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卡莱尔“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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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兰妮送的巧克力很好吃。
希仙成两半，吧唧吧唧地吃了下去。
当黑褐色的巧克力融化后，随之而来的是浓厚的奶香味，砸吧几下，甜味消失在味蕾中，反而有种若有所失地怅然感。
尝起来倒是挺不错的，而且是她喜欢的牛奶巧克力。
异世界的甜食有这么好吃嘛？
希仙突然对这个起了兴趣。
“唔，果然有空还是去逛下这里的甜品店吧！”她摸了摸下巴，脑子里排列出最近的日程表。
上午：吃早饭，练习天赋能力。
中午：吃午饭，去找消息贩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小型辩论赛，有的话去围观下现场，遇到有把握的题目就上台去试一下。
下午：去图书馆待几个小时，下午茶的时间再去咖啡馆坐坐。晚饭买个三明治，来瓶姜汁啤酒就能解决。
这就是今天的大致安排，想要在今天就买到甜点的话，就只能……
“这样一看的话，只能吃完午饭就快点去买甜品了啊！”希仙略带苦恼地揉了揉脸，自言自语道。
“这样看来，宿主没有多长几斤竟然是我的错啊！”系统也适当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然后两者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显然是都听到了彼此刚刚的言论。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而打破这男默女泪的现场的，则是希仙发自灵魂的提问。
“一般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质疑我为什么能吃这么多，好像生怕自己胖不起来一样吗？”
而不是像刚才那句。这种因为我投喂自家宠物少了，所以它胖不起来，果然还是要多喂几次的发言是怎么回事？
她盯着附近的建筑，通过心灵链接对系统无语道。
系统却是悠然地叹了口气，一如既往地冷嘲热讽道：
“那您的意思，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肥吗？”
“………”
“懂了，资料库的信息里显示，人类女性的胖，与男性的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名词。看来您至少在性别方面还是符合的啊！”
不不不，虽然不知道系统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的，奇奇怪怪的资料。
而且还总结到了点子上。
但是………
“别轻易把我说成那种增肥的奇葩少女啊！”
“需要我提醒一下吗？”
“嘎？”还没有转过来弯的希仙，发出类似鸭子的叫声。
系统君冷不防地冒出了这一句，又看对方陷入了懵逼状态中，趁热打铁似的补充道：
“您刚刚还表示吃完午饭就去买甜品呢！”
言下之意就是，这种行为跟故意多吃点食物，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瘦的“增肥”少女，有什么区别？
呃…可能是大哥和二哥的区别吧。
都是哥哥啊！（捧读）
系统的数据流循环里冒出这种信息。
下一秒，就被它打包丢进垃圾堆里进行删除了。
希仙有瞬间地苦下了脸，无奈地说道：“时间安排不允许，我也想下午茶的时候，待在咖啡馆里吃完美好的一顿茶点啊！”
“您可以买了东西，就去咖啡馆蹲人，一边喝咖啡，一边吃。”系统提议道。
“但是我昨天就答应了卡莱尔学长，下午去图书馆看完书后，跟他去组队参加一场私人性质的辩论赛。看时间，是去不了咖啡馆蹲人了。”
实际上，说是私人性质的比赛也不准确。
按照卡莱尔先生的原话就是：
“是一个好久没见的朋友，前段时间刚到这个城市，嗯，因为一些以前的矛盾，我们两大概见面就会吵起来吧！估计还会有辩论挑战什么，他会带人来，所以……希仙对辩论感兴趣的话，你要来帮我吗？”
彼时，希仙正踮着脚，试图取下最上面的书籍。
闻言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迷茫地看着对方眨了眨眼。
一副我正忙着拿书，没听清你说了啥的样子。
那位卡莱尔学长倒是动了动指尖，手腕上的银色手环迅速融化为液体，然后变形、凝固，转化为另一种姿态。
这是魔力带来的奇迹。
银色的小鸟展开翅膀，从腹部的镂空外壳可以看清转动地齿轮和发条，羽毛也像是工匠细细雕琢出来般的纤细。
对方亲昵地点了点小鸟的头，这炼金制造出的生命也蹭了蹭指腹作为回应。
随即振翅一挥，蹭蹭蹭地飞到了指定地点，把希仙想要的书带了下来。
那时候，她看着小巧可爱的机械鸟，就仿佛是看见了天使降临。
即使知道对方没有真实的绒毛，还是忍不住撸了一把。
后面的发展，估计大家都知道了。
跟机械鸟玩的开心地希仙，正沉迷逗鸟中，就又听到对方再次说了些什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迷迷糊糊地嘴上回应道：
“嗯！”
“好。”
“你说的对。”
“我知道了。”
