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红裙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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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笔仙并不是笔仙本体，而是笔仙的一个员工。
她本姓易，生前似乎是齐地卜算易家的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替家族牺牲了，似乎被笔仙接引，也成为了一个笔仙。
当然，在人间她是叫笔仙，如果回到鬼界，她只是［鬼仙有求必应有限公司］228号员工。
笔仙的本体，实力为鬼圣，虽然是最弱的那种，还打不过一些强大的鬼帝。
但是留名成圣，便可不死不灭，所以笔仙成立的一个小势力，一般人也不会去招惹。
红裙鬼便是鬼仙公司的一个员工，实力为鬼将。
鬼界是很大很大的，辽阔无垠的那种。
其中势力林立，最大的两个势力叫做“地府”和“地狱”，。
但是地盘最大的，名为纷争之地，是历朝历代不甘寂寞者的混战之地。
但是这和红裙鬼没关系，她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员工，只想提高自己的业绩。
可是这一趟任务红裙鬼办的很不顺利。
她生前是易家的人，死后意外觉醒了一样天赋，便是预知未来。
她目前能看到，一个人或者一件事，五个可能的未来画面，越强的她越看不清。
比如李忠平，她就看不透。
但是杨加薪，红裙鬼看的很清楚，如果自己打算杀他，五个片段全是自己死了。
而如果自己不打算跟他作对，直接收了第四个女孩的性命回鬼界，还是百分之百丧命！被谁杀的都没有看到。
红裙鬼明白了，自己是被当成了磨刀石啊，只有不断和这个杨加薪对抗，引导他成长，自己才可能活下去。
至于现在就跑，不管那两个业务了？呵呵，回到鬼界还是个死。
好惨哦，出来做个任务，招谁惹谁了啊！
不过红裙鬼还是从有限的可能中，找出来一条最美好的未来，所以接下来的几件事，自己一定要做好准备。
仔细看看，接下来好像是自己去骚扰那个叫庄榕的女孩，然后她会去求援。
接着，杨加薪似乎想出什么办法对付自己，届时自己怎样才能活下去呢？抓了他当人质？让他身后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
“我选第二种！”
听完了杨同学的叙说，庄榕同学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
班长和张淑雅连劝都不劝，直接说：“我也要参加！”
杨同学：？？？
管你们俩什么事，不要多事啊！
班长：“我只是不放心小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笔仙游戏是需要晚上才能玩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都别想！我留下是为了保护小庄！你别多想！”
杨同学：→_→
呵，你就是不相信道爷的实力。
别说孤男寡女，就算加上你，道爷还不是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
张同学：“我也要参加，我也不放心你们！”
杨同学：少来，你就是觉得这个好玩，很刺激你才来参加的！
大家闺秀的张同学也有叛逆期，越是危险的事，她越是好奇。
当然，只有杨同学在的时候才这样。
大家闺秀的动若脱兔，在杨同学的动若癫痫面前，显得多么乖巧。
杨同学：“那行吧，反正我说什么劝你们，你们都可以反过来说我。
想参加就参加吧，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两个人参加也不过是死的有先后而已。”
“什么叫‘一条船上的蚂蚱’啊！你才是蚂蚱！”
“哈哈哈，不就是那个意思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下午三位同学各自回家了一趟，准备了些东西。
在杨同学的建议下，张淑雅同学这位学识渊博的，美丽佳人去搜集三道不可能解决的问题或者不可能实现愿望。
班长陈橙大人回到她的大院，想办法去借一件老警察的警服。
最好是立过功的，值得人尊重的警察穿过的。
正气凛然，对邪魔外道最大的克制。
而且必须是警察本人同意借给班长，不能是偷偷拿走，这个警察愿意借的过程就代表着“正义的庇护”。
没办法，阴阳道就是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一些精神层面的东西，在这里就变成了强大的力量。
而杨同学则抓进时间学习一个落雷阵，雷符在身，玉石俱焚。
这就是他的五成把握，自己死的概率。
但是保护其他三位不会有事，概率是百分之百。
