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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代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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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娴没有霸凌同学。”
陆羡和沈青栀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色。
沈青栀问道：“你知道内情么？”
“嗯！”
小白点了点头。
沈青栀趁热打铁：“能给我们讲讲么？”
小白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的长椅：“我们细说！”
要是别人直接问，她肯定不会说这么多。
不过这对小情侣人好像不错，送自己资料，还帮忙送到宿舍，自然没有什么恶感。
长椅附近人不算很多。
等到坐定以后，小白才缓缓说道：“其实我跟娴娴是室友，虽然她经常回家住，但我自认为还是挺了解她的，在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不好过，即使现在出现了那么多传言，我也更愿意相信她是生活所迫。”
“那霸凌……”
“其实根本就不是霸凌，事情是这样的……”
听小白娓娓道来，两人这才清楚霸凌事件的始末。
李娴娴一直都是学霸，从大一就开始拿奖学金，加上容貌俏丽，一直都不缺人追求。
不过她没什么谈恋爱的心思，并没有什么暧昧对象。
结果大二的某一天，忽然出现一个外院的男生拦住了她，说她网恋骗了他一千块钱，如果不跟他在一起的话就举报她。
李娴娴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那个男生还算讲理，两个人沟通了一番，才发现有人用假微信号冒充李娴娴。
李娴娴每发一个朋友圈，都会被那人一比一复制过去，让很多人以为这人就是李娴娴。
这个男生，就是加到假微信号被骗的。
李娴娴虽然性格不错，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当时就给微信分了好几个组，连着发了好几天仅特定分组可见的朋友圈，轻松把人逮到了。
最后事情也没闹大，只是带着几个关系不错的人，私下警告那个女生不要再骗人了，并且给微信号上的每一个人都发了解释的信息。
事情就算完了。
小白悠悠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我在贴吧说的那件事，除了这件事情，我真想不到有什么霸凌事件能跟娴娴扯到一起了。”
陆羡和沈青栀对视了一眼。
冒充李娴娴骗钱……
这个剧本好像有点熟悉啊！
陆羡不由问道：“所以你为什么不在贴吧里面详细说这件事？”
小白无奈一笑：“现在网上什么情况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其实我一开始就替娴娴说过几句话，但后面被喷得删帖了。那个层主一直都没有说是什么霸凌事件，那件事情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真的没法开口。”
这么说来……好像也是。
现在网上的魔怔人属实有点多。
尤其是这种“证据确凿”的案件，替“恶人”说话，纯属找喷。
“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心里舒坦多了。”
小白长吐了一口气，随即看向两人：“虽然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的事情，也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但我还是相信娴娴没有害人的心思，我可能也说服不了你们，但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再关注这件事了，她家人看到会伤心。”
面对铺天盖地的证据，她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眼前两个人不再关注这件事情，至少能让这世界少一些闲言碎语，已经两双看笑话的眼睛。
场面一度沉寂了好一会儿。
陆羡摇了摇头，开口道：“那个冒充李娴娴的女生，你有联系方式么？”
小白怔了一下，紧张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陆羡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李娴娴这件事情，有蹊跷！”
老实说，这次跟小白的会面，他是设计过的。
按照原有剧本，他应该假装李娴娴的远方表哥，悲痛一波换取同情。
不过看现在的情况，显然是不用了。
他直接掏出工牌：“我是仵令司的法医，也是李娴娴的入殓师，就在之前不久，我们查出李娴娴还是完璧身，跟目前掌握的线索不相符。所以，希望你能把那个假冒者的身份和联系方式告诉我。”
看着工牌，小白懵了好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盯着陆羡的工牌看了许久，眼眸中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能还她公道么？”
陆羡想了想，点头道：“我尽力！”
……
把资料送到小白宿舍楼底下，两人就离开了。
陆羡看了看小白推过来的微信名片。
那个曾经盗用李娴娴朋友圈的人名字叫林小雨，按小白的评价，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生。
有多平平无奇，就是放到人堆里面，很难被注意到。
当然，这不是贬。
因为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只是这林小雨性格有些孤僻，导致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最近好像又搬出去住了，就连她的室友，跟她的联系也变少了。
陆羡轻轻吐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次还挺顺利，你说会是这个林小雨么？”
沈青栀想了想：“说不准，但如果假定林小雨是个异人，她完全有动机做出这种事情。”
“我觉得也是！”