最后，那位卡莱尔学长满意地带着机械鸟走了，愉快地说了句，“加油啊，小学妹。”
他面带微笑，给人温和文雅的感觉。
“希望你也能像上次那样，好好地使用你的眼睛。”
反应过来的希仙：“哈？”
你说了啥，我说了啥？
我刚刚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着，到底是什么来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到头来，还是系统的回放功能拯救了她。
“早知如此，您干脆就不要答应那个家伙。”系统几乎是叹息道，“您说您怎么就和他成了朋友呢？”
它深刻觉得自家宿主交友不慎。
明明是个社恐，结果这段时间里，去泡图书馆的日子，竟然也能交到朋友。
不是说交朋友不好。
只是这个朋友，一看就是个黑心的，段数高了宿主不知道多少。
虽然对方没有恶意，对宿主也不错，但每回看到他轻而易举地忽悠宿主的画面。
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希仙想起当初的场景，也是心有余悸，忍不住反驳道：
“我那是自己想要交友的吗？我那是身不由己。”一说起这个，她就是泪。
交朋友没事，但是当你的新朋友手里抓着你的把柄什么的。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谁叫您当时没控制好天赋能力，看了对方几眼，刚探查出一点情绪，就被抓了个正着。”系统说起这个，也是略带无奈。
你说失控就失控吧！
反正当时宿主的能力刚觉醒不久，也只能探测出其他生命的情绪，连情感都不行。
失控了也最多就是，不受控制地感知到周围的情绪。
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
结果你刚探测出一点苗头，就被对方抓住了，还硬生生地忽悠着爆出了姓名和暂住地址是怎么回事？
至于之后，为什么没有结下仇怨，反而成了朋友，互相约定去图书馆一起看书。
甚至发展到以“学长”、“学妹”来称呼对方。
只能说，系统也没看懂这个发展吧！
系统唯一能看懂的是，对方没有贪图宿主的能力的心思，因为对一个炼金术师加学者宅来说：
心灵系的能力就是个鸡肋。
特别是还是浅表层地读情绪的初级能力。
………
………
“那你就明天买不行吗？”系统冷淡地叙述道，“反正早一天吃和晚一天吃，根本没有区别吧！”
系统太了解自家宿主。
野心没几个，欲望也不太重，大部分时候都是突然心血来潮地一头热，要不是行动力不够，大部分事只用想想就够了。
迟早会给它锻炼出一个莽夫来。
像这种突然冒出的念头，适当地泼点“现实”的冷水，就会清醒过来了。
“说的也是。”希仙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还是点钻牛角尖了。
明明知道自己容易想岔，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说起钻牛角尖的话，直觉上，自己的那位学长，似乎更符合这个定义一些。
她想起以往跟卡莱尔的对话，不由皱起了眉头。
总觉得，卡莱尔学长他有点奇怪。
不是行动或者思想奇怪，而是更深层一点的东西。
怎么说呢，从刚认识的时候，她就隐约察觉到对方身上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特别是偶尔露出的神色。
好像执念缠身一样。
诶，希仙歪了歪头，这么一说，卡莱尔学长怎么越来越像那什么怨灵、地缚灵之类的东西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心说，执着和怨分明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来着。
而且，学长也没有执念太深的表现。
是错觉吗？
于是她询问系统：“你有觉得，卡莱尔学长他…我是说，他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吗？”系统一直在她的精神海里，共享视角观察着一切。
某些时候，说不定能比她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系统回忆了下过往的库存资料，还真让它发现了些古怪的地方，语气也不确定起来：
“宿主，你有没有发现，他在图书馆里找的书籍，大多都是涉及到神话秘闻的。”
“可能是人家偏爱神话学？”
“但是，除此之外，他找的最多的，反而是这个世界已经陨落的生命女神的相关记载。”
“唔，说不定他是生命女神的潜在信徒，或者说，他遇到跟这位神明能扯上关系的事件了，而且学长是个学者，查找资料很正常吧！”
可是，最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
“宿主还记得，他之前聊天时，提到过一直没找到的那本，《神明和祂们的器物》吗？”
“那本讲神器的杂谈？”
希仙脱口而出，随后也愣住了。
神话，神明，神器，以及对方借阅地那一大堆传说，和传记。
这幅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吧！
希仙扯了扯嘴角：“如果是跟神明沾边的东西，突然有点明白学长为什么会有执念了。”
因为多半，可能毕其一生都找不到。
说完这个疑点，系统顿了顿，又接着提出了新的疑点。
“最重要的是，您应该也有注意到，对方有一个笔记本，且对此尤为看重，日常随身携带，时不时就要去写几笔。”
