖东西？
这位武道宗师的心思，当真让人难以琢磨啊！
不过，表面上李向阳可不敢有半分懈怠。
“陆先生有什么好东西，不妨直接卖给我，您只管开价，我砸锅卖铁也会直接购买。”
李向阳连忙表态，他知道，不管陆小天在想些啥，找到了自己，就是一个能够与之攀上关系的绝佳机会，事关李家的生死存亡，绝对不能放过。
“不不不，我做生意，绝对不能搞强买强卖那一套，我需要自愿出钱购买的买家，皆大欢喜的结果，否则，那样的钱，我根本不屑去赚。”
陆小天否决了李向阳的表态。
额……
李向阳有些意外，没想到陆小天这尊灭门狂魔，竟然还会讲原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能将陆先生您想要卖的东西，放到拍卖行去拍卖，然后设定一个底价，让大家公平竞价，价高者得！”
李向阳继续解答，实际上，一开始他就想到了拍卖行，但还是选择先为自己争取利益。
“这个好！那我们青山有拍卖行吗？”
陆小天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就得找这个领域的人士，才能够快速解决。
“有，不过，我们青山的拍卖行，基本上半年都不开拍一次，甚至最近一年才举行一次，而且，都不怎么热闹。”
李向阳解释道。
“一年一次……那也太久了！这个，等不了。”陆小天摇了摇头，感觉有些失望。
“但，在江州的拍卖行，却可以做到每个月的一号举办一次！如果陆先生不想等的话，可以去江州卖，从我们青山到江州，也不过三百公里，高速公路驱车，最快两个半小时就能抵达。”
李向阳随即又道，看来这位武道宗师，应该是初来乍到，不然，没道理连拍卖会这些地方都不知道。
“每个月月初一号？那还有七天！”陆小天微微颔首，想着自己准备东西，也需要时间，七天之后去江州拍卖行卖东西，不早也不晚，挺好的，“那就去江州！”
言罢，陆小天起身，“谢谢你了。”
“不不不，陆先生，不用谢的，能够为您解疑答惑，是我李向阳的荣幸。”
李向阳连忙说道。
对于这种马屁拉扯的客套话，陆小天没兴趣，准备直接离开。
“陆先生，等等！”
李向阳小心翼翼的叫住了陆小天。
“如果是废话就不要说了。”陆小天淡漠的说了一句。
“陆先生，我能不能斗胆的问一下，您想要卖的是什么东西呢？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也需要，到时候，我会正当的参加竞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可以帮助陆先生做一下宣传和包装，毕竟一个东西再好，也需要包装和宣传，才能够让利益最大化。”
李向阳不敢废话，捡着重点说了出来。
宣传？包装？听起来挺有道理的。
陆小天来了兴趣，又坐了下来，开始思考了起来。
就算没有商业经验，他也知道，自己总不能说，要卖的是尿吧！
必须要取一个高大上的名字才行，得把人唬住，而不是吓走。
见陆小天不说话，表情阴晴不定。
李向阳心中暗道糟糕，一定是自己冲撞了对方，惹得对方不高兴了。
“那个，陆先生，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是我唐突了，我掌嘴！”
啪啪啪！
说着，李向阳开始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狠煽巴掌，十几个响亮的嘴巴下去之后，他将自己打成了一个猪头，两边的脸颊高高肿起，鼻血也跟着流了下来。
与被灭门相比，他觉得煽自己巴掌，完全不值一提。
陆小天回过神来，就看到李向阳将自己打成猪头，“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必如此。”
“额……”
敢情是打了个寂寞？
李向阳有些傻眼。
不过他还是陪着笑脸，说道，“只要陆先生不生气就好！”
“告诉你也无妨，我要卖的东西，叫做，嗯，圣水！”
陆小天继而将自己想出的名字，说了出来。
感觉圣水这个名字，就明显比尿高大上得多。
闻言，李向阳眼睛亮起，“圣水！听起来就知道不是平凡之物啊！”
“那是当然。”陆小天一副自信的口吻说道。
“那这圣水，具体有什么功效或者特点吗？”
李向阳随即问道。
轰！
下一刻。
李向阳只感觉一股爆强的力量，袭来。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轰飞出了十米之外，幸亏这办公室足够大，不然就被打飞出去了。
噗！
鲜血狂喷。
胸口剧痛，五脏翻腾。
李向阳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爬起身来。
他抬头，惊愕的看着办公椅上的陆小天，“陆先生……息怒……”
问名字，没有被打。
问功能，就挨揍了。
幸亏没有被打爆。
李向阳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太难了。
此时，他也想到了一个词，伴君如伴虎，与这尊情绪起伏不定的灭门魔头相处，完全就是将脑袋挂在腰间，小命随时会丢。
陆小天身形一晃。
李向阳还没看清楚什么，陆小天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瓶子，只见塑料瓶子上，写着几个字，XX感冒灵片。
在孤儿院，陆小天做实验的瓶子，全都是来自刘奶奶购买的感冒药退烧药等废弃瓶子。
出门的时候，他就随身携带了一瓶。
李向阳直接在风中凌乱。
搞不懂陆小天这是玩哪一出。
把我打伤了？
然后喂吃感冒药？
陆小天可没心思去管李向阳此时的想法，一手掐着他的嘴巴，然后将感冒药瓶子里的圣水，灌了进去。
这……不是感冒灵片吗？怎么成了感冒灵液？而且还是一股尿骚味？
李向阳不敢吐出来，只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起码目前看起来，对方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
喂完了李向阳喝尿，不对，喝圣水，陆小天又回到了办公椅坐下。
李向阳正想要说什么，却猛然发现，那被喝下去的液体，竟然化作一股无法描述的能量，开始滋养修复他受伤的内体。
而且滋养修复的速度，肉眼可见。
不到十分钟，李向阳体内的痛感完全消失，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强壮了一些。
李向阳震惊之际，猛然醒悟，他爬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小天，“陆先生，难道，你刚才给我喝的就是你要卖的圣水？”