这也是老道对杨同学的最后一次考验，有没有舍己救人的精神？
不对，是有没有舍己救人的魄力。
希望人没事。
这次之后，郝师兄就可以正式与郝师兄组队了，不过……郝师兄开学了啊！
杨同学：最后还是我一个人抗起了所有。
……
傍晚。
别墅楼群的某个平台。
“老杨，为什么咱们非要露天招笔仙啊？在屋子里不行吗？”
“这个啊，最好还是在这里，有必要。”
杨同学拿着毛笔蘸朱砂，一刻不停的在平房顶上画阵图。
露天容易引雷啊，在屋子里，雷电要先穿过一层楼，不一定能干掉笔仙。
但是当前的时间，还没出正月，气温还是比较低的。
不过既然杨同学坚持了，大家也都没说什么。
“前桌，问题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给！”
“我不用，我有自己的愿望。不过给我看看都是什么问题。”
1.画出狄利克雷函数的图像。
杨同学：……
加薪同桌默默的为淑雅同学竖起两个大拇指。
这何止是无解啊，这简直是在刁难笔仙。
狄利克雷函数，即D（x）={1，x∈Q；0?x∈Qc}
也就是说，x是有理数的时候，D（x）等于1，x是无理数时，D（x）等于0。
重点是，它处处不连续，处处极限不存在，不可黎曼积分。
图像实际存在但不可画出，是一个处处不连续的可测函数。
至少以当前的数学水平，还画不出它的图像。
笔仙能不能？呵呵，她要是画出来了，杨同学拼了命也要收服她或者干掉她。
这特么可不是一个菲尔茨奖或阿贝尔奖可以做到的。
要知道数学和玄学不一样，要做出远超当前数学水平的成果，就要有超过当前水平无数倍的理论基石才可以做到。
……
第二题：量子力学中，粒子的位置轨迹。
“过分了吧？”
“过分吗？”
“太过分了！”
“很过分吗？”
“是非常过分！”
“有多过分呢？”
“还不如许愿让国足踢赢世界杯呢。”
“那个是真的过分！”
“你这也差不多过分！”
这是杨同学和张同学吵架的一种方式，默契的选择一个重复的词，接下来的每句话都要包含这个词，但是每句话都不能重复。
很明显，杨同学输了，因为他的“国足踢世界杯那句”没带‘过分’。
班长：“你们小两口也差不多行了，打什么哑谜？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题目。在薛定谔方程中，粒子的位置以概率的形式表示。问粒子的移动轨迹是没有答案的。
笔仙如果能答得出来，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获奖者就有人了。”淑雅同学笑着解释。
杨同学偏偏要抬杠，“不行的，玄学界不能干扰学术界。这也是规矩。
而且就算笔仙能答出来，咱们谁又能把结果发表出去呢？”
“也是，说不定会被当场民科了，哈哈。”
就算他们知道薛定谔的方程，但是物理水平离那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怎么可能计算出来粒子的运动轨迹，更不用说推翻薛定谔的方程了。
杨同学：“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第三个啊，我要长生不死！”
“不行！这种问题不行。”
“怎么了？”
“你如果许这种愿望的话，会立即被收走二魂六魄。”
“我的愿望是不死啊？”
“是不死啊，肉身还活着啊，但是只有一魂一魄，你很快就会尸变。变成僵尸，就是真的长生不死了。
但是僵尸也是会被打死的，尤其是你这样的，长的细皮嫩肉的。”
“细皮嫩肉也是罪吗？”
“┐(′-｀)┌
僵尸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那刀枪不入的防御力，你这么细皮嫩肉，很快会被打死的。
不要说你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就没事了，僵尸追逐气血而生。
也就是说，你哪怕不会老死，还是会饿，饿就要和人血。你还是会被打死。”
“啊，那我好惨啊。”
“是啊！”
“是你个大头鬼啊！我才没有尸变，到时候你负责杀了我！我才不要当僵尸。
我换个问题，嗯，我许愿笔仙自己死！这总行了吧？”
“也不行，这种明显钻空子的问题就别想了。
许愿笔仙死亡的话，笔仙会立即回归鬼界，而后一个更强大的笔仙就会替代她。
到时候咱们就真的死定了。”
“那我应该许什么愿啊？好难啊！”
“不用许，反正我第一个上，必杀题！”
听到杨同学这样说，张淑雅同学眼前一亮！
“你的问题是什么啊？”
杨同学左看右看，然后说，“不能说，反正八成能坑死笔仙。”
张同学也是识大体的，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也没有闹杨同学。
只不过，嗯，今天杨加薪居然跟我卖关子，这个仇先记下了。
我可是美丽大方的小仙女。
“吃饭了！”
庄榕同学是最后来到平房上的，还让佣人带上来丰盛的晚餐：餐桌，餐具，食材以及一个小火炉。
又吃烧烤？
还有酒，好高级的红酒啊，杨同学这个小康家庭的穷逼从来没有见过。