陆羡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解：“不过一个异人，都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了，为什么执意要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沈青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问我我问谁？我对山下的异人也不是很熟。寻常异人的确不太会这么无聊，而且有明确的行为规范，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不过有一种异人，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哪一种？”
“初代异人！”
“初代异人？”
沈青栀点了点头：“对！其实这世界大部分异人的能力都是传承下来的，除了你们摆渡人这样的血脉传承，绝大多数都是使徒传承，不过万物总要有一个起源，你知道初代异人都是怎么觉醒的？”
陆羡思索了片刻，试探地问道：“执念？”
之前就听沈青栀强调过，异人的能力强弱，都是由意识强弱决定，同时这玩意儿也是怨灵形成的条件，所以他自然而然就猜到了这个。
沈青栀嘴角一扬：“的确是执念，不过执念并不是全部。远古时期，佛门第一个异人曾说过，欲要成佛，必先成魔。当一个意识强度不弱的人，被执念主宰思想的时候，就会堕入魔道，获得超乎常人的能力，这种能力便和他的执念有关。
不过这种只能称作入魔，这种入魔者虽然破坏力很强，但并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能力，更不可能进行传承。
他们的本质，实际上跟怨灵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是在活着的时候入魔，另一个在肉身死亡的时候入魔而已。
想要真正觉醒，就必须挣脱魔障，才能完全将能力化作己用，这也就是那位佛门异人口中的‘成佛’。
入魔者心智沉沦，又初次接触这么强大的力量，还不懂异人界的规矩。所以……”
陆羡恍然大悟：“所以说，这个林小雨很有可能是入魔者？”
孤僻的人往往性格敏感，林小雨做出过盗朋友圈搞网恋的事情，对李娴娴容貌的执念已经达到了很深的地步。
入魔，陷入魔障。
如果她真的掌握了变化外貌的能力，做出这种事情，实在再正常不过。
沈青栀也有些不解：“用入魔者解释很合理！但听师父说普通人入魔的概率很低，我也不知道是咱们猜错了还是运气好，刚出来就遇到了一个。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见到人！”
陆羡咧了咧嘴：“见到人，你就能确定她是不是入魔者么？”
“当然！”
沈青栀秀眉一蹙：“你看不起我？”
这姑娘，好像很接受不了别人质疑。
陆羡斩钉截铁地摇头：“没有！”
沈青栀哼了一声：“现在最难的，是怎么把这个林小雨给叫出来，你该不会还用考研资料吧？”
正在这时。
陆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拿着手机在沈青栀面前晃了晃。
沈青栀凑过去一看，发现林小雨的好友已经通过了。
她有些惊诧：“你这回又是以什么名义加上的？”
陆羡笑了笑：“她不是不住校了么？我就说我妹妹考研想租个学校的床铺。”
沈青栀想了想，好像是听小白说过林小雨很久都不在学校住了。
租床铺这个理由，还挺鸡贼。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所以，这回我又成你妹妹了？”
陆羡：“嗯哼？”
他搓了搓手，心中有些兴奋，隐隐觉得，如果这个人真是所谓的入魔者，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东西。
“李娴娴没有霸凌同学。”
陆羡和沈青栀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色。
沈青栀问道：“你知道内情么？”
“嗯！”
小白点了点头。
沈青栀趁热打铁：“能给我们讲讲么？”
小白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的长椅：“我们细说！”
要是别人直接问，她肯定不会说这么多。
不过这对小情侣人好像不错，送自己资料，还帮忙送到宿舍，自然没有什么恶感。
长椅附近人不算很多。
等到坐定以后，小白才缓缓说道：“其实我跟娴娴是室友，虽然她经常回家住，但我自认为还是挺了解她的，在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不好过，即使现在出现了那么多传言，我也更愿意相信她是生活所迫。”
“那霸凌……”
“其实根本就不是霸凌，事情是这样的……”
听小白娓娓道来，两人这才清楚霸凌事件的始末。
李娴娴一直都是学霸，从大一就开始拿奖学金，加上容貌俏丽，一直都不缺人追求。
不过她没什么谈恋爱的心思，并没有什么暧昧对象。
结果大二的某一天，忽然出现一个外院的男生拦住了她，说她网恋骗了他一千块钱，如果不跟他在一起的话就举报她。
李娴娴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那个男生还算讲理，两个人沟通了一番，才发现有人用假微信号冒充李娴娴。
李娴娴每发一个朋友圈，都会被那人一比一复制过去，让很多人以为这人就是李娴娴。
这个男生，就是加到假微信号被骗的。
李娴娴虽然性格不错，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当时就给微信分了好几个组，连着发了好几天仅特定分组可见的朋友圈，轻松把人逮到了。
最后事情也没闹大，只是带着几个关系不错的人，私下警告那个女生不要再骗人了，并且给微信号上的每一个人都发了解释的信息。
事情就算完了。
小白悠悠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我在贴吧说的那件事，除了这件事情，我真想不到有什么霸凌事件能跟娴娴扯到一起了。”
陆羡和沈青栀对视了一眼。
冒充李娴娴骗钱……
这个剧本好像有点熟悉啊！
陆羡不由问道：“所以你为什么不在贴吧里面详细说这件事？”
小白无奈一笑：“现在网上什么情况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其实我一开始就替娴娴说过几句话，但后面被喷得删帖了。那个层主一直都没有说是什么霸凌事件，那件事情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真的没法开口。”
这么说来……好像也是。
现在网上的魔怔人属实有点多。
尤其是这种“证据确凿”的案件，替“恶人”说话，纯属找喷。
“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心里舒坦多了。”