陆小天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错……那就是我想要卖的圣水，你感觉如何？”
“神乎其神！”
李向阳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叹。
也终于明白为何陆小天要打自己，原来是让自己亲身体验圣水的功效。
怪不得，这个动不动将人爆成血雾的狂魔，没有将自己打死！
至于尿骚味的问题，那必然是味道气味类似。
绝不可能会是尿！
而拥有这样的圣水，任何重伤，只要一瓶下去，很快就能恢复，这对于任何一个武者，甚至普通人来说，那都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有时候，双方两败俱伤，谁有圣水，谁就能够反败为胜。
李向阳是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宝贝，陆小天竟然会拿出来卖了！
“不知道，陆先生这样的圣水，有多少要卖的？”
李向阳决定拍卖的时候，自己也要花钱，拍一些下来，这种好东西流入市场，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那些医道宗门，武道世家等超然势力，应该也有类似的圣药，但人家从来不会对外出售。
所以，圣水的机会，李向阳不想也不会错过。
陆小天本想说，这样的圣水，我每天都能生产，只要还活着，就能一直卖。
但为了维持住圣水的逼格，陆小天只能如此说道，“不多也不少！看看能不能赚钱，你说，我这圣水，起步价多少合适？”
“这个，不好说，一般都是由拍卖会一方来评估的！但按照我的眼力，在拍卖会，起码也要一百万的起步价拍卖了！”
李向阳如实说道。
一百万起步？
一泡尿，就大约120瓶，那就至少是1.2亿的收入。
这生意，可以干！
“嗯，好了！感谢你今天的接待，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晚上你到我那，我送你一瓶圣水。”
陆小天站起身，拍了拍李向阳的肩膀，然后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反正你说价值一百万起步，那么，送你一瓶，当做咨询费绰绰有余。
李向阳本想说，一切都是应该的，不用给他什么，但听见是圣水之后，他就无法拒绝了，“多谢陆先生赐水。”
旋即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亲自将陆小天送到了李氏集团大厦的门口，抱拳恭敬的行礼，“恭送陆先生！”
等到看不见陆小天的背影之后。
李向阳忍不住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今天的收获竟然这么大。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今天去那孤儿院向陆小天表态。
那么，陆小天也就不会来到李氏集团大厦找自己。
虽然对方那句，不欠别人人情，貌似划下了界限。
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自己不出格，不去招惹对方。
那么，李家在这青山，依然还是巨头，依然还可以为所欲为。
哈哈！
不行，不能高兴得太明显。
低调！
必须低调！
李向阳随即收敛表情，看到周围的员工，用一种懵逼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
李向阳想到了什么，继而板着脸说道，“今天你们看到发生的一切，最好烂在肚子里，否则，耶稣也救不了你们，我说的！”
“是，李董。”
众人吓得面色惨白，连忙回道。
他们都知道，李向阳这位大老板，说一不二，让一个人，在青山消失，可以说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不说其他，就刚才的那个保安，被当场捏死，连个泡泡都冒不出来，就像没来过这个人间。
李向阳这才离开一楼大厅，直达顶楼办公室，这下，终于可以坐在舒服的办公椅上了，继而召来贴身女秘书按摩解压。
然而，李向阳让自己这边公司的人闭嘴。
不代表，陆小天去过李氏集团这件事，能够瞒得住。
很快，王大奎以及周东明这两位大佬也得到了消息。
他们没有打电话询问李向阳，而是直接来到了李氏集团的总部大厦，见到了李向阳。
“李向阳，陆先生今天下午来过你这里？”
周东明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李向阳的脸上。
王大奎也死死的盯着李向阳，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李向阳将腿交叉，放在办公桌上，淡然一笑，“是的，陆先生来过。”
本来以为李向阳会否定，哪里知道，对方竟然承认了。
“好你个李向阳，你竟然背着我们，和陆先生交好，是不是想打破我们四大，不，三大家族的势力平衡？”
王大奎怒声质问道。
他们知道，一旦李向阳抱上陆小天的大腿，那么，他们两家在这青山，还玩个毛，将会成为李向阳一家的天下。
李向阳面露不悦之色，“王大奎，你说话要注意点用词，什么叫我和陆先生交好，我有那个资格吗？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那陆先生来你这里，所为何事呢？”
周东明见李向阳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一些。
“那你们去问陆先生啊！我可不敢说！”
李向阳耸了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看到这两个对头，那死猪一般难看的表情，他的心里面就暗爽不已。
虽然和陆先生没有实质性的交往，但能够这般狐假虎威，也挺不错的。
王大奎和周东明的面皮一抽，却不敢妄言，这李向阳的办公室，必然有隐藏的监听设备，一旦自己说错话，被李向阳出卖，那么，自己将会成为下一个赵家。
“我建议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陆先生的事情，少打听！莫要引火烧身。”
李向阳说完这话，便是对身边的小秘说道，“小玲，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