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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光与暗的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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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勃巴斯很快被送到监狱了，只是在监狱里面哭的更大声了。
里面几个北美支部军事调查人员看到远东支部送了一个宇宙人进来，都是不由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们在思考tpc远东支部的人到底对这个宇宙人干了什么，导致她哭的那么大声。
神谷没有第一时间提审阿勃巴斯，因为阿勃巴斯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审讯。
就算是最为专业的审讯官也没有办法在犯人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进行审问。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找到斯坦德尔。
只是走进审讯室，他看见雷德尔极为惬意地坐在椅子上面，似乎强光灯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雷德尔，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神谷寺一直接用念力说道，“我知道你来地球的目的，是想要寻找在夜晚作战的战士吧。”
被阿勃巴斯哭的头疼的神谷选择了开门见山，我不演了。
“是，不过我已经放弃了这个任务。人类身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这些东西不应该被破坏。”雷德尔说道，“我回到斯坦德尔以后会向上级报告这里没有适合作战的战士。”
“我们不需要怜悯，之后我会申请让你看一下地球的防卫力量。”神谷的声音很平静，“另外，有关于阿勃巴斯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和阿勃巴斯的战争，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已经交代过了。”
“很明显，你没有交代清楚。”神谷寺一说道，“你的证词有一个很明显的漏洞，那就是阿勃巴斯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你们的斯坦德尔星球是和地球一样，由恒星的光照亮的话，你们和阿勃巴斯之间根本就无法发生战争。”
“我们可以制造人工光源。”
“黑夜中的你们，真的能够保护这些光源吗？”
“就是因为无法保护，所以才……”
“你最好说实话，关掉一盏灯！”神谷寺一抬起手。
房间外面的观察员直接关掉了一盏灯，只剩下一盏灯照着雷德尔。
只是一盏灯的灯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暗室，雷德尔感觉自己的力量在被削弱，身体显得极为难受。
“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会在没有光源的暗室里面呆上一天。”神谷寺一说道。
审讯室里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审讯室外面，吉冈局长和权藤参谋正在外面看着。
“之前就没有人察觉到这一点吗？”吉冈看着自己身边的权藤问道。
权藤翻阅着之前的审讯报告，现在他觉得有些头疼，因为审讯部门的审讯报告就是按照雷德尔的叙述完完整整的抄上去的。
与其说，这是一份审讯报告，不如说——这就是一份雷德尔的笔录。
“可能他们在面对宇宙人的时候，没有经验。”权藤最后才憋出了这么一个解释，“毕竟在他们看来，宇宙之大，什么样的奇怪生物都有。再加上，雷德尔的表现实在是过于……”
“过于什么？”吉冈有些恼火地问道，“一个陌生的宇宙人所说的话，你们竟然一个字不落的全部相信了，甚至连质疑都没有，你们就不感觉羞愧吗？”
权藤心中已经把几个负责审讯的人骂个半死了，这几个家伙十有八九都是鸽派的人。
也只有鸽派中的理想主义者才会对宇宙人抱有和平友好的幻象，他们不会对任何“友善”的宇宙人展示暴力手段。
“我说……”雷德尔呼出一口气，“阿勃巴斯和斯坦德尔其实就是一个种族，我们的后代有一部分是阿勃巴斯，有一部分是斯坦德尔。但是随着阿勃巴斯里面一部分人的分裂，斯坦德尔星球上的人口锐减，所以斯坦德尔……”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神谷制止了雷德尔继续说下去。
外面应该还有审讯人员盯着，如果让他们知道斯坦德尔是这样一个野蛮的种族，雷德尔的保释之路或许会有一些不必要的困难。
“阿勃巴斯有性别吗？”沉默了半晌之后，神谷才问道。
“阿勃巴斯善于伪装自己，但是如果有人使用暴力打破他们的外壳，她们就会暴露最脆弱的一面。”雷德尔说道，“如果……如果在黑夜里面击败她们，她们会进化的。”
“进化？”
“失去巨大化的能力，同时拥有伪装的能力。”
“好了，你被释放了。”神谷寺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后，直接说道。