小白长吐了一口气，随即看向两人：“虽然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的事情，也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但我还是相信娴娴没有害人的心思，我可能也说服不了你们，但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再关注这件事了，她家人看到会伤心。”
面对铺天盖地的证据，她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眼前两个人不再关注这件事情，至少能让这世界少一些闲言碎语，已经两双看笑话的眼睛。
场面一度沉寂了好一会儿。
陆羡摇了摇头，开口道：“那个冒充李娴娴的女生，你有联系方式么？”
小白怔了一下，紧张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陆羡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李娴娴这件事情，有蹊跷！”
老实说，这次跟小白的会面，他是设计过的。
按照原有剧本，他应该假装李娴娴的远方表哥，悲痛一波换取同情。
不过看现在的情况，显然是不用了。
他直接掏出工牌：“我是仵令司的法医，也是李娴娴的入殓师，就在之前不久，我们查出李娴娴还是完璧身，跟目前掌握的线索不相符。所以，希望你能把那个假冒者的身份和联系方式告诉我。”
看着工牌，小白懵了好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盯着陆羡的工牌看了许久，眼眸中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能还她公道么？”
陆羡想了想，点头道：“我尽力！”
……
把资料送到小白宿舍楼底下，两人就离开了。
陆羡看了看小白推过来的微信名片。
那个曾经盗用李娴娴朋友圈的人名字叫林小雨，按小白的评价，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生。
有多平平无奇，就是放到人堆里面，很难被注意到。
当然，这不是贬。
因为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只是这林小雨性格有些孤僻，导致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最近好像又搬出去住了，就连她的室友，跟她的联系也变少了。
陆羡轻轻吐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次还挺顺利，你说会是这个林小雨么？”
沈青栀想了想：“说不准，但如果假定林小雨是个异人，她完全有动机做出这种事情。”
“我觉得也是！”
陆羡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解：“不过一个异人，都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了，为什么执意要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沈青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问我我问谁？我对山下的异人也不是很熟。寻常异人的确不太会这么无聊，而且有明确的行为规范，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不过有一种异人，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哪一种？”
“初代异人！”
“初代异人？”
沈青栀点了点头：“对！其实这世界大部分异人的能力都是传承下来的，除了你们摆渡人这样的血脉传承，绝大多数都是使徒传承，不过万物总要有一个起源，你知道初代异人都是怎么觉醒的？”
陆羡思索了片刻，试探地问道：“执念？”
之前就听沈青栀强调过，异人的能力强弱，都是由意识强弱决定，同时这玩意儿也是怨灵形成的条件，所以他自然而然就猜到了这个。
沈青栀嘴角一扬：“的确是执念，不过执念并不是全部。远古时期，佛门第一个异人曾说过，欲要成佛，必先成魔。当一个意识强度不弱的人，被执念主宰思想的时候，就会堕入魔道，获得超乎常人的能力，这种能力便和他的执念有关。
不过这种只能称作入魔，这种入魔者虽然破坏力很强，但并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能力，更不可能进行传承。
他们的本质，实际上跟怨灵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是在活着的时候入魔，另一个在肉身死亡的时候入魔而已。
想要真正觉醒，就必须挣脱魔障，才能完全将能力化作己用，这也就是那位佛门异人口中的‘成佛’。
入魔者心智沉沦，又初次接触这么强大的力量，还不懂异人界的规矩。所以……”
陆羡恍然大悟：“所以说，这个林小雨很有可能是入魔者？”
孤僻的人往往性格敏感，林小雨做出过盗朋友圈搞网恋的事情，对李娴娴容貌的执念已经达到了很深的地步。
入魔，陷入魔障。
如果她真的掌握了变化外貌的能力，做出这种事情，实在再正常不过。
沈青栀也有些不解：“用入魔者解释很合理！但听师父说普通人入魔的概率很低，我也不知道是咱们猜错了还是运气好，刚出来就遇到了一个。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见到人！”
陆羡咧了咧嘴：“见到人，你就能确定她是不是入魔者么？”
“当然！”
沈青栀秀眉一蹙：“你看不起我？”
这姑娘，好像很接受不了别人质疑。
陆羡斩钉截铁地摇头：“没有！”
沈青栀哼了一声：“现在最难的，是怎么把这个林小雨给叫出来，你该不会还用考研资料吧？”
正在这时。
陆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拿着手机在沈青栀面前晃了晃。
沈青栀凑过去一看，发现林小雨的好友已经通过了。
她有些惊诧：“你这回又是以什么名义加上的？”
陆羡笑了笑：“她不是不住校了么？我就说我妹妹考研想租个学校的床铺。”
沈青栀想了想，好像是听小白说过林小雨很久都不在学校住了。
租床铺这个理由，还挺鸡贼。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所以，这回我又成你妹妹了？”
陆羡：“嗯哼？”
他搓了搓手，心中有些兴奋，隐隐觉得，如果这个人真是所谓的入魔者，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