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可能的魔术奇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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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报社的时候，办公室差不多满座了，各自在电脑前忙着。社长从专属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拍了几下手掌，示意大家都进会议室。
社长是一名五十上下的男人，身材臃肿，肚皮发福得像圆形木桶，胖嘟嘟的脸堆着一块块将要垂下来的肥肉，一撮整齐的矩形小胡子排列在嘴唇上方，金丝眼镜下那双精明细小的眼睛像铁钳般，时刻向外抓取目标。它总能从沙堆里挑出碎金，为报社带来过无数的利益。而他头上那浓密黑的卷发，可能是他身上最有艺术性的杰作。
不过女同事们在背后总是议论那是假发，暗自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地中海老肥肉，简称地肥。
据说社长以前很瘦，近几年走到了事业巅峰，身体随之红润发福，才变成了如今这臃肿的身材。独裁总统司马誉倒台以前，社长从事了15年广告行业。但这并不是他主动的选择结果，仅是生计所迫。公开场合社长不仅一次回顾过他20多年前辉煌的媒体创业史，控诉独裁政府的政治暴力。
据说20年前，独裁政府以“造谣传谣”的名义，关闭了全国90%的新闻媒体，仅留下少数政府背景的官媒。那次倒闭潮后，年轻有为的社长虽避免了牢狱之灾，但也失去了充满理想的报社，不得不转业到广告。得益于自由革命后，文化政策极大放宽，各种新闻传媒雨后春笋般喷涌而出。深谙传播之道的社长抓住了机遇，创立了如今的报社，并一路过关斩将，击败了众多对手，一跃成为琼城有影响力的传媒。
“人差不多到齐了，全部进会议室。”社长声音有点沙哑，却干净利落，不容别人反抗。
会议室的屏幕已经打开了，上面放着钟离复脸部高清图，应该是监控抓拍的。
“御海，你昨天下午见到的人是这个吗？”社长第一个问我，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指向我，部分人眼里充斥着好奇。
“是的。”我点点头。
“100%吻合，没有什么不一样？”社长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我，像再次确认。
“是的。”我坚定地再次点头。
“他有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
“没有啊，很正常的采访。”其实我采访稿上只填了事先预备的问题的答案，其他一律没写。
因为其余的，算是我和钟离复之间的私事。
其次我也不知道写上去会造成怎么样的社会舆论影响。
“嗯，你的采访稿件我看过了。”社长扫视了一下全场，“我现在开始说一下我们掌握的情况。现在有几个要点：第一个，钟离复越狱是事实，并不是空穴来风，现在监狱那边正疯了，展开地毯式搜查，晚点警察部应该会出红头文件向社会公布事件。第二个，他是从牢房直接越狱的，具体手段未知，有没有留下证据也不清楚，越狱的具体时间还需要跟踪一下，预估是昨晚深夜11点到今天凌晨5点之间。就目前掌握的细节，简单来说，他是在牢房凭空消失的。”
“哇塞，现代版《肖申克的救赎》吗？”一个主编说道。
“直接在牢房越狱，现在而言，真的有点夸张了。我现在还是怀疑是不是假消息。这种情况，20年前还可能发生，现在而言，我个人觉得不可能，除非是幽灵越狱，或者看守所有内奸放他走的。”另一个主编说道。
“对，以前牢房设施简陋，还是存在越狱的可能。现在发展了那么多年，早就很严密了，监控360度监控，还有各种电子门禁。这种电子门禁可不像以前那些机械锁好破解，需要非常专业的技术配备专业设备，硬来还会触发警报。可以说，他还没走出宿舍区，狱警出动，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了。”林编辑附和道。
社长点点头：“老林说的话在理。但不管是幽灵还是有内奸，我们都要跟紧，力求拿到第一手资料，明白吗？！”
“明白！”大家好像忽然打了鸡血那般，齐声应道。
“目前情况不明，我们必须比别人早一步探查清楚。现在我们来分工，老刘你带队去监狱采访，就算挖起地皮调查，也要搞清楚钟离复越狱的细节。老张，你带队去调查钟离复的社会关系。小曹你带队去找越狱方面的资料，历史上所有出色的案例都可以引入报道，可以去访问一下这方面的专家学者，留意他们的意见。老林你们队，坚守岗位，留意最新进展和突发事件。大家注意及时活跃好网络的气氛，并及时整合我们的资料，今天的采访稿直接发给我，我确认无误后立即发出去。重申一遍，我们拼的就是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们是琼城第一媒体，Go！Go！Go！”
