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历史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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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战争，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样大的分歧。”
“没错！一点没错！哪怕是文明进化到他们这样的水平，在解决争端上，都比不上来一场战争更为实在。但是区区200多人，要如何在地球上碰面，打上一架？陆彪，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陆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打了个寒颤，“你是说...？”
罗杰盯着陆彪，一字一句地将他心中所想说出来：“最经济的，当然是通过工具来打架了。而这些工具，就是我们人类。我们人类，天性中就有着好战的基因，现在从他们开发地球资源的工具，变成了解决争端的武器！”
“为了调动数量庞大的人口来参与战争，通过几个帝王、将军来管理，可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宗教出现了，将人们的多神崇拜，集中到一神的崇拜上来，方便自己的管理。宗教就是外星遗民，处心积虑精心设计的骗局。等级制度和社会制度被严格地建立起来了，排解痛苦的哲学思辨形成了，人类的整体协调运作，又上了一个台阶。而不同的外星势力，建立了不同的宗教，这点我相信你已经很容易想象。”
“你是说，宗教中的那些神、神迹...”
“它们都是精心设计的。不然你以为，死人要如何从坟墓中复活？智者如何通过天相预言神的诞生？”罗杰冷笑着，继续说道，“人又是怎样通过自我思辨，顿悟成佛？你可要知道，在宗教中，佛法、圣言是有实实在在的降妖除魔的杀伤力的。难道思辨的精神力量能有物理的杀伤力吗？——这些，都是设计者在背后运作的结果。”
“这些外星人在地球上的战争，有谁取得胜利了吗？现在人类分成这么多国家，互相牵制着，似乎没有哪一方更占上风？”
“没错。如果哪一方更占上风的话，今天的社会，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两方势力的外星人，先是领导人类进行局部战争，统一小的部落。而后的历史，你应该都有所了解：东方和西方在中东、东欧，不断进行博弈和厮杀。终于，天平出现了倾斜。在失衡的情况下，更残酷的战争方式就会出现。”
“你是指世界大战？”
罗杰摇了摇头，“那是之后的事，当然也和外星人逃不了干系，但我所指的是：要屠杀人类，有一种更方便的方法...”
陆彪沉默着：对人类的屠杀，更有效的方法...自然灾害吗？陆彪仔细回忆历史上著名的大型自然灾害。火山喷发？地震？洪水和方舟呢？不对，这是远古时候的事。
罗杰叹了口气，脸色沉重地起身，走向一旁的书架，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来。当陆彪看到那本书的缺口左右的两本书时，忽然浑身寒毛直立，胃中一股难言的苦味似乎要翻江倒海而出。那两本书是：《THEBLACKDEATH:NaturalandHumanDisasterinMedievalEurope》、《老鼠、虱子和历史》。
罗杰将手中的书扔到陆彪面前的茶几上：《黑死病1348-1349：大灾难、大死亡与大萧条》。
陆彪的额头渗出冷汗来，并没有拿起这本书。
“东西方势力的角斗，持续了千年。在中世纪快要结束之时，西方率先在强大的金帐汗国投下病毒。当时，金帐汗国正在攻打卡法城中的意大利人。”罗杰又从书架上抽出一张小型的世界地图，指着卡法城的位置，“蒙古人围攻一年，正要胜利之时，黑死病流行开来，军力大减，不得不撤退。在撤退时将黑死病人的尸体用投石机投进卡法城内。卡法城在封闭的环境中，黑死病大流行，几乎全灭。剩下的几百人坐船逃到墨西拿港，黑死病就此席卷整个欧洲。真是讽刺！原本投向东方强大敌人的武器，最终反噬了自己。从那时候起，大量的生化怪物开始出现了。”
“生化怪物？”陆彪强忍着自己的不适。
“吸血鬼。在这之前，古人早就明白血液对人体的重要，对于尸体、灵魂、死后的世界充满了敬畏之心；对于在各种条件下形成的尸体不腐现象、嗜血的变态人格等等，充满了恐惧。直到吸血鬼出现，这种原始的恐惧找到了实实在在的物化代表：吸血鬼。也就是血族。”