本来雷德尔就要被释放了，他的询问只是把释放的时间拖延了一点而已，现在直接做一个顺水人情。
“这里很舒服，所以……”雷德尔看向了那两盏强光灯。
“这东西需要电费的，你有钱吗？另外tpc晚上有节电措施，如果你不想呆在黑暗里面就赶紧滚回去。”
神谷很清楚，刚才雷德尔的证言已经足够tpc对于斯坦德尔的危险系数重新评估了。如果重新评估不合格，估计雷德尔就出不去了，为了避免横生枝节必须快点送这个家伙走。
最后是由新城队员把雷德尔送回去的，德拉姆巡逻车里面的灯已经开到最大了，但是雷德尔依旧瑟瑟发抖，只有经过路灯的时候才稍微缓解一下症状。
等到到了阿婆家的时候，雷德尔的半条命已经没有了。
“阿婆，之后就拜托你看着他了。”新城抬起手敬了一个礼，“另外，我们tpc的巡逻队也会经常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小红他是好人。”
“如果他不是好人的话，我们也不会放他过来了。”一边的堀井头上系着毛巾说道。
胜利队司令室里面
胜利队的司令室里面
神谷此刻正在保养自己的胜利海帕枪，从枪上面退出一颗特殊子弹。
“这是什么子弹？”堀井有些疑惑地问道。
流星技术的特殊弹药，包括d-4，胜利队的人都见过。但是神谷退出来的这颗弹囊有些奇怪，上面什么字符都没有。
“新的特殊子弹，斯派修姆。”神谷寺一说道，“这东西的破坏力和后座力都很大，完全没有使用的价值，所以我就制造了这一颗。”
“斯派修姆物质？你不是神谷你在大学攻读材料学博士的时候找寻到的材料吗？”堀井有些疑惑地问道。
在他看来，斯派修姆就是一种奇怪的矿物，或者是一种晶体，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把斯派修姆物质和流星技术的特殊弹囊联系在一起。
而且刚才神谷在说什么？因为破坏力和后座力才没有加入装备？
开什么玩笑，他们都是精锐，不可能出现打歪还有被后座力所击败这种事情好吗？
“都说了这东西很危险，不要拿在手里面乱玩。”神谷直接拿过弹药，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弹囊包里面。
由于是第一枚的试做版，这颗斯派修姆特殊子弹可是加了不少料的。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胜利海帕枪这种半吊子到底能不能承受住斯派修姆光线的巨大破坏力，说不定开枪就会炸膛。
“阿婆和雷德尔的事情怎么样了？”宗方问道。
“还行，阿勃巴斯被抓住，雷德尔短时间之内应该找不到阿勃巴斯，回去自然无从谈起。”
“让他完不成任务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但是神谷队员，为什么不直接把阿婆接到tpc的养老院里面来，申请一个公立养老院的名额……”丽娜有些困惑。
“申请一个公立养老院的名额不难，但是阿婆不会愿意的。”神谷摇了摇头。
“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你都没有问。”指挥无奈地摇了摇头，“报告会很难写啊，以后我们还要分出去一个人定期回访，这个工作，就你来干吧。”
“行吧，这种事情就不要问了吧。”神谷点了点头，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含泪也要收拾赶紧。
“神谷参谋，你为什么那么笃定阿婆不会同意的？”大古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间小院子里面贴满了阿婆的丈夫和她孩子的照片，还有其他可以勾起回忆的东西。她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能乐观的活下去，只是因为这些东西是她的执念。离开了这些记忆，她怕自己变得更加孤独了。”
神谷说完以后，犹豫了一下，最后那句“失去了精神支柱，说不定她活不了多久。”他没有说出口。
“那你就放任阿婆自己一个人住在自己家里？”宗方皱了皱眉，“你不知道现在很多老人都是孤独死的吗？”
“死在自己的回忆之地，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最好的归宿。”神谷摇了摇头，“我能够做的，也就只是在她死后的一段时间过去帮她收敛尸体。”
“我以后也会不会这样？”丽娜有些感慨。
“丽娜队员，你放心，不会的。”神谷极为肯定的说道，“根据tpc的智脑以及内阁统计的数据，你的退休年龄大概是在98岁，而你很有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
“啊？”
“不用担心，丽娜队员。”居间惠队长有些无奈地说道，“tpc里面有一条条例，那就是参加过特殊工作的可以按照标准在65岁退休，男性在70岁。”
“别说了，队长，我想静一静。”丽娜有些自闭了。
大古看着有些自闭的丽娜，想要安慰，但是却找不到什么好的话语。最关键的是——他也自闭了，70岁，自己还要干四十多年……
就在这个时候，新城拍着大古的肩膀问道，“大古，你为什么一点表情都没有？”
“啊？”大古有些不理解。
“我是说，你不应该表现的懊恼一点吗？”新城皱眉说道，“你想啊，我们两个的飞机失事率很有可能活不过7年，干到70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新城队员！”
“在！”新城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队长的声音有点冷。
