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小小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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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教堂，位于圣彼得堡涅瓦大街不远处的格里鲍耶陀夫运河旁。它是圣彼得堡为数不多的传统式东正教堂，并作为圣彼得堡的一个主要旅游景点。
吴洋和维京越是接近滴血教堂，四周的破坏就越是严重。
从痕迹上判断，滴血教堂附近应该爆发出了一阵带有高热的强烈冲击波，附近的建筑无一例外的朝外倒塌，像是一朵在城市中央盛开的钢筋水泥花。
附近能被点燃的物质都熊熊燃烧，所幸今天是无风日，火焰并未迅猛扩散，只是静静的朝着天空散发热量。
圣彼得堡的大多数人没有死，他们只是处于异能觉醒的状态，暂时失去了意识。而这一路来，也有许多人都冲击波硬生生冲死，身体掩埋在碎石之下。
维京咬着嘴唇：“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他们对我的国家做了什么！”
对此，吴洋保持沉默。
走到格里鲍耶陀夫运河附近，吴洋停下了脚步。这里是处在火焰包围中的无烟区，就好像是风暴中平静的风眼一般。
滴血教堂已是一片废墟，耶稣的神像支离破碎，他的脑袋就在吴洋脚边歪着。吴洋抬着头，看向教堂废墟上空漂浮着的一个人。
那应该是一个女子，她的四肢自然垂落，似乎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迸发出耀眼的红芒，没有依托，而在空中悬浮着。
阿绯探出脑袋：“吴洋，那个红红的人和红月很像，她正要把一个异能塞给你。”
“我不要。”
吴洋简单明了地说道。维京好奇地看他一眼：“什么？”
“没什么，过去吧。”
教堂边上，零零散散地站了三个人，他们发现了吴洋和维京，正朝这边投来视线。
吴洋毫不畏惧的迈开脚步：“他们正在等我们呢。”
双方很快接触，不论是吴洋，还是那三人，都从容得过分。谁也没有大声呵斥，更没有胡乱动手。
三人中，一个皮肤黝黑、四肢短而粗壮的中年男人向吴洋躬身：“欢迎光临，地球人。”
吴洋定睛一看，从中年男人额头上看到了一个倒U型的月牙印记：“红月之子？”
他说的是中文。
红月之子微微一愣，他看向吴洋。
吴洋取下了面具：“第一次见面，我叫吴洋。”
“原来是吴洋朋友，我是红月之子。”中年男人说道，“您出现在这异国，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有可能还要斩了你。”
对此，红月之子只是微微一笑。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吴洋身后的维京看着在场另两人，轻颤着身子问道：“亚历山大局长、瓦季姆副局长，你们为什么在这里？你们是来阻止红月之子的吗？”
红月之子那边三人，除了红月之子之外，还有超级卫士的局长和副局长，亚历山大和瓦季姆。
这两位掌握实权、统筹毛熊国所有新人类的高级国家干部，不知为何站在了红月之子身边。
亚历山大冷冷看了维京一眼，没有回答。
瓦季姆是一个健壮的男人。吴洋见过的人中，仇东已经是最强壮的一个，但跟眼前这个壮汉相比，仇东就好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
他的肌肉就好像是石块，吴洋总算什么叫“铁塔般”的身体。
瓦季姆带着疑惑看向维京：“你应该已经被清洗了，维京。”
“今天的事好像有点多。”红月之子笑着看向吴洋，“吴洋朋友，我们在城里走走吧。这儿就留给瓦季姆和他的下属。”
吴洋并无意见，他随着红月之子的脚步，原路走回。
……
……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红月之子，吴洋只觉得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不是穷凶极恶的疯狂野心家。
然而，阿绯却能看到其他的东西。她从吴洋胸口伸出脑袋：“吴洋，这个人没有神府、气海和雪山。阿绯觉得他全身都是念力。”
“这位小姑娘的观察真是敏锐，说的一点都不错。”红月之子笑道，“我和你们地球人不同，我是纯由念力构成的生命体。”
“和你们地球人？”
吴洋突然想起来，先前他打招呼时说的是“你好，地球人”。
红月之子有些意外的看着吴洋：“你还不能接受这个宇宙中是有外星人存在的么？我是接引星人，而不是地球人。十年之前，我随着飞船一同来到地球。”