社长高昂的情绪极具感染力，调动了大家的工作积极性。在一声令下后，大家四散而去，奔赴各自的任务。
………………
我所在的组由林编辑带领，负责留守支援，并处理其他新闻。
十点多的时候，我们手上所掌握的资料越来越多，我们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
琼城第五监狱的防御措施严密得让人惊叹，甚至把它评为最难逃脱监狱也不为过。
“如果钟离复要越狱的话，首先他要打开牢房的机械锁。虽然有些罪犯精通开锁神技，但是这种锁的锁头是在外面的，从里面的话，连锁头都碰不到。所以99.99%想越狱的犯人就卡死在了第一关。”同事王磊整理资料道。
“那剩下的0.01%呢？”一名叫小爽的同事好奇地问道？
“可能拿电锯把门锯开吧。”王磊表情毫无波澜地回答，并且做出锯东西的动作。
“哦。”小爽翻了个白眼。
“如果钟离复成功通过了第一关，楼道的监控探头是他的死敌，他只要一露面，监控室的两位兄弟就会通知狱警抓人了，1分钟之内，会有八名身高180cm，体重80kg的壮汉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那除非监控室的两名狱警都睡着了，或者监控探头全坏了，钟离复才可能顺利通过楼道？”小爽提问。
“这次聪明了，也有第三种可能，那八名狱警是钟离复安排的内奸，把他放走了。”王磊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小爽同样以白眼回复。
“当钟离复顺利通过第二关，下到一楼，准备离开所在的大楼，他会面临最困难的第三关，因为这里有一项全球先进的黑科技考验。”
“什么黑科技？”
“人脸识别！”王磊骄傲地介绍着这项技术，“晚上10点到第二天早上6点，任何犯人根本不需要接触一楼的大门，仅仅是靠近，都会马上被人脸识别抓拍到，然后自动触发报警系统。触发这个报警系统，可就不是八个凶猛大汉出动那么简单了，至少会来一个连的队伍，全副武装，可能还会带上榴弹炮。”
“门都不能碰，当然不可能出去啦，除非离远点，然后拿火箭炮把门轰掉。”小爽跟他抬杠，翻了白眼不服输，想要夺回一城。
“轰掉也是会引来一个连的武装的。”王磊轻描淡写地说道，“当钟离复顺利通关第三关，宿舍区巡楼的狱警和警犬是他的第四关。第五关就是宿舍区大门的哨岗，四名拿着自动步枪的狱警把守。出了宿舍区，距离监狱大门还有1公里的距离，一路上有很多灯塔，巡逻部队，监控探头，我不知道怎么样的人能顺利躲过所有的监控，通过这片区域。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这个过程，而通过后他还要打开监狱大门，这监狱大门上面是有碉堡的，军事措施。就算他出了监狱大门也无补于事，通往外界的唯一吊桥，晚上都是升起来的。”
王磊就像叠积木那样，一层一层地数着钟离复叠过的层数，然后数到最后，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叠这么高呢？
“他跳下护城河游到对岸去，有可能吗？”
“护城河里面有鳄鱼哦，而且墙壁很光滑，除非有人在对岸帮他，否则绝对不可能爬上去。”
“所以说钟离复如果按常规越狱的话，是需要通过8关的。”小爽数了下手指说道。
“会不会他穿着狱警的衣服，利用狱警的身份混出来的？”我提出疑问。
“我认为不存在这种可能性，第三关的人脸识别，无论怎么样的打扮，一下子就识别出来了，除非他能把自己的脸整成某个狱警的模样。”王磊这个理科男逻辑缜密地分析道，“即使他有办法混出了大楼，想出监狱大门也是不可能的。晚上想出去监狱，必须有受批准的申请，否则守卫不可能放行的。据说这个申请，监狱长级别也没权审批。”
“就是说，就算你是监狱长，没有放行申请的审批，也是出不来大门的。”小爽补充道。
“对，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防御的守军并不归监狱长管辖。”
“那王磊，你觉得以钟离复的状况，有什么办法，可以成功越狱？”
“我觉得只有一个办法，需要一个狱警内鬼。内鬼把钟离复装到麻包袋里，拖出了牢房大门后，将他塞进高射炮的炮筒里，一炮把他轰上天，抛物线落地，完美越狱。”
这一顿分析完，大家沉默了。钟离复的越狱在常理而言，确实不可能。
“林哥，我们的新闻稿总不能这样写吧？难不成真的说钟离复变了个不可能的魔术跑掉了啊，或者说他变成鬼飞走了。”王磊回头问林编辑。
“对啊，怎么说我们也是个正经的媒体，这种稿件写下来，总像是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小爽附和道。
“有什么关系，能爆起来就行了，我敢保证，稿件一出，整个网络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再说，现在都是言论自由的社会了，哪里有那么多顾虑。”一直没说话的杏杏摊开双手说道。