“感谢你为胜利队经费支出做的贡献，所以今天回去以后进行一份坠机总结。”居间惠说道，“你们每个人，都要写一份！除非你们一年之内没有事故记录。”
“那个……”堀井弱弱地举起手，“我想问一下，摩托车撞到消防栓也算吗？”
“算！”
作战司令室的夜班很快就结束了，最后留下野瑞以及丽娜值白班。
神谷走到了潜水基地的露台，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星空，就在这个时候，一点点白色的结晶体覆盖在玻璃上面。
“下雪了。”大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么闲的吗？我记得你的报告还没有写。”神谷没有回头。
“不想写报告，雷德尔终归有一天会离开的吧。”大古站在神谷的身后说道，“就算他没有发现阿勃巴斯被我们抓，可阿勃巴斯失踪太长时间的话，他很快就会怀疑阿勃巴斯去了下一个地点，转而继续到下一颗星球去的。”
“至少不是现在。”神谷有些无奈。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大古沉默了半晌才说出了这句话，“雷德尔的第二次离开，你不觉得对于阿婆，过于残忍了吗？”
神谷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雷德尔消失的那个早上，他和新城跟了阿婆一路。
他自然知道雷德尔在阿婆心中的地位，他的再一次离开很有可能变成一把刀子，在本已受创的心上再划一刀。
“这不是我能改变的，我能做的，只有改变自己能改变的。”神谷闭着眼睛说道。
“我们解决问题的时候不应该把这些都考虑进去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让雷德尔告别，长痛不如短痛。”大古对于神谷的态度有些恼火，“神谷队员，你这种温柔就像是毒酒一样，虽然解渴，但是同样会害死人。”
神谷眉毛挑了一下，他想要反驳，但是拿不出借口。最后只能鼻子一捏，认了。
他伤感的情绪到了第二天就被极端的愤怒所代替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tpc的基地里面开始出现了一个谣言，那就是神谷参谋现在还单身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外星女孩。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神谷还可以接受，毕竟露西亚那样的的确是符合自己的审美。
但是……不知道是谁传出来自己在昨天晚上抓住了阿勃巴斯，并且做出了极为恶劣的事情，逼迫阿勃巴斯同意自己的追求。而阿勃巴斯在tpc的传闻中已经从乌贼鱼一样大的怪兽变成了长得像乌贼鱼一样的怪兽。
见鬼！自己的xp就算是再怎么奇特，也不可能喜欢乌贼鱼吧！
阿勃巴斯很快被送到监狱了，只是在监狱里面哭的更大声了。
里面几个北美支部军事调查人员看到远东支部送了一个宇宙人进来，都是不由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们在思考tpc远东支部的人到底对这个宇宙人干了什么，导致她哭的那么大声。
神谷没有第一时间提审阿勃巴斯，因为阿勃巴斯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审讯。
就算是最为专业的审讯官也没有办法在犯人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进行审问。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找到斯坦德尔。
只是走进审讯室，他看见雷德尔极为惬意地坐在椅子上面，似乎强光灯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雷德尔，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神谷寺一直接用念力说道，“我知道你来地球的目的，是想要寻找在夜晚作战的战士吧。”
被阿勃巴斯哭的头疼的神谷选择了开门见山，我不演了。
“是，不过我已经放弃了这个任务。人类身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这些东西不应该被破坏。”雷德尔说道，“我回到斯坦德尔以后会向上级报告这里没有适合作战的战士。”
“我们不需要怜悯，之后我会申请让你看一下地球的防卫力量。”神谷的声音很平静，“另外，有关于阿勃巴斯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和阿勃巴斯的战争，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已经交代过了。”
“很明显，你没有交代清楚。”神谷寺一说道，“你的证词有一个很明显的漏洞，那就是阿勃巴斯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你们的斯坦德尔星球是和地球一样，由恒星的光照亮的话，你们和阿勃巴斯之间根本就无法发生战争。”
“我们可以制造人工光源。”
“黑夜中的你们，真的能够保护这些光源吗？”
“就是因为无法保护，所以才……”
“你最好说实话，关掉一盏灯！”神谷寺一抬起手。
房间外面的观察员直接关掉了一盏灯，只剩下一盏灯照着雷德尔。
只是一盏灯的灯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暗室，雷德尔感觉自己的力量在被削弱，身体显得极为难受。