“……哦，这样。”吴洋一点头，“你们来地球干什么？”
红月之子摇了摇头：“不是我们，而是我。接引星的寿命已经到头了，如今早已成为了宇宙中的一片尘埃，我是接引星最后一个生命体。”
“那么，你来地球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生存、为了延续种族。”
吴洋安静的听着，红月之子接着说道：“我是进化的最终产物，现在地球上的人，你们称之为‘新人类’的那个群体，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接引星人。”
“从生命特征上来说，新人类更偏向‘人类’。”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只要新人类额头上的月牙印记存在，新人类就会不断的进化，千百年后，这个星球上存在的只有接引星人——像我这样的，纯由念力构成的生命体。”
“人类，将彻底的灭绝。”
“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接引星人。”
“到了那时候，我们接引星人就完成了种族的延续，在这颗蔚蓝的星球上。”
如同坏掉的水龙头，红月之子如流水一般吐出了语言。
平静的吐出，疯狂的言语。
吴洋停下了脚步，他看向红月之子：“种族灭绝？你们接引星人延续了种族，那地球人怎么办？”
红月之子也看着吴洋，他的目光带着疑惑。
“吴洋朋友，你似乎有些抵触我的想法？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你们人类的幸运吗？”
“幸运？”吴洋嗤笑。
“你们人类……”
“脆弱！”
“渺小！”
“愚昧！无能！一无是处！”
红月之子高声说道：“你们会因为饥饿、疾病，甚至因为寒冷而死亡；你们惧怕刀剑、子弹，甚至连汽车的撞击都不能承受；你们所谓的发明、所谓的科技，不过是玩闹一般的玩笑，它们根本派不上一点用场！”
“而我，我们接引星人是强大的。”红月之子说道，“我无偿的把我们高贵和强大的根源给了你们，你们应该心怀感激地接受，而不是像你这样，质疑我的慷慨。”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吴洋竟然不能反驳。
说到底，红月之子的种族灭绝计划，和希特勒那种是不一样的。
他没有屠杀，而是将所有人都改造。
并在改造的同时，给了他们强大的力量。
当地球上所有人都变成新人类的时候，当地球上所有人都变成“接引星人”之后，“人类”这个种族，还要紧吗？
要紧个屁，都没“人类”了好吗？
既然大家都是接引星人，就不要去想人类这个“旧人种”了嘛。
只需要在教科书上加一个年代，在进化的履历表上，加上一个人种。在“猿人”和“智人”的后面，加上一个“人类”，然后对着世界宣布：
我们摆脱了愚昧的束缚，又一次在人类进化上迈出了一大步，现在地球上存在的人种只有“新人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听到了吗？”
红月之子收敛起疯狂的面貌，他侧耳倾听：“人们，十分高兴呢。”
在圣彼得堡试行的“全国民进化”已经进入尾声，许多受到红光照射的普通人从昏迷中醒来。
“妈妈！妈妈！”
吴洋听到，有个小孩在叫。
“妈妈！我有异能！我现在也是新人类了！”
类似这孩子的欢呼，逐渐地在四周响起，吴洋和红月之子在一个居住区旁边停下脚步。
吴洋看到，有人全身赤裸，疯狂地在街头奔跑，嘴里喊着的是：“感谢月亮！感谢接引星！我有异能了！”
惊喜的欢呼此起彼伏，所有人都为他们突然获得了异能而喜悦。
吴洋闭起了眼睛。
“吴洋朋友，你看到了吗？人们的喜悦。现在，你是否认识到了你的错误？”红月之子说道，“我正在做的，是被人们期待着的事。”
“那些……我不管。我的想法其实很单纯。”
吴洋睁开眼睛，火焰在他眼瞳中跳跃：“我们地球人自己玩得好好的，你个外星人凭什么横插一脚？”
红月之子微微一愣，吴洋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还有，你说的‘强大’，是指这个吗？”
生而有昧贪痴嗔，褪皮去骨请鬼神！
阴风从冥间来，凶劫二将从地狱深处苏醒，一一攀附在祖刀之上，吴洋回刀勾刃，对着身侧一斩而出。
刀气呈扇面扩散，以吴洋为.asxs.，往外飞奔500公里！
这长至500公里之外一刀，斩灭了半个圣彼得堡。在林立的房屋大厦中间，出现了一个扇面状的废墟。
红月之子目瞪口呆。
吴洋这一刀，强悍的不单单是破坏力，他还展现了他高超的念力控制。在他的甄别下，所有的生物毫发无伤，而非生物全部化成废墟。
人们也像红月之子一样，目瞪口呆。