虽然不认识，但是杨同学的眼睛不一般，这酒的贵气，他能看到。
有多贵呢？上次看到银行的运钞车，大概就冒这种贵气。
杨同学：“喝酒误事，要不然等结束之后再喝？”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喝点酒还婆婆妈妈的，你不喝我们喝……红酒啊？”
理直气壮的班长一看到红酒，瞬间也说不出话了。
毕竟大家都还是高中生，红酒这东西，平常豪迈一点，喝点啤酒还差不多。
“酒是我敬大家的，真的，我很感动。”
佣人们下去了，平台上还剩下他们四个，正如前几……前天在学校食堂三楼吃烧烤一样。
“我知道今天很危险，一不小心我们都会死掉，就像，就像那两个同学一样。
可是大家还是愿意陪着我冒险，我真的很感谢……呜呜。”
杨加薪：你感谢的太早了啊庄同学，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才来帮你的。
班长大人：“咱们姐妹情深，说这些干嘛。
而且啊，我和淑雅又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主要是不放心那家伙。
你可别被他骗了，男人骗你害你可比鬼可怕多了。”
“才不是帮不上什么忙，班长帮了我好多，还有淑雅。
你知道吗，我晚上做噩梦被吓醒的时候，那种恐惧感，我当时都想死了。
可是你和淑雅天不亮就过来陪着我，没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后庄榕同学面向杨加薪同学，
“加薪，哈哈，我还是叫你‘居士’吧，叫加薪好不习惯啊。
居士，如果今晚之后，我们都还活着，你能……”
唰！
一招比班长大人的搏击术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鸡腿突刺准确的命中庄同学的小嘴，并且接触的一瞬间稳稳的停了下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
杨加薪道：“第一，未出师，不能收徒弟。
第二，本师门不收女弟子。
第三，童子功，不谈恋爱。
第四，不许在大战前立flag！
好了，你想说什么？”
还想说什么？这还能说什么？庄榕都快哭了。
“那个，这个鸡腿给我吃吧？”
“哦，行！”
然后庄榕同学就一口一口吃掉了一整个鸡腿。
杨加薪：问题是，你要吃自己拿着啊，让我拿着算怎么回事？
指望这货能喂你吃东西？
好在杨同学虽然不聪明，但是也不傻，乖乖的拿着鸡腿让庄榕同学吃。
这时候再作，真的会死的。
因为这场请笔仙还需要庄榕配合，杨加薪可不想多招惹她。
刚才说的那些，确实有些过分。
“你也不用太客气了，我呢，也有我的原因。
算了，不说那些了。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放心好了。”
“什么原因啊？”
“这个嘛，我想想，应该不违反什么规定，告诉你们也无妨。”
庄榕同学吃完了鸡腿，杨同学又自己拿了一个，边吃边说。
“你们也看到了，那个笔仙鬼很强。如果可能的话，我尽量活捉收服她。”
“收服？”
“为什么？”
“她可是杀张彩的凶手啊！”
杨加薪：“别激动，别激动听我说。
第一呢，她很强！收服他之后，我就可以很强了，可以让她帮我做到很多事。
第二，关于收服鬼的原因，我还没介绍过我的门派吧。
我呢，是这代御鬼门的二弟子。所谓御鬼门嘛，就是把鬼当做神奇宝贝那样收服，利用鬼去战斗的。
还有第三，关于你同桌，还有王丽的死，这我很抱歉。
我救不了她们，不过如果我收服了这个笔仙鬼，她们俩的魂魄就不会被带到鬼界，我就可以送她们去轮回。
反而是帮她们报仇什么的，笔仙鬼一死，她们的灵魂也会跟着魂飞魄散的。
报仇不值得。你明白我意思吗？”
“好吧。”
“道长好算计啊！”红裙鬼又来了，她必须知道杨加薪的目的，才能进一步推算。
“那是……卧槽！你怎么在这！”
三女看到杨同学没头没尾的回了句，顿时知道情况不妙。
“我来消除差评啊！怎么？不可以吗？”红裙鬼笑吟吟地看着杨加薪。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刚才的建议怎么样？以我的智商，加上你的战斗力，咱们强强联手，横行江湖啊！”
“呵呵，自古以来，只有被打服的鬼，没有被劝服的鬼。想收服我，那就做过一场啊！”
“你看你，和气生财，非要打一场。那行吧，你等着挨打吧。”
“哼，我等着。”
红裙笔仙说完，隐于夜空不见了。
原来是被收服啊，这样的话，确实不用死了。
但是如果被太弱的家伙收服，那还不如死了呢！
红裙鬼决定了，今天晚上和杨加薪做过一场，如果他的实力或者潜力很强，那么自己放点水，装作被他收服了，也不错。
如果不是，那死了就死了吧。
……
“没事了，她走了。”杨加薪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加薪，你没事吧？”