“你是说，吸血鬼是外星人在地球上，生化战的结果吗？”
“正是那样。外星生化战，动用的是一种含高度人工智能的病毒。这种病毒，被散播之后，进入土壤中，和土中的鼠疫杆菌结合，生成了新的变种——也就是黑死病毒。它是如此地致命，传播能力如此之强。
黑死病的流行，几乎消灭了30%的欧洲人口，造成了欧洲2500万人、全球7500万人的死亡。非洲大陆酷热干旱，又不是这次生化战的中心，侥幸没有受到多大影响。黑死病毒是由外星病毒和鼠疫杆菌变异而来，并不是鼠疫杆菌本身，所以流行病学家和历史学家才疑惑了多年：因为老鼠本身，也是可以感染淋巴腺鼠疫而亡的！”
“那如果外星人的生化病毒，直接作用于人体呢？”
“很幸运，这些原始的外星病毒，并没有对人类的活体，造成什么损伤，几乎都被人体的免疫系统消灭了！否则的话，在调查黑死病死因的过程中，科学家们早就应该从过去的遗体中发现这些病毒的DNA了！但是这些生化病毒，对于死人，却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吸血鬼？”
“没错。或许是死人没有了活人的免疫能力，生化病毒反而在人类的尸体上发育，形成了’活死人’。成功的发育，形成了吸血鬼，连同原始病毒的人工智能一同保留下来。这些吸血鬼是如此的强壮、嗜血、残忍。他们既保留了活人生前的记忆，也被赋予了外星人工智能的指令，成为残害人类的一种恐怖的存在，同时又隐匿于人类社会之中，长久地生存下来。而那些失败的发育案例，则形成了食尸鬼、僵尸这些毫无思想的嗜血恶魔。”
“那我所听说过的那些吸血鬼的故事，都是真的吗？”
“既有真实的，也有杜撰出来的。一般来说，越有名的故事，便越是子虚乌有。比如德古拉的传说，吸血鬼的氏族，吸血鬼来自于上帝的儿子等等，都是屁话。那些都是小说流行文化和现代游戏文化中捏造出来的东西。关于上帝的儿子...哦，我记得我们中午在餐厅用餐时，我已向你解释过一遍。至于今后如果你有机会研究教廷中，对于吸血鬼的那些语焉不详的、只言片语的记录，还有那些模糊的民间传说，那些反而很可能是真正的吸血鬼事迹。”
陆彪被真正震惊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除了战争，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样大的分歧。”
“没错！一点没错！哪怕是文明进化到他们这样的水平，在解决争端上，都比不上来一场战争更为实在。但是区区200多人，要如何在地球上碰面，打上一架？陆彪，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陆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打了个寒颤，“你是说...？”
罗杰盯着陆彪，一字一句地将他心中所想说出来：“最经济的，当然是通过工具来打架了。而这些工具，就是我们人类。我们人类，天性中就有着好战的基因，现在从他们开发地球资源的工具，变成了解决争端的武器！”
“为了调动数量庞大的人口来参与战争，通过几个帝王、将军来管理，可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宗教出现了，将人们的多神崇拜，集中到一神的崇拜上来，方便自己的管理。宗教就是外星遗民，处心积虑精心设计的骗局。等级制度和社会制度被严格地建立起来了，排解痛苦的哲学思辨形成了，人类的整体协调运作，又上了一个台阶。而不同的外星势力，建立了不同的宗教，这点我相信你已经很容易想象。”
“你是说，宗教中的那些神、神迹...”
“它们都是精心设计的。不然你以为，死人要如何从坟墓中复活？智者如何通过天相预言神的诞生？”罗杰冷笑着，继续说道，“人又是怎样通过自我思辨，顿悟成佛？你可要知道，在宗教中，佛法、圣言是有实实在在的降妖除魔的杀伤力的。难道思辨的精神力量能有物理的杀伤力吗？——这些，都是设计者在背后运作的结果。”
“这些外星人在地球上的战争，有谁取得胜利了吗？现在人类分成这么多国家，互相牵制着，似乎没有哪一方更占上风？”
“没错。如果哪一方更占上风的话，今天的社会，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两方势力的外星人，先是领导人类进行局部战争，统一小的部落。而后的历史，你应该都有所了解：东方和西方在中东、东欧，不断进行博弈和厮杀。终于，天平出现了倾斜。在失衡的情况下，更残酷的战争方式就会出现。”
“你是指世界大战？”
罗杰摇了摇头，“那是之后的事，当然也和外星人逃不了干系，但我所指的是：要屠杀人类，有一种更方便的方法...”