房子突然就没了，任谁都反应不过来。有几个正在洗澡的姑娘，迟钝地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
鬼神化的吴洋甩甩手臂：“用了大概三成的力量……红月之子阁下，您觉得我这个土生土长、纯正无比的地球人，算不算强大？”
滴血教堂，位于圣彼得堡涅瓦大街不远处的格里鲍耶陀夫运河旁。它是圣彼得堡为数不多的传统式东正教堂，并作为圣彼得堡的一个主要旅游景点。
吴洋和维京越是接近滴血教堂，四周的破坏就越是严重。
从痕迹上判断，滴血教堂附近应该爆发出了一阵带有高热的强烈冲击波，附近的建筑无一例外的朝外倒塌，像是一朵在城市中央盛开的钢筋水泥花。
附近能被点燃的物质都熊熊燃烧，所幸今天是无风日，火焰并未迅猛扩散，只是静静的朝着天空散发热量。
圣彼得堡的大多数人没有死，他们只是处于异能觉醒的状态，暂时失去了意识。而这一路来，也有许多人都冲击波硬生生冲死，身体掩埋在碎石之下。
维京咬着嘴唇：“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他们对我的国家做了什么！”
对此，吴洋保持沉默。
走到格里鲍耶陀夫运河附近，吴洋停下了脚步。这里是处在火焰包围中的无烟区，就好像是风暴中平静的风眼一般。
滴血教堂已是一片废墟，耶稣的神像支离破碎，他的脑袋就在吴洋脚边歪着。吴洋抬着头，看向教堂废墟上空漂浮着的一个人。
那应该是一个女子，她的四肢自然垂落，似乎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迸发出耀眼的红芒，没有依托，而在空中悬浮着。
阿绯探出脑袋：“吴洋，那个红红的人和红月很像，她正要把一个异能塞给你。”
“我不要。”
吴洋简单明了地说道。维京好奇地看他一眼：“什么？”
“没什么，过去吧。”
教堂边上，零零散散地站了三个人，他们发现了吴洋和维京，正朝这边投来视线。
吴洋毫不畏惧的迈开脚步：“他们正在等我们呢。”
双方很快接触，不论是吴洋，还是那三人，都从容得过分。谁也没有大声呵斥，更没有胡乱动手。
三人中，一个皮肤黝黑、四肢短而粗壮的中年男人向吴洋躬身：“欢迎光临，地球人。”
吴洋定睛一看，从中年男人额头上看到了一个倒U型的月牙印记：“红月之子？”
他说的是中文。
红月之子微微一愣，他看向吴洋。
吴洋取下了面具：“第一次见面，我叫吴洋。”
“原来是吴洋朋友，我是红月之子。”中年男人说道，“您出现在这异国，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有可能还要斩了你。”
对此，红月之子只是微微一笑。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吴洋身后的维京看着在场另两人，轻颤着身子问道：“亚历山大局长、瓦季姆副局长，你们为什么在这里？你们是来阻止红月之子的吗？”
红月之子那边三人，除了红月之子之外，还有超级卫士的局长和副局长，亚历山大和瓦季姆。
这两位掌握实权、统筹毛熊国所有新人类的高级国家干部，不知为何站在了红月之子身边。
亚历山大冷冷看了维京一眼，没有回答。
瓦季姆是一个健壮的男人。吴洋见过的人中，仇东已经是最强壮的一个，但跟眼前这个壮汉相比，仇东就好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
他的肌肉就好像是石块，吴洋总算什么叫“铁塔般”的身体。
瓦季姆带着疑惑看向维京：“你应该已经被清洗了，维京。”
“今天的事好像有点多。”红月之子笑着看向吴洋，“吴洋朋友，我们在城里走走吧。这儿就留给瓦季姆和他的下属。”
吴洋并无意见，他随着红月之子的脚步，原路走回。
……
……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红月之子，吴洋只觉得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不是穷凶极恶的疯狂野心家。
然而，阿绯却能看到其他的东西。她从吴洋胸口伸出脑袋：“吴洋，这个人没有神府、气海和雪山。阿绯觉得他全身都是念力。”
“这位小姑娘的观察真是敏锐，说的一点都不错。”红月之子笑道，“我和你们地球人不同，我是纯由念力构成的生命体。”
“和你们地球人？”
吴洋突然想起来，先前他打招呼时说的是“你好，地球人”。
红月之子有些意外的看着吴洋：“你还不能接受这个宇宙中是有外星人存在的么？我是接引星人，而不是地球人。十年之前，我随着飞船一同来到地球。”
“……哦，这样。”吴洋一点头，“你们来地球干什么？”
红月之子摇了摇头：“不是我们，而是我。接引星的寿命已经到头了，如今早已成为了宇宙中的一片尘埃，我是接引星最后一个生命体。”