“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会在没有光源的暗室里面呆上一天。”神谷寺一说道。
审讯室里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审讯室外面，吉冈局长和权藤参谋正在外面看着。
“之前就没有人察觉到这一点吗？”吉冈看着自己身边的权藤问道。
权藤翻阅着之前的审讯报告，现在他觉得有些头疼，因为审讯部门的审讯报告就是按照雷德尔的叙述完完整整的抄上去的。
与其说，这是一份审讯报告，不如说——这就是一份雷德尔的笔录。
“可能他们在面对宇宙人的时候，没有经验。”权藤最后才憋出了这么一个解释，“毕竟在他们看来，宇宙之大，什么样的奇怪生物都有。再加上，雷德尔的表现实在是过于……”
“过于什么？”吉冈有些恼火地问道，“一个陌生的宇宙人所说的话，你们竟然一个字不落的全部相信了，甚至连质疑都没有，你们就不感觉羞愧吗？”
权藤心中已经把几个负责审讯的人骂个半死了，这几个家伙十有八九都是鸽派的人。
也只有鸽派中的理想主义者才会对宇宙人抱有和平友好的幻象，他们不会对任何“友善”的宇宙人展示暴力手段。
“我说……”雷德尔呼出一口气，“阿勃巴斯和斯坦德尔其实就是一个种族，我们的后代有一部分是阿勃巴斯，有一部分是斯坦德尔。但是随着阿勃巴斯里面一部分人的分裂，斯坦德尔星球上的人口锐减，所以斯坦德尔……”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神谷制止了雷德尔继续说下去。
外面应该还有审讯人员盯着，如果让他们知道斯坦德尔是这样一个野蛮的种族，雷德尔的保释之路或许会有一些不必要的困难。
“阿勃巴斯有性别吗？”沉默了半晌之后，神谷才问道。
“阿勃巴斯善于伪装自己，但是如果有人使用暴力打破他们的外壳，她们就会暴露最脆弱的一面。”雷德尔说道，“如果……如果在黑夜里面击败她们，她们会进化的。”
“进化？”
“失去巨大化的能力，同时拥有伪装的能力。”
“好了，你被释放了。”神谷寺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后，直接说道。
本来雷德尔就要被释放了，他的询问只是把释放的时间拖延了一点而已，现在直接做一个顺水人情。
“这里很舒服，所以……”雷德尔看向了那两盏强光灯。
“这东西需要电费的，你有钱吗？另外tpc晚上有节电措施，如果你不想呆在黑暗里面就赶紧滚回去。”
神谷很清楚，刚才雷德尔的证言已经足够tpc对于斯坦德尔的危险系数重新评估了。如果重新评估不合格，估计雷德尔就出不去了，为了避免横生枝节必须快点送这个家伙走。
最后是由新城队员把雷德尔送回去的，德拉姆巡逻车里面的灯已经开到最大了，但是雷德尔依旧瑟瑟发抖，只有经过路灯的时候才稍微缓解一下症状。
等到到了阿婆家的时候，雷德尔的半条命已经没有了。
“阿婆，之后就拜托你看着他了。”新城抬起手敬了一个礼，“另外，我们tpc的巡逻队也会经常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小红他是好人。”
“如果他不是好人的话，我们也不会放他过来了。”一边的堀井头上系着毛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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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队的司令室里面
神谷此刻正在保养自己的胜利海帕枪，从枪上面退出一颗特殊子弹。
“这是什么子弹？”堀井有些疑惑地问道。
流星技术的特殊弹药，包括d-4，胜利队的人都见过。但是神谷退出来的这颗弹囊有些奇怪，上面什么字符都没有。
“新的特殊子弹，斯派修姆。”神谷寺一说道，“这东西的破坏力和后座力都很大，完全没有使用的价值，所以我就制造了这一颗。”
“斯派修姆物质？你不是神谷你在大学攻读材料学博士的时候找寻到的材料吗？”堀井有些疑惑地问道。
在他看来，斯派修姆就是一种奇怪的矿物，或者是一种晶体，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把斯派修姆物质和流星技术的特殊弹囊联系在一起。
而且刚才神谷在说什么？因为破坏力和后座力才没有加入装备？
开什么玩笑，他们都是精锐，不可能出现打歪还有被后座力所击败这种事情好吗？
“都说了这东西很危险，不要拿在手里面乱玩。”神谷直接拿过弹药，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弹囊包里面。
由于是第一枚的试做版，这颗斯派修姆特殊子弹可是加了不少料的。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胜利海帕枪这种半吊子到底能不能承受住斯派修姆光线的巨大破坏力，说不定开枪就会炸膛。
“阿婆和雷德尔的事情怎么样了？”宗方问道。
“还行，阿勃巴斯被抓住，雷德尔短时间之内应该找不到阿勃巴斯，回去自然无从谈起。”
“让他完不成任务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但是神谷队员，为什么不直接把阿婆接到tpc的养老院里面来，申请一个公立养老院的名额……”丽娜有些困惑。
“申请一个公立养老院的名额不难，但是阿婆不会愿意的。”神谷摇了摇头。