因为一些原因，庄榕同学和陈橙同学在杨同学两侧，淑雅同学则在杨同学对面。
杨同学对这个安排还算满意。
此时冲上去询问关心杨同学的，当然是庄榕同学了。
“没事没事！安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嗯，我信你！”
尽管刚刚发生了一点点非常尴尬的事，庄榕同学并没有立什么flag。
但是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她的心意，哪怕不被接受，能陪在杨同学身边，想必也是极好的。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不过也是有例可依的：当一个女孩长期缺乏安全感的时候，突然出来那么个人（或者那么个货）。
在她遇到危险，极度恐慌的时候，突然站在她身前，说道：“不要慌，一切有我！”
是个女的都心动啊！
毕竟张彩同学和王丽同学到现在还没有火化，而自己因为相信杨同学躲过了一劫。
再加上杨同学刚才的宣言，虽然婉拒了自己，但同时也表明了他跟淑雅同学并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所以，庄榕同学这个小受气包已经决定了，今天能活下来，以后就缠上杨同学了！
至于小富婆为什么会缺乏安全感？
当然是因为父母了。
杨同学都来别野一整天了，甚至庄榕同学的闺房都进去几次。
结果呢，庄榕同学的父母别说露面，连个电话询问都没有过。
“可是！”此刻的智商担当张同学问了句，“可是笔仙都知道我们的计划了，还会来吗？”
“会来的，我们这是阳谋！”杨同学看着庄榕同学说。
“这是笔仙唯一的，杀死庄榕同学的机会了。
我有一半的把握干掉她，同样，她也有一半的机会干掉我们。所以只要庄榕同学参加笔仙游戏，笔仙就一定会来。”
“啊！原来我这么有用啊？”
“啪！”加薪同学一巴掌遮住自己的脸。
正常人不应该跳起来暴怒“原来你是拿我当诱饵啊！”
她怎么是这么个反应？
庄榕：“那班长和张同学也是诱饵吗？”
“不是，她们没那么大吸引力，她们是陪你来的，怕你被欺负了。”
“不用怕，有杨同学在这呢，没人能欺负我。要不然你们俩回去吧？笔仙游戏两个人也能玩吧？”
“啊？”杨同学已经看不懂了，“两个人就能玩。我一开始也是想着咱们俩就可以了。毕竟，太危险了。”
“对对，咱们俩同生共死就可以了，班长，淑雅你们回去吧。”
“没关系的，”班长大人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微笑。
“反正笔仙对我的仇恨值也是排在第二位的。你们要是没抗住，我们俩也活不了。
不如一起面对呢，你说是吧，杨同学？”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躲的越远越安全吗？我们死了你还能去找其他的能人异士帮我们报仇？’
但是杨加薪同学忽然感到巨大的压力和杀气，仿佛说出上面那句话，就会死亡。
所以他，杨同学：“啊，是吧。”
“就是啊，”张同学也跟了一句，“我们怎么可能当逃兵，让你们俩独自面对危险呢？”
“好吧，那就一起吧，谢谢你们。”
庄榕知道自己不能和杨同学独处了，于是立刻认怂表示感谢。
希望杨同学不在的时候，自己不会被她们俩打吧。
……
几人围着小火炉一直聊天到将近零点，才开始准备召唤笔仙的事。
再过一会儿，可就算周日了，周日晚上还有晚自习。
也就是说，错过了今晚，就要等下一个大周结束才有时间再召唤笔仙。
但是杨同学给弄的避魔圈只能维持三天，还不能拆掉。
至于去女宿舍再给弄一个？算了吧，容易挨打。
所以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这都是唯一的机会。
无论是对杨加薪还是对庄榕或者笔仙。
……
在桌子上铺好白纸，四只小手反握住那只长铅笔。
没错，杨同学用的还是上次那个使用过的铅笔，可以增大一点点招来同一只笔仙的概率。
杨同学：“笔仙笔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
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老娘偏不！”
铅笔上传来一个声音如此说。
杨同学：“她来了，但是似乎有点敌视我？剩下的你们来说。”
“我来吧，”张同学接过这个任务。
没办法，换是哪个笔仙，搁谁谁不气啊！
平台上的四人，庄榕穿着杨同学的腰带，张淑雅同学披着杨同学的道袍。
这可都是老道子亲手做的，堪比神器。笔仙可伤不了她们俩。
而班长陈橙穿着借来的警服，等同于“正义的庇佑”，笔仙是想死了才会去袭击她。
而杨同学虽然什么防护都没穿，他坐在地面上一个一看就知道非常危险的阵法上。
好歹也是杨同学画了一下午的阵法，笔仙多多少少有些忌惮。
尤其是这个阵法似乎让笔仙产生了一过去就会死的危机感。
换句话说，就算笔仙能实现他们的愿望或者回答他们的问题，至少当场她一个人也不敢动。
这情况搁谁谁不气啊。