“啊！那个我知道，我当初瞄了几眼，那好像是个有传递信息功能的本子。而且每次一写就大半个小时，所以我想啊…”
希仙眯起眼睛，扯了片叶子，笃定道：
“肯定是他女朋友吧！”
莉兰妮送的巧克力很好吃。
希仙成两半，吧唧吧唧地吃了下去。
当黑褐色的巧克力融化后，随之而来的是浓厚的奶香味，砸吧几下，甜味消失在味蕾中，反而有种若有所失地怅然感。
尝起来倒是挺不错的，而且是她喜欢的牛奶巧克力。
异世界的甜食有这么好吃嘛？
希仙突然对这个起了兴趣。
“唔，果然有空还是去逛下这里的甜品店吧！”她摸了摸下巴，脑子里排列出最近的日程表。
上午：吃早饭，练习天赋能力。
中午：吃午饭，去找消息贩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小型辩论赛，有的话去围观下现场，遇到有把握的题目就上台去试一下。
下午：去图书馆待几个小时，下午茶的时间再去咖啡馆坐坐。晚饭买个三明治，来瓶姜汁啤酒就能解决。
这就是今天的大致安排，想要在今天就买到甜点的话，就只能……
“这样一看的话，只能吃完午饭就快点去买甜品了啊！”希仙略带苦恼地揉了揉脸，自言自语道。
“这样看来，宿主没有多长几斤竟然是我的错啊！”系统也适当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然后两者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显然是都听到了彼此刚刚的言论。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而打破这男默女泪的现场的，则是希仙发自灵魂的提问。
“一般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质疑我为什么能吃这么多，好像生怕自己胖不起来一样吗？”
而不是像刚才那句。这种因为我投喂自家宠物少了，所以它胖不起来，果然还是要多喂几次的发言是怎么回事？
她盯着附近的建筑，通过心灵链接对系统无语道。
系统却是悠然地叹了口气，一如既往地冷嘲热讽道：
“那您的意思，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肥吗？”
“………”
“懂了，资料库的信息里显示，人类女性的胖，与男性的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名词。看来您至少在性别方面还是符合的啊！”
不不不，虽然不知道系统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的，奇奇怪怪的资料。
而且还总结到了点子上。
但是………
“别轻易把我说成那种增肥的奇葩少女啊！”
“需要我提醒一下吗？”
“嘎？”还没有转过来弯的希仙，发出类似鸭子的叫声。
系统君冷不防地冒出了这一句，又看对方陷入了懵逼状态中，趁热打铁似的补充道：
“您刚刚还表示吃完午饭就去买甜品呢！”
言下之意就是，这种行为跟故意多吃点食物，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瘦的“增肥”少女，有什么区别？
呃…可能是大哥和二哥的区别吧。
都是哥哥啊！（捧读）
系统的数据流循环里冒出这种信息。
下一秒，就被它打包丢进垃圾堆里进行删除了。
希仙有瞬间地苦下了脸，无奈地说道：“时间安排不允许，我也想下午茶的时候，待在咖啡馆里吃完美好的一顿茶点啊！”
“您可以买了东西，就去咖啡馆蹲人，一边喝咖啡，一边吃。”系统提议道。
“但是我昨天就答应了卡莱尔学长，下午去图书馆看完书后，跟他去组队参加一场私人性质的辩论赛。看时间，是去不了咖啡馆蹲人了。”
实际上，说是私人性质的比赛也不准确。
按照卡莱尔先生的原话就是：
“是一个好久没见的朋友，前段时间刚到这个城市，嗯，因为一些以前的矛盾，我们两大概见面就会吵起来吧！估计还会有辩论挑战什么，他会带人来，所以……希仙对辩论感兴趣的话，你要来帮我吗？”
彼时，希仙正踮着脚，试图取下最上面的书籍。
闻言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迷茫地看着对方眨了眨眼。
一副我正忙着拿书，没听清你说了啥的样子。
那位卡莱尔学长倒是动了动指尖，手腕上的银色手环迅速融化为液体，然后变形、凝固，转化为另一种姿态。
这是魔力带来的奇迹。
银色的小鸟展开翅膀，从腹部的镂空外壳可以看清转动地齿轮和发条，羽毛也像是工匠细细雕琢出来般的纤细。
对方亲昵地点了点小鸟的头，这炼金制造出的生命也蹭了蹭指腹作为回应。
随即振翅一挥，蹭蹭蹭地飞到了指定地点，把希仙想要的书带了下来。
那时候，她看着小巧可爱的机械鸟，就仿佛是看见了天使降临。
即使知道对方没有真实的绒毛，还是忍不住撸了一把。
后面的发展，估计大家都知道了。
跟机械鸟玩的开心地希仙，正沉迷逗鸟中，就又听到对方再次说了些什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迷迷糊糊地嘴上回应道：
“嗯！”
“好。”
“你说的对。”
“我知道了。”
最后，那位卡莱尔学长满意地带着机械鸟走了，愉快地说了句，“加油啊，小学妹。”
他面带微笑，给人温和文雅的感觉。
“希望你也能像上次那样，好好地使用你的眼睛。”
反应过来的希仙：“哈？”
你说了啥，我说了啥？