陆彪沉默着：对人类的屠杀，更有效的方法...自然灾害吗？陆彪仔细回忆历史上著名的大型自然灾害。火山喷发？地震？洪水和方舟呢？不对，这是远古时候的事。
罗杰叹了口气，脸色沉重地起身，走向一旁的书架，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来。当陆彪看到那本书的缺口左右的两本书时，忽然浑身寒毛直立，胃中一股难言的苦味似乎要翻江倒海而出。那两本书是：《THEBLACKDEATH:NaturalandHumanDisasterinMedievalEurope》、《老鼠、虱子和历史》。
罗杰将手中的书扔到陆彪面前的茶几上：《黑死病1348-1349：大灾难、大死亡与大萧条》。
陆彪的额头渗出冷汗来，并没有拿起这本书。
“东西方势力的角斗，持续了千年。在中世纪快要结束之时，西方率先在强大的金帐汗国投下病毒。当时，金帐汗国正在攻打卡法城中的意大利人。”罗杰又从书架上抽出一张小型的世界地图，指着卡法城的位置，“蒙古人围攻一年，正要胜利之时，黑死病流行开来，军力大减，不得不撤退。在撤退时将黑死病人的尸体用投石机投进卡法城内。卡法城在封闭的环境中，黑死病大流行，几乎全灭。剩下的几百人坐船逃到墨西拿港，黑死病就此席卷整个欧洲。真是讽刺！原本投向东方强大敌人的武器，最终反噬了自己。从那时候起，大量的生化怪物开始出现了。”
“生化怪物？”陆彪强忍着自己的不适。
“吸血鬼。在这之前，古人早就明白血液对人体的重要，对于尸体、灵魂、死后的世界充满了敬畏之心；对于在各种条件下形成的尸体不腐现象、嗜血的变态人格等等，充满了恐惧。直到吸血鬼出现，这种原始的恐惧找到了实实在在的物化代表：吸血鬼。也就是血族。”
“你是说，吸血鬼是外星人在地球上，生化战的结果吗？”
“正是那样。外星生化战，动用的是一种含高度人工智能的病毒。这种病毒，被散播之后，进入土壤中，和土中的鼠疫杆菌结合，生成了新的变种——也就是黑死病毒。它是如此地致命，传播能力如此之强。
黑死病的流行，几乎消灭了30%的欧洲人口，造成了欧洲2500万人、全球7500万人的死亡。非洲大陆酷热干旱，又不是这次生化战的中心，侥幸没有受到多大影响。黑死病毒是由外星病毒和鼠疫杆菌变异而来，并不是鼠疫杆菌本身，所以流行病学家和历史学家才疑惑了多年：因为老鼠本身，也是可以感染淋巴腺鼠疫而亡的！”
“那如果外星人的生化病毒，直接作用于人体呢？”
“很幸运，这些原始的外星病毒，并没有对人类的活体，造成什么损伤，几乎都被人体的免疫系统消灭了！否则的话，在调查黑死病死因的过程中，科学家们早就应该从过去的遗体中发现这些病毒的DNA了！但是这些生化病毒，对于死人，却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吸血鬼？”
“没错。或许是死人没有了活人的免疫能力，生化病毒反而在人类的尸体上发育，形成了’活死人’。成功的发育，形成了吸血鬼，连同原始病毒的人工智能一同保留下来。这些吸血鬼是如此的强壮、嗜血、残忍。他们既保留了活人生前的记忆，也被赋予了外星人工智能的指令，成为残害人类的一种恐怖的存在，同时又隐匿于人类社会之中，长久地生存下来。而那些失败的发育案例，则形成了食尸鬼、僵尸这些毫无思想的嗜血恶魔。”
“那我所听说过的那些吸血鬼的故事，都是真的吗？”
“既有真实的，也有杜撰出来的。一般来说，越有名的故事，便越是子虚乌有。比如德古拉的传说，吸血鬼的氏族，吸血鬼来自于上帝的儿子等等，都是屁话。那些都是小说流行文化和现代游戏文化中捏造出来的东西。关于上帝的儿子...哦，我记得我们中午在餐厅用餐时，我已向你解释过一遍。至于今后如果你有机会研究教廷中，对于吸血鬼的那些语焉不详的、只言片语的记录，还有那些模糊的民间传说，那些反而很可能是真正的吸血鬼事迹。”
陆彪被真正震惊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