张淑雅：“你是笔仙吗？画对或画叉。”
铅笔在白纸上移动，画出一个“√”。
杨同学：“那我开始了啊！
笔仙啊笔仙，我要2021年全国一卷高考理科试题，四门全要！”
红裙笔仙并不是笔仙本体，而是笔仙的一个员工。
她本姓易，生前似乎是齐地卜算易家的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替家族牺牲了，似乎被笔仙接引，也成为了一个笔仙。
当然，在人间她是叫笔仙，如果回到鬼界，她只是［鬼仙有求必应有限公司］228号员工。
笔仙的本体，实力为鬼圣，虽然是最弱的那种，还打不过一些强大的鬼帝。
但是留名成圣，便可不死不灭，所以笔仙成立的一个小势力，一般人也不会去招惹。
红裙鬼便是鬼仙公司的一个员工，实力为鬼将。
鬼界是很大很大的，辽阔无垠的那种。
其中势力林立，最大的两个势力叫做“地府”和“地狱”，。
但是地盘最大的，名为纷争之地，是历朝历代不甘寂寞者的混战之地。
但是这和红裙鬼没关系，她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员工，只想提高自己的业绩。
可是这一趟任务红裙鬼办的很不顺利。
她生前是易家的人，死后意外觉醒了一样天赋，便是预知未来。
她目前能看到，一个人或者一件事，五个可能的未来画面，越强的她越看不清。
比如李忠平，她就看不透。
但是杨加薪，红裙鬼看的很清楚，如果自己打算杀他，五个片段全是自己死了。
而如果自己不打算跟他作对，直接收了第四个女孩的性命回鬼界，还是百分之百丧命！被谁杀的都没有看到。
红裙鬼明白了，自己是被当成了磨刀石啊，只有不断和这个杨加薪对抗，引导他成长，自己才可能活下去。
至于现在就跑，不管那两个业务了？呵呵，回到鬼界还是个死。
好惨哦，出来做个任务，招谁惹谁了啊！
不过红裙鬼还是从有限的可能中，找出来一条最美好的未来，所以接下来的几件事，自己一定要做好准备。
仔细看看，接下来好像是自己去骚扰那个叫庄榕的女孩，然后她会去求援。
接着，杨加薪似乎想出什么办法对付自己，届时自己怎样才能活下去呢？抓了他当人质？让他身后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
“我选第二种！”
听完了杨同学的叙说，庄榕同学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
班长和张淑雅连劝都不劝，直接说：“我也要参加！”
杨同学：？？？
管你们俩什么事，不要多事啊！
班长：“我只是不放心小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笔仙游戏是需要晚上才能玩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都别想！我留下是为了保护小庄！你别多想！”
杨同学：→_→
呵，你就是不相信道爷的实力。
别说孤男寡女，就算加上你，道爷还不是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
张同学：“我也要参加，我也不放心你们！”
杨同学：少来，你就是觉得这个好玩，很刺激你才来参加的！
大家闺秀的张同学也有叛逆期，越是危险的事，她越是好奇。
当然，只有杨同学在的时候才这样。
大家闺秀的动若脱兔，在杨同学的动若癫痫面前，显得多么乖巧。
杨同学：“那行吧，反正我说什么劝你们，你们都可以反过来说我。
想参加就参加吧，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两个人参加也不过是死的有先后而已。”
“什么叫‘一条船上的蚂蚱’啊！你才是蚂蚱！”
“哈哈哈，不就是那个意思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下午三位同学各自回家了一趟，准备了些东西。
在杨同学的建议下，张淑雅同学这位学识渊博的，美丽佳人去搜集三道不可能解决的问题或者不可能实现愿望。
班长陈橙大人回到她的大院，想办法去借一件老警察的警服。
最好是立过功的，值得人尊重的警察穿过的。
正气凛然，对邪魔外道最大的克制。
而且必须是警察本人同意借给班长，不能是偷偷拿走，这个警察愿意借的过程就代表着“正义的庇护”。
没办法，阴阳道就是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一些精神层面的东西，在这里就变成了强大的力量。
而杨同学则抓进时间学习一个落雷阵，雷符在身，玉石俱焚。
这就是他的五成把握，自己死的概率。
但是保护其他三位不会有事，概率是百分之百。
这也是老道对杨同学的最后一次考验，有没有舍己救人的精神？
不对，是有没有舍己救人的魄力。
希望人没事。
这次之后，郝师兄就可以正式与郝师兄组队了，不过……郝师兄开学了啊！
杨同学：最后还是我一个人抗起了所有。
……
傍晚。
别墅楼群的某个平台。