我刚刚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着，到底是什么来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到头来，还是系统的回放功能拯救了她。
“早知如此，您干脆就不要答应那个家伙。”系统几乎是叹息道，“您说您怎么就和他成了朋友呢？”
它深刻觉得自家宿主交友不慎。
明明是个社恐，结果这段时间里，去泡图书馆的日子，竟然也能交到朋友。
不是说交朋友不好。
只是这个朋友，一看就是个黑心的，段数高了宿主不知道多少。
虽然对方没有恶意，对宿主也不错，但每回看到他轻而易举地忽悠宿主的画面。
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希仙想起当初的场景，也是心有余悸，忍不住反驳道：
“我那是自己想要交友的吗？我那是身不由己。”一说起这个，她就是泪。
交朋友没事，但是当你的新朋友手里抓着你的把柄什么的。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谁叫您当时没控制好天赋能力，看了对方几眼，刚探查出一点情绪，就被抓了个正着。”系统说起这个，也是略带无奈。
你说失控就失控吧！
反正当时宿主的能力刚觉醒不久，也只能探测出其他生命的情绪，连情感都不行。
失控了也最多就是，不受控制地感知到周围的情绪。
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
结果你刚探测出一点苗头，就被对方抓住了，还硬生生地忽悠着爆出了姓名和暂住地址是怎么回事？
至于之后，为什么没有结下仇怨，反而成了朋友，互相约定去图书馆一起看书。
甚至发展到以“学长”、“学妹”来称呼对方。
只能说，系统也没看懂这个发展吧！
系统唯一能看懂的是，对方没有贪图宿主的能力的心思，因为对一个炼金术师加学者宅来说：
心灵系的能力就是个鸡肋。
特别是还是浅表层地读情绪的初级能力。
………
………
“那你就明天买不行吗？”系统冷淡地叙述道，“反正早一天吃和晚一天吃，根本没有区别吧！”
系统太了解自家宿主。
野心没几个，欲望也不太重，大部分时候都是突然心血来潮地一头热，要不是行动力不够，大部分事只用想想就够了。
迟早会给它锻炼出一个莽夫来。
像这种突然冒出的念头，适当地泼点“现实”的冷水，就会清醒过来了。
“说的也是。”希仙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还是点钻牛角尖了。
明明知道自己容易想岔，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说起钻牛角尖的话，直觉上，自己的那位学长，似乎更符合这个定义一些。
她想起以往跟卡莱尔的对话，不由皱起了眉头。
总觉得，卡莱尔学长他有点奇怪。
不是行动或者思想奇怪，而是更深层一点的东西。
怎么说呢，从刚认识的时候，她就隐约察觉到对方身上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特别是偶尔露出的神色。
好像执念缠身一样。
诶，希仙歪了歪头，这么一说，卡莱尔学长怎么越来越像那什么怨灵、地缚灵之类的东西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心说，执着和怨分明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来着。
而且，学长也没有执念太深的表现。
是错觉吗？
于是她询问系统：“你有觉得，卡莱尔学长他…我是说，他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吗？”系统一直在她的精神海里，共享视角观察着一切。
某些时候，说不定能比她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系统回忆了下过往的库存资料，还真让它发现了些古怪的地方，语气也不确定起来：
“宿主，你有没有发现，他在图书馆里找的书籍，大多都是涉及到神话秘闻的。”
“可能是人家偏爱神话学？”
“但是，除此之外，他找的最多的，反而是这个世界已经陨落的生命女神的相关记载。”
“唔，说不定他是生命女神的潜在信徒，或者说，他遇到跟这位神明能扯上关系的事件了，而且学长是个学者，查找资料很正常吧！”
可是，最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
“宿主还记得，他之前聊天时，提到过一直没找到的那本，《神明和祂们的器物》吗？”
“那本讲神器的杂谈？”
希仙脱口而出，随后也愣住了。
神话，神明，神器，以及对方借阅地那一大堆传说，和传记。
这幅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吧！
希仙扯了扯嘴角：“如果是跟神明沾边的东西，突然有点明白学长为什么会有执念了。”
因为多半，可能毕其一生都找不到。
说完这个疑点，系统顿了顿，又接着提出了新的疑点。
“最重要的是，您应该也有注意到，对方有一个笔记本，且对此尤为看重，日常随身携带，时不时就要去写几笔。”
“啊！那个我知道，我当初瞄了几眼，那好像是个有传递信息功能的本子。而且每次一写就大半个小时，所以我想啊…”
希仙眯起眼睛，扯了片叶子，笃定道：
“肯定是他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