“写，12点前把稿件给我，社长审核完了，就出街。”林编辑决定。
我赶到报社的时候，办公室差不多满座了，各自在电脑前忙着。社长从专属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拍了几下手掌，示意大家都进会议室。
社长是一名五十上下的男人，身材臃肿，肚皮发福得像圆形木桶，胖嘟嘟的脸堆着一块块将要垂下来的肥肉，一撮整齐的矩形小胡子排列在嘴唇上方，金丝眼镜下那双精明细小的眼睛像铁钳般，时刻向外抓取目标。它总能从沙堆里挑出碎金，为报社带来过无数的利益。而他头上那浓密黑的卷发，可能是他身上最有艺术性的杰作。
不过女同事们在背后总是议论那是假发，暗自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地中海老肥肉，简称地肥。
据说社长以前很瘦，近几年走到了事业巅峰，身体随之红润发福，才变成了如今这臃肿的身材。独裁总统司马誉倒台以前，社长从事了15年广告行业。但这并不是他主动的选择结果，仅是生计所迫。公开场合社长不仅一次回顾过他20多年前辉煌的媒体创业史，控诉独裁政府的政治暴力。
据说20年前，独裁政府以“造谣传谣”的名义，关闭了全国90%的新闻媒体，仅留下少数政府背景的官媒。那次倒闭潮后，年轻有为的社长虽避免了牢狱之灾，但也失去了充满理想的报社，不得不转业到广告。得益于自由革命后，文化政策极大放宽，各种新闻传媒雨后春笋般喷涌而出。深谙传播之道的社长抓住了机遇，创立了如今的报社，并一路过关斩将，击败了众多对手，一跃成为琼城有影响力的传媒。
“人差不多到齐了，全部进会议室。”社长声音有点沙哑，却干净利落，不容别人反抗。
会议室的屏幕已经打开了，上面放着钟离复脸部高清图，应该是监控抓拍的。
“御海，你昨天下午见到的人是这个吗？”社长第一个问我，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指向我，部分人眼里充斥着好奇。
“是的。”我点点头。
“100%吻合，没有什么不一样？”社长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我，像再次确认。
“是的。”我坚定地再次点头。
“他有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
“没有啊，很正常的采访。”其实我采访稿上只填了事先预备的问题的答案，其他一律没写。
因为其余的，算是我和钟离复之间的私事。
其次我也不知道写上去会造成怎么样的社会舆论影响。
“嗯，你的采访稿件我看过了。”社长扫视了一下全场，“我现在开始说一下我们掌握的情况。现在有几个要点：第一个，钟离复越狱是事实，并不是空穴来风，现在监狱那边正疯了，展开地毯式搜查，晚点警察部应该会出红头文件向社会公布事件。第二个，他是从牢房直接越狱的，具体手段未知，有没有留下证据也不清楚，越狱的具体时间还需要跟踪一下，预估是昨晚深夜11点到今天凌晨5点之间。就目前掌握的细节，简单来说，他是在牢房凭空消失的。”
“哇塞，现代版《肖申克的救赎》吗？”一个主编说道。
“直接在牢房越狱，现在而言，真的有点夸张了。我现在还是怀疑是不是假消息。这种情况，20年前还可能发生，现在而言，我个人觉得不可能，除非是幽灵越狱，或者看守所有内奸放他走的。”另一个主编说道。
“对，以前牢房设施简陋，还是存在越狱的可能。现在发展了那么多年，早就很严密了，监控360度监控，还有各种电子门禁。这种电子门禁可不像以前那些机械锁好破解，需要非常专业的技术配备专业设备，硬来还会触发警报。可以说，他还没走出宿舍区，狱警出动，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了。”林编辑附和道。
社长点点头：“老林说的话在理。但不管是幽灵还是有内奸，我们都要跟紧，力求拿到第一手资料，明白吗？！”
“明白！”大家好像忽然打了鸡血那般，齐声应道。
“目前情况不明，我们必须比别人早一步探查清楚。现在我们来分工，老刘你带队去监狱采访，就算挖起地皮调查，也要搞清楚钟离复越狱的细节。老张，你带队去调查钟离复的社会关系。小曹你带队去找越狱方面的资料，历史上所有出色的案例都可以引入报道，可以去访问一下这方面的专家学者，留意他们的意见。老林你们队，坚守岗位，留意最新进展和突发事件。大家注意及时活跃好网络的气氛，并及时整合我们的资料，今天的采访稿直接发给我，我确认无误后立即发出去。重申一遍，我们拼的就是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们是琼城第一媒体，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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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在的组由林编辑带领，负责留守支援，并处理其他新闻。