“老杨，为什么咱们非要露天招笔仙啊？在屋子里不行吗？”
“这个啊，最好还是在这里，有必要。”
杨同学拿着毛笔蘸朱砂，一刻不停的在平房顶上画阵图。
露天容易引雷啊，在屋子里，雷电要先穿过一层楼，不一定能干掉笔仙。
但是当前的时间，还没出正月，气温还是比较低的。
不过既然杨同学坚持了，大家也都没说什么。
“前桌，问题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给！”
“我不用，我有自己的愿望。不过给我看看都是什么问题。”
1.画出狄利克雷函数的图像。
杨同学：……
加薪同桌默默的为淑雅同学竖起两个大拇指。
这何止是无解啊，这简直是在刁难笔仙。
狄利克雷函数，即D（x）={1，x∈Q；0?x∈Qc}
也就是说，x是有理数的时候，D（x）等于1，x是无理数时，D（x）等于0。
重点是，它处处不连续，处处极限不存在，不可黎曼积分。
图像实际存在但不可画出，是一个处处不连续的可测函数。
至少以当前的数学水平，还画不出它的图像。
笔仙能不能？呵呵，她要是画出来了，杨同学拼了命也要收服她或者干掉她。
这特么可不是一个菲尔茨奖或阿贝尔奖可以做到的。
要知道数学和玄学不一样，要做出远超当前数学水平的成果，就要有超过当前水平无数倍的理论基石才可以做到。
……
第二题：量子力学中，粒子的位置轨迹。
“过分了吧？”
“过分吗？”
“太过分了！”
“很过分吗？”
“是非常过分！”
“有多过分呢？”
“还不如许愿让国足踢赢世界杯呢。”
“那个是真的过分！”
“你这也差不多过分！”
这是杨同学和张同学吵架的一种方式，默契的选择一个重复的词，接下来的每句话都要包含这个词，但是每句话都不能重复。
很明显，杨同学输了，因为他的“国足踢世界杯那句”没带‘过分’。
班长：“你们小两口也差不多行了，打什么哑谜？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题目。在薛定谔方程中，粒子的位置以概率的形式表示。问粒子的移动轨迹是没有答案的。
笔仙如果能答得出来，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获奖者就有人了。”淑雅同学笑着解释。
杨同学偏偏要抬杠，“不行的，玄学界不能干扰学术界。这也是规矩。
而且就算笔仙能答出来，咱们谁又能把结果发表出去呢？”
“也是，说不定会被当场民科了，哈哈。”
就算他们知道薛定谔的方程，但是物理水平离那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怎么可能计算出来粒子的运动轨迹，更不用说推翻薛定谔的方程了。
杨同学：“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第三个啊，我要长生不死！”
“不行！这种问题不行。”
“怎么了？”
“你如果许这种愿望的话，会立即被收走二魂六魄。”
“我的愿望是不死啊？”
“是不死啊，肉身还活着啊，但是只有一魂一魄，你很快就会尸变。变成僵尸，就是真的长生不死了。
但是僵尸也是会被打死的，尤其是你这样的，长的细皮嫩肉的。”
“细皮嫩肉也是罪吗？”
“┐(′-｀)┌
僵尸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那刀枪不入的防御力，你这么细皮嫩肉，很快会被打死的。
不要说你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就没事了，僵尸追逐气血而生。
也就是说，你哪怕不会老死，还是会饿，饿就要和人血。你还是会被打死。”
“啊，那我好惨啊。”
“是啊！”
“是你个大头鬼啊！我才没有尸变，到时候你负责杀了我！我才不要当僵尸。
我换个问题，嗯，我许愿笔仙自己死！这总行了吧？”
“也不行，这种明显钻空子的问题就别想了。
许愿笔仙死亡的话，笔仙会立即回归鬼界，而后一个更强大的笔仙就会替代她。
到时候咱们就真的死定了。”
“那我应该许什么愿啊？好难啊！”
“不用许，反正我第一个上，必杀题！”
听到杨同学这样说，张淑雅同学眼前一亮！
“你的问题是什么啊？”
杨同学左看右看，然后说，“不能说，反正八成能坑死笔仙。”
张同学也是识大体的，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也没有闹杨同学。
只不过，嗯，今天杨加薪居然跟我卖关子，这个仇先记下了。
我可是美丽大方的小仙女。
“吃饭了！”
庄榕同学是最后来到平房上的，还让佣人带上来丰盛的晚餐：餐桌，餐具，食材以及一个小火炉。
又吃烧烤？
还有酒，好高级的红酒啊，杨同学这个小康家庭的穷逼从来没有见过。
虽然不认识，但是杨同学的眼睛不一般，这酒的贵气，他能看到。
有多贵呢？上次看到银行的运钞车，大概就冒这种贵气。
杨同学：“喝酒误事，要不然等结束之后再喝？”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喝点酒还婆婆妈妈的，你不喝我们喝……红酒啊？”