“那么，你来地球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生存、为了延续种族。”
吴洋安静的听着，红月之子接着说道：“我是进化的最终产物，现在地球上的人，你们称之为‘新人类’的那个群体，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接引星人。”
“从生命特征上来说，新人类更偏向‘人类’。”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只要新人类额头上的月牙印记存在，新人类就会不断的进化，千百年后，这个星球上存在的只有接引星人——像我这样的，纯由念力构成的生命体。”
“人类，将彻底的灭绝。”
“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接引星人。”
“到了那时候，我们接引星人就完成了种族的延续，在这颗蔚蓝的星球上。”
如同坏掉的水龙头，红月之子如流水一般吐出了语言。
平静的吐出，疯狂的言语。
吴洋停下了脚步，他看向红月之子：“种族灭绝？你们接引星人延续了种族，那地球人怎么办？”
红月之子也看着吴洋，他的目光带着疑惑。
“吴洋朋友，你似乎有些抵触我的想法？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你们人类的幸运吗？”
“幸运？”吴洋嗤笑。
“你们人类……”
“脆弱！”
“渺小！”
“愚昧！无能！一无是处！”
红月之子高声说道：“你们会因为饥饿、疾病，甚至因为寒冷而死亡；你们惧怕刀剑、子弹，甚至连汽车的撞击都不能承受；你们所谓的发明、所谓的科技，不过是玩闹一般的玩笑，它们根本派不上一点用场！”
“而我，我们接引星人是强大的。”红月之子说道，“我无偿的把我们高贵和强大的根源给了你们，你们应该心怀感激地接受，而不是像你这样，质疑我的慷慨。”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吴洋竟然不能反驳。
说到底，红月之子的种族灭绝计划，和希特勒那种是不一样的。
他没有屠杀，而是将所有人都改造。
并在改造的同时，给了他们强大的力量。
当地球上所有人都变成新人类的时候，当地球上所有人都变成“接引星人”之后，“人类”这个种族，还要紧吗？
要紧个屁，都没“人类”了好吗？
既然大家都是接引星人，就不要去想人类这个“旧人种”了嘛。
只需要在教科书上加一个年代，在进化的履历表上，加上一个人种。在“猿人”和“智人”的后面，加上一个“人类”，然后对着世界宣布：
我们摆脱了愚昧的束缚，又一次在人类进化上迈出了一大步，现在地球上存在的人种只有“新人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听到了吗？”
红月之子收敛起疯狂的面貌，他侧耳倾听：“人们，十分高兴呢。”
在圣彼得堡试行的“全国民进化”已经进入尾声，许多受到红光照射的普通人从昏迷中醒来。
“妈妈！妈妈！”
吴洋听到，有个小孩在叫。
“妈妈！我有异能！我现在也是新人类了！”
类似这孩子的欢呼，逐渐地在四周响起，吴洋和红月之子在一个居住区旁边停下脚步。
吴洋看到，有人全身赤裸，疯狂地在街头奔跑，嘴里喊着的是：“感谢月亮！感谢接引星！我有异能了！”
惊喜的欢呼此起彼伏，所有人都为他们突然获得了异能而喜悦。
吴洋闭起了眼睛。
“吴洋朋友，你看到了吗？人们的喜悦。现在，你是否认识到了你的错误？”红月之子说道，“我正在做的，是被人们期待着的事。”
“那些……我不管。我的想法其实很单纯。”
吴洋睁开眼睛，火焰在他眼瞳中跳跃：“我们地球人自己玩得好好的，你个外星人凭什么横插一脚？”
红月之子微微一愣，吴洋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还有，你说的‘强大’，是指这个吗？”
生而有昧贪痴嗔，褪皮去骨请鬼神！
阴风从冥间来，凶劫二将从地狱深处苏醒，一一攀附在祖刀之上，吴洋回刀勾刃，对着身侧一斩而出。
刀气呈扇面扩散，以吴洋为.asxs.，往外飞奔500公里！
这长至500公里之外一刀，斩灭了半个圣彼得堡。在林立的房屋大厦中间，出现了一个扇面状的废墟。
红月之子目瞪口呆。
吴洋这一刀，强悍的不单单是破坏力，他还展现了他高超的念力控制。在他的甄别下，所有的生物毫发无伤，而非生物全部化成废墟。
人们也像红月之子一样，目瞪口呆。
房子突然就没了，任谁都反应不过来。有几个正在洗澡的姑娘，迟钝地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
鬼神化的吴洋甩甩手臂：“用了大概三成的力量……红月之子阁下，您觉得我这个土生土长、纯正无比的地球人，算不算强大？”