“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你都没有问。”指挥无奈地摇了摇头，“报告会很难写啊，以后我们还要分出去一个人定期回访，这个工作，就你来干吧。”
“行吧，这种事情就不要问了吧。”神谷点了点头，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含泪也要收拾赶紧。
“神谷参谋，你为什么那么笃定阿婆不会同意的？”大古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间小院子里面贴满了阿婆的丈夫和她孩子的照片，还有其他可以勾起回忆的东西。她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能乐观的活下去，只是因为这些东西是她的执念。离开了这些记忆，她怕自己变得更加孤独了。”
神谷说完以后，犹豫了一下，最后那句“失去了精神支柱，说不定她活不了多久。”他没有说出口。
“那你就放任阿婆自己一个人住在自己家里？”宗方皱了皱眉，“你不知道现在很多老人都是孤独死的吗？”
“死在自己的回忆之地，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最好的归宿。”神谷摇了摇头，“我能够做的，也就只是在她死后的一段时间过去帮她收敛尸体。”
“我以后也会不会这样？”丽娜有些感慨。
“丽娜队员，你放心，不会的。”神谷极为肯定的说道，“根据tpc的智脑以及内阁统计的数据，你的退休年龄大概是在98岁，而你很有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
“啊？”
“不用担心，丽娜队员。”居间惠队长有些无奈地说道，“tpc里面有一条条例，那就是参加过特殊工作的可以按照标准在65岁退休，男性在70岁。”
“别说了，队长，我想静一静。”丽娜有些自闭了。
大古看着有些自闭的丽娜，想要安慰，但是却找不到什么好的话语。最关键的是——他也自闭了，70岁，自己还要干四十多年……
就在这个时候，新城拍着大古的肩膀问道，“大古，你为什么一点表情都没有？”
“啊？”大古有些不理解。
“我是说，你不应该表现的懊恼一点吗？”新城皱眉说道，“你想啊，我们两个的飞机失事率很有可能活不过7年，干到70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新城队员！”
“在！”新城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队长的声音有点冷。
“感谢你为胜利队经费支出做的贡献，所以今天回去以后进行一份坠机总结。”居间惠说道，“你们每个人，都要写一份！除非你们一年之内没有事故记录。”
“那个……”堀井弱弱地举起手，“我想问一下，摩托车撞到消防栓也算吗？”
“算！”
作战司令室的夜班很快就结束了，最后留下野瑞以及丽娜值白班。
神谷走到了潜水基地的露台，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星空，就在这个时候，一点点白色的结晶体覆盖在玻璃上面。
“下雪了。”大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么闲的吗？我记得你的报告还没有写。”神谷没有回头。
“不想写报告，雷德尔终归有一天会离开的吧。”大古站在神谷的身后说道，“就算他没有发现阿勃巴斯被我们抓，可阿勃巴斯失踪太长时间的话，他很快就会怀疑阿勃巴斯去了下一个地点，转而继续到下一颗星球去的。”
“至少不是现在。”神谷有些无奈。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大古沉默了半晌才说出了这句话，“雷德尔的第二次离开，你不觉得对于阿婆，过于残忍了吗？”
神谷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雷德尔消失的那个早上，他和新城跟了阿婆一路。
他自然知道雷德尔在阿婆心中的地位，他的再一次离开很有可能变成一把刀子，在本已受创的心上再划一刀。
“这不是我能改变的，我能做的，只有改变自己能改变的。”神谷闭着眼睛说道。
“我们解决问题的时候不应该把这些都考虑进去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让雷德尔告别，长痛不如短痛。”大古对于神谷的态度有些恼火，“神谷队员，你这种温柔就像是毒酒一样，虽然解渴，但是同样会害死人。”
神谷眉毛挑了一下，他想要反驳，但是拿不出借口。最后只能鼻子一捏，认了。
他伤感的情绪到了第二天就被极端的愤怒所代替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tpc的基地里面开始出现了一个谣言，那就是神谷参谋现在还单身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外星女孩。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神谷还可以接受，毕竟露西亚那样的的确是符合自己的审美。
但是……不知道是谁传出来自己在昨天晚上抓住了阿勃巴斯，并且做出了极为恶劣的事情，逼迫阿勃巴斯同意自己的追求。而阿勃巴斯在tpc的传闻中已经从乌贼鱼一样大的怪兽变成了长得像乌贼鱼一样的怪兽。
见鬼！自己的xp就算是再怎么奇特，也不可能喜欢乌贼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