理直气壮的班长一看到红酒，瞬间也说不出话了。
毕竟大家都还是高中生，红酒这东西，平常豪迈一点，喝点啤酒还差不多。
“酒是我敬大家的，真的，我很感动。”
佣人们下去了，平台上还剩下他们四个，正如前几……前天在学校食堂三楼吃烧烤一样。
“我知道今天很危险，一不小心我们都会死掉，就像，就像那两个同学一样。
可是大家还是愿意陪着我冒险，我真的很感谢……呜呜。”
杨加薪：你感谢的太早了啊庄同学，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才来帮你的。
班长大人：“咱们姐妹情深，说这些干嘛。
而且啊，我和淑雅又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主要是不放心那家伙。
你可别被他骗了，男人骗你害你可比鬼可怕多了。”
“才不是帮不上什么忙，班长帮了我好多，还有淑雅。
你知道吗，我晚上做噩梦被吓醒的时候，那种恐惧感，我当时都想死了。
可是你和淑雅天不亮就过来陪着我，没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后庄榕同学面向杨加薪同学，
“加薪，哈哈，我还是叫你‘居士’吧，叫加薪好不习惯啊。
居士，如果今晚之后，我们都还活着，你能……”
唰！
一招比班长大人的搏击术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鸡腿突刺准确的命中庄同学的小嘴，并且接触的一瞬间稳稳的停了下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
杨加薪道：“第一，未出师，不能收徒弟。
第二，本师门不收女弟子。
第三，童子功，不谈恋爱。
第四，不许在大战前立flag！
好了，你想说什么？”
还想说什么？这还能说什么？庄榕都快哭了。
“那个，这个鸡腿给我吃吧？”
“哦，行！”
然后庄榕同学就一口一口吃掉了一整个鸡腿。
杨加薪：问题是，你要吃自己拿着啊，让我拿着算怎么回事？
指望这货能喂你吃东西？
好在杨同学虽然不聪明，但是也不傻，乖乖的拿着鸡腿让庄榕同学吃。
这时候再作，真的会死的。
因为这场请笔仙还需要庄榕配合，杨加薪可不想多招惹她。
刚才说的那些，确实有些过分。
“你也不用太客气了，我呢，也有我的原因。
算了，不说那些了。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放心好了。”
“什么原因啊？”
“这个嘛，我想想，应该不违反什么规定，告诉你们也无妨。”
庄榕同学吃完了鸡腿，杨同学又自己拿了一个，边吃边说。
“你们也看到了，那个笔仙鬼很强。如果可能的话，我尽量活捉收服她。”
“收服？”
“为什么？”
“她可是杀张彩的凶手啊！”
杨加薪：“别激动，别激动听我说。
第一呢，她很强！收服他之后，我就可以很强了，可以让她帮我做到很多事。
第二，关于收服鬼的原因，我还没介绍过我的门派吧。
我呢，是这代御鬼门的二弟子。所谓御鬼门嘛，就是把鬼当做神奇宝贝那样收服，利用鬼去战斗的。
还有第三，关于你同桌，还有王丽的死，这我很抱歉。
我救不了她们，不过如果我收服了这个笔仙鬼，她们俩的魂魄就不会被带到鬼界，我就可以送她们去轮回。
反而是帮她们报仇什么的，笔仙鬼一死，她们的灵魂也会跟着魂飞魄散的。
报仇不值得。你明白我意思吗？”
“好吧。”
“道长好算计啊！”红裙鬼又来了，她必须知道杨加薪的目的，才能进一步推算。
“那是……卧槽！你怎么在这！”
三女看到杨同学没头没尾的回了句，顿时知道情况不妙。
“我来消除差评啊！怎么？不可以吗？”红裙鬼笑吟吟地看着杨加薪。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刚才的建议怎么样？以我的智商，加上你的战斗力，咱们强强联手，横行江湖啊！”
“呵呵，自古以来，只有被打服的鬼，没有被劝服的鬼。想收服我，那就做过一场啊！”
“你看你，和气生财，非要打一场。那行吧，你等着挨打吧。”
“哼，我等着。”
红裙笔仙说完，隐于夜空不见了。
原来是被收服啊，这样的话，确实不用死了。
但是如果被太弱的家伙收服，那还不如死了呢！
红裙鬼决定了，今天晚上和杨加薪做过一场，如果他的实力或者潜力很强，那么自己放点水，装作被他收服了，也不错。
如果不是，那死了就死了吧。
……
“没事了，她走了。”杨加薪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加薪，你没事吧？”
因为一些原因，庄榕同学和陈橙同学在杨同学两侧，淑雅同学则在杨同学对面。
杨同学对这个安排还算满意。
此时冲上去询问关心杨同学的，当然是庄榕同学了。
“没事没事！安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嗯，我信你！”