十点多的时候，我们手上所掌握的资料越来越多，我们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
琼城第五监狱的防御措施严密得让人惊叹，甚至把它评为最难逃脱监狱也不为过。
“如果钟离复要越狱的话，首先他要打开牢房的机械锁。虽然有些罪犯精通开锁神技，但是这种锁的锁头是在外面的，从里面的话，连锁头都碰不到。所以99.99%想越狱的犯人就卡死在了第一关。”同事王磊整理资料道。
“那剩下的0.01%呢？”一名叫小爽的同事好奇地问道？
“可能拿电锯把门锯开吧。”王磊表情毫无波澜地回答，并且做出锯东西的动作。
“哦。”小爽翻了个白眼。
“如果钟离复成功通过了第一关，楼道的监控探头是他的死敌，他只要一露面，监控室的两位兄弟就会通知狱警抓人了，1分钟之内，会有八名身高180cm，体重80kg的壮汉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那除非监控室的两名狱警都睡着了，或者监控探头全坏了，钟离复才可能顺利通过楼道？”小爽提问。
“这次聪明了，也有第三种可能，那八名狱警是钟离复安排的内奸，把他放走了。”王磊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小爽同样以白眼回复。
“当钟离复顺利通过第二关，下到一楼，准备离开所在的大楼，他会面临最困难的第三关，因为这里有一项全球先进的黑科技考验。”
“什么黑科技？”
“人脸识别！”王磊骄傲地介绍着这项技术，“晚上10点到第二天早上6点，任何犯人根本不需要接触一楼的大门，仅仅是靠近，都会马上被人脸识别抓拍到，然后自动触发报警系统。触发这个报警系统，可就不是八个凶猛大汉出动那么简单了，至少会来一个连的队伍，全副武装，可能还会带上榴弹炮。”
“门都不能碰，当然不可能出去啦，除非离远点，然后拿火箭炮把门轰掉。”小爽跟他抬杠，翻了白眼不服输，想要夺回一城。
“轰掉也是会引来一个连的武装的。”王磊轻描淡写地说道，“当钟离复顺利通关第三关，宿舍区巡楼的狱警和警犬是他的第四关。第五关就是宿舍区大门的哨岗，四名拿着自动步枪的狱警把守。出了宿舍区，距离监狱大门还有1公里的距离，一路上有很多灯塔，巡逻部队，监控探头，我不知道怎么样的人能顺利躲过所有的监控，通过这片区域。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这个过程，而通过后他还要打开监狱大门，这监狱大门上面是有碉堡的，军事措施。就算他出了监狱大门也无补于事，通往外界的唯一吊桥，晚上都是升起来的。”
王磊就像叠积木那样，一层一层地数着钟离复叠过的层数，然后数到最后，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叠这么高呢？
“他跳下护城河游到对岸去，有可能吗？”
“护城河里面有鳄鱼哦，而且墙壁很光滑，除非有人在对岸帮他，否则绝对不可能爬上去。”
“所以说钟离复如果按常规越狱的话，是需要通过8关的。”小爽数了下手指说道。
“会不会他穿着狱警的衣服，利用狱警的身份混出来的？”我提出疑问。
“我认为不存在这种可能性，第三关的人脸识别，无论怎么样的打扮，一下子就识别出来了，除非他能把自己的脸整成某个狱警的模样。”王磊这个理科男逻辑缜密地分析道，“即使他有办法混出了大楼，想出监狱大门也是不可能的。晚上想出去监狱，必须有受批准的申请，否则守卫不可能放行的。据说这个申请，监狱长级别也没权审批。”
“就是说，就算你是监狱长，没有放行申请的审批，也是出不来大门的。”小爽补充道。
“对，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防御的守军并不归监狱长管辖。”
“那王磊，你觉得以钟离复的状况，有什么办法，可以成功越狱？”
“我觉得只有一个办法，需要一个狱警内鬼。内鬼把钟离复装到麻包袋里，拖出了牢房大门后，将他塞进高射炮的炮筒里，一炮把他轰上天，抛物线落地，完美越狱。”
这一顿分析完，大家沉默了。钟离复的越狱在常理而言，确实不可能。
“林哥，我们的新闻稿总不能这样写吧？难不成真的说钟离复变了个不可能的魔术跑掉了啊，或者说他变成鬼飞走了。”王磊回头问林编辑。
“对啊，怎么说我们也是个正经的媒体，这种稿件写下来，总像是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小爽附和道。
“有什么关系，能爆起来就行了，我敢保证，稿件一出，整个网络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再说，现在都是言论自由的社会了，哪里有那么多顾虑。”一直没说话的杏杏摊开双手说道。
“写，12点前把稿件给我，社长审核完了，就出街。”林编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