尽管刚刚发生了一点点非常尴尬的事，庄榕同学并没有立什么flag。
但是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她的心意，哪怕不被接受，能陪在杨同学身边，想必也是极好的。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不过也是有例可依的：当一个女孩长期缺乏安全感的时候，突然出来那么个人（或者那么个货）。
在她遇到危险，极度恐慌的时候，突然站在她身前，说道：“不要慌，一切有我！”
是个女的都心动啊！
毕竟张彩同学和王丽同学到现在还没有火化，而自己因为相信杨同学躲过了一劫。
再加上杨同学刚才的宣言，虽然婉拒了自己，但同时也表明了他跟淑雅同学并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所以，庄榕同学这个小受气包已经决定了，今天能活下来，以后就缠上杨同学了！
至于小富婆为什么会缺乏安全感？
当然是因为父母了。
杨同学都来别野一整天了，甚至庄榕同学的闺房都进去几次。
结果呢，庄榕同学的父母别说露面，连个电话询问都没有过。
“可是！”此刻的智商担当张同学问了句，“可是笔仙都知道我们的计划了，还会来吗？”
“会来的，我们这是阳谋！”杨同学看着庄榕同学说。
“这是笔仙唯一的，杀死庄榕同学的机会了。
我有一半的把握干掉她，同样，她也有一半的机会干掉我们。所以只要庄榕同学参加笔仙游戏，笔仙就一定会来。”
“啊！原来我这么有用啊？”
“啪！”加薪同学一巴掌遮住自己的脸。
正常人不应该跳起来暴怒“原来你是拿我当诱饵啊！”
她怎么是这么个反应？
庄榕：“那班长和张同学也是诱饵吗？”
“不是，她们没那么大吸引力，她们是陪你来的，怕你被欺负了。”
“不用怕，有杨同学在这呢，没人能欺负我。要不然你们俩回去吧？笔仙游戏两个人也能玩吧？”
“啊？”杨同学已经看不懂了，“两个人就能玩。我一开始也是想着咱们俩就可以了。毕竟，太危险了。”
“对对，咱们俩同生共死就可以了，班长，淑雅你们回去吧。”
“没关系的，”班长大人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微笑。
“反正笔仙对我的仇恨值也是排在第二位的。你们要是没抗住，我们俩也活不了。
不如一起面对呢，你说是吧，杨同学？”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躲的越远越安全吗？我们死了你还能去找其他的能人异士帮我们报仇？’
但是杨加薪同学忽然感到巨大的压力和杀气，仿佛说出上面那句话，就会死亡。
所以他，杨同学：“啊，是吧。”
“就是啊，”张同学也跟了一句，“我们怎么可能当逃兵，让你们俩独自面对危险呢？”
“好吧，那就一起吧，谢谢你们。”
庄榕知道自己不能和杨同学独处了，于是立刻认怂表示感谢。
希望杨同学不在的时候，自己不会被她们俩打吧。
……
几人围着小火炉一直聊天到将近零点，才开始准备召唤笔仙的事。
再过一会儿，可就算周日了，周日晚上还有晚自习。
也就是说，错过了今晚，就要等下一个大周结束才有时间再召唤笔仙。
但是杨同学给弄的避魔圈只能维持三天，还不能拆掉。
至于去女宿舍再给弄一个？算了吧，容易挨打。
所以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这都是唯一的机会。
无论是对杨加薪还是对庄榕或者笔仙。
……
在桌子上铺好白纸，四只小手反握住那只长铅笔。
没错，杨同学用的还是上次那个使用过的铅笔，可以增大一点点招来同一只笔仙的概率。
杨同学：“笔仙笔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
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老娘偏不！”
铅笔上传来一个声音如此说。
杨同学：“她来了，但是似乎有点敌视我？剩下的你们来说。”
“我来吧，”张同学接过这个任务。
没办法，换是哪个笔仙，搁谁谁不气啊！
平台上的四人，庄榕穿着杨同学的腰带，张淑雅同学披着杨同学的道袍。
这可都是老道子亲手做的，堪比神器。笔仙可伤不了她们俩。
而班长陈橙穿着借来的警服，等同于“正义的庇佑”，笔仙是想死了才会去袭击她。
而杨同学虽然什么防护都没穿，他坐在地面上一个一看就知道非常危险的阵法上。
好歹也是杨同学画了一下午的阵法，笔仙多多少少有些忌惮。
尤其是这个阵法似乎让笔仙产生了一过去就会死的危机感。
换句话说，就算笔仙能实现他们的愿望或者回答他们的问题，至少当场她一个人也不敢动。
这情况搁谁谁不气啊。
张淑雅：“你是笔仙吗？画对或画叉。”
铅笔在白纸上移动，画出一个“√”。
杨同学：“那我开始了啊！
笔仙啊笔仙，我要2021年全国一卷高考理科试